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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妻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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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叶鹫陷入沉默。
  过了会,他忽然似下了什么决心般意味深长的冷笑起来,“若做皇帝才能抢到她,我便努力做上皇帝就是。”
  这个天下,可不只有大夙一个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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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昀被救起来时,因为意念太强,他虚弱的半眯着眼,咬牙道:“王妃呢?王妃呢?”满身是血,脸色如死人,颤抖的嘴唇昭示着他说着话时究竟有多吃力。
  后来有王府精士禀报水沂濪离开之事时,他更是如疯了一般推开扶住他的人朝王府大门的方向跑,却终是跪在了地上,想努力再前进一步,却还是瘫倒在地。
  百期领着人将他抬走时,他嘴里一直迷迷糊糊的说着:“封城,封城,封城……”
  这个晚上,整个悦王府一直笼罩在昏天暗地中,匆忙来去的人、婴儿凄厉的啼哭声……明明看似吵闹,却透着无形的死寂凄凉。
  井氏守着沈昀与沈昀一对儿女一整夜,眼泪几乎哭干了。她满心自责自己没有教好儿子,才让他有今日这一劫。
  之前她本是要给小香再找一个有奶的奶娘,可想到水沂濪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吃别人的奶,她便一直在给小香喂米汤。她终归是希望儿媳妇能回来啊!否则她这儿子一定会死的。到时让她一个老太婆带着一对孙子孙女该如何活?
  也不知是不是要娘了,这晚小香哭的次数越来越多,起初是不喝米汤的,后来大概是饿极了才喝了点,一直到天朦亮时,她才算是睡的安稳了些。
  沈昀比小香更是闹腾,不仅是身上有伤,更是高烧不退,一直闭着眼喃喃着:“水儿……水儿……”
  另一头的容家。
  沈修珏在容不霏的房门外听着断天禀报着悦王府的事,薄唇抿了抿,清冷眸子里的情绪让人看不懂。
  对他来说,沈昀不仅是叔,也是兄弟。沈昀出生没多久,年迈的夙成帝便驾崩了。他们沈家素来人丁单薄,几代加起来也没几个人。之后的沈昀算是被先皇照兴帝当儿子养着,也被后来出生的他当哥哥对待着。沈昀从出生开始,除了没了父亲,却是被其他所有人惯着敬着,毕竟沈昀虽年纪轻轻,辈分却是摆在那里的,照兴帝唯一的兄弟。
  沈昀什么都好,无论是天赋异禀还是与人处事,处处都好的没话说。就唯独那喜逍遥爱享乐的性格让人颇为头疼,这么优秀的人,该是大夙的一名文武皆强的猛将。偏偏他却与世无争,十八岁便迁府到这远离朝廷远离清都的繁华昆南城来。
  在沈修珏这种身心专一的人看来,沈昀这样没什么不好,顶多就是让他身边少了一位能才。只是沈昀这把女人也作为享乐品之一的行为在沈修珏看来,定是迟早得栽的。
  所以这次真栽了,栽的狠狠地。
  沈修珏回到房间就看到容不霏眨巴着漂亮到惊人的眼睛坐在床头看着他:“我隐约听到断天说水水走了,沈昀出事了。”她不在乎沈昀出没出事,水沂濪走了倒是件好事。
  沈修珏过来坐在床边抚摸着心尖人的脑袋,微有些叹息:“女人狠起来倒是挺疯狂。”
  容不霏歪头一想:“莫不是水水砍了沈昀?”
  沈修珏:“差不多。”
  容不霏一拍大腿:“这个不要太帅,沈昀死了吗?”
  沈修珏低头在她脸上咬了咬:“我可不希望他死。”
  容不霏理解沈修珏的想法,虽然他这个人无情残酷,但内心也不是完全没有温情的。在世的沈家人当中,他就与沈昀关系好了。
  容不霏下床穿衣服:“我们去悦王府看看沈昀是什么状况,看看他到底有多惨,是几只脚踏进地府。你顺便给我讲讲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这衣服穿到一半,她不悦的嘟囔起来:“你又脱我衣服了。”这是她每天都会发的一次牢骚,又习惯又不高兴。
  沈修珏也习惯了她这每早一次的小脾气,他只是懒懒的倚着床头看着她,仿若如何也看不够。
  “阿不……”
  “嗯?”
