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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话要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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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宫内时顶撞宁玄辰,不过是怕这一次让步之后,以后再有这种事他会更加变本加厉。只是顾归怎么也没想到,宁玄辰把气撒到叶柏舟身上去了,为此竟不顾叶柏舟的脸面,只把榜眼和探花上调。
所以现在她能做的,便是跟叶柏舟划清关系,待宁玄辰气消了,便会给叶柏舟做出合理的安排。而她能想到的方式,只有出口伤人。
只是可能会让他误会自己是趋炎附势之人了。
顾归说完,便等着叶柏舟的怒火到来,却只听到他松了口气,道:“那便好,我以后会注意些,不让皇上误会你的。”
顾归瞪大了眼睛,却没有从叶柏舟脸上找出生气的迹象,反而,他似乎比之前要轻松些了,看自己时眼睛里也带上了笑意:“此事本就因我而起,这样最好,只是这段时间跟你说话的机会要少了,但总会过去的,不是吗?”
“你确定?以后榜眼探花的官可都比你大了,在外人眼中,便是皇上厌弃了你,你以后的日子可不会有现在这么好过了。”顾归提醒。
“阿北在关心我?”叶柏舟问。
顾归斜他一眼:“想多了。”看来这人的承受能力比自己想的好。
叶柏舟确实心情不错,能把所有责难都揽下,是他想到的最好结果,至于升官之类的,他志不在此,又怎会难受。
二人边说话边往前走,走了几步后叶柏舟停下:“阿北。”
“叫我顾归或者将军。”顾归不耐烦道。
叶柏舟抿唇轻笑:“阿北。”
顾归瞥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怎么?”
“你今日护着我,我很高兴。”叶柏舟道。
顾归翻了个白眼,看来做出让人误会的事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家伙。
前方多出两行巡街的打更人,叶柏舟顿了一下,道:“阿北,你先走。”
“为何?”
“不是说怕被我连累?”叶柏舟疑惑。
顾归噎了一下,蹬蹬往前走去,一直走到身后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才放慢速度,她长长的舒了口气,往家走去。
回到将军府后便直接回房了,顾夫人赶紧跟了过去,当时知道闺女被人骂了,还没等听清楚后面的事,便跟着太后离开了,因此回将军府后便坐在前院等着,顾归一回来便跟了上去。
“娘,别说话行不行?我没事。”顾归有气无力道,她也不知为何,分明之前还好好的,此刻却只觉得累到不行,只想钻进被窝里睡觉。
顾夫人立刻不跟了,担忧的看了一眼小绿,自己回房间了。
夜已深,顾归躺在床上嘟囔一句:“明日找人帮我告假,就说顾将军气急攻心,大病起不了床了。”
小绿正在帮她脱鞋,听了她的话后称了声“是”。
翌日,将军太师榜眼探花全部告病缺朝,朝堂上宁玄辰不辨喜悲,众朝臣虽不明原因,却无一人敢问。
当天午时,几道圣旨分别往秦余江逸及大理寺、礼部而去,榜眼探花连升几品,是北元难得一见的情况,而前程本该最好的状元却依然是小小的从七品编修,一时间引起了朝堂内外的不少猜测。
顾归在家中听了此事,暗叹一声,是自己一时意气连累了叶柏舟,江逸的升迁本该是他的,否则宁玄辰之前也不会要他去礼部做事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天儿越来越冷了,自打告假,顾归宫里翰林院都不去了,整日懒洋洋的待在家中,某日起床看到外面下了雨,从此连院子都不去了,只是躲在被窝里不肯出来。
一场秋雨一场寒,她可不想出门挨无谓的冻。
第37章 驿馆
就这样在家耗了几日; 直到太师装不下去了先回了朝堂; 顾归才慢悠悠的回去; 二人在清和殿见面时他脸色虽不好看,却还是像之前一样跟顾归打招呼; 顾归也乐得装傻; 此事似乎在二人的默许下就此揭过。
这是也是宁玄辰想要的结果,否则这二位文武官首闹得太难看; 最后为难的还是他。经过这次的事,宁玄辰突然发现顾归真是闲得太久,竟让这些文臣生了轻蔑之心。
为此,他当朝下了一道旨; 着顾归负责各国使臣的接见,整个礼部都交由她调遣; 不必再与他商量。此话一出,满朝哗然; 谁能想到皇上竟将文臣的事交给了武官的头头。
