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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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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了,变得奸诈、狡猾,不像是当初我爱上的那个人。”智伯瑶说,“当初我爱的那个人,像太阳一样磊落,像春风一样温柔,他会嘘寒问暖,不会这样对我。”
“你爱的人是我,这一点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卫永昌说。
智伯瑶勾勾嘴角,满是嘲讽的笑意:“从前爱的是你,可是以后不会是了。”
“你还在想着他们吗?道隐?还是方无隅?他们都走了,他们陪伴你的不过几年,而我却会在接下来的七十年里面,每一天都出现在你眼前,直到你连他们的样子也忘掉,直到你只记得我的名字。”
“这就是你的如意算盘?”
卫永昌说:“对了,还有高景行,我差点儿把他给忘记了,今天那边传来消息,高大人英勇战死,不知道这件事你有没有听说?”
“他是一个有些才能的人,杀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卫永昌说:“瑶瑶,你这话可说的不对,高景行是个人才,我是想要重用他来着,可惜,很可惜他死了。”
卫永昌凑到智伯瑶耳边:“除了我,你再无其他依靠。”
当时我醉美人家,美人颜色娇如花。
今日美人弃我去,青楼珠箔天之涯。
天涯娟娟常娥月,三五二八盈又缺。
翠眉蝉鬓生别离,一望不见心断绝。
心断绝,几千里,梦中醉卧巫山云,觉来泪滴湘江水。
湘江两岸花木深,
美人不见愁人心。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四章指腹为婚误佳人
智伯瑶卧病在床许久,来探望的不少。
可说是来探望的,她们连宫门都没敢迈进去,因为害怕智伯瑶有什么损失,末了皇上会算在自己的头上。
吃穿用的东西,也不是探望智伯瑶合适的礼物,因为这些都可能被人做手脚,唯有贵重却又不常用的东西,是最为保险的。
江水寒不怕那些,她去看过智伯瑶几次,智伯瑶躺在床上不能起来,与她不过说了两句话,就已经气喘吁吁。
“姐姐,臣妾会想办法叫圣上停了那沉香丸,”江水寒抹着眼泪,“那不是常人吃的药。”
“不必了,他已经决心要让我成为手上的傀儡,是不会听你的,”智伯瑶说,“不必将你牵扯进来。”
“姐姐,臣妾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江水寒的懊恼发自内心,“臣妾真的不知道皇上会狠心至此!”
“不是你的错,不必自责,”智伯瑶说,“如果卫长阳的尖刀横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会那么做,何况没有卫长阳,我也本来就走不了。”
“对了,”江水寒擦擦眼泪,“有个人,我想叫你见见。”
江水寒一招手,她身后走出来一个婢女,那婢女跪倒在智伯瑶床前:“是我的错,一切的事情都因我而起。”
江水寒默默走出去,让她们两个慢慢聊。
智伯瑶强撑着坐起来,发觉面前这婢女正是那日指认她的鄂嫔。
鄂嫔此刻一副宫女打扮,神色有几分仓皇。
智伯瑶说:“何必这样一副打扮?”
鄂嫔说:“圣上准许我出宫,我此刻本该在宫外,但是陷害娘娘,我寝食难安,总觉得要来探视一眼才安心。”
“准许你出宫?”智伯瑶讶异,“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他莫不是在骗你?”
“我同圣上,从来都没有夫妻之实,上次指认娘娘,是受人胁迫。”
也就是说卫永昌知道这是诬陷,但他默许了这种诬陷,真叫人心寒。
但他能放人一条生路,又算得上半个好皇帝,可惜他对别的人都好,唯独对她不肯施舍半分的仁慈。
“我自小有婚约,这次入宫本就是迫于无奈,上次太后诞辰,我借机同我有婚约的那人见了面,没想到,”鄂姑娘说到这里,脸色微红,“有人看到了,胁迫我,如果我不做这件事,我们都要死。”
“那人是如何胁迫你们的?”
鄂姑娘说:“那天我回到自己房间,就被人从背后制住,那人一把尖刀抵在我的喉咙上亲自对我说的,她是个女人,但压低了声音叫我无法辨认,身法很快,她甚至拿到了我们的信物,怪我!”