  “你若再敢离开我,我会打断你的腿。”这是他唯一担心的,这丫头没有一刻让他觉得安心过。
  “……”
  在去往悦王府的路上,沈修珏将水沂濪与沈昀之间发生的事情也算详细的一一与容不霏说了。
  容不霏越听越沉默。
  沈修珏搂着她低头问道:“怎么了?”
  容不霏默了一瞬,道:“水水这是连孩子都不要了么?能到这个地步,我想水水不见得比沈昀好受。”
  越在乎才越难受,否则又如何疯狂到那种地步?
  她想,这一次水沂濪是如何也无法再与沈昀处下去的。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个样子,不在乎对方的时候还能与之好好过下去。在乎的多了,却是没法过下去,因为介意的太多,倒不如分开要来的好受。
  她是难以想象亲眼看到所爱之人与其他女人纠缠时该是一种多么撕心裂肺的感受。
  她试着联想了沈修珏一下,顿时各种不爽从胸口漫开。她将沈修珏搂住她的手给掰开,愤然道:“离我远点。”
  沈修珏:“……”
  沈修珏抱胸倚着车壁恣意的看着容不霏越来越黑的脸色,他倒要看看这丫头能代入到什么地步。
  后来容不霏只觉胸口的闷气实在是压抑不住,便扑到沈修珏身上对着他各种捏掐,最后她又掐住沈修珏的脸,越掐越狠。
  沈修珏:“……”
  可是这样依旧宣泄不了容不霏胸口的郁气,眼见着她的眼睛就要红了,他赶紧将她搂进怀里哄着:“出戏了宝贝。”再这样让她将情绪投入到那不存在的事情当中去,怕是她得提刀杀了他。
  不过这最起码能证明她在乎他,很在乎。
  可是容不霏反而趴在他怀里轻泣起来:“水水很难受,水水一定难受的要死了。”
  这份感情有多深,就有多难受。这种事情没看见与看见了根本就是两码子事情,看见之后绝对会成为自己的噩梦。
  沈修珏用拇指轻轻拭着她的眼泪:“别想多了。”
  容不霏没有说话。
  沈修珏抚着她的背部轻声道:“阿不,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更不会背叛你。你一定要乖乖与我在一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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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小香的啼哭声,沈昀陡的睁开通红惊恐的眼睛:“水儿,水儿……”不顾身上各处伤口的撕裂,他立刻起身就要走。
  井氏忙将啼哭的小香放入奶娘的手里,过去就拦住他,哭道:“昀儿啊!快回去躺着,大夫好不容易把你这条命捡回来,一切等伤好了再说,啊?”
  沈昀眼里充斥着执念,他一把将井氏推开,喘着气咬牙道:“若没了水儿,死就死。”
  井氏拉住他:“你想想小珂小香,你想想小珂小香啊……”
  沈昀闻言终于转眸到啼哭不止的小香身上,接而又看向窝在婢女怀里看着他抹泪却满脸倔强的小珂。
  他陡的凄凉的笑了,他的水儿竟是连他的孩子都不要了。
  笑着笑着,他眼眸湿润了起来。
  不,他不相信,他不相信那么爱他那么乖巧的水儿会不要他。
  他固执的推着死力抓着他的井氏,嘶吼道:“放开我,我要去找水儿,放开我……”他绝望的样子透着狰狞。
  井氏哭的也更凶了:“母妃求你了,求你了……”
  沈昀突然停止了与井氏之间的撕扯:“娘总是看着我犯错,总是不点醒我……总是不……”语中含着孩童般的委屈。“我总以为水儿只是个适合做我妻子的女子而已,却从不知道她早就种入了我的骨血中。”
  听到自己唯一的一向开朗的儿子竟是变的这般脆弱,又说出这种话,井氏更是心痛不已:“是娘的错,娘的错……”
  沈昀纵使满身伤,纵使虚弱的如一片残叶,可充满执念的他爆发起来依旧是谁也拦不住的,他回头握住井氏的手腕狠狠地扯开,就连外衣都不穿,只着着一身白色里衣就跑了出去。
  井氏慌乱的哭喊:“快拦住他,拦住他……”
  沈昀提气就想飞起,却忽然脸色煞白的剧烈咳嗽起来。身上伤口上的血透过绷带,再从白色里衣渗出且持续蔓延。
  感觉到身后侍卫的靠近,他转身眸色冷冽的喝道:“都给本王滚,”
  他总归是悦王府之主,这些侍卫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早就守在水月轩周围的精士见到沈昀,忙跑了过来:“启禀王爷,有王妃的下落。”
  沈昀身子一震:“在哪里?”
