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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妻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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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秋没有应话。
安王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需要隐瞒的,直接道:“当下那阿不姑娘已失踪一天了,皇上已派出精兵侍卫寻找。”
沈含秋脸色大变:“失踪了?如何失踪了?”
媛儿在一旁略微绷紧了身子,垂眸掩下眼底的异色。
安王看到自家儿子对容不霏的关心还是如此大,便道:“无论她为何会失踪,自有皇上去过问。你啊!还是收收这心吧!好好治腿,治了腿,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例如保护自己喜欢的姑娘。”
沈含秋只恨不得能立刻出去找容不霏,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是他头一次开始恨自己这双废腿:“我治,我一定治。”他受不得容不霏的再一次消失而无能为力。
安王满意的点了下头,转身离去。
沈含秋垂眸叹息道:“媛儿,准备一番,我睡觉。”却是迟迟得不到媛儿的回应,他抬眸望去,却见媛儿竟在发呆。他又喊了声,“媛儿?”
媛儿这才回神,立刻道:“世子爷,怎么了?”
沈含秋:“你在想什么?”
媛儿心虚的低下头:“没,没什么。”
沈含秋默了一瞬,默不作声的将媛儿的异常看在眼底没有点穿:“准备一下,我睡觉。”
媛儿:“是!”
夜色越发的黑,也越发的冷。
容不霏缩在水沂濪怀里委屈的呜咽出声:“水水,我想阿珏,想阿珏温暖的怀抱。”
水沂濪想了下,觉得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便道:“阿不,你还是在这里等我,我出去捡些柴火抓些东西烤着吃吧!嗯?”
容不霏摇了摇头:“再等等,等天亮了些再出去,外面太危险。”
水沂濪握着容不霏冰冷的小手:“可这样让你冷着饿着也不是办法。”
容不霏:“没事,我可以忍。”
水沂濪叹了口气,正要说服容不霏让她出去时,突然有脚步声靠近,水沂濪立刻警惕起来:“阿不,有人!”
容不霏:“我也感觉到了。”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下,就有一道身影如光电一般冲破堵在门口一切障碍,站在了她们的面前。
容不霏还未来及因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吓一跳,就看到眼前的身影是那么熟悉。纵使黑夜让她看不清,她也知道眼前人就是沈修珏。只是,他身上散发的气场似乎太过骇人,仿若要吃人。
“阿珏!”她管不了那么多,惊喜的立刻从水沂濪的怀里起来,欲跑入沈修珏的怀里,却因脚下的疼痛朝地上倒去。
好在沈修珏及时过去接住了她紧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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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珏本就因容不霏闹的这次失踪而又生气又担心,当下看到她狂喜的同时更是汹涌的怒火由胸口漫开,几乎想要将她掀翻在地狠抽一顿。现在又发现容不霏身上有伤,火大的让他都有些绷不住了。
他大吼一声:“多进来些火把!”随着废庙内瞬间围满了举着火把的精兵侍卫,变的明亮如白日,沈修珏立刻抱着容不霏坐下将其放在自己腿上,并将自己身上的厚重披风脱下披在她身上。
从刚才她欲摔倒的那一下,他便知道她伤的是腿。当他掀开她的裙摆查看时,果然看到了包扎好的伤口以及上头渗出的鲜红血迹。若是他自己,伤的再深,他也不会皱眉头。可如今伤的是她,他只觉得心疼的难受,不由深吸一口气,阴沉着脸问:“是如何伤的?”
容不霏一点都不怕他,知道他也是担心自己才如此。现在她完全感觉不到腿上有一点点痛,只觉得委屈。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委屈的哭诉:“我想死你了,我又累又饿。”
“活该!谁让你乱跑?”沈修珏现在可不会吃她这一套,不揪着她的屁股打一顿已是不错。
沈修珏凉凉的看了站在门口的断天一眼,断天便立刻过来将一包东西递给了容不霏,她疑惑的接过。
接而断天又将另一包差不多的东西交到水沂濪手里。
容不霏吸了吸鼻子,顿时眼睛亮了:“是糕点啊?好像有好多种?”
她立刻打开来看,发现里头确实是装着糕点,虽只是个人份的,但品种却不少,五彩缤纷的,好看极了。除了糕点之外,还有一小瓶解渴补液的果水。
她看了看水沂濪打开的那份也是,顿时激动的搂着沈修珏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你太棒了,我还以为要回去才能吃东西呢!”