“你能出宫去,这是一件好事。”智伯瑶说,“我很羡慕你。”
“娘娘,此事都怪我,如果……”
智伯瑶说:“你虽然可恶,但是不是你,也会是其他人,不必自责,出宫后,你就忘了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吧。”
“多谢娘娘宽宏大量!”鄂姑娘重重叩首,随后附在智伯瑶耳边说,“我的他,名叫师同方,在朝中也有些声望,娘娘如果需要,尽可以找他。”
“多谢你的好意,”智伯瑶摇摇头,“损了一个高景行,我不想再把任何人牵连下水了。”
鄂姑娘扼腕叹息,帮智伯瑶掖好被角告辞。
鄂姑娘离去之后,智伯瑶连日以来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不少,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高景行死了这件事是真的,但是不同的人告诉她这件事的时间有出入,音希是第一个告诉她高景行死讯的人,但是音希说这句话比卫永昌说要提前几天。
三种可能,一种是音希提前得到消息,第二种是音希本来只是随口说胡话却一语成谶,第三种情况,就是卫永昌骗她。
但是卫永昌没有理由要骗她,卫永昌巴不得她知道高景行之死,所以,绝不会是卫永昌在撒谎。
音希只是一个宫女,没有可能得到消息,那么就只剩第二种可能,音希不过随口说了胡话,但音希随口说胡话,有很大的可能性被揭穿,智伯瑶多问几个人就能知道,除非……
除非音希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智伯瑶将会遭遇什么,所以她才敢大胆扯谎。
但音希不是神算,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音希要么是主谋,要么是为主谋办事之人。
所有的线索都在她眼前慢慢明朗,智伯瑶连揉自己脑袋的力气也没有。
刚才跟鄂姑娘长谈已经用光她全部的精力,她靠在枕头上,又渐渐睡去。
恍惚之间,有人走进来了,是个宫人打扮的。
智伯瑶随口一问:“鄂姑娘,你怎么回来了?”
但是对方不做声,不回应,径直走到她枕边,脚步没有一丝的犹疑。
智伯瑶瞬间清醒,但令她先回过神来的,不是她多年养成的对危险的敏锐嗅觉,而是头皮上的刺痛。
她已经被阿芙蓉和乌头草腐蚀,从前刀尖上学到的东西,都已经忘记了。
背后那女人拉扯着智伯瑶的头皮,嘴巴里嘟囔着。
无非是骂智伯瑶狐媚子,迷惑了皇上的心,害的后宫不能雨露均沾。
智伯瑶嘴巴里被她塞上东西,喊叫不得,智伯瑶体弱,连挣脱这样一个弱女子也做不到,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人宰割。
她发誓,她想要看清那女人的模样,但她不能,疼痛竟不能与阿芙蓉对抗,她就这样睡着了,她入睡之前想着对方是什么人,会不会把自己的头皮揪下来。
卫永昌晚上来智伯瑶宫中歇息。
音希告诉他:“皇上,娘娘已经歇息了。”
“好。”卫永昌走到床边去,看了智伯瑶一眼,就说了一声:“不对!”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一寸相思一寸灰
“圣上,哪里不对?”
卫永昌摸着智伯瑶的头发:“有人来过?是谁?”
音希回忆说:“只有贤妃娘娘来过。”
“传令下去,贤妃罚俸并禁足一月。”卫永昌摸着智伯瑶的头发,“理由?就说贤妃伤害皇后,心怀不轨。证据?这就是证据。”
卫永昌的手指轻轻从智伯瑶的发丝间梳过,一大把头发掉了下来。
这事传出了去,再没有人敢来探望智伯瑶,无论是真心或是假意。
智伯瑶醒来之后,卫永昌的口谕已经下达,她痛斥道:“你知道伤害我的另有其人,但是你却偏偏拿江水寒开刀,你不是要替我伸冤,而是要她们疏远我,要我被孤立,最后只能依靠你一个人。”
“有何不可?”卫永昌说,“我把你养在这里,让你锦衣玉食,不会有风雨来侵袭你,你将永远都是朕的皇后!”