太师第一个要反对,但抬头便被宁玄辰的眼神震到; 想到家里那个不争气的孙子,他收回了往外走的脚,默默吃下这个闷亏。
他大概也能想到宁玄辰此刻的用意; 无非是给文官们一个教训,毕竟那日骂将军、打榜眼探花的; 都是文臣的子女。在林业没入仕之前; 他还是要谨慎些; 不能轻易跟皇上作对。
现下各国使臣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待过几日太后的寿辰一过,这次的差事便结束了,顾归想了一下,礼部能做的应该做得差不多了,宁玄辰此刻把她安过去,不过是为她讨个赏。
白来的奖励不要白不要,顾归当下跪地谢恩,此事就算定下了。
退朝。
顾归身旁传来一阵武官的恭喜声,倒是文官那边垂头丧气的往外走,就连太师也顾不上平时的客套。
顾归随意应付着武官们,余光注意到叶柏舟在看她,只是当她抬头回视时,那目光便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干净利落的背影。
顾归的嘴角抽了抽,这人走的还真快。
“将军,恭喜恭喜呀。”江逸笑眯眯的走过来,几日没见,他脸上的伤好了许久,可能是用药用的好,已经能看出个人样了。
顾归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朝自己走来,往前去了两步:“你装什么兢兢业业呢,怎么不在家养好了伤再来。”
“没办法,想回来感受一下升迁之喜。”江逸嘿嘿道。
顾归嗤笑:“那你感受到了吗?”
“没有,大概是被孤立了,往日没事还说说话的同僚也不搭理我了。”江逸无辜道。
顾归看了眼殿内,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便招呼一声不远处一直盯着他们的秦余,一起朝外走去。
秦余的伤好的也不利索,走路甚至比江逸还慢些,顾归跟他们一起,很快便被众朝臣拉到了后面。
顾归瞟了眼一左一右两个伤患,感慨道:“我北元有两位,还真是‘幸甚’啊!”
秦余立刻行礼:“不敢当不敢当,有将军才是幸甚。”
“喂,她讽刺我们呢。”江逸无语的点出,“秦兄,你是不是伤到脑子了?”
“没有啊。”秦余认真道,“当日我护着头呢,无事。”
顾归咳了一声,打断他们无聊的对话:“江逸,你说的‘孤立你’是怎么回事?”
“就是不搭理我了呗,应该是太师的意思,秦兄是否也一样?”江逸道。
秦余抿唇:“一样,不过此事只要无碍于公事便可。”
顾归听了他的话,点头:“没错,其他的随他们去吧。”
“将军,这下我可真是孤立无援了,以后便要靠你罩着了,毕竟我可是因为捍卫你的名誉才受伤的,”江逸诚恳道,想了一下又补充,“当然,秦兄也是,我们俩就靠你了。”
顾归瞥他一眼:“少来,林业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辱骂我,必然是你与他起了什么摩擦,拿我的名头跟他对上,哪知人家不买账,连我也给骂了,是不是?”
江逸心虚的直视前方,走路的速度快了起来:“哎呦好累,得赶紧回去休息了。”
顾归笑了一声,扭头看到秦余若有所思的脸,立刻划清界限:“你也是,他们敢打你,不过是因你平日里得罪他们父辈太多,又没有什么背景,被轻视了才挨打的,可跟我没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简直越想越亏,说起来她才是被无辜卷入的人吧。哦,还有一个没升迁的状元爷。
“将军放心,臣没有那个意思,臣谢将军还来不及,若不是将军,臣可能直接在凉亭被活活打死了,更何况将军之后也在圣上面前为臣作证,臣感激不尽。”秦余沉声道。
顾归被他的严肃闹得浑身不自在,摸摸鼻子道:“哦,我娘叫我快点回去,先走一步。”
秦余看着顾归匆匆的背影,抬高声音道:“以后若将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但凡是不违背北元律例的,就请将军随意吩咐,我秦余必定鼎力相助。”
顾归听到他的话,走得更快了些,边走边搓自己的胳膊,像此种类似以身相许的戏码,她每次看到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顾归走到自己栓马的地方,看到江逸正在那里等着,她心下疑惑,朝他走了过去。
“做什么?”顾归问。
江逸扶着栓马的桩子,苦哈哈道:“皇上不是着你负责使臣接见么,我带你先去驿馆看看,让你熟悉一下。”
顾归想说不去,话到嘴边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夜陵的使臣也来了?”“来了,昨日傍晚进的城,怎么了?”江逸疑惑。
顾归眼睛亮了一下:“来的人是谁?!”
