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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的妖后喂不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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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不要去找个稳婆来?”智夫人试探着问。

    “找稳婆做什么?”

    智夫人似乎难以启齿:“当然是,让人检查一下瑶瑶有没有真的被坏了清白!要是没有,那也就罢了,要是有,那赶紧找到她的野汉子,把这门婚事给操办了呀!”

    “不行,这怎么可以?”智老头否决了方案,“这件事,先不声张,你呢,也不许再背后嚼舌头根子,我自有定夺。”

    “老爷,我知道你心里有数,但我还是要提醒你,这件事要抓紧,你可要知道万一有了,三个月可就显怀了,到时候可真是藏也藏不住了!”

    “就你话多,我刚才说过什么,你到底记住了没?”

    智夫人不满地绞着手帕:“知道了,这件事也关乎我们智府的声誉,我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去的。”

    “行了,你也早点睡吧。”智老头摆摆手,让她回去了。

    智夫人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就把女儿从床上拎起来了:“灵灵,灵灵!”

    智仲灵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娘,这才什么时辰,你就让我睡吧!”

    “灵灵,听娘说,”智夫人把女儿从床上拖下来,把她安置在板凳上,“那个智伯瑶马上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娘,咱们又打不过人家,还是消停一会儿吧。”智仲灵想起了那天自己被母亲遣着去智伯瑶的小院,还没进门呢,就听到院子里呼呼的舞刀声,吓得她赶紧退了出来。

    智夫人嫌弃地戳了戳女儿的脑袋:“猪脑袋,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要智取!这一次,你娘我可什么都没有做,是她自己给自己挖了陷阱。”

    “她还能自己发烧把自己烧死了不成?”智仲灵完全不信她娘的鬼话。

    智夫人又是一脸嫌弃:“你呀,这回说对了一半,她不是发烧,她是发骚,就刚才回来的,昨天晚上不知道去哪里厮混了,刚才我去看的时候,那衣服都被人撕烂了。”

    “哦,那要不要报官?”

    智夫人说:“报什么官?我们家不是官吗?这种事情,我看八成是她自己愿意的,出去找什么野汉子了,娘可跟你说啊,不许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听见了吗?”

    “娘,我哪有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就别瞎想了行吗?”

    智夫人:“那就好,我跟你说,你将来可是要做长阳王妃的人,可不能学她那样,前些日子,我看你跟那卖胭脂水粉的货郎走得挺近的,那种人……”

    “娘,你说到哪里去了?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智仲灵撇撇小嘴,气鼓鼓地把头扭向一边去了。

    “好好好,娘的乖女儿,睡吧,睡吧,娘跟你说的这一切可千万要记在心上。”

    智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这才让女儿重新上床去。

    “喂,你出来吧。”智仲灵蹑手蹑脚走到窗边,看自己母亲走开好远,这才压低了声音冲着屋内喊道。

    “你在哪啊?我看不到你。”智仲灵喊了几声,却没人应答,她有些着急了,摸索着向暗处走去。

    忽然窜出来一个黑影,从背后抱住了她。

    智仲灵被吓了一跳,几乎要喊了出来,身后那人捂了她的嘴巴:“灵儿别喊,是我。”

    智仲灵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转身捶着那人的胸口:“吓死我了!都怪你,差点就要被我娘发现了!”

    “灵儿,我这不是想你了吗?这十几天不见了,想得我心口都疼,不信,你摸摸看。”说完,那黑影攥了智仲灵的手就往他衣服里钻。

    “你讨厌,放手了!”智仲灵羞红了脸,在手掌触碰到那结实的男性身躯时,如同触电一般缩了回来。

    那黑影似乎就喜欢她这娇羞的模样,越发得寸进尺起来,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上次,你答应我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智仲灵:“你觉得呢?”

    “我家灵儿办事,哪有不放心的道理,你发现了什么?快来跟我讲讲?”

    智仲灵:“我爹最近跟永昌王来往的很频繁,看样子不是一时兴起。我爹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你说,他为什么不看好你呢?”

