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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之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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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点滴,就得出了一件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真相。
  她离开的时候,也只是模糊的猜测,奈何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心里不舒服就走了,原因简单。
  萧烈听她这般说,面上露出一点失望,原本他以为她会觉得自己熟悉,是因为她还记得小时候他们见过的缘故。
  “对不起。”他道。
  楚寻愣了下,“你说什么?”
  “对不起。”
  楚寻的心情有些古怪,表情也松动了几分,“你干嘛要跟我道歉?”
  “我不应该瞒着你,你别生气了。”
  郁闷的心情仿似被戳破的水泡,一下子全消散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奇妙的楚寻面上都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你再说一遍。”
  萧烈红了耳尖,低声道:“对不起,我可以解释的。”
  有一点凉意在空中飘散,渐渐的,纷纷扬扬洒落开来。
  “咦?”
  萧烈:“下雪了。”
  “嗯,是呢。”
  “你不生我气了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好像挺喜欢别人跟我道歉的,”她抬手按住心脏的位置,“这里不觉得气闷了。”
  “阿寻,我的母亲是郁家的大小姐,二十多年前,她跟了我父亲也并非自愿……”萧烈言辞直白,将自己的那一段过往,娓娓道来。
  却说当年,郁老侯爷病故,新袭爵的小侯爷郁文,依循祖例带着一家老小南下回郁家本家祭祖。当时萧烈的这位舅舅还是个年少轻狂,又有些风流浪荡的公子哥。
  那会儿云绯刚刚跟了楚彪,萧王偷偷摸摸去瞧了一眼,心里闷得不行,没急着回萧国,而是继续在大晋国内不分南北东西的四处晃荡。途中偶得一美姬,留在身边取乐。
  也是机缘巧合,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个人,却偶然在南地偶遇了。
  说是偶遇,还是因为郁文先和那美姬偶遇上的。萧王因为痛失所爱,对美姬冷淡,美姬一时耐不住寂寞,趁萧王外出之际,竟与郁文勾搭成奸。
  最惨的是,第一次就被萧王堵在了床上。
  萧王平生自诩风#流,还从未有过身边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这种事,当时怒不可遏。挥剑就要取了郁文的小命。
  郁文惊怕之下,大言不惭道:“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若论美色,你这妾室也就下品,我赔你一个上品的!”
  萧王的剑都快落到他的脖子上了,闻言,心念一动,嘲讽一笑,“行,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
  是夜,郁文就将自己的亲妹妹,也就是萧烈的亲生母亲郁清骗到了萧王的住处。
  其实那会儿郁清早已与一位江湖少侠情投意合,只是那少侠木讷的很,好不容易二人互通了心意,恰逢郁老侯爷病故,郁清重孝在身,少侠原本想去郁府提亲的事也就暂且搁置了。
  那少侠也没觉得所谓,反觉得迟几年也好,他可以趁年轻闯荡江湖,好好历练一番。等有了妻儿就不能如现在这般肆意人生了。
  到底是年轻,不知夜长梦多,亦不知人生不可能事事尽如人意。
  京城执手话别,约好三月后再相见,却不知,此一去,从此后天各一方,夫复不得相见。
  也该郁清萧王有一段虐缘。
  郁清清冷寡淡对萧王客气而疏离,简直和云绯一模一样。
  萧王已经丢了一个云绯,得了郁清简直就像是着了魔。
  他对女人从不用强,但他想要的女人,除了云绯就没有失手过。
  郁清不跟了他,萧王就要斩杀了郁文那对狗男女。
  彼时的萧王简直就像是逼良为娼的恶霸,郁清受不住郁文的苦苦哀求,面对威逼,她一个小姑娘,无力自救,唯有屈从。
  这之后,萧王就志得意满的将郁清带回了萧国。
  萧王这个人吧,前面提过很多次,他疼一个人是能将一个人疼到骨子里的,若说郁清最开始对他只有曲意逢迎,甚至还想过,得了机会就自杀。可后来她也是真心实意的爱上了萧王。以至于,那位少侠曾要带走她,都被她拒绝了。
