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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妻迷-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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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方法。
  容不霏抬头看着沈修珏,晃了晃他的胳膊:“别让她给水水用药,这样对水水太过分了。”
  沈修珏摸了摸她的脑袋:“好!”
  容不霏又对沈昀道:“自己犯了错,就得承担后果。若是对水水用了药,你扪心自问你心里过意的去么?”
  沈昀倚着床头闭上了眼眸,没有再说话。
  容不霏继续道:“水水想去见见辑命,看看他。她让我过来要你放行。”这些日子,水沂濪老早就想去见见重伤的辑命,可沈昀的人始终阻挡了她的去路。
  沈昀许久没有说话,但紧握的拳头昭示着他如何憎恨水沂濪对辑命的关心。
  容不霏最终还是等到了他的回答:“去吧!”话语间透着颤抖,说明他在忍耐,忍耐的非常辛苦,为了努力让自己做到最好。
  容不霏松了口气,转身就走了。
  水沂濪非常了解辑命,只要辑命不离开昆南城,她便能找到他。这一次,辑命是在他自己家。而这所谓的家曾经是个废宅,是他们小时候孤苦无依时的所遮风挡雨的地方。后来这里被人建了新宅,又被长大后的辑命买了过来。
  辑命看到踏进院子的水沂濪,从树上跳了下来,笑道:“来啦!”看起来,似乎之前的事情并未发生过。
  容不霏尤记得那日辑命受伤离去的落魄与黯淡,如今的他却依旧是那么阳光。只是细一看,不难发现他眼底深处所藏的伤痛。
  水沂濪见到他,哽了哽喉咙,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只觉得他没事就好。
  “对不起,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不想再连累他,水沂濪转身就要走。
  辑命看着她的背影颤着声音喊了声:“水儿。”
  水沂濪停下脚步。
  辑命:“我还在等你。”
  水沂濪没有说话,迈步仓促的离去了。她只是想见见他,这样她才能放心。沈昀是个疯子,她不能再拖累辑命。
  容不霏快步跟上水沂濪,问道:“水水,你干嘛不与他好好说话?”
  水沂濪:“我怕与他太过亲近,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沈昀虽放了足,可暗中也派了人跟着我。”
  容不霏其实也感觉有人跟着她们的,便又问:“你肯定知道辑命喜欢你的吧?何况他刚才非常明显,他没有放弃你。”
  水沂濪身子微僵了下:“嗯!”
  容不霏:“那你是如何想的?”
  水沂濪陷入沉默。
  容不霏侧头看着水沂濪似有什么决定般的眼神,又问:“你……想接受他?”
  许久后,水沂濪才道:“若他真如此执着,待我成功离开沈昀之时,便就去找他。”若他那么想要她,她就把自己给他,或许是感动,或许是弥补。
  容不霏:“你喜欢他了?”
  随着她们的渐行渐远,沈修珏与沈昀从侧面的巷子里走出。沈修珏一脸淡漠,沈昀一脸惨白。
  沈修珏:“她变心了,你该跟我回清都了。”

☆、95|94。094。#

  沈昀自是如何也不愿相信水沂濪真的会变心的如此之快,他忍了忍,终归是没有忍住,便不顾身上新旧之伤,在一瞬间靠近前头的水沂濪一把抱起她就走。
  水沂濪死活想不明白沈昀的功夫为何会突然变得越来越高,似乎一直在刷新她对他的认知。他突然变高的武功仿若就是专门生来克制的她一般,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还是那样一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就恶心犯吐,这次亦不意外。
  她使劲对他又捶又咬,却撼动不了他半分。
  容不霏愣愣的看着迅速消失的二人,直到沈修珏走到她旁边她才回神。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她侧头看着他蹙眉:“你们这是干什么?玩跟踪?”
  沈修珏将她搂入怀里闻了闻她身上的清香味,道:“沈昀非得跟来,未免出事,我便就跟着他了。”
  容不霏想了想,道:“说真的,我觉得水水是不可能原谅沈昀的。以你对沈昀的了解,他何时才能放手?”
  “到死也不会放手!”
  “可水水到死也不会原谅”
  “那就耗到死吧可能。”
  “……”
  沈修珏放开她从她跟前蹲下九五至尊的身子:“我们也得赶紧回去,以水沂濪对沈昀的残忍,沈昀随时有可能受伤。”
  容不霏嘟嘟囔囔的爬上他的背部搂住他的脖子:“受伤就受伤,干脆死了才好。”
  背着她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意味不明的喊了声:“阿不……”
  容不霏:“嗯?”
