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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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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他一只手搂着搂着春生的后背,一只手被春生压着,怕惊醒了她,便猛地埋着头,凑到了春生的胸前,张着嘴,用牙齿咬着,将春生的领口的扣子一口一口的咬着解着。
八月份的天气还有些燥热,晌午时分又恰逢是一日中最为炎热的时候,这日有些闷热,窗外无风。
两人搂得紧紧地,身子相拥得无一丝缝隙,不多时,沈毅堂额间已经开始冒汗了。
春生才将睡着不久,只觉得热,此刻睡眼惺忪的睁开眼,便察觉自己手脚完全被钳制住了,竟丝毫动弹不得。
一低头,便瞧见胸前埋着一颗脑袋,正费力的撕扯着什么。
下一瞬,春生只觉得胸前一凉。
沈毅堂只将春生外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用牙齿给解开了,又咬着将衣裳挑开,随即,露出里头葱绿色的肚兜。
沈毅堂双眼顿时一暗,只觉得喉咙里冒火,只忽而埋头凑了上去,用鼻尖抵在春生的胸前,用力一嗅,随即,张嘴隔着肚兜便轻轻一咬。
春生起先还有些睡眼迷糊,这么突然来的一口,只令她瞪大了双眼,春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了,只忙伸着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瞪着眼气呼呼的道着:“你···你这个登徒子——”
沈毅堂眼前的美景不再,立马抬头,便瞧见春生已经醒了,正一脸恼怒的瞪着他。
沈毅堂压着心中的一团燃烧的火,只强自冲着春生微微扬着唇,嘴里轻笑道着:“醒呢?”
话音将落,却是复又低下了头,不再看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胸前。
见春生伸着手死命挡着,便觉得连那双纤细葱白的手,都像是上好的琼脂玉似的。
沈毅堂只忽然蹭了上去,鼻尖抵在春生的手背上用力的闻了闻,随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嘴里喃喃道着:“好滑——”
春生只觉得一阵滑腻,随即,整个身子一颤,浑身不自觉的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攥紧了拳头,张了张嘴,竟一阵无语。
沈毅堂闷声轻笑了一声,复又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只用牙齿叼着春生的肚兜,缓缓地,由下往上的慢慢的掀着。
春生顿时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挡,嘴里急忙道着:“别,别这样,这还是大白天了···”
然而手一伸过去,沈毅堂张嘴便咬。
春生吓得立马缩回了。
竟一时不知该是拦还是不拦,又不知该如何拦,顿时,只有些欲哭无泪。
而沈毅堂这般逗弄了一番,只觉得心里压着的那团火愈加炙热了,额头上已是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已然忍不住了。
沈毅堂用牙齿掀起了春生的肚兜,一手伸到春生的后腰去解那根细绳,一手便要去解春生腰间的裤腰带。
春生见那沈毅堂动了兴致,心里便有些慌,只忙手忙脚乱的去推着沈毅堂的身子,掰他的手,嘴里结结巴巴的道着:“沈毅堂你停手,这可是大白日,我不要——”
沈毅堂嘴里咬着东西,只含糊不清的道着:“那你继续睡吧,就当做不知情罢了,我弄我的——”
沈毅堂手脚麻利,话音将落,便将春生后腰的带给解了,又将春生的亵裤给扒了,随即,嘴里咬着牙用力一抬,肚兜被一把掀开了。
沈毅堂呼吸不由一顿,双眼开始泛红。
