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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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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了让你下去吗?”卫永昌又推倒了一个书架。

    巫怀慕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那些书砸在她身上,她也不闪躲。

    拿她没办法,卫永昌只好颓废地坐在椅子上,由着巫怀慕将自己的伤口处理妥当。

正文 第四十一章守得云开见月明

    “先生,您说那永昌王真的会听您的吗?”春雨楼里面,流光在为方无隅磨墨,“智伯瑶和永昌王当真是兄妹?”

    方无隅道:“这件事,我有九成的把握。但是在完全弄明白之前,我是不会对王爷说出来他们不能成亲的原因。”

    “今日,朝堂那边传来消息,皇上给他们指婚了,”流丹答道,“智伯瑶做正妃,江水寒做侧妃。”

    方无隅:“有这种事?”

    “先生您也不必忧心,”流光说,“永昌王府那边传来消息,两人不合,我看永昌王要娶她,不过是为了让淑妃停手。”

    方无隅:“若事情真的这般进展,便好了。智伯瑶那个孩子,卫永昌是无论如何也关不住她的。”

    “淑妃她为何要对智伯瑶痛下杀手?”流光说,“她是擅使阴谋的深宫妇人,想尽办法拉拢智伯瑶,避免母子离心,这才是最好的处理方法吧?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假如,永昌王不是她的亲生子呢?”方无隅笑道。

    “流光不信,那是皇宫,堂堂一个淑妃,怎么可能弄错自己的孩子……”流光说着说着,声音是越来越小,“不过,生永昌王的时候,淑妃还只是一个宫女……”

    主仆二人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雄鸡一声天下白。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卫永昌的心里空落落的。

    “这是淑妃娘娘给您的信。”道隐把那只白鸽放走,将密信呈到卫永昌的面前。

    卫永昌打开看完,立即吩咐道隐:“服侍我更衣,母妃有要事相商。”

    去看望了他的父皇,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好像真的病重了,躺在床上,说话也有气无力,眼皮半睁,脸色似乎有些发青,含混不清地交待他:“以后就是成了家的人……要有担当……长阳还小,很多事你要助他……”

    等回到淑妃自己的寝宫里,淑妃这才敢发作:“你听听你父皇说的是些什么话!什么叫要你助他,这话的意思难不成是他还想着立长阳王为储?”

    “我想恐怕是的。”

    “你就没有什么想法?”淑妃瞟了一眼自家儿子,“我们做了很多事情,不能功亏一篑吧!”

    “就算我们拉拢官员,制造舆论,可最后的决定权还在父皇手里不是吗?”卫永昌说,“他既然敢把江将军的女儿指给我,我就早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永昌,你有这样的能耐就肯屈居人下吗?”淑妃一头步摇叮当作响,“那个长阳王,论学识论能耐,哪一样比得过你?凭什么我们辛苦匡扶社稷,到头来为他人做了嫁衣!”

    “您想逼宫吗?”

    卫永昌此言一出,淑妃被吓了一跳,左右一看,幸好宫人都被遣散了。

    “您不想吗?”

    淑妃捧着儿子的脸:“好样的,为娘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您以为这是儿戏吗?”卫永昌拍拍淑妃的手,“您不会真的天真至此吧!”

    “这怎么是我天真?”淑妃盯着儿子的眼睛,激动地摇着他,“怎么是我天真?”

    “逼宫,要的是军队和各方势力的支持,”卫永昌缓缓说道。

    “可百官之中你的支持者并不在少数!”淑妃越发急切,“还有军队,军队,你手上一支军队,我还有近卫军,在加上江将军的……”

    “母妃,你可真是糊涂了!”卫永昌喝止住了她,“先不说逼宫这事是遗臭万年的恶名,再者说了,你我手上的人马加起来怕是还没有禁军的数量多,至于江将军的人马,我看您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

    “怎么不能?那江水寒喜欢你,等她嫁给你那就是你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要起势,江将军还能坐视不管?”

    卫永昌摇摇头:“且不说那江家几代英烈,忠名在外,就算我能够说服江将军,您要知道重兵不得近京,一旦江将军有所动作,那岂不是昭告天下了吗?”