  沈修珏:“我们现在该回都了。”
  容不霏:“……”她没问为什么,毕竟这一天迟早得到来。她只是觉得闷得慌,对于清都那个地方,她还是心有疙瘩。
  悦王府。
  沈昀将水沂濪抱回自己的沉栖苑就将她压在床上,不顾她的反抗以及自己身上新添的伤口制住她的胳膊。
  沈昀死死的盯着她,咬牙切齿道:“你想和辑命在一起?”
  水沂濪因为太过厌恶他而脸色苍白如纸,她恨道:“你跟踪我?你这个混蛋,你竟然跟踪我?”
  沈昀不想看见她眼里的恨意与对他的厌恶,干脆埋入她的脖颈中以覆住自己的眼睛:“我讨厌你与辑命接触,非常讨厌。”
  水沂濪顺势咬住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住。
  当下的沈昀在路上就已被她咬的满身都是血,他似乎也已经被虐习惯了,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摧残着他。
  突然,水沂濪感觉到脖颈处似乎被温热的湿润打湿了,她愣了下,却是没有被打动,只是放开嘴里他的肩头,忍了忍胸腔的恶心感,冷道:“无论我如何伤你,你都不怕是么?”
  “若是伤我能让水儿原谅我,我愿意让水儿伤一辈子。”从他的声音中可以很明显的听出他哭了。
  水沂濪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住干呕出声:“若是伤你不行,那我自杀,你若是再靠近我,我自杀。”
  沈昀身子陡僵,意识到她欲咬舌自尽,他立刻转头下意识覆住她的唇直接揪住她的柔软,接而本能的疯狂发泄着自己对她的感情。
  他想她,好想好想。
  对他的厌恶已经刻入她的骨血中,如今被他吻住,她瞬间通红了眼眸,疯狂的挣扎起来,其力道重的竟是连沈昀都压抑不住了。
  就在沈昀放开她之际,她尖叫一声将他推开,接而跳下床跑到门外狠狠地吐着,几乎将五脏六腑都给全吐出来。
  沈昀惨白着脸看着门口狂吐不止的她,大概是受的刺激实在太大,喉咙竟是涌出血,但被他生生的吞下。如此还是有些血从他的嘴角留下滴落在他的胸口。
  水沂濪吐的差不多就赶紧离开了沉栖苑。
  沈修珏与容不霏过来时,水沂濪正好已经离开,他们看到的就是如一座雕像般坐在床边的沈昀,他脸色苍白,浑身是血。
  容不霏不由别过头,就连她都觉得水沂濪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这一直新伤旧伤,新伤旧伤的……何时是个头啊?
  容不霏对沈修珏道了声:“我去看看水水去。”说着她就赶紧走了,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当初那个潇洒恣意,时时挂着笑容的沈昀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沈修珏老早就让断天去喊肆意人了,所以肆意人来的非常快。当他看到沈昀身上的新伤只觉得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天大地大,他什么样的疑难杂症什么人都医过,就是没有医过沈昀这种的。
  就在肆意人给沈昀处理伤口时,沈昀突然幽幽的开口了:“走吧!我们现在就走吧!我也想家了。”
  对于沈修珏来说,沈昀是沈家存世人当中他唯一的亲人。见到沈昀这副模样,沈修珏也是心境复杂。他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先养养伤。”
  沈昀:“不养,马上走!”这里有辑命,他绝不能让辑命与他的水儿有半分可能。纵使因她伤心到死,他也要她,只要她。
  沈修珏也不勉强他,便应下:“好!”
  沈昀:“去吩咐百期把祁怡怡以及那个帮她的侍卫给杀了。”
  沈修珏虽心有诧异沈昀竟也会变得如此冰冷残酷,倒没多想,只是应了声:“好!”
  沈昀:“再让我母妃把王府里的那些侍妾都给遣散了。”
  沈修珏:“好!”
  沈昀:“明天就动身吧!”
  沈修珏:“好!”
  见沈昀没再说话,沈修珏便就吩咐了肆意人看好他,接而走了出去去办沈昀要他办的事以及这王府其他该办的事,毕竟这是迁府。
  容不霏去到水月轩依旧是看到水沂濪冷静无比的样子,身上没有一点伤。
  她松了口气。
  就在她打算多陪陪水沂濪时,把该吩咐下去的事都吩咐好的沈修珏过来了。
  沈修珏牵起她就走。
  容不霏疑惑:“干嘛?”
