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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有个娇皇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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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烟实在没想到从前气质出尘,高贵俊秀的师兄会变成如今这副又胖又猥琐的鬼样子。她先是震惊,而后是伤心,最后顾不得其他,抱着白羽的胳膊便嘤嘤大哭了起来。
白羽没想到她也跟着过来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然刚说出“翠花”两个字,便见余嫣然欢天喜地地从门口冲了进来。
“阿时哥哥,季姑娘,你们终于回——”后半句话在看到院中抱作一团的两人时戛然而止,黑脸少女看看神色慌张的白羽,又看看连哭泣都妩媚至极的翠烟,好半晌方才愣愣地说道,“这……这是在做什么?”
“没什么!”白羽一瞬间心虚极了,赶紧将翠烟从自己身上扒拉了下来,紧张地对余嫣然解释道,“小黑妞你千万别误会,翠花是我师……义妹,跟亲妹妹一样的!”
翠烟骤然愣住,倒是余嫣然听了这话猛然回过了神。只是想着这死胖子昨天还在嚷嚷着要娶她,今儿就和别的女人——尤其是那么漂亮的女人搂作了一团,少女心中顿时如同打翻了一坛子陈醋,那叫一个酸啊。
她暗暗咬牙,半晌方才点点头,淡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她就没再理他了,径自甩着两根长长的麻花辫朝秦时三人跑了过来去。
义妹?她大哥余东最开始喜欢上莫玲玲却不好意思表白的时候,也是打着“义兄”的名义去人家跟前献殷勤来着!
“阿时哥哥,季姑娘,欢迎你们回来。”少女越想越觉得心口发堵,虽还带着笑,可方才朝气蓬勃的脸蛋眼下却皱巴巴地蔫成了一团。
秦时和阿浓对心照不宣地视了一眼——这俩从前一见面就要往死里掐架的家伙只怕是在他们离家的这段时间里掐出异样的感情来了。
“好久不见,余姑娘,往后叫我阿浓便好,我也叫你嫣然,行吗?”余光见白羽正要往这边跑,而翠烟又因此红了眼睛,阿浓轻咳一声,赶紧一手拉着从秦时怀里跳下来的秦临,一手拉着余嫣然往屋里走去,“我正要带阿临去看路上买来的小礼物,嫣然也一起来吧!”
余嫣然原本还没有理清楚自己对白羽的感觉,眼下叫这事儿一搅和,心里一下子乱成了浆糊,遂此刻也没挣扎,胡乱点点头就跟着阿浓走了。
白羽本来想去追余嫣然跟她解释一番,不过想着那稀里糊涂的丫头似乎还以为自己喜欢着秦时,脚步又生生停住了。他摇摇头,转头见翠烟一双美目正冷冷地盯着余嫣然,顿时心中暗叫不妙,赶忙挤出笑容道:“翠花儿啊,你怎么也跟着过来了?”
翠烟回神,优雅地擦去眼泪,冲他露出一个梨花带雨的浅笑:“跟过来看看师兄是怎么被村姑叼走的呀。”
她声音很轻,可白羽却听得毛骨悚然,赶紧双手合十道:“姑奶奶,求求你别这么笑了,渗人。”
这丫头看着娇媚可人,其实骨子里霸道又执拗,尤其对待他的仰慕者,更是一贯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从前便罢了,他没有喜欢的人,可如今……想到这丫头在某些事情上根本听不进劝,白羽顿时愁得头都要大了。
这可怎生是好呢?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翠烟的笑容一点一点僵住了,许久,她方才红着眼睛冷冷地问道:“你不是我的师兄,你是谁?”
眼前这人和过去那个人一点儿都不像,她的师兄生得清俊出尘,貌若潘安,她的师兄一举一动皆如画优雅,她的师兄……她的师兄绝对不会喜欢一个黑煤球似的小黑妞!
翠烟咬牙忍住心头的酸疼,暗暗地想,他绝对不是她的师兄!
