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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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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隐脸又红了,点点头。

    “你是不是在撒谎?”

    道隐说:“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

    “可你为什么都很冷淡,除非我要,你才同我在一起?”智伯瑶说,“你从不主动提出,害我以为,我没有让你快乐。”

    “我生来冷淡吧。”道隐说,“又或者,因为我抛弃情欲太久了,已经捡不回来了。”

    “那么,现在,我就看看,你到底是有多冷淡。”智伯瑶扯着他的衣服,“你愿意吗?”

    “我愿意的。”道隐冲她笑笑,眼睛弯成一弯新月。

    于是智伯瑶再一次体会到了道隐所说的冷淡是怎么的冷。

    “我看你……可一点儿都不冷淡……唔……”

    “只要你要,我随时可以为你效劳。”

    “你……怎么说话都……都不喘气的……啊……”

    “因为我要睁大眼睛,好好看你。”

    “你……看好了?”

    “看不够……”

    这边道隐和智伯瑶相拥着。

    那边卫永昌也不消停,他对旁的女人,本来也就没有多大兴致。

    门嘎吱一声开了。

    “朕有没有说过,朕不要你们送那些汤过来!”卫永昌生气。

    可进来的那人却始终不说话。

    卫永昌抬头一看:“你不是瑶瑶身边的侍女?你来做什么?是瑶瑶生病了?”

    音希心里怕的要死,她暗骂:瑶瑶,瑶瑶,叫的这么亲热,怎么最近都没有见你来过娘娘宫里面?

    “回圣上的话,娘娘身体很好。”

    “那你来有什么事儿?”卫永昌问。

    “奴婢看您辛苦,想来为您捏肩。”

    卫永昌自然以为这是智伯瑶的意思,没有推辞。

    音希捏着卫永昌的肩,可她的手很不老实,不一会儿就摸到了卫永昌的肩膀下面,摸到了他的心口处,在他的心口画圈。

    她见过智伯瑶这样做,便也学着做。

    卫永昌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盯着她:“你不是来捏肩的吗?这是瑶瑶的意思?”

    不等音希回答,卫永昌已经从她的眼神里知道答案。

    卫永昌松开音希的手,音希挣脱的力道太大,自己坐到了地上。

    “你是皇后身边的人,要安心做事,不要起了旁的心思。”卫永昌冷声道,“下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皇上!”音希知道这是自己平步青云的机会,于是她不走,反而抱上了卫永昌的腿,“您全心全意对娘娘,可您却不知道,娘娘她对您,可是有二心的!”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居人忘岁年,忽闻寒风发

    “好一个大胆的婢子!”卫永昌揉了揉太阳穴,很是不满。

    岂止是不满,他浑身都气的发抖。

    他自认身在别处,心在一处,以为智伯瑶也明白。

    可如今智伯瑶身边的婢女都这样胆大妄为,想来是以为他和智伯瑶早已经形同陌路了,他自然要生气!

    “做奴才的最忌讳吃里扒外。”卫永昌这才平静下来,整理思绪,大声呵斥这不知自己身份的奴才,“你家娘娘待你不薄,你不该如此。既然是皇后身边的人,就理应为皇后分忧,可是你这样子,着实让我为皇后捏了一把汗,朕看应该把你发配到暴室要你日夜无休地做那苦役才好!”

    “奴婢所言不假,还请皇上明察秋毫!”音希知道身后已无退路,如今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抖落出来,“娘娘她有二心,奴才有证据!”

    再忠贞的人,也要受不了挑拨离间,何况卫永昌自己先打破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自己心里有鬼,就总疑心别人捣鬼,自己做了背叛的事,可是仗着自己皇族身份,当然不肯低头认罪,反而要处处挑拣别人的过失。

    “你有证据?”

