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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妻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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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树下的杂草大概是被沈修珏用他那神化的剑术给削了,都粉碎粉碎铺在地上,完全不影响他们的踏入这片紫薇花群下。
  容不霏开心道:“我怎不知这里会有一片紫薇树?家里人也从未说过。”
  沈修珏望着她欢快的蹦哒在紫薇花下的模样,其实他内心是觉得她与这些艳丽的紫薇花并不相衬的。她长的实在是太干净,甚于皎月般的清气,落在这艳丽到庸俗的紫薇花间,他觉得这些艳丽亵渎了她的纯净。
  不过他知道她会喜欢这些,只要是好看的东西,她都喜欢。只要她能喜欢,她看了能开心,带她住在这里,他也愿意。
  沈修珏倚着一棵紫薇树干,顺手折了一枝花在手里低头随意的晃了晃。随着他的晃动,经不起颠摇的花瓣飘落下来。
  “我只是随意上来看了看,便看见这里有花林,觉得你会喜欢,就带你过来了。”
  容不霏回头看他,差点被这花间美男子给迷住,她回了回神,笑道:“我确实会喜欢,可惜这花林不能移到下面去。待你离开了,我却是没法再上来的。想想,我得想法子开一条上山的路才对。”
  沈修珏闻言目光深邃如墨的看着她,没有应话。
  容不霏踩着残草蹭蹭的跑了回来,抬头看着他:“可是这周围其他树却是都被削了,可能甚至有不少紫薇树也遭殃了,都是你干的?”其实她只是问问,并无责备之意。
  沈修珏就近摸了摸她的脑袋,未否认:“很明显的事,你还问?”
  容不霏随意的推开落在自己脑袋上欲给她整理乱发的那只不安分的手:“就知道是你,你对人都是那么残忍,也不指望你对植物能有多少怜惜之心。”言罢她又蹦蹦跳跳的跑开了。
  沈修珏扔下手里的花枝,双手抱胸,目光落在她身上,眸中含着化不开的痴恋。胸腔对她的眷恋实在太过浓烈,让他再没移开目光。
  而这时的山下,杨曲怜正死盯着石桌上被扫荡的干干净净的空碗空盘子。
  她看见了,她什么都看见了,她看见了他是如何背着容不霏飞上山的,她看见他背过身去时,眼里的痴浓爱意。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白的几乎如一张纸。
  秦留叶欢快的过来就看见这里只有杨曲怜一人,他走近一心一意只顾着怨恨的并未发现他的杨曲怜。他先是看了看石桌上的空碗盘,再抬眸看向杨曲怜。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吓的跳起来。
  这眼里尽是疯狂怨妒的姑娘真是之前那虽让人讨厌,却不可否认确实是我见犹怜的姑娘?
  杨曲怜紧握着拳头,小巧粉嫩的白手生生暴起了鲜明的青筋。
  秦留叶吞了吞口水:“我跟你讲。”
  他这一出声让杨曲怜立刻回神,许是因为心虚,她看起来比较惊慌失措:“你……你何时来的?”
  秦留叶继续道:“我那兄弟心里眼里就只有阿不姑娘,其他女孩在他眼里就是路边那狗……算了,我还是不这么难听的形容了。”他指了指那些被削的杨树,“你看见那些树了么?对我兄弟来说,你连这些树都不如。”
  再次被如此不给面子的羞辱,杨曲怜只觉得越发的想掐死眼前这位公子。
  她看似被欺负的好可怜,流泪道:“既然公子知道我对他的心意,又怎可这般残忍的用言语羞辱我对他的真心?我自认为从未做过什么破坏他们的坏事,用得着被这样毫不留情的对待?我自认为我并不差,而霏霏与他也只是单纯的江湖友人,我想凭着自己的努力获取他的注意,也有错?”