白羽默然,半晌收起方才作怪的模样,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翠花儿,从前的白玉已经死了,如今,我叫白羽。”
翠烟咬着唇没有说话,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满的都是夹杂着惊慌的倔强。
“是不是有点后悔来看我了?”毕竟是自小一起长大,当做亲妹妹疼爱的人,白羽见此也有些心疼,他叹了口气,拍拍自己圆滚滚的胖肚子,对听到声音默默走出来站在了翠烟身后的小九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声音温和地解释道,“这么多年我不让你来找我,就是怕你接受不了。当年喝下那副药之后,我就知道我再也做不回从前那个白玉公子了——不仅仅是因为外貌,更多的是,我终于可以卸下那副高高在上的虚假面具,做回真实的我了。翠花儿,记得吗?当日离开天音阁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此生我再也不会做回那个冰冷无情,为虎作伥的白玉了,因为那不是真正的我。可惜你们熟悉的是那个我,也一直以为我就是那样的人,所以……哎,你怎么就不听话非要跑到这里来呢?这下要失望得哭鼻子了是不是?”
翠烟没有说话,倒是一旁默默围观的秦时有些讶异地挑了一下眉:“白玉公子?胖爷来头不小啊。”
作者有话要说: 阿临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跟大家说:好久不见。
嫣然甩着长长的麻花辫跟大家说:好久不见。
白羽抱着圆滚滚的胖肚子跟大家说:好久不见。
☆、第63章
第63章
秦时早知白羽身份不简单,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当年那个盛名与骂名齐飞的白玉公子——无他,实在是外貌也好,性格也好,为人处世的态度也好,二者皆差了十万八千里。
白玉公子出身百年书香世家白家,乃当世有名的美男子,传闻他风度翩翩,清俊如仙,走在路上能引万千少女掷果盈车。且他天资聪颖,极具慧根,六岁便叫传闻中精晓百家学问,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会占卜算命,懂行军布阵,善纵横八卦的当世奇人空山先生亲自点名收为关门弟子,悉心栽培,宠爱有加——可惜十三岁的时候,这孩子不知为何突然作死地非要认深得永兴帝宠信,为人却十分卑鄙险恶的国师青城子为义父,因此惹怒空山先生,被逐出了师门。
之后那些年里,白玉公子帮着青城子排除异己,祸乱朝纲,没少为虎作伥干缺德事儿,生生把自己从前白玉般清白无暇的美名给毁了干净。直到四年前,青城子不知因何事突然惹怒了永兴帝,白玉公子进宫为其义父求情,却倒霉地遭了牵连,他才消失在众人眼里——盛怒之下的永兴帝直接判了这父子二人斩立决,半点都没有留情。
此后世上再无白玉公子,他的事迹也渐渐被岁月的烟尘所没,再不复曾经。
可原来这家伙压根没死,而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五官都快被肥肉挤没了的死胖子,在他家白吃白喝赖了四年!
秦时捏了捏白羽发面馒头似的大肥脸,只觉得匪夷所思:“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过去种种对白羽来说已譬如前世,他其实很不愿提起,不过事己至此,他也没想再隐瞒什么,遂揉着被秦时捏疼的胖脸,很快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
故事并不复杂,也有点儿俗套,但听在耳中却叫人心情沉重,忍不住唏嘘——原来当年白羽不顾师命非要认青城子为义父,是为了伺机接近他,从而寻找机会报灭门血仇。
没有人知道名震天下,出身高贵的白玉公子其实并非是白家家主的亲子——他是白家旁系一个不起眼的末流小官之子,因其亲生父亲曾对白家家主有过救命之恩,全家遭难之后他方才得以被白家家主寻机收养。
灭门惨案发生的时候,白羽四岁,已是记事的年纪,他亲眼目睹了父母姐弟的死亡,小小的心因此被刻骨的仇恨填满。在他十七岁之前,找到仇人取其性命就是他唯一的目标。所以十三岁那年终于查到当时权势滔天的青城子就是杀他全家的凶手时,他不顾师傅空山先生的劝阻,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复仇之路——青城子身手好,又会邪门歪道,再加上老奸巨猾,疑心病重,并不好对付,当时还是小小少年的白羽只能选择用暗中潜伏的法子徐徐图之。
功夫不负有心人,少年花了四年的时间,终于彻底铲除了青城子及其全部党羽。不过他太过决绝,差点把自己也赔进去,幸好有空山先生在,方才险险保住了一命。
秦时听完什么话都没说,只拍拍他的肩膀,指着他的胖肚子问道:“那你这身肥肉是怎么回事?”
