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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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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在前头叙话。
    
    后头那些夫人瞧着,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询问,没有想到这江家与沈家关系竟如此亲厚。
    
    这沈毅堂的名头自是听说过的,那沈毅堂自小便是在京城长大,曾乃是京城有名的混世魔王,这京城的权贵便是没有瞧见过,定也是听见过他的大名的。
    
    只是这些年沈毅堂成亲后,回了元陵老家侍奉在双亲身侧,于京城的见闻比之以往倒是渐渐的少了。
    
    此番瞧见,瞧着那通身的威严霸气,又见性子沉稳不惊,分明乃是个冷静缜密之人,哪里又与当年那个混世魔王的性子牵扯上半点关系呢?
    
    又见那幽默风趣的瞿三儿,波澜不惊的江俞膺,个个皆乃是人中龙凤,耳语之间交谈,纷纷觉得可惜,为之叹息,若是在年轻几岁,尚未娶妻便好了。
    
    而一众十几岁的千金小姐们听了,纷纷垂着眼一脸羞涩,又忍不住抬眼往前偷偷地瞧去,男子三十而立,是最有魅力的年纪,个个心里砰砰直跳,忙红着脸低下了头。
    
    这头瞿三儿与江夫人说话间,早已眼尖的瞧见候在江夫人身侧的美人了,许是这般美貌出挑的小娘子并不多见,瞿三儿忍不住一连着多瞧了几眼。
    
    可是架不住越瞧却越是觉得有几分眼熟,瞿三儿心中想了又想,可是着实是想不起来。
    
    又瞧见后头姜氏与苏媚初一道走近,瞿三儿便忘了这一茬,他向来嘴甜,立马招呼着,左一句嫂子,右一句嫂子不离嘴。
    
    苏媚初淡淡的笑着,却是抬眼看了那沈毅堂一眼。
    
    沈毅堂朝着她淡淡地点了点头。
    
    随即,只立即往春生瞧去。
    
    却见春生微微垂着眼,面上瞧不出任何情绪。
    
    沈毅堂执于腰间的手微微紧了紧。
    
    那边姜氏走到了江俞膺跟前,低着声儿问着他外头宾客的情况,又与他道着:“咱们正要去前院听戏···”
    
    江俞膺与姜氏在低声耳语。
    
    瞿三儿见自个挡在了沈毅堂跟前,立即给苏媚初腾地方道着:“来,来,嫂子,您往这边——”
    
    又扭头看着沈毅堂打趣道着:“我就不挡着你们夫妻二人的道了···”
    
    却见那沈毅堂眯着双眼,双眼发寒的直盯着自个瞧着,那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只瞧得瞿三儿满是心惊胆战的。
    
    瞿三儿立马收回自个的目光,一时,只不知道自个说错了什么,瞧了瞧苏氏,又看了看江夫人,却是立马噤声,不敢多言。
    
    沈毅堂眯着眼瞪了瞿三儿一眼,又看了苏媚初一眼,这才对着江夫人道着:“毅堂暂且不打扰诸位了,且先去前院,回头在与夫人久叙——”
    
    这满院内眷,不便久留。
    
    说着,便又对着后头一众夫人微微颔首施礼,嘴里道了一声“告辞”。
    
    目光收回之时,快速的往春生面上掠过,见一旁的江俞膺朝他颔首,二人转身便要离去了。
    
    瞿三儿见二人离去,后知后觉的道了声“哎,等等我呀”,说话间,亦是立即朝着江夫人行了个礼,立即随着跟了去。
    
    只是,走了几步,不知如何,便又忍不住回过头来瞧了一眼,只瞧见立在江夫人身侧,原本低眉赦目之人忽而缓缓地抬起了脸。
    
    远远地与春生的视线撞到了一块儿。
    
    原本隔得近倒不觉得,现如今隔得远些了,原本有些面熟的面容却在脑海中忽然清晰了起来。
    
    瞿三儿只忽而觉得心下一跳,喉咙里的几个字险些要呼之欲出了。
    
    又立马收回自个的目光。
    
    不敢再乱瞟了。
    
    喉咙里的那句“小嫂子”被生生的咽进肚子里了。
    
    我的个乖乖,一个嫂子,一个小嫂子,这一回算是看走眼,马失前蹄了。
    
    却说沈毅堂三人与江夫人行礼,便匆匆离去了。
    
    春生一行人进了园子。
    
    台上正咿咿呀呀的开唱着,临湖的亭子及廊下设了软榻小几,小几上摆放了满满当当的果子点心。
    
    年长的夫人坐在亭子里听戏,年轻的小姐们寻了相投的结伴到园子里去逛了。
    
    春生随着姜氏搭把手,随着一道在前头给诸位长辈们斟茶伺候,一时,斟了碗茶,抬眼,却见那头秦氏正坐在软榻上笑着与身侧的苏媚初说道着什么。
    
    这秦氏身份尊贵,在场的大部分女眷她并未曾放在眼底,不过这苏氏则不同,苏氏乃是沈家五房太太,又时常出入皇宫,便是连那宫中的贵妃娘娘都对其赞誉有佳,秦氏待她自然不同寻常。
    
    秦氏有心结交,苏氏又不好推拒,便随着一道聊笑。
    
    春生端着茶走近,便听到那秦氏对着苏媚初笑着道着:“想当年那沈五爷活脱脱霸王般的性子,这满京城谁敢轻易开罪了去,便是连沈家老夫人都管束不了,没想到今日一见,倒是越发威严稳重了,可见,娶妻当娶贤,这一切定皆乃是沈太太你的功劳啊···”
    
    苏媚初闻言,面上微愣,却是未曾多言,半晌,只淡淡附和着笑道:“夫人,您真是说笑了···”
    
    春生走近了听到这几句话,只当即停下了步子。
    
    那头苏媚初说笑间似乎有所感应似的,只忽而抬着眼朝着春生远远地看了过来。
    
    两人的目光相撞。
    
    春生握着茶碗的手微微一紧,半晌,只面色如常的走了过来,双手端着茶递给了秦氏,嘴上道着:“夫人,请吃茶!”
    
