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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翻墙的小侯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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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虫鸣鸟叫,不时的从林间吹来的请风,都让人感到内心平静,方才的疲劳都渐渐消释了。
池晚莺休息够了,看了看祖母走的方向,见她还未来想着先逛一逛,吹着林子里吹出来的微风,有些燥热的池晚莺便开始往林子里走。
林间似乎没有人走动,周围只有虫鸣鸟叫不绝如缕,池晚莺与萧儿渐渐的走的有些远了,那股燥热也被不时的微风拂了去,两人便开始往回走。
“咦小姐,前面有只兔子。”萧儿惊奇的与池晚莺说。
“嗯嗯,我看见了。”池晚莺看着不远处蹲在树脚的兔子应道。
那兔子雪白雪白的,像一团毛球被丢在地上。
“咱们悄悄的过去看看。”池晚莺低声说。
两人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兔子毫无察觉的在原地,池晚莺还差两步就能靠近兔子了。。。
“呦,两位美人在干什么呢!”
两人一兔被这一大嗓门吓了一跳,那兔子察觉到危险一蹦一跳的迅速跑开。
池晚莺皱着眉转身,却见自己不远处站着两人粗壮的大汉,穿着粗布衣,眼神直直的看着自己,还不怀好意的将她从上看到下。
池晚莺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萧儿也看见那两个人,赶紧将自家小姐拉到自己身后。
“美人别这么害怕,我们没什么坏心思。”其中一个大汉笑眯眯的向她们走过来,眼中的贪欲毫不掩饰,似乎觉得这两个手无寸铁的姑娘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萧儿,你打得过他们吗?”池晚莺在萧儿身后颤颤巍巍的问。
萧儿一边警惕的看着步步靠近的大汉,一边苦着脸摇头,低声说:“小姐咱们跑吧。”
萧儿是爹爹特地选出来照顾她的,因为她时不时的昏倒,身旁的丫环得抱的动她,所以萧儿习过武,可面前这么高这么壮的两个大男人。。。她还得保护着小姐,如何打得过。
萧儿当机立断的转身拉着池晚莺就跑,那大汉不屑的呵了一声,然后在后面大声喊道:“前面的两位美人你们跑快点哈哈,我们可要追上来了。”
池晚莺被那一声险些吓出泪来,恐慌的跟着萧儿跑。
察觉到身后的两人追上来了,被她拉着跑的小姐速度越来越慢,萧儿觉得这样不是办法,男女体力悬殊,肯定会被追上的,她一人可能还能对付这两人,可那样就不能护全小姐。
突然看到旁边枝叶繁茂的一颗大树,心下有了主意,将小姐拉到那棵树的背后,来不及多说抱着她就往树上飞,然后将她放到那棵树上。
“小姐您在这等我,奴婢引开了那两人再回来接您。”萧儿将树叶拨得更密些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池晚莺喘着气,还没缓过神来萧儿就将她放在了树上,在萧儿从树上落到地面刚跑出几步,后面的两个大汉拐了个弯追了上来,萧儿这回没了顾及,运起轻功往前跑。
池晚莺待在树上不敢出声,那两个大汉往树下经过时她吓得浑身打颤,好在他们忙着追人没有发现她。
过了一会,她坐在比她腰还粗的树枝上慢慢平静下来,透过繁密的树叶望出去,树枝离地面很高,下去是不可能的,除非摔死。
池晚莺默默的等着,一动不敢动,又无助,又担心萧儿被那两个不怀好意的人抓到。
等到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还是没见到萧儿,池晚莺心里焦急,安慰自己萧儿武功这么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心里终归不安,她看了看周围,然后小心翼翼的扒开挡着的树叶,要不然她爬下去?
“京城里最近不怎么平静。。。”
正在池晚莺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心里一惊,赶紧将树叶扒回去遮着她。
却听那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声音低沉不似那两个大汉那般粗犷。
她犹豫要不要向陌生人求助,偷偷的在树上往下看,努力让自己不弄出声响。
“对,所以津嵘你最近也安分些。”那青衣男子说。
“我何时不安分了?”紫衣男子嗤笑的说。
。。。
那略轻佻的语气让池晚莺有些耳熟,仔细想了想。。。是那翻了她院子两次墙的人。
那树下两人没察觉树上有人,就要走过了。
池晚莺咬咬牙豁出去了,将树叶拨开。
“喂!”