    “岳父大人,也许只是一时糊涂,我会让他知道,谁才是真命天子,灵儿,”黑影抱紧了智仲灵,“相信我,你不仅会是我的长阳王妃,我还会让你成为我的皇后。”

    “羞死了,还没娶我呢,就一口一个岳父大人了?”智仲灵挣脱了那人的怀抱,“长阳,时候不早了,你也先走吧,要是真让人看到了,对我的名声不好,对你那更是不好。”

    卫长阳笑了:“灵儿,你当真舍得我走?你娘可都承认了,你是要做我的王妃的,不如,今晚我就留下来好了,你说呢?”

    智仲灵也不知该怎么拒绝,但是当卫长阳真的打横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时,她自己忽地害怕起来:“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的。”

    “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你终究是我的。”卫长阳不信,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你走吧,这种事情不可以的……”智仲灵终究是年纪小,吓得六神无主,眼里似乎还有了泪花。

    卫长阳闷哼了一声,开始把自己解开的衣服重新扣起来,上前捏了智仲灵的下巴:“灵儿,别忘了多去你爹的书房里看看。”

    “知道了。”智仲灵应了一声,看着对方摔门而去,他是不是生气了?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无边的夜色裹挟着寂静把智仲灵笼罩在内,她抱紧了被子,睡意全无,他来了,他又走了,而且有点生气,自己刚才是不是应该让他留下来的?

正文 第十八章几回魂梦与君同

    天际泛起了鱼肚白,一夜未眠的智仲灵溜出房门,看着四下无人,进了书房。

    她四下翻找着,一眼就瞥到两本书不在它们本该在的位置,拿起来一看,书下面压着两封信。

    智仲灵打开来,发现里面盖了永昌王的私章,看来应该是永昌王亲笔书信,一封是邀请智侍郎在茶楼共商大事,另一封上面写着“智伯瑶亲启”。

    给她的?她什么时候跟永昌王攀上了关系?智仲灵犹豫着最后还是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写了一个地址,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智仲灵把书信内容记在心里,瞅准机会,又从书房回到自己的房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智老头也忍不住,拆开那信看了一眼,不过是个地址,但他还是记下了,差人着手去查。

    “瑶瑶,”智老头拿着那封信,推门进去了,“你可算回来了,把爹爹走急坏了。”

    智伯瑶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是在发烧,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两只眼睁着,但是眼神却很涣散。

    “只是永昌王给你的信,要不要拆开来看看?”智老头献宝一样把信拿出来。

    但是智伯瑶连眼珠子也没有转一下。

    智老头心里犯了嘀咕,难道这两个孩子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这瑶瑶怎么听到有信,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管了,先放在这里,这种事情急也是急不来的。

    “那爹爹先出去了,信呢就先放在这里,记得把药喝了。”智老头使了个眼色,音希赶忙端了药上前来。

    智伯瑶也不知道愣了多久,总算是回过神来,把那信拆开来,看完之后,双手都在颤抖,在这里就能找到师父吗?师父,你把我养大,我只有你一个亲人,可是为什么他们一出现,这一切都变了,你扔下了我,就像当初我的亲生父母所做的那样,是吗?

    “你说,是不是假的?”智伯瑶自言自语。

    一边端药端得手都麻了的音希以为是主子在问自己话,哪里敢不回答,可是主子这话也问的奇怪,音希只好支支吾吾回答了一句:“是不是假的,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问一问?”智伯瑶轻蔑地笑了,笑着笑着,忽然不笑了,“也对,没有别的法子,就只能问一问,把药给我。”

    音希递上碗。

    智伯瑶一口气就把药喝了个精光,要去见师父,肯定不能是这幅病殃殃的样子。

    “主子,这茶都凉了,我再给您换换。”道隐立于卫永昌身旁,说了一句。

    “哦,凉了吗?那你去换。”卫永昌看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道隐心里升起了几分担心,主子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一连几天了能不让人担心吗?至于卫永昌为什么反常,道隐猜得出几分,不就是一个智伯瑶吗?主子你何须如此?

    出了门,道隐越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但是又不好擅作主张,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师兄,你怎么看着如此心神不宁?”一个头从横梁上垂下来,正好对上道隐的眼神,道隐捂着心口倒退了一步。

    “怀慕,你怎么回来了?”

