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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妻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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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修珏眸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光芒,淡道:“无碍!”
  容不霏将脑袋搁在他怀里讨好式的蹭了蹭,惹得他伸出手掌抚摸着她的后脑,她才松了口气。
  叶鹫看着渐行渐远的大队伍,逐渐深沉了眸色。
  日头随着流逝的时间西斜,夜幕渐渐降临。
  叶鹫站在逐渐变得静谧的街道上,跟前是他九月盟的心腹步赢。
  步赢:“盟主,所有的证据都已整理好。”
  叶鹫沉默了许久才幽幽出声:“整理好了,就送到西妙吧!”
  步赢:“可是,盟主确定要放弃报仇,回那个地方?”
  叶鹫:“去吧!”
  步赢:“是!”
  随着步赢的离去,叶鹫转身缓缓前行着,黑夜掩盖了他眸底的情绪,只余一道令人琢磨不透的暗光。
  寂静的黑夜里,一丝丝的响动总是能放到很大。
  叶鹫陡的停下脚步,警惕的站在原处绷紧了身子,接而很快被一群身着黑色劲装,腰间别着纹龙玉的高手围住。
  叶鹫眯起眼:“纹龙玉?你们是千秋会的人?沈修珏派来的?”
  他早该知道沈修珏不会放过他,之前迟迟不杀他无非是不想容不霏因他的消失而起疑,如今是个好机会,他死了,容不霏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这些人没有回答,只是各自展出各自的武器,五花八门,很少有重样的。他们个个身手了得,只一瞬间便移近叶鹫,招招狠准迅猛,一时令叶鹫几乎无法招架。
  沈修珏果然是沈修珏,他培养出来的人哪会有草包,如此一群人围着叶鹫折磨,分明又是用那招欲折磨致死的方法对待他。
  若人数少些,叶鹫尚能应付。可这些人的数量分明就是预估好了的,让他对付起来非常吃力,很快身上便有了刀伤、剑伤、钩伤、锤伤……数之不清,鲜血染透他全身。
  “沈、修、珏……”叶鹫的眼眸逐渐透出腥红,他咬牙切齿的嘶吼一声,“啊……”他突然展开胳膊,迅猛的内力将这些人逼远了些。他瞬间移到其中一人跟前抢过那人手里的刀疯狂且利索精准的砍杀起来。
  鲜红的血液顺着地面蔓延开来,空气中布满血的味道,有叶鹫的,有这些千秋会武士的。
  莫名的,本是布满星辰的天空也阴霾起来,啸风吹过,寒冷刺骨。
  叶鹫嘴角含血,吊着一口气快速而不稳的奔跑着,路过大街,穿过小巷,鲜血染红他所有到过之处。
  最后,他终是体力不支的倒在了地上,微微睁着透着死寂的眼眸静静等待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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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都。
  对容不霏来说,她对这大夙都城并不觉得陌生,亦是没有半分好奇。离开了三年,这里改变并不大。相比于昆南城来说,清都整座城给人的感觉少了一些富丽奢华,多了一些庄重典雅。毕竟是天子脚下,踏入这里就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有些拘束起来。
  在这里亦是有一个悦王府的,是沈昀的旧府,从沈昀迁府去昆南城开始,整整九年,这里都没断过留守的侍卫婢女。在路上他们便派人过来准备过,当下直接进去入住不会显得任何突兀。
  将沈昀他们一家子以及肆意人都送去了悦王府,沈修珏他们便直接入了宫。
  沈修珏素来都是我行我素,若非重要场合,他一般不会使用鸾驾。他素来都是怎么自在怎么来。
  沈修珏牵着容不霏领着秦留叶从北面的玄武门进入,从御花园直穿再左转沿着里头的宫墙一路往前走,直奔他的万宁宫,一路上顺便让容不霏熟悉这后宫。
  在太子府呆了四年的容不霏都被这皇宫的富丽堂皇给惊的不轻,作为一个采花贼秦留叶更是不用说,他一双眼睛四处看着,就一直没有回神过。尤其是刚才路过御花园时,着实被这绿荫清水,万紫千红的宽大园中美景惊的不轻。
  只是惊归惊,可他压根就不想入宫好吗?
  皇上到底是带他来干嘛的?
