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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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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
“啊!”智伯瑶哀嚎一声,在床上打滚。
卫永昌用腿夹住她的腰身,“祖宗,快睡吧。”
“好吧,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智伯瑶说。
卫永昌问:“什么条件,除了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都可以答应你。”
“呐,”智伯瑶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明白吗?”
“不是很明白。”卫永昌绞尽脑汁,也不知道用手指着自己面颊是个什么暗语。
“我是要你亲我啊!”智伯瑶嫌弃地说了声,自己凑上来,把脸颊按在卫永昌的嘴唇上,“笨蛋,一点都不像师父那样聪明!”
两人调笑一番,智伯瑶安然入梦,手臂挂在卫永昌的脖子上,安然入梦。
卫永昌却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脑袋里充斥的都是智伯瑶那句无心之言“一点儿都不像我师父那样聪明”,难道方无隅曾这样亲吻她,哄她入眠?一想到这里,卫永昌就如同百爪挠心一样,不得安眠。
晨起,卫永昌睁眼,发现智伯瑶已经醒来了,直勾勾盯着他看。
“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智伯瑶眨眨眼睛:“没有,只是你长得太俊俏了,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那在下还真是不胜荣幸。”
智伯瑶翻身,趴在卫永昌的身上:“那以后,我们,你在下。”
“为什么我总是难以明白你的话语呢?”卫永昌是个愣头青,实在不明白智伯瑶说话为何断断续续。
“就是,你在下边,我在上边,”智伯瑶捶捶他的胸口,“就是我们圆房的时候呀!”
卫永昌一张脸刷地就红了。
“你到底去过窑子几趟!”
智伯瑶看着落荒而逃的卫永昌,笑的前仰后合:“我不管,我们说好了,你可要记着!”
去上早朝,意外地没有在群臣的身影里面看到卫长阳,卫永昌心里不免有些疑虑。
皇帝似乎病的不轻,现在连早朝都要躺着,隔着一层帘子与百官说话。
德嫔就侍候在一旁,她无双的容颜似乎一下子黯淡了。
禀报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早朝就这么散了。
不知为何,好似有一朵阴云,笼罩在宫里头,让人一踏入这大殿就感受到压迫、沉郁。
官员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可卫永昌知道他们心里头在打什么主意,他们都看到这棵大树要倒,急着另寻明主。
“不知王爷有没有听闻最近京都里面的传闻?”一个阁老走过来与卫永昌寒暄之余,有意提了一句。
卫永昌抬眼看了看左右无人,压低了声音:“不知大人说的是?”
“就是要反了,”那阁老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上的太阳,“您可有听过?”
“好久不见了,本王在酒楼设下宴席,还请您不要推辞。”
阁老明白了:“一定,一定。”
两人出了宫门,分头走了,最后兜了一个圈子,在酒楼包厢见了面。
正推杯换盏之际,突然有一个醉汉闯入,见到里面有人,慌忙退了出去。
“王爷您神机妙算!早就料到会有人来试探!”阁老冲他拱拱手。
卫永昌道:“事关重大,再怎么小心谨慎也不为过。”
说完,卫永昌招了招手,两个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身上的衣着打扮都是按照他们的样子弄得。
阁老看了看扮演自己的那个小厮,不免惊叹:“不止是身形,就连面容也与老夫有几分相似。”
按下机关,打开暗门,卫永昌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走进去,那暗门自己合上了。
包厢里,那两个替身有模有样地喝酒谈天,掩人耳目。
经过暗门,来到茶楼的暗室,一众官员已经等候在那里了,见到卫永昌前来,忙冲他拱手。
“不必多礼,大家急着会面,可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长阳王要反了!”
卫永昌道:“可有依据?”
有人递上一本册子:“这是近来长阳王兵团的动向,还有他结交官员的动向。”
卫永昌拿过来,仔细看了:“他果真是有谋反之心。”
“这该如何是好?”
