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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妻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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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王妃觉得慌乱不已:“她怀孕了,那溪儿怎么办?她若怀孕了,皇上说不定真的就将心思搁到她身上。”
  经历过昨日的种种,如今的商青溪也算是将容不霏视为自己讨厌之人了,毕竟因为容不霏,她的确失去太多。红荷、许氏、清都第一美人的尊严……
  所以她淡然的语中难得含着一些不喜:“孩子不是皇上的,她与皇上之间依旧清白。”
  “什么?不是皇上的?她与皇上未行房?”彰王妃只觉惊讶不已。她不由想起容不霏竟是跑到外头来诊孕,还要隐瞒,这不是明显有鬼?
  想了下,她又道:“可是溪儿如何知道这事?”
  商青溪:“昨晚她自己说的。”
  彰王妃:“是对悦王妃说的?”
  商青溪:“嗯!”
  彰王妃顿时喜悦不已:“也就是说她怀了野种?”
  这话太难听,商青溪听的耳根子觉得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她面无表情的迈步继续前行。
  彰王妃高兴死了,觉得这个消息得赶紧回去告诉王爷,便拉着不大情愿的商青溪回去了。
  回到彰王府,彰王果然高兴的将昨天所起的怒气全冲散了:“哈哈哈哈……果然看事情不能看表面,皇上的心里果然还是只有我们的溪儿,否则如何不碰那容姑娘?还让那容姑娘怀了外头的野种。这下好了,本王终于放心了。”
  彰王妃高兴过后,还是有些忧虑:“可皇上却迟迟不娶我们家溪儿,这该如何是好?”
  彰王挥了挥手:“无碍无碍……估计他更多的不是与溪儿闹脾气,更多的是因为本王手里的兵权,不想本王一家做大,才迟迟不娶溪儿?这个好说,这个好说,本王自有方法。”
  彰王妃是个以夫为天的人,自是相信他的话。
  刚经历过大怒,当下彰王府所有人又是进入了大喜中。他们不知道的是,迎接他们的很快就是大悲。
  皇宫。
  沈修珏回到长安宫未见到容不霏,下意识的黑下了脸。好在问了下去,才知容不霏只是出宫玩去了。
  “玩?”沈修珏并不觉得她会选择这个时间出去玩,所以其中定是有蹊跷。他立刻问,“她都去了何处?”
  “回禀陛下,交换暗卫未到,尚且不知。”他们这些保护容不霏的暗卫,在没有大事的情况下,都是每隔一段时间根据信号去一批人与正在容不霏周围的那些暗卫交换,交换下来的暗卫便向沈修珏禀报容不霏的近况。只有在有大事的情况下,才会从容不霏周围的暗卫中出来一两个人回来禀报情况。
  沈修珏总觉得容不霏有事情瞒着他,他实在是有些坐不住,正要起身出宫找人时,断天回来了。
  沈修珏望着断天:“查的如何?”
  断天:“回禀陛下,是丞相大人之女,吕媛姑娘。”
  “丞相之女?”沈修珏倒是有些惊讶,“她如何会想致阿不与死地?”他从不知容不霏会与丞相之女有什么瓜葛。
  断天:“大概是为了安王世子。”
  沈修珏:“为情?”他记得在他登基不久,似乎丞相想送自己女儿入宫,奈何对方死活不从,是个性子非常烈的。其他就不记得了,只是似乎隐约听说过丞相之女吕媛并不是心思歹毒之人,
  断天根据自己所调查的种种揣摩:“据查,吕媛姑娘在很早前就对安王世子一见钟情,只是奈何发现安王世子心有所属,便只是暗暗关注着安王世子。她见多了安王世子与阿不姑娘这段恋情的艰难,暗中帮过他们不少回。”
  沈修珏听到说容不霏与沈含秋这段恋情之事,自是不喜的,脸色难看了下来。
  断天非常冷静,继续禀报着自己所知:“直到阿不姑娘失踪,她暗中寻了阿不姑娘一年不得后,为了让颓废的安王世子站起来,也为了给自己一次机会。她便求得丞相大人为她获取了一次机会,也就是成为安王世子的未婚妻并隐藏身份在他身边做牛做马,以给他一个可以选择的机会。吕媛姑娘这个人……”
  沈修珏有些不耐:“说重点!”