“我哪知道。”江逸撇嘴。
顾归长叹一声:“走吧,我自己去看。”
“哎,那坐我的马车吧,一起。”江逸笑了。
顾归抬头看了一眼他不远处的马车,总觉得他笑得太过殷勤了些。江逸的伤还没好透,爬个马车都要车夫去扶,待二人坐上马车往驿馆走去时,日头已经慢慢升高了。
顾归边吃江逸马车里的茶点,边看着他趴在软榻上哎呦哎呦的叫,嫌弃道:“活该,为了在朝臣里炫耀一下,伤没好就敢出来浪。”
“我有什么办法,同样升了官,秦余只休了两天便上朝了,我若是在家等伤口好,必然会在皇上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江逸一边哀嚎,一边在小桌上摸出块红枣糕吃。
顾归喝了口茶,被里面的人参味恶心到不行,随手泼了出去:“你跟他伤势又不一样,皇上不至于为这点事小心眼。”
“那可不一定,你看叶柏舟,之前多风光,结果就因为一点小事得罪了皇上,现在我跟秦余都升了,他还只是翰林院的一个编修。”江逸压低了声音,一脸八卦样。
“你怎么知道?”
“打听来的啊!保证是真的。”江逸挑眉。
顾归心绪一动,垂眸:“他现在处境不好?”
“自然,当官的个个有多势利你也该知道,他现在虽说不至于到我跟秦余这样被无视,但还是被人看轻了不少,可我跟秦余至少现在还有官位护着,至于这位叶兄啊,最近的日子是不好过咯。“江逸用一点都不遗憾的语气说着遗憾的话。
顾归扫他一眼,哼了一声:“少得意,若是他想,便能坐到比你跟秦余还高的位置上。”
“这是自然,叶兄的才能我还是服的,皇上若是真想为难他,早把他下放到地方当个县官了,”江逸想了一下,挑逗似的看着顾归,“不过顾归归,你倒是对他挺看好的。”
“龟龟是什么?顶着一个猪头还敢来挑衅我,信不信我让你伤上加伤?”顾归面无表情道。
江逸嘴角抽了抽,立刻不敢说话了。看来让人主动宽容的相貌不在了,他还是老实些好。
二人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驿馆,顾归从里面刚一跳下来,便看到了她跟江逸聊到的人。
话说回来她告假了五六日,除去刚才朝堂上余光扫的那一下,这还是近几日她第一次见到叶柏舟。气色不错,没江逸说的那么惨。
叶柏舟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她,也是愣了一下,看到周围无人便想上前与她说话,只是身子刚动了一下,便看到江逸被车夫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咦,叶兄来了啊?”江逸笑着打招呼。
叶柏舟看了顾归一眼,朝江逸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江逸扶着腰走到顾归旁边,疑惑道:“我怎么觉得他似乎冷淡了不少?”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初相识的时候。
“你想多了。”顾归瞥他一眼。
江逸托腮:“莫非是嫉妒我?”
“……行了,进去吧。”顾归无力道。
驿馆里面分成了十几个单独的院落,院落都是根据北元各个属国的住行习惯设计的,最外面是北元官员办公的地方,顾归要找的夜陵,则在最里面的位置。
顾归刚要往那边走,江逸拉了她一下,指了指办公的独院:“往这边。”
“你自己去,我进去转转。”顾归蹙眉道。
江逸斜她一眼:“你总得先去见见那些文官吧,说话的时候客气些,以免他们在下面使绊子。”若是文官们听了太师的话,在下面不软不硬的耍心机,那顾归以后行事便难办了。
顾归大概明白了江逸为何叫她来了,她之前还以为是江逸在此处受了排挤,让自己给撑腰来的,现在看来是自己小人之心了,她笑了笑道:“那你先过去,我随后便到。”
江逸看她一眼,转身去了庭院。待江逸一转身,她便朝里面走去。
她来驿馆一趟,只是想看看夜陵来的,是不是她想见的那个人。
第38章 朗振
驿馆这个地方; 顾归十六岁之前跟着宁玄辰没少来; 之后忙于战事便没有再来过; 没想到这么多年这里依然没什么变化; 顾归轻车熟路的便找到了夜陵的院子。
相隔很远; 便听到里面热闹一片; 有少年兴奋的声音响起:“你可真厉害,跟我回夜陵去吧,我让你当将军!”
