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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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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李觉就把这个消息快马送到辽阳城。
此时,范文程因为鞭伤太重,昏厥在床;福临太小;代善等人惊怒交集,根本不具备什么深谋远虑;大玉儿也只当是李觉的私心使然,钱又不少,科尔沁那边这些年也确实穷困,于是就同意了。
只是为了稳妥起见,特意安排前清最后的大佬。代善老先生,扛着金银去找科尔沁买马。
这时候,恰好就是吴三桂约束东北各藩篱之国,共同赴北京参礼三坛大会地时间点。
等望见北京城的望楼了,薄珏先生又刚刚好赶过来。
“东平侯,太好了,500战马,都是最好的,我还偷偷命人给配了一些装备!”
“哦?这么说…”
“对啊!”自从广宁城被吴三桂救下之后,薄珏先生就永远被吴三桂忽悠住了。“这就是意图谋反的证据啊!”
“你的人可妥当?”
“侯爷放心,都是当年善友教的老兄弟。稳当的很!”
……
到了这里,一场政治闹剧的来龙去脉,就大白于天下。
“哼,哼哼!”小朱气得是直哆嗦。双手拍着御座的扶手,啪啪山响。但再响,也没小朱的嗓子亮堂。
“来人,”(方正化就在旁边)“来人,来人啊!”
就这几嗓子,把旁边地人全给吓着了,方正化噗通跪倒。内阁和四法司的人集体起立。他们现在文华殿侧殿,木隔断的玻璃窗上,露出一排的脑袋,全是小太监和小宫女。一直负责宫中警戒和京外宣旨的高起潜。哗啦哗啦挥舞着大片刀跑了进来,又立刻被一个小宫女给拽了出去。
眼见耍的差不多了,小朱才脸红脖子粗的对着方正化说:
“去。出去,把吴三桂给找来,朕现在就要见他!”
“遵…”
“还有,所有在京的,凡是跟吴三桂有关的人,也一并叫来。所有人都要来!”
“…旨。”
方正化还是头一次看见皇上这么暴怒,连礼仪都乱了。别说方正化了,就是旁边的文臣,也都吓地直冒冷汗。而且大家都注意到‘所有人’这三个字,这三个字的妙用,待会就见分晓。
等方正化跑出文华殿地时候,几位文臣,还有小朱,都发现几个小太监宫女也都跟着跑了,当然,龙颜大怒,自然要知会后宫的。
小朱确实很生气,因为这小子毕竟不是坏人,吴三桂如此缺德带冒烟的行径,理应获得善良人的谴责。但小朱刚才也是有意无意的在演戏。
从头来看:
‘新细之政’被如此执行,确实是小朱没有想到的,当初招安南清时,由于福临投降时间较晚。使得辽阳一带的后金贵族,都被划定为细族身份。
但即便对‘细族’要施行压迫和歧视政策,那也是‘新族’应该干的事儿,汉人最好别主动参与进去,这是国策啊!没吴三桂这么胡来的。
更加令人反感的是,目前摆在国家面前,是一个两难地选择:究竟是支持吴三桂,还是支持李觉娶大玉儿?
吴三桂以联姻为借口,以‘战马彩礼’为手段,要将南清、科尔沁、凤翔道一网打尽。这路子国家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同意?以现在大明的实力,再加上朝鲜、东海女真、兴隆蒙古的助力,这件事的难度并不大。但前提是,国家这边要假装不知道这幕后地一切小动作。否则堂堂上朝天国的颜面何存?
但可能吗?卢象升之所以如此快捷的查明真相,背后就有东江陆继盛、毛承禄地功劳。如今又是四法司联合办案!
界都清楚的情况下,谁还敢装聋作哑?