  “大概是在昆南城西南面,据估计,该是在辑命公子之师占世林的旧宅里。因为辑命公子实在太厉害,属下们不敢靠太近,以免被其发现打草惊蛇。”
  昨日水沂濪跑走时,本是有人跟着以防其失踪的,却被辑命提前发现从而带着水沂濪摆脱了他们。好在封城及时,沈修珏的御林军与千秋会又暂时为沈昀所支配,只要有沈昀的令牌,辑命是如何也不可能将水沂濪带远。辑命终归是势单力薄,武艺再高强,也不可能斗得过这闭城扔出的天罗地网。
  “辑命?”沈昀紧握着拳头,“又是辑命。”他早就知道辑命苦修武艺为的就是从他手里带走他的水儿。他讨厌辑命,讨厌这个从小就爱着水水,也被水水放在心里挥之不去的人。
  他紧紧的捂住又开始疼痛的胸口,狠狠地喘息了几口:“去,带路。””
  想从他手里带走他的水儿,除非他死。
  井氏闻言,赶紧又要跑过来,沈昀喝了声:“拦住老王妃。”
  井氏苦口婆心的哽道:“既是找到了,派人去即可,又何须自己过去。你不能再强撑了,真的会死的。”
  “死就死!”沈昀迈步就走。
  只是未走几步,就一阵头晕目眩,他的脚步颠了颠,差点又倒地。他咬着牙,强自保持神智清醒与手脚利索。
  沈修珏与容不霏过来就见到浑身是血且脸色苍白的不能看的沈昀快步走着。
  见到沈昀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走的快些的容不霏惊呆了,接而赶紧回头扑入沈修珏的怀里:“太可怕了。”
  沈修珏搂着容不霏挡住沈昀的去路,清冷道:“你要去哪里?”
  沈昀没有看二人,越过他们继续走。
  沈修珏抬手就握住沈昀的胳膊:“如今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就老实些待在家里。想找人何时都行。”
  沈昀的武功终归是不如沈修珏,若沈修珏不放手,他便挣脱不开。他目不斜视的道了声:“当初你的阿不离开时,你的感受是什么?”
  沈修珏脸上有些动容之色。
  容不霏离开时,他自是崩溃的,亦是恨她的,恨她的无情决绝。他明明对她好了那么多年,除了别的男人,她要什么他给什么,比人家对自己女儿还要宠。可最后她却因为别的男人离开了他。他有多恨她,就有多爱她,无论如何,他是容忍不了失去她的,除非他死。就算真要他死,在死之前也得先把她找到杀了。
  要死,他们就死在一起。
  后来找到她了,他亦是因为怨恨想将她扣在怀里质问她为何要那般对他?是不是多年的相依为命,对她来说真的微不足道?也更想让她彻底成为自己身下的女人,让她再也跑不了。
  可是他不敢。
  是的,他不敢。纵使他心中百般怨恨,有千万只恶魔在他心中喧嚣,却还是有一股怯馁的感觉占了上风,控制着他一定要小心翼翼的接触她。无论他错没错,都是他的错,绝对不能吓到她。
  沈昀知道他了解这份感受,将胳膊一收,果然脱离了他的束缚。
  容不霏见势,立刻挣脱沈修珏的怀抱过去拦住沈昀的去路:“既然水水都决定走了,你为何还不放了她?像你这种花心之人,要什么女人都行,又何必死缠着她?”
  “花心”二字狠狠戳疼了沈昀的胸口,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下那股窒息感与钻心的疼痛,提气就越过容不霏施用轻功离开了。
  容不霏赶紧拉住沈修珏的胳膊晃动着:“你快去拦他呀!不能让他找到水水,不能啊……”
  这时井氏抱着啼哭声越发凄厉的小香跑了过来,跪在沈修珏面前磕头:“臣妾祈求皇上去帮帮昀儿,他浑身是伤,其中两处是几乎致命的,若再任性,定是会搭上性命的。”
  容不霏愣了下,赶紧去抱住小香,只见小香哭的满脸通红,眼泪鼻涕沾的到处都是。大概是哭的太久太惨,她的脸上唇上隐隐泛着些紫。按理,婴儿最能哭的,可她却哭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
  小香也是容不霏从出生看到现在的,时间虽短,却也看到了小香一天一天可以看得到的变化。她对小香的感情自是不浅。
  一时,她的眼泪也流了下来,赶紧哄着:“不哭不哭,小香不哭……”抬眸间,她又见到缩在婢女身后哽咽的沈珂忆,喉咙更是堵的慌。
  这离开了娘的孩子也未免太可怜了。
  现在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一面希望水沂濪能成功离开沈昀,一面又希望水沂濪可以回来看看孩子。
  就算要离开,也得带着孩子一起走不是?