  沈修珏:“明天就动身离开,我陪你去容家与那些容家人告别。”
  容不霏诧异:“这么快?可沈昀身上不是还有伤么?经得起旅途颠簸?”
  沈修珏:“带上肆意人,也无碍。”
  容不霏:“哦!”她低下了头,总觉得非常不踏实,潜意识里,她对去清都还是很抗拒。
  其实不仅是她,沈修珏自己也有些不踏实,他紧了紧握住她小手的力道,霸道无比道:“回去后不准你与沈含秋有来往,若你觉得自己欠他了,我来还便是。”他可是清楚的知道沈含秋至今未对她死心。
  容不霏暗自觉得她还是该去见见沈含秋的,她与沈含秋之间总归得有个了断,而且她确实欠他一个交代。
  沈修珏停下脚步,转身捧起她的脸紧盯着她的眼睛,冷哼道:“不管你想什么,都收收你的心,别逼我杀他。”若说他这辈子最介意的存在是谁,那便是沈含秋了。只要容不霏因沈含秋有一点想法,他便无法冷静。
  容不霏拍开他的手:“知道了。”
  容老爷一听到他们要离开的消息自是千不舍万不舍,尤其是容老太太,几乎哭了个不停,一直教导着容不霏进了宫万事一定得小心着做,毕竟那地方不比外面可以随意的来。就算有沈修珏护着她,也难保会出个什么事。
  容不霏后来想了想,便对沈修珏要求今晚在容家住,而且她还要与奶奶一起住。这时他们还在容老太太屋里。
  沈修珏自是不愿意,无论她软磨硬泡,他始终就一句话:“住容家可以,要与别人睡免谈。”
  容不霏抗议:“那是我奶奶!”
  沈修珏:“不准!”
  眼见着容不霏欲与沈修珏吵起来,容老太太屋里的人都开始劝导起来,才勉强让容不霏撅着嘴算了。
  这一闹,除他们这对当事人之外,其他人都吓得冷汗淋淋。
  这可是皇帝老子啊!哪里能与普通两口子一般吵架呢?
  今天一直到晚上半夜,一直陪着容老太太的容不霏才回到自己屋里。老早就回了屋的沈修珏终于等到她,那脸色明显是不大好的。
  眼见着天亮就得动身离开,容不霏总觉得心里堵了一块石头一般,难受极了。她没与他说话,脱了外衣洗洗脚就爬到了床里侧闭上眼了。
  随着她闭上眼不久,沈修珏也上去了。
  他从她身后抱住她,叹息道:“你果然还是不大情愿的,可是容不得你拒绝我。从当年你被我捡走的那天开始,你就属于我了。”
  容不霏依旧没有说话。
  次日早上,他们便在容家所有人的恭送下走出容家大门。
  他们要离开,最开心的莫过于容瑶瑶了。只是当沈修珏与容不霏上马车离开后,她看到站在不远处看着容不霏他们离开的方向眸露深沉之色的叶鹫之时,她脸色变了。
  容瑶瑶走到叶鹫身边:“小鹫哥哥,容霏霏与皇上走之后就等于嫁人了,你不该还想着她。”
  叶鹫:“嫁人了我也会抢回来。”
  容瑶瑶看到叶鹫眼里从未出现过的执念,白了脸色。
  容不霏与沈修珏所坐的马车一路行驶至悦王府门口,此处已经停了好几辆马车,有装人的有装行李的,除此之外自然还有许多王府侍卫。不过却没有沈昀所培养的精士。
  沈修珏见到沈昀的精士不在,微眯了下眼,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却也没多较真。
  容不霏:“我去找水水。”
  如今沈昀还不肯放人,水沂濪自是也得一起走。好在水沂濪去了清都也是住王府,并不如容不霏这样需要与沈修珏一起住宫墙里头,所以差距并不大。
  随着容不霏前脚跑进大门,后脚秦留叶极郁闷的被断天押了过来。
  本想跟上容不霏的沈修珏看到秦留叶,便停下脚步吩咐断天:“将他与肆意人安排在一辆马车里,你负责看管他们。”
  “是!”
  秦留叶欲哭无泪,死活想不明白当今皇上回清都为何非得带上他?他一个采花贼在天子眼底该如何过?