再一个选择,打倒吴三桂,这就等于默认一个事实:也许第二天,也许明后年,李觉一定重提联姻事宜,国家也只能同意。
但这更不可能,三家联姻的政治风险,没有任何人敢承担!而且通过细节的掌握,也可以看出吴三桂的眼光深远。即便没有这起事件,将来保不齐李觉的女儿。就嫁给了福临。这种三家联姻地现象,早晚都会发生。所以吴三桂才先下手为强。
‘头疼啊!’
小朱用手拍了拍额头,其实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陈圆圆和吴三桂的亲事,可是‘天子赐婚’的规仪。如果吴三桂被下狱了,赐婚怎么办?陈圆圆怎么处理?后宫一堆的老婆可都在等消息呢。这也是一个棘手问题。
眼见皇上暴怒之后又头疼的直拍脑袋,所有文臣的心中,也都在进退维谷。冷场起码有半个多小时,才由查实此事的卢象升,硬着头皮一拱手:
“陛下。吴三桂一贯矫诏张狂,挟国以逞私欲!试看天下,除了吴三桂,还有谁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纵使不杀,亦应幽禁之!”
“启禀皇上,”杨嗣昌立刻往前一步,他早就对卢象升不满了,“卢大人此言差矣,辽东靖宁之后,只有吴三桂在亲提兵马。走访奉天诸藩,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亦曾有言,法无明文,不可追究。吴三桂不过乱点鸳鸯谱,兼设局骗藩,何来幽禁的道理?”
“皇上,新细之政,确实国策,但既然出现偏颇,便当调整更改,三法司会审掌兵权地勋贵。时日怎样也要一年,届时,新法已出,自然就可以按律行刑!”
“哼哼。”杨嗣昌冷笑一下,“拖延一年,待新法颁行后。再行定罪?卢大人果然好计较。但不知你的贺举新政,想必也是一年后的新法吧!”
“既然杨相说起,本官也就此奏请圣上,非但贺举新政,就连田亩分级,也当尽快施行!”
得,杨嗣昌和卢象升打起来了,卢象升也不是没脾气的人,小杨平时就阴阳怪气,胡搅蛮缠,早引起卢象升的反感,而且他们两个在治国方针上的分歧太大,性格更是两极,今天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眼见两位自己最欣赏的臣僚,公开在小朝会上打了起来,小朱才忽然醒悟,原来症结在这里。
就在小朱刚要开口说话,太监春熙急匆匆的赶来。眼见气氛有些尴尬,小家伙很兴奋、很好奇的一边偷眼观瞧,一边小碎步的往前赶。然后粗着嗓子跟小朱耳语:
“万岁爷,可了不得了,吴三桂赤身裂袍,正膝行而来!”
“胡闹!”小朱气地差点没被一口气背过去,吓得在场众人都是一哆嗦。
“去,你现在就去找他!就说朕的原话,问他要出乖弄丑到什么时候?再问他究竟安地什么心?想好了,就把他给押进文华殿,如果想不好,那就请东平侯回府歇息吧!朕可怕累坏了他,让他想明白再来!”
“遵…遵旨!”春熙本来就有点女性化,她是杨春的徒弟,因为有孙茂霖先例,宫里的太监在皇上面前,都要刻意显得男子气概一些,但眼瞧着皇上说出这么重的话,小春熙浑身都软了。
眼见这事儿有恶化的趋势,贺逢圣身为首辅出面了。
“呃,皇上,吴三桂此人,聪明绝顶,为今之计,万不可太过喧嚣。不如,宣他武英殿觐见,其从人家属,再有南清诸藩,也一并入觐。不知吾皇圣意如何?”
“嗯,”长出一口粗气,“也罢,以勋贵的身份接见武英殿,倒是给了这个混账一个保证。但既然要诸藩对峙,不得在正殿,便在玉阶上吧。”
“臣等遵旨,臣等敢请圣驾移殿!”