沈修珏抱起她就走,容不霏在他怀里暖暖的将温热的果水喝下,接而津津有味的吃着糕点。
就在他们出废庙时,沈昀跑了进来:“水儿!”
当沈昀见到坐在庙里低头默不作声的啃着糕点的水沂濪,一时真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做。他很想去抱她,很想。可也想立刻上前杀了她,二人做一对鬼鸳鸯,也好过随时可能会有与她分离的危险。
无论是哪一种冲动,他都知道自己是不能上前的,只是站在那里颤抖着心脏看着明显已经打算认命着被他抓回去的水沂濪。
沈修珏抱着容不霏未走多远,正在猛吃糕点的容不霏才想到还有水沂濪,她立刻转头朝废庙里头看去。从她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沈昀挺直的背部站在水沂濪跟前看着水沂濪,不知道他可有说话。反正水沂濪是没有说话的,只沉默的填着肚子。
她也不知自己能做什么,只能低着头继续吃糕点。
直到糕点全入了肚,她才意识到沈修珏一直没与她说话。她不由抬头借着紧随他们的火把光打量起他的脸,这一看,她立刻睁大了眼睛。只见他的眼睛竟是红的,红的非常吓人,而他抱着她的手似乎也是微微颤抖着。
她知道,他心里定是压抑着巨大的情绪。
都是因为她。
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对不起,我错了。”
可无论她如何哄如何撒娇,他都不说话,最后她无奈的也没再说话,搂着他的脖子睡了过去。
除了容不霏与水沂濪,还有一个被遗忘的人。
便是商青溪。
沈修珏总共带来了两包糕点,自是没有她的份。在沈修珏抱着容不霏离去,沈昀又来找水沂濪后,她知道自己是多余的,不会有任何人过问她的事情,便只能自己默默无闻的随着这些人离去。
她终归是清都第一美人,被所有人当成中心的存在,纵使平时看起来如何大方脱俗,让人无法把她与任何庸俗之事想到一起。但若真遇到这般残忍的事情,她也是会受不住的。
路上,她终归还是委屈的红了眼眶,第一次有些压抑不住内心那股莫名的狂躁感。
入宫后,沈修珏将睡的死沉的容不霏搁在床上,让人好生为她检查一番,发现没事后才松了口气。后来配着肆意人所制的止痛散,他轻手轻脚重新为她包扎了下伤口。
从容不霏的伤口上来看,他就知是袖箭之伤,他脑中瞬间想到那个手腕上扣着箭筒暗器的京二鱼。
于是他派人去查,顺藤摸瓜很快便查到到底是谁要杀容不霏。
当断天禀报其中明细时,柳无期急吼吼的走了进来,担忧的问沈修珏:“如何了?阿不现在如何了?”
沈修珏未说话,示意断天继续说下去。
正要向栀子打探容不霏情况的柳无期听到断天所说的种种,挑起眉头:“这彰王府是与阿不犯冲?”
沈修珏冷哼一声,道:“当初我想直接将商傅戚手里的兵权抢过来,你不让,嫌这样太难看,有损皇帝的威名。好,我便不要这兵权,索性他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后来商青溪的事情让阿不非常不愉快,我便想公开杀了商青溪甚至抄了彰王府,向阿不,向全天下证明我对阿不的心。可你也不让,说这样会因果循化害到我们的孩子,只要顺其自然走,整个商家都会衰亡。好,我便等着他衰亡,反正过程与结果不让我满意,我随时可以动手。可是如今,这过程真的让我非常不满意,不满意到想立刻灭了整个彰王府!上至商傅戚,下至每一个下人以及其所有家人。也免得时不时出现个何意外,蹦出个何奇奇怪怪的人再想对阿不不利。”
“唉……”柳无期叹气,“为师的话你还能不信?你若做了这次孽,一定会因果循化报应在你和阿不的孩子身上。”
“无论什么报应,我替我们的孩子顶着。何况你不是很能算?若真有报应,你给破解了。”沈修珏正要下令,“断天……”
柳无期打断他:“行了行了……真不需要你动手,彰王府的人便会被作茧自缚。所谓天道循环,若是天收了彰王府,怨不得谁,天道无报。若是你动手收了彰王府,因果报人。”
沈修珏:“何时?”