  那后来,郁清因为这位少侠的接触,被其他人利用,给萧王上了眼药。
  再是疼爱,多糟心了几次,萧王的心就变了,再说他本就不缺女人,左拥右抱,对待数次“背叛”自己的女人也是耐心有限。
  乃至于郁清后来有孕在身,也被其他妃嫔诋毁成野种。
  萧王对女人,有多爱就有多狠心,当这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他后,他不再分出半点疼惜予她。
  后宫的女人是可怜的,也是最最恶毒的。
  而曾经荣宠的女人,一旦失去帝王的依仗,无异于跌入无间地狱。
  萧王自问,没有将她杖毙,或者丢在冷宫,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
  他只是不管不问了而已。
  他心里又何尝不清楚,不管不问,亦等同判了她死罪。
  郁清被他那个相好带走的时候,他是知道的,甚至他还下令让弓箭手放了他们一马。
  只因,郁清决绝的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他的。
  萧王子嗣艰难,或许是怀了那么点渺茫的期望吧。亦或者当时郁清被折磨的已不成人形,能不能活下去尚且难说。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萧王莫名就心软了。也许下一刻他就会后悔,郁清深知他的脾性,当机立断,眸底血红,扶着那位少侠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88章 
  却说那少侠之所以留在萧国; 与已嫁做人妇的郁黛生出一段纠葛,实因那少侠身上也发生了大变故。本是名门正派的他; 家族在江湖上也声名显赫,不想,一#夜之间惨遭巨变; 一家老少上百口被屠戮殆尽。
  那少侠消沉了许久,日夜追查凶手; 早就将儿女私情抛诸脑后。
  郁清起先被萧王掳到萧国,亦是苦苦等待少侠; 抵死不从。
  萧王也有耐心,拿出对付云绯那些招数; 只不过逼的更紧了些; 花招也更娴熟。
  郁清在苦等少侠无果后,渐渐被萧王感动,接纳了他。
  后来少侠找来; 因着二人各自经历的过往,先是无法原谅彼此,各种巧合误会; 互相折磨; 后来误会揭开; 终得释怀; 唯盼对方过得好,相忘于天涯,岂料又被有心人利用; 最终反事与愿违,无可挽回。
  却说少侠将郁清带走后,萧王虽然放了他们,但那些在郁清荣#宠#时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人可不会就此罢手。少侠家族没落,身无依仗,带着郁清躲躲藏藏。后来唯有回到郁家寻求庇护,郁文听说缘由,生怕遭到连累,狠心拒绝,不愿搭救。况,郁清跟了萧王,除了郁文及其妻子知晓外,旁人并不知情,由此,夫妻二人还离了心。而郁文对外只宣称妹妹暴毙而亡,葬在了本家。当时这般说是为了遮羞,后来意识到,未经晋国皇帝恩准,擅自和别国通婚,一个不好就会被扣上“通敌卖国”“心怀不轨”的罪名。郁文胆小懦弱,自私自利,薄情无义,甚至还说出“你怎么不死在外头?还回来祸害郁家!”这种话。
  郁清心死,亦不愿拖累少侠,曾数次骗他离开,只身远离,都被少侠寻了回来。
  郁清在孕八个月的时候产下萧烈,而她自己也死在了少侠怀里。
  少侠本想带着孩子浪迹天下,可那孩子太小了,又先天不足,他自己都是风餐露宿,只怕孩子长不大就要夭折了。
  恰在这时,郁文的妻子找到了她,大夫人与丈夫离心,自从怀孕后,便搬入了道观,图个清静,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月前与前来探望自己的丈夫争执时,偶然听说郁清回来了,她震惊之下,背着丈夫派人偷偷寻访,奈何一直苦寻无果。
  这期间,大夫人动了胎气,也早产了,却不想生出个死胎。
  也是巧合,大夫人产后第二日,便知晓了郁清行踪,身心憔悴的她本想抱着昔日密友痛哭一场,却只看到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和一座孤零零的坟冢。大夫人在闺阁时便与郁清是密友,亲如姊妹,见此情形,顿时泪如雨下,悲痛欲绝。不忍小姑子唯一的骨肉流落民间,温饱不济,便向少侠讨了这孩子,要自己抚养。
  少侠本还有些犹豫。
  大夫人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是什么样的性子,你虽与我无甚接触,但清儿肯定与你说过,我岂是那种为了得到丈夫欢心,偷龙转凤,要母凭子贵的人?郁家欠了清儿的,郁文欠了他亲妹妹的,都要尝在这孩子身上。这孩子不能流落在外,混沌一世。虽说郁家世袭侯爵,到了下一代也就是最后一次袭爵了。你把孩子给我,这最后的尊荣也该给了他!柏岩,清儿是含冤受屈而死的,难道你就不想这孩子将来长大了,向他的亲生父亲讨回公道?”