春生忙伸着双臂护住了身前,面上又羞又燥,双眼里头都浸染了一层水雾了,面上羞愤道一阵羞愤。
这大白日里被人剥光了躺在这里,春生只觉得羞愧不已。
然而瞧在那沈毅堂眼里,却只觉得面含春,色,娇羞不已。
“甭怕,丫鬟们都被爷打发走了,这里不会有人过来,没人瞧见的——”
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亲春生的嘴,边亲边安抚着:“爷知道你面皮薄,你若是实在不好意思,便闭着眼好了,一切交给爷,爷今日来侍奉你,成罢——”
说着,语气忽然放软了,“爷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碰过你了,丫头,爷难受——”
一时说着,便要去掰春生的手,春生死命咬着牙,只护得紧紧地。
沈毅堂心中发笑,却是探着粗粝的大掌探到了下头,嘴里轻声道着:“丫头,爷来了···”
第243章
沈毅堂话音刚落; 春生喉咙里顿时低低的叫出了声来。
怕被外头丫鬟听到; 只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紧紧地蹙着眉; 死命的咬住自己的唇,只觉得撑得难受。
又见那沈毅堂喘息着凑过来要亲她; 春生心中恼怒,不由握着拳去捶打他; 去砸他。
然而他的胸膛坚硬如铁。
沈毅堂握着春生的拳头; 嘴里低低道着:“别将手砸坏了···”。
一低头便瞧见春生身上的外衫、里衣都被他解开了扣子跟细带; 此刻正松松散散的挂在肩头。
而里头的贴身穿着的肚兜早被他给扒了。
只见冰肌玉骨; 玉体横陈; 那白的晃眼的肌肤; 那精致的锁骨; 圆润饱满的胸,如水蛇般纤细的腰肢,身段婀娜妖冶,玉体明媚晃眼。
沈毅堂呼吸沉重。
春生躺在贵妃榻上; 背后垫着个大软枕; 似坐非坐; 似躺非躺着,这样的姿/势二人还未曾尝试过。
一时; 只捂着春生的两道手腕子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让她搂着他的脖子。
而沈毅堂自己搂着春生的腰慢慢的跪了起来。
随即,只绷着腮帮子掐着春生的腰咬牙捣鼓了起来。
春生只觉得身子难受得不行。
又觉得这白日宣/淫的勾当着实令人心虚,心中是又怒又羞。
沈毅堂凑过去咬住春生的耳垂; 又蹭到舔吻着春生的耳后。
许是这大白日身子过于敏感羞涩,不多时,春生只觉得整个身子顿时一颤,就那样生生的丢了身子,只觉得身下化做了一团春/水。
沈毅堂似乎一愣。
只抬着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瞧着。
春生似乎也有些懵,随即,脸“噌”地一下红了。
春生又羞又燥,脸红得滴血,只伸手遮着自己的脸。
末了又将脸侧过去,紧紧地闭着眼,将脑袋埋在了软枕里。
沈毅堂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得意,见小丫头一副难得娇媚羞涩的模样,沈毅堂心中软的不成样子。
又见春生面红如血,只侧着脑袋,脖颈纤细性感,头上绾着的鬓发凌乱不堪,衬托出一种妖娆别致的美。
沈毅堂再也忍不住了,只拼命的疯狂的摁着春生弄了起来。
末了,还觉得不够,又将春生的身子翻了过来,癫狂的捣弄着。
春生起先还咬着牙强忍着。
不多时,只呜咽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末了,两人紧紧相拥着,只气喘吁吁的,许久,均有些回不过神来。
屋子里一股子靡/靡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沈毅堂由身后拥着春生,只握着春生的肩,在她的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
春生身子顿时一颤。
沈毅堂见状低低的笑出了声儿来,嘴里道着:“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顿了顿,又一脸得意的道着:“怎么着,爷侍弄得可还满意?”