柳无期掐指一算,应道:“这个年,他们怕是会过的非常不太平。”
他这个师父真是做的非常不易,偏偏遇到了个这般残暴成性的徒弟,事事都得给他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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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珏冷笑:“这所谓的天报,最好是让朕看的爽了,否则朕不介意再给商家所有的人多补几刀。”
柳无期摇头:“其实除却想除去阿不的这对下人母女之外,商家并无穷凶恶极之人。你这样动不动因为私心想弄死人家全家上下的行为,实属不妥。听为师的,以后收敛些,为了你们一家积福也好。为师年级大了,也不能为你擦一辈子的屁股。”
沈修珏:“商傅戚分明没有本事,却死握着奇军兵权为己所用。商青溪分明知道朕与她未有半分关系,却放任谣言的散布。商启涵处处嚼舌对朕不敬……其他也都是各有问题,这一个个的草包商家人活着确定不是浪费大夙的资源?”
柳无期:“这都罪不至死!”
沈修珏:“所以朕不是在收敛了?”他也只有会听这个师父柳无期的话,毕竟他也是个懂得感恩的人。而柳无期,确实为他做的很多很多。
柳无期又摇了摇头:“你啊!真不知若是没有为师,没有阿不,你会成为何样。”
沈修珏未应他,只是对断天道:“立刻去商家问那许氏那做工精妙的袖箭筒何来的,接而当场处决那许氏。”
断天:“是!”
柳无期赶紧掐指算了下,觉得不会有影响,便没再拦。他想,他得找个机会好好与阿不谈谈,让她务必管好这小子,否则总有一天造成恶果。
沈修珏开始下逐客令:“朕该去搂着阿不睡觉了,师父可以回去了。”
柳无期不悦了:“有徒如此,此生大憾。”
沈修珏实在是想容不霏的紧,不耐烦的对柳无期挥了挥衣袖,那模样真的非常不客气。
柳无期想了下,接而掐指再一算,眉头一松,突然笑了起来:“为师想,能让你吃瘪的也只有阿不了。”
沈修珏突觉不妙,正想问,柳无期却施施然的转身离去。
沈修珏看着柳无期的背影眯了眯眼,起身去到寝阁脱衣上床将还在沉睡的容不霏搂入怀中。他心中虽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却总夹着让他依旧难以忍受的后怕,搂着她的力道不由紧了紧。
这回,他非得好好教训她一次不可。
大概是他的力道太重,使得睡梦中的容不霏不满的嘤咛了一声,他才赶紧放松了些力道,接而不停的亲吻起她粉嫩白洁的脸颊,仿若这样才能压下心头的不安。
他尤记得三年前她离开后,他究竟是处在何种的水深火热中。
容不霏实在是太累,这次宫外这一闹,实在是耗去了她所有的体力,她自是不会醒的。但虽如此,迷迷糊糊中她还是感觉到了脸颊,甚至延伸到脖颈的不适。大概是平时与他亲昵的并不少,她下意识的伸手挥了挥,喃喃着:“讨厌,别闹!”
沈修珏抓住她的手,干脆覆住了她的嘴唇,直接攻城略地,让她未有喘息的余地。
容不霏实在是困得紧,先是下意识推了推他,感觉推不开了,才睁开迷雾蒙蒙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他,眼里尽是不悦。
再浓的睡意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她抬起手就开始捏他的脸。多么香甜踏实的睡眠就这样被他给搅了,她气的恨不得一脚将他给踹下去。只是后来,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自己,与他一起沉溺在了这段火热缠绵的亲吻中。
许久后,他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她。
容不霏被弄的喘气不止,两颊通红诱人。好一会后,她才顺过气瞪了他一眼:“干嘛打扰我睡觉?”
沈修珏前一刻还对她浓情蜜意,撩的她都觉得心脏快不属于自己。这一刻他却突然冷哼起来:“犯了这么大的错还想睡觉?”
