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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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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一番猜测很合理。”道隐垂着头回答。
智伯瑶走到他身边,突然在他脸上啄了一口。
道隐后退一步,脸上并无丝毫的表情波动:“我给您引路,夜深了。”
“我跟你家主子已经成婚了,你却还一口一个姑娘,不知道是口头的称呼一时间没有改过来,还是……”
“宸妃娘娘,”道隐慌忙跪倒,“是卑职的疏忽,甘愿受罚。”
“我还没说完,你这么着急受什么刑罚?”智伯瑶走过去揪着他发冠上垂下来的珠子,“不知道你是疏忽,还是对我怀有不该有的想法?”
“宸妃娘娘,确实是卑职的疏忽。”
智伯瑶知道做暗卫的,把命都卖给了主子,活着已经是不易,也就不取笑他了:“带路吧,我要去见太后。”
道隐于是一言不发超前走着,领着智伯瑶,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您请吧。”道隐侧身站在宫门边上。
智伯瑶抬脚要走进去,回头对道隐说了一句:“拙劣的谎言,你的脸早已经出卖了你,你看看你耳朵都红成什么样子了!刚才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也别往心里去。告诉你家主子,别以为躲着不见我就能让我留下来,他对所有女人都跟对我那样好,我对你不过跟对其他男人一样,你可别……”
话没有说完,智伯瑶就看到道隐消失在夜色中,不听完主子的话就敢走人,智伯瑶笑了一声,自己猜的不错。
“师哥,你做什么这样着急?”巫怀慕站在檐角,怀中抱着自己的剑。
巫怀慕是得了卫永昌的命令要寸步不离地保护智伯瑶。
道隐心中一动,也许方才发生的一切,巫怀慕全都看在了眼里。
水面波光粼粼,道隐不由得低头去看,水中自己的脸上,是否真的有所谓的破绽……
“智姑娘是个明事理的人。”淑太后看样子早就等候多时了,“你比我想象的来的要快!”
智伯瑶不是傻子,她知道淑太后也不傻,称呼她为“姑娘”,用意显而易见。
“你需要我做什么?”智伯瑶也不磨蹭,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
“过两日就是长阳王的婚期,”淑太后说,“是个好时机,酒席上,你把这个放到他的杯子里,剩下的,就交给我。”
淑太后说着,就把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推了过来。
智伯瑶打开瓶塞闻了闻,“情丝绕?想不到你有这种东西?”
“此事与你无关,照我说的办就好了。”
智伯瑶说:“好处呢?”
“我帮你逃出去,”淑太后说,“从此以后,再不相见。”
“听起来是个合理的交易,你是个明事理的,想必你也看得出来,我对这后宫里的位份没什么兴趣,你最好是老老实实帮我,如果被我发现你以助我的名义暗中要杀我,我保证你会后悔。”
淑太后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威胁,脸上十分不悦,但她知道若是没有智伯瑶的配合,这件事想必是做不成的,只好不计较智伯瑶言语间的冲撞:“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你就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
“说说你的打算,我才能决定用什么语气跟你说话。”智伯瑶把鞋子翘在桌上,把淑太后气得不轻。
“酒宴上,会有人失手打翻酒杯弄脏你的衣裙,你由那人引着去客房换衣服。”
智伯瑶说:“然后我跟那个人互换衣服,我乘着她的马车到她府上?”
“对,到了她府上,自然会有人接应,送你出城。出了城门就全都靠你了,你最好走的远远的,一刻也不要歇息。”
智伯瑶瞥了淑太后一眼:“有个暗卫在暗处紧盯着我,你觉得换了衣服她就看不出来了吗?那个接应我的人又是谁?你当真信任她?”
“暗卫,这个你就不用操心,我会想办法掩住她的耳目。”淑太后说,“你要做的,只是把药放到他酒杯里就好了。”
“为什么是我?”智伯瑶问,“你就不怕我换成毒药,毒死你儿子?”