  随着沈修珏踏进王府,肆意人被带了出来,神情也是郁闷极了。他一个步入中年的隐世神医,却是被个毛头小子克的死死的,实在是不甘心。偏生他现在又说不了话,无法与沈修珏理论。而且也没什么用。如今只希望能快些被放回来,他实在是不放心还在繁花谷的妻儿。
  秦留叶与肆意人被塞进一辆马车里。
  郁闷的秦留叶不说话不痛快,便对肆意人道:“你也是要被皇上带到清都的?也是强制的?”
  肆意人自是不能说话,心高气傲的他也不屑于与这种小人物说话。
  秦留叶:“你是干什么的?”
  肆意人:“……”
  秦留叶:“哑巴?”
  肆意人:“……”
  秦留叶:“皇上真欺负人,竟是把我跟个哑巴放一起,这不得把我闷死?欺负我是采花贼?”
  “……”肆意人只觉得差点气血攻心,沈修珏竟是把他一个隐世神医与一个采花贼放一起。
  他才觉得这是真欺负人!
  王府里头。
  水沂濪自是不乐意与沈昀一道去清都的,对她来说昆南城才是她长大的地方,是她的家。对她来说,沈昀算个屁东西,根本就不值得她跟他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可这由不得她。在事情得到解决之前,只能如此先耗着。
  不多时,沈修珏牵着容不霏、井氏牵着沈珂忆、水沂濪抱着小香、不敢靠近而远远的跟在后头被人搀扶着的沈昀、还有些婢女侍从都纷纷走了出来。
  待其他所有人都上了马车后,容不霏与沈修珏才上了那辆从容家坐来的马车。
  随着悦王府大门的锁死,几乎浩浩汤汤的人,就这么踏上了赶往清都的路。

☆、96|94。094。#

  容不霏撩开车帘看着一路上的昆南城百姓,心中不由感叹。
  其实这个地方她也才呆了两年,不长,本来她也并没有多少那种这里就是她家的感觉。如今说离开就要离开了,心中还是没由来的一阵惆怅。
  她叹了口气,转头问沈修珏:“到了清都,我直接跟你入宫么?”
  “自然!”沈修珏环着她的肩头,嘴角勾着一抹明显很高兴的笑容,“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容不霏却不大高兴,扁了扁嘴道:“我以后会不会就这样被关在宫里了?只能在宫里来去?”
  沈修珏知道她怕什么,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只要你不离开我,不去与其他的男人来往,我便允许你随意进出皇宫,就像普通的家一样。”
  容不霏想到在电视上所看到的,嘟囔道:“那么大,进进出出也麻烦死了。”
  沈修珏收起笑容抿起嘴,他伸手托住她的小脸转向自己:“为了我就不能忍一忍?嗯?”
  容不霏拍开他的手:“为了我,你就不能不当皇帝?”
  沈修珏:“别说的我很想当皇帝似的,沈家本就人丁单薄。若不想我做皇帝,就赶紧给我生个儿子。”
  容不霏其实也理解并不是他自己想做皇帝,沈家男子确实少。除却夙成帝之弟,安王那一脉的后代沈含秋父子,开国皇帝夙成帝本人这一脉当下也只有沈修珏、沈昀、沈之夕。沈昀自是不用说,他不想当。沈之夕却是个什么本事都没有但心比天高的废物。
  如此沈修珏就算是想把皇位扔了也不知该扔给谁,好像只有扔给自己儿子这条路了。
  容不霏低着头脸色微红:“我才十七岁,生个毛线的儿子?”
  沈修珏抬起她的脸,在她嘴上啄了一口:“十七不小了。”
  容不霏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古代十七岁确实不小了,不仅不小,甚至可以称为老姑娘了。
  容不霏想了下,问道:“你是皇帝,不娶别的妃子可以吗?”
  沈修珏:“当然可以,自从之前被塞给我的那几个女人被折磨至死之后,没人敢塞自己女儿入宫。”
  容不霏:“……”
  待他们到了城门处,就看到容家不少人都在那里候着,包括年迈的容老太太。
  “奶奶!”容不霏赶紧下马车奔向容老太太。“你们怎么来了?”