容不霏这才想起自己犯的错,想起之前他眼眸通红的模样,不由有些心虚了。她也更是想起自己很有可能莫名其妙怀孕的事,那种慌乱的情绪又围绕住自己。
她抬眸看了看他,接而又低下了头,欲言又止的。
她有些不敢与他说这事,虽然她多少有些感觉他本就知道他怀孕的。可她也怕是自己判断错了,怕孩子不是他的,毕竟他若把自己怎么样了,又知道她怀孕了,没有隐瞒不说的道理。
沈修珏以为她这是知错了,又冷哼了声,从她身旁躺下,没有再与她说话。
容不霏扯了扯他的衣袖:“抱着我睡。”她的内心太慌乱,需要安全感,这份安全感只有他能给。
“待你愿意发誓再也不瞒着我乱跑时,我再抱你。”他终究还是舍不得面对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其实他也特想将受过惊吓的她抱入怀中。
容不霏强制扯过他的胳膊,将脑袋搁上他的胸膛:“我发誓,我若再不瞒着你乱跑,否则出去就被杀手杀死。”
沈修珏叹了口气,搂紧了她,依旧没有再说话。在寻她不得时,那种强烈的恐慌,只有他知道。
“还生气?”容不霏抬头看着他突然沉默下来的模样。
沈修珏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没有说话。
容不霏爬到他身上压住他,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晃了晃,撒娇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我没生气,睡吧!”为了证明自己没生气,他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搂在自己怀里后,还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我们都困了。”
他的手掌搁在她微凸的小腹上,心中考虑着该如何与她说这件事情。
容不霏知道在寻找自己的时候,他定是也不好受,便没有再较真,窝在他怀里怀着一颗不安的心闭上了眼睛。
沈修珏低头看着怀中人儿,久久未曾闭眼。
此时在另一处的彰王府,所有人围着商青溪好一番慰问后,才知发生了什么。对于自家闺女这做烂好人的行为,彰王自己不悦的,可他也心疼她所受的苦,便也没多说什么,慌忙就让她睡了。
就在彰王在床上对着彰王妃吐槽沈修珏的绝情与商青溪的不懂事时,突然被通知御前侍卫副统领断天来了,并直接抓起看着商青溪长大的奶娘许氏扔到了前厅在严加拷问着什么。
彰王夫妇闻言立刻穿了衣服慌慌张张的过去了。
许氏这个人也算固执,知道京二鱼刺杀失败,愤怒之余也知自己已是没有逃过去的可能了。就因如此,她才死活不肯供出给她提供那种精妙暗器的人。因为这样,就算她死了,也还有一个人有再杀的容不霏的可能。
彰王夫妇进去就见到断天将许氏踩在地上各种折磨,顿时睁大了眼睛。彰王何曾被人这般不尊过,再如何这里也是他的地盘。他强压着怒气,尽量客客气气的问道:“断大人这是?”
断天对彰王做了个揖:“回王爷,此奴才私自雇佣杀手刺杀皇上挚爱容姑娘,皇上特命属下过来严加拷问。”接而他再冷漠的问了脚下许氏一遍,“说,那武器是谁给的?”
许氏已经被踩的身上无一处完好,尤其是那双手,更是惨不忍睹,让人忍不住怀疑她的指骨是不是碎了。
彰王深吸一口气,道:“这是不是有误会?许氏在我彰王府呆了大半辈子,素来待人温和善良,怎会做出那种事情?”
断天没有再理彰王,拿出剑架住许氏的脖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死!”
杀女之仇人不共戴天,许氏自觉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容不霏活的安稳,这个夺去郡主宠爱,夺去她女儿生命的贱人。
断天知道许氏是不会说了,直接用剑将其脖子一抹,许氏便瞪大双眼倒地身亡。
纵使没了许氏,他们依旧是有方法去查。
断天杀许氏的一幕,正巧被听到风声过来的商青溪看见。见到看着自己的奶娘就这么死了,她的打击是可想而知的。
在所有人还未因断天的不给面子回神时,断天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彰王气的浑身颤抖,咬牙切齿道:“皇上以及皇上身边的这些走狗真是欺人太甚!”竟是半分面子也不给他留。
彰王妃注意到站在门口呆住的商青溪,连忙迎了过去:“溪儿……”
这时彰家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过来了,见到正离去的断天,再见到前厅的许氏,也都知道定是断天杀了许氏。
一时彰王府乱做一团,都怎的也不会相信圣上竟是如此不给他们彰王府面子,不给商青溪面子。
而次日在另一处的沈含秋得知许氏之死,他叹了口气,望着站在自己身侧听到这个消息而绷紧了身子的媛儿。
媛儿被他看的一阵心虚,不由低下了头。
沈含秋转眸看着皇宫的方向,默了许久后,才道了声:“媛儿,我们成亲吧!”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救得了她。
媛儿立刻睁大眼睛看着他,不可置信能听到他能说出这番话:“世子爷,你……”她的声音颤抖的很明显。
沈含秋:“我知道,你并非普通的姑娘,而是爹安排给我的未婚妻。”他只是不知她是谁家的女儿,但心想她的背景定是也不低,却甘愿留在自己身边做尽奴婢该做的事。
如此,他怎能让她去死呢?