  不得不说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
  郁清死的委屈,她被冤枉不忠。
  柏岩倒是希望,那孩子是自己亲生的。
  但郁清一生孤傲清高,跟了谁便一心一意,被这般侮辱,就是到死也无法瞑目。
  这之后,孩子自然被养在了大夫人膝下,取名郁封。而大夫人也拐弯抹角的将郁清已死的消息递给了郁文。郁文到底是愧疚的,痛苦一场后,将妹妹的尸身迁回郁家祖坟,享受香火供奉。
  柏岩隐姓埋名,忠心守护在孩子身边,成了家奴。
  却说侯府内除了郁文带回来的那名侍妾,还有几名姬妾,整日里争风吃醋,乌烟瘴气的。大夫人得了郁封后,只觉得心都清静了不少,侯府内没有公婆需要侍奉,她也不愿回去。除了逢年过节,其余时候都住在道观。
  到了郁封八岁,大夫人病故,临死前,他逼着郁文请了圣旨,立了郁封做世子。
  郁封住不惯侯府,更兼郁文不待见他,郁封便继续留在道观,由柏岩教导陪伴。
  这期间郁封捡到一个伶仃孤儿,柏岩见其天赋异禀,是个可造之材,便认做义子,此人便是柏忠。
  不出一年,郁文续娶,先后生下一对儿女,便是郁起和郁黛。
  此后,二夫人各种撺掇郁文废了郁封的世子封号,改由郁起承袭。年节家宴,各种排挤难为郁封,自不必细说。
  又过三年,郁文带着夫人和一众姬妾外出游玩,不巧遭遇泥石流,郁文和他那群莺莺燕燕死了个干净。
  郁封得到消息,匆匆下山,披麻戴孝,过了重孝期后,便顺理成章做了郁小侯爷。
  彼时的郁封已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又兼这么些年来将郁文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心里对郁家人和他名义上的那对小兄妹总是隔了一层。但除此之外,也不曾苛待,并从郁家远亲中挑了个忠实可靠的郁二叔照料府中上下,管理外头的买卖庄子。
  用他自己的话说,郁家的东西他不会拿分毫,待他哪一日走了,也不欠郁家的。
  后来的事,并不用他细说了,按照他们原本的计划,郁封在他十五岁那年因多年体弱,救治无效,灯枯油尽而亡。
  只是,他也没想到,他的“死”居然会被人利用,加害了无辜之人……
  说道这里,萧烈抬头,目光有些小心翼翼的看了楚寻一眼,看着看着,莫名触动,失神道:“也蛮好的。”
  楚寻问,“你说什么?”
  萧烈正色,“自我诈死后就来了萧国,起初两年,过的很难。再后来,虽然渐渐站稳脚跟,父王对我亦是看重,成日里除了朝政国事已分身乏术,又要练兵习武,根本无暇分心他顾。就连每年给我母亲祭奠,也都是在萧国的衣冠冢。父王曾提议要将母亲的遗体迁来上清葬入皇陵。我义父……他不愿,我便从中阻挠。后来这事也就作罢。也就今年年初,我才终于抽出身,悄悄潜入郁家本家祭祀了母亲,也才晓得你……这么些年,你受苦了。阿寻,此后余生,若是你愿,我会好好待你,补偿你。”
  后面一句话,萧烈几乎是用尽了平生气力。奈何楚寻该细腻时没心肝,该粗糙的时候又过于敏锐,闻言,反应不大,淡道:“守陵这事,并不怪你,你不用愧疚。我今夜要走,原是怕你有什么阴谋诡计,你不晓得,我真是怕了那些弯弯绕绕。”
  萧烈:“……”
  楚寻又道:“其实我也是有秘密的,虽然你待我开诚布公,但我对你还不算太了解,等更熟些了,我也会告诉你我的故事,呃,我能记得的事。”小子,怕你太年轻,告诉你我是云绯,会吓到你。
  萧烈笑了笑,“好。”
  经这么一耽搁,天色渐明,雪也落下了薄薄一层。
  楚寻的肚子恰到好处的响了起来。
  萧烈说:“我也饿了,要不回去吃点东西吧?”
  楚寻跺跺脚搓搓手,“你一说,我才觉得自己又冷又饿。”
  萧烈就站在她边上,顺势握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冰?”
  “同样的人,我穿得比你还多,怎么你的手就是热的?”
  萧烈笑声低沉,“男人火气原就比女人旺。要不,你再靠过来点?”