  断天:“吕媛姑娘这个人对待安王世子太过无私,太过忠诚,这次想致阿不姑娘于死地,大概是代替安王世子恨上了阿不姑娘。”
  沈修珏冷笑:“倒是个至情至性之人。”
  断天:“陛下,既是丞相之女,该如何处置?”
  “丞相之女?”沈修珏不屑,“既然她现在只是安王府的一个婢女,你直接带人过去将其杀了便是。”
  纵使无条件服从的断天,这回也有些犹豫了。毕竟丞相不是彰王,丞相是个能力绝佳,又两袖清风的忠臣。如此杀了他女儿,怕是不大好。
  沈修珏有些不悦:“怎么?朕的话都不听?下去!”
  断天:“是!”
  这时容不霏正巧坐着轮椅进来,当她见到对断天冷喝的沈修珏,边过去边问道:“发什么火?有事?”
  看到又乱跑的容不霏,沈修珏更是不悦:“身体都没恢复,又乱跑什么?”
  容不霏撅了撅嘴:“你不是说我可以随意出宫么?我又不是跑了。”
  沈修珏过去将她抱起走回来搁在自己腿上,掰过她的脸盯着她的表情,抿嘴道:“说说,你是否有事情瞒着我?”
  容不霏反而也盯着他:“你倒是说说,你才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她看似光明磊落,其实心里却是紧张不已的。
  沈修珏:“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容不霏:“问你自己啊!”
  沈修珏不想与她打哑谜,她有的是方法知道她出宫是干了什么事情。他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觉得你应该继续休息。”昨日实在是耗费了她太多的精力,纵使胎儿没事,她也得多休息。
  容不霏确实也累了,她点头应下:“那我去休息了。”她得去算算她大概是什么时候怀孕的。
  沈修珏抱起她就往寝阁走:“我陪你。”

☆、124|122。0122。*#

  容不霏窝在沈修珏的怀里陷入自己的思绪中。
  据说孕期都是从最后一次经期开始算的,可偏偏自从喝过堕胎药之后,她的经期根本不准,如此倒是有些难算她的受孕期。但若将孕期减个半月左右,约莫估计受孕期大概就在昆南城,她与沈修珏后来那次搬到悦王府时左右差不多的时间。
  她记得那时我每日都是与沈修珏睡一起的。如果她算的没有错的话,那孩子是沈修珏的概率非常大。
  可她想不明白的是若他们真的行房了,她为何不知?他又为何隐瞒?甚至连她怀孕的事情都隐瞒到了现在。
  他就没想过待她肚子大了时,他该怎么解释?
  她怕就怕在其实孩子不是他的,那事情就闹大发了。
  估计他会杀了她。
  她不由抖了抖身子,想想都毛骨悚然。
  感觉怀中人儿突然的颤抖,沈修珏从她身后出声:“这么久了,还不睡?”
  容不霏吞了吞口水,敷衍道:“突然有些睡不着啊!”
  沈修珏抬手摸了摸她的眼睛,发现她是闭着眼的,便柔声道:“一会就睡了,乖,多休息休息,昨天你累了。”
  “嗯!”虽是应下了,容不霏却依旧在走神中。
  沈修珏倒是没有拆穿她,静静的等了许久,倒是真的将她等睡了。他低头亲了她一下,轻手轻脚的将自己的胳膊从她身上抽出下了床。
  出了寝阁,他唤来暗卫问出容不霏去宫外所做之事,知晓她竟是去看了大夫。
  沈修珏略微有些诧异:“大夫?”
  “是!”
  沈修珏想到什么,立即道:“立刻去查查阿不是去诊治什么。”
  暗卫应下离去。
  沈修珏回到寝阁坐在床边看着沉睡的容不霏,伸出手隔着被子抚摸起她微凸的小腹。
  四个多月了,她怕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不多时,被沈修珏派去安王府杀媛儿的断天回来了。
  沈修珏离开寝阁去到案几后头坐下,拿起奏折边看边随意的问:“如何?”