“药物副作用,”白羽哀怨地拍了拍肚子上的肥肉,嫉妒地看了因情场得意而越发俊朗了的小伙伴一眼,“本公子以前比你可俊多了。”
这胖子大概是从前伺机报仇的时候过得太憋屈太苦了,因此心事一了,顿时就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放飞自我收不住了,难怪前后差距大得翠烟到现在还无法接受,秦时暗暗摇头,见听完这一切,终于不得不接受现实的翠烟又哭上了,顿时幸灾乐祸地拍了拍白羽的胖肚子,甩下一句“保重”就跑了。
默默诅咒了一下不讲义气的小伙伴,白羽这才叹着气对翠烟道:“如今这个才是真实的我,翠花儿,从前的白玉,咱们就当他死了吧。”
翠烟抬起红彤彤的眼睛怒瞪他:“不许你这么说他!我师兄没死!他永远都不会死!”
白羽:“……”他又不是长生不老的老妖怪,怎么就不会死了?
想到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师兄都是眼前这死胖子装出来的虚假一面,翠烟感觉自己一颗红彤彤的真心简直就是喂了狗,顿时悲从中来,哭得越发伤心了。
“你……”
“闭嘴!我不听!”话还没完,伤心欲绝的女子已经跺着脚掩着面跑了。
“……”白羽哭笑不得,最终只能无奈地叹出一口气,“希望小丫头快点想通,哎,小九快去跟着,别让她出什么……”
转过身才发现,始终如影子般沉默的小九早就已经如一阵轻烟追过去了。
“……事。”白羽摸摸鼻子,随即又摇头笑了起来,他抬头看着院中桃树冒出了碧绿新芽的枝桠,许久方才释然一笑,自言自语一般念道,“很快就有桃子可以吃了吧?”
***
秦母还孤零零一个人在山上等着,遂简单地收拾了一番之后,秦时便抱着秦临带着阿浓往山上去了。
一家人许久未见,其他人包括白羽都没有跟上去凑热闹,吃完饭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和离开时银装素裹的模样不同,眼下的山林间已经从沉睡中苏醒——花草破土而出,枝叶冒出新芽,山泉叮咚作响,鸟儿叽喳相鸣,放眼望去,处处都是蓬勃的生机。
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景致,阿浓心中有一种久别重逢的惊喜,又有些一些说不上来的忐忑。
或许是因为这里就是她将来的家,她要在这里呆上一辈子了?
“累不累?”
秦时的话让少女回了神,她摇摇头,露出一个浅笑:“不累,我记得就快到了是吧?”
“嗯。”秦时眼中浮现点点笑意,指了指前方的小道,“前面有个岔路,还记得往哪个方向走吗?”
阿浓想了想,答道:“左边。”
“嗯,真厉害。”秦时笑意更深,又问,“左拐之后的路边草丛里有什么东西还记得吗?”
“嗯?”阿浓想了想,没想起来,“这个倒没有注意。”
秦时笑着看向弟弟:“阿临告诉嫂嫂。”
哥哥嫂嫂都回家了,秦临开心得一路上笑脸都没停过,听见这话,男孩儿赶紧高声答道: “是一块长得跟,跟人似的大,大石头!”
“长得跟人似的大石头?”阿浓有些好奇,“莫非是形状肖人?”
“嗯,是个侧卧在地上的女子模样,等会儿你就看到了。”
“女子?是自然形成的吗?”
