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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之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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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的事情,他都知道。
  二殿下在殿外求见的时候,也是长顺三言两语的将萧王与楚寻娘的一段过往三言两语的给说了,这才逼得萧烈在萧王面前心急的掳了人走。就跟生怕再多呆一会,人就要被他父亲吃了似的。
  “陛下,我知你有心结,可您不妨这样想,虽然你与云姑娘无缘,但若是你俩的儿女若能结了亲,也不枉为一段美事。”
  萧王看向他,目光有些许不甘,“可她刚刚明明说……”
  “陛下,二殿下难得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这难道不正是你所期望的。”
  萧王沉默不语,来来回回踱步子,最后定住,瞪了长顺一眼,掉头转回寝宫。
  长顺在外头低低的唤,“陛下?”
  萧王自内扔出一只鞋子,砸在地上,很是响亮,“吵什么吵!睡了!”
  %%
  却说另一头,萧烈抱着楚寻,直到走出了萧王的寝宫很远,走在静谧幽静的宫道上,楚寻贴着她的衣料能明显的听到他强劲的心跳,暗道了句,“这父子俩,老的想小的,莫不是这小的还想取老的?”这会儿,她身为云绯的自觉又上来了,拍手拍了拍他的脸,“小子,你还想抱我到什么时候?放我下来!”
  她最后一句是命令式的,萧烈心思有些恍惚,闻言身子直接作出反应。
  楚寻整个人被扔在地上,砸得脑壳“咚”得一声。
  萧烈怔住,甚至忘了弯腰扶她。
  “小子!你很好。”楚寻撑着腰站起。
  萧烈顿了下,才想起来拉住她的手臂,展开,上上下下的看,“你没事吧?”


第85章 
  萧烈是被鬼手弄醒的。
  因为没睡好; 醒来后整个人还是浑浑噩噩的,鬼手说:“楚寻被陛下带去皇宫了!”
  萧烈一脸茫然; 点点头,“哦,好吧。”身子往后倒去; 又要睡下。
  鬼手着急大喊,“陛下或许是看上阿寻了。”
  “哦; 好吧。”
  萧烈又睡着了。
  鬼手顿足,“随你便吧。”
  不过后来; 随着府内派出去的人得知楚寻下落,整个王府传的沸沸扬扬; 忠心护主的下人们; 商议来去,故意在萧烈的房内弄出动静,萧烈被吵得没办法; 一拳头将床板捶了个洞,自己掉下去后,好歹清醒了些。
  他黑着一张脸; 几乎要吃人。
  下人们吓得半死; 幸而鬼手及时出现; 冒了句; “天都黑了,也不知天亮后,宫内是不是要出一个寻妃娘娘了。”
  萧烈根本没听懂; 冷着一张脸,“说人话!”
  萧烈下床气极大,所以,一般若非紧急情况,没人敢吵醒他。
  “楚寻被陛下带去王宫了。对!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楚寻!”
  **
  言归正传,楚寻被萧烈握住双手,上上下下的看。她动弹不得,无奈又生气,“宫道漆黑,你瞎看什么呢?”
  萧烈顿了下,这才放开她,“看来没摔伤你。我父王没有对你怎样吧?”
  “嗯,就叙了个旧,吃了顿饭。”楚寻轻描淡写道。
  “你以后离我父王远点。”
  “为什么?”
  “我父王的传闻你没听说过?”
  “萧王很有名么?”
  萧烈不知如何作答。
  “放心吧,你父亲还算个君子,不会强迫女子的。”这句话完全是根本没过脑的脱口而出。
  说完后,楚寻先愣了愣。
  萧烈闻言,道:“勉强算吧。”言毕,见楚寻发愣,问,“你怎么了?”
  楚寻恍然回神,答非所问,“哈!我就说我是云绯么!”
  萧烈先前听长顺粗略将他爹和楚寻娘的一顿过往说了,对云绯这个名字尤其敏#感,闻言心内一咯噔,道:“你好好的干嘛非要当你娘。”莫不是看上我爹了?不,会,吧!
  “我……”楚寻想解释,半道又收住,只老神在在道:“跟你这个晚辈说不清楚。”
  萧烈停住步子,愣愣看了她一会。
  楚寻走出老远了,回头看他,“你怎么了?”