  可水水这次若被找了回来,想再有离开的希望,似乎又不太可能。
  除非……沈修珏可以帮忙。
  她看了看他,见他只是低头紧抿着唇看着一直祈求着他的老太妃。现在的老太妃也是可怜极了。
  就在容不霏不知道该如何将开口时,沈修珏意味不明的开口了:“其实我很想帮沈昀,你知道么?”
  容不霏:“……”
  沈修珏:“没有了水沂濪,沈昀会死。”
  容不霏:“可他是自作自受。”
  沈修珏:“我从不管什么自作自受,我只想护住我想护的人。何况他从来就没有错,你以为这个世界每一个男人都和我一样?他错的不是女人多,错的是爱上了其中一个,却到现在才知道。”
  纵使沈修珏说的确实没有错,在这个古代,有权有势的亲王娶再多也是正常的。以这古代人的三观来看,错的反而是妒心巨大,阻止沈昀其他侍妾怀孕的水沂濪。反而会觉得沈昀对水沂濪实在是太过纵容。
  可容不霏还是有些不高兴了:“那你是想帮他咯?帮他困住水水,让水水难过是吗?”
  沈修珏忽然侧身抱住她:“我不帮,我知道你会不开心,所以我不帮。但我也不会亲手将他推向死路。”
  容不霏:“那就是坐视不理?”她也并没有多怪他,毕竟不只有她想水沂濪好,他也会想沈昀好。
  沈修珏抚摸着她微皱的眉头:“我收回御林军与千秋会在他手里的使用权,让他带着自己那点人手以及他那条随时可能会丧去的命去争取水沂濪。据我所知,带走水沂濪的那位叫辑命的男子可是个高手,而死活要离开沈昀的水沂濪自己爆发力也是出奇的强。如此看来他们二人并不见得不能从本就要死不活的沈昀手里跑走。”
  容不霏抿了下嘴:“你……想他们听天由命?”
  沈修珏叹了口气:“嗯,听天由命。我若帮水沂濪成功离开,他一定会死。我若不帮,那什么可能都有。”
  或许是沈昀带着水沂濪回来。或许是沈昀死,水沂濪走。亦或许是他们二人双双都死。
  容不霏垂下眼帘抚摸着怀中大概没有力气再哭,转而不停抽噎的小香:“真是可怜了这两个孩子。”
  因为听到他们的对话,早已瘫坐在地的井氏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她只是一个母亲,她只想自己儿子百分百没有死的可能。若皇上坐视不理,那她的儿子就会凶多吉少。
  容不霏越想越觉得不放心,连忙将小香交到奶娘怀里:“我们现在就过去,我怕事情的发展太过可怕。无论如何,我都不允许水水出事。”
  沈修珏:“最容易出事的该是沈昀。”
  沈昀为了水沂濪,已经不要命了。水沂濪为了能离开沈昀,也已经不顾他的死活了。或许水沂濪还会往他身上补刀。
  容不霏赶紧跑到他身后,催促着:“你蹲下,快带我过去。还有,立刻去把你的人都收了。”
  沈修珏:“其实我不想过去。”
  容不霏:“过去过去!”
  西南面占家旧宅。
  躺在陈旧的黄花梨架子床上的水沂濪满头大汗的闭眼呢喃着:“放开我……放开我……走……恶心……走……”
  辑命满眸心疼的为她擦拭着不断渗出的冷汗,心头如梗了快巨大的石头一般难受。他只恨自己没能耐让她爱上他。明明他们才是先相识的,最后她却被一个只是救过她一次的沈昀给勾去了魂。
  水沂濪忽然睁开眼,本是毫无间距的眼眸中突然充斥了强烈的恐惧。她抱着脑袋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辑命赶紧抱住她。
  被抱住的水沂濪死命挣扎着干呕着:“放开我,放开我,呕……”
  辑命死死的搂住她柔声哄着:“水儿,水儿……我是辑命。”
  “辑命?”水沂濪终于停止挣扎,脑袋渐渐清明起来,抬头望着辑命。
  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什么,连忙拉着他的手:“辑命,帮帮我,把我的两个孩子从王府带出来。你带我们母子三人走。立刻走,马上走,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这里。”
  辑命低头擦拭着她不断流出的眼泪,不敢问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叹息道:“水儿,我们先想办法离开昆南城,以后我们再想办法把孩子带走可好?”如今的昆南城风头实在太紧,沈昀的戒备之心比以前强过千万倍。
  水沂濪愣住,一时慌乱无措起来。昨日她只顾着想要摆脱沈昀,离开悦王府,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如今稍一冷静,她才想到悦王府还有她的两个孩子。
  那现在她该怎么办?