“他连我都不信,恐怕只有你端给他的酒他才会不起疑心,”淑太后说,“你可以毒死他,可你也要想好毒死他的后果,全天下都会追杀你,你的师父方无隅,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别拿他来要挟我,师父他你可以试着对他下手,我也很想知道春雨楼背后的势力到底有多大,能不能扳倒当朝的太后。”智伯瑶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方无隅,她相信师父不会一点儿后手也不留。
“请吧,这几天你最好哄得皇上开心一点,让他完全地相信你。”淑太后说,“不然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智伯瑶把那小瓶子藏好,在宫人的指引下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内。
“娘娘,您可算是回来了!”音希急忙迎接上来,“可把奴婢急坏了!”
智伯瑶打量了这丫头一眼:“耳坠子成色不错。”
成色不错,完全不像应该出现在一个婢女身上的配饰。
音希摸了摸那耳坠子说道:“进宫那天圣上赏的,您宫里头每个人都有,看来这圣上还真是对您宠爱有加呢!”
智伯瑶不想在说什么,音希耳朵上的坠子简直就是在说:“奴婢已经被圣上给收买了,主子您有什么动静,我都会告诉圣上。”
智伯瑶看到她心里就堵得慌:“你下去吧。”
“可是圣上这会儿在屋里候着,奴婢担心人手不够,再说了,您还没睡,奴婢怎么敢?”
智伯瑶冷笑一声:你怕不是担心人手不够,我看你是担心卫永昌给什么赏赐没有你的份!
“既然你执意这样,那就准备一些点心吧,我要跟圣上去游湖。”
“可是,这大晚上的,您……”音希还有几分犹豫,但是在智伯瑶犀利的眼神之下,也就不得不照办了。
进了屋,智伯瑶一眼就瞥到卫永昌躺在自己床上睡得正香。
因为太了解他了,智伯瑶一眼就看出他是在装睡。
但是这有什么要紧呢,重要的话,只能在别人听不到的时候讲,这样别人才会越发觉得那是真心话。
“这几日你最好哄得皇上相信你”淑太后的话在智伯瑶耳边回荡,智伯瑶勾勾嘴角,装模作样,虚情假意,操弄人心,那是她最讨厌的样子,而今她却为了自由,一定要变成那个样子!
智伯瑶走上前去,发现卫永昌的眼睛闭得更紧了,连那呼吸都紊乱了不少。
智伯瑶轻轻蹲下身子,用手在卫永昌脸上发狠地捏了几下,把周围的侍女吓得不轻,那可是圣颜!
智伯瑶手上的力道很重,她心里很清楚,可是看着卫永昌忍痛不醒的样子,她内心却突然对他多了几分怜悯,两人原本不应该走到这一步,只可惜她是个不受拘束的性子。
智伯瑶松开了,将头枕在卫永昌的胸膛之上,静静地感受那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却立即把头移开了,让那具肉体留恋短暂的温暖。
“更衣,我要去游湖!”智伯瑶这句话说的很大声,为了确保装睡中的卫永昌也能听得到。
“可是娘娘,这天都黑了。”内侍提醒她。
智伯瑶冷笑一声:“我说了我要去游湖,听明白了吗?”
内侍毕竟只是个奴才,被智伯瑶的气势唬住了,只好点头称是,下去准备了。
“您看您要穿哪一件?”小宫女问她。
智伯瑶看了一圈,都不满意,她忽然指着内侍身上的衣服:“就这件了,你脱下来!”
那内侍以为娘娘玩他呢,扑通一声跪下来:“娘娘,使不得!”
“我看数你这身衣服请便,脱!”
于是那内侍万般无奈、万般委屈地把外套脱下来,羞得一众宫女捂住了眼睛。
于是做小太监打扮的智伯瑶领了几个贴身的宫女,就这么大摇大摆去游湖了。
卫永昌躺在哪里不敢动,过了半晌才认清现实,智伯瑶真的把他撇在一边大大咧咧去游湖了。
想到那个温暖却又浅尝辄止的依靠,想到她今日心碎的唱曲,想到她突然要去游湖,想到她说内侍的衣服穿着轻便,他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难道智伯瑶要做傻事?
