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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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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卫永昌也说不下去了,音量越发弱化,想笑却带着点哭腔,板起来的一张脸也绷不住了,哪里是一个王爷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没有分到零嘴的孩童在说着气话。

    智伯瑶板着的一张脸也绷不住了,她气鼓鼓地挡在门前:“想喝酒是吧?”

    “我可不会舔那盛酒的杯子,”卫永昌说完,觉得语气还不够强烈,于是追加了一句,“那盛酒的酒壶,我也不要,别跟我说再去弄一壶来,我就要尝你喝过的那壶酒的味道。”

    “好。”智伯瑶发狠似地说着,一手揽过卫永昌的肩头,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后脑,踮起脚尖来,就要往他唇上凑。

    卫永昌背一挺,脖子一扬,智伯瑶够得到的只有他上下窜动的喉结。

    “你做什么?”

    “你又做什么?”卫永昌骨碌转动的眼珠将他内心暴露无余。

    他知道她要亲他,却要她亲口讲出来。

    一向满不在乎的智伯瑶此刻却有几分害羞了,她不知这强烈的羞耻伴随着无尽的甜蜜从何而来又为何如此凶猛,她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身体是炽热的,眼神也是炽热的,在他面前,她仿佛是赤裸着的,她不想被人看光,可若是他,那又是例外了,他的肩膀是那么宽阔,够她把头枕上去,把她包裹在里面,胸腔里面的那颗心脏,因为她的一个眼神而剧烈跳动至几乎无法承受的状态。

    “你若是没什么要同我讲,那我就走了。”

正文 第三十章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智伯瑶羞红了脸,一时间讲不出话来。

    卫永昌竟撇下她大步出门去。

    智伯瑶狠了心不回头,感受着方才拥自己入怀的温暖渐行渐远。

    一片梅花瓣从枝头飘落了下来。

    智伯瑶握紧了拳头:“卫永昌!你给我回来!”

    花瓣飘落到地上,无人应答。

    智伯瑶转身提起裙子大步跨出门槛:“你混蛋,还真的走了!”

    话音未落,一只脚跨出门槛的智伯瑶就被人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小坏蛋,过了这么久才喊我的名字!”

    智伯瑶觉得心中空缺的那部分又回来了,完好如初,甚至就像从未缺失过一样。

    天空又飘起小雪,暗夜的幕布上有几颗星星一闪一闪,穿透重重的迷雾和漫天的雪花,它们发出的光芒直击智伯瑶的心脏,如此之近,好像触手可及,当智伯瑶真的伸出手去够时,却发现它们其实离自己很远很远。

    就像幸福一样,智伯瑶也曾以为自己触手可及,可是后来却发现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一次会与从前一样吗?智伯瑶心里升起了几分惶恐,害怕失去,这是她极少会有的感觉,卫永昌这个承诺让她幸福的人,是否也会如镜花水月最终成了一场春秋大梦?

    这么想着,智伯瑶不禁用手抓紧了他的衣襟,也是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眼睛也如远处的星辰一样明亮。

    不同的是,星辰不可及,而卫永昌就近在眼前。

    “你为何流泪?”卫永昌坐在地上,就那么拥着智伯瑶,抚摸着她的脸颊,盯着她脸上发光的泪痕。

    智伯瑶的心剧烈地抽搐着,她拼命地向这人的怀里缩着,告诉他:“心里有了在乎的事物,就会变得软弱。”

    卫永昌吻着她的面颊,轻轻吮去她脸上的泪水,一只手抚摸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轻轻述说:“那并不是软弱,信我。”

    两个抱着说了一宿的情话,直到天际鱼肚白的亮起,才将这两人分离。

    巫怀慕看着卫永昌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将手握紧,直到那指甲深深嵌入自己的血肉,有些事情,不该奢望的,有些念头,本不该出现的,一把合格的刀又怎么会眷恋握着刀柄的手?