见春生不说话,沈毅堂自说自话着道着:“爷可是觉得甚是快活···”
春生还沉浸在那股子惊涛骇浪的情/潮中,只觉得身子骨发软,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不想搭理他。
沈毅堂支起了身子凑过去瞧春生的脸,只见春生双颊泛红,面含春/色,明显一副被浇灌滋润过的模样。
又见春生双眼含着春水,微微喘息着,许是唇瓣干涸,只忽然间伸着粉色的舌尖添了下嘴唇。
沈毅堂只觉得心口什么东西瞬间炸开了似的,双眼又开始慢慢的变得幽深。
只忽地抬起了两条结实的胳膊,将瘫在软枕上的人轻而易举的一把给抱了起来,直接转战阵地,朝着床榻一步一步走了去。
春生顿时被唬了一跳,瞧着沈毅堂的举动,春生大惊,只蹬着双腿连忙挣扎了起来。
然而一切皆只是徒劳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天色已经开始变黑了,里头的动静才开始渐渐的止住。
春生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是大雨将要来临,屋子里闷得紧。
床榻上的沈毅堂出了一身的汗,下床之前,瞧见春生侧身躺着,鼻尖亦是冒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沈毅堂顺手将身上的薄被往下拉了一把。
手一顿,又怕这天气无常,回头着凉了,又将被子往上挪了挪,遮住了胸口。
只将床榻两侧的纱帘拉开了,好让春生躺在里头透透气。
沈毅堂自个却是神清气爽的下了床,赤/身裸/体的走到贵妃榻前,随手捡起地毯上的外衫披在了肩上。
又觉得喉咙有些发干,预备唤人进来伺候。
却一不留神瞧见了一旁的矮几上篓子里的绣了几个针脚的料子。
沈毅堂拿在手中瞧了瞧,见那面料上绣了两只鸳鸯戏水的图案,顿时一愣。
随即,只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
一时,又忍不住抬着眼又往床榻方向瞧了去,只屏息着,心中竟砰砰地直乱跳了起来。
沈毅堂独自坐在贵妃榻上,拿着那块还未成型的布料子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竟一时舍不得丢开手。
直到外头莞碧进了院子,老远便瞧见素素双手撑着下巴坐在了厅子的门口,巴巴的发着愣。
而司竹搬了张绣凳亦是随着坐在了一旁,脑袋一点一点着,仿佛将要睡着了。
莞碧往里头瞧了瞧,只压低了声音道着:“还没叫水呢?”
素素闻言,两眼珠子转了过来,神色木讷的点了点头。
司竹突然听到声音,立马惊醒,顿时从绣凳上跳着起来了。
一见是莞碧,顿时松了一口气,嘴里忙道着:“原来是莞碧姐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爷在里头唤了···”
说到这里,见外头天已经开始变黑了,只忙回头往屋子里瞧了一眼,屋子里静悄悄地,半点动静皆无。
又见莞碧问里头是什么情况,素素闻言微微嘟着嘴,司竹脸色微微泛红,似有些尴尬。
嘴里扭扭捏捏的道着:“不···不知道,方才素素瞧瞧过去打探了一眼,里头···里头还没完事了···”
见莞碧嘴上低声嘀咕了一句“该用晚膳了,我去瞧瞧”。
司竹想起下午沈毅堂的吩咐,忙对着莞碧道着:“莞碧姐姐,下午爷特意吩咐过了,没得他的吩咐,谁也不许靠近——”
是以,素素便候在厅子门口守了一下午,不准任何人靠近。
还是不久前素素回了,不明就里的往里闯,好在被司竹一把给拦住了。
素素等了又等,忍不住偷偷地过去瞧了一眼,随即,脸红心跳的跑了出来。
两人便一左一右,如同看门神似的,守在了门口。
莞碧闻言,步子微微一顿,便也有些犹豫。
正在此时,忽然听到卧房里传来一道低低的声音,唤着:“人呢?”