武英殿有武英殿的规矩,更何况吴三桂现在是犯罪嫌疑人,所以诸藩和吴襄为首的家人都跪倒一片了,吴三桂还在外面等候旨意呢。
这时候,小朱早搬了把椅子端坐在殿门外的玉阶上,两侧站着一众文臣,虽说现在是夏天,但今年多雨,所以午后的温度并不是很高。
凉风习习地吹过,大家都不着急见吴三桂,多干干这小子,没坏处。
这时候,小朱正歪着个身子,手拿一望远镜,挨着个的琢磨呢,究竟那个是陈圆圆呢?这正是刚才非要‘所有人’都来的唯一原因。刚好可以借机见识见识。
琢磨了半天,也没个准谱。
虽说还没正式成亲,但陈圆圆已经以儿媳妇的身份住进了吴府,如今传说皇上要大开杀戒,想在武英殿前灭吴家满门。锦衣卫当然要把所有人等都押来。根据辈份,陈圆圆应该跪在吴襄身后第四排,可因为地方确实有限,跪在第三排地,都已经有六个了,黑压压一片之中,符合条件的,只有两个。
左右看看,小朱很失望,因为这两个小姑娘。没一个符合他地审美标准:
“怎么都小鼻子小眼睛地,没意思!”
“嗯咳!”
坏了,这小子一时口快,居然把说出了心声,旁边的人多聪明啊,那可都是人精,眼见皇上如此没正形,贺逢圣大声的咳嗽了一声,小朱连忙把单筒西礼镜收好,揣进怀里。然后坐正了身子,
“来人啊。把那位自比廉颇的东平侯,给请上来吧!”
“宣旨,自比廉颇东平侯入觐啦!”
所有人无语,大家都歪头看看,心说这他娘的谁啊?这不添乱呢吗!原来太监也出笨蛋啊。
是精神高度紧张的春熙,小‘姑娘’喊完都快哭了。
然而,就在这闹剧之中,却忽然生出了一份肃杀,一个浑身伤疤的半裸大汉,缓步行来。也许这就是杀气吧。只见吴三桂精赤上身,腰下紧缚一条麻布。披头散发,倒剪双臂。随着武英殿中女眷的一阵惊呼,所有人都看清楚。吴三桂身上布满纵横交错的疮疤,有很多伤疤都重叠在一起,从形状上。就可以知道有枪伤、刀疤、箭创,还有火灼地暗色。在明亮的阳光下,这一切都显得触目惊心。脸上的刀疤,更是泛着一种奇异的红光,却一点不显得他丑陋,反而更添神韵。
小朱以前见过很多次吴三桂,但从来都是甲?齐全,如今第一次看见光猪裸奔,这震撼就甭提了。
不愧是身先士卒、九死一生的百战老兵!
“来人啊!”(在)“法无明文,不可追究,诰院未判,不可为罪。赐他一件锦袍披上吧!”(遵旨!)
“罪将吴三桂,谢皇上恩典!”
“罪将?吴三桂,朕刚才的话你没听到吗?诰院未判之前,任何人都是无罪的,你为何不改口啊?”
“回禀皇上,臣之罪,在世人口舌。而吾皇圣明之主
明了三桂之心,今依古礼谢罪,非矫情天子,实在要金之嘴。”
“哼哼,”小朱被气乐了,“吴三桂,这里是武英殿,按大明例律,召见勋贵,可依民礼,朕这里就用一句俗话送你,甭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
“…”吴三桂噗通又跪下了,但知趣的没敢再多话。
“那个,”小朱借机抬头张望一下远方,看来之前判断的没错,左边那个应该是陈圆圆,高抬头的姿态跟别人很不一样,“李觉,李觉呢…?”
“臣,恭顺李觉,拜见吾皇,万岁…”
“啊?哦!”李觉地位置在他右边,他看的是左边。“李觉啊,如今吴三桂就在这里,朕替你们做主,你先说说吧。”
“呃,臣只希望天子能明了,并非李觉想娶诚顺王太妃,其他地,绝无二心!”
