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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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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围着她的黑衣人突然分开一个缺口,一个同样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缓缓走到她面前,就算再讨厌,这个走路姿态,她如何认不出?

    她回头看了一眼同自己一起从通道中出来的毁容男子,那男子的面目在月色之下更显狰狞,男子用血缓缓在地上写了一个“救”字。

    智伯瑶不明所以,看向那个发号施令的人。

    那最后姗姗来迟的斗篷男,他的身材高大,肩膀宽阔,如同一座小山,天然给人一种神秘感。

    斗篷男点点头,随后说:“你哪里碰了她?”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此时此夜难为情

    毁容男子拔出刀来,对着自己的喉管一割。

    智伯瑶没能看到血液是如何喷溅的,因为一双手堵住她的眼睛:“别看,怕吓到你。”

    智伯瑶掰开他手的时候,毁容男子已经倒下去,与土地汇成一体,她将面前那人的斗篷取下,露出下面那张脸,用手抚摸上去,是温热的,光滑的。

    “如果我毁了容,你是否还会爱我?”

    智伯瑶无暇去回答这个问题,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在她心头与再次失败的痛苦交织,让泪水从她脸上流下。

    “你在为我哭泣吗?”

    智伯瑶回答:“我在为自己哭。”

    “睡吧,醒来之后,所有的事情都会处理完的。”卫永昌将她揽入怀中,智伯瑶感到一阵头晕,浑身使不上力气,“你会看到,朕为你开启辉煌盛世。”

    他心思细腻至此,谁也没料到,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的新兴势力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有一批训练有素的死士,譬如刚才那个毁容的男子,他必定先割掉自己的皮肉,变成卫永昌的样子,甚至骗过卫长阳,再一次被割掉皮肉,能够承受这样的苦痛,不是短时间能培养出来的。

    她还是低估他了。

    她能看到一切,知道卫永昌把自己抱起,天上的灿烂星河低垂好像就在她面前,他们将斗篷一脱,从正门大摇大摆进入皇宫,一路上智伯瑶听到哭喊和尖叫,还有喧闹的脚步声,发生了什么?她看不到,只能躺在东宫那张床上,一条黑布蒙在她的眼睛之上。

    后来的事情,就非常简单。

    宫内一切如常,好像从没有发生过什么滔天的乱子。

    皇上又变成了那个勤政的皇上,皇后被从冷宫中放了出来,新选的秀女进宫了。

    “这不是朕的意思,”卫永昌说,“长阳冒充朕的时候,钦点了这么多人,这种事,朕不好解释,只能将她们全部接进宫来。”

    “长阳呢?他去哪了?”

    智伯瑶问到这个问题,卫永昌不答,只是站在窗边,负手而立。

    淑太后权力更大,这代表她得到卫永昌的肯定,一切都指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其实并不复杂,只要有心,总是能弄清楚的。

    那天晚上,宫中确实是发生了乱子,但不是什么皇上被人冒充这样的大事,而是一个邻国的女探子被抓到了,就地处死。

    那天晚上,淑太后带人围住了冷宫,里里外外一番搜寻,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淑太后这才回过神来,自己可能一直以来都被卫长阳迷惑了视线。

    “娘娘,他们说看到皇上带人往以前德嫔的宫里去了,”嬷嬷说,“就是闹鬼的那座宫殿。”

    闹鬼?有时候是人为,人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所以搬出鬼神之说。

    “那个女人的地方?”淑太后皱眉,怪不得一直以来她都无法找到卫永昌可能的藏身之处,原来,她看不到房间里的大象,“走!”

    良妃,也就是小寻,她那晚上也知道有大事正在发生,一直藏在人群之中暗中观察。

    “良妃,你先带人前往那座宫殿,哀家随后带人赶到,”淑太后特意握紧了小寻的手,“事关重大,万不能声张,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出声!”

    小寻只以为淑太后是器重自己,点头发誓绝不会打草惊蛇。

    “太后娘娘,”嬷嬷看了一眼小寻远去的身影,“这个时候去,恐怕是……”

    “是送命的事,总要有人当替死鬼。”淑太后冷笑一声,黑暗之中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寻赶到的时候,正撞上卫长阳差人放火烧枯井,至于他们是怎么发生冲突的,谁也不知道,因为那天所有在场的人都死掉了。

    淑太后赶到的时候,只有一个穿着皇上衣服的疯子,他面相十分骇人,在燃烧的枯井边又唱又跳:“要完了!一切都结束了!他死了!只有我了,你能仰仗的只有我了!”