  楚寻依言走近了一步,萧烈顺势将她一抱。
  楚寻拧了眉头,正要发怒。萧烈抱着她纵身上了围墙,几个起落就站在了厨房门口,随即松手。
  楚寻的怒气都上了脸。萧烈看向她,佯装无辜,“你怎么了?”
  楚寻“唔”了声,“没事,不是吃东西吗?走吧!”
  萧烈虚握住右手,拇指指腹在其余指头上轻轻摩挲了下,似在回味。
  屋内,楚寻正在翻箱倒柜,找出不少糕点,捻了一块尝一口,叹息一声。
  “怎么了?”
  “想吃肉,”她语气真挚,“想得很。”
  萧烈打开橱柜,楚寻跟在他后面,手里端着一碟酥,说:“天也快亮了,再过一个时辰厨娘也该起了。喏,肚子饿,先垫一下。”她说着话拣了一块酥送到他嘴里,也不知是她用力过猛,还是他的嘴张的大了些,整块酥吞了不说,将她的手指头也吃到了嘴里。
  楚寻收回手,淡定的将沾上他吐沫的手指头在他白色的中衣上擦了擦,“下次注意点。”
  萧烈:“好的。”
  楚寻:“还要么?”
  萧烈:“嗯!那个,你少吃点,跟我来!”
  萧烈带路,二人一同去了冰窖,取了一块肥美的鹿腿。
  “这是前日柏忠送来的,”他折身回了厨房,开始引炉火,搭烤架,“以往行军打仗,最爱的便是这烤野味,要不我做给你尝尝?”


第89章 
  一顿鹿肉吃完; 楚寻心满意足,拍着萧烈的肩头说:“都说酒肉朋友无真心; 关于这句话我还没什么心得体会。不过我现在明白了,为何人们一提到朋友总爱说酒肉朋友,因为有酒有肉真的很容易交到朋友啊!萧烈; 我现在就看你特别顺眼,很喜欢你呢!”
  萧烈动作一顿; 矜持道:“其实我会做的菜式很多,煎炸蒸煮都不在话下。”
  楚寻将他胳膊一拉; 面上难掩热情,“真的呀?”
  “嗯。有空做给你吃。”
  “好的呀。”
  萧烈笑了下; “那就一言为定了。只是; 我会的很多,平时又忙,你没个一两年恐怕不能尝个遍。”
  “好说好说; 反正现在我也无所事事,别说是一两年,就算是三五年; 也不成问题。”
  萧烈埋头捣炉灰; 眼角眉梢都带了笑意。
  “奇了怪了; ”楚寻东张西望; 兀自叹了口气,“平日里一大早厨房是全府最热闹的地方,今日怎地半个人影都没?”
  萧烈:没哪个奴才会这般不长眼吧。
  “咦?鬼手。”楚寻推了推他。
  待萧烈望去; 露了一块衣角的鬼手早就无影无踪了。
  楚寻:“我感觉他很孤单。”
  萧烈点点头,将鬼手的身世也和盘托出。
  隐在暗处的鬼手:嘤嘤嘤,殿下,你追女孩子说你自己就好啦,没事卖我干嘛?
  楚寻捧着腮帮子,想了想,眼睛一亮,“萧烈,我白吃你的,白住你的,实在不像样……”
  “不会,你别多想,我……”萧烈急急打断她,刚开了个口,又被楚寻打断,“我有一项特殊才能你可能不知道,在晋国的时候,我就最擅长给人牵线搭桥,你要是不嫌弃,鬼手的终身大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可是鬼手浑身带毒……”
  “你忘记小殷啦!她是国医圣手殷鲲的嫡亲孙女,这俩人在一起绝配呀!”楚寻#欢喜的连连推萧烈。
  萧烈心情很好,他一直记着这个女孩呢,当初鬼手背着小殷的情形尚历历在目。只是那女孩太过瘦小,看上去还只是个毛丫头。
  “你别看小殷看上去小,其实她已经十五了,等过了年就十六了,也是小的时候吃了大苦,没长好,细心调理,圆润起来,就像个大人了。”
  萧烈脑海里一回想起小殷那张小小的脸,又想到要将她许给鬼手,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升起罪恶感,嘴上却道:“你的主意很好,都听你的。”
  “事不宜迟,我这就修书一封,你派人将小殷接过来。”她站起身随手拉了萧烈一把。
  萧烈从善如流,“好的。”
  隐在暗处的鬼手:什么?这就决定了?问过我了吗?你们问过我了吗?喂!