“道隐!”卫永昌一声大喝,主仆二人便急急前往游船坐在的方位。
原本他们身后跟了几十人的仪仗,只是他们两人走的飞快,远远地把那些人甩开了。
赶到湖边,卫永昌老远就听到智伯瑶的欢笑,这才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拨开树枝,卫永昌看到月光下,智伯瑶脱去鞋袜,赤足嬉水,眉头不禁舒展开来,智伯瑶还是一如既往的敢想敢做,如从前那般烂漫可爱,前些日子智伯瑶待在他身边一直愁眉不展,他都要恨死自己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才能让她重新展笑颜。
于是他只能这般远远看着她,却触碰不得。
花弄影,月流辉。
水晶宫殿五云飞。
她的笑似乎有种魔力连日操劳的疲倦一扫而空。
“我们回去罢。”卫永昌终究不敢上前,害怕智伯瑶再次提出那些荒谬的要求。
道隐“喏”了一声,主仆二人脚步刚要挪开。
就听到一尖锐的女声划破长空“不好啦!有人落水啦!”
“去看看,那边什么动静,大半夜扰得人不安生!”淑太后原本已经睡下了,却听到远远的不知哪里传来一阵喧嚣害得她睡意全无。
不一会儿,淑太后身边的嬷嬷来报:“是那宸妃落水了!”
“哦?”淑太后挑眉道,“救过来了吗?”
“圣上亲自把人抱上来的,应该没事了,您要过去看看吗?”
淑太后笑笑:“我还真是低估了她的手段,这种人要真的有心作妖,那还真是难以招架。哀家乏了,就先歇着。”
“太后娘娘,还有一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那嬷嬷附耳说。
“当真有这种丫头?”
嬷嬷说:“那丫头,一看就是个狐媚子,穿着薄薄的舞衣扭着腰,幸亏圣上没看到,不然我还真担心她把圣上的魂给勾走呢!”
“你知道该怎么处理。”淑太后不需要明说,手底下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那个夜晚,谁也没有听到湖畔还有一声“噗通”……
正文 第五十四章欢娱在今夕
“瑶瑶,瑶瑶!”卫永昌将人抱到岸上,帮她逼出腹中的水。
那一船的人也慌了,忙将船摇到岸边去,跪了一地。
“师哥,别看了。”巫怀慕拍拍道隐的肩膀,低头看了看他湿掉的鞋袜。
道隐抿着嘴唇,跟着巫怀慕走得远了些。
“方才谢谢你。”
巫怀慕:“谢我什么?”
“谢你拉住我。”
巫怀慕:“不谢,主子要去救人,你最好不要表现得比主人要着急。”
“我没有。”道隐非要嘴硬。
巫怀慕笑笑,看他一脸的挫败,也就不再揶揄他了。
“我看你最近心情也不怎么好。”道隐对巫怀慕说。
巫怀慕低头笑了:“做别人影子的,哪里有心情可言。”
“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的。”道隐说。
有了情感的刀,就不再锋利。
“那是你,不是我。”巫怀慕很冷静,“如果你能像我一样把所有的东西藏在心底,那你也许能跟我活的一样长。”
道隐幽幽叹一口气,便不再讲话了,恪尽职责,做一个合格的暗卫。
“你总算醒了!”看到智伯瑶睁开眼睛,卫永昌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咬牙切齿地说,“你是故意跳下去的吗?”
智伯瑶腹诽:若是你游的再慢一些,我可就真的死了,湖水真冷啊!啊!
要让感情增进,那必须是经过大起大落,生死离别,智伯瑶还记得方无隅跟自己这样说过,唯有经历过生死的残酷,才能把从前的芥蒂全都放下。
经历了生死,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让逃生的喜悦占据他的心,蒙蔽他的眼。
于是智伯瑶睁开眼之后,不回答他,只是哭泣着,将头迈进他的怀里。
卫永昌不好再责备她,只能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她为何如此不让人省心,好像一个不小心回头一看,她都会随时凭空消失。
智伯瑶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角:“我想去船上。”
卫永昌低声喝道:“去游什么湖!再这样胡闹下去,非要染了风寒。”
“染了又如何!”智伯瑶满不在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若是染了病,我要心疼的。”卫永昌这话说的真心实意,智伯瑶心下一动。
“我要去船上!”智伯瑶说出这话时,声音都变了调子,满腔的委屈和不知名的颤抖。
卫永昌对上她炙热的眸子,也是无计可施,取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两人登船。
一众侍从也要登船。
智伯瑶大喊:“不许你们上来!”