  秦留叶可不会忘记刚才她眼里是何等的神色,足以见的这姑娘究竟有多可怕。退一步说,就算沈修珏与容不霏无关系,也轮不到这么一个姑娘靠近沈修珏。不过又想到要比可怕,沈修珏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可怕,这丫头若执意纠缠,甚至对容不霏怎样,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会死的很惨。
  这么个不知所谓的毒妇,死了也罢。
  秦留叶既然能成为采花贼,自然不会是什么良善之辈,也不会去随便同情谁。他没再问杨曲怜的事情,转身就走了。
  秦留叶踏进后花园就见到迎面而来的叶鹫,他知道叶鹫算是沈修珏的眼中钉了,也知道这厮与容不霏有些纠葛。
  他立刻拦住欲进林子的叶鹫:“怎么?想找我兄弟,还是想找阿不姑娘?不过无论是谁,似乎都轮不到你来找。”
  叶鹫满含嘲讽的看着秦留叶,没有说话的意思,仿若觉得与这种小虾米说再多也是多余。
  秦留叶倒是不生气,他满不在乎的笑了:“别看不起我,要知道无论是谁,也一样看不起你。你想进去?那进去送死好了。”他与叶鹫擦肩而过,吹着口哨走了。
  叶鹫回头看了看秦留叶,回头沿着林子一路往前,就见到还在原地暗恨的杨曲怜。
  杨曲怜又怎会看不出秦留叶离开时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她自认为不差,如何会被这般当废物对待?
  叶鹫过去碰了碰那些冰凉的空盘子,淡道:“他们似乎走了有一段时间,而且还是心情极好的吃了个大饱。”
  杨曲怜又被突然而至的人吓一跳:“你……”
  叶鹫望着这些空碗盘,眸色深了深:“你很想得到那叫追妻的吧?”
  杨曲怜惊讶:“他叫追妻?追求的追?妻子的妻?”
  叶鹫没回答,只是坐下身,随意道:“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便是。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杨曲怜想了一会儿,才诧异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叶鹫勾唇笑了:“我想娶容霏霏,你想嫁追妻的意思。”
  杨曲怜并没有因多了一个盟友而开心,相反心里的滋味更加不好受,她不可置信道:“你也喜欢容霏霏?”
  叶鹫随意道:“我的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你只管疯狂的去做,毕竟,这才符合你这黑心肝的性子。”他没再多说,拍了拍手,起身走了。
  杨曲怜立刻回头看着他的背影,气的身子不由抖了起来。

☆、60|55。055。@

  次日,高氏亲自去厨房为自家心情不好的宝贝闺女做吃的。她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打算从烧火洗菜到出锅都由自己亲自去做,免得闺女又嫌弃她做的菜没有以前的味道。
  只是这些年毕竟做惯了富太太,手脚生疏了许多,一时有些手忙脚乱,甚至使的保养良好的脸上都沾了不少灰尘。
  就在她坐在小马扎上往灶里添火时,窗外有人在讨论容不霏的事情,她立刻被引去注意力,贴着窗边听起来。
  是两个在容家做劳务的妇女在说话。
  “大姑娘若没了那道疤,真是天仙都不能比的漂亮。其实就算有那道疤,也是不赖的。也难怪这一出去一趟,一下就拐回家两位公子。”
  “说是这么说,可这行为实在是有些随便,亏的老爷与老太太还不当一回事,真是为了大姑娘的幸福,什么都不顾了。”
  “顾什么顾?你没有闺女的不知道有闺女的心情,若是我,我也不会顾。”
  “其实若治好了大姑娘的脸,就这绝顶的姿色,要什么夫君没有?容家这大笔的钱,怎的就给治脸?”
  “这治脸哪是有钱就可以?看那深的口子,该是得神医神药才行。”
  “神医神药不是没有,最近昆南就来了一位悬壶济世的神医,许多人都在趁机求医。容家有钱,直接将人家请来不就是?”
  “什么神医?我们都没听过,若是有心的骗子,别瞎请来治坏了大姑娘的脸。大姑娘的脸现在还能勾到人,若是再治坏,就是谁也不可能看上她了。”
  “不不不……那真是神医,我是不会相信他能治坏容大姑娘的脸。若大姑娘的脸真被治坏了,那也定是有其他的原因。”
  “行了行了……可别再说这些,若被人听到传到上头去。他们真去将人家请来治坏了大姑娘的脸,还得怨我们了。”
  “行行行……不说!”
  二人没再说嫌话,一心一意洗着容家上下的衣服被子。
  高氏略出神的重新坐回小马扎上,这才闻到锅里的菜糊了的味道。
  “哎呀!”她慌忙的过去翻炒,却是发现这些菜不能再吃了,只能叹了口气,将里头的菜全部扔到了泔水桶里,开始亲自刷锅重做。
  约莫午时,容瑶瑶吃着高氏亲自做出的饭菜,却是越吃越觉得没劲。
  她突然重重的搁下筷子:“不吃了不吃了,我没心情吃,也不好吃。”
  陪她吃饭的高氏仔细品了品自己做出的菜,道:“哪里不好吃呢?这不是挺好吃么?这都是娘亲自做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没有任何人插手啊!”