    “近来不是叛军乱京吗?”淑妃不死心,“江将军勤王带来的人马还没有完全撤离,就趁着这个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卫永昌不说话了,他低头喝茶,脑海里飞速旋转着母妃所说的,其实淑妃所言卫永昌不是没有想过,但逼宫这种事情,一个弄不好可是遗臭万年,被人唾弃。

    仿佛看穿了卫永昌的心事,淑妃情真意切地说着:“你父皇,他当年怎么拿下这宝座的,你可能还不清楚吧!他本来不是王储,王储是他的皇兄,当初两国关系紧张,他被送到未央做质子,被公主也就是现在的德嫔招了驸马,而后他们一起回到成汉。”

    “那他回来之后,是应该去自己的封地,怎么会当上皇帝?”

    淑妃又说:“怪就怪在这里!他踏入成汉边境之前,一个名为春雨教的组织如雨后春笋,迅速爆发,他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几乎占据了我成汉的大半江山,他皇兄搞什么御驾亲征,结果死在了征战之中,而他轻轻松松带领部下打退春雨教众,永昌郡就是他首战告捷的地方,而后他一路势如破竹,春雨教节节败退,终于在长阳郡,他将最后一股大的教众势力消灭。”

    “就算他卫国有功,那皇位也轮不到他。”

    淑妃闷哼一声:“这就是你父皇的高明之处,在长阳郡最后一战告捷之时,天空中突然红光闪现,云中有金龙出没,于是他的部下纷纷跪拜他拥戴他为皇,这才有了他的今天!”

    “那前一位皇帝,就不曾留下子嗣吗?”卫永昌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据说,他皇兄离世之时膝下已经有一双儿女,只是战火纷飞,谁还有心思去管他们,等到平定祸乱的时候,再去找,已经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了!”淑妃说,“谁知道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不过依照你父皇缜密冷血的性格来看,那两个孩子怕是已经遭受了毒手!”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没有君的样子,父没有父的样子,”卫永昌叹口气,“那我就一定要学着他,成为奸臣,成为不孝子?”

    “傻孩子,”淑妃坐在卫永昌身旁,“如果你不这样做,让那卫长阳登上皇位,你、我还有你那红粉知己,都要死!”

    “母妃,究竟是什么秘密,我们是母子,就不能……”卫永昌十分好奇。

    “不能!”淑妃一口咬定,语气十分坚决,“等你登基之后,我就把这个秘密原原本本告诉你,但是现在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容儿臣考虑考虑。”

    淑妃抓着他的袖子:“你到底在犹豫什么!要知道,机会转瞬即逝!”

    “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是最佳的出手时机。”

    淑妃大喜道:“你同意了!”

    卫永昌把自己的袖子从母妃手中拽出来:“儿臣心中自有定夺。”

    “你若是真的分得清孰轻孰重,我何必这么操心?”淑妃冷笑一声,“可别为了红颜误了江山。”

    “母妃,父皇已经下旨了,她会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望您高抬贵手。”

    淑妃看着自己的儿子:“你翅膀硬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跟我商量。也罢,既然皇帝金口玉言,我也不能做什么。只要她安安分分,我也就不会为难她。”

    “有母妃的这句话,儿臣便宽心了。”

    出了淑妃的宫殿,卫永昌已经出了一头的汗,他擦擦汗珠,阔步朝着宫门走去。

    在路上,一个老嬷嬷拦住了卫永昌。

    卫永昌认得这是德嫔身边的老嬷嬷,于是便问:“不知德嫔娘娘找儿臣有什么要事?”

    “王爷好眼力,老奴受宠若惊。娘娘找您只是叙叙旧,请吧。”

    卫永昌自认为与德嫔只是一面之缘,不知两人有什么好叙的,但还是跟着走了。

    德嫔早就等在了御花园的亭子里面,见到卫永昌,淡淡地笑着:“坐吧。”

    德嫔捏起鱼食,扔到池塘里,水面下于是就有许多若有若无的金色从四面八方赶来了。

    “多么可悲,因为一点点的蝇头小利,就这样抢夺,简直是可笑、可怜。”德嫔叹了口气,她的眉头皱起,让人生起了几分怜惜之意。

    卫永昌感叹于德嫔的不老容颜,心中更多的是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当着自己的面说这些,虽然他对于后宫的事知道的不多,但他多少也清楚德嫔是个非常随性而为的人,简直可以说是毫无城府,喜怒哀乐全部挂在脸上,所以德嫔把他叫到这里,绝不是有什么阴谋。

    “你喜欢权力吗?”