李觉再傻,也看明白今天这架势了,皇上有心要保吴三桂,但真要当众确凿了证据,搞不好吴家满门就得血溅宫墙。取舍之间,表面上是在天子手中,实际上已经推诿给他们这些证人了。然而谁杀吴三桂都可以,就是不能他李觉。否则还想不想在东北混了?
眼见李觉当众翻供,小朱满意的点点头,
“那个,满都汗、卢达汗,你们两个呢?”
“臣等,哦,臣等也只是想做个旁证,凤坪君确实没想娶诚顺王太妃。”
“嗤,学的倒是顺溜。”
这话不是小朱说的,而是躲在武英殿里面的女眷,绯儿、阿萝她们都听着信看热闹来了。
“好,你等对大明的忠心,朕与诸位先生都知道的,先下去吧。”

闲话少说,科尔沁的莽古思可不惯这毛病,声若洪钟的把事情又重新复述了一遍,搞得一部分人直打哈欠。接下来就是福临做为苦主,痛说家史。什么吴三桂以武力强迫母亲答应婚事。什么吴三桂一直欺负他们,什么五百匹战马是吴三桂硬按的罪名,基本换汤不换药。
但这种亲族孤证,属于不可采信性质!说了白说。
从政治角度来看,就是处理吴三桂,也要暗中进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真处决了这大魔头,辽东这些藩篱之国,尤其凤翔道、科尔沁、南清这三家,想不联合都不行了。因为辽东军这支虎狼之师。一定会出手报复,辽东还得借着乱!
再联想到今天当着吴三桂地面,不论是李觉,还是北山、海西女真地头人,都忽然跟小鸡见老鹰似的缩了,恰恰反向证明了吴三桂的威慑力,是无与伦比地。
但是,为了堂而皇之的避免三家联合,为了继续震慑辽东的藩篱之国,为了打打吴三桂地气焰。怎样也要有所表示。
“朕看这样吧,诸藩可以先行回返。验卒一事,即日起立刻废止,任何人胆敢再以人为靶,严惩不怠!
“吴三桂究竟有没有其他的事端,还要仔细刑审,先责令他在其父吴襄的看管下,于家中面壁思过。
“再罚俸给五年,分送你们五家,做为赔偿。如此可好啊?”
“臣等敢不从命!”
“再有,李觉你当真不想娶诚顺王太妃?”
“当真!”
“?。哪,王太妃呢,来来来,你过来。你想嫁给李觉吗?”
多新鲜啊,这边死活不娶,任大玉儿一个女中豪杰。也没可能死皮赖脸的非要嫁过去,于是,三家联姻,就被化于无形。

吴三桂披着个破袍子回家思过去了,这其实是变相地幽禁。南清哭门事件,就算暂时告一段落。而且另有一件事,也彻底让小朱解开心结,就是吴三桂和陈圆圆,二人刚好可以借着‘思过’机会,终成眷属。祝他们幸福!
等一众文武重新回到文华殿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于是赐宴文华殿,君臣一起吃了一顿好的。午餐向来是面条,晚宴可丰富多了,四碟子四碗,外加两样硬菜,君臣十一人,分两桌开动,小朱身为皇上独坐小桌,五名内阁:贺逢圣、郑三俊、洪承畴、李邦华、杨嗣昌,外加四法司:瞿式、蒋德?、黄士俊、陈子壮、卢象升,一共十个人,围坐一个大桌。
也都忙活一天了,再加上这么老些年,君臣之间早没了那么多规矩,大家甩开腮帮子都吃一个肚歪。
眼见差不多了,小朱一边剔着牙,一边连打两个大粪嗝:
“呃,诸位卿家,朕这里,呃,朕这里有个想法!”
“嗡…!”