顾归一听到这个声音便笑了出来,知道自己想见的人果然来北元了,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还未推开门便高声道:“朗振; 你媳妇儿看你来了!”
里面瞬时静了片刻,顾归刚开了门前脚迈进去,便看到狼崽子倏地窜了过来; 扑到了自己身上,顾归的肝都差点被他撞出来,她惊了一下笑骂道:“给老子撒开!”
“我不!”少年满脸兴奋的一把把她抱起; 跑进院子转了几圈才放下; 却依然抓着她的衣袖,如刀一般放肆锋利的眼里全是笑意; “阿北; 我昨日到的时候便一直在想; 想看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昨日初来京都; 有许多事要打点; 所以他无法第一时间跑去顾归住的地方找人,还想着待会儿去寻她,没想到她先来了。
顾归看着眼前的少年,几年没见他长高了许多,以前可以平视的人现在要仰视了,俊俏的脸、挺拔魁梧的身体,无一不像个大人,可眼底却还是有着淡淡的青稚。许久未见,他好像还是当初那个跟自己要馒头的小孩。
顾归笑着胡撸他头上卷曲的头发:“我哪知道你会不会来,今日不过是凑巧来看看,若是你提前告知一声,我必然昨日就去接你了。”
“前两年没来是因为夜陵出了点事,所以没顾上,现在一切转好了,你在这里,我怎么会不来。”少年拉着她的手往前走。
顾归突然感觉到一股不善的目光,立刻敏锐的瞄了过去,看到是谁后愣了一下:“你怎么在这儿?”
叶柏舟冷着脸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盯着顾归跟朗振握在一起的手,听到顾归的问话后,问:“谁媳妇儿?”
顾归一惊,想起自己进门之前说的那句话:“那个啊……”
“叶状元,你肯定也认识阿北吧,她可是你们北元最有名的将军,”朗振得意道,“当然,也是我媳妇儿。”
顾归踹了朗振一脚,朝叶柏舟道:“别听他瞎说,都是小时候开的玩笑。”
“我不管,我这次来是专门娶你的。”朗振笑嘻嘻道,无赖的样子颇像顾归。
顾归白他一眼,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叶柏舟直直的盯着顾归:“真巧,我家夫人也叫阿北。”
“真的啊,那是挺巧,没想到我跟叶状元这么投缘,连媳妇儿名字都一样。”朗振听了眼睛都亮了,单纯的为此巧合高兴,“我家阿北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呢。”
顾归嘴角抽了抽,她当初与叶柏舟认识的时候,随口报自己的名字叫阿北,当时叫得顺口,还以为是自己急中生智取的,没想到竟然是朗振小时候给她胡乱起的外号。
这么多年没见朗振,她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还在认识叶柏舟后随口报了出来。
“是吗?”叶柏舟的脸彻底黑了,连掩饰也不愿意。
朗振点头:“是啊,北元的北,我还以为好多年没叫了,阿北该忘了,现在看来,一点都没忘。”说完,很是高兴的握紧顾归的手。
叶柏舟捡起地上的树枝,朝二人交握的手指刺了过去,顾归跟朗振俱是一惊,撒开手各自后撤一步,二人之间拉开了距离。
“叶状元!”朗振瞪眼。
叶柏舟面色平静:“您不是想学剑法?我近日恐怕都不得空,不如现在?”
正要生气的朗振火气哗的一下灭了,兴奋道:“真的吗?”
顾归无语的在一旁看着,别以为她不知道,若是他们刚才没松开,这人怕不是要把他们二人做成一个串儿,也就是朗振这种傻子才会信他的话。
叶柏舟点了点头:“只是我的剑法不外传,还是让闲杂人等出去。”
朗振立刻为难起来,他从昨晚无意中见了叶柏舟的剑法便眼馋了,可又与顾归好不容易见面,因此有些犹豫,总觉得哪边都舍不得。顾归斜了叶柏舟一眼,主动道:“我来是有正事的,朗振你学剑法吧,我待空下来了再来找你。”
朗振咬了一下嘴唇:“叶状元,能改日吗?”