  沈修珏将秦留叶暂时安排在了断天身边,自己领着容不霏进入万宁宫。
  因沈修珏的个人性格太浓,不喜周围出没着各式各样的太监宫女。整个万宁宫除了外头的那群御前侍卫之外,万宁宫里头就只有一个内侍太监总管青德随时候命。
  进入万宁宫后,做好心理准备的容不霏对于这里头的气势恢宏,复杂的内部结构倒不觉得意外,毕竟电视里面也看过不少。相比之下,她更好奇见到他们只惊讶了下便无声行了个礼后候在一边的青德。
  在沈修珏牵着她往东面的寝阁走时,她侧头好奇的问道:“他为什么不说话?照理说离开这么久的皇上回来了,他该是会很激动才对。他怎么和断天一样沉默?”
  沈修珏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我不喜欢吵吵闹闹的。”
  容不霏点头,这样倒是不难理解了,毕竟沈修珏的性格又古怪又残暴,谁在他身边行事都得小心翼翼的。
  青德约莫二十来岁的模样,大概是什么样人身边跟着什么样的人,就算是个太监,看起来也是冷冷清清的,长的非常清秀。
  随着他们撩开珠帘进入寝阁,青德终于抬眸看了过来,眸中含着震惊与疑惑。
  自打沈修珏登基开始,青德就被选中跟在他身边,青德见多了他近乎疯狂的残虐冷酷与喜怒无常,就从未见他对谁流露过半丝温情。无论是朝廷还是阖宫上下,无不对他抱着极度的恐惧。
  青德何曾见过素来残虐冷酷的陛下与一位姑娘这般亲腻过?就连之前唯一被陛下特别对待的彰王孙女——皓月郡主商青溪,也未让陛下如此对待过。
  瞧他们这架势,这姑娘分明就是夺得陛下的盛世之宠。
  而且这姑娘还是个毁了容的。
  寝阁里头,容不霏看着眼前宽广无比的龙床眨了眨眼,接而抽出被沈修珏牵住的手跑过去坐在上头跳了跳:“以后我们就睡这里吗?”
  沈修珏过去将她压倒啄了啄她的嘴,亲腻道:“随你睡哪里,这后宫是你一个人的。”
  容不霏打了个哈欠:“赶了这么久的路,我想睡觉了,去哪里洗澡?”
  沈修珏伸出手按了按她的腰以缓解她的疲惫:“这寝阁后头直通御池,御池里头是山上通下的活水,温度适宜。我们现在就去洗澡?”
  “不要!我自己洗。”容不霏推开他就朝后头跑去,撩开珠帘就见到一条不宽不窄不长不短的道,道那边是氤氲着雾气的御池,隐约可见御池周边摆放着各种沐浴用具。这奢华的调调让容不霏惊的不轻。
  容不霏跑了进去。
  沈修珏眸色专注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一颗悬着的心仿若终于有了归宿,踏实极了。
  他的阿不再也不可能离开他身边。
  他起身走出寝阁,去到对面的御书阁,果然见到御案上堆积了许多奏折。在他刚去昆南的时候,他的师父——当朝国师柳无期几乎揽下朝廷上的一切大小事务,不需要他烦心一点。但近些日子得知他与容不霏的事情已经成了后,便就越来越变本加厉的将摊子扔回给他。需急批的奏折,会派人快马加鞭送到昆南去,不急的就通通堆在这儿。
  就在他坐下身在青德的服侍下接过毛笔正要批阅奏折时,千秋会统领衡海快步跑了进来。
  衡海作揖禀报:“陛下,叶鹫已逃。”
  沈修珏闻言眯起眼:“如何会逃?”叶鹫的武功如何,他再清楚不过,派出的那些武士分明就足够将其折磨致死。
  衡海:“按理以其所受之伤,该是必死无疑,可是他却消失了,只余一滩滩的血迹。”
  沈修珏想起叶鹫宵想他媳妇的事,眸中浮现骇人的杀意:“给朕找!若是找到尸体就罢,若是找到活的,就给朕杀。”
  衡海:“是!”
  沈修珏抿了抿嘴,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低估了叶鹫的本事。
  随着衡海的离开,沈修珏吩咐青德:“去准备几套姑娘家的衣服,要简单些的,切勿太过繁杂。色系与朕平时所穿差不多即可。再挑一名看着老实些的宫女专门服侍阿不。”
  猜也知道这阿不该是里头那姑娘,青德默不作声的将沈修珏脸上在提到她时而浮现的那丝柔情给收入眼底,应下离去。
  不多时青德便领着一名宫女踏入万宁宫,她手里捧着的是给容不霏所准备的里里外外的衣服。
  这宫女名唤栀子。
  就在栀子正欲由宝座后头的另外一条道拐向御池时,抬眸老远就见到这一幕的沈修珏冷喝了声:“站住!”