一个阁老说:“不如,我们上报皇上,说长阳王有异,到时候把证据摆出来,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逃不掉!”
“这样不妥,”卫永昌说,“皇上宠爱长阳,别说长阳背着他密谋造反,就算他知晓了这件事,只怕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不如,我们逼他先反,等他闹腾出动静人尽皆知的时候,一举拿下,到时候皇上有心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卫永昌说:“是个不错的法子,可关键在于,他虽年幼却也不是莽夫,如何才能逼他动手?”
一堆人捻着胡须苦思冥想,倒不是没有计策,都被卫永昌否决了,风险太大,而且卫长阳不吃那一套。
“江将军为何不在此地?”
卫永昌苦笑:“素闻将军刚正不阿,不敢擅自开口,虽然我与江姑娘婚约在身。”
一番苦思,却没有什么结果,如同一块大石头压在众人的心上。
待其他人散去,卫永昌问方无隅:“先生一向多谋,怎么今天倒是一言不发?”
方无隅道:“心中有了计策,却不好当着他人的面说出来。”
“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有什么不能同他们说的?”
方无隅笑他天真:“王爷可曾想过群臣为什么会选择追随您吗?”
“大概是认为我夺嫡有望。”
方无隅摇头:“非也,非也。他们追随您,不过是因为您是皇子。我追随您,也是因为您的皇子,不过我的追随与他们并不一样。”
“先生这话,说的古怪。”卫永昌觉得方无隅话中有话。
“倘若长阳王不是皇子呢?”
正文 第四十三章身与世俱忘
“你说什么?”卫永昌心中惊起波澜,“我看先生宿醉未醒。”
“王爷若是不想知道,那就不必知道。”
卫永昌“嗖”的一声长剑出鞘,抵在方无隅的脖子上:“你到底是谁?”
“草民不过是一介读书人。”
卫永昌道:“既然只是一个读书人,又怎么敢口出狂言!”
“家父却不是。”
卫永昌放下手中的剑,盯着方无隅一字一顿地说:“你知道什么?你知道多少,都原原本本告诉我。”
“春雨楼曾经是春雨教的一部分,不过江湖上的人大多以为春雨楼是春雨教的对立,是在春雨教没落之后才出现的,他们错了。”
“你的意思是,春雨楼本来就是春雨教的一部分?”
方无隅点头:“正是。当年皇上回到成汉,春雨教恰好兴风作乱,您不觉得蹊跷吗?”
“难道春雨教也是父皇的人马?派出自己的人作乱,又站出来收服作乱的人?他就是这样当上皇帝的?”
“春雨教本是一位深闺妇人创建的,原本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教派,家父令其发扬光大,并为圣上所用。我们攻占了大半个国境,还射杀了前任皇帝,这才有您父皇现在的江山。”
卫永昌:“只是,这跟我,跟长阳又有什么关系?”
“前任皇帝,死时膝下已经有一双儿女,只是战后,并没有人找到他们!王爷您觉得他们去了哪里?”
卫永昌说:“按照父皇的冷酷性格,怕是在劫难逃。”
“可惜,你父皇心爱的女人可不这么想,她觉得你父皇变了,变得冷酷无情,于是她暗中将皇子公主藏了起来,并且给了他们可以重见日光的身份。”
卫永昌问:“这个女人,是现在的德嫔?”
方无隅点头:“王爷果然聪慧。”
“那被德嫔藏起来的皇子和公主呢?”
“那时,德嫔已经生育,而您的母妃,那时生的孩子却恰好夭折了。”
“你说什么!”卫永昌几乎要站立不住,“你说我不是母妃的亲生子?”
“德嫔才是您的亲生母亲,她托淑妃抚育您,而前朝的皇子,就被她抱在手上,充作自家孩子教养,”方无隅拜倒在地,“您才是正宗的皇室血脉,那个长阳王不过是前朝余孽!”
“这,太荒谬了。”卫永昌缓过神来,开始分析,“这根本不可能,父皇多疑,怎么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把戏!再说了德嫔、淑妃,为什么要大费周章?”