“嗯,关于这块石头还有个传说,说是从前这山上有一户人家……”
三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达目的地了。
看着门框上那副经历了风吹雨打,已经变得半新不旧的春联,阿浓脚下蓦然一顿,想起了当日在秦家过年时的场景。
春联,花灯,饺子,烟火……一切都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少女眉眼一下子软了下来,心头的忐忑也散去了不少。有什么好怕的呢?这个地方留给她的都是美好的回忆呢。
“可算把你娶回来了,”正想着,右手被人轻轻地握住了,身边高大的青年贴了过来,附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欢迎回家,娘子。”
阿浓心中猛地一动。
她抬头看着这眉目温柔俊朗的青年,一颗心仿佛落入了一片柔软无比的棉花海中,彻底安宁了下来。轻轻吐出一口气,少女脸颊微红地垂首笑了起来:“往后……请多指教,相公。”
***
秦母神志不清,不知道阿浓离开已经快两个月了,她一直都只记着秦时当日哄她说自己要陪阿浓出去玩几天的事情,遂老太太这时再见到阿浓,态度和从前无差,一点儿都没有发生改变。阿浓将路上买来的礼物拿出来给她,又耐心地陪她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招来秦临陪她拆礼物,自己起身往厨房走去——秦时正在做午饭,而她如今既然已经嫁到秦家来,自然不好再如从前一样干坐着等吃饭,遂少女准备去给他打打下手,顺便学习一下怎么做饭。
刚出门走了两步,一只长大不少的毛团子嘎嘎叫着蹦了过来,阿浓脚步一顿,有些惊喜地弯下腰点了点它的小脑袋:“土豆?”
嘎嘎。
“你还认识我吗?”两个月不见,小东西肥了好几圈,毛色也变深了不少,只一双黑豆眼还是一样逗萌。
嘎嘎嘎。
手指被轻轻啄了一下,有些痒痒,阿浓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便想起了自己从林子里抱回来的那窝白蛋。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它们应该也已经破壳而出了吧?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可不可爱……
少女心中有些期待,便回屋去问秦临,可秦临却摇摇头,随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跑了过来:“还,还没出来,我带你去,去看!”
阿浓一愣,有些失望也有些诧异:“一只都没有孵出来吗?那……是不是孵不出来了?”
秦临边跑边摇头:“师,师傅说它们好,好像和一,一般鸟儿有,有些不一样,所以,所以会迟一点!”
不一样?阿浓一愣,心中大为好奇,也不再多问,只快步跟着男孩往杂物房走去,谁想才刚进门看了一眼,这好奇就变成了震惊——
“阿,阿临!最中间那个蛋,那个蛋它,它裂开了!”
秦临一愣,猛地瞪大了眼,紧接着尖叫一声转身便朝隔壁厨房冲去:“哥!哥!出,出来了!它们出,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卡文了,所以晚了点,这几天要好好整理一下后面的剧情了~
☆、第64章
第64章
等秦临拉着秦时回到杂物房的时候,那窝小家伙已经全部破壳而出了。
阿浓正身姿拘谨地坐在一旁的小矮凳上观察着它们,许是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她看起来有点无措也有点儿紧张,自然,更多的还是新奇。见兄弟二人进门,她再也压不住兴奋,眼睛亮亮地站了起来:“它们都出来了!一共五只!不过我不认得它们是什么鸟……”
她看起来依然是矜贵优雅的,只是脸上的笑容却比从前灿烂许多也孩子气许多,秦时笑了起来,大步走过去捏了捏她的手心:“这么开心?”
阿浓很少有失态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冷静自持的,但此刻她实在是有些镇定不下来,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生命的诞生,且它们还是她亲手从树林里抱回来的!这么想着,少女心中便生出了一种柔软至极的感觉,她点点头,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挺有趣的,我从前没见过……对了,你快看看,这是什么鸟儿?”
秦临也指着那窝黑豆眼,小鸡嘴,浑身灰不溜秋不起眼,只一双青中带蓝的爪子十分惹眼,此刻正冲着阿浓啾啾直叫的小家伙对他兄长道:“不是山,山鸡,也,也不是野鸭,鸭子。”
和他们一开始猜测的不一样。
“嗯,不是。”秦时点点头,仔细看了看,片刻才道,“太小了,我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等什么时候带下山叫大家一起看看,没准有人能知道,现在先弄点水和食物给它们吧。”
“这,这个我会!” 秦临兴奋地转头对阿浓道,“我来教,教嫂嫂!”
阿浓笑着点了点头:“好!”
看着两人着急忙慌又兴奋不已的样子,秦时倚在门口轻轻笑了起来。
他眼神温柔,像是有春风轻拂而过。
***
吃完午饭后,秦时和秦母说了要带她住到山下去的事情,秦母已经不记得从前的事情,一听秦时说他再有两个月就要和阿浓举办婚礼,顿时便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忙不迭就点头应了下来,然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抓住阿浓的手,美滋滋地笑了起来:“儿媳妇儿媳妇,成亲了之后你就会给我生大胖孙子了是不是?”