  容瑶瑶:“就是不好吃,现在我连娘做的菜都没心情吃,娘都不肯帮我劝说爹么?我就是要嫁给小鹫哥哥,嫁不到,我再也不吃饭了。”为了不让叶鹫看扁,她不敢再自己出手。
  高氏看着容瑶瑶那张越来越消瘦的脸,真是心疼极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哄道:“瑶瑶啊!你先把这顿饭吃了,娘再给你想办法可好?”
  “不好!”容瑶瑶是真的没心情吃,每每想到叶鹫对自己的忽视,她就心儿揪疼的难受。
  好说歹说之后,高氏自己也没心情吃了,只能将凉透了的饭菜亲自收走,打算再做份热菜过来继续哄着容瑶瑶。
  去厨房的路上,她遇到从那边过来的香晴,想到自己有听说杨曲怜正试图接近追妻的事儿。为了钻到空子撮合叶鹫与容瑶瑶,这两天她尤其关注府里几位年轻人的事情。
  看到鬼鬼祟祟的香晴,她不由就骂了起来:“一个寄养的病秧子,也敢妄想与容家的亲姑娘抢男人,让你主子安分些,别再搞些幺蛾子。事情闹起来,我第一个赶她出去。”
  她自是希望容不霏与那追公子成事的,这样自家老爷也不会再对叶鹫与容不霏的事儿有指望。
  香晴低头咬唇,没敢说话。
  高氏向来看不起杨曲怜,也懒得多说什么,只觉得这丫头若再闹,她要其好看就是了。她急着为容瑶瑶重新做份饭菜,赶紧走了。
  只是她再做一份依然要不了容瑶瑶再吃一口,她心急之余,想到之前听到的话。她不由起了些不好的主意。
  若是……容霏霏的脸毁的更加严重,老爷与老太太是不是就再也不指望她能嫁出去?是不是就能只考虑瑶瑶的婚事?
  只是这么一想,她就觉得可怕,若自己真坑了容霏霏,被知道后怕是后果会非常严重。
  她尝了一口菜,见还是温的,便继续劝说:“瑶瑶啊!娘就算要帮你,也得好好想些法子啊!你先吃点,吃完娘慢慢想可好?”
  容瑶瑶被吵烦了,这一烦就更是想不开,过去趴在床上哭了起来:“我不吃,我不吃……我要小鹫哥哥。”
  高氏心疼极了,暗自一咬牙,为了自己女儿,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便好生规划了一番,拿着自己所有的私房钱出门去找那劳什子的神医去了。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坏事,整个人全程犹如惊弓之鸟,回来时正巧遇到从外头回来的容老爷。
  容老爷皱眉:“你怎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干了些什么事?”
  高氏吓一跳,立刻正起身子努力道:“刚才在外头遇到一爷们拉着自家媳妇当街暴打,可没把我给吓死。”
  容老爷闻言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你吓死了?我难道就会打你了?”
  “我……”高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一时不敢再多嘴。
  容老爷对高氏素来没什么好脸色:“赶紧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最近瑶瑶又在胡闹。去好生管着,女孩子家家的,别太不要脸面。”
  自家闺女被这么说,高氏自是不悦,心里更是觉得自己对容不霏的算计没有错。毕竟若不是容不霏的到来,容瑶瑶又怎会被这般忽视?
  容老爷见高氏迟迟不回去,不悦道:“还在磨蹭什么?”
  高氏正了正色,道:“老爷,昆南最近来了一位神医。”
  “所以呢?与我们何干?”
  高氏:“我去打听过了,那神医可以治霏霏的脸,完全不留痕迹,且治疗过程不会有任何不适。”
  容老爷面带怀疑的看着她:“你会这么好心?”
  高氏忍下被容老爷这般想的心酸:“老爷是个聪明人,老爷定是发现我也不想瑶瑶身上的宠爱被分到霏霏身上去。瑶瑶一直对叶鹫不死心,最近瘦了一大圈,可心疼死我这个做娘的。我想了想,若霏霏的脸能治好,快些嫁了出去,无论是嫁叶鹫还是嫁别人,终归是能让瑶瑶要么对叶鹫死心,要么更有希望不是?”