    音希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奴婢不敢造次,是真的有证据。”

    “那便把你所谓的证据说来听听,”卫永昌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敲打着桌面,似乎漫不经心,“若是让朕发现你无端编造,中伤瑶瑶,便是要小心你的脑袋。”

    “这个……”音希头上一层汗下来了,她不比智伯瑶,智伯瑶再怎么逆龙鳞也不过就是半死不活,她若是一句话说的不好,那绝对的身首异处,“娘娘枕边有两瓶药粉,分别代表了她心目中的两个人。”

    卫永昌另一只手握紧了,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竖起耳朵捕捉音希所说的每一个字,他一方面觉得自己可笑,真是吃醋到捕风捉影的地步,竟然在这里听一个居心叵测的婢女胡言乱语,另一方面,他又知道智伯瑶近来对他冷淡不少,他不认为这是自己的过错,就一定要从别人的身上找原因。

    “那两瓶药伴随娘娘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排遣寂寞,”音希看卫永昌不说话,胆子也大了不少,说话也不那么紧张,吐字渐渐清晰起来,“我熟悉娘娘的个性,她不是一个恋物的人,除非那东西对她有特殊的意义,比如您和她的定情信物,那把匕首,娘娘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但是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娘娘一向看都不看一眼就扔到一边去了。”

    说到这里,音希顿了顿,大着胆子抬起头看卫永昌的反应。

    卫永昌拍了拍桌子,吓得音希把头缩起来伏在地上不敢大声喘气。

    “不要试图揣测朕的心意,有什么就说什么,哪怕有半个字不实,朕要你人头落地。”

    音希只好继续讲:“其中一个药瓶是方先生送给她的,内中是安眠的药粉。”

    方无隅,方无隅,卫永昌痛苦地闭上眼睛,方无隅已经死了,可是他总是阴魂不散,为什么偏偏是方无隅,陪伴智伯瑶度过了她天真烂漫的少年岁月,偏偏是方无隅,智伯瑶崇拜他,甚至恋慕他,就算他后来让智伯瑶失望,可是方无隅已经死了。

    一个死去的人在活着的人心中,总是会慢慢追忆起他的好。

    一个死去的人不可能再变坏了,可是一个活着会犯错,会变坏。

    因此卫永昌虽然能日日抱着智伯瑶,心里却总是生出许多无端记恨,有时候他在想,死的为什么不是自己,如果死的是自己,那么智伯瑶就会永远记住自己。

    爱,不过是一种虚妄的感觉,当年随口就能说出“一生一世”,那都是少年人的天真。

    爱会变淡,会变味,从前爱的死去活来的,会变得再也不爱了。

    恨和爱一样,都是一种强烈的情感,如果不能爱,那就恨。

    卫永昌宁愿要智伯瑶恨他,也不要智伯瑶忘记他。

    如果不能再爱了,那恨也好,恨是会存在心中一辈子的。

    若是连恨都没有了,那便是全然的不在乎,卫永昌万不能接受,他是皇,成汉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他不能接受失控,不能接受有人对他熟视无睹!

    “那药瓶是特制的,”音希说,“跟普通的瓷瓶不同,有特殊记号,您不信,可以派人前去查探。”

    “特殊记号?”卫永昌皱起了眉头,他之前曾叫道隐去查过一次,道隐并未禀报异常,如果真的有特殊记号,依照道隐的经验,不至于发现不了,想到这里,卫永昌沉下脸来,“撒谎!这是要命的品质!”

    音希不知道卫永昌为什么这样笃定,但她十分坚持:“皇上明察,奴婢亲眼见过,千真万确,那瓶身摸上去有一种圆润浑厚的手感,与一般的瓷瓶自是不同,还有些字,但是奴婢不识。”

    卫永昌眯缝起眼睛,打量着音希,音希没有理由撒谎,她知道后果是什么,难道真是自己错过了什么细节?

    “至于另外一个瓶子,”音希支支吾吾,“奴婢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好像凭空出现一般,也许是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飞贼偷偷溜进宫里来……”

    “也许?大概?”卫永昌轻笑一声,“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那瓶子当真的凭空出现的,奴婢对天发誓!”音希说着就起誓道,“如果我刚才有半句假话,那就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看音希的样子,卫永昌知道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但他仍然觉得单凭一个瓶子,就做猜测实在是太过荒谬了。

    “也许是什么人送的,也许是太后赏的,又或者是太医开出来的药,你说是凭空,有什么根据?”

