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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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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住嘴!”智夫人虽然气恼,说话声音却不大,因为她自己知道智伯瑶所说都是真的。
“现在让我进去跟她聊聊,我保证她还能继续做她的王妃。”智伯瑶说。
智夫人不肯:“你这小浪蹄子会这么好心?你跟你娘一样!”
“啪”的一声,智伯瑶收回了自己的手。
智夫人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
正文 第二十四章谋略,步步为营
智伯瑶揪着智夫人的衣领,很快觉得不妥放开了,但是一个转身又转回来继续扯着智夫人的领子,表情比方才还要生气:“别跟我提她,我没有娘,也没有爹,你听懂了吗?”
智夫人被她一双眼睛瞪得不敢说话,只是捂住了自己的脸点点头。
“没有,全都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你明白吗?”智伯瑶放开智夫人,如同着了魔一样,反复念着,红了眼圈,却又自己把泪水憋回去了,“我要见她。”
“好,好……”智夫人除了点头别无他法。
“你们别进来!我谁也不见!”智仲灵在屋子里尖叫着,“别进来!”
智夫人一脸为难趴在门缝那边:“灵灵,好好好,我们不进去,你别急,别急啊。”
说完,智夫人挡在门前,对智伯瑶说:“你还是走吧,她现在……”
“让开。”智伯瑶也没了耐性,“我来。”
闪身进了屋,智伯瑶从里面反锁了门。
智夫人推门无果只好趴在门上偷听,屋内一开始还有响动,无非是些砸东西的声音还有智仲灵歇斯底里的喊叫,到后来就是寂静一片了。
难道智伯瑶还杀人灭口了不成?智夫人从门缝里偷窥着屋内的动静,却窥探不得,只好愤然离去。
“你来干什么?”智仲灵恶狠狠地回头盯着智伯瑶,“看我的笑话?”
“没有人要看你的笑话,你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才真的成了笑话。”智伯瑶押着智仲灵,手上力道放缓。
“装吧,遂了你的心意,什么你都要抢。”智仲灵知晓自己挣脱不过,倒也老实下来,只是泪水还在哗哗地流着,几乎要在脸上流出一条河道了。
智伯瑶捏起了智仲灵的下巴:“这小脸儿哭的,若是他看了一定要心疼的。”
“反正他不会来了,自然也就看不到了。”说起卫长阳,智仲灵虽然一脸的不愿提及,但是从她骤然转缓的语气探听得出她还是不舍,还有情,纵使她认为他做了那样的事,可她无可抑制地喜欢着他,从白天到黑夜,从初遇到现在,那个人是她十几年来人生唯一遇到的不确定,这份不确定如同惊雷,让她完完全全地迷失,她想过很多次以后的人生,唯独没有想过没有他的人生,因为她早就认定了他们会在一起,他们会像他承诺的那样在一起。
“有句话我要说,虽然你不信,”智伯瑶却敢打赌,智仲灵会对她说的话深信不疑,“那贼人,不是卫长阳派来的。”
“不是他?”智仲灵一脸的“我不会信你”,可她微小的表情变化出卖了她。
“那天晚上,长阳王是在我房里不假,说来你是真的误会他了,”智伯瑶虽长在山间,却尤其擅长察言观色,心里早已经为卫长阳准备好了说辞,“那个混蛋,不知从哪里听说的我对你不好,找上门来威胁我,是觉得我大病未愈好欺负是吗?你喜欢这种人什么呢?只会用拳头跟人讲话……”
“那是跟你,”智仲灵急忙为自家情郎辩解,“他说话,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
智伯瑶看智仲灵这个反应,心内暗喜,乘胜追击:“后来,听说他为了抓那个贼人,亲自上阵,贼人是杀了,可他自己也伤的不轻,你说这种事情交给别人做就好了,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犯什么傻?”
“你说他受伤了?”智仲灵心疼的眼泪掉下来,又开始哭。
果然爱的深沉,卫长阳倒真有些手段,智伯瑶叹口气,不动声色:“那家伙肯定要面子的很,躲在家里不敢见人。我也曾受过刀伤,疼起来整日整夜,白天强撑着一滴泪也不流,到了晚上,抱着被子在地上打滚……”
智仲灵蹙眉,这种事情对于养在深闺里的她来讲,稀奇又骇人:“我要去看他吗?”