  阖宫上下都知皇上喜怒无常且残暴不仁,栀子一听到他的声音,吓的立刻转身朝他这头跪了下来,瑟瑟发着抖。
  沈修珏非常干脆的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那些衣服扔下一句:“以后阿不洗澡时,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御池,无论男女。”言罢就入了寝阁,从寝阁去御池。
  青德:“……”
  这得多大的占有欲,多大的醋劲?
  沈修珏未踏近御池,就听到容不霏欢快的嬉戏声。他心中不由一动,下意识的缓缓走过去,直到近了时,他瞳孔陡的微缩,目光变得黑沉如墨。
  漫腾起的雾气中,容不霏穿着里衣的在水里游着,里衣被打湿紧贴着肌肤,几乎透明。凝白玉脂的身体线条在水面忽隐忽现,透着越发勾人的诱惑。
  容不霏素来感应力极强,可这次只顾着玩,便到了许久后才意识到有一道烫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立刻站直了身子转身看过去,果然见到是沈修珏这个色·魔在看她,不由向下蹲了些,只留下脑袋在水面。
  她就知道不安全,才穿了衣服洗澡。她不悦道:“你怎可以偷看我?”
  沈修珏干脆走近了站在御池边光明磊落的打量着她,嘴角勾着一抹笑:“我这分明是光明正大的看你。”他的目光透着极富侵略性的灼热。
  容不霏被看的极其不自在,她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衣服上,催道:“你把衣服放下,人离开这。”
  可是沈修珏把衣服放下后却是未走,反而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可是我也要洗澡。”
  容不霏赶紧游远了些,缩到对面去,睁着大眸子看着他:“你就不能等我洗完再洗?”
  沈修珏抬眸看了看她,只觉得发丝被打湿而紧贴湿润肌肤的她比平时多了丝妩媚,尤其是那双在雾气后面的眸子,越发的勾人了。
  本是清丽脱俗的她,也有如此魅惑的一面。
  当下的她将清丽与妩媚融合在了自己身上,让他恨不得立刻过去把她给一口吃了。
  沈修珏只觉得呼吸越来越粗重,几乎快要克制不住自己。
  他不由想起那天肆意人对他说过的话,他停下脱衣服的动作,反而低头将衣服理好,转身快步走了。
  容不霏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愣了愣。
  他这是生气了?
  她清楚的看到他瞅着她时的眸子里分明就弥漫着恐怖到惊人的*,怎就突然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她想了下,便赶紧过去将身上湿哒哒的衣服脱下,将身子擦干穿上那套沈修珏拿来的新衣服快步回了寝阁。
  寝阁没有他的身影,她走出寝阁就远远的看到他正在对面的御书阁快速的批阅着奏折,薄唇紧抿的他分明在忍耐着*。
  她不解他为何要忍耐的如此辛苦。
  虽然她还下不定决心给他,可他若是硬来的话,她顶多生生气闹闹别扭也就好了。毕竟她人都被他带入宫了。
  她走到御案后头他的身旁,弯腰抵着御案托腮侧头打量着他,她默了一瞬,突然道:“我觉得你有心事。”
  候在御案侧边的青德不由又抬头看了容不霏一眼,真是越看越神奇,不解怎会有姑娘会与陛下以如此奇特的方式相处着。竟然会有人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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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到身旁人儿身上的那股刚沐浴后的清甜幽香,沈修珏好不容易快压制下去的*又被撩拨的再难忍耐。
  他不由侧头看着她,见她的眼眸因为刚才的沐浴还残留着一缕湿润而氤氲出淡淡的雾气,清亮纯洁中透出了妩媚,喉结不由动了下。
  这根本就是一起无声的邀请,若非情况不允许,就算用强的他也得立刻把她给吃的骨头都不剩。
  容不霏被他这模样吓了一跳,直起身子赶紧跑了:“我去睡觉了。”
  青德何曾见过自家那个清冷无情的主子露出这种色胚子模样,心头实在是震撼的差点给跪了。这真是太损那原本英明神武的形象了,让他好生不适应。
  沈修珏深深的看着容不霏的背影,直到她拐进了寝阁,他才提着暗哑到惊人的嗓音幽幽出声:“我的阿不真是越来越勾人了,尤其是那双眼睛。”
  眼睛?