“连年战事不断,皇上在外征战,不能注意到这些也不算稀奇。”方无隅缓缓地说,“至于淑妃娘娘,她本来就是德嫔娘娘身边的丫鬟,德嫔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可能,我母妃和德嫔向来就不合,绝不可能!”卫永昌依然认为这一切不过是方无隅的胡言乱语。
“当年的淑妃可没有现在的野心,当年她们主仆二人约定好了,要联手蒙蔽皇上,要让卫长阳这个前朝余孽坐上宝座,可惜,德嫔娘娘没有料到,她的侍女背叛了她,”方无隅叹口气,“淑妃娘娘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她慢慢地同德嫔背道而驰。”
“我的亲生母亲,却要扶持别人坐上皇位?我的养母,要利用我来稳固她的地位?”卫永昌哈哈一笑,突然间走到方无隅面前揪着他的领子,“你可知道你在讲什么!”
“草民知道。”
卫永昌吼道:“证据呢!你拿出证据!”
“草民没有证据,”方无隅很坦然地说,“恐怕等您登基之后,淑妃娘娘会告诉您。又或者,淑妃娘娘会死死地守着这个秘密。长阳王不知从哪里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他一旦登基,就会想尽办法摧毁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包括淑妃!”
这样一来,他母妃非要他登基的原因就找到了,卫永昌心想,因为母妃害怕卫长阳对她下杀手!
“我很想知道,先生坐拥春雨楼已经富可敌国,又何必插手这件事。”
方无隅笑道:“春雨楼不管怎么说,只是见不得光的杀手组织,就算赚的再多,在别人看来始终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皇帝对我们也很是忌惮,他登基之后除去了他曾经的助力、所有的幕僚,我们也是因为躲在暗处才免去一劫。”
“你觉得春雨楼不该东躲西藏,应该被所有人知道,应该站在日光之下,所以你要同我合作?”卫永昌抬眼问他。
方无隅正色道:“合作谈不上,草民愿意追随王爷,只求春雨楼得到见光的机会,家父若地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为何从前你不跟我说这些?”
方无隅说:“交浅忌讳言深,从前若是草民说出这些,只怕王爷您会觉得唐突、荒谬!”
“你方才说,前朝还有一位公主?”卫永昌问,“那位公主又在何处?”
“这个,草民可就真的不知道了。”方无隅说,“不过草民心中有一计策。您大婚当日,我让人给长阳王放出风声,就说智伯瑶就是那位前朝公主,如此一来,长阳王势必要阻止婚事,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你要用她来做诱饵?”
方无隅说:“不错。智伯瑶是草民从小养在身边的,外人以为她的身世成谜,我看长阳王也经常试探她,怕是以为她就是自己的妹妹,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逼他出手!”
“长阳会出手吗?”
方无隅笃定地说:“他会的,他一定会的!您要做的,就是安心等着大婚。”
日子过得很慢,每一天都非常难熬。
卫长阳的兵马依旧在不断壮大,并且调动频繁。
而卫永昌这边却是没什么动静,一些追随他的官员,心中不免慌乱。
婚事终究是来了,铺天盖地的红色,卫永昌初看觉得喜庆,再看便能从中看到血的颜色。
智伯瑶因为没有了父母,便被接到长公主府上,从长公主府上起轿。
江水寒的轿子同一时刻,从江家起。
百姓都觉得这永昌王艳福不浅,一娶就是两个。
只有卫永昌知道,这其中有多少无奈和辛酸。
出门前,智伯瑶曾拉着他的手,非要问他:“我这个妆怎么样?”
卫永昌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可以的,新婚前不可以见面。”
“你是不是要说不合礼制?”
卫永昌想说:听人说,婚前见了面,这婚事便不得长久,而他想与她天长地久。
智伯瑶上前掰开他的手指:“有什么不合的,你都抱着我睡过觉了,早就不合礼制了。”
卫永昌盯着她看了许久,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呆子,”智伯瑶踮起脚尖按着他的后脑勺,两个人的唇就这么轻轻在彼此身上留下印记,“等着娶我!”