    巫怀慕从横梁上翻身下来,一头乌黑秀发被高高扎起,看着倒是很有精神:“执行完任务了,就回来了,主子他还好吗?”

    “你说主子?”道隐眼珠子一转,“这里有个任务要派给你……”

    “怎么去了这么久?”卫永昌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问道隐。

    道隐恭敬地站在他一侧:“智姑娘看着已经好了很多,刚才她去找方无隅了,她……”

    “啪”的一声,茶盏碎了,是卫永昌扔出去的。

    “我好像没有让你汇报她的行踪吧,你怎么敢擅作主张!”

    道隐垂头跪倒:“属下知错,甘愿受罚。”

    “你……”卫永昌看他如此干脆利落地认错,倒也不好说什么了,道隐能这么做,也是自己表现的太明显了吧。

    “你看出来了?”卫永昌问。

    “只是自从上次之后,您一直心神不宁,属下没办法,让师妹去跟着她。”道隐如实说。

    “那方无隅那边呢?”

    道隐:“他早些时辰已经离开了,说是为您处理一些事务。”

    “他这算无情吗?智伯瑶可是他一手带大的徒弟。”

    道隐:“属下不敢猜测。”

    卫永昌眯了眼睛,道隐不敢猜,是因为心中有了定数,智伯瑶不过是方无隅手里的一枚棋子达到了目的就不再珍视,可智伯瑶却浑然不觉已成弃子,一心以为师父是对她最好的人。

    “派人看紧她吧。”

    “是。”

    智伯瑶在门口徘徊了好久,才终于有勇气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陈设很雅致,看得出来是师父的风格。

    智伯瑶缓缓走着,脚下的雪“嘎吱嘎吱”响着。

    身后又走来一人,也踩出了一行脚印,来人紫袍高冠,一身狐裘,看着贵气逼人。

    “姑娘也是来找方先生的吗?”

    智伯瑶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认识吗?”

    卫长阳:“从今天起,就算是认识了。”

    “我不喜欢不诚恳的人。”智伯瑶眯缝了眼睛,她看人,能看到人的心底里去。

    “那姑娘是怎么想的?”卫长阳不肯定,也不否定,静静等着智伯瑶的回答。

    “长阳王,你的定金我会退给你的,那桩买卖,不干了。”智伯瑶说的自然是金主买凶杀卫永昌的那桩买卖。

    “姑娘爽快,我也不多绕弯子了,”卫长阳走上前,“只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反悔了?是我那皇兄令姑娘神魂颠倒了?春宵苦短……”

    “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智伯瑶瞪了他一眼。

    卫长阳:“我知道,知道没有什么事姑娘你不敢做,只是有一句话,我要送给姑娘,你有没有想过你师父借着你的关系接近我皇兄,现在你又不跟我皇兄好,你说方先生会不会想除掉你?”

    智伯瑶怒视,手里已经握上了匕首。

    “我知道姑娘什么性子,句句可都是肺腑之言,”卫长阳靠近,掸了掸智伯瑶的肩头,“雪落了,别着凉。”

    智伯瑶愣住了,上一个这么温柔给自己掸雪的人还是师父,可惜,师父现在也不理自己了。

    “要是想通了,跟我!”卫长阳说,“我能让那些欺骗你的人,都付出代价。”

    智伯瑶拍掉卫长阳的手,转身离开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那么一丢丢动心了。

    茶楼之上,智老头已经等候多时。

    走廊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智老头探头看去,是一个穿了黑色皮袄,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他立马起身迎了上去:“王爷,请。”

    由着身边的人将皮袄褪下,将手靠近暖炉,卫永昌这才正眼看了智老头:“以侍郎的才华,在这位子上耽误了十几年,也真是可惜了。”

    “哪里哪里,不过是无用书生,不值一提,倒是这多年为官,到底是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事情,想着要找个可靠的人才敢讲出来。”

    卫永昌:“哦?那是什么人,让侍郎如此惧怕?难道连本王都收拾不动他?”