  青德诧异了下。
  从昆南到清都的路程自是不短的,容不霏也确实是累了,在龙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不通沈修珏为何如此委屈自己后,也没多想,便就睡了过去。
  沈修珏身上堆积起来的公事实在太多,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便直到半夜还在御案后头埋头苦干着。
  守在一旁的青德抬眸看了看沈修珏低头目光清冷专注的模样,再看了看寝阁的方向。
  陛下这是不仅让一个姑娘使用他的御池,还使用他的床?
  若非青德承受能力强,怕是会认为见鬼了。
  青德尤记得这三年来沈修珏究竟有多可怕,麻木不仁、冰冷无情、是每朝每代都难寻的暴君,就如森林里的野兽一般,毫无道理可言,看似绝世的俊秀外表下,是如何也压制不住的血腥与煞气。
  若非在他偶尔发呆时,可以从他会变得通红的眸中,那疯狂中含着的执念看出他的内心其实是压抑着一份自己最在乎的东西,否则青德几乎会以为他的骨子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也恰恰是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不得惊扰到他,否则必是一个死。
  没想到他这回带了个姑娘回来后竟是变成了正常人。从他刚才那句“我的阿不”可以看出他似乎未在她面前把自己当皇上。
  眼见着四更了,青德不敢出声提醒沈修珏该休息,只是在一旁继续守着。他不知道历代其他的帝王是什么样的,反正他所伺候的眼前这位,是做任何事情都不许别人过问的。
  这时,穿着里衣的容不霏打着哈欠从寝阁走了出来,嘴里嘟嘟囔囔着:“沈修珏,你怎么还不睡觉?”
  绕是青德的承受能力再如何强,这回也是吓的立刻跪了下来。
  竟是直呼陛下名讳,这岂止大胆两字可以形容?
  沈修珏本是确实有些困的,当下一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从自己孤零零住了三年的寝阁走出后,整颗心瞬间觉得温暖且满足。他下意识的看了眼低头并未乱看的青德,起身迎上容不霏就将她抱起走回寝阁,他柔声道:“睡,现在就睡。”
  青德擦了擦额头冷汗。
  原来再如何冷硬的人也有化为绕指绕的时候。
  以陛下那我行我素的性子,这姑娘会是将来的皇后无疑了。
  沈修珏将她放回床上,自己脱了外衣上去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睡的好好的,怎醒了?”
  容不霏在他怀里蹭了蹭:“习惯了在你怀里睡觉,乍一醒没摸到你硬邦邦的身子,就觉得特不习惯。”
  沈修珏闻言轻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那以后我不让你一个人睡了。”
  容不霏抬头看他:“做皇帝这么累吗?”
  沈修珏:“近段时间会有些累,毕竟我为了你在外头晃了太久,堆积起来的事情很多,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容不霏撇嘴不悦:“你怎生在皇家?还是这种人丁单薄的皇家,真是讨厌。”想到什么,她突然又道,“皇帝这么累,皇后肯定也累,我不做皇后。”
  沈修珏闻言脸色微变,薄唇紧抿,明显是不悦了。
  容不霏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唇瓣:“我就做你的妻子好吗?就像普通人家的妻子一样。你不要皇后,不要嫔妃,只要妻子。”
  沈修珏这才微不可觉的松了一口气,紧了紧搂着她的胳膊:“其实你要不要皇后这名头都一样,左右这后宫都是你一人的。就算偶尔有事情需要打点,也可以扔给别人。我就是要让天下人知道,我能给你最好的,无所顾忌的宠爱。”
  容不霏知道他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做事向来都是自己痛快就好,谁企图让他不痛快,他绝是不会手下留情,怕是没有谁敢管他们之间的事。
  容不霏伸出胳膊捧住他的脸拉下在他嘴上狠狠亲了一口,亲完又埋入了他怀里:“你真好,睡觉睡觉……”
  难得被她如此热情对待,沈修珏愣了下,接而笑了起来,他将她压在身下:“再亲一亲再睡。”
  “亲什么亲,亲了个欲·火焚身又得让你难受。”
  “无碍。”
  次日一早,一看似五十多岁,穿着灰色宽大道袍的男人负手朝万宁宫走去,所到处,见到他的太监宫女无不对他恭敬的行礼。只是他神色淡漠,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看起来似乎不大近人情,看到他的人都不由绷紧了身子。