  断天:“回禀陛下,安王府竟是早有所备,以吕媛姑娘为丞相之女,为安王所定的儿媳为由要求从宽处理。他们这回正在入宫的路上。”
  沈修珏冷哼:“他们倒觉得自己脸大,朕倒要看看他们能给出个何交代。”
  只是让他未想到的是,求情的人当中竟是还有沈含秋。当他看到沈含秋入殿时,略微挑了下眉。
  他想,那推着沈含秋轮椅的姑娘就是所谓的吕媛。
  丞相也好,安王也罢,所说之话自是离不开为吕媛求情,看在他们为大夙效劳大半辈子的份上。
  不过沈修珏通通听不进,他想听的只是那坐在轮椅上无法向他下跪的沈含秋会如何说。
  沈含秋看出沈修珏所想,他来此也是为了给媛儿求情。
  沈含秋藏在袖中的拳头暗暗紧了紧:“臣以媛儿夫君之名,恳求皇上饶了媛儿一命。媛儿如此做,不过只是为了臣,若皇上硬要处罚,臣愿意替她受罚,抵命亦是。”
  谁都知道沈修珏这个帝王是做的非常我行我素,做事全无道理可言,安王自是怕沈修珏就真的这么处死了沈含秋,一时有些慌乱。
  媛儿更是惊得连连磕头:“一人做事一人当,是臣女的错,就该臣女受着。”沈含秋能有一颗护着她的心,能将她认作自己的妻子,她已是知足。虽知他心里的那个人一直是容不霏,虽知他这么做只是因为太善良。
  让人意料不到的是,沈修珏竟是笑了:“都如此紧张做甚,朕可没说不听众爱卿的求情。”
  对此大家更是惊讶,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沈修珏随意道:“既然吕媛姑娘是安王世子的未婚妻,朕的妻子容不霏如今也是好好的。看在丞相与安王为我大夙立过无数汗马之劳的份上,这个情面朕还是得讲的。”
  没人注意到他那句“朕的妻子容不霏”,只注意到他有饶过媛儿的意思,都提起了心脏等待他下面的话,生怕下一句就是说出另外一种残忍的惩罚。
  沈修珏看着沈含秋,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该是都知安王世子与朕的妻子有一段过去,而朕非常介意这段过去。”
  都立刻更是绷紧了身子。
  好在沈修珏只是说:“朕也没其他的要求,只要安王世子与吕媛姑娘开春便把这婚给成了,也让朕安心安心。以后两家人都好生给朕看着,若让安王世子与朕妻有半点瓜葛,朕便立刻处死吕媛姑娘,绝不饶恕。”
  殿内所有人闻言,除了沈含秋之外,无不惊讶。
  圣上这是表明害怕那阿不姑娘与安王世子旧情复燃?所以在变相的以媛儿的命来威胁安王世子莫再挂念着阿不姑娘?也威胁丞相与安王一道看好安王世子。
  沈含秋神色无异,他早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所以才会要求与媛儿成婚。只有如此,沈修珏才能百分百饶她一命。
  都未想到事情会进展的如此顺利,磕头一番感恩代谢后,就都离去了。
  随着他们的离去,沈修珏的脸色冷了下来。
  天晓得他有多想弄死沈含秋,可种种原因让他不能。如今也只有让其被其他的女人“糟蹋了”,他才心里舒坦些。
  想到容不霏与沈含秋的纠葛,他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正欲回寝阁亲亲容不霏以发泄发泄情绪时,青德说彰王觐见。
  沈修珏挥了下手,宣见。
  彰王一进殿,就向沈修珏行了个叩拜之礼:“臣叩见皇上!”
  沈修珏未说话,彰王暗自尴尬了下,接而深吸一口气,底气十足的自己站了起来。
  沈修珏静静的等待着彰王说出此次见他的目的。
  彰王知道沈修珏素来不喜讲多余的话,便开门见山道:“臣今日无意得知阿不姑娘在宫外私自诊孕。”
  这时容不霏正巧不知因何起了床,站在寝阁的口子上看着沈修珏这边。当她听到彰王的话时,心里咯噔一下。
  沈修珏抬眸见到突然醒过来的容不霏,眸露一丝惊讶。
  彰王抬头打量到沈修珏眼里的那丝惊讶,下意识的转头朝寝阁的方向看去,这时容不霏早已躲回了寝阁。
  彰王回头就见到沈修珏略微有些心不在焉,握着奏折的手似乎微微紧了紧。结合其刚才看着寝阁方向时眼里的惊讶。彰王不由眼睛一亮,心觉果然有猫腻,否则其不会有这些异样。
  对于沈修珏的私事,彰王自是没有蠢到去过问,去明说。当下告知一下自己无意的发现,故作让沈修珏自己去定夺容不霏这孕事就好。
  彰王:“臣此次觐见是为另一件事。”
  沈修珏:“说!”