    “娘娘有什么,奴婢知道的一清二楚!”音希说完这句话,才觉得暴露了什么,好像犯了大不敬的罪,急忙俯首不敢多说。

    看来这丫头早就起了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思,平日里就密切关注智伯瑶的举动,所以对智伯瑶的一切就了如指掌。

    音希想着话已经出口,如覆水难收,索性说个痛快:“奴婢自知所做不对,但娘娘平日里受过什么赏赐,太医开过什么药方,奴婢一清二楚,那瓶子绝对来历不正!”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渐离击悲筑,宋意唱高声

    室内出现良久的沉默。

    只有卫永昌敲击桌面的声音,一下一下,不绝于耳,犹如小鬼索命发出的嘶嘶之声,让音希寒毛倒竖。

    卫永昌脑海里有几句话在飞快地盘旋着,倘若真的有个男人送智伯瑶东西,智伯瑶还大大方方将它摆到自己的枕边,好日日夜夜睹物思人,那可真是拿他当傻子一般糊弄了,是对他帝王尊严的践踏。

    “娘娘,您不能进去……”屋外传来一阵争执的声音。

    卫永昌心烦意乱之间,猛地抬头,看到了两个人不顾内侍的阻拦冲了进来。

    “圣上,臣妾给您……”欣嫔看样子是经过一番仔细修饰的,大晚上穿一身明亮的紫色衣衫,看样子还透着风,红唇鲜艳欲滴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更加显得楚楚动人,叫人忍不住凑上去一亲芳泽,不过,因着满地的狼藉和跪着的音希,欣嫔把妩媚神色收敛了不少,“哟,这不是姐姐身边的丫头?”

    一番话,说的音希面红耳赤,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勾引不成还丢人,偏她又只是一个丫头,只能跪着等欣嫔左转右转将她打量个明白。

    “看不出来,这丫头长得还有几分姿色,”欣嫔说,“圣上要是喜欢,去跟皇后娘娘讨要便是,娘娘一定会允了您的……”

    “没有的事,”卫永昌冷冷地说,“皇后差这丫头送东西,这丫头毛手毛脚的,朕责罚了一顿。欣嫔你还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明儿个如果叫我听到宫里头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如果传到皇后姐姐的耳朵里,那就叫臣妾好看?是不是?”欣嫔仗着自己恩宠正盛,也仗着智伯瑶给她撑腰,说话也十分大胆,“皇上放心,臣妾不会那样做的,姐姐是个顶好的人,做妹妹的怎么会在背后嚼她的舌头根子?”

    “你明白就好。”

    不顾卫永昌黑着脸,欣嫔打着胆子坐到他的腿上,从食盒里面拈出一颗晶莹透亮的紫葡萄给他吃。

    音希觉得自己多余,只是圣上还没有发话,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杵着不敢抬头。

    “你去吧,”卫永昌对音希说,音希叩头谢恩,连滚带爬,卫永昌将她叫住,“夜深了,回去之后不要打扰皇后,你是她身边的人,要尽心尽责。”

    音希如何听不懂卫永昌的话,连连点头称是。

    走在路上,音希琢磨卫永昌所说的话,有两层意思,一层是不要打草惊蛇,不要叫瑶后发现,第二层便是要音希自己时刻注意瑶后的动态,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必须马上禀报。

    监视智伯瑶,这事儿音希不是没有做过,她直接上报道隐就是了。

    那边卫永昌为了堵住欣嫔的口,不得不将欣嫔留下来。

    欣嫔痴缠的功夫一上来,岂是一时半刻能脱身的?

    到了后半夜,欣嫔这才沉沉睡去没了动静,卫永昌拉开被子坐起来,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同别的女人在一起,总是索然无味的,刻意的逢迎,惺惺的作态,听腻了的甜言蜜语,一张谄媚面具之下藏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叫巫怀慕来!”卫永昌沉声吩咐内侍。

    巫怀慕速度一向很快,从前不如道隐用着顺手,只是如今卫永昌发觉道隐这把刀似乎钝了,不如以往用的顺手。

    “圣上有什么吩咐?”