“好好好,”卫永昌冲他们使眼色,“只我们两人,就我们两个。”
小船被推离岸边,卫永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智伯瑶勾住了脖子,两人双双倒在船板上。
“瑶瑶,你的声音怎么了,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是身体不适吗?”
智伯瑶真是被这个不解风情的榆木脑袋气疯了,她勾住卫永昌。
随后一只手按着卫永昌的手在自己的心口:“你摸摸看,可不止是额头烫。”
卫永昌恍然大悟,闷哼一声,发现智伯瑶的手不老实地在自己身上动作。
“不知姑娘哪里不舒服?在下略通医术,可以帮姑娘诊治一二。”
“这儿……这儿……还有这儿……”智伯瑶喘着粗气,“哎呀,你这人这么这样急性子……”
刺啦刺啦,智伯瑶身上的衣物不是被脱下的,而是尽数被撕碎了。
“姑娘心急,小生也只好得罪了。”
“你……给我好好的治……唔……要是治不好……”
“在下一身的绝学,怎么会治不好呢……若是姑娘觉得药力不够,在下多诊治几次就是了……”
“想的倒是美……若是不让我开心,哪里还有下次……”
“那在下只好让姑娘信服了……”于是两人纠缠在一起。
“你还真是……一身的绝学!”智伯瑶狠狠地在卫永昌肩头胡乱地咬着。
卫永昌瞥见她眼角的泪痕,急忙安抚她:“不哭,不哭,我不动了还不行吗?”
“你怎么这般扫兴……”智伯瑶虽然吃痛,却不肯接受他的提议,“我感觉才刚刚来,不许停!”
“什么样的感觉?”卫永昌咬着她的耳垂问,虽然没有停,动作却是迟缓了不少。
智伯瑶轻轻捶着他:“你不要停,我就告诉你……”
看她一脸的不高兴,卫永昌只好按照她的意思来,听着身下压抑的喘息和闷哼,他的心犹如受到了冰和火的夹击,情欲如翻滚的海浪让他要失去理智,可身下之人瘦弱的身板又将他的理智唤回。
慢慢地,智伯瑶的身体被完全地打开,她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要他再狠一些。
“我舍不得……”
“哼……”智伯瑶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很快那狼崽子就舍得了。
两人裹着一条毯子,抬头看天上的月亮。
卫永昌拍拍智伯瑶的肩膀:“我恋慕你……”
“我怎么不知道?”
卫永昌急了,将她压制在底下:“你方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方才是怎么说的?”
卫永昌自然记得,他几乎张口就要来,可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智伯瑶的话语,每每回想起来都能让他浑身燥热,一股方刚的血涌上额头。
“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智伯瑶在他脖子上画圈,“再来几次?”
卫永昌取笑她:“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这样不知羞?”
“是我过分了,一点儿也不合乎礼制,没羞没臊的像个什么样子,”智伯瑶站起身来,“你就是想要我什么都听你的,不敢提出自己的看法,你只想着你自己,却从未想过我!”
“既然如此,”智伯瑶就那样赤着身子站起来,“我这种不知礼义廉耻的人怎么能跟你同船!”
卫永昌上前抱着她躺下,借着月光,她白玉一样的身体惹得人移不开眼。
撕开虚伪的面具,两人身心合到了一处。
沉溺于情欲,卫永昌从前是看不起那样的人,可是却从未有人跟他说过,与心爱的人身心合一是何等的愉悦。
智伯瑶察觉他皱起的眉头,轻轻为他抚平了去。
“瑶瑶,”卫永昌痛苦地说,“你我现在与禽兽无异……”
“是人都有生老病死,不抓住现在,往后你也许连做禽兽的机会也没有了……”智伯瑶笑他,“往后,我看到你腹部几圈的肥肉,也许都不会有这样的兴致了……”
“不会的,为你,我不会变成那样子。”两人发疯似的拥吻。
又没羞没臊地胡闹了几次。
“大概是五次……”
“不,是六次!”