  萧烈闷闷道:“没事。”
  后来一路,二人再没多余的话。
  次日,萧烈正常起床,洗漱,他已经醒过来,就不会再沉睡了。
  身上的伤慢慢养,也不着急。
  早膳时,楚寻突然朝他的胸口摸了一把。
  惊得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
  楚寻一脸深思,喃喃自语,“奇怪,奇怪,真奇怪!天下竟然还有你这样体质特殊的人。”
  萧烈缓了情绪,“还好。”
  用膳毕,萧烈叮嘱楚寻,“我还有公务要处理,你若想去哪里逛逛,让府里的人陪你出门。我已经跟账房打过招呼了,想买什么尽管买。”临了又补充一句,“你来我的地盘,我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的。”
  萧烈走后,楚寻今日也没出门的打算,就在府内歇着。
  她的歇是真的歇,什么也不敢,就靠在躺椅上,吃着婢女们洗好的果子,喝着热茶。
  鬼手隐在暗处。
  楚寻头也不回道:“你就这样盯着我,不觉得累啊。”
  并不,鬼手心道。
  “你这样对我寸步不离,我会以为你已经爱上我了。”
  显然这招对鬼手并不起作用,他连表情都没动一下。
  他是个无趣的人,在遇到萧烈之前,生命中唯一的颜色就是血色。后来萧烈给了他家,也做了他朋友。他唯一的朋友。
  鬼手盯一个蚂蚁洞都能盯一天,更别说盯一个大活人了。
  对旁人来说无聊至极的事,与他来说总能从中寻到乐趣。
  譬如现在,他静静得看着她吃东西,耳听她自言自语,也颇觉乐趣无穷。
  楚寻自言自语了一阵,说的大致都是过往在郁候府的过往,后来大概是觉得一个人说话太过无趣,闭了嘴。
  暗影中,鬼手突然道:“你离开这么久,难道就不想他们吗?”
  楚寻反应了下,颇感新奇,“谁?”
  “……郁候府的那些人。”
  “呵呵,”楚寻笑了下,“萍水相逢的情意,离开了就断了,还想什么。”
  鬼手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答,顿了下,道:“那小殷呢?你们一起经历过生死,你可还挂念她?”
  “不,”她回答的很干脆。
  “柏老将军!柏老将军!”一声疾呼。
  鬼手身子一震,倏忽一声,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寻惊叹鬼手的轻功,这怕是将轻功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吧。
  她手里拿着糕点,唇上还沾着渣渣,张着嘴,眼睛瞪得有些大。
  柏岩转过影壁,瞧见的就是她这副呆呆的表情。柏岩面上有些嫌弃,不等下人说话,声如洪钟道:“你就是我封儿带回来的女人?”
  “啊?”楚寻一出声,将满嘴的渣渣喷了柏岩一胡茬都是。
  这也不怪楚寻,实在是他为了瞧清楚她,站的太近了。
  柏岩面上青筋直跳,但一想到是萧烈带回来的女子,还是忍回了脾气,甚至还尽量摆出了一副和颜悦色的神情,“小丫头,你叫什么?哪里人?家中还有那些人?祖上三代是做什么的?”
  柏岩也是今天才听说了昨晚萧烈去宫里劫人的事,他难以置信之下,既欢喜萧烈终于开窍有了心悦的女子,又大骂萧王不是个人,连儿子的女儿都敢动!
  柏岩虽是萧烈的师父,但萧烈实打实是他一手拉拔大的,柏岩心里头看他比亲儿子还亲,因此这一大早听说这茬,也是抱着来看儿媳妇的心,就火急火燎的赶来了。
  因为太心急,又不想被别人的言语干扰判断,就直接跑来了。
  他看着楚寻,眼神中毫不掩饰的欢喜与挑剔。
  楚寻被他看得莫名有种毛骨悚然之感,“你是谁?”
  柏岩自报家门,“我是封儿的师父,哦,封儿就是萧烈。”
  楚寻只当封儿是萧烈#乳#名,并未深想。
  “你这丫头长的倒是不错,可女人并不是光长的好看就行了,你会读书识字么?会读那些书?说来给我听听。”
  “啊?”楚寻有些懵。
  “会琴棋书画么?那个丫头,将我前年赠于你家殿下的凤尾琴搬来。”
  楚寻意识到不对,忙拦住,“你不会像让我弹吧?我可不会。别这样看我,所有与琴棋书画相关的我都不会。”
  柏岩眼神一扫,看向她腰间佩戴的香囊,道:“你这香囊绣工不错,没事的时候,你也给封儿绣一个。”
  楚寻拿起一看,“确实不错,回头我会跟青竹说一声的。”
  柏岩笑容僵了下,又恢复过来,说:“我是让你绣!”