第6章
“喂!”
晏津嵘本与好友在闲聊,不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姑娘家娇娇柔柔的声音。
往上看,枝叶遮挡的一支树干上,露出女子精致的半张脸,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无助又窘迫。
见他看到了她,她索性将遮挡的树叶都拨开,贝齿咬着下唇,“你能救我下去么?”
声音像困在笼中的小动物般咽咽唔唔的。
那青衣男子见她只盯着晏津嵘看,问道:“你们认识?”
晏津嵘挑眉神秘一笑,不理会他,转而看向树上:“池姑娘怎么跑树上玩去了,要是我救了你你该如何报答我?”
池晚莺没想到他还未救她便想着要她报答,话本上的江湖人不是都很讲江湖义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么?为什么她遇到的这个不一样!
“公子想要什么?”她佯装镇定的问。
树下的公子见她抓着树干的手都在微微发抖,明明怕得要死还在死撑着。
他抿了抿薄唇,轻轻一跃到了树上,面前的人屈身在树枝上张着口惊讶的看着他,他勾唇一笑,手从她腿弯处穿过,轻轻使力就将人给抱了起来。
池晚莺见他站起身打算跳下去,下意识搂住他脖子闭上眼。
晏津嵘轻跃了几下便将人抱了下来,怀里的佳人还埋在他胸膛里,他头再低一些下巴就能抵在她额头上。
察觉到他没再动了,池晚莺睁开眼,望进一片深潭,他垂着眼看着她,她一怔,面上迅速泛起绯红,慌张的从他身上跳下来。
红着一张脸垂头整理衣服,听到身旁的一声轻笑,她羞怯的看他一眼,糯糯的开口:“那个。。。多谢公子相救。”
晏津嵘笑着嗯了一声,看她耳尖都红了忍不住戏言:“那你如何谢?以身相许?”
池晚莺猛的抬头见他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恼怒的瞪他一眼,可又是他救自己下来的,自己又不能无礼。
池晚莺柔声说:“公子既救了我,我定是得报答公子的,可我现在身无一物,公子跟我到府上取可好?”
晏津嵘笑意微敛,“你觉得本公子缺那些东西?”
池晚莺一时语塞,那不然还能怎么报答?
一旁的青衣男子看两人似乎谈得不怎么融洽,开口解围:“津嵘你就别为难人家姑娘了。”
晏津嵘倏的笑了一声,见她鬓发微乱,一身狼狈的样子也不忍再戏弄。
“你自己找得到回去的路?”
池晚莺打量了周围一圈,刚刚与萧儿忙着躲那两人,哪里来得及记路,这。。。似乎都一个样,她当然找不到,但看他们俩一直像是有事要办,不好再麻烦别人,于是硬着头皮说:“找得到。”
晏津嵘微微挑眉,这么牵强这姑娘是在逞能吧。
但人家说了找得到,那就随她去吧。
晏津嵘点头,给她指了个方向:“往这个方向走。”见她嗯了一声他便于青衣男子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池晚莺停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这郁郁葱葱的树林,到底那个方向才是出口啊。
她只能向着刚刚晏津嵘指的方向一直走。
过了正午许久,林子里的微风都被炎热给阻断,池晚莺在林子里转来转去都没看见一个人,渐渐的撑不住了腿软得不行,池晚莺蔫蔫的随意坐在地上。
这林子如此大,得走到什么时候啊,萧儿那边也不知道如何了,祖母没看到自己会不会着急得不行。
腿酸麻无力,池晚莺靠在一颗树下,一手按着脚踝一手锤着腿,身子早已疲惫不堪,可她不能坐太久,她怕又遇上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突然身后有走路的声音,落下的叶子咔嚓咔嚓的响。。。
池晚莺浑身寒颤,僵着不敢动,感觉那人步步逼近自己,她慌张的扶着树站起来,硬撑着不适向前跑。
晏津嵘跟了她一路,看她一直在绕圈子,这才走了一会就坐下来休息,忍不住出来,结果还没靠近她,她站起来就跑,连看都没有回头看。
他无奈的一笑,还没等他再跟上去,才跑出两步的姑娘轻呼一声摔倒在地上。
晏津嵘一惊,赶紧走向前扶起她。
池晚莺腿软摔倒的那一刹那就觉得她完了,身子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拉起来,她忍不住泪眼朦胧。
面前的人开口说话,没有她印象中的粗犷声音,反而是很有磁性带着无奈的声音。
“是我,你跑什么啊。”晏津嵘扶她起来她身子无力的靠着他。
池晚莺愣住,抹了抹眼泪看清原来是他,带着哭腔委屈的说:“怎么是你啊。”
“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绕圈子,你自己走到天黑都走不出去。”晏津嵘扶着一瘸一拐的她到树旁坐下。