    一支飞箭不知从什么方向射来,直直插入他的身体内,他不敢置信,低头看了一眼,脸上都是错愕,他转头,似乎想要去寻找箭的来源,脑袋却掉到了地上。

    他的头滚落到淑太后脚边,而淑太后手上滴血的剑,就映照在他瞪大的眼珠子里面。

    “良妃勾结逆党作恶,已经被一并拿下了。”淑太后一锤定音,给在场的其他人吞下了一颗定心丸,虽然那些人可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母后当机立断,避免了一场大祸,朕深感欣慰。”

    淑太后说:“成汉的江山不允许奸人作恶。”

    “好,好,好!”卫永昌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淑太后知道自己这算是躲过一劫。

    凡是卫永昌看不上眼的官吏,都在这场由外族女子谋划的谋反案中被牵连下狱。

    也有人借助这个机会,一步登天。

    但高景行不在那些人之列,他没有做到审时度势,政变的火苗,眼看就要烧到他的身上,没有办法,他动用了最后一招,去求智伯瑶。

    据说所有办不成的事,都要拿到枕边去试一试,如果这样都不成,那才叫真不成。

    智伯瑶答应与他见面,但两人不可能明目张胆直接见面,必须寻个由头,那就是三天之后,淑太后的生辰。

    宫里的新人大概是一代不如一代,又或者,这是卫长阳特意为卫永昌准备的,所以一个个都特别难弄。

    卫永昌从御书房去东宫的路上,遇到了两个在湖边许愿的,一个在桥上跳舞的,还有一个在御花园唱小曲,统统都被卫永昌打发去暴室做苦役。

    “总算解决掉四个。”卫永昌拍拍自己的衣袖,“但还有上百个,她们愚蠢的气息,已经让朕不愿意踏入储秀宫一步。”

    “你怎么来了?”智伯瑶听到门口的响动,很诧异,“五个都没能拦住你?”

    “是四个。”

    少了一个,看起来是被内部消化了,明天也许湖边能打捞到一具女尸。

    这一届秀女,手段似乎有几分毒辣。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若说有奇缘

    “听说你今日没有好好喝安胎药。”卫永昌走来。

    智伯瑶说:“腻味了,不想喝。”

    “这样,对你腹内的胎儿可不好。”卫永昌说着,就握住智伯瑶的手腕,“我来给你把脉。”

    智伯瑶轻哼一声把手缩回去:“臣妾不知陛下也懂得切脉。”

    “为你懂一些东西不是很困难。”

    一只斑点的狗从里屋窜了出来,跑到智伯瑶身边蹭着她的鞋子撒娇。

    智伯瑶将它抱在怀里,梳理它的毛发。

    “这是贤妃给你的?”

    “圣上既然都知道,何必问我?”

    卫永昌说:“你怨恨我监视你,可你要知道,长阳那样的狂徒并不会是最后一个。”

    智伯瑶不理他,专心逗弄怀中的狗。

    那只狗平平无奇,但是一双眼是乌黑的,三角的鼻子不住在她身上蹭来蹭去,脖子上挂了一个铃铛,声音十分悦耳。

    智伯瑶伸出手来,狗就把爪子放在她的手上。

    “可真是乖巧,这只狗叫什么名字?”

    智伯瑶说:“叫常公子。”

    常公子,是卫永昌第一次与她见面所用的化名。

    “一只狗也叫公子?这是人不如狗?”卫永昌走过来,伸出手,狗把另一只爪子搭在他的手上。

    “养一条狗,到死它都不会变。”

    卫永昌冷笑:“所以畜生才是畜生。”

    甚至睡觉的时候,常公子也陪在智伯瑶左右。

    卫永昌一把将它丢下床去,小家伙呜咽两声,怯生生地缩在墙角边,一双眼睛似乎汇聚了泪水,看上去叫人怜惜。

    智伯瑶要下床去抱它:“跟一个畜生你也要斤斤计较?”