    “这事儿,说起来,倒也容易,就是一些长阳王和他的党羽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罢了……”智老头慢悠悠地说着,看到面前的卫长阳有兴趣,便继续讲了下去。

    “想不到竟然有这种事情,我皇弟犯下的罪也真是不轻,难怪侍郎如此谨慎,本王眼里最是揉不得沙子,你说的这些,对本王来说,可真是雪中送炭,”卫永昌特意加了一句,“日后大事若成,可要好好重用你。”

    “王爷言重了,”智老头嘿嘿一笑,“我年岁大了,也就图个安安稳稳,只是最近我那大女儿,染了风寒,久治不愈,实在让人担心。”

    智老头语气之间是要结亲的意思,但是他太过着急了,惹得卫永昌有些反感,他仰头一笑,让身旁的人捉摸不透。

    告别了智老头,卫永昌坐了轿子回府,脑子里想的只有智伯瑶,他恋慕她不假,他也真的是为她茶饭不思,可是人家摆明了不喜欢自己,有什么意思呢?倘若真能携手共度一生也是极好,但若是不能呢?

    智老头也有些郁闷,王爷你看小女都跟了你,你还不认?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不过,智老头的眼底闪现一丝寒意,再等等看,若是智伯瑶让卫永昌忌惮,那就杀了她,若是两人真的是情比金坚,再提婚事倒也不算晚。

正文 第十九章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宫商

    智夫人这两日一直难以入眠,想了许久,还是不妥。

    智伯瑶跟人厮混,智夫人一直想要把这事儿传出去,只是转念一想,坏了智伯瑶的名声不要紧,就怕落一个家风不严的名声连累了灵儿,不能坐着等智伯瑶显怀了,自己要先行一步。

    “你说这女子最怕什么呢?”智夫人一边坐着女红,一边自言自语。

    屋外传来了一阵女人凄厉的尖叫,就算智府高墙大院,那声音还是传了进来。

    “去看看,出了什么岔子?驴叫一样,惹人心烦。”智夫人遣了自己身边的丫鬟前去查看。

    不多时,那丫鬟回来了:“禀夫人,街角的刘二在打他家婆娘。”

    “刘二?每天来送菜的那个?”

    丫鬟点点头:“是的。”

    “那小伙子看着老实本分,两人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丫鬟压低了声音:“夫人你有所不知,刘二他婆娘偷汉子了!”

    “咦,这种事情可不能瞎说。”

    丫鬟瞪大了眼睛:“这可不是我瞎说,姐妹们都知道的,以前就听人传过风言风语,我还不信,那刘二也不信啊,可这次不一样了,那婆娘跟她的野汉子正在炕上干那事儿呢,被刘二撞个正着,那婆娘衣服都没穿呢,就被刘二扔出来了,还有她那野汉子,两人赤条条的,被大伙儿围着打呢!”

    “被抓个正着啊!”智夫人喃喃自语,忽然计上心头,既然你智伯瑶的汉子不露面,那我就给你找个汉子来,捉奸拿双,到时候你可就是不走也的走,到时候看热闹的都是自家人,把嘴巴堵得严实点倒也容易。

    “是啊,两人干的那动静,那叫一个荡,刘二还没进屋呢就听到了,一脚把门踹开,两人竟然还没发觉,您说说这荒不荒唐!”

    “行了,小小年纪的,嘴里说些什么呢,也不害臊。”智夫人一拍桌子,“我们智府,可跟外面那群粗人不一样,以后谁也不许说这件事了!”

    “知道了,夫人。”

    “你们都下去吧,我乏了。”智夫人遣散了下人,偷偷摸摸地从自己的头上扒下簪子,打开了床下一只箱子,里面装着些银票和碎银子。

    “这些年我的积蓄可都全在这儿了,”智夫人抚摸着小金库,到底还是咬咬牙,狠下心来,“可要找个合适的人才好。”

    大家夫人,再怎么足不出户,手上也总有些旁门左道的法子,当年赶走智伯瑶她娘曾用过一次,没想到如今因为智伯瑶,还要再冒一次险。

    智夫人特意嘱咐中间人:“找个身手好一点儿的,动作要利落。”

    中间人不耐烦:“夫人若是信不过我,去找别家就是。”