    “主子,方先生那边传来进展。”

    看到卫永昌天亮了才归来,道隐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他只是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我知道了,要同他见面,此事你去安排。”卫永昌无意间瞟了镜子一眼,发现自己两只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眼圈,但是那双眼睛之下却是被情爱点燃的欲念,经久不息。

    “三个时辰,”智仲灵说,“他在她那里呆了三个时辰。”

    “灵灵,你在说什么?”智夫人爬起来,去捏了捏女儿的脸蛋,却被吓了一跳,“你的眼睛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智仲灵推开母亲的手,“只是一夜无眠。”

    智夫人站在窗边顺着智仲灵的视线望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智伯瑶小院里面那棵傲雪挺立的梅花树,她知道自家女儿心里不痛快,怕她想不开,关上了窗子:“这种人想她作甚?照顾好你的身子才最要紧,你看看你,都瘦了,这皮肤也糙了,与其把心思放在她身上,不如像个法子趁早把长阳王拴紧了。”

    “娘,你这话,是说我被人糟蹋了,我也就再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了是吗?就像一个废物,没有用,没有用的。你是不是也想摆脱我?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没有用?”智仲灵自从经历了那一场事之后,脾气非常暴躁,刚刚还很平静,转瞬就摔了两个瓷瓶。

    智夫人连日陪伴女儿,也早已失去了耐性,火气一下子窜上心头,指着智仲灵的鼻子骂道:“难道你这腌臜身子还有别的出路?”

    “您当初不也一样吗?”智仲灵不甘心地反驳道,“您不也是未出阁先勾搭上了……”

    “你给我住口!”智夫人一个巴掌扇过去,“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联合这外人一起埋汰我,你个白眼狼!”

    智仲灵被一巴掌掼到地上,捂了脸半天也坐不起来。

    智夫人拂袖而去。

    “方才那是什么动静?”智伯瑶这边正要睡下补觉,就被一阵声音惊醒。

    声音不算大,去足以在清静的早上传入智伯瑶的耳朵。

    “听着应该是从二小姐那屋传过来的。”音希回了一句。

    “走,去看看。”

    遣了音希去纠缠智夫人,智伯瑶飞身从窗户进去了。

    你问她为何不走正门,这大概是她长于山野所培养的乐趣。

    飞进去站定,把屋里的智仲灵吓了一跳,她正站在凳子上,用白绫打了个结要往自己的脖子上套。

    “我似乎差点错过什么。”智伯瑶说。

    智仲灵原本都泪流满面把结套上自己的脖子了,见有人来,却又不哭了:“你怎么来了?”

    “大早上的被吵到了,就来看看,”智伯瑶抱臂靠墙站着,“你继续,不用理我,我不会救你的。”

    “原本以为我自己什么也不在乎了,去意已决,”智仲灵抹了眼泪从凳子上跳下来,“可看到你,我忽然发觉,我还是在乎的,我在意脸面,就算死,也不要被人耻笑了去,你既然已经看到了我这幅模样,也该知足了吧,请你离开。”

    “我其实真的不知道你们这些大家闺秀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智伯瑶用脚尖碾碎了地上的瓷片,“自己轻贱自己,伤害自己却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所有人的赞赏,你错了!你所遭受的这些,你对你自己做的这些不是应当的,而是别人希望你做的,他们要你自己伤害自己,所以任何一个小丑都能说你是多么下贱!”

    “你够了,你够了!不要再说了,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是要死的,我也是该死的,”智仲灵捂着耳朵开始尖叫,“我的出生本来就是错误的。我的母亲因为有了我,才会嫁来,可因为我是一个女孩子,所以她遭受了许多欺侮,他们都不喜欢我,我不过是他们养着的金丝雀,要让他们高兴,要让他们满意!”

    “所以这就是你轻生的理由?”智伯瑶冷眼看她。

    “卫长阳说他喜欢我,我知道那不是真的,爹爹书房里有秘密要我打探,他就来的勤快,若是没有,他能连着几月没有音信,可我还是愿意为他做事,我要的是多么简单,他假装喜欢我,我假装不知道他的假,我失去了贞操,他还留着他的假,可我却再也假不下去了,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

    智伯瑶冷笑一声:“口口声声的喜欢,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住嘴!你不许这么说。”

    智伯瑶:“扶不上墙的烂泥,我也无需多费口舌,告辞。”

    智伯瑶袖子一甩,只恨智仲灵犹犹豫豫不堪大任。

    “你站住,”智仲灵突然将她喊住,“我有一件事要同你讲。”

    “如果你说的是差人换了我的画像,那么就不必多说了,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智仲灵握紧了拳头:“怎会?”