自小她就被护着,第一次如此无助。
许是刚刚才被惊吓,无助时刚巧见到一个可以救她的人,又或许是他的话让她更委屈了,池晚莺终于忍不住的抱膝低泣。
晏津嵘无奈,这姑娘缩着小小的一团,还这么爱哭,他有些招架不住。
过了一会见她仍然埋在臂弯里,他不由的心想女子是不是水做的,眼泪流不完的?他又没有哄过女人,对着她有些手足无措。
他就不该一时好心怕她一个姑娘家出什么事的跟上来,这是给自己招了个大麻烦。
晏津嵘在一旁少有的沉默,突然摸到自己身上带着的九连环,灵机一动,故意弄出大的动静,她带着泪痕好奇的抬起头,他一笑,手法迅速的开始解九连环。
池晚莺眼睛红红的抵在膝上,默默的看着他解,眼前的男子嘴角带着一抹笑,似乎解这九连环对他一点难度都没有,不过一会他就将九连环给解开了。
池晚莺瞪大了眼睛看他,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你怎么解的啊?”
晏津嵘不屑的说:“这么容易谁不会解。”说完他见她瘪嘴才反应过来,将九连环迅速上回去,递给她。
“给你玩。”
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他直接递到她面前。
池晚莺接过来,坐直身子摆弄九连环,拨弄了好一下,发现在他手里这么好解,一到自己手里如何都解不完。
瞧见她闷着头专心解九连环,晏津嵘笑了笑,估计她休息够了,于是起身开口道:“我们走吧,我送你出去。”
池晚莺同意,然后将未解开的九连环还给他,他瞥见她对这饶有兴致的样子,本想说送她玩,话到嘴边却成了——“借你玩几天。”
“喔。。。那个,你能不能走慢些。”池晚莺小跑两步拉住他的衣袖问。
“嗯?嗯。”晏津嵘走得像散步一般的步子更慢了。
后来的一路中,走得超慢的两人中途休息了三次,池晚莺感觉到他的不耐,可是她真的很累啊,她似蔫巴巴的小媳妇一样跟在他身后。
直到前方一片喧闹传来,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字。
晏津嵘挑眉回头说:“来找你的人?”
池晚莺又仔细听了一次,确认没错后朝他点点头。
晏津嵘转身,“那你去吧,我走了。”说罢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喂,你不与我到府上了么!”
晏津嵘朝后摆摆手。
池晚莺张着嘴,眼看他就要消失在拐角,赶紧大声喊道:“谢谢你!”
等众人找到池晚莺,见她一人站在那,手里拿着个九连环一直向后看,老夫人与萧儿迎过去检查她有没有受伤,看到她只是鬓发与衣服有些乱之外其他的都没事,终于放下心来。
看到家人的池晚莺终于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死撑着继续走了,她腿一软倒在萧儿怀里。
有气无力的说:“萧儿你没事吧?我撑不住了,你能不能扶我下去,回去我让你休息几日。”
萧儿扶着脱力的她,“小姐这是说什么胡话,萧儿扶您本就是分内的事,不过小姐您再撑一会,到了山下就可以上马车了。”
池晚莺紧闭着唇点点头。
在路上,她与老夫人说是一个公子救的她,见有人来接她他便走了,老夫人听了赞扬了他一番,说如若灾遇见得好好感谢人家,池晚莺点头。
好不容坚持着下了山,萧儿将她扶着进了马车,还来不及与老夫人说一声不用担心她,结果一挨着软垫就睡着了。
第7章
待她昏昏沉沉的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上午自家兄长也该上路了,府门口随行的队伍在侯着,就等着池惟尧与家人告别完就可以出发了。
池晚莺的身子不适,由萧儿扶着在一旁,淡淡的离愁让人有些想落泪的冲动,她待爹娘给哥哥交代完才走过去。
“哥,晚莺不懂什么追求抱负,只要。。。哥哥一路平安。”她声音越来越低,生怕自己忍不住哭起来。
“哥知道的,”池惟尧摸摸她的头,转而对旁边的池惟闻说:“我不在护着晚莺的活就交给你了。”
池惟闻点头,走过去拍了拍兄长的肩,“走好,京城里的事不必担心,有我在呢,你就放心去历练。”
池惟尧笑了一声,兄弟俩私语了几句后池惟闻凝重的说了什么,然后池惟尧点点头。
跟家人最后道别,池惟尧翻身上马,嘴边带着一抹笑,意气风发的出发。
天气舒合,半日斜挂,那微风给大好儿郎送行。
######
这日早晨,池晚莺又拿出九连环摆弄,有些不耐烦的扯了几下扔在桌上,叹了口气,让萧儿将她的琴抬出来。
静了静心,轻拨琴弦,悦耳的曲子流淌出来。
弹了两首曲子,池晚莺觉得心中的不耐消散了,才从桌上重新拿起九连环,她就不信解不开了。
过了半个时辰,咔嚓一声,池晚莺忍不住的眉眼愉悦,终于解开了!
