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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婚之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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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燕霆不由奇道:“她一直都在宫里,你好好的提她做什么?”
  “唔,有些事想问她。”
  靳燕霆蹙了蹙眉头,待要细问,大门朝内被打开了一条缝,一个小厮钻了出来,愣了下,普通一声先将靳燕霆一跪,“王爷千岁!”
  靳燕霆说:“你家主子回来了。”
  小厮拔腿就往回跑,“大小姐回来了。”
  郁黛站在人后直摇头,屋内传来德叔的呵斥,不一会,一众人等迎了出来。
  *
  小文沏了一壶热茶,依次倒上。郁起透过袅袅热气偷瞧楚寻,仍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楚寻问,“郁起,你怎么在府里?今日没进学?”
  郁起很紧张,磕磕巴巴道:“大,大大……”
  郁黛纠正道:“寻姐,咳,郁起,叫寻姐。”
  郁起不傻,经这一提醒,心领神会,反将靳燕霆一望,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寻姐好。”
  靳燕霆端茶饮水,嘴角上翘。
  郁起又解释前些日子因为某个学子夜里读书不慎睡着,夜风吹倒烛火引燃房舍,西边的一排屋子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毁。因此太学院放了假,请了工匠重新修葺屋子。
  楚寻“哦”了声,突然想起道:“我那个一线牵呢,还开着吗?”
  郁黛就猜到她会问,心内暗自庆幸自己当时力排众议,没有动那屋子另做其他营生,只命人锁了门窗。
  “一线牵还在,只是您不在,就关门歇业了。”她回答的时候小心翼翼的。
  楚寻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说:“我去看看。”
  她说走就走,小殷紧随其后。靳燕霆犹豫了下,也跟了过去。
  郁黛送到了门口,满腹心事的转回身。
  待人走远了,郁起才又惊又叹道:“小妹!大嫂竟然还活着!你们是在哪儿碰到她的?她这大半年都在哪?晋王是真的看上我大嫂了吧?可晋王的身份是不可能娶大嫂为妻的,大嫂是怎么想的?小妹,你快跟我讲讲,大嫂是怎么死里逃生的?”他语无伦次,抓着郁黛问个不停。
  郁黛捂他嘴都来不及,寒了一张脸,将左右一望,冷声道:“你好歹是有爵位在身的侯爷,切记说话做事谨言慎行!”继而跟德叔和瑞婆商议道:“我瞧着那情形,往后再要称呼大嫂做郁候细君恐怕那位会不高兴,不若将来都将她当做侯府的大小姐看待。德叔,瑞婆,您二人吩咐下去,叫下人别叫错了。”
  德叔面上不大好看,他是郁府人,守着郁府的体面,思想陈旧又古板。但他也清楚如今这体面又是谁给的,叹了口气,道:“大小姐的话,老奴记住了。”
  郁黛无奈道:“德叔,我又何时将您看成奴才了,您和瑞婆都是我的家人。”
  瑞婆白了德叔一眼,说:“细君也是个可怜人,还是个小女孩就被人害的结了冥婚。如今能有这样的好姻缘,可真是老天开眼!且不论为妻为妾,总比枯死在咱府上好吧。大少爷地下有知,也会理解的。你呀,别太心狠。”
  德叔不快,“道理我都懂,用不着你教!”
  *
  郁黛派去开门的小厮很快追上了他们,先他们一步将大门给打开了。
  里头的灰尘并不厚。郁黛在都城的时候,时不时的还派人过来擦洗一遍。自从她跟随徐乘风去了戎族,临走时心事忡忡,也忘了吩咐府里人照应这边。
  楚寻等人进门时,就吸引了街坊四邻驻足观望。待几人进了里间,门口更有人探头探脑。
  “你怎么还没走?”楚寻背着手走上二楼,一回头瞧见靳燕霆也跟了上来,不由奇道。
  靳燕霆被问的面上一讪,喃喃道:“是啊,我怎么没走。”
  楚寻自二楼窗户看楼下行人,眯了眯眼。
  靳燕霆有些心绪不宁,他知道自己将楚寻带回来的事是瞒不住的,而他迟些时候去了宫里,不晓得又会面临怎样的诘问和质疑。
  现下他的心意是很坚决的,只是他还没问过楚寻的想法。
  他心里没底。
  在他愣神的功夫,一道劲风袭来,靳燕霆全凭本能反击,握住她打过来的拳头,惊道:“楚寻,你干什么?”