皇上很久没用这路子了,有个想法商量商量?其实就是希望大臣们能帮着一起和稀泥。所以,在场的诸位大臣,都精神焕发的轰然站起,碟子碗的叮当滥响,一片嘈杂中,十大臣起哄似的齐声呐喊!
“臣等恭聆圣喻!”
“呵呵,呵呵!”小朱没想到,自己这种无赖手段,居然这么有人缘,不由得开心傻笑了两声。随后才很严肃的开口:
“周定方文武双全,颇有赞礼之才。吴三桂功高名盛,素来锐志匡时。然,周定方身为外戚,又封世爵,按例不得兼任实职。吴三桂屡次自作主张,素来胆大妄为,再不能执掌辽东兵事了。但此二子皆青年才俊,如此殊才不能为国家所用,是不是太过可惜呢?”
“…”
众大臣面面相觑,皇上这是要干嘛?周定方的事情大家都清楚,小伙子想做生意,可您不同意。又不给人钱挣,又不想给人家官职,究竟想干吗?吴三桂向来喜欢矫诏,这回办出这么过分的事情,居然只想让他离开辽东军?完了,您还想继续用他们,究竟怎么用啊?
“皇上,”杨嗣昌是仅有地,支持吴三桂这么乱来的阁臣。
“皇上,新细之政,乃是国策。吴三桂虽然有欠德行,但也是出于为国定边地公心,离开辽东之后,以我朝惯例,当迁为司经局洗马,或者五军都督府经历司经历,呃,从五品!”
“哪,周定方呢?”
“回禀皇上,便只有宗人府经历司经历了,正五品。”
“嗯,不,不,不,”小朱把脑袋给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由武将转为文职,又是京官,按照大明官场的习俗,这已经是升迁安排,但显然不符合小朱的想法。
“杨先生的计议,都是惯例,而我朝新法迭出,自当有一些新气象才好!”
“哪,但不知吾皇有何示下?”
“很简单,六部乃一字部,正二品;邮政、学政、银行、海关属于双字部,从三品;如今,便新增个三字部吧,参谋总部,品秩嘛,参照诸天府丞,正四品吧!”??
第十一卷:第十一章:军制改革
滩上满是碎石粗砾,一块看起来已经风干的油漆,被在那里。无人理会。
时日久了,猛回头去看:油漆消失的无影无踪,而碎石依旧在阳光下发着呆。
即便是凝固的油漆,它也还是液态,尽管黏稠,却终于瘫化成薄膜。
所以说,保持本色才是生命的涵义!

“皇上,臣思前想后,总觉得这参谋总部有些不伦不类。还请皇上明示一下吧。”
“呃,”小朱正跟着贺逢圣、熊文灿一起商量税制改革的问题呢,脑子里全是数儿,压根就没听明白。
“杨先生,你说谁不累?”
“…”
杨嗣昌无语,今天是沐休日,早朝和小朝会都没举办,虽说现在还是夏天,但这时代的头发长啊,才洗完澡就跑过来的杨嗣昌,脑袋上还是湿漉漉的。
“啊!”小朱终于转过来了,连忙哈哈一笑,
“杨先生来的正好,才还说起呢,国地税改之后,税监也应单独成部,就请杨先生一起参谋参谋吧。”
“吾皇恕罪,臣以为,增设新部过频,徒加冗员,虚耗俸饷,又使宵小之徒,借变法交接之机,安插亲信,扶植党羽,更甚者,贩官鬻爵,藏污纳垢!如今非止税监,就是参谋总部也不可轻易设立。”
“…”
这话说完之后,在座的五位听众:小朱、贺逢圣、熊文灿、杨春、绯儿,全部石化。但每个人又都有些各自的心思:
贺逢圣深以为然,老贺就是一工作狂人,他巴不得每天能工作2时呢;杨春则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语不惊人死不休,小杨阁老就是这么个揍性;绯儿眼见杨嗣昌公开教训老公,心头很是震惊!真是见过讨厌的,没见过杨嗣昌这么讨厌地;
而熊文灿,则是心头窃喜,成立税监的主意是大熊提出来的,因为税制改革后,每年的财政收入将非常巨大,都归并在户部,会引起同僚的反感。所以才忍痛割爱。现在好了,杨嗣昌因为反对‘参谋总部’的设立,进而反对再增加新部,这可就太妙了。
小朱呢?