卫永昌恋恋不舍地看着她被抬到长公主府上,心中提前对她说声抱歉,怕是新婚之夜,要让她失望了。
“你说今天我该过去给姐姐送些新婚贺礼吗?”智仲灵托着下巴问道。
卫长阳拍拍她的脑袋:“你想便去,不想,就遣人把东西送过去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是担心。”智仲灵握住了卫长阳的手。
卫长阳惊讶:“灵儿,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智仲灵心烦意乱,要把手从卫长阳手里抽出来,卫长阳不许。
“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智仲灵双眼噙着泪花:“我害怕。”
“为什么会害怕呢?我不是在这里吗?”卫长阳拥她入怀。
智仲灵说:“今日,一个道士从府门前经过,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能吓死我。”
“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智仲灵道:“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我也只是听他这么说的。”
“灵儿,别害怕,我永远会待在你的身边。”
智仲灵说:“那人说,前朝的公主,要弑君夺位了,大婚的当天,新郎就要身亡……”
“等等,这话,”卫长阳眉头一皱,“那个道士在哪?”
“方才还在府门前面,现在我就不知道了。”智仲灵,“等等,你要去哪?”
卫长阳飞奔出去:“灵儿,你待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出了府门,左顾右盼,哪里也看不到什么道士的影子。
卫长阳正自责之际,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无量天尊,这位……”
那道士还没有把话说完,就发觉自己双脚已经离地了。
卫长阳单手将这人扼住咽喉揪了起来:“谁派你来装神弄鬼的!”
“无量……”道士一张脸被憋得通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哼!”卫长阳闷哼一声,将那人掼到地上,“我要你把你刚刚说过的话,一字不差地再说一遍,若是少一个字,我就要你的命!”
“是,是,”那道士爬起来之后把话复述了一遍,跟智仲灵所说完全一致。
“谁让你来的?”
道士一脸不解:“贫道云游四方,恰好路过此地!”
“哦?看一眼天象,你就能分析出这么多东西?”卫长阳挑眉。
道士说:“贫道师从终南山云鹤道长,道行自然是高深。”
“你道行这么高,倒是说说我的命格,”卫长阳瞟了他一眼,“说的准了有赏,说的不好,小心你的狗头。”
道士忌惮他手上的凶器,不得已算了一算:“公子您可真是贵人的命格,生于京都,衣食无忧,此后也一直是……”
卫长阳打断他:“你这个牛鼻子道士,算错了,公子我可不是在京都出生的!”
道士又抬眼算了算:“没错呀!公子您生于京都,只是出生之后没多久,您的双亲就去世了,所幸,您遇上了贵人……”
“算得真准,你可以走了。”卫长阳冷冷地说了一声。
那道士捂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不敢置信,“咚”的一声倒在地上,一身蓝色粗布道袍被鲜血浸染。
“埋了他!”卫长阳喊了几个心腹过来。
“是!”这些侍卫也不是第一次替主子收拾残局,早就驾轻就熟了,方才不幸有人路过此地目睹凶案,于是也被一并结果了。
“怎么你出去一趟,满脸的不高兴?”智仲灵迎上来,却闻到卫长阳身上一阵血腥的气味,卫长阳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似乎绝了情爱,只有杀意,智仲灵于是倒退了几步,不敢同他亲近。
“灵儿,”卫长阳艰难地开口,“我出去一趟。”
“你要去哪?”