    智伯瑶指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可不止有一双,下次再做事之前一定要想清楚代价。”

    智伯瑶在这京都的势力还不足以渗入官府机构,可是卫永昌却可以,这是他的终身大事,怎么会不上心?那日音希的小动作早已经被人看了个明明白白。

    “你身边那丫头,看着不忠,要不要将她处理了?”道隐传递的,就是他家主人的意思。

    “不用,只是个被人拿捏在手里的丫头,费不着那样大动干戈,”智伯瑶摆摆手,“此事,我自有决断。”

    这丫头对主子有了二心,是祸患也是好事,必要时用这样一颗棋子往往可以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日子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几日。

    智伯瑶大早上看到府上的丫鬟婆子里里外外忙活着,便叫住了一个:“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回大小姐的话,过一月便是年节,管家让我们先备起来。”婆子回答。

    “年节?那是做什么的?”智伯瑶问。

    一旁的音希抿嘴笑了:“大小姐怎个连年节不知道?年节时候可热闹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的,府上还会放鞭炮呢!”

    “放鞭炮有什么好稀奇的?”智伯瑶问,“平日里不也可以吗?照你这样说,那我放鞭炮岂不是天天都是年节?”

    “年节的时候家人聚在一起,意义当然不同!”音希嘴笨,说不过智伯瑶的歪理,急的是满脸通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智伯瑶捏捏音希这家伙的脸蛋,“随我去街上转转,我还从未体会过年节的气氛。”

    主仆二人在街上走着,智伯瑶更像是不谙世事的孩子,看着什么新奇玩意都嚷嚷着要买,不一会儿音希整个人被她买下来的东西淹没了。

    “你先把我买的东西送回去,我独自逛一会儿。”

    音希巴不得自己能多休息一会儿呢,听了主子的命令,连连点头:“好,那我先回去,大小姐您逛的时候可小心些,别叫人顺走了您的钱袋。”

    “知道了,你去吧。”

    支开了音希,智伯瑶朝着布庄走去。

    方才买点心时,听到旁边的妇人说:“过几日天气又要转冷,也该给我家老爷添置一身衣裳。”

    智伯瑶便想到了师父方无隅,虽然此前师父做过一些令她心寒之事。

    可到头来师父仍旧是师父,不论他做过什么都不能改变他养育了智伯瑶十几年的事实。

    买了东西,第一个想要给的,仍旧是方无隅,而不是卫永昌。

    布庄的老板娘智伯瑶是见过的,对方也还记得她。

    挑好了衣服料子,那老板娘将智伯瑶送出门来:“大小姐往后有什么要做的衣裳,尽管差人吩咐,小的亲自上门便是。”

    “不必劳烦了。”

    “上次给您做的那件衣服,不知是否合身?”

    智伯瑶被猛地这么一问,怔住了:“你说的可是一件桃粉色滚边黄玫瑰纹衣,还有一条逶迤拖地淡青色掐牙镶边长裙?”

    “正是那件衣服,王爷亲自嘱咐我做的,我怎么会不记得,那衣服姑娘可还满意?”

    智伯瑶没有回答,二话不说大步离去。

    她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因为老板娘口中那件衣服,那件王爷亲自嘱咐的衣裳,是穿在了另一个女子的身上。

    那个在永昌王府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再次浮现在智伯瑶的眼前。

正文 第三十一章浓睡不消残酒

    抱着一身衣服料子,智伯瑶来了那茶楼。

    “姑娘您要些什么?”店小二问她。

    “我要一壶酒。最烈的女儿红。”

    “小店不卖酒。”店伙计略为难。

    “我是谁你总该认得。”智伯瑶昂起自己的下巴。

    整个茶楼都是方无隅的产业,茶楼也不过是一个幌子,若说这小二不认识智伯瑶,她是不信的。

    “方先生近日不在京都,还请……”

    话没说完,那店小二就哀嚎起来。

    智伯瑶一只匕首插进他的掌心,将他的手掌钉在桌子上:“我生平最讨厌人家撒谎,尤其是如此拙劣的谎言。我也不为难你,去把管事的找来。”

    拔出那匕首,温热的血液溅了智伯瑶一脸。

    店伙计用毛巾裹了伤口便出去了。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走进来了,他冲智伯瑶拱拱手:“底下人冲撞了贵人,我现在这里给您道个不是。”

    “那就不必了,”智伯瑶抬眼,“我师父呢?”