  “我不会,所有与缝缝补补相关的我都不会。”她十分坦然道。
  柏岩气得肝疼。
  恰管事的抖着身子问,“老将军可是要在府内用膳。”
  柏老将军挑剔的很,对萧烈身边的人都是各种挑剔,因此每当他过来,府内上下无不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哪里做得不对,引来一阵暴怒。
  柏岩脱口而出,“吃个屁啊!”
  楚寻却道:“吴总管,前儿个那个烤鱼好!今天再做一份吧。”
  柏岩嚯的转过头,“你!中午这顿你来做。”
  楚寻还转头看了看,不确定道:“我?你是在说我吗?”
  柏岩充满期待道:“自然是你,你琴棋书画不行,女红又不行,厨艺总该可以吧?”
  楚寻勉强道:“我真不行,我从来自出生到现在就没做过饭。”
  柏岩根本不听她说话,一挥手,让人将她带下去,盯着她做饭。
  楚寻被押到厨房,还在犯迷糊,她不是来萧国做客的么?
  毫无意外,楚寻烹制的美食,无差别将一干试菜人等都尝吐了。
  柏岩捧着香茶,抖着手,恨铁不成钢,“我封儿到底是看上了你哪儿?难道就这一张脸?”
  言毕,也不多言,一脸悲愤的走了。
  入夜,萧烈回府,一干下人,七嘴八舌的将今天发生在府内的事给说了。
  萧烈听过后,心内有些古怪,思来想去,在楚寻门口踌躇不前。
  楚寻推门而出,见萧烈在门口,道:“刚好要去找你,没想到你过来了。”
  萧烈迟疑了下,绷着脸,点了点头。
  楚寻道:“今天来了位老将军,说是你师父。”
  萧烈:“哦。”
  “我在想他是不是对咱俩之间的关系有什么误解?”
  萧烈低头含糊不清道:“唔。”
  “你明儿个得空跟他解释下,我是来你府上做客的,我不会做饭,真的不会。”
  **
  次日,楚寻尚在床上,忽然有人急匆匆跑进来,将她给吵醒了。
  “姑娘,老将军有请。”
  楚寻正睡的昏天暗地,翻了个身,继续埋头苦睡。
  可是没过一会,屋内房门大开,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三两下就将她拽了起来。又是梳妆又是打扮。
  待她脸色阴沉的被拉出来,柏老将军正站在院子中央,精神抖擞。
  “丫头,你这样不行啊!”老将军恨铁不成钢中又透着一股莫名的慈爱,“老夫昨儿想了一夜,既然你要跟了我封儿,我就不能任由你这么下去。老夫已经给你挑选好了各种教习师父,从今后,你安心跟着这些师父好好学习,老夫相信,你终有一天会成长为一个配得上我封儿的好女子!”
  “我为什么……”楚寻歪了脖子,大着嗓门正要开口讲话。
  教习的嬷嬷们已经正了她的脖子,且低声规劝道:“小姐,身为女子应行至恭顺,切不可与长辈顶嘴。”


第86章 
  楚寻被嬷嬷们按着学了一上午的琴棋书画; 终于在被柏将军嫌弃字丑如王八爬的时候,耐心耗尽; 右手握爪成拳,打了过去。
  柏老将军久经沙场,内功深厚; 楚寻那一拳打下去,无异于小猫挠痒痒。
  柏将军握住她的拳头; 轻轻一拨,“小丫头; 让你练字你不好好练,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老匹夫!你折腾我大半天不就是为了逼我出手么?我要是再藏着掖着; 也对不起你辛辛苦苦演得这出好戏!”楚寻忽得腾空而起; 宛若飞燕。
  柏岩仰头看去,忍不住赞叹出声,“好俊的轻功!”随即出手接招。
  原本围在四周的人旋即做鸟兽散; 哎呀呀大叫出声,跑的无影无踪。
  楚寻立在假山之上,柏岩一掌劈过; 震的山石崩裂; 他道:“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 功夫了得!说; 你接近我封儿到底是何目的?”
  楚寻被崩裂的山石砸到,气得大骂,“有个屁目的!”
  老将军内力雄浑; 楚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女儿家别说脏话!”柏岩摆出长辈姿态呵斥道,与她对了几招,停下手,拧了眉头,说:“小丫头,你既是我封儿心头好,老夫也不愿为难你。但你这一身功夫邪门的很,长久修炼下去,害人害己,只要你肯自废武功,停止修炼邪术,你要与我封儿在一起老夫也绝不阻拦。”
  楚寻听了这话,瞬间黑了脸,“呸!你才修习邪术!你全家都修习邪术!”