  彰王:“臣父当年随夙成帝上场杀敌,为大夙之成立立过无数汗马功劳,后夙成帝特将奇军的兵权交付于臣父。奇军在臣父手中得到了大用,奈何臣这个接管权印的儿子却是未行得臣父的一半功绩。如今已是年迈,膝下又无能子,这奇军的兵权握在手里也是浪费大夙的人力资源。未免奇军落在商家继续得不到大用,臣此次特将奇兵的权印交回。”
  沈修珏挑眉,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要知道,奇军可是大夙的一支大军,只要握着奇军的权印,闹起来,纵使夺不了他的皇位,也能给大夙造成不大不小的重创。
  未想到这商傅戚竟是如此轻易的将奇军权印交回。
  彰王将权印交到青德手里,青德上前恭敬的将其搁到沈修珏面前。
  沈修珏拿起权印随意的打量着,这玩意从夙成帝时就落在了商家人手里,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
  不过他没什么兴趣。
  他可不相信彰王会无所求。
  果然,过了一会儿,彰王又道:“小女商青溪因陛下落的个十八年华却还坐在闺阁之中无人问津,恳请陛下赐给小女一个名分。”
  这就是他的目的,他自认为只要他将兵权交回,沈修珏便不会再忌惮他,这皇后之位便是商青溪囊中之物。到时由商青溪将沈修珏迷的神魂颠倒,那他们商家所得绝不会只是一个奇军那么简单,毕竟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沈修珏稍一思索,便知彰王打的是什么主意,他忽然笑了。
  据说商傅戚之父商晴可是个大能人,无奈生了个儿子却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倒是枉费了商晴为大夙所付出的一辈子。
  既然权印到手,沈修珏也没有不要的道理。他挥了挥手,也没有应话,只是淡道:“退下吧!”
  彰王拿不定沈修珏究竟是何意,心里有些不踏实起来。
  想了下,他心觉权印交回,他的心思也点到了,这样就已够了,接下来该是让沈修珏想想该如何做,自己回到府里等待好消息便可。
  于是彰王便告退了。
  沈修珏并未多看那权印,身影如鬼魅一般瞬间移到寝阁后头抓住那一直贴着偷听他们说话的容不霏。
  他将她拉入怀中亲了一口:“怎么醒了?”
  容不霏绷紧着身子打量着他全无怒意的模样,想到什么,立即问道:“你知道我怀孕了?”
  沈修珏的手掌落在她的小腹上:“嗯!知道。”
  容不霏紧张到嗓子都提了起来一般,几乎不能呼吸:“那你知道这孩子是谁的?”
  沈修珏:“嗯!知道。”
  “谁的?”
  “我的。”

☆、125|0125。?

  容不霏望着沈修珏陷入了沉默,脸色也冷了下来。
  “怎么了?”沈修珏心觉不妙,连忙低头要去亲亲她,哄哄她,却被她别过脸躲开。他也正起了脸色,“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甚?”
  容不霏突然爆发了从未有过的大力气将他推开:“滚开!”
  她当真是怒了,天知道当她得知自己莫名其妙怀孕时有多么恐慌,可他却偏偏什么都不告诉她。让她傻乎乎的不知道自己这个当事人肚子里怀了一个孩子。
  这种体验真是不要太糟糕!
  如今就算知道孩子是他的又如何?她在生气的同时也是不知所措,毕竟生孩子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生孩子。
  沈修珏就知当她得知自己怀孕时,会不知所措,所以才犹豫着该如何与她说。他也知道他的犹豫让事情变的更加严重。
  他重新强制抱紧她:“我知道你害怕,可孩子是我的,这么皆大欢喜的事情试着去接受不行?有身孕时别动不动就生气,对孩子不好。”
  容不霏挣扎了一阵,见挣扎不开,便冷道:“我们何时行的房?你迷·奸我?”
  沈修珏抚摸着她的背部试探着安抚她:“我又何须做这种事情?你又不是不要我,我们行房是迟早的事。”
  容不霏看起来虽冷漠,眼眶却红了起来:“那我们何时行的房?”
  沈修珏:“就在昆南城你独自去容家拿东西,后被叶鹫拉走又被我给逮住的那天。”想到那晚他们之间一整夜的畅汗淋漓,他眸光不由泛深,呼吸也随之浑浊起来。“次日你醒过来便全身都疼,可记得?”