  沈修珏吩咐赶路的队伍先去城外等着后,快步追上容不霏。
  “唉……再来送送你们。”容老太太抹了抹泪,牵住容不霏的手,除了心头强烈的不舍,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修珏站在容不霏身后盯着容不霏被别人握住的手,只觉得心头又起了一股子郁气,目光不由变得锐利起来。
  容老太太注意到他射过去的目光,吓的一哆嗦,连忙放开容不霏的手。
  容不霏意识到什么,转身就在沈修珏身上重重地打了下:“讨厌啊你,又吓我奶奶。”
  她这一打,自是将容家所有人又吓的不轻,可又不敢去训斥容不霏此举不对,只得暗自掩下冷汗淋淋的心思。好在看到沈修珏明显没有生气反而霸道且不乏亲腻的将容不霏搂在了怀里,都又暗自松了一口气。
  站在容老太太身旁的容老爷越发是不大放心这个女儿,实在是怕莽莽撞撞的她哪天真的惹了祸。不由道了声:“霏霏此去可要把这性子给收敛些。”
  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容不霏点了点头:“好!”
  一旁的高氏是越来越觉得心头不是滋味,不解为何偏偏让这个一无是处的容不霏夺得了如此盛世荣宠,反看自家闺女,却非得围着那个就该配给容不霏的叶鹫。
  一干人随便说着些什么,缓缓走出城外,直到从马车前停下。
  容不霏不顾沈修珏黑着的脸分别抱了抱容老太太、容老爷、还有张紫儿夫妇,道了句:“保重,我会回来看你们的。”虽然她并不是原主容霏霏,这些人却是对她好了两年的。
  容老太太点头:“好好好……奶奶不图别的,就希望能在入土之前再见见你。”
  容不霏:“瞧奶奶这话说的多不吉利。”
  容老太太:“去吧去吧!”
  一直从马车上未下来的水沂濪出神的看着眼前这充满亲情的一幕,不由心生羡慕。
  她的亲人又在哪里?她究竟是谁家走失或是干脆扔了的孩子?
  这时,她似感应到什么,抬头朝城墙上看去,见到上头迎风而站明显正出神看着他的辑命,心头不由一颤。
  她鼻头酸了起来,眼眶微红。
  辑命是她的亲人。
  她这头能发现辑命,另一辆马车里的沈昀更是能发现辑命,他抬头目光幽暗的看着城墙上不知站了多久的辑命,拳头紧握了起来,发出“咯吱”声。
  他们这是在依依不舍?
  与沈昀同乘一辆马车的井氏看到突然激动起来且压抑着自己的他,不由担忧的问起:“昀儿这是哪里不舒服?”
  沈昀漠然出声:“没有不舒服。”
  井氏看了他一会儿,大概是猜到他这是心上的问题,便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赶路队伍终于再次行驶起来,直到他们刚好看不到身后的昆南城时,叶鹫快马加鞭的追了上来。
  马车里窝在沈修珏怀里把玩着他胸前发丝的容不霏突然听到有人喊她,她诧异的抬头看着沈修珏:“这是……叶鹫的声音?”
  沈修珏的脸黑了起来,他紧搂住欲从窗口看出去的容不霏:“别管他!”
  容不霏想了想:“或许他是有事呢?与容家有关的事。”说着她就推开他从窗口伸出脑袋,看到放慢了速度渐行渐近的叶鹫,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叶鹫目光紧锁着她的脸,久久未语。
  容不霏蹙眉:“你怎的不说话?是容家要你传话的?”
  叶鹫终于启唇:“不是,我只是想多看看你。”
  容不霏:“……”
  沈修珏将容不霏拉了回去,语气冰冷:“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容不霏看了看沈修珏的冷脸,心中也是不悦,这叶鹫分明就是搞事情的。只是未待她去哄沈修珏,叶鹫的响亮的声音传入马车中。
  叶鹫:“阿不,你等我将你从沈修珏手里抢回来,你本来就是我的。”
  如此赤·裸裸的向当今暴君宣战抢女人,将其他人着实惊得不轻。都从马车里伸出脑袋想看清这究竟是何方神圣。
  秦留叶:“靠,这小子是不想活了?”
  肆意人看到叶鹫的模样,却是皱起了眉头,这小子怎就那么眼熟呢?
  容不霏拉了拉沈修珏的衣服,小心翼翼道:“这是他单方面的思想,咱们别当真?”
  沈修珏眸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光芒,淡道:“无碍!”
  容不霏将脑袋搁在他怀里讨好式的蹭了蹭,惹得他伸出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脑,她才松了口气。
  叶鹫看着渐行渐远的大队伍,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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