  楚寻扯了下嘴角,“陪我过两招。”嘴里这么说着,双脚已经踹上了他的腿。
  二人你来我往,过了十几个回合。靳燕霆处处手下留情,结果被她一脚自二楼踹了下去。
  只听“嘭”的一声,破碎的栏杆连同靳燕霆一同砸落。
  徐昭兴冲冲的进门,正巧看到这一幕,惊得一张嘴成了“O”型。
  靳燕霆面上羞臊,“你来真的?”
  楚寻负手立在破损的栏杆处,垂眸看去,忍不住弯了下嘴角,“你太轻敌了!”
  靳燕霆不经意间被晃了眼,心脏砰砰乱跳,半晌无言。


第111章 赐婚 。。。
  郁府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为楚寻接风洗尘; 奈何她没什么胃口; 筷子动了两下就不怎么动了。郁黛问; “寻姐; 可是不合胃口?”
  楚寻一只手支着下巴; 笑吟吟的看她。
  “要不喝一碗人参鸡汤吧,”郁黛站起身,亲自给她舀了。
  “郁黛。”
  “嗯,寻姐。”
  “你在讨好我。”
  郁黛:“……”
  饭桌的气氛微妙的发生了变化。郁起不擅言辞,偏还要强行缓和气氛; 说:“不; 不是讨好,没有,嘿嘿; 我们拿您当一家人。”
  楚寻目光转向他; 郁起更紧张了; 露在衣领外的喉结都跟着滑动了下。楚寻忽然说:“你紧张起来和你大哥还真有几分像。”
  恰在这时,堂屋刮进来一阵凉风; 郁起看向屋檐下挂着的红灯笼,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郁黛心思多,一时摸不准楚寻说这样的话; 是不是有意敲打自己什么,心内七上八下,面上却不动神色。
  楚寻噗嗤一声笑了; 拉她坐下,“吃饭。”
  *
  夜里,楚寻睡不着,在院子内转悠,看到夜游神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白褂子又在梦游。有他在,府内连巡夜的值守都省了。据说,前段时间,又进来个偷鸡摸狗的,生生被吓尿了,哭爹喊娘,最后将官差都给引来了。
  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在寂静的夜里尤为明显。
  楚寻走过去看到郁黛也没睡,卸去了白日里的伪装,此刻的她愁容满面,眸子里浓的化不开的幽怨纠结。
  “在想什么?”楚寻趴在窗台上,探进去半个身子。
  郁黛被这一吓,三魂去了七魄,半晌回不过来神。
  “平常看你正经的跟七老八十似的,看透红尘世事,原来这么不惊吓。”楚寻戏谑道。
  “这能一样吗,”郁黛惊魂未定,嘟囔道。
  “在想什么?想徐乘风?”
  都是聪明人,郁黛也不装傻充愣惹人厌,道:“是在想,不过和你想的不一样。”
  “我想的?我想什么?我什么都没想。”
  郁黛嘴角一抽。
  楚寻呵呵一乐,“逗你的。不过我瞧着你心思也太沉了,这样不容易得到快乐,还什么都没做呢,就活活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压死了。”
  郁黛大抵是真得闷坏了,也确实想找个人倾诉,说:“那大嫂觉得我该怎么做?”
  “这还要问我?问你自己的心啊,反正别委屈了自己。”
  郁黛一脸白问的表情,说:“人活一世哪能随心所欲。”
  “怎么就不能了?”
  郁黛冲口而出,“大嫂为何会嫁给我死去的大哥?”说完就后悔了,这句话扎心啊!
  楚寻倒不以为意,笑呵呵道:“至少我曾努力过,无怨无悔。”
  代价太沉重,郁黛自问没这样的勇气。
  “我和徐乘风都是一样的人,自私自我,我们是不可能为了彼此做出牺牲的,因为我们都怕失去,畏惧未知的将来。”郁黛毫不掩饰自己的落寞,说出的话却透着决绝的冷意。
  楚寻笑了笑,直起身子,“那行吧,你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心里又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二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般配很呐。
  *
  “荒唐!”素来性情敦厚温和的玄宗帝第一次冲侄子大发雷霆,拂袖一挥,将饮茶的杯盏悉数砸在了地上。
  守在门外的小太监心头咯噔一声,难以置信的回身趴在门缝上想确认下方才进去的是谁。没错啊,是晋王殿下啊!那个最得圣心,皇上看得比亲生儿子还重几分的晋王呀!