  他便是三朝国师柳无期,看似五十多岁,实则年龄是个迷。在大夙,上至朝廷下至百姓,无不将他当神一般的存在。是以就算沈修珏离宫,他也能镇得住场。
  只是,当他一踏入寂静的万宁宫,脸上的清冷表情立刻被笑嘻嘻取代,极没规矩的嚷嚷着:“阿珏?阿珏?快将阿不带出来给为师看看。”
  老早就候在这里的青德行了个礼,没有做声,看来是对于柳无期人前人外的差距见怪不怪了。
  寝阁里头的沈修珏听到柳无期的声音,脸色不大好。他轻轻将容不霏的小脑袋从自己的胳膊上移到枕头上,接而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见到翘着二郎腿极没规矩的坐在帝王宝座上的柳无期,沈修珏抿了下嘴,淡道:“阿不还在睡,候着。”言罢回到寝阁的外屋在青德的服侍下洗漱。
  柳无期笑了笑:“果然还是阿不有用,能让阿珏看起来有人情味多了。”
  沈修珏出来时并未理他,去到御案后又开始忙乎。
  意识到外头有人过来,柳无期略不耐烦的站直了身子,走到沈修珏面前站着,重新恢复了那张清冷的脸,看起来倒真像一个道骨仙风的得道高人般高不可攀。
  来者是人到中年的彰王商傅戚,他目不斜视的走到沈修珏的御案前:“微臣叩见皇上!”声音洪亮自信,且透着一股不可言喻的高高在上。
  沈修珏未抬眉,也未说话。
  彰王明显不是因为有要事才过来,一时也未说话,只是转头看着寝阁那边候着的宫女栀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浓密的眉头微皱。
  彰王这一行为被微抬眸的沈修珏与侧头看过来的柳无期收入眼底,沈修珏微微冷笑了下。
  彰王此举做的如此明显,无非就是想让沈修珏发现他知道沈修珏带了女人回宫,想要个交代罢了。
  对于如此不知死活的彰王,沈修珏自是不喜的。
  沈修珏淡道:“有事就禀说,无事就离去。”
  彰王也没再含糊,直接道:“听说皇上带了位姑娘回宫,皇上这是终于开窍要册立妃嫔?”
  沈修珏:“不是册立妃嫔,是立后。”
  彰王闻言脸色大变,纵使心中不悦,却也知在沈修珏面前凡事点到就可,若做的太过,怕是对谁都没好处。他握了握拳,是多说不是,离去又不甘,便就着容不霏的身份来一番说道。
  想到家中闺女商青溪那心高气傲的性子,他就一阵头疼。她本人不配合,这让他这个做爹的又能如何做?沈修珏又不是别人,也不能绑着他去娶自己女儿。
  这时,寝阁里头的容不霏醒了过来。知道沈修珏该是在忙,她并未做声,只是在栀子的服侍下穿衣洗漱。
  她看着栀子:“你是沈……”她连忙改口,“你是皇上安排给我的宫女吗?”
  栀子:“回姑娘,奴婢是皇上昨日招过来专门服侍姑娘的。”对于这个可以让皇上另眼相待到如此地步的姑娘,栀子自是好奇无比,却又不敢抬头多看。
  容不霏点了点头,一边洗漱一边与栀子搭着话。渐渐的,栀子对她也略有了解,胆子倒也大了许多,才敢抬眸去看她。这一看,栀子就愣了下。
  容不霏:“怎么了?”
  栀子赶紧低下头摇了摇:“没什么。”
  容不霏以为她只是因她脸上的疤而惊讶,也没多说什么,洗漱打扮好就跑出寝阁。她下意识的正想喊沈修珏的名字,却见御书阁里还有外人。一时她就拘束起来。
  沈修珏作为刚回宫的皇帝,会有官员过来找他也正常。
  当她的目光落在柳无期身上,立刻亮了,她正欲喊“师父”,最后又不甘不愿的忍下来了。
  在外人面前,还是规矩些好。
  柳无期看到她时,眼睛亦是亮了,却也忍住没有说话。
  彰王犀利的目光也落在了她身上。
  只有沈修珏抬眸看到她后,勾唇一笑,若无其事的站起身走向她,温柔道:“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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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不霏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若有事,我去里头等你就好。”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沈修珏大步过去拉住她的手腕:“无碍,你过来陪我,嗯?”
  “可是……”容不霏瞥了瞥那头明显对她有敌意的彰王,道,“肯定经常会有人过来,过来的人肯定都会盯着我看,怪别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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