  容老爷知道高氏素来小心思不少,却是从没有胆子做什么大坏事。为了两个女儿好,就应下了:“若他真能治好霏霏的脸也好。去请了吧!记得好生打听了,别是个半吊子的骗子。”
  “好!”高氏又高兴又心虚。
  傍晚时,去陪了水沂濪散步的容不霏回到家就欲去找沈修珏,却被容老爷喊去了前厅。
  前厅里有容老爷与高氏,还有一陌生的中年人坐在那里缓慢的喝茶,看起来倒是有些道骨仙风的味道。
  中年人看到容不霏脸上的疤,温和道:“这位该就是大姑娘了吧?”
  容不霏被看的莫名其妙。
  容老爷问那中年人:“辛大夫,小女这疤可是能治?”
  容不霏了然,原来是个大夫啊!她还以为是个道士呢!
  辛大夫点头:“能治能治,当然能治。”
  容不霏抗议:“爹,你知道的,我并不想治脸,我觉得这样很好。你不是也说过,我这张脸实在太漂亮,治好也不见得是好事,如今怎的会急着给我治脸?”
  容老爷严肃道:“我现在的想法变了,种种现象看来,还是治比较好。遇到一次能治的大夫不容易,现在就治了吧!快去给大夫看看。”
  辛大夫摇头:“不用看,不过只是牙齿深深的咬穿所留下的疤,约莫三年的疤龄,这好治的很。”他拿出一小瓶药,“这是我与师兄肆意人共同研制的姣露,可治愈人体上十年以内的任何疤痕。”
  “肆意人?”容老爷的眼睛立刻亮了,“大夫是肆意人的师弟?”
  辛大夫点头,不知是真的,还是演技太高,从表面上还真看不出任何异样,只觉得他就是一位阅历丰富的大夫。
  容老爷想了下,亲自过去接过辛大夫手里的那瓶姣露:“那这东西该如何用?”
  辛大夫:“一天两次,只微微涂那薄薄的一层就好。”
  容老爷点头,走远了些小声吩咐家丁:“去找个人试试,看看这药用上会不会有什么后果。”
  随着家丁的跑出,容老爷问辛大夫:“大夫呆会可否去后头看看家母的病情?”
  辛大夫没意见:“好!”
  这时,从外头回来的秦留叶见到在前厅的容不霏,便也过来踏进前厅。他正欲与容老爷打招呼,就见到辛大夫,眼睛立刻亮了:“辛神医?你怎会在这里?”
  辛大夫笑道:“悬壶济世,天下皆历,咱们能在此相遇虽是意外,却也不意外。”
  容老爷:“原来二位认识。”
  “认识认识。”秦留叶对容老爷点了下头,过去对辛大夫小声道:“你上次那神药真有用,再给我些?”
  辛大夫直接光明正大道:“秦公子年轻力壮,又何须老是用药?这透支体力的药物吃多了总归是不好。”
  秦留叶被说的面红耳赤:“你你你你……你这人……”
  “忠言逆耳,这是实话。”
  “我不跟你说了。”秦留叶觉得实在是没脸在这里呆了,干脆一甩袖走了。
  容老爷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只觉得还真是被娘说对了,这还真是个风流的小子。
  容不霏不由拉开了笑脸,觉得好笑极了。
  不多时,家丁拿着姣露回来了,在容老爷耳边嘀咕了些什么。容老爷满意的点了点头,对容不霏道:“霏霏把这药拿去,坚持用着。”
  容不霏心觉接着便是,用不用还是她自己的事情,便过去把那药拿着告退走了。
  回到自己房里,容不霏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眸有思绪。
  她手里拿着的是那瓶姣露。
  沈修珏从窗户跳进就看见她拿着姣露坐在镜子前发呆,过去就夺过那瓶姣露从窗户扔了出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容不霏想拦已是来不及。
  她诧异道:“你干嘛呀?扔我的药做什么?”
  沈修珏目锁着她:“你想治脸了?想去掉脸上这个牙印了?”
  她不知道他为何不支持她治脸,疑惑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啊!我只是有些犹豫,并不由想到这道疤的来历罢了。你又为何不希望我治脸?”
  沈修珏紧抿了下嘴,道:“我只是觉得这道疤就该一辈子跟着你,甚至是生生世世跟着你才好。”
  容不霏不由僵了下身子,她看不懂他眸中的深暗中蕴含了什么:“为什么?”