“怎么会是六次?我记得很清楚,是五次!”
“不,还有时间,抓紧了,就是六次了!”
正文 第五十五章弄妆梳洗迟
真心还是假意?
虚凰还是假凤?
那都不重要。
身体上的欢愉滋味如同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叫人神清气爽。
智伯瑶用手指描摹他的眉角,心里越发地不确定了,这个人,自己究竟只是喜欢他的身体,还是喜欢他呢?
“早。”卫永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智伯瑶搂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手。
船舱外,已经是艳阳高照,金光洒满湖面。
“遭了!”卫永昌闭上眼睛揉着自己的脑袋。
“怎么了?”智伯瑶问。
“早朝怕是误了!”卫永昌急匆匆起身。
智伯瑶也忙着给他找衣服。
卫永昌握着一条腰带:“朕,这是要如何走在路上?”
智伯瑶:“许是昨晚玩的大发了,把衣服扔进水里去了。”
智伯瑶于是从船舱探头出去:“岸上都是大臣,你叫几个人来帮你取衣服便是。”
“什么?”卫永昌于是急忙把智伯瑶拖回船舱里,用毯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你待在这里。”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智伯瑶很是不满卫永昌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卫永昌一脸严肃:“不是你见不得人,是你太讨人喜欢了,我怕他们将你抢了去!”
智伯瑶心下一动,却告诉自己,离成功只差一步了,绝对不能心软。
卫永昌探出头去,发现方才不过是智伯瑶在骗自己,哪里有什么大臣,不过就是一群内侍。
两人这么一折腾,大半个上午过去了,才有说有笑回到了住处。
淑太后早就等在智伯瑶宫里了,很是不满地瞥了二人一眼:“我跟大臣说你身体抱恙,让他们先回去了。”
“有劳母后费心。”
淑太后摆摆手:“你这才登基几日,就怠慢了朝堂,传出去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儿臣谨记母后教诲。”卫永昌正色道。
可智伯瑶却察觉卫永昌轻轻用手指剐蹭她的掌心,想不到他也会有阳奉阴违的时候,智伯瑶没忍住便笑出声来。
淑太后虽然跟智伯瑶达成一致,但这不代表她会容忍智伯瑶一次又一次的发笑:“宸妃,皇上误了早朝,你也该好好反省才是,就罚你抄《女诫》一百次!”
智伯瑶只想快点打发她走,便一口应了下来。
答应的时候容易,做起来可真的难。
智伯瑶翻着那本书,一边看一边抱怨:“这都写的是些什么东西,‘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这都是哪里的歪理!”
“既然应了母后,也不好耍赖皮……”
智伯瑶趴在他背上:“哎呦,我的手疼……”
卫永昌吹了吹:“现在不疼啦!”
“哎呦,我的眼睛花……”
卫永昌于是抱着她亲了亲她的眼睛:“现在眼睛不花了!”
一众宫女羞红了脸,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我可以帮你抄一些,不过得让我先批完奏章才行。”
智伯瑶大力地在他脸上亲一口:“那就这么说定了!”
门外突然有人来报:“皇上,我们打捞衣物,却发现……”
卫永昌要智伯瑶在自己宫里等着,智伯瑶却不要,非要跟卫永昌一起去看。
“启禀皇上,卑职打捞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女尸。”
智伯瑶瞥到白布下舞服的衣角,心里咯噔一下,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件衣裳。
卫永昌脸色阴沉下来,他跟智伯瑶的关系才缓和不少,宫里头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再把他的瑶瑶吓得嚷嚷要出宫可怎么好!
“掀开来看看!”智伯瑶要他们把白布掀起来。
卫永昌不好阻止她,只能站在她身侧,时刻准备着安抚她的情绪。
真的是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偷了舞服的宫女,智伯瑶心里感到悲伤,却害怕破坏了昨晚的努力,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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