  他的体力太好,对她的热情也太大,第一次的她自是经不起他的折腾。哪怕是后来给她用了肆意人给的药,却依旧拦不住她身上的疼痛。
  经他一提醒,她立刻想起来了,睁大眼睛,不可思议道:“我那天疼成那样子,是被你折腾的?”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激情能将她折腾成那副鬼样子。
  这个禽兽!
  “嗯!”沈修珏干脆低下头吻住她,一手捧住她的脑袋,一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暧昧不清的声音从他们紧贴的唇间溢出,“阿不已是四个多月,可以轻轻的再来了,让我吃一顿?”
  他始终忘不掉当日她被自己摆出各种姿势弄的泣不成声的绝媚模样,每每搂着她,他都想与她再来个千回万回,却只能生生的压制住自己。
  让他特别没想到的是果然如肆意人所讲的一般,他们当日一次就中,她竟是就那么怀了他的孩子。
  之前他只是想看看她是否会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选择他,所以便没有告诉她他们已有夫妻之实之事。但后来却是因为她怀了孩子,不知该如何与她说。他知道现在的她很抗拒怀孕。
  他太投入着去诱惑她,却被她狠狠地在舌上咬了一口。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闷哼一声就放开了她。
  她在这时趁机推开他,擦了擦只一会便被他揉搓的红肿湿润的唇瓣,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到底为什么莫名其妙被你吃干抹净了?”她不介意被他吃,可她介意自己被骗了,介意自己突然怀孕了。
  沈修珏想要上前再抱她,她立刻躲开:“别抱我,我再也不要你抱我。”
  沈修珏叹息一声:“你只是被下药了,但下药的不是我。不过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有私心,明明可以解那药,却在看到你热情似火的往我身上爬时,干脆顺势就着自己的私心与你共赴*了。”
  容不霏:“……”他倒是无耻的非常光明磊落。
  想象一下自己吃了媚药缠着他要要要要的场景,再又根据自己当时身上剧烈的疼痛联想到那次床事可能达到的激烈程度,她就觉得一阵强烈的臊人,脸不由有些红了。
  她不是土著古代人,很多事情她都懂。
  沈修珏望着她泛着红晕的脸蛋,心中动了动,继续道:“下药的是容家你闺院中的新丫头,药是容瑶瑶给她的,意为撮合你我。”
  容不霏诧异:“琪儿被容瑶瑶收买了?可容瑶瑶为何会给我下药?她不是一直以为我们已经行房了?”她想起当日她突然在沈修珏怀里失去意识的事情,而在那之前,她只入腹过琪儿给泡的茶。
  沈修珏趁机又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这个我不知道。阿不,我们再来?”之前因有事瞒着她,所以就算孕期可以了,他也忍住并没有一口再吃了她。如今既已说开,他就没有再放过她的道理。
  容不霏心里的怒火并没有消失,她又开始挣扎:“别抱我,混蛋!你干嘛要隐瞒我?我又怎么会忘记那天的事?”事情若真进行的那么激烈,她身上又为何一点痕迹都没有?明明他就喜欢在她身上啃啊啃的。
  沈修珏:“是我向肆意人要药让你忘记的。”她身上的痕迹也是他特地在她全身上下抹了特效药才得以消除的。遗憾的是,就算他喂她吃了内服药,却依然缓解不了她全身骨头的剧烈酸痛。
  那一晚不止他热情,吃了药的她也是没完没了的纠缠他。
  容不霏气死了:“果然前前后后你都不无辜,你到底是如何想的?瞒着我在我肚子里放了个孩子。”
  沈修珏一边强制亲吻着她粉嫩的脖颈,一边暗哑着嗓音道:“可记得当日你做过什么气到我了?”
  容不霏想躲开他的亲吻却无用,懊恼道:“当然记得。”
  沈修珏搂着她的双臂不由紧了紧:“你可知道我当时在生气的同时,也很害怕?我怕你最终还是会要沈含秋,不要我。所以当时一怒之下,我没有给你解药,反而顺势狠狠地要了你。我要你离不开我,我要你没得选择。但当我看着你被我折腾的晕过去后,*得到释放的我却又改变了主意。我想看到你无论如何都选择我,不是被迫,是发自内心的选择我。所以后来我就立刻向肆意人要了药,清除了你身上媚药发作之后的记忆与身上的痕迹,却未成功缓解你全身骨的疼痛。”那晚的事情,他实在不能想,越想他的某处就像要炸一般难受。他抱起她就朝床那边走去,“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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