对对对,就是要你去找他啊!智伯瑶在心底狂点头,但是脸上又不敢笑出来。
“不行,我不能去看他,我都……”智仲灵想到自己清白已毁,顿时觉得没有脸面。
听到智仲灵这样妄自菲薄,智伯瑶几乎要昏厥过去了。
智伯瑶抓紧智仲灵的手,力道很大,就是要这么大的力道!她盯着智仲灵的双眼,压低了声音:“好妹妹,就知道你要这么想,别犯傻了,他肯为你杀那贼人,说明他根本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他在乎的只有你,但是你这样整日闭门不出,天长日久恐怕他要以为你变心了。”
“我当然没有变心,只是我不能……”智仲灵还是不愿意。
智伯瑶:“就因为这件事情,你就退缩了吗?曾经说过的山无陵天地合,说过的什么情比金坚,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都是鬼话?我看你就是变心了,罢了罢了,你这种女人我看错了,枉费他对你一片痴心。”
说完,智伯瑶一脚踹开房门走了出去,风一阵从小院里消失了,但她知道她说过的话就会像是风一样无处不在,每时每刻都在智仲灵心里发芽生根。
被人每时每刻监视着,那滋味并不好过,但幸好总有些好消息一扫心头阴霾。
“大小姐。”音希快步走了进来。
智伯瑶正瘫在床上享用着面前的点心,见音希进来了,抬手道:“讲!”
“二小姐坐了顶轿子出门了。”音希报,这是智伯瑶吩咐的差使,她不敢不上心。
“好,这我就放心了。”智伯瑶拍拍衣服上的碎屑,从床上爬起来。
待音希退下,横梁上的巫怀慕忽然来了一句:“你怎么对她如此上心?”
“我?”智伯瑶眼珠子飞转,想着如何回答才能不让对方起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关心她了?”
“你让丫鬟盯紧了她的举动,颇让人怀疑你的用心。”巫怀慕一针见血。
智伯瑶:“难道她还能帮我逃出这里不成?”
“你跟她们势同水火,说她会帮你我是不信的。”
智伯瑶:“若是你能把你主子给睡了,我就派人这么盯着你。”
“你……”巫怀慕虽然也是江湖儿女,到底是家养的不比野生的,说话哪里像智伯瑶那样口无遮拦,说不过,也就不说了,乖乖翻身回到了横梁上。
“你说她去见谁了?”智伯瑶这边还在想方设法引导巫怀慕,“该不会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要投河自尽了吧?”
“不对,应该不是,现在那河面还冻着,除非她能钻两个冰窟窿出来,”智伯瑶自言自语,“或者,她是不是去找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要把破了的身子圆起来?”
“你这人,嘴巴真毒。”巫怀慕忍不住回嘴。
“毒吗?”智伯瑶说,“觉得我毒,最好赶快报告给你家主子,转告他我是一个多么蛇蝎心肠的人,让他娶别人好不好?我看你就挺不错的,人又漂亮,还忠心耿耿,平时能为他做事,在床上还能……”
这下彻底把巫怀慕惹毛了,她翻身出去,估计是爬上了屋顶放哨。
虽说人是智伯瑶故意气跑的,但智伯瑶心里多少有些难过,一眨眼,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竟是连一个暗卫都不愿意跟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呆着吗?
幸好,智仲灵回来得不算慢,让智伯瑶不至于再想太多无关紧要的事情。
“音希,带点吃的,我们瞧瞧去,看看人死没死。”智伯瑶一声大喝,在小厨房难得清闲的音希立马浑身汗毛倒竖。
“行了行了,我进去就行了,你先回去吧。”到了智仲灵房门前,智伯瑶夺下食盒,并冲着音希晃了晃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可不许偷看,不然把你耳朵割下来做饭。”
音希吓得夺路而逃,在她心里智伯瑶这个扛着刀的大小姐就是绿林莽汉一般的存在,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她可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样?”智伯瑶冲进屋子,急吼吼地关上门,就拉着智仲灵问东问西。
“什么怎么样?”智仲灵虽然不明觉厉,但看着气色不错,“我去见他了,他真的受伤很严重……”
卫长阳也是情场老手,在智仲灵哭啼啼跑过来问他“伤的怎样”时,他心里也就明白了八九分,捂着自己的腹部,嘴上硬撑着“灵儿,你从哪里听来的,不要信,都是瞎说的,我可没受伤”,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就这样?”智伯瑶有些失望,那不是她要听的。
“还有,”智仲灵说到这里害羞地低下头,“他说会娶我进门……”
“啊,那还真是好消息,”智伯瑶说,“还有吗?”