智伯瑶闭上眼睛,再一次沉沉睡去,睡梦中,她察觉有一只手顺着她的曲线游走,火热的情话在她耳边回荡,那人将她的衣服剥下,让她在欲海之中沉沦。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智伯瑶发觉自己躺在木桶之中,几个侍女正在为自己梳洗,她低头一看,透过水面,还能见到自己身体上清晰的欢爱痕迹。
哎,智伯瑶叹口气,这样狼狈,怕是要被人耻笑了去,可惜她在乎脸面吗?如今脸面已经不是她要担心的首位,她要担心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
卫永昌比她更害怕她死,他要她看到他的强大,他要她后悔从前对他的轻慢,所以她当然不能死。
每过一个时辰,都有太医前来给智伯瑶把脉,确保她气息尚存,却不会好转,更不会死去。
在沉香丸的作用之下,智伯瑶身体已经几乎不能自主移动了。
卫永昌有时会在午后来,天气转凉,午后是阳光最旺盛的时候。
卫永昌会亲自为她挑选衣裙,叫宫人为她梳妆打扮,每一天都赐给她不一样的首饰,或是耳坠,或是发簪。
“今天外面下雪了,”卫永昌说着,把一根缀有红宝石的发簪插进她的头发中,配上红珊瑚的耳坠,和大红色的衣裙,越发让智伯瑶像个脆弱的瓷娃娃,脸色白的像雪,一身衣裙红的像血,“我带你出去走走。”
智伯瑶不肯说话,卫永昌将她抱在怀里,见她不肯回应,抱着她的手微微松了些。
智伯瑶察觉,只能双手死死地攀附卫永昌的肩膀,虽然她手上青筋都暴起了,但其实她并没有多大的力气。
卫永昌将她放在一个椅子上,那椅子下面装有轮子,上面装了一把大红色的伞,卫永昌推着她,绕着宫中的路陪她散心。
不知道是卫永昌提前嘱咐,还是宫里的人谁也不想撞见智伯瑶,路上除了他们二人竟没有一个人。
两道浅浅的车辙,两个深深浅浅的脚印,它们彼此是那样不同,却又是不可分割的。
“瑶瑶,还记得当年见你,”卫永昌说,“你一刀刺了我,叫我休养了两个月,我那时出门,就遇到这样大的雪花,我王府的院子里有几棵梅花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如果你回去看过,那你会知道那几棵树早就被人伐倒了。”智伯瑶难得,汇聚起全部的气力,说出这句话。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卫永昌虽然说得是个问句,但是显然知不知道答案对他来说并没有所谓,“你砍了,我再种就是了。我还记得你说要住在九层高的阁楼之上,我带你去看。”
智伯瑶被卫永昌推到一处,那里紧靠着御花园。
九层高的阁楼,由银子浇筑而成,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穷奢极欲。
每一层檐角都悬挂了风铃,微风吹来,风铃叮当作响,煞是好听,但是不同的心境,让那铃声听起来像是鬼族的摄魂铃。
“里面还需要添置一些东西,明年开春的时候,你就搬进来,”卫永昌说,“你该开心。”
智伯瑶冷笑一声,懒得说话,也是没有力气说话。
卫永昌费尽心思弄出来的东西,却并没有讨得美人欢心,但他并不气恼,他有的是方法,叫智伯瑶给他一些反应。
“你看那边,”卫永昌将智伯瑶转了个方向,“看到了吗?在池塘里,有一株荷花依然不谢。”
智伯瑶看到了,在天寒地冻的时节,一朵娇弱的荷花竟然还在开放,它舒展着花瓣,白色的花瓣上晕染了淡粉色的脉络,好像是人的筋脉血肉,很美,很娇弱。
“那里,就是在那里,我叫人把道隐的骨灰撒在那里,”卫永昌说,“他被烧掉之前,我叫人做了场法事,在他的胸口上压上石头,将他的舌头和孽根剪了,叫他永世不得翻身,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虽然智伯瑶一向以为肉身不过只是皮囊,人死后,那堆肉就已经不再与她有任何关系,她所爱的是某些存在于天地之间飘忽不定的东西,但她还是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坚强。
她从前不明白寻常百姓为什么要在亲人的坟墓前痛哭流涕,她现在懂了。
卫永昌凑近她嘴边,听到她骂出“混蛋”二字。
“好,好,好,”卫永昌说,“终于肯给我些反应了是吗?你连喜怒哀乐都只是为了一个死人,我太妒忌了。”
他叫人把那朵荷花剪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那荷花离开花茎之后,花茎一下子就枯萎发黑了。
“你瞧,他死了。”卫永昌说。
智伯瑶没有别的法子,张嘴就狠狠咬了卫永昌一口,但她力气太小,不像在咬人,反倒像是在调情。
“你如果能总是这么主动,那何必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卫永昌捏着智伯瑶的脸颊,端详自己的杰作,精致、脆弱。
他伸手从随身携带的瓷瓶中拿出一枚药丸,用唇舌顶进智伯瑶的嘴中。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红酥肯放琼苞碎
“这味道如何?”卫永昌与智伯瑶分吃了这枚药丸。
智伯瑶久病已经尝不出滋味,但她知道这绝不会是沉香丸,不然卫永昌绝不肯吞下去。
“这是什么?”