    “你让我高兴了,它就平安无事。”卫永昌一条胳膊过来将智伯瑶禁锢在怀里,“天色不早了,地上寒气重。”

    虽然他一番话说的是情真意切,可是字字带刺,智伯瑶为了小家伙的安全,不得不继续躺在床上。

    “身体做什么这样僵硬,难道那天与我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不是你?”卫永昌在她耳边说,“还是皇后,想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在冷宫里发生的一切。”

    “我没有不承认。”智伯瑶说,“但是我爱的不过是你的躯体。”

    “我与他比起谁更好?”

    “你问的是哪个他?”

    卫永昌笑笑不说话,但却把这女人在怀中搂得更紧,她向来都知道该怎么样让他生气。

    常公子死了,就是第二天一大早的事。

    智伯瑶看着地上冰冷的小生命,问道:“是怎么回事儿?”

    “回皇后娘娘的话,”宫女说,“今儿个一大早的时候,厨子在小厨房发现了它,许是吃了藏在哪里的耗子药。”

    智伯瑶俯下身子去观察常公子,毛发凌乱,嘴角大张,身上有几处掉毛。

    哪里是狗自己吃了的耗子药,分明是有人要它吃的,凶手似乎很明显。

    “汪汪!”一声响亮的狗叫。

    智伯瑶抬头一看,是卫永昌身边的内侍,牵了一只纯白色的狗,正站在门口。

    那狗看样子刚出生没几天,浑身的皮毛比雪花还要白,吐着血红的舌头,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

    “是他叫你们来的?”

    内侍说:“正是圣上送您的礼物。”

    他不会承认是他毒死的常公子,他会说一个人怎么会跟畜生过不去?

    可他确实连一条狗也要管。

    智伯瑶要出门去,那白狗汪汪叫着要跟。

    智伯瑶嫌它烦,要人把它锁在宫里,可是那小家伙咬了宫人,像白色的火焰一样,驱动四条腿非要跟着智伯瑶不可。

    智伯瑶没办法,把它抱在怀里:“长得这么好看,原来是个小骗子,你也要帮他看着我。”

    白狗不说话,但是在智伯瑶的怀里,它异常安静。

    但是这看着温顺的家伙,却只会给她添麻烦。

    路上几个秀女向智伯瑶请安,白狗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人给咬了。

    智伯瑶落了个纵容恶狗的罪名,害的她一整天不能出门,让工匠给白狗打造了个套子套在嘴巴上,她这才能出门。

    好不容易狗消停了,可是有人不愿意让智伯瑶消停,她正睡到日上三竿,突然被人叫起。

    “皇后娘娘,太后叫您过去问话。”

    智伯瑶不理,一直睡到下午,这才懒洋洋地爬起来梳妆打扮,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太安静。

    “白狗呢?它去哪里了?”

    卫永昌总犯不着跟自己养的畜生生气。

    “皇后娘娘,这就是太后找您的原因。”

    智伯瑶伸了个懒腰:“那就走一趟吧,那小家伙横的很。”

    去到淑太后的宫中,智伯瑶发觉宫殿之中的气氛有些凝重:“这是怎么了?”

    地上跪着一个女子,她脸色有些惨白,正捂着自己的肚子,眼圈是红的,听人说,这是丽嫔,一个“丽”字,名不副实,卫永昌取封号的时候也许是掷骰子掷出来的。

    罪魁祸首一目了然,小白狗被关在笼子里,看上去十分委屈。

    “请太后为臣妾做主。”

    智伯瑶问:“这是怎么了?”

    “臣妾正走在路上,那恶狗突然将妾身扑倒,”丽嫔说到这里,又要呜呜咽咽半天,“妾身觉得腹内犹如刀搅,便叫太医来看,太医说……”

    “太医怎么说的?”

    丽嫔说:“臣妾的孩子保不住了!”