    “哪里是信不过你,就是想要多提醒两句,”智夫人说,“小心驶得万年船,那丫头习武,身边带着一把非明刀,那刀有半个人高,吓人的很,虽然她最近身子不舒服,可还是不能大意。”

    “放心,我这里绿林好汉、采花大盗,各个都是顶尖的高手,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得了中间人的再三保证,智夫人这才踏踏实实回家去。

    “你过来,”智夫人对自己的丫头招招手,“把这些送给外面巡夜的家丁,让他们早些休息吧,今儿个天气又冷了些。”

    “是,夫人。”丫鬟抱着那坛酒退了下去,心里泛着嘀咕,夫人今天可真是善心大发啊。

    智夫人趴在窗边,看着丫鬟办完事,这才放心下来,她的脸映照在铜镜之中,扯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智伯瑶,过了今天,我到要看你还怎么横着走路!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寒潮来临,关门关灯!”

    智夫人听更夫打更,知晓已经是三更时分,于是吹灭了蜡烛,翻身上床。

    吹灭蜡烛,这是提前约定好的信号,烛火一灭,意味着动手。

    智夫人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她仿佛已经听到采花贼踏在屋顶的瓦片上急急而来,她好像已经看到智伯瑶被人发现衣不蔽体地躺在地上,斗不过我的,终究是斗不过我的!

    智伯瑶还未入睡,她烧退了些,却还是头疼的厉害,枕边摆着前些天师父留下的瓷瓶,里面装的是让人安眠的药粉,但是智伯瑶不舍得拿出来用,只是摩挲着瓶身,听着漫漫长夜一点点流逝。

    不对,有人!

    猎人终究是猎人,对危险的嗅觉从来都不会消失。

    急促的脚步声从屋顶传来,虽然来人轻功了得,却还是不可避免发出声响。

    来的是谁?智伯瑶不敢停留,拿起匕首翻身滚落到屋角,竖起了耳朵仔细听。

    那人从屋顶下来了,走到了窗前,从衣兜里掏出什么。

    窗户纸好像被捅破了,一根香从破洞里面伸了进来,顶端还在烧着,那暗红色的火星,在黑暗中尤为明显。

    智伯瑶也算是老江湖一个,她立马认出这是采花贼常用的伎俩,立即屏住了呼吸伺机而动。

    过了一会儿,香灭了,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

    一颗石子被扔了进来。

    这是投石问路,试探屋内的人究竟有没有睡着。

    智伯瑶在心里冷笑,这种技法,看来只是个不入流的小贼,敢动到姑奶奶头上来了,那你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

    投石,没有动静。

    门被推开了更大的一条缝,一条黑影闪进来,把门关上了。

    “什么,你说你是被人打伤了?”道隐看着受伤回来的师妹巫怀慕,心里闪过一丝阴云。

    巫怀慕捂着自己受伤的手臂:“我本来听从命令,暗中保护智姑娘,但是方才,一人潜入智府,直奔智姑娘的房间,我同他交手,被刺伤了。”

    “身手如何?”

    巫怀慕:“武功不差。”

    没有声张,是因为智府那些家丁根本不是此人的对手,大肆张扬这事儿,对智伯瑶的声誉也是没有好处的。

    “我去一趟,”道隐越发觉得事情严重,“你照顾好主子,让守夜的士兵们一个个都打起精神来!我可不希望看到主子有什么闪失。”

    “那这件事,要告诉主子吗?”

    道隐说了一声“不必”,就闪身消失了。

    这边,智伯瑶看着采花贼一点点靠近床边,她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等待最好的时机。

    还要三步,这采花贼再向前走三步,就是最佳的出手时机。

    生病了就是麻烦,连教训一个小毛贼都要如此小心,真是对不起自己的一世英名,智伯瑶两只眼睛盯着那人的步伐,脑海里想着一会儿是要把这人开瓢还是直接阉了的好。

    一步,两步,这第三步却迟迟不肯踏出。

    智伯瑶盯着那条不肯落地的腿,觉得事情好像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样,抬头,正对上那采花贼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好像早就知道智伯瑶躲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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