  “你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东西!”玄宗帝怒不可遏,一只手胡乱挥舞着。
  靳燕霆静默而立,眉心微蹙,紧抿的唇拉成一条线。
  “整个大晋国,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偏要她!你要真喜欢,偷摸着纳了做妾也就罢了,你竟然还想明媒正娶!她到底对你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我倒要叫人去看看,她是不是有九条尾巴!”
  “皇上!”
  玄宗帝嚯的转身,盯着他,眼中似有火苗在燃烧,“好啊,为了她都要和我划清界限了是吧?现在连叔父都不叫了,改叫皇上了。”
  有外人在场时,二人都是君臣之礼,私下里关上了门就是一家子亲戚。玄宗帝是真心的疼爱他。
  靳燕霆心内有些触动,不由放软了语气,“叔父,我知道您打小就疼我,说句不该说的,您待我的好,比我父亲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因为此,我才先求到了您这儿。叔父,求您成全!”
  玄宗帝耳根子软,即便先前火冒三丈,靳燕霆这句软话一说,玄宗帝表情变了变,深吸两口气,语气也不由的缓和下来,“子麟,若是她也如你这般真心爱你,就不会让你为难。你是圣祖嫡孙,正统的皇室血脉,身份贵重。你的正妻也必将是出身显赫的门阀世家。你的妻子可以是你不爱的,但必须是一个配得上你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成为别人眼里的笑柄。你要是觉得亏欠了楚寻,你想怎么补偿她,我都会依了你。唯有这样不行!你别跟我瞪眼,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还是太年轻了,一时被男女之情冲昏了头脑,叔父也理解。这样吧,你也别和我犟,你先回去,冷静几天。好不好?”
  眼看今天是谈不出个结果,而靳燕霆自觉目的也达到了。他不指望他们能一下子接受,先表明自己的态度让他们心里有个数就成,于是,叔侄俩个还算气氛和谐的道了别。
  这边靳燕霆才走,寿康宫的小太监甩着俩条小细腿就跑了过来,口内道:“陛下,太后有请。”
  宫里发生的事瞒不住,尤其是靳燕霆要求娶郁候遗孀此等耸人听闻的大事。
  这之后,母子俩个关了门密谈了近一个时辰自不必细述。
  次日朝堂之上,皇上冷不丁的连下两道圣旨。
  倒将无辜躺枪的徐乘风轰了个外焦内嫩。
  *
  出了正阳门,徐乘风一路上都在跟同朝为官的大臣们,拱手道谢。
  他爹徐首辅被绊得更很,直接被私交甚好的同僚强拉硬拽去喝酒了。
  靳燕霆一路跟着徐乘风,此时没人了,才呵得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句话,“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这种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徐乘风笑容不减,“那不然怎么办?不笑难道还要我哭?”
  靳燕霆眯了眯眼,“别告诉我你对郁黛就是逢场作戏!这和那些风#流浪荡子有何区别!”
  徐乘风沉了脸,笑容不见,不过对于跟郁黛的感情却避而不谈,反问道:“那你想让我怎么办?抗旨不遵?株连九族?”
  靳燕霆站住,定定的看着他,情绪莫名的有些激动,“我陪你!”
  徐乘风静默片刻,忽而一摇头,语气都冷漠了几分,“你以为皇上为何会突然给我赐婚,这一招杀鸡儆猴好啊!”
  靳燕霆不是蠢人,他自然猜到了这一出的缘由,若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主动提出要陪他一同入宫面圣抗旨。
  “长风,我们从小玩到大,亲如兄弟。我不能让你代我受过。”
  “宁国公府簪缨世家,据说那孙小姐也是品貌绝佳的一代佳人,圣上先是封了孙小姐为明卓郡主,继而赐婚与我。这是抬举,怎么能说是受过呢。”他皮笑肉不笑道。
  靳燕霆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推了他一把,“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你给我说清楚!徐乘风,现在我们谈得是你的终身大事,你掏心窝子说一句,扪心自问,你到底是想找个什么样的?你别拿你那套扯七扯八的花招对付我!你要真是那种贪慕富贵权势之人,何至于都这个年纪了一直未娶妻,还不是因为你心中还存着一方净土,你想找个能说得上话的知心人。你不是算无遗漏徐长风吗?既然你那么牛,又怎能在终身大事上绊了跟头!既然事情是因我而起,出了事我担着就是了,你到底怎么个想法?给个态度!老子可不想在你成亲后还耽个误人终生的坏名头!”