    “楼主他不在……”

    智伯瑶抬手打断他:“那套说辞你就留着,两个选择,现在带我去见他,或者让我将你这茶楼大闹一通,选一个。”

    那人斟酌片刻,他自然是了解智伯瑶的性子,大闹一场的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起的,何况她还是方无隅的宝贝徒弟。

    “请吧。”那人最终还是带着智伯瑶来到一房间,按下开关,露出后面的密道,“楼主就在里面,姑娘若是见到了……”

    “我会说此事是我逼迫你的,跟你们没有半点关系。”

    那人点点头:“有姑娘这句话,在下也就宽心了。”

    密道很长,且没有光亮。

    智伯瑶闭上眼睛,凭借自己的直觉摸索着前进。

    她忽然想起从前,模糊的记忆,在大雪纷飞的野外度过的一年,似乎要被冻死了,她躺在雪地里蜷缩着,眼前逐渐发黑,如果活着就是在一条深不见底的隧道里面行走,那么她情愿不要活着,生的希望渐渐渺茫,远处的烛火逐渐熄灭,就在这时,一个温暖的臂膀将她抱起,从此以后她便有了栖身之所。

    前方有淡淡的血腥味,智伯瑶屏住了呼吸,听到了两个人的声音。

    “楼主,我看那卫长阳不是个可以追随的人。”

    “你知道些什么?我的心意已决,你不要再说了。”

    “脏活累活他都遣了您去做,死的是我们自家弟兄,上次,智姑娘那件事,还叫您顶包!”

    听到“卫长阳”三个字,智伯瑶呼吸不由得一滞,胸口沉闷,有些喘不上气。

    “有人来了,”方无隅听出来了。

    “阁下请回吧,我家主人近来不见客。”

    智伯瑶苦笑一声:“师父,是我。”

    智伯瑶缓缓推门,内中之人一见是她,胡乱地将袍子披在方无隅的身上,而后将他搀扶着坐起。

    “你怎的来了?”方无隅说话依然是那样的漠然,只是智伯瑶听着却暖洋洋的。

    “师父,你受伤了?”智伯瑶一眼便瞥到床边一盆血水和带血的毛巾。

    “无妨,你来何事?”方无隅说。

    “挂念师父,便来了。”智伯瑶将手中的布料放下,挽起了衣袖,从下人手里接过毛巾,“我来吧。”

    “挂念我?”方无隅一怔,没料到从自己徒弟的嘴巴里听到这样一个词,“有这份心意就好,这些粗活不用你来沾手。”

    “师父就不要推脱了。”智伯瑶除了卫永昌身上的袍子,一眼便看到他前胸后背上狰狞的伤口。

    “我说过了,你不要做这些!”方无隅一把将那毛巾从她手里扯下来。

    智伯瑶没料到师父做出这样的举动,鼻子一酸,委屈的心思一下子涌上心头,眼泪登时就哗啦啦地流出来了。

    方无隅也傻眼了,这个徒弟自小就是个要强的性子,遇到什么事都是自己硬生生扛下来,几时如此流泪过?于是方无隅一把将智伯瑶按在自己的肩头,拍拍她的后脑勺:“别哭了。”

    却不曾想,智伯瑶这下真的是被触及到了伤心处,开始放生大哭:“师父……我想跟你回山上去!”

    “是谁令你受委屈了?”

    智伯瑶只是说:“我感觉好冷,就像一个人在路上走,没有尽头。”

    “往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方无隅,“过年节的时候,宫内大小宴会不断,各大世家女子都会进宫去赴宴,届时,你可要在淑妃面前好好表现才是。”

    “师父莫要提他,我此刻心有乱麻,如何也斩不断。”智伯瑶哭做个泪人,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方无隅只要不断轻抚她的脑袋:“以你的聪慧,又怎会被那些浮云遮住了眼?”

    “师父说的是。”智伯瑶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从师父的肩头移开,发觉那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不少,“这是怎么回事?”