“过时不候。”叶柏舟冷淡道。
顾归翻了个白眼:“行了行了,你学吧,我出去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朗振要去追,被叶柏舟一树枝拦停下。
顾归刚出门,便看到江逸一脸哀怨的看着她,好笑道:“做什么?不过是没跟着你过去而已。”
“所以啊,为何跟着我过去?”江逸跟在她后面道,“我还跟尚书他们说了你会过去,结果迟迟没去,那群酸儒脸都青了,你还是快点去吧。”
顾归奇怪:“有什么好去的,又没什么正经事,你去忙你的好了。”
“怎么没正经事,都说了带你来熟悉一下,皇上说了,你可是要负责……”
“负责招待各国使臣,”顾归无奈道,“可皇上也说了,礼部要听我的调遣,也就是说,不是让我一个人负责,而是礼部和我一起的,懂?”
江逸愣了一下,眯起眼:“什么意思?”
“就……如果出了什么纰漏,皇上打我一板子,那整个礼部就得被我罚十板子,那些人只需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只当甩手掌柜,若是敢耍心眼,我让他丢帽子之前先丢脑袋。”顾归笑眯眯道。
江逸张了张嘴,半晌才感叹道:“哇将军……你可真不是一般的无耻啊!”直接把选择给摆在桌面上,那些人不选也得选。
顾归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就别担心了,北元上下无人敢给我穿小鞋,至于这差事,皇上让我来便是帮我邀功的,谁要是敢惹我了,便是惹皇上不高兴,到时候等着死吧。”
“……这就是背靠大树的感觉么?将军,我得到啥时候才能也跟皇上这么熟?”江逸真诚的问。合着是他多虑了,只要宁玄辰宠信顾归一日,那些酸腐便跟她不在同一水平上,顾归碾死他们便像碾死一只蚂蚁。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所有的心机都是白费功夫啊。
顾归认真想了一下,道:“可能……等我死了?”
“那算了,我还是愿意让将军做靠山。”江逸笑了起来,眼中波光流转。
顾归看他一眼,冷酷道:“在伤没好全之前,再用这幅狐狸精眼神看我就打断你的腿。”
“怎么,很丑?”江逸莫名的问,然后走到小路旁的水池前看了一眼水里的倒影,自己也被里面狰狞的脸吓了一跳,“这是谁?!”
“还能谁?”顾归嫌弃的看他一眼,待二人走到前院,她停了下来,“去把我的话传给里面那群人,然后附近找个消遣的地方,午饭时间再回来。”
驿馆的饭菜都是招待使臣的,为了表示尊敬,厨子都是各地方调来的,手艺一绝,跟宫里的吃食又有着明显的不同,简直不容错过。
江逸眼皮直跳:“将军,我现在已经被孤立了,你还要我传如此得罪人的话,不怕他们集体勒死我么?”
“要死的话谁也挡不住啊,你害太师嫡孙被罚一事,已经注定你跟他们走不出什么结果了,就别费心机了,”顾归敲了一下他的头,刚好打在他的伤口上,江逸立即呲牙咧嘴起来,她笑道,“所以不如乖乖传话,顺便还能消一消近日被打压的气。”
江逸一想也是,当即爽快的进去了,顾归站在门口等得无聊,想起刚刚见到的朗振,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她第一次见朗振时,那孩子只四岁,被夜陵送来当质子,当时先皇因战事焦头烂额,没有顾及到他,那些宫人不给餐食,把好好一孩子饿得皮包骨头,若不是她无意中见到了,可能就饿死在宫中了。
犹记得那日,他奄奄一息的跪在自己面前,用虚弱的声音讨自己手中喂鱼的馒头,顾归当即掉了眼泪,就着茶水喂了他两口。这一喂,便喂了四年,要么她亲自进宫送饭,要么就让宫中收买的太监去送。
质子身份特殊,她一直未让先帝知晓,直到宁玄辰登基,她穿上了铠甲,向宁玄辰求了一份自由,朗振才算能回到夜陵做回他衣食无忧的小王子。
前些年太后过寿朗振次次都到,她忙于战事,五次里能见他两次,后来这几年他倒是不来了,顾归还以为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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