先很恼怒的瞪瞪眼,再很委屈的挠挠头,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杨先生,那晚在文华殿,你我君臣在饭桌上,不都说好了嘛,怎么可以反悔呢?”
“啊呦。皇上啊!”杨嗣昌苦笑一下,“国家事项。所涉复杂,牵动深广,理当三思而行,吾皇悬于文华殿的‘九思’匾额,不正是写照吗?既然尚未行文天下,便没什么反悔不反悔的说辞!”
“呵呵!”
小朱忽然满意地笑了,关于参谋总部的设计,杨嗣昌是最先领悟内涵的同志。也就是俗称的知己。
表面上,参谋总部的设立,是他这个当皇上的。为了把吴三桂拘在眼皮低下看管起来,再就是照顾一下大舅哥周定方,而其实,恰恰在于分权。
吴三桂事件。给国家的触动是强烈的,这么大的疆土面积,以现有的科技手段。很难寻找到一劳永逸地制度,如何保证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力,怎样体现国家地法度,这是一件非常头疼的事情!
理论上,国家掌握了地方上的军事力量,就可以控制一切。但眼瞧着不就出现问题了。
吴三桂既拥有地方军队的领导权,也拥有指挥权,不但薄珏这种情有可原的文官在鞍前马后的跟着他乱来,就连奉天府尹张春,也被他带的直奔沟里跳。
不过也难怪,袁崇焕这么优秀的人物,都被吴三桂给挤兑的去广西开铅矿了,更何况一直属于二线的张春。
岔开一句话,袁家承包广西铅矿地事情,已经定了,而且赏袁家工矿田亩,皆免三年税赋。这是小朱所能做到的最大的补偿。袁崇焕就此,退出了历史舞台。
袁崇焕、张春,先后两位主官,都拿吴三桂毫无办法,东江二少也只能背后搞一些小动作,老辽东军系的各级官兵,都对少帅尊崇有加,这一切都表明,地方上地军权,无论如何也不能交到名将手中。
像吴三桂这样的隐性‘大帅’,承平日久,就会成为贪财的黑洞(吃空饷);到了乱世,就是夺权地军阀(自募兵)。
目前来看,对军队制度进行修补的基础很好,四方新省战将都是天子嫡系,无论公私,他们都会无条件服从安排,即便吴三桂,也不敢执拗。
所以,小朱首先要做到的,是要说服文臣交权。
说服一个人,或者一群,饭后时光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胃部的饱胀感,会让人产生莫名的愉悦感,进而容易被打动。
当然,由于血液分次序优先供给的生理原因,缺血的大脑会变得麻木,当人们无法反驳时,通常就只能接受。
小朱提出参谋总部计划,是早就盘算好的成稿,十大臣冷不丁面对这样的事物,反应慢点很正常。再加上小朱采取的方法其实很巧妙,一字部、二字部、三字部,听着还真好听。又在参谋总部中,先只设两名少卿,分别是周定方和吴三桂。
晚饭桌前,十大臣昏昏沉沉的就被皇上给蛊惑了,当然,这只是暂时的蛊惑。
这不,没过几天,杨嗣昌就第一个提出异议了。在他看来,内阁大学士的级别只有五品,六部九卿的级别是二品到三品,谁敢说内阁就低于六部了?
这样一想,三字部、一字部,就没有任何区别了。设立参谋总部就等同于设立‘武内阁’,而这个权力,以前一直在‘文内阁’的手中。
更何况,现在的内阁中,他杨嗣昌和洪承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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