“他写了一封信给你。”智仲灵从怀里拿了出来。
智伯瑶满心欢喜接了过去,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信封没来得及打开,智伯瑶被院子里的阵仗吓了一跳。
“这是?”
智老头满脸堆笑:“瑶瑶,换身衣服,好好打扮打扮,我们去画像。”
“画什么像?”
智老头:“选妃啊,永昌王……”
“不去!”智伯瑶说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她本以为会被强行拖着出门,没想到也只有智老头上前来拍了两下门,再无其他。
趁着这无人打扰的空档,智伯瑶拆开信件看了,心里顿时轻松不少,自己打开门上了轿子还催促智老头:“快点,怎么还不走?”
智老头摸不着头脑,但他也不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智伯瑶肯去,这件事就十拿九稳了。
智伯瑶眼睛半阖着,时不时掀开轿帘看看行至何处。
终于,她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轿子外的水流声,连忙大喊:“停轿!”
“瑶瑶,怎么了?”智老头在前一顶轿子里面坐着,听到智伯瑶一声大喊,以为她要反悔,急的连忙也让轿夫停了轿子。
“我的手帕掉了。”
“手帕?哪有?”跟着轿子走的音希四下望去,“大小姐,你是不是看错了?这路上没有啊!”
“怎么没有?”智伯瑶拔高了语调,“算了,你们怎么这般无用,我自己来找。”
智伯瑶跳下轿子,向来处一指:“那不是吗?你们一个个眼珠子长哪去了?”
众人顺着智伯瑶指的方向看去,哪里有什么帕子。
“大小姐,您说的帕子长什么样子?”
无人应答。
众人回头一看,桥上哪里还有智伯瑶的身影?
“小姐呢?你们愣着做什么,倒是找啊!”智老头也是要气坏了。
眼尖的人往桥下一指:“那个,是不是?”
正文 第二十五章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莫相识
“什么,你说桥下?”智老头趴在栏杆上一瞧,可不是嘛。
湍急的水流里,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正在奋力前行。
“快,快下去救小姐!”音希喊着。
可随从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要动,这是送命的事!
这条河水流量大且湍急,即使在冬日里也从未结冰上冻,若是从此处跳下,再往前一百米,河床有一个大的纵坡裂点,形成瀑布,若是运气好,跌入深潭,随水流流过三道滩就可出京都,但若是运气不好,一头栽在暗礁之上,非要让脑袋开花不可。
往年出过不少这样的案子,有酒鬼从桥上经过,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在下游找到尸身时已经是断成两节,死状惨不忍睹,尤其是去年,人在京都掉下去的,几天后下游的居民在浅滩上发现一具白骨,身上皮肉被水流冲的一点儿没剩。
“这,这可……”智老头也慌了神,水流如此之大,熟谙水性的人尚不敢从这里跳下,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河水滔滔,如惊雷横空,溅起巨大水花,水落处形成一团白雾,根本不可见人的踪影。
智伯瑶方才只顾高兴,跳下水竟忘记把身上厚实的衣物脱掉。
入水就像被绑了大石头沉河,好不容易把身上的外套脱掉,已经耗费了大半气力。
水流如同无形的巨人,她一介肉身妄图与自然抗衡,后果就是直接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
“冷……”智伯瑶不曾想过冬日水温竟是这般销魂,如同成千上万把刀子在她身上钻着,把她的肉刮掉,把她的骨头从中间劈开。
“卫长阳……”最好如同你说的那样毫无危险,会有人在下游接应我,不然,不然……
“大小姐,大小姐她……”音希虽然平日里有些记恨这飞扬跋扈的主子,到底只是一个被驯化的丫头,还是一心替她着急,哭的泣不成声。
“怎么了?”卫永昌看前路被人堵上了,让人落了轿子。
道隐一眼就认出那是智府的人:“主子,那边好像是智侍郎。”
“他?”卫永昌出轿子,看了一眼。
“大小姐啊……”音希哭得梨花带雨,嗓子都哑了还止不住地叫唤。
“她说什么?”卫永昌不确定,转头问道隐。
因为此处水流声极大,卫永昌虽然听到了一句让他心神不宁的话,却也不敢直接表现。
“她说大小姐,应该是智伯瑶姑娘。”
卫永昌急了,三步并作两步拨开人群走上前去。
看了一眼干瘪的智老头,扫了一眼空荡荡的轿子和干嚎的侍女,卫永昌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几时跳下去的?”