    卫永昌不知道为何德嫔要这么直接问他,只好硬着头皮说:“儿臣不解。”

    “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一直是个天性纯良的好孩子,你教长阳骑射,你们小时候一直玩的很好,我只希望,你们日后也能像从前那般。”

    卫永昌说:“娘娘言重了。我与长阳,感情一向不错。”

    “你能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德嫔冲他招招手,“你过来。”

    卫长阳不知为什么,还是听从命令走了过去。

    德嫔抚摸着他的头:“一晃眼,你都这么大了。”

    卫永昌受宠若惊,心中莫名涌起一个念头,这德嫔好似比他母妃更亲近他。

    “母妃,我四处寻你不得,你怎么在这!”卫长阳突然现身,因着御花园高大树木的遮挡,他走进了才发现卫永昌也在此处。

    “皇兄,好巧。”卫长阳嘴上是打着招呼,面色却是有几分不悦。

    “长阳,不得无礼。”德嫔喝止他。

    卫长阳凑到自家母妃面前,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香囊:“送给您的。”

    “这是你那位心上人做的?”

    卫长阳点点头:“我这次来,就是想让您挑个日子,我们商量一下婚事的流程。”

    “那如果没有别的事,儿臣先告退了。”卫永昌见别人母子说话,自己不愿意打扰。

    “去吧,往后你们两个要互相扶持才好。”

    卫永昌在自家母妃那里受了一肚子气不说,还被别人家的母子情深一顿暴击,若是他的母妃也能容许他选择自己的妻子,那该有多好。

    回到府上,又是傍晚了。

    因着礼部已经将他成婚的日子定了下来,永昌王府上下都在忙碌着。

    去他的卧房看望智伯瑶,却发现房间空荡荡的,被子衣服都还在屋里,但是却没有见到人影。

    “她人呢!”卫永昌责问。

    “回主子的话,智姑娘搬到柴房里面去了。”

    “柴房?”卫永昌被这个意料之外的回答击中了心脏,急忙召唤道隐,“她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搬到柴房里面去?你们就由着她胡闹?”

    道隐跪倒:“主子,昨天晚上,是您亲口答应了她。”

    “我何曾答应过,就算有,那也是戏言,别的人不懂,就连你也听不出来吗?”

    卫永昌大步流星走进柴房,一开门就闻到一阵呛鼻的味道,他后退了两步,等眼睛适应了黑暗,这才观察到室内的全貌。

    黑暗,狭小,四面堆满了柴草,地上扑了一张草席,一个人就那么睡在上面,她身上只披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柴房里一股腐败的气味,很冷,哈出的气都能瞬间看到变化成白色的雾。

    柴房中央生了一小团火,冒着浓浓的黑烟。

    草席上躺着的那个人被呛得直咳嗽。

    卫永昌怒了,他上前去要把智伯瑶推醒,走近了才看到她旁边放着一只破旧的碗,里面还盛着半碗冷米饭。

    卫永昌于是改了主意,用鞋面碰了碰碗:“你还真是为本王着想,吃完了,就扔了吧。”

    “不成,”智伯瑶半睁着眼睛,“留着,明天吃,一碗饭可以吃三天,免得被人说我大小姐脾气……”

    不等智伯瑶说完,她一声惊呼,发现自己被卫永昌扛在了肩头。

    “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智伯瑶说。

    卫永昌不理会她,径直扛了她朝着卧房走去。

    智伯瑶一只手开始在腰间摸索。

    “你是在找这个吗?”卫永昌手上银光一闪。

    智伯瑶:“你什么时候偷了我的东西?”

    卫永昌闷哼一声,对“偷”一个字表示不屑。

    智伯瑶立马改口:“王爷您要什么尽管拿去就好了,我住在柴房里面挺好的,贵府的米饭也很合我的胃口,感谢您的……”

    “你就不能住嘴?”