  二人一同去了书房,一直刻意避开厨房躲在别处的侍卫婢女婆子们一窝蜂的跑了出来,压着声音吵吵嚷嚷,“看样子咱王府快要有主母了是吧?是吧?是吧?”“你瞎啊,不会看呀!”
  楚寻所谓的修书一封也就三个字,“小殷,来!”
  因为小殷的“殷”字比较难写,楚寻识字还行,动笔不行,萧烈在空白纸上写了一遍给她看,她握笔跟握筷子似的,好好的一个“殷”愣是叫她写成了一大坨。
  楚寻到底有些难为情了。
  萧烈看一眼,“挺好的,只是你握笔姿势不大对,不然会写得更好。”
  “真的?”
  萧烈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蘸了墨,重写了一遍。
  楚寻一看,欢喜不已,“真好看!”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教你。”
  “好的呀,”楚寻答应的迅速,转而又反悔了,“还是不要了,练字很苦,我小的时候在皇宫伴读,书看得多,字练得少,每回交大字都要被先生骂。”
  “嗯,其实练得一手好字也无甚大用处,文字本就是用来沟通交流的,你能看得懂且会写几个,比很多女子都强了。”
  “可是我真得很想练一手好字啊。”
  “我教你。”
  “但是练字很苦。”
  “那是你以前的师父不会教。”
  隐在暗处的鬼手:殿下,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殿下吗?你怕不是萧王易容的吧?
  许久以后,鬼手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血脉的传承是强大的!
  他家钢铁直男二殿下不是不会撩,而是没碰到心动的人不想撩而已。
  楚寻挑了张字写得最好的信,叠好交给他,“你命人带着这个去找小殷。”
  萧烈迟疑道:“可这笔迹……”这张字是他握着她的手写的,要说笔迹,自然是带了他的风骨,楚寻手腕使不上劲,完全是跟着他的笔力走的。
  “无妨,反正小殷比我还不如,压根不识字。”
  隐在暗处的鬼手:震惊脸!那你还正儿八经的说要修书一封!瞎折腾啊!
  萧烈:“好的,我知道了。”
  隐藏在暗处的鬼手:知道?你知道个毛啊!她是拿你当猴耍呢!这你都不生气?脾气呢?你身为男人的暴脾气呢?我看不惯!老子真的看不惯了!
  萧烈:“鬼手?鬼手!”
  鬼手差点从倒挂的屋檐上掉下来。
  萧烈将那封信塞到怀里,压根给他的意思都没,“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去办吧。”
  鬼手:“……”不,我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楚寻:“咦,你让他去办呀?那多不好意思呀!”
  鬼手:嗯!嗯!嗯!
  萧烈:“他的人,他亲自带回来,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鬼手:我会!我会不好意思!殿下,这方面我不如你,我真的不如你!
  楚寻想了下,由衷赞美道:“萧烈,还是你想得周到!”
  这句赞美,萧烈笑纳了。
  巳时,宫里的总管太监长顺突然来了王府。
  长顺比萧王还大八岁,几乎是看着萧王长大的,对萧王忠心耿耿,还曾以身挡刀救过萧王的命。他在宫里地位超然,寻常不轻易出宫。尤其他有老寒腿的毛病,天一冷,连门都不出的。这会儿居然来了王府,委实叫人奇怪。
  长顺是穿了便装过来的,进了府,在下人的指引下,看到萧烈正在兵器库内,一手握着流星锤,一手拿着金丝大环刀,神采奕奕,目露精光,口若悬河。
  在长顺的眼里,萧烈一直是寡言的,除了说到神兵利器的时候。
  站在他对面的女子,背对着长顺,看不清表情。说话间试着握住那重约八十斤的流星锤,身子被手上的重量一带,往前一扑。萧烈扔了手里的金丝大环刀,赶紧将她扶住。
  长顺扒着门缝瞧,暗暗高兴,这孩子们大了呀,贪图淫乐让人焦虑,不近女色也让人忧心。
  “谁?”萧烈一脚踢飞躺在地上的大环刀,那长刀嗖的一声飞起,深深插#入木门,一半已经穿透了过去。
  长顺好歹会些功夫,险险避过,吓趴在地,后怕道:“是我,是我!”
  萧烈已推了门出来,瞧见长顺,上前就要扶他,“长顺叔,你怎么来了?”
  萧王未登基前,便是个不守规矩的王爷,与长顺感情好,私下里也以兄弟相称。后来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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