她眉眼弯弯的转头问萧儿,“萧儿,我解开了!”
“小姐真厉害。”萧儿笑着回答。
池晚莺笑意更大,没等她再小骄傲的再说一句,不远处的墙头上坐着的人轻笑着开口:“这都几日了才解开。”
他坐这好一会了,看她不耐烦的扔了九连环,然后弹琴后再继续解,他不由的好笑,有点可爱。
这边的两人闻声看过去,萧儿警惕的站到池晚莺前面,皱眉看着那个陌生的人。
“萧儿,这是那天在林子里救我的人。”池晚莺在她身后柔声开口。
萧儿稍退了半步,眼中的警惕未卸。
池晚莺见他摇摇晃晃的坐在墙上,没有打算过来的意思,想了想,拿起桌上的九连环向他走过去,走到半路想起来之前做了些马蹄糕,于是吩咐萧儿去小厨房装一些过来。
萧儿犹豫的站着没动,即使那人救过小姐,但也不排除他不怀好心的可能性。
“萧儿去呀。”池晚莺见她没动皱了下眉,似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应该没坏心思的,放心吧。”
要是他对自己有什么图谋,前几次翻墙早就做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萧儿犹犹豫豫的去了,小姐涉世未深,不知人事险恶,她哪里放心小姐一人与他相处,快步拐过弯,发现梨儿刚巧端茶过来,萧儿心下一喜,赶紧拦下她,让她去小厨房装马蹄糕,梨儿听了吩咐将茶交给她,赶紧去做事去了。
萧儿端着茶快步走回去时,小姐刚巧到墙角,正仰着头与那陌生人说话。
她不动声色的走到小姐身旁低声解释,小姐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呐,你的九连环。”她仰着头将九连环举着给他。。
晏津嵘弯腰长臂一伸就摸到了九连环,手指却触碰到她白白嫩嫩的掌心,今日她没有那般狼狈,穿着整齐的齐胸襦裙,披帛乖乖挽在手弯,许是经过太阳的照耀,一双水眸亮亮的看着他,简直望进了心底。
他心里一慌,快速将九连环拿上来放在一旁,见墙下的姑娘没有要走的意思,依旧弯着眉眼看着他。
不走?那他走。
作势转身要跃下墙去。
池晚莺看到他的动作,想到马蹄糕还没装好过来呢,赶紧说:“公子等一下。”
他顿了顿,回身问:“还有何事?”
“我做了马蹄糕,已经叫人去装了,你等一下好不好?”