从前听到这些话只觉得恼羞无奈,眼下……虽然嫁人之后生儿育女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毕竟还没有走到那一步,阿浓脸蛋蓦地烫了起来,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呢娘,我们一定努力,尽早生个大胖孙子给你抱。”秦时却很淡定,答完了还转头问他家小娘子,“对吧?”
“……”阿浓不想回答他,可秦母正眼儿巴巴地看着自己,少女不忍叫她失望,最终只能强撑着脸皮,木然地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
秦母于是心满意足地去午睡了,秦时哄弟弟看着她,然后一脸正人君子地拉着阿浓去了自己的房间:“有东西给你看。”
“什么东西?”阿浓不明所以地跟着去了,结果一进门便被瞬间化身为狼的青年按在门板上狠狠欺负了一顿。
阿浓:“……”这人真是越来越臭不要脸了!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方才不甚满足地放开怀里的少女,他一手紧紧圈着她的细腰,一手轻轻地摩挲着她嫣红欲滴的唇瓣,眼中像是有两团暗火在燃烧:“真想立刻就成亲。”
这一路下来,阿浓其实已经习惯了他的亲近,面对这样的情况,虽心下仍难免羞涩,却也不再如一开始那般手足无措,她强作镇定地推了推他,转移话题道:“你……你方才说有东西要给我看的。”
秦时无赖地抱紧了她,不肯放手:“那个一会儿再说,先让我抱抱你,我都很多天没能好好抱你了。”
阿浓好笑又觉得难为情,忍不住抬目看他:“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
“小孩儿?”秦时挑眉,突然侧头咬住她的耳垂吮了吮,声音低哑地问道,“嗯……现在还这么觉得吗?”
阿浓浑身微颤,差点没软倒在地,她脸色通红地推开这调戏手段越发熟练的老流氓,试图逃跑:“你……别闹了,我要去看绿豆它们……”
绿豆是那五只暂不知品种的灰毛团子中的老大,剩下的几只分别叫红豆,黑豆,黄豆和毛豆。
好不容易才把那群碍眼的家伙都打发掉,秦时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便大步朝床边走去:“一会儿再去看它们,现在,好阿浓,先解解为夫的相思之痛嗯?”
“……”阿浓红着脸挣扎,“每天都有见面,相什么思呀!”
秦时将少女往床上一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委屈地说道:“每天见面又有什么用?你的心思都在别人身上。”
那个别人,自然是指碍眼的沈三姑娘了。
阿浓:“……”搞半天是醋了,这人……
少女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三姐姐身子有恙,我自该多关心她呀。”
秦时理直气壮:“我也有,我饱受相思之苦呢。”
阿浓简直要拿他没办法了,好半晌方才无奈地问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秦时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红唇:“每回都是我主动亲近你……”
这是要她主动?阿浓的脸一下就红了。但见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到底还是鼓起勇气,飞快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啄了一下。
本以为他会趁机反客为主,进行下一轮的耍流氓行为,谁想他却只是抚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眸子深深地笑了起来。
对他的亲近不反感,也愿意主动亲近他,她心中应该也多少是有他的吧?
阿浓看着这样的他,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明白了他心下那些从未宣之于口的患得患失。
心口突然有些发烫,也有些说不上来的酸涩,少女神差鬼使地抬手捧住青年的脸,再次认真地亲了上去。
这一次,她吻了他许久方才放开。放开后,她红着脸,语气轻柔,头一回用从前和母亲撒娇一般的语气说道:“你方才说有东西给我看的,还不快去拿过来?”
这是秦时第一次明确地感受都到她虽然依然不够清晰,但意外坚定的心意。他先是惊诧,随即便觉得心口被一只滚烫的手重重捏了一下,捏得他全身的血液都急速翻涌了起来。
没有什么比感情得到回应更美好的事情,他抱紧她,俯身在她颈边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如鸿毛也重如泰山的吻。
此生也好,来世也罢,他必永不负她。
***
两人又腻歪了一阵之后,秦时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小木盒。小木盒里装的是一套镶金碧玉梅花状的首饰以及一块圆形玉佩,还有两个绣着花鸟图案的荷包。
这些都是她的贴身物件,阿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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