    智伯瑶说:“好,住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您要我不说话,那我就不说话。”

    卫永昌彻底被她逼疯了,一把将她抛到床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不许去柴房。”

    刚刚才答应卫永昌不说话的智伯瑶立马顶嘴:“不了,不麻烦您了,我一个孤女,住在柴房就可以了,这件卧房保温效果最好,您原先就住在这里面,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您要是嫌弃我用过被子,那就给我扔到柴房里……”

    “唔……”智伯瑶还要再多说两句,却发现卫永昌欺身覆盖住了双唇。

    “你……走……唔……”智伯瑶一双眼睛瞪大了,想要推他下去却又推不动。

    这个男人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厚重,像火炉一样烫手,他那样深情地撬开她的牙关,霸道地吻着她,扫荡一切的障碍,非要与她的舌头纠缠不清。

    智伯瑶羞红了脸,只觉得口腔中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部分涌入,要侵入她的身体,与她浑然一体。

    卫永昌察觉到身下这具身体是那么的僵硬,两个人明明相隔得这么近,却像是有万水千山那么遥远,于是更加深情,更加痛苦,想要从身体到达她的灵魂深处。

正文 第四十二章手可摘星辰

    智伯瑶推不开,挣不脱,大脑里紧绷的一根弦突然就断了。

    这个热情吻着她的人,是她爱着的人。

    这个冷面呆子,终于不再口是心非了。

    这一切,不就是自己曾经期待过的一切吗?

    于是,智伯瑶这座冰山,终于在火热的攻势之下,逐渐放松了自己,她的肢体不再僵硬,她的牙关不再紧闭,她不再用手试图推开正亲吻她的人。

    她攀附着他的脊背,抚摸他的头发,追随着他的唇舌。

    两人吻到动情之处,早已经软做一团,在床上缠抱着。

    突然之间,智伯瑶猛地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卫永昌竟被她推到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您……”智伯瑶娇笑着,有心戏弄他,“草民这样的身份,得到您的青眼已经是莫大的福分……”

    “什么草民,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太阳,我的一切……”卫永昌顾不得刚才那一摔失去了自己的皇家体面,立即站起身来,继续按着智伯瑶长吻,“我恋慕你,从第一次见面,从你救我于危难之间,从你在我脸上用墨汁作画,从此以后,我见到你,我便欢喜……”

    “唔……那你……之前……”

    “对不起,我曾想过……但是我发现若是真的让你离开,恐怕我一半的心都要被你带走了,日后夜夜不得安寝,悔恨今生……”

    “这话还算中听。”智伯瑶手指灵巧挑开他的腰带,手真正放在他赤着的脊背之上,摸着他的脊梁骨,他身上的曲线。

    卫永昌也情难自持,解开她的衣带,抚摸她光滑的皮肤,平坦的小腹。

    智伯瑶引导着他的手向上。

    触摸到那柔软,卫永昌恨不得将所有碍事的衣物都撕裂,让两颗悸动的心真正靠到一处。

    只是,智伯瑶察觉,那手却退缩了。

    从她的衣裳里面退出去。

    “你……怎么了?”智伯瑶娇喘着问他,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喘息如此沉重,浑身酥麻,触碰一下都是令人战栗的快感,如同温泉水在她的体内激荡,如同真气在她体内乱窜,她轻飘飘的,似乎要被送上云端再缓缓降落。

    “我只是害怕你害怕。”

    智伯瑶躺在他怀里:“我不怕,你……”她不知接下来的邀请该怎样从嘴巴里面蹦出来。

    “可是我怕,我爱你,我敬你,我爱慕你,我不愿意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占有你,总觉得这样太过轻浮。”

    智伯瑶在他胸前画圈:“那你是说我太轻浮了吗?”

    “不,不是的,”卫永昌笑着亲吻她的头发,“我是怕将你吓跑。”

    “你有这么天赋异禀?”智伯瑶扫了一眼他的胯部,“你要不让我掌掌眼?”

    “什么……”卫永昌一时半会儿没听明白,“看什么?”