卫长阳不回答她,只是叮嘱她:“若是我回不来,有人搜到府上,你就一口咬定是我监禁了你。”
“你要去哪?为什么会回不来?”智仲灵大着胆子上前,从背后抱着他,“我现在没有家了,只有你。”
卫长阳不回头,只是慢慢地掰开她的手指:“我方才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得。”
智仲灵流泪,看着卫长阳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视线之中。
红日如血,红的触目惊心。
人的身影,如此渺小。
智仲灵看他一步步踏出去,仿佛是要迈向修罗地狱。
“你若是不回来,那我就去找你。”
藏了一把剪刀在袖子里,智仲灵坐在桌边,看着灯油一点点燃尽。
正文 第四十四章满城尽带黄金甲
“报!”
一声大喝划破长空。
如同惊雷,在金龙殿里面响起。
“慌什么?”老皇帝很不满地呵斥,“朕还没有死!”
“启禀圣上,长阳王……”
老皇帝急忙坐起身来:“你慢慢讲,长阳他怎么了?”
德嫔也很心忧:“到底怎么了?”
“长阳王他,他反了!”
“宣太医!”
一群太医院的老学究神色匆匆地跟在管事公公身后踏入大殿。
“他若是不能醒来,你们都要死。”德嫔艳红的蔻丹在室内很是显眼。
“是,是!”太医们一个个俯首称臣,大气也不敢出。
宫里面不太平,宫外面也是同样。
整齐划一的步伐,传遍了大街小巷。
家家户户闭了们,不敢张望,只有无知的野狗还在长吠。
此刻卫长阳正在宫门前,急着要面圣:“我要见父皇,让我进去!”
“没有圣上通传,王爷,您还是回去吧!”
“你们不肯?”卫长阳眼神一扫。
一轮太阳的烟花图案照亮了漆黑的夜色。
远处,是闪闪发光的铠甲,慢慢迫近。
“王爷您这是……”不等他说完,卫长阳用他手中的刀结果了拦他的人。
因着对守卫力量的了解,卫长阳带着他的兵团,很快就一路冲到了金龙殿前面。
身后,是闻讯而来的禁军。
翻身下马,卫长阳高声道:“父皇,儿臣求见!”
德嫔从殿内出来就给了他一巴掌:“胡闹!”
“母妃,儿臣真的有要事与父皇相商!”
禁军在后,德嫔不得不先把卫长阳拉入金龙殿。
“你可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
卫长阳道:“我要面见父皇,让他下旨撤了智伯瑶和皇兄的婚事!”
“现在,你操心的,只有这个吗?”德嫔冷眼看他,“你带兵入宫,意欲为何!我知道你不是要逼宫,可旁的人会怎么想!”
“父皇又不会降罪于我,怕什么!”
德嫔恨恨地叹口气:“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等着你犯错!你一动身,就已经落入圈套了!”
卫长阳还想辩驳:“我只要父皇一道旨意,拿到手之后,马上离去。”
不等卫长阳说完,夜色中有一支军队急行而来。
听数量是禁军的十倍,更别提小小的卫长阳自己养的军团。
步调整齐划一,军号嘹亮。
“是江家军!”卫长阳多少了解一二,“重兵不得近京,他原本驻扎在京都的军队没有这么多才是,他们什么时候竟在我眼皮子底下溜了进来!”
“我原以为你已经长大了,可是你没有。”
卫长阳满不在乎:“父皇呢?只要父皇出来说一句,是他召我来的,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你父皇身体不适,太医正在极力救治,”德嫔抓着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耳语,“若是他就不过来,三人成虎,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皇弟,你好好地突然带兵进宫,意欲何为?”一身大红色喜服的卫永昌率兵出现。
卫长阳拍手:“佩服。”
“长阳,父皇一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出这等事情!”卫永昌一脸心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卫长阳被冲上来的侍卫按倒在地,五花大绑,看着自己的皇兄,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陌生,既然卫永昌准备这么周全,想必都城里面现在关于他逼宫的留言已经四起。
“一切等父皇醒了在做定夺!”卫永昌拿起的刀在长阳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却又慢慢放下去了,“我念手足情深,不愿动手,也希望你在天牢里能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过失!”
“如今皇上病重,长阳王作乱,宫中总需要一个做主的人才好!”一个阁老拜倒在卫永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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