  柏岩动怒道:“小丫头片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也罢,那就由老夫亲自动手废了你这身邪功。”言毕,他出手快若闪电,三两下就擒住了楚寻的脉门。
  楚寻大惊失色,挣扎间眸底涌上血色,语气冷酷,“放手!”
  柏岩盯着她的眼,心神受扰,有片刻恍惚。
  恰在此,有人高声疾呼,“师父!”
  柏岩一听那声儿,不自觉的收了内力。
  “啪!”
  与此同时,萧烈已飞身而至。
  柏岩难以置信的瞪着对面出其不意给了自己一巴掌的楚寻。后者一脸羞愤欲死,“老不死的!你竟然敢摸我胸!”
  她吼得理直气壮,叉腰怒骂。
  柏岩震惊了,抬手就要教训她,“混账!”
  楚寻往萧烈身后一躲,“救命啊!杀人灭口啦!”
  萧烈挡在中间,拦住柏岩,“师父。”
  柏岩脸红脖子粗,气得心肝肺儿疼,“封儿,你要信我!”
  楚寻在萧烈身后跳起来骂,“老而不死是为贼!淫贼!”
  **
  屋内没掌灯,漆黑一片。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月光照在他身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空气中流动着饭菜的香味。
  楚寻吸了吸鼻子,没动。
  “呲”的一声,亮起一点微弱的光,油灯被点燃,屋内瞬间亮堂了起来。
  二人的目光对上,楚寻抱着膝盖,窝在床上,满脸的不高兴。
  萧烈莫名觉得好笑,“我才从将军府回来,听说你没吃晚饭。”他负手走到床边,低头看她,“我师父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他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楚寻不语。
  萧烈弯下身子,说:“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我师父一手拉拔大的,我和他虽以师徒相称,私下里却亲若父子。他老人家在我府内横着走惯了,怪我粗心,没提前知会府内下人一声,害你平白受了委屈。”
  毫无预兆,楚寻猛然出手,萧烈闪身避过,出招拆招,三五招下来,萧烈就将她圈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柏岩的话回荡在萧烈耳畔:封儿,你要和她好,为师不拦你,可她修的邪术,终归不是正途,你要不想年纪轻轻就当了鳏夫,狠得了一时心肠,总比将来伤心后悔好!
  “你放手,我叫你放手!”楚寻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萧烈骤然回神,面上愣了下,赶紧松开,沉声道:“你没事吧?”没走火入魔吧?
  楚寻整了整衣服,反问,“我能有什么事?”
  她在饭桌旁坐下,撑着脑袋。
  萧烈将饭菜从托盘中拿出,摆好。
  楚寻抬眼看向他,问,“萧烈,你跟我讲实话,我的武功路数是不是很邪门?”
  萧烈在她身旁坐下,沉吟片刻,“你若信我,可否告诉我,你这身功夫是跟谁学得吗?”
  楚寻鼓着腮帮子,有些犹豫。
  萧烈笑了笑,也不逼她,转而催促她,“快些吃饭。”
  “你吃了么?”
  “……没有。”
  “那一起吧。”
  萧烈想了想,喊了下人又拿了一副干净碗筷进来。
  下人喜滋滋进来,眉眼的笑意藏也藏不住,看得萧烈眼角直抽抽。
  “萧烈,我们以前认识吗?”她突然道。
  萧烈:“……”想承认,心头微妙,又有些难以启齿。
  “我觉得你有些眼熟,”楚寻咬着筷子斜眼看他,喃喃道:“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啊!哦!”她忽然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萧烈心内咯噔一下,面上无甚表情,“怎么了?”你认出我了?
  楚寻摇摇头,“没事。”对哦,她是云绯么,云绯和萧王认识。萧烈长的酷似萧王,她觉得萧烈眼熟,也是理所应当。
  “我,并不是在萧国长大,小时候曾流落到晋国。”
  一想到自己和她那段莫名其妙的冥婚,萧烈就别扭的说不出来。
  某种程度上说,眼前这人是她的妻子呢。
  妻子,呵,多么新鲜又亲切的字眼哦!