“就在方才。”
卫永昌解了自己身上的外套,就往前走。
道隐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上前去挡在卫永昌身前:“主子,不可!”
“你让开!”卫永昌也是毫不客气。
“恕属下不能从。”道隐知晓违抗命令的后果,但他的职责就是护卫永昌周全,这样凶险的情况,下水无异于死路一条,“属下愿替您前去。”
“滚开!”卫永昌急了,眼见桥下那小小身影接近纵坡裂点,即将随水流落下!生死一瞬!
“算了,算了,此处施救甚是困难,”卫永昌一转头似乎是改了主意,“道隐,带人去下游候着,决不能让人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道隐得令,迅速布置。
只是走了没两步,道隐心里觉得不对劲,这不似主子的作风。
“啊!”一众女眷开始尖叫,“又有人跳下去了!”
一回头,果然主子不见了!原地只留了一件斗篷。
道隐探头望去,水势似乎更大了,根本看不到人的身影。
他狠狠地在在栏杆上砸了一下拳头,鲜血四溅,可他不能停留,转身继续未完成的部署。
事情已经如此,只能寄希望于在下游拦截。
希望到时候拦截到的不是两具尸体,若最坏的情况发生,那他万死也不足!
找不到人,这让卫永昌无比恐慌,曾经有流匪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曾经有盗贼在他的府上留下恐吓书信,他几时怕过?
但此时,就是这样一条河流,让他真切地恐惧,她那样的柔弱,怎么禁得起水流的冲刷?
水流的力量似乎越来越不可抗拒,他知晓已经要随水流从高处坠落,可他不曾怕过,因为苦苦追寻的那人似乎一伸手就能摸到。
“智……瑶瑶……瑶瑶……”卫永昌张嘴喊她,被灌了一嘴的冷水,可无论他怎么喊,怎么叫,那个人就是不应,那个敢爱敢恨连他都敢杀的女孩,此刻闭上了她凌厉的嘴巴,那双动人的眼睛也是紧闭着的。
扎进水里游了过去,刚触到智伯瑶的衣角,卫永昌惊觉身体不受控制,两人齐齐顺着水流跌落。
费尽心思才抓到她的衣角,就这样又一次眼睁睁看着她再一次从自己手中溜走。
每一个毛孔都在爆炸,头发发麻,体温骤降。
一瞬间如同魂灵脱离了肉体,卫永昌似乎游离在半空,静静地看着这一对被水冲散的男女,江湖侠女,皇亲国戚,这些头衔什么用也没有,如此无力,如此无奈……
一阵冲击,从身体各处传来,好像要生生把人的五脏六腑从胸膛里震出来,耳边是水流的肆虐,这一下撞击,让卫永昌眼前一白,昏死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卫永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了,猛力地撕扯,要把上半截和下半截身子分开来。
多年军旅生涯让他对危险由着非凡的警惕,摇了摇脑袋,他感觉清醒了不少。仔细一看,自己还在河流之中,不过是正巧卡在了一颗倒下的枯树枝丫上。
智伯瑶呢?卫永昌四下望去,最终在枯树的另一头发现了那倔强的小猫。
她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头发因沾了水而结冰,变得硬邦邦的,以一种扭曲的姿态立在她的头上,她也看到了卫永昌,两人没由来地笑了,笑彼此的窘态,笑自己。
互相搀扶着从深陷的水中走出,智伯瑶一脚踩空,身旁的卫永昌搀扶了她一把,不料智伯瑶用力过猛,拽着卫永昌一起掉进水里。
幸好此处水不算太深,两人掉进去不过是轻飘飘地浮起来。
“不玩了。”大概是冷到受不了了,智伯瑶扯着卫永昌的袖子朝岸上走去,两人躺在地上,由着尘土沾身。
阳光很足,晒得地面也有些暖意,对于一个穿着狐裘的人来说,这点暖意不算什么,但对于这两个冻成冰一样的人来说,这点温暖已然是奢侈的享受。
“讨厌我?”卫永昌问。
智伯瑶没有正眼看他,只是盯着天空飘过来的云彩:“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喝醉了失足掉下水。”
没有人回答对方提出来的问题,因为答案已经很是明显了。
“你为什么跳下来?”