媛儿无措道:“世子爷还知道什么?”她怕他会愿意与她成婚,是因为知道她所做的事。
沈含秋:“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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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珏去早朝后,容不霏就坐着轮椅又出宫了,身后是推着轮椅的栀子。她需要找个大夫看看自己是否怀孕,毕竟宫里的太医服从的都是沈修珏。
她随便找到一家人不多的医馆就让栀子待在外面,自己进去了,只是隔着帘子,她却迟迟下不定决心将手递过去。
“姑娘?”大夫比较年轻,大概是经验不多,所以过来他这儿看病的人不多。
但容不霏知道,随便一个大夫都能诊出喜脉,这根本不需要多么年迈多么经验充足的大夫。
她只是怕,怕自己真的怀孕了。对于从未想过生育之事的人,突然被告知怀孕了,而且不到半年就该生了,这该是多么可怕的体验?她实在难以接受,她才十七岁,而且还不知这个孩子是不是沈修珏的。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大夫又喊了声:“姑娘?”
好一会儿容不霏才回神:“啊?”
大夫:“姑娘可还要诊脉?”
容不霏深吸一口气,终是将手腕递了过去。
后来当她离开医馆时,几乎是浑浑噩噩的,脑中一直飘荡着大夫的话。她果然怀孕了,怀了四个多月。
一旦这事情得到了百分百的确认,她抚摸着自己小腹的感觉都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那里果然有一个孩子,一个会动的孩子,一个不知爹是谁的孩子。
好可怕!
离医馆不远时,她突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连忙又让栀子将她推回医馆。
这时彰王妃正陪着商青溪散心,以赶一赶昨日种种给造成的阴影。不想抬眸便见到匆忙被推进医馆的容不霏。
彰王妃对这个容不霏可是怨恨极了,对于自己怨恨之人抱有好奇之心也是正常。于是她赶紧匆匆忙忙的跑到了医馆的窗边偷看着容不霏,不想却让她听到了不得的事情。
容不霏将自己带来的一大叠银票都给了大夫:“你拿着这些银票离开清都吧!若有意外遇到人家问你我是来诊治什么的,一定不要说我怀孕了。”
大夫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而且来他医馆看病的人并不多,经济状况自是不好,所以他便起了贪欲,接过这些银票应下了容不霏的要求。
心慌意乱的容不霏很晚才意识到窗外有人,立刻抬眸看去,却没看到人。她快速滚着轮椅去到医馆门口欲看看是谁在看她偷听她说话,却看到彰王妃不慌不忙的朝不远处的商青溪走去。
彰王妃认识容不霏,容不霏却不认识彰王妃,不过看那装束以及对方会与商青溪是一路的,容不霏不难猜到这个人应该就是彰王妃。
容不霏不确定刚才的人是不是彰王妃,可确定自己不该自我乱了阵脚。无论这彰王妃得知她怀孕的事情会如何,她都该坐怀不乱的随机应变,何况那商青溪也已经知道了。
容不霏没如何,转身就走了,虽然她的心里确实有些慌张。接下来她该好好观察一下沈修珏的各种行为,看看他是否知道她怀孕,看看孩子是不是他的。
若不是,这个孩子她必定打掉。
望着容不霏离远了,彰王妃赶紧对商青溪道:“溪儿,那容不霏竟然怀孕了。”
商青溪并不觉得意外:“嗯!”
彰王妃觉得慌乱不已:“她怀孕了,那溪儿怎么办?她若怀孕了,皇上说不定真的就将心思搁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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