  靳燕霆毕竟是徐乘风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观他神情,福至心灵道:“你不会到现在都未和她说破吧?走!今儿个就说明白去。”
  *
  二人并未直接去郁候府,现下正敏#感,徐乘风心存顾虑。回了徐公府,悄无声息的去了后院的明玉湖。又找了条小船划到对岸。
  郁府的围墙沿着岸堤而建。
  徐乘风望着这一排高墙,情不自禁给了自己一耳光。当年郁府衰败之时,他也曾趁火打劫,占了这湖泊。虽然强取豪夺的不是他,却也是他默许的。谁又曾想到,因果轮回,他会爱上郁家的大小姐。
  靳燕霆抽了抽嘴角,不由的回想起自己曾对小楚寻做的那些事,他俩也是算混蛋二人组了。
  二人跳进郁府的围墙内后,小心避开府中人,偷摸着先去了郁黛的闺房,人不在。
  按照二人的想法,皇帝赐婚搞了那么大阵仗,俩府对门不可能不知道。
  郁黛倘若对徐乘风有半点心思,此刻肯定躲在屋里哭。但凡是个正常的女子,一定都是这样的吧。
  正当二人遍寻不着,不得不现身,逮了瑞婆的小孙女欢儿询问。欢儿指了指正厅说:“大小姐正在训话呢。”
  原来,郁黛离府二十多天,大大小小各项事务都没个人定夺。尤其是外间的铺子,收入开支,还有货物的采购清仓,都需要人拿主意。
  她先前确实听见了徐府门口敲锣打鼓,府里的下人也去打听了,得知徐大公子被赐了婚,女方还是身份显赫的贵女。
  偌大的一个郁府,也就小文担忧的说了句,“徐大公子怎么这样!”
  郁黛反问一句,“那你想他怎样?他又能怎样?过好自己的日子,管人家那么多作甚!”然后就让人叫了各店铺的掌柜过来问话。
  徐乘风躲在隐蔽处,看郁黛神情自若的挨个问话训话,逻辑清楚,条理分明。一颗心却骨碌碌的滚到了湖底,冰冷彻骨。
  不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人家好着呢。也罢,那就没什么遗憾了。
  “走吧。”
  身边没回应。
  一转头,靳燕霆早不知道跑哪去了。


第112章 宣旨入宫 。。。
  靳燕霆没在郁府找到楚寻,想着她是不是在一线牵; 拐了个弯又出去了。
  他一身锦衣华服颇为引人注意; 后来转到一家成衣店; 他又换了身普通的麻布衣服; 这才大摇大摆的走街串巷寻找楚寻的下落。
  拐到听戏的杏春园; 里头传来一阵阵骚动,有人扯着嗓子谩骂,“臭娘们!小爷我就在这了,有本事你打我啊?你来啊!小爷站着不动看你敢不敢?”
  听到这犯贱的挑衅,靳燕霆都忍不住手痒。刚想装作没听到直接走人; 忽见一人伴随着一声拖长了调子的大喊; 整个人都被踹飞了出来。
  靳燕霆循声看去,果然是志芳。
  狗改不了吃屎,到处惹是生非的玩意!
  志芳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声; 扯着嗓子又喊; “打人啦!报官啊!官差大哥快来救命啊!杀人啦!”
  萧烈只当不认识这个人; 转头挤进人群就走。
  志芳又喊,“哼!你这晦气的寡妇怎么配得上我晋王表哥!我呸呸呸!”
  萧烈身形一震; 回过头就见志芳吐沫星子乱飞,而站在他正对面的正是楚寻。他赶紧推开人群,走了出去; 抬腿朝着志芳的胸口就是一脚。
  志芳并未看清来人,抱着胸口大喊,“哪里来的奸夫!你们这对奸夫□□!”
  萧烈踹他只是意思一下; 并不重,“混账东西!你抬头看清楚我是谁!”
  *
  楚寻的轻功几乎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萧烈追她追得颇为吃力,好在最终还是追上了。
  她背着身子站在一处竹桥前,纤细的身形,一阵风过,发丝飞扬,氤氲雾气,似真似幻。
  靳燕霆的步子顿了下,说:“你都跑了半日了,再这样下去,怕是夜里都赶不回去了。”
  楚寻的身子猛得一晃,靳燕霆上前要扶她,她却顺势往地上一坐。那嘴唇煞白,额上有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了?”
  “头疼。”
  “怎么好端端的开始头疼了?”