卫永昌笑了,却不回答。
“再问你一次,为什么你跳下来?”智伯瑶问。
卫永昌站起身来,从身上摸出一块坠子扔给她。
智伯瑶伸手接住了,一个寻常的金坠子:“什么意思?”
“也值些钱,当了吧,看这里应该出了京都地界,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快追来,你换些银子,做一身衣服先,别着凉了,再买些吃的,桂花糕不错,再买些傍身的武器,以防遇上什么,回头智府的人还有你师父问起来,我就说没有寻到你,算了,智府那边这么说,你师父那边,我还是不……”卫永昌背对着智伯瑶,絮絮叨叨地说着。
忽然,卫永昌顿住了,一双瘦弱的臂膀,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一颗小小的头颅,靠在了他的后背上。
“还有呢?继续说。”智伯瑶靠在卫永昌的背上,让他继续说。
愣了两三秒,卫永昌慢慢推开了智伯瑶,对上那双水波流转的双眼,他只有心痛:“你走吧,以前是我妄想了,以为困住了人,就能遂了我的心意,是我痴愚。”
“可是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智伯瑶仰头看他,上前张开双臂,要抱他。
卫永昌后退一步:“不必装了,真的。”
智伯瑶如同遭遇晴天霹雳,眼圈不由自主红了:“你以为,我骗你?”
“我知道这些日子,是我做的过了,不然你也断不会走上这条路,这里水势如此湍急,跳下去九死一生,你还是跳下来了,我不知把你逼到这个份上,我也不知道我如此令人生厌。”
智伯瑶要急死了,平生第一次如此跟人表露心迹却还被误会了,她要做到何种程度,对方才会信她呢?
“从前,我以为我的师父疼我,可是他让我从刀山火海里滚过去的时候,从未关心过我是否会受伤,从前,我以为卫长阳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可是他让我从桥上跳下来的时候,根本不曾告诉过我这么做的风险,现在,我拿出了我的诚意,你却……”
也许是上一次被伤的厉害了,卫永昌对她的真心吐露反而是一副轻飘飘的姿态:“你本来是无拘无束的性子,不必这样说着违心的话,走吧,现在天色还早。”
智伯瑶气的小脸通红,但她不知道如何来证明自己的心意,从来没有人教她怎样对一个人好,除了偶尔在客栈里听到的风月故事,她再没有别的法子。
“你要我证明是吗?”智伯瑶伸手解自己的衣服。
看她如此举动,卫永昌的心被刺痛了一下,同样的花样一次就够了,对他的排斥和抗拒,他上一次已经看得清楚了,何况,她凭什么认为自己要的,只是春宵一度而不是共度一生呢?
“别玩了,天冷,别着凉了。”
智伯瑶最见不得别人质疑她的决心,卫永昌冷淡的反应激怒了她,手指已经冻得直哆嗦,衣带也被冻得难以解开,衣服冻得也是硬邦邦的一片,解开是极慢的,撕裂却也是做不到的。
卫永昌狠狠心走了,他告诫自己不能心软,不要回头,不再上当。
但是,人心就是这样,如果能学会不爱,那以后就能少一些血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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