    卫永昌说:“去调查,太医院什么时候给瑶后开过辅食丸,此事要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师兄,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巫怀慕知道主子是对师兄起了疑心,但她丝毫没有迟疑地应答:“属下这就去办。”

    她是暗卫,是主子的影子,她从未怀疑过这一点,听话,是她从小被教导的品质,也是她唯一的骄傲之处,师兄变了,虽然不知道他变了多少,但足以让巫怀慕看不起他,他已经违背了暗卫的原则,落到怎样的下场都不为过。

    太医院开药都有记录,巫怀慕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拿到了记录本,仔细查了最近一年给各宫妃嫔的药,根本没有任何太医开过辅食丸这样的东西。

    不在太医院,那只可能是赏赐,可巫怀慕把各宫库房记录都细细读过一次,也没有发现任何的记录。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东西不是宫里头的,是外面的人带进来的,最有可能做这件事的,恐怕就是瑶后那位来无影去无踪的神偷朋友。

    夜将息,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各宫的内侍和宫女已经早早起床,为主子们的一天开始做准备。

    师兄,瑶后,辅食丸,难道这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巫怀慕的脑海里突然想起,师兄看向瑶后的眼神,一直将炙热藏在冷漠疏离之后。

    “不可能,这绝不不可能!”巫怀慕握紧了拳头,“师兄他就算胆子再大,也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但,联想起近来道隐种种反常,巫怀慕又不能全然否定自己的猜测。

    前两日,巫怀慕见到道隐。

    道隐竟然问她:“你看我这身衣服是否得体?”

    巫怀慕惊奇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师兄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注意自己的仪表了,是跟哪一家的纨绔公子染上的这风气?”

    “没什么,在贵人面前做事,干净整洁一点好。”道隐如是答。

    不过短短一段对话,当时觉得没有什么,如今想来,全都是破绽。

    “也许,只是师兄一厢情愿,他也许只是想在瑶后面前穿的漂亮些,又或者不是瑶后,是别的什么女人……”巫怀慕胡乱地安慰自己,“一定是什么别的女人,上次我看到师兄换了一件新的衣裳,瑶后才不会做这种针线活,一定是别的女人……”

    可越是要安慰自己,破绽就越是明显。

    新衣裳不是重点,内务府会给他做新衣裳。

    重点在于他不经意间露出的匕首。

    那是一把好匕首。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图穷事自至,豪主正怔营

    一把做工精良,削铁如泥的好匕首,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

    不是道隐这样的人能买得起的,他也不需要买这样一件武器。

    什么人会送别人武器?

    别的人音希不知道,可东宫之中那一位,有送人匕首的习惯。

    “怎么这样蠢……”巫怀慕暗骂一声。

    “朕让你查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卫永昌下了早朝第一件事就是召巫怀慕前来。

    “属下已经调查过了,太医院并无任何一位太医给瑶后开过辅食丸,”巫怀慕顿了顿,接着说,“整个后宫,也没有谁近期拿过辅食丸。”

    “那各宫的库房?”

    巫怀慕摇头:“属下全都查过,没有任何记录。”

    “之前未央使团到来,是否有任何人送给智伯瑶此类药物?”

    我很想说有,但是,巫怀慕答:“没有。”

    “很好,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戏弄朕,要践踏天威。”

    巫怀慕问:“那此事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卫永昌问她:“你以为这件事是何人所为?”

    “两种可能,一种是宫外的强人,”巫怀慕说,“另一种就是……”

    卫永昌打断巫怀慕的话:“另一种就是朕身边有内鬼反水!”

    巫怀慕垂下脑袋不答,这不是一个可以回答的问题,宫外强人,目前来说有嫌疑的只有那位梁上君子,但宫中内鬼,说起来,有两个人有重大嫌疑,一个就是她自己,另外一个就是她师兄,因为两人为圣上贴身护卫,直接听命于圣上,不受任何机构管束,算得上真正的法外之徒。

    当然不排除第三种情况,就是宫内还有其他高手,但这种可能极小。

    “所以,是你们背叛了朕?”卫永昌说,“还是有贼人要挑战天家权威?”

    巫怀慕作为理论上的嫌疑人之一,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发言资格,

    “朕会把这只鬼揪出来的。”卫永昌这句话说的轻声细语,但巫怀慕熟悉他的脾气,往往最是和风细雨之下才孕育着巨大的风暴。

    出宫门,巫怀慕遇到道隐。

    道隐问她:“小师妹,我又是哪里惹到你了,怎的连一个好脸色都不肯给你师兄我?”