司竹与莞碧对上了一眼,坐在门口的素素立马起了身来,素素立马道着:“我去厨房叫水——”
说完,立马撒腿跑了。
莞碧与司竹立即朝着屋子里走了去。
沈毅堂吃了茶,又洗漱了一番,便又亲自拧着巾子过来替春生擦了汗,又擦了身子。
春生许是觉得热,熟睡间翻了个身子,只将身上的被子一把踢开了,露出两条白花花的腿,将被子压在了身下。
沈毅堂瞧了,忙要替她盖好,然而春生双腿将被子夹得紧紧地,沈毅堂颇有些无奈。
末了,只得将床榻上的纱帘给落下了,遮住了里头那颇为“不雅”的行径。
不多时,外头备好了晚膳,沈毅堂劳累了一下午,腹中自是□□,一连下了几盘子菜肴入腹。
因春生睡得香甜,只吩咐厨房留了些吃食,待过了两个时辰左右,沈毅堂这才将人给小心翼翼的唤醒了。
春生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
沈毅堂端着些粥类与汤食到床榻前,亲自喂了春生吃了小半碗。
春生身子黏糊,难受得紧。
沈毅堂又抱着春生去浴房洗漱了一番,两人这才重新躺下了。
半夜,大雨倾盆。
天气开始变得凉爽起来,甚至舒服。
一夜无梦。
雨下了整整两日。
这两日沈毅堂一直留在了府中,未曾出门。
春生原是要出府亲自选些礼物,去江府探望一番的,无奈天气不行,恰逢那沈毅堂又在府中,春生一时脱不开身。
好不容易待天气放晴了,沈毅堂却对着她道着:“过几日爷便要忙活起来了,这两日就在府中陪着我,哪儿也不许去——”
春生原本说要去挑礼物,哪知沈毅堂却已是替她将礼物备好了。
春生一瞧,皆是些贵重的物件,其中不乏一些贵重的补品,竟无可挑剔。
春生只得作罢。
一连在静园待了几日,直到江老爷六十大寿那一日,春生这才得以重见天日。
第244章
江家老爷子六十大寿。
这日春生特意早起准备; 司竹正一丝不苟的为春生梳头; 而素素则挑了三四套衣裳摆在软榻上; 正在纠结该选哪一套。
春生从铜镜里瞧了,便笑着道:“甭纠结了; 就那套浅绿色的吧,横竖是去江府; 又不是旁的地方——”
哪知素素听了; 却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嘴里道着:“那哪行啊; 今个老爷子寿宴; 哪能如此素净; 姑娘定是要穿得喜庆些才是——”
况且这江家老爷办寿宴; 合该会有许多达官贵人前去拜访吧。
这样重要的场合,到访的皆是些有头有脸的官家太太小姐,且这还是姑娘头一回参加这样重要的宴会,自然得谨小慎微; 认真对待。
“就选那套佯红色的吧——”素素话音将落; 便忽然听到一道沉稳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抬眼瞧去; 便瞧见一道结实健硕的身影正踏着步子走了进来。
沈毅堂满头大汗,手中拿着一块巾子一边走一边擦拭着; 他早起便在外头锻炼; 与几个护卫在院子切磋了一个早上,出了一身的汗,却格外爽快。
素素瞧见那沈毅堂还有些发憷; 闻言,只立马捧着他道的那一身粉色的衣裳朝着春生走了过去。
春生回过头来瞧了那沈毅堂一眼,没有吭声。
司竹替春生绾好了鬓,便与素素二人一同伺候春生将衣裳穿戴上了。
只瞧见春生一身佯红,艳光四射,一双盈盈如水的杏眼,双目微闪,只觉得判若桃李,顾盼流连,那色与她的肌肤甚是相衬,只衬托得整张脸愈加明艳动人。
因着春生平日里喜欢做素净打扮,还是头一回穿得这般艳丽,一时有些不大自在。
沈毅堂手中的动作渐渐地放缓了,只抬着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瞧着。
司竹与素素见状,纷纷抿着嘴偷笑着。
春生面色微微有些发烫,见那沈毅堂还在勾勾地看着她,只胡乱瞪了他几眼。
沈毅堂一惯沉稳的面上难得带着丝浅笑,朝着春生走近,走到她跟前,忽而抬手,将春生鬓间佩戴的玉簪给取了下来。
只忽而抬手,从梳妆台的首饰盒里挑选了一直赤金红宝石金钗插在了春生的发间,一时伸手抬起了春生的下巴,左右端详着,嘴里忽而低沉的道着:“极衬你的脸色,唯有这红宝石才配得上你——”
春生面上有些发热,只忙别开头从沈毅堂手上挣脱出来,嘴里转移着话题道着:“你···你赶紧洗漱去吧——”
说着又抬眼瞧向一旁的司竹,道着:“司竹,去吩咐厨房备些热水过来——”
司竹忙应下去了。
沈毅堂的目光一直紧缩着春生,这幅扮相,他还是头一次瞧见,便一直巴巴盯着瞧着。