    “朝堂上的事情过于凶险,你不要插手便是。”

    智伯瑶明着点点头,心里却没有把这句话听进去,她用那毛巾将师父身上的血迹擦拭完毕,仔细地上了药。

    直到天黑,还是被方无隅赶了出来,智伯瑶这才不情愿地从茶楼退出来。

    “还真是不巧,在哪里都能遇到你。”

    智伯瑶一脸惊讶地看着正从烟花巷里面出来的卫长阳:“这还真是我的不幸。”

    “大晚上的在外面游荡,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卫长阳扫她一眼。

    智伯瑶冷声道:“我看你温香软玉在怀,可是好得很。有这会儿的功夫,倒不如去想想看怎么去夺一下皇位吧!”

    “智姑娘,这话可要小声了说,”卫长阳一只手指竖在嘴唇前面,“皇兄他既有方先生助力,又有将军家千金在那里出力,做起事来自然比我顺风顺水。说起来,你见过那位江水寒姑娘吗?人长得很标致,你若是嫁了怕是只能做个侧室。”

    “堂堂男子汉,一天到晚胸中只有些宅院之事,可悲。”

    卫长阳吃瘪,碰了一鼻子灰,他玩味地琢磨着智伯瑶的红眼圈,勾了勾嘴角。

    智伯瑶明知卫长阳这话是故意的,她告诉自己不要听进心里去,却还是着了道,敞开心扉让人住进来,可结果却是朝着她没有铠甲保护的胸膛直直地刺了一刀,怪不得这么疼!

    “你跟着我来做什么?”智伯瑶看着身后甩不掉的包袱,又气又恼。

    卫长阳狭长的眼睛一眯:“谁告诉你我是要跟着你,我是要去找我家灵儿。”

    “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敲开来看看,你这人是不是天生脑子有毛病,永远都是这幅潇洒的姿态,若是真的痴愚倒也让人羡慕。”

    “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若是有个妹妹,应该是你这样的,”卫长阳凑上前来,“十几年来,有个梦境一直困扰着我,一辆疾驰的马车,带血的白色衣裙,山路颠簸,身旁一直有个声音在哭泣。”

    “看不出来,长阳王拉拢女孩子颇有一手,说吧,凭着这套说辞,你认了多少个妹妹?”

    卫长阳:“怎么不信?此梦千真万确,那个梦里哭泣的人是我,旁边有个女孩子却抱着我在安慰我,她的胸口有一颗红色的痣。”

    “不过是个梦境而已,长阳王你如此较真,”智伯瑶扯着他的衣襟,“不如今天晚上到我房里看个明白!看看我胸口究竟有没有一颗痣!”

    卫长阳顺着她的手摸上她的面颊:“姑娘盛情难却,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滚!”智伯瑶甩开他的手臂,没有心思与他开玩笑。

    到了智府门口,智伯瑶冷眼看他:“你怎么还不从墙上翻过去?”

    “非也,”卫长阳正了正衣冠,“来提亲的,哪里有从墙上翻过去的道理!”

    “王爷这个位置上的,提亲哪有亲自上门的道理,何况,”智伯瑶轻哼了一声,“今天出门,你看了黄历吗?”

    “小爷我心情高兴的时候,每一天都是黄道吉日。”卫长阳说完便大步迈了进去。

    管家没料到长阳王爷亲自上门,赶忙差人去喊智老头。

    智伯瑶看他们亲切交谈的样子不禁冷笑一声:“明明就是敌人,脸上却还带着虚伪的笑容,让人作呕!”

    永昌王府。

    “她若是来,那就提前通报一声,好叫我有个准备。”卫永昌嘱咐道隐。

    道隐看了自家主子的伤势一眼,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主子,下次这样凶险的事情,你就莫要参与了,就让属下为您解忧。”

    “事关重大,非我出手不可。”卫永昌在丫鬟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幸好伤势还算轻微,只是不敢让她看见,只怕她见了要为我担心。”

    道隐腹诽,您心里惦记着她,可她未必惦记着您,您这么遮遮掩掩就怕她瞧见伤心,可是这几日智姑娘可都没来过,您怕是自作多情了。

    心里想着一套,可是做人奴才的本分让道隐嘴上说出来的却是另一套说辞:“这次行动,春雨楼出力不少,方无隅损失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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