  “老毛病了,你去给我找几株樱珠花,嚼几片它的花瓣就好了。来的路上我看到了。”
  靳燕霆不疑有他,“那你等我,我去去就回。”
  楚寻看着他走远,蹙了蹙眉心,她没想到今天会被靳燕霆缠上,实在是讨人嫌的很。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要做的事。
  反而因为他的追逐,她将功力催发到极致,与之相对的头疼来得也猛烈。
  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偶然看到俩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手中提着个篮子,在采摘野果子。
  其中一个蓝衣服眉间红光若隐若现,另一个粉衣服的则没有。
  楚寻走上前,盯着那粉衣女子看。
  粉衣女子被看的面上微微发白。
  楚寻眯了眯眼,问,“你不是晋国人?”
  蓝衣女子胆子大点,张口便道:“不是晋国人还能是什么!奇怪了。”
  粉衣女子将她一拉,小声嘀咕,“这女子莫不是山中精怪吧,你竟然还搭理她!”
  楚寻长的极美,穿着打扮又贵气,突然孤零零的出现在乡野,这些人第一反应是乡野精怪,倒也不足为奇。
  楚寻没心思去揣测旁人的想法,眨了下眼,迟疑道:“那你是不是嫁过人了?”
  岂料,粉衣女子反应很强烈,火气很大道:“你胡言乱语什么!我还是清白姑娘家!”言毕,似乎又真的怕她是山野妖精,拉了蓝衣女子催促道:“快走。”
  楚寻心中有疑,等她们走了几步,脚尖一点,施展轻功,又挡住她俩去路。二人都是乡民,十几年过去也没走出离家二十里地,没什么见识,当即吓的腿就软了。
  楚寻说:“要么你不是晋国人,要么你已经嫁人,你一定是有一样骗我的对不对?”
  粉衣女子被吓很了,呜呜哭了起来,说:“大仙饶命,我真真是晋国人,也没嫁人,只是,只是,虽没嫁人,身子也不干净了,去年,去年……”
  楚寻明白了,心中略感抱歉,抬手点了她的睡穴。
  蓝衣女子脸色大变,正要拔腿就跑,又被楚寻在穴位上点了一下,旋即软倒昏迷。
  楚寻犹豫了下,还是吸收了蓝衣女子额上的红光。
  那种整个人都快枯竭的感觉瞬间得到满足,她像是得了某种瘾症,越吸收越渴望,而每次吸收过后,另一种恐怖的感觉让她益发不安。曾经只在夜里感觉到的那双眼,似乎在慢慢睁开。甚至有种诡异的想挣脱她束缚的感觉。而这种束缚是什么,她自己也搞不清。
  如果之前她还当自己是要靠吸收这些红光得道成仙的话。在得知自己每回用过内功后,那些曾被自己吸收红光的女子,身子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虚弱表现,尤其是离自己越近的表现越明显,她就不由的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
  靳燕霆满身是汗的找到楚寻,她已经快下山了。
  靳燕霆将她一拉,上上下下的看她,“好了?”
  楚寻不喜被人触碰,扯回衣袖,“本就没什么事。”
  靳燕霆手中握着樱珠花,吞吞吐吐道:“那你还要不要……”
  “不必了,”她眉眼冷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
  二人回到城内天都黑透了,靳燕霆一直跟在楚寻身后,盯着她的背影,看看看着,莫名生出了“当年她就是这样瞧着我的背影看?”的奇怪念头。
  楚寻到了郁府的围墙外,直接跳进去了,因此他连个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靳燕霆在原地站了许久才折身离开。
  他真是搞不懂自己了,这样一个冷漠的女子,他怎么就突然喜欢上了呢?
  只因觉得当年愧对了她?
  他百思不得其解,反而越深究越想念。
  爱情,它来了,真是毫无道理可讲。
  靳燕霆怀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回了辅亲王府。
  他的晋王府自从建府后,他都没怎么住过。
  今晚,他第一次开始思量,若是母亲不喜欢楚寻的话,那么等他成亲后,她就搬回晋王府,远香近臭,大抵也就没什么婆媳矛盾了。
  他想得还挺开心,回到府里,用了饭后,随口问了下老王妃,下人回说,王妃进宫给太后请安了,老人家留人说体己话,王妃便留宿宫里了。
  靳燕霆也没往心上去,这一天,他追楚寻都快累坏了,洗漱过后,倒头就睡,不一会便陷入沉沉的梦想。大抵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还梦到了小时候的情形。
  *
  话分两头,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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