他不爱吃糕点。
可她眼里尽是真诚,他又不忍拒绝,只好继续坐在墙上等。
坐在墙头视野开阔,他看见不远处有个小丫环端着个盒子过来,他猜那是她说的马蹄糕。
那小丫环已经走过她刚刚坐的桌子,他随意一瞟,见她桌上有琴、有书、有糕点。
“你平日都玩什么?”他三次翻墙,前两次都看她在发愣,只有这一次见她弹了弹琴。
池晚莺对他突然问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却还是想了想答道:“看书弹琴,偶尔去花园走走。”
他撇撇嘴,真无趣,怪不得一个九连环都得解这么久。
这时候梨儿端着盒子到了,恭敬的递给池晚莺。
池晚莺不知他在想什么,她接过自己做的马蹄糕举起手递给他。
“马蹄糕。”
“哦。”晏津嵘这次刻意避开接触她,拎着盒子上半部分。
打开看了一眼,甜甜的味道扑面而来,嗯,还挺香。
“谢了。”
晏津嵘勾起嘴角说罢便向后一跃离开了。
墙头已经没了他晃晃悠悠的身影,池晚莺不在意的笑了一下,走回常坐的桌子弹琴打发时间。
晏津嵘还未走远,身后突然传来悦耳的琴声,他想起之前在墙头窥得的一幕。
听嘴角微微上扬,专注的看着琴弦,纤纤玉手轻轻拨弄,鬓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相互撞击,衣裙垂在地上有一丝随意,那敛眉间眼角带着的娇媚令人着迷。。。
等等!他在想什么!
晏津嵘倏然反应过来,摇了几下头想要将那心思晃掉。
她就是长得美了些罢了,自己在瞎想什么,那样娇滴滴的姑娘不适合自己。
给自己一连串的暗示否定后,他叹了一口气,心情不怎么美好,身后传来的琴声依旧,他抿唇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
“今日咱们来说说。。。”
鸿德楼二楼雅间内,太子、大皇子与一众贵公子们闲散的坐着饮酒。
“对这次楚州水患你们有何看法?”太子饮了一口酒后说。
雅间内坐了两桌,太子大皇子与池惟闻还有一位青衣男子一桌,另一桌坐这以晏津嵘为首的京城贵公子。
显然,太子那一桌都是与他商谋大事的人,另一桌则是整天游手好闲的人,虽说他们是游手好闲,但他们父辈了不起,所以几人要不就是承袭父辈之位,要不就是将要承袭父位。
“带头募捐如何?将府中花销减掉一些,用来为水患百姓重铸家园。”池惟闻想了想说。
太子思量一番,这举可以为百姓尽力,又会在父皇面前显得自己心系百姓,“可行,但还未从根本上解决水患。”
。。。
四人商讨一番得出解决办法后才让小二上了酒。
旁边一桌的人虽然在喝酒猜拳,但也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其中有一人上次池老夫人寿辰他去了池府,他玩笑道:“那你家减掉的花销是不是得全从你姐那减啊。”
池惟闻笑意敛了下去,“这是自家家事,还请不要过问。”
太子见他和他哥一样,一提起他姐语气就不好,心想池家兄弟与那二小姐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慢条斯理的端起酒杯与池惟闻碰了一下,“你二姐身体好些了没有?”
池惟闻诧异看太子一眼,想去兄长离开前说的话,心底一凛,端起苦笑道:“依旧那样,治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好。”
“需不需要我找太医去府上看看?”
“多谢殿下好意,之前父亲请过太医,依旧束手无策。”
太子点点头,似不经意的说:“可惜了你二姐的一副美貌。”
池惟闻讪讪的笑了几声,然后转移话题。
说了几句后端起酒杯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要是说二姐身子好了你指不定怎么威逼利诱,即使是他们追随的人也不能强迫了他二姐。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晏津嵘端酒杯默默听他俩的谈话。
身子不好?不是昨日才送了他马蹄糕么?难道这么快就生病了?
众人饮酒作乐,直到太阳渐斜才散了。
衡阳候府与池府恰好一个方向,晏津嵘与池惟闻翻身上马,一前一后的回家。
两人关系不错,于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晏津嵘佯作不经意的问:“太子看上你姐了?”
因为晏津嵘总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也经常说不着调的话,所以池惟闻也没多想,苦恼的说:“应该不会吧,殿下想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偏偏看上我姐呢。”
因为你姐美啊!
不过晏津嵘没说出来,只是安慰他:“可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顺口提了一下吧。”
池惟闻苦笑着点头,可太子不止提了这一次,他总感觉太子在觊觎他二姐。
“怎么从未听你提过你二姐生病?”
“我二姐自小体弱多病,现在虽然已经好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池惟闻随口与他说。
“哦。”怪不得她走两步就累,原来不是娇气。
池惟闻奇怪的看着他,为何一个两个都问他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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