卫永昌告诉他:“猜,经过改良的方子,我相信味道不会差。”
无需多问,卫永昌的行为已经告诉她那药丸有什么作用。
“瑶瑶,瑶瑶……”卫永昌的气息有几分不均匀,他咬着智伯瑶的耳垂,唤着她的名字。
智伯瑶别过脸:“你走开。”
“怎么,不肯与我好?当日你有身孕依然主动与我那般,今日怎么反倒害羞起来?”
智伯瑶说:“我不愿意。我知道后宫有很多女人在等你,你去找她们。”
“瑶瑶,自从上次对你承诺,我就再未近其他女子之身。”
智伯瑶冷笑一声:“我不要你的承诺,你也无需向我表忠心,我这里没有糖给你。”
“你就是糖,”卫永昌说着,一把将智伯瑶从椅子上抱起,将她放在湖水边的空地上,一棵梅花树下,一片雪花之上。
“你可知道我在想什么?”卫永昌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庞。
如果可以,智伯瑶愿意给他一刀,但她全身上下除了脑袋可以自如移动,连抬个手也要费一番力气。
她看到卫永昌满眼燃烧的情欲,她想呕吐,可她的身体同样因为药效而在渴求对方的身体,身体每一处都在渴望被抚过。
她看到头顶上是被大雪压得摇摇欲坠的花枝,她看到天上飘散的雪花有鹅毛那样大。
天地之间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又似乎有人无处不在。
他的魂灵会不会就在这里?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别,别在这里。”智伯瑶说,“会有人看到。”
“哪里有人?嗯?”
两人做夫妻许久,卫永昌知道如何调动她的身体,她嘴上不肯承认,可她的身体不会不认。
“没有人会看到的,”卫永昌亲吻她的面颊,动作之轻柔,仿佛在拥抱一个冰凉的瓷瓶,“我叫他们走开,他们不会看到的。”
这个他们,自然说的是卫永昌新培养的影子。
“又或者,你怕的不是人,是鬼?”卫永昌笑着说,“他也许就在这里,看着我对你,这样,还有这样,你说这样美的身体,他会不会妒忌?”
智伯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卫永昌的手腕:“不在这里,不能在这里。”
“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还没有过这样,”卫永昌说,“你不喜欢?你会喜欢的。”
智伯瑶言语不能,被他抱在怀里,两人躯体交织在一起。
卫永昌将她翻来叠去,直到两人身上也同样落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智伯瑶的眼珠宛如七彩的琉璃,她仿佛飘在天空之中,看到雪地之中,一个女人躺在地上,头发散乱,一身红衣似鬼魅,白色的腿露在红裙之外,分外妖冶。
原来她是这个样子的,怪不得他会这样痴迷。
“瑶瑶,”卫永昌将她抱回东宫之中,交由侍女再次为她清洗身体,“我每天都会来的,你不会孤寂。”
侍女为她擦拭身体,如同在擦拭一件精美但易碎的瓷器。
她的生命何其脆弱,就像用头发悬挂起来的瓷器,在风中飘摇,那脆弱的头发丝随时都可能钓不住她的命。
卫永昌并不如他所言每日都来,他只是隔三差五的来,每次身上都带有不同的脂粉味道。
从前他还顾忌自己许下的诺言,他还要脸,如今,他已然什么都不在乎了,他要的,是让智伯瑶痛苦,什么承诺,什么不近女色,都是烟雾,风一吹就散了。
他不来,但是给智伯瑶服的药每天都在继续。
药很有效,毕竟是卫永昌命人特制的,经过改良的方子。
她每日都在无边的欲海之中沉沦,蚂蚁啃咬一样的感觉深入骨髓,但她就连抬手都做不到,嘴巴里面被塞了一块玉石,叫她不能咬舌自尽,她也吞不下去,时间长了,有涎水无可抑制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侍女们往往过后才能察觉。
那枕头整日有一种味道不散,侍女们只在卫永昌要来的时候,才会把她收拾得体面,让她还像个人。
“瞧,又想男人了。”
她虽然不能移动,但是她听得到别人对她的议论,叫她闭上眼睛,不敢想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那药丸到底是什么?从前那沉香丸是毒药我知道,可现在吃的又是什么?”