    “是吗?那还真是太可惜了。”智伯瑶是一个也许会做母亲的人,本该对这件事给予充分的关注,但是丽嫔矫揉造作的哭声,让她着实无法对丽嫔给予应有的同情。

    “只是这狗这么小,是如何将你撞倒的?”淑太后问。

    大权在握之后,每日所做也不过断些鸡飞狗跳的琐碎,让淑太后心力交瘁,但她毕竟没有长久取信于卫永昌,还是要多做努力的。

    “臣妾听说那恶狗昨日伤了几个秀女,见到它就想跑,脚下虚浮得不得了。”

    丽嫔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但这下轮到智伯瑶发问了:“狗身上是不是少了些什么东西?”

    “娘娘说的可是这个?”门外突然传来一声。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他生莫做有情痴

    是高景行。

    智伯瑶没有料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高景行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却又表现得很愚钝。

    智伯瑶觉得白天出入后宫之中不是明智之举,高景行并没有意识到他在做怎样一件事。

    接下来的事,又是翻转。

    高景行找到了狗的嘴套,还有地上残留的一些汁水,证明白狗是被食物引诱而做出这样的行为。

    高景行引经据典侃侃而谈,梳理蛛丝马迹,得出结论:“那用来引诱白狗的食物,此刻必定还在丽嫔的身上,因为她没有处理掉罪证的时间。究竟睡在说谎,太后娘娘一搜便知。”

    智伯瑶愣了,她本来还等着听候发落再进冷宫一次,可是没想到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而且她甚至是完全无罪的,不能进冷宫了,这让她非常伤心。

    丽嫔的胆子比前人大,脑子比前人小,还没怎么着,自己怀里掉出来肉包,痛哭流涕把一切都招了,淑太后摇摇头,叫她进冷宫去面壁思过了。

    智伯瑶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非常可笑。

    文韬武略,用在这种鸡鸣狗盗的地方。

    面前那痛哭流涕的女人,不过因为一件毫无用处的事情,就堵上她的一辈子。

    这是非常可笑的,人的命应该用来追求更高贵的东西,譬如自由,而不应该在这样的牢笼之中为了一块肉就比赛变着花样作践自己。

    太可怕了。

    智伯瑶将白狗抱回自己宫中,想了想,还是狠下心肠叫人把它弄走。

    “在本宫身边,它会更令人讨厌。”

    智伯瑶想着,到底是个野物,就算以后过得不再那么好,终究是能活下去的,可是没想到,当天下午,就听到人说,那狗似乎被猎户捉了去烹制了一锅狗肉。

    带到她面前的是带血的毛发。

    智伯瑶一阵作呕,想象那可怜的小生命在锅里,一点点流逝生命。

    “给本宫烧一桶水来。”

    这是她两天来,第三次沐浴,就算爱干净,也不是这么个干净法,底下人心里嘀咕着,但还是乖乖照着办了。

    遣散众人,智伯瑶掀起自己的衣裙,又是鲜血。

    这已经是两日来第三次大出血,本就不正常。

    她开始在心里接受那个事实,她的孩子,早已经胎死腹中了。

    死了,她却不能让它枉死,要利用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胎死这件事推到别人头上,如果能让卫永昌担下这个罪名,那是最好,卫永昌如今逼她逼得太紧,绝地反击,这个死胎是她的一个武器。

    她在心里嘲笑自己,又何尝跟丽嫔不一样,都是为了一点点利益,绞尽了脑汁。

    但她又与丽嫔有本质的不同,她所要的,是卸下头上“皇后”的重冠。

    卫长阳已死,她怀疑的对象就只剩下音希。

    可是音希,那么个粗苯的丫头,说她会搞些阴谋诡计,智伯瑶是不相信的。

    “你怎么这样笨,区区一个皇宫,几次三番都逃不出来!”

    “我没有你那样的身法。”智伯瑶说,“我认栽。”

    李不言从黑暗中走出:“不过,这个卫永昌让我很意外,果然是夜帝的种,有些恶毒是无师自通的。”

    “为什么他会在那个地方出现?”智伯瑶问。

    “你怀疑我?”李不言指了指自己,但他显然是没有把智伯瑶的控诉当成一回事,“不可能是我。”

    “如何证明?”