    智伯瑶趴在床上,像一只灵巧的小豹子,慢慢地移动着优雅的步伐向他走来:“就是那个。”

    “不成,不成,这怎么成?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卫永昌没料到自己,这样一个硬汉,打过土匪,平过叛军,在这样一个小姑娘面前举手投降,面色绯红。

    “从前,不是没有去过窑子,每次都只是听个声音,看不到情景,”智伯瑶说,“我还真的很好奇那玩意儿到底长什么样子。”

    “什么,你还去过窑子!”卫永昌发觉面前这智伯瑶自己从未真正看透过,不仅胆大妄为,小小年纪还学人家去逛窑子。

    “师父经常下山,我一个人在山上打猎,打猎之后去捕鱼,捕鱼之后去看书,看完书去练字,练完字去习武,习武之后就好无聊,所以,山下一到晚上,就特别安静,只有一间怡红阁每日张灯结彩,门庭若市,门口那老板常常自夸那是最好玩的地方……”

    “所以你就拿了银子去学人家逛窑子?”

    智伯瑶说:“哪来的银子,当然没有,所以只好偷偷趁着夜色,用轻功飞进去,藏在房梁上,不知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嗯嗯啊啊一整夜,床板都在震……”

    “羞死人了,咱能不说了吗?”卫永昌要堵住她的嘴巴。

    “不让我说,也行啊!”智伯瑶侧着脑袋扑过来,“那就给我看看,到底长什么样子!”

    卫永昌护着自己的裤子,避免被智伯瑶扒下来,哭笑不得地求饶:“不成,不成。”

    “就看一下,”智伯瑶开始同他讨价还价,“就一下。”

    “这件事,绝对没有商量。”卫永昌坚决地说道。

    智伯瑶撅起嘴巴,眸光之中闪过一丝狡黠。

    卫永昌便知道这丫头心里一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卫永昌双手护着自己的衣衫:“你在想什么?”

    “哎,”智伯瑶突然就想吃了瘪的小豹子,一脸的沉重,“你不会是有隐疾吧?”

    卫永昌敲了智伯瑶的脑袋:“一天到晚瞎想什么呢!”

    “难道是长得不好?”

    卫永昌几乎要被气炸了,侧着耳朵听,知道道隐不在附近。

    道隐:从你们进屋开始调笑,我就溜到一边放风去了……

    “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

    智伯瑶笑嘻嘻:“给看,不就让流言不攻自破了吗?”

    “不给。”

    智伯瑶昂着脑袋:“不给,那就是……”

    卫永昌哭笑不得,却没料到趁他低头扶着额头之际,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放了过来。

    被人偷袭了……卫永昌的脑海中飘过这么几个字。

    智伯瑶还来不及缩回去的手被卫永昌抓了个人赃并获。

    智伯瑶嘴巴大张,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它好像软绵绵的……”

    “你够了!”

    道隐听到卧房里传来自家主子惊天动地的咆哮,于是悲催地又远离那屋子一些,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

    巫怀慕站在地上,向师兄举杯:“师兄,你冷不冷,要不要下来喝一杯?”

    道隐忙下去,劈手夺了她手中的酒坛子:“你喝了多少?怎么一身的酒气!”

    “怎么了?你也想管我?”巫怀慕跌跌撞撞,脚步也不稳。

    道隐责怪地看着她:“胡闹,若是有刺客来了,你喝的这样醉醺醺的,是要出大事的。”

    “已经出大事了。”巫怀慕冲着师兄傻笑,“他要成亲了。”

    道隐知道自家师妹的心思,只是捂住她的嘴巴:“就算是喝醉了,这种话也绝对不能讲出来!”

    将巫怀慕送回房里休息,道隐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明月。

    月光永远是那样的皎洁无暇,不会被尘世的喧嚣所沾染。

    卫永昌将智伯瑶紧紧地锢在怀里:“睡吧,天色不早了。”

    智伯瑶嘟囔:“我不,我不,把我关在这里这么久了,你认个错就算完了?”

    “以后补偿你好不好?”卫永昌在她耳畔说道,“明天还有正事要做。”

    “既然皇上都给我们指婚了,那我可以自由行动了吧!”智伯瑶问。

    卫永昌心里“咯噔”一下,抱住她:“母妃的心思,我一向摸不准,她的手段,我也扛不住,在我们大婚之前,你哪里也不许去,不然出了危险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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