“那是媚药,你看她那副样子,分明是求男人来抱。”
“媚药?你怎么知道?”
“上次有一颗药丸掉在地上,我就给宫里的野猫吃了,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什么?”
“那两只猫交了一天一夜,被人用棍子打也不能分开!”
一阵窃笑。
“你说如果我碰一碰她,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那可是娘娘,你疯了!”
“娘娘?我也就看在圣上常来的份上叫她娘娘,她连我都不如,逗逗她怎么了!”
一个半死不活的娘娘,宫里总是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日子久了,老鼠胆子就大了,它们不知道床上的病猫从前是老虎,而病猫也无法证明自己从前有老虎的威能。
这些小宫女,胆子很大。
尤其是在一个领头的撺掇之下,她们有恃无恐。
有人去蒙她的眼睛,有人去扯她的被子,有人的手试探进她的衣服里面。
院子里来了一只乌鸦,乌鸦叫声一起,宫女们这才玩够了笑着将一切归位从屋里跑出来。
“她的皮肤真软,比婴儿还娇嫩。”
“刚才我摸摸她,她皮肤都红了,看着是一种很奇异的颜色。”
“果真是个尤物,怪不得圣上对娘娘舍弃不下。”
“据说,这位娘娘常年修习房中秘术,多年来,身体还宛如处子……”
智伯瑶睁眼,又闭眼。
她已经吃过太多次冲动的亏,她现在只能忍,忍到自己有最起码战力的时候,哪怕只是忍到自己可以结果了自己的时候。
“今天谁在皇后屋里当差?”卫永昌又来了,带着一身的脂粉气,不过扫了智伯瑶一眼,他就觉得好像有人穿着鞋子在自己的心上走动!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七章欲语泪先流
宫女们嘻嘻哈哈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察觉危险的来临,盛装打扮,为的是被圣上看上的一点点希望。
“都拉出去斩了。”卫永昌一手将智伯瑶抱起来搂在怀中,挥挥另一只手,叫人行事。
宫女们一瞬间从嘻嘻哈哈变成了手足无措,还带着一点不可置信,等侍卫一个个来拉走她们的时候,她们这才知道“害怕”二字该怎么写。
“圣上开恩!”
“圣上饶命!”
“奴婢知错了!”
卫永昌一抬手,侍卫都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将宫女们一个个粗暴地扔在地上。
宫女们已经把妆容哭花了,一边叩首一边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卫永昌。
卫永昌墨色的眼眸被怒气晕染更深了一番:“不必拖出去了。”
宫女们还来不及谢恩,就听到卫永昌声音散发着寒气,像锋利的刀子扎进她们的心底:“就在这里处决吧。”
没有什么合不合规矩,永帝说的话,就是规矩。
龙头铡被侍卫抬了进来,宫女们的脑袋如同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
血液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黏腻腥稠的味道。
当中竟有一人挣脱了侍卫的压制,跑上前来抱着卫永昌的腿恳求道:“圣上,奴婢是无辜的……”
这人正是音希。
卫永昌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侍卫再次架起音希。
音希凄厉的喊声划破长空:“圣上,奴婢一直跟在娘娘身边,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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