  沈修珏伸手抚了抚她脸上的疤,幽幽道:“漂亮有什么好?丢了就该属于你的印记有什么好?既然印上了,就别去掉,永远都别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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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不霏垂下眼帘,没有再看他。她的眼睫微颤,过了一会才意味不明的道了声:“我不会去掉。”
  沈修珏望着她的头顶,许是也发现自己所作所为有些突兀了,他垂下手道:“天色也晚了,准备准备,睡觉吧!”仿若是为了掩饰什么,他转身就跳出窗户走了。
  容不霏抬头看着早已没有了他身影的窗户处,眸中是让人看不懂的神色。她就站在那里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未曾动弹。
  直到叶鹫从窗户跳进来,她才回神。
  她不悦:“你怎的又来了?”
  叶鹫淡道:“怎么?他能来,我却是不能来?以前怎没见你如此抗拒我的到来?你这是见异思迁?”
  “直接说你来干嘛?”容不霏过去将房门上了栓,免得小蒙进来看到外男在她房间里。
  她转回身就见叶鹫向她递出了手:“药拿来。”
  她不解:“什么药?”
  叶鹫:“今天那大夫给你的治脸药,给我扔了。”
  容不霏诧异:“你也不想我治脸?”可是这与叶鹫何干?他竟也来管。
  叶鹫:“你给我就是,你若想要治脸,我给你去找更好的药即可。”
  容不霏想了想,道:“莫不是这个药对你有作用?”
  “没有。”
  “那是为何?”
  “给我就是。”
  容不霏耸肩:“我也没有,被扔了,估计已经碎了一地。”
  叶鹫闻言微愣了下,他看着她脸上明显是牙印的狰狞疤痕,微眯着眼问道:“你不想去这道疤?”
  “不想,还有事么?”
  叶鹫深深的看了她一会儿,抿嘴道了声:“没有!”言罢转身走了。
  容不霏撇了撇嘴,对叶鹫的莫名其妙,她没有什么兴趣过问。她过去打开房门看了看,见小蒙没有回来便又把门关上了。
  叶鹫直接去了杨曲怜那儿,他站在她的闺院门口命人过去将她给喊了出来。
  未待杨曲怜问明他的来由,他就语气冰冷的出声:“说你黑心肝,你还真蛇蝎心肠了。以后行事注意些,若是你伤了她半分,我十倍奉还给你。”
  杨曲怜闻言气的抖了抖身子,嘴硬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叶公子怎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数落我?”
  叶鹫:“做没做心里有数就好。记住,你想怎么勾引追妻,我都会助你。唯独伤害容霏霏,我会弄死你。”他鄙夷的上下打量她一番,“难怪有眼神的人都不会看上你。想勾引追妻,估计太难。”不想与之多言,他转身朝东院走去。
  杨曲怜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单手搁在墙壁上狠狠的挠过,划过一道深刻的印子,甚至带了些血丝。
  此时就在通往西院的道上,一棵大树后头,高氏亲自塞给一年轻的家丁一包银子。她压低声音小声道:“这些银子足够你这一家老小快快活活的过一辈子,今晚赶紧全家迁离昆南,切勿再出现。”
  这家丁正是傍晚时,容老爷吩咐拿药出去找人试试的那位。他颠了颠手里的银子,笑开了花:“小的这就带家人离去,再也不踏入昆南半步。”
  高氏心里其实感觉还是不怎的踏实,却是没有办法,便就让这位家丁赶紧走了。
  她唯唯诺诺的左右看了看,从树后走了出来,状似神色正常的朝西院走去。
  第一次做这种坏事的她,又是一晚的辗转反侧。
  次日。
  沈修珏一大早就收到断天带来的信件,都是远在清都的大夙三朝大国师柳无期给他的,顺带着几本非他批不可的奏折。
  他飞速的将奏折批了,便开始给国师回信。
  “追妻,追妻……你可在里面?”是容不霏在外面敲门。
  沈修珏立刻将奏折给断天藏起来,让断天从窗户跳出去躲起来。
  他低声道了句:“躲远些。”容不霏的感应力极强,轻微的异常,她便能发觉。
  确定断天离远了,他才过去开了门。
  容不霏看着明显早已起床的他,好奇的问道:“既已起来了,何故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
  沈修珏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模样,眸光深了深,柔声道:“一时犯了懒,想在屋里多坐坐。你来找我一起吃早饭的?”
  容不霏抬起空空的两手晃了晃,笑道:“昨天我与水水约好的,今早去那里吃,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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