  这时辑命的神色突然紧绷起来。
  他立刻道:“水儿,有人来了,该是沈昀或者是沈昀的人,我们先走。”
  如今对水沂濪来说,沈昀就是洪水猛兽,自是迫不急待离他十万八千里。孩子的事情只能暂且不说。
  只是听到沈昀的名字,她就觉得恶心至极。
  她赶紧爬下床跟着辑命就走。

☆、90|88。088。£

  辑命牵着水沂濪抄后门快步跑出后,接而施用轻功极速离去。
  辑命侧头看着水沂濪心急如焚的模样,几次欲言又止,却终归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绷紧着神经的水沂濪突然握住辑命的手:“快,快停下,我感觉前面有人。”
  辑命只觉得诧异无比,毕竟他了解水沂濪的功夫虽不低,却也不算高,竟是能有与他不相上下的敏锐力。
  “嗯!有人。”未免太过引人耳目,辑命领着水沂濪落地朝左侧的巷子跑去。为了防止沈昀的人找来,他之前就好生了解过这里的地形,知道这条巷子并非死路。
  可是这头也有人,他们便换了个方向跑,却依旧有人。
  水沂濪急的满头大汗,就算是跑的有些累,脸上却依旧没有半点红晕,反而白的惊人。
  她几乎瘫坐在地,绝望道:“我不想看见他,辑命,我不想看见他,你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辑命轻抚着她的背部安抚道:“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水儿可知沈昀为何会突然有那么多厉害的人手?”若是如此的话,就算两个他估计也不能顺利将水沂濪带走。
  水沂濪摇头:“我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早就发现他的深不可测,根本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可我从来没问过,也没较真过。”
  辑命陷入思索中,不多时,他倏地快步从水沂濪跟前蹲下:“快上来!”
  水沂濪知道他想做什么,没做犹豫就趴到他背上环住他的脖颈。
  辑命虽拜镖王为师,但他最厉害的本事却并非射飞镖,而是出神入化的轻功。既然四面八方都是人,他便只能拼一下,是吉是凶全凭造化。
  水沂濪不安的问道:“带着我,如此硬冲行么?”
  辑命不想让她担忧,温柔的应道:“行!”就算不行也得行,他必须拼命一搏。
  辑命背着水沂濪的死冲由一出疾速的飞檐走壁开始,一路如影似风般迅速且不留痕迹。
  人爆发起来,潜力是无限的,不仅辑命如此,沈昀更是如此。
  当辑命背着水沂濪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突出重围那一刻,另一头瞭望台上的沈昀老早就看到这一幕,他倏地瞳孔一缩,瞬间跳起踏着扶手就死命的冲了过去。看起来,速度竟是与辑命的轻功不相上下。
  只是沈昀身上终归是吊着半条命在拼搏,想追上他们的可能性并不是多大。从自己培养的精士跟前路过时,他瞬间抽出精士腰间之剑迅猛精准的射了过去。
  他自己的武器就是软剑,所以使剑是他的强项,纵使是普通剑也不会影响他的发挥。
  *穿刺入骨血中的声音被隐没于啸风中,辑命全然不顾被刺中的腿部,快速向前移动。
  沈昀的剑法精准无比,刺中的正是辑命腿上跗阳穴旁边的血脉要害,失血过快的辑命终究是速度慢了不少,感觉到身后人的靠近,他又咬紧牙关提速。
  相比于辑命,沈昀的状况并不会好。他全身被血液染红,如刚从地狱爬出来般惨烈,但神色却始终保持着透着冷冽的镇定。
  水沂濪转头看到越来越近的沈昀,激动且恐慌的嘶吼道:“滚哪!你给我滚哪!永远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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