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一遭,忽而瞧见那裙摆下露出一小截素面的绣鞋。
沈毅堂瞧着,忽然抬眼对着一旁的素素道着:“给你们姑娘重新选双绣鞋过来——”
说着自己却是忽而拉着春生的手,牵着她坐到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春生疑惑的看着沈毅堂。
而那头素素听了沈毅堂的吩咐,微微愣了片刻,视线往姑娘脚下一瞧,顿时回过神来,只忙跑到一旁的木箱子里寻了双新绣的绣鞋过来。
玫红色的鞋面,上头缠绕着并蒂莲,五彩缤纷的花线绣,做工精致不俗。
素素正欲伺候春生穿上,沈毅堂却是顺手接了,嘴里淡淡的道着:“我来吧——”
素素闻言,微怔,随即,从善如流的将绣鞋递到了沈毅堂手中。
沈毅堂接了,却是将自己长衫的下摆轻轻一掀,然后在春生的身前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春生有些发愣,便瞧见那沈毅堂半蹲在了春生脚边,只忽然伸手握住了春生的脚踝。
春生见状,便知晓那沈毅堂要作甚,只忙缩着脚,嘴里急急的道着:“别,我···我自个来——”
尽管春生与那沈毅堂早已无比的亲密了,可是这女子的脚向来隐晦,这大白日里,春生仍是有些不适应。
况且——
沈毅堂却是紧紧地捏着,嘴里微微抬着声儿,厉声喝着:“别挣,又不是没瞧见过,瞎别捏啥——”
春生闻言,只微微咬着唇,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沈毅堂将春生脚上的鞋子给脱了下来,脚上包裹着凌白的裹脚布。
沈毅堂握着春生脚放入手心,精致小巧,他手指微微并拢,便将整个小脚丫子握在了手心里了。
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沈毅堂似乎依然能给感受到掌心里的滑腻。
不由想到了前几日的画面。
沈毅堂微微抬眼,果然瞧见小丫头双目微闪,神色忸怩,一副颇为心虚不自在的模样,尤其,便是连耳根都泛红了。
沈毅堂心中颇有些悸动。
面上微微挂着笑,只微微用力,握着春生的脚丫子用力的捏了捏。
春生面上顿时一红,只觉得又痒又羞,脑海中不由想到了难以启齿的画面,顿时又有些恼。
只抬着脚用力的挣了挣,嘴里咬牙道着:“你作甚,走开,不用你了——”
一时,抬着脚便用力的踢着,一只脚被沈毅堂握在了手心里,另外一只脚因着动作大,险些踢到了沈毅堂的脸上。
沈毅堂顿时脸黑,眯着眼只一动不动的看着春生,眼中似乎隐隐有冒火的趋势。
春生一时有些心虚,半晌,只轻轻的别开了眼。
在一看过来时,便瞧见那人蹲在自个的脚边,正微微低着头,一本正经的替她换着鞋。
许是动作还有生疏,却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的,仿佛在对待一件多么上心的事情似的。
春生眼底忽而有些动容。
眼前这人,曾经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他是可呼风唤雨的主子,在她们那些下人的眼中,他是掌控着她们生杀大权的人,宛若天人般。
而她们呢?
宛若蝼蚁。
便是连与他说一句话,都会战战兢兢,心生惶恐。
春生从未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蹲在她的脚下,如此细致的伺候着她,却甘之若素。
沈毅堂替春生换好了鞋,便令她站起来。
裙摆下探着一小截玫红,与身上的穿戴色系相呼应,分外适合。
沈毅堂瞧了又瞧,总算是满意的道着:“如此,便完美了——”
春生见状,便小声的对着沈毅堂道了声谢。
哪知那沈毅堂却得寸进尺的凑了过来,凑到春生的耳边低声道着:“昨夜的事儿不记仇了罢,那么今晚咱们——”
说着,后头的声音渐小。
可是却成功的令春生面上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渐渐地开始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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