    “不需要证明。”

    智伯瑶说着,突然从水中跃出,扯下帘子裹在身上,一招手,非明刀已然在手。

    “你真的认为是我做的?”李不言讶异,后退两步。

    智伯瑶说:“除了你,再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我的动向。”

    眼看智伯瑶提刀飞奔而来,李不言全神戒备。

    两人刀锋相接,一招结束。

    “你……来真的?”李不言难以置信,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口,嘴巴里面渗出血来。

    “咚”的一声,李不言倒下去了。

    智伯瑶做完这一切,卫永昌刚好到来。

    “这就是你的那位梁上君子?”

    智伯瑶说:“你装什么?难道你没有跟他达成过交易?”

    卫永昌说:“承认这件事,本来对我没什么好处,但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就明说。他要我同他比试,我本来是不肯的,但他说可以一次一次打击你,叫你再也没有离开的力量,我心动了。”

    “我欣赏你的诚实,”智伯瑶说,“但我不欣赏你。”

    “明天为母后设宴,晚上有焰火表演。”

    “与我有什么关系?”

    卫永昌说:“我希望你来看。”

    智伯瑶不想与他说话,勉强点点头,算是应了。

    卫永昌说:“今晚,你自己歇息,政务真是让人头疼。”

    “你手下那么多能人异士,何必自己亲力亲为?”

    卫永昌说:“有些事情,他们不能处理。”

    “譬如,两国起了纷争,到底是该战还是该和?”

    卫永昌说:“聪明。”

    我被聪明误一生,智伯瑶叹口气:“不是有江将军在边境?还用你操心?”

    “江将军他身体抱恙,不能出战。”

    智伯瑶说:“江将军看来,生的是大病。”

    “是啊,自从前几日宫中剿灭异国探子的消息传到边关之后,将军就一病不起了。”

    智伯瑶问:“是你告诉他的?可是这对你并没有好处。”

    “江将军是国之栋梁,我当然知道,但是他位子坐的太久了,总是要给新人机会的。”

    智伯瑶说:“你的棋局布的很大,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我如果不疯,怎么能重新得到你?”卫永昌说“棋局大,一不留神,何止是我,整个成汉都要搭进去。可是未央与我国已经对立很久了,我厌倦了。”

    “你在玩什么把戏?”

    “你会知道的,”卫永昌说,“以后天下不再有两个皇,会只有一个帝!”

    “但我想,我看到你的尸体,可能会更开心。”

    卫永昌说:“我若是死了,你也不能活,我已经留了话,我死,你会和我一起去。”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银汉红墙入望遥

    淑太后的寿宴在卫永昌的授意下热热闹闹展开。

    淑太后不知是老谋深算还是真的铁石心肠,没有人看见她掉一滴眼泪,哪怕是嬷嬷也没有。

    李不言被关入天牢之中,那里一定还有许多有趣的人在等着他。

    智伯瑶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李不言害她从此失去振翅高飞的机会,她也要让他困在囚笼之中尝尝这种滋味。

    但是,她把李不言送进去,并不能减轻她的焦虑。

    她失去卫长阳,失去李不言,自从那日江水寒亲口承认是她把自己的行踪出卖给卫长阳之后,智伯瑶就再也不能信任江水寒了。

    虽然,就算没有江水寒泄密给卫长阳,她也还是逃不出去。

    结交朝中大臣,看起来是她想要东山再起的唯一一条出路,但这谈何容易,卫永昌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了。

    智伯瑶对着镜子梳妆打扮好,就要出门去,音希拦住她:“娘娘,这是太后的寿宴,您一声素色,是不是不好?”

    智伯瑶说:“无妨,走吧。”

    宫人们在心里把智伯瑶凌迟了一万遍,可是智伯瑶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走到半路,智伯瑶忽然又改变主意:“去把我那件红色的斗篷拿来,还没有入冬,天气竟然冷的这样厉害。”

    “你去把娘娘的斗篷拿来。”音希使唤身边的宫人。

    “你们都去,本宫想一个人静静。”智伯瑶扫了她们一眼,“怎么还不动?是本宫说的不够明白?”

    看着宫人们离去的身影,智伯瑶摇摇头,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同样的命令还要下达两次!真是对不起她头顶皇后的称谓。

    “只要娘娘恩威并重,她们自然会乖乖听从您的指挥。”

    黑暗中一人款款走来,不卑不亢的姿态,飘逸的衣摆,一切,都让智伯瑶想到了方无隅。

    可惜走出来的毕竟不是方无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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