  “哦。”
  萧烈见楚寻并未追问,也没继续说下去。
  “萧烈,你应该听说过,我曾被关在地底陵墓整整十年的事吧?”楚寻忽而道。
  萧烈抬眸,神色怔怔。
  “可是我记不得陵墓内发生的事了,自我有意识后,我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萧烈,”她无意识的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我到底是什么?”


第87章 
  “……萧烈; 你脸怎么红了?”
  萧烈的眼睫快速扇动了好几下,挨得近了; 楚寻发现他的睫毛又密又长。
  楚寻越看他越觉得熟悉,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瞧,萧烈被看得不自在; 僵硬的转过头,谁知楚寻双手捧住他的脸; 硬给拉了回来,“你别动; 我快想起来了。”
  “殿下!殿,殿; 殿……”
  萧烈:“咳; 何事?”
  “……”一阵风过,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发出沙沙声。
  楚寻:“又跑走了。”
  “……”
  萧烈斟酌着张口欲言; 楚寻起身,打了个哈欠,“时候不早了; 殿下早些歇息吧。”
  桌上的饭菜没怎么动。
  “你再吃点吧; 当心夜里饿。”
  楚寻却已经趴在了床上; 蹬了鞋子; 枕着胳膊道:“那殿下慢用,吃好了,记得将房门给我带上。”随即; 翻了个身,面朝里,睡了。
  萧烈也不知怎么想的,真就在她屋里细嚼慢咽享用美食了。
  楚寻睁了眼,看着床内侧,恨得牙痒痒,就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
  她没吃饱,现在更觉腹中饥饿难忍,恨不得嚼了枕芯里的棉花充饥。
  疲累交加,躺着躺着,不知觉就睡着了。等她猛的惊醒,屋外夜色浓稠,凉如水。
  她暗自庆幸,翻身而起,整了整衣服头发,什么也没带,只将靠在床沿的一柄油纸伞拿在手里。
  她走的悄无声息,避开了值夜的府兵,跃上高高的围墙,只是当她飘然落下,也不知该走向何方。
  茫然的站了会,忽听身后有人道:“你想去哪?”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似乎是怕突然出声会吓到她。
  楚寻的后脊紧绷了下,随即放松,语调听不出情绪,“天地广阔,总有我容身之处。”
  抬步,随便选了个方向,毫不犹豫的朝黑暗中走去。
  身后没有脚步声跟来。
  她走了百十来步,停住了步子,面前一堵围墙,原是个死胡同。楚寻暗骂了声“倒霉”,原路返回。
  萧烈就站在巷子的入口处,双手背在身后,长身玉立,似乎是算好了她会回来,好整以暇,神色轻松。此刻若是有光的话,一定能看到他微弯的嘴角,浅淡的笑意。
  楚寻径自经过他身侧,只是错身而过时被他一把握住胳膊。楚寻心中反感,眯了眼,抬脚一踹,萧烈练得是硬功夫,若他不撒手,她根本没有挣脱的余地。
  “阿寻?”
  楚寻受制,气不打一处来,“二殿下,你到底想怎样?”称呼的改变,似乎关系也疏远了。
  “深更半夜的,你想去哪?”
  “哼,我刚一出来,二殿下就追上来了,看来殿下对我监视的甚是严密啊。”
  萧烈一身就寝的中衣,听属下来报,说她悄悄走了,他着急寻来,甚至连鞋子都穿反了。天地良心,他根本没有派人监视她,真要论起来,只能说他府上的护卫尽忠职守,连风吹草动都能敏锐的捕捉到。
  “你误会了。”
  “那你现在怎么回事?这样抱着我也是我误会了?”
  萧烈尴尬了下,松开她,手足无措。
  楚寻冷着脸,道:“郁封,你此举到底何意?”
  萧烈身形一颤。
  楚寻瞧得分明,心内冷笑,“果然。”
  “我没想瞒你。”
  “被我猜出来了,你还想怎么瞒?”
  “好吧,”他无奈叹息一声,他素来光明磊落,只是因着冥婚的关系,面对楚寻,他总有种微妙的说不清的感受,不知从何开口。莫名其妙提了,又怕她误会什么。
  “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黑暗里彼此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楚寻望着他的方向,冷幽幽道:“眼睛,你的眼睛和郁黛很像。你应该是随了你娘。”
  柏岩唤他“封儿”。
  而她住进郁府那么久,作为郁小侯爷的未亡人,即便她不想打听,也会有人主动的将他的生平过往细细说来与她听。虽说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老事,但联系她错乱记忆的点滴,就得出了一件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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