    “我只是觉得你的刀好,想跟你讨要。”巫怀慕冷冷地答道。

    道隐问:“怎么今天突然跟我说起这个?”

    “前几日贤妃娘娘宫里头唱戏,去顺耳听了几句。”巫怀慕说。

    “什么剧目,跟我的刀有什么关系?”

    巫怀慕说:“你也喜欢听的《荆轲刺秦王》,还记得吗?”

    道隐从未听过任何剧目,偏偏巫怀慕说的这样有鼻子有眼,他心下也知巫怀慕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给他,便顺着话往下说:“怎么不记得?”

    “那小生开口唱,燕丹善养士,志在报强嬴。招集百夫良,岁暮得荆卿。君子死知己,提剑出燕京,我这眼泪就下来了。”

    道隐笑着说:“我可不知道,师妹你这样多愁善感,当年山南斩匪三十七人,你可是眼睛连眨也没有眨一下。”

    “也许是年岁大了,总会想要留住什么,”巫怀慕说,“燕丹和荆轲的故事,总是让人为之动容。”

    “我还要去当差,改日再叙。”

    与巫怀慕拜别,道隐一次也没有回头,他心里泛起了嘀咕,燕丹、荆轲,巫怀慕到底有什么不能对自己说的,君子死知己,提剑出燕京,可以暗指自己与主子,但是也可以暗指自己和瑶……

    被发现了吗?

    应当没有,不然巫怀慕不会这样小心谨慎。

    巫怀慕此举是要给自己提个醒,道隐心怀感激,却也觉得头顶犹如利剑倒悬。

    主动提起要查此事的,除了卫永昌,不会有别的人。

    看起来卫永昌已经起了疑心,自己该多加小心才是。

    甜蜜的爱恋从心头散去,被更多复杂心情占据。

    有愧疚,有羞耻,他是主人的影子,却偷了主人的妻子,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携手背叛,做出那为人世间所不齿的勾当。

    却也有悲愤,有不甘,原是天上龙也做的了地下泥,深仇大恨,国仇家恨,自己从前被蒙在鼓里,对仇人之子言听计从,就算自己知道了真相,依然要对仇人之子言听计从,宛如镣铐加深,让他喘息不过来,烈日当空,又让他几乎无所遁形。

    “这些东西,你给圣上送去。”智伯瑶把道隐叫到自己宫里来,详细地嘱咐他。

    给卫永昌送东西是假,与道隐见面是真。

    左右已被屏退,智伯瑶看四下无人,指尖从道隐脸上划过:“不过一天不见,我想你了。”

    道隐捧过智伯瑶的手,在她手背上亲吻:“风紧,小心。”

    听到这四个字,智伯瑶心中警铃大作,她四下望去,并未察觉有其他人靠近,急忙攥紧了道隐的手:“他?”

    “嗯。他起了疑心,在调查辅食丸。”

    “怪我,舍不得丢了瓶子,惹下大祸。”

    “这不是你的过错,只是今后……”

    智伯瑶眼里闪动泪花:“只是今后你我二人再要见面,可就是难如登天了。”

    道隐急忙用手帮她揩了眼泪:“来日方长。”

    “抱歉让你看了笑话,”智伯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身处囹圄方觉自由可贵,从前不知能自由自在地笑,说自己想说的话已经是莫大的幸福,而今战战兢兢无履薄冰,都是自己做的孽,有时我在想,不妨索性跟他坦白了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伯瑶,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道隐握住了她的手。

    生便生,死便死,过惯了受苦日子,若真能自由自在又何妨,他早就死了,从成为暗卫的第一天就死了,金钱名利声色犬马,对道隐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他别无所求。生平第一次尝了情欲的滋味,他已经知足。

    “可是,我转念一想,不能那样做,”智伯瑶苦笑,“依照他现在的性子,我若是跟他坦白,他决计不肯轻易放过我们,不会让我们活的痛快,就算死了,也会折磨我们。”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华灯偏共月争光

    “为今之计,只好先瞒下来。”

    “李不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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