    又递了一杯给苏媚初,苏媚初伸手接了,看着春生片刻,忽而开口道着:“我瞧你忙了有一会儿了,今日天热得紧,可别累着了,先且坐着歇一歇,吃口茶,听会子戏罢···”
    
    春生闻言面上微怔,随即,只淡淡的笑着:“不碍事儿,前头有些要紧的事儿,婶···婶婶她被唤到前头帮衬去了,我且先替她一替···”
    
    说着又对着秦氏与苏媚初二人道着:“若是招待不周,还望二位见谅!”
    
    春生说完,便朝着二人福了福身子,转身去招待其余人了。
    
    春生走后,秦氏还在抬眼眼盯着她的背影瞧着,见她与这沈家五房太太苏氏果真相熟,又旁敲侧击的与苏氏闲聊一番,得知果真乃是她的表侄女,一时,秦氏眼中若有所思。
    
    沉吟半晌,只忽而招呼身后的大丫鬟雯儿过来,与之低声耳语了几句。
    
    只见那雯儿闻言面上似有几分诧异,抬眼往不远处的春生瞧了一眼,半晌,立即点了点头,只忽而匆匆地离开了园子。
    
    第248章
    
    却说春生忙活了一阵; 姜氏前头事情忙完便立即赶过来了; 见园子里被打理的妥妥当当的; 姜氏忙拉着春生的手道着:“辛苦你了,这会子我事情都弄完了; 这边便交给我,你过去歇歇吧···”
    
    春生并不觉得累; 不过许是天热; 吃了些茶; 倒是觉得小腹微胀。
    
    春生便与姜氏打了声招呼; 从亭子里出来了。
    
    待绕过游廊; 走远了些; 便觉得耳边咿咿呀呀唱戏的声音小了些呢。
    
    春生并不爱听戏; 沈家老夫人原先爱听戏曲,以往刚入沈家那会儿年纪还小,便偶与香桃几个偷摸着过去远远地瞧稀罕,后来大了; 便不爱往热闹人堆里凑了。
    
    从沈家出来后; 游历的那两年也偶尔听过; 不过相比听戏,春生更爱扮作男子装扮与素素两人坐在茶馆里听着老人家说书。
    
    吃吃茶; 嗑嗑瓜子; 听着老人家满腹经纶,妙语连珠,委实有趣。
    
    不过这两年年纪大了; 并不适合抛头露面了。
    
    尤其是近来,自打搬到静园后,便是连外出走动的机会,皆是少之又少了。
    
    这般想来,免不了便又想到了那人,想到了方才在院子里的那短暂的一通会面,以及想到了方才在厅子里,秦夫人所道的那一番话。
    
    春生只忽而觉得心中有些闷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知为何,她忽而发现自己其实是有些心虚的,尤其是当三个人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于众人眼中,尽管关系许并不如何亲厚,但是他们二人永远是夫妻,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在那一刻,春生内心忽而有些胆怯。
    
    不知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感受,在此之前,这是在此之前,从未曾有过的现象,便是当年在元陵沈家与沈毅堂在一块的时候,面对着苏媚初,都不曾有过的。
    
    而现如今,只要对上苏媚初那一双淡然释从的双目时,有那么一瞬间,春生内心是无措的。
    
    并非因着她显赫的身份,并非因着她乃是沈家五房的正房太太,也并非乃是她名义上的表姨,或许,仅仅只是因着她是他的妻吧。
    
    尽管早早的便做好了心理准备,然此刻春生心里仍是有些燥意,只绕到湖边的柳树下吹了一阵风。
    
    待心里微微平静了些后,忽而只见远处有一行十五六岁的小姐们被丫鬟簇拥着往这边来了,一路说说笑笑的,明明是同龄人,然春生却觉得难以融入进去。
    
    春生绕出了园子,一时想着素素与司竹二人怕还守在里头等着她,她方才是绕出来的,未曾撞见她们二人,便想着要不要回去寻人,怕二人丢了自个难免担忧。
    
    然绕了几遭,因地段不熟,一时不知绕到了何处。
    
    见前头有丫鬟捧着托盘经过,春生忙上前问路。
    
    丫鬟忙恭恭敬敬的帮着春生引路,可是走了一段路,春生却发觉竟是越走越偏,耳边唱戏的声音早已听不见了。
    
    春生一时心生疑虑,正欲开口询问,正在此时,忽然一只大掌由后伸过来,紧紧的捂住了春生的嘴。
    
    春生被这般突然的举动唬了一跳,立即挣扎呼叫,然而却只听到发出“唔唔”的声音。
    
    声音细小,走在前头的丫鬟并未曾听见,直径往前走着。
    
    春生这才开始惊慌了起来,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然而她的力气甚小,虽然未曾瞧见,但是身后分明是名身强体壮的男子,春生根本抵不过。
    
    直至春生被人捂着嘴,一直被拖到了假山后,前头的丫鬟还未曾察觉过来。
    
    春生被人捂着嘴,挟持着拖到了假山后,这里颇为偏僻,少有人会寻过来。
    
    这江府办宴,所到皆是被受邀的宾客,理应不会混入歹人的,然到底人多口杂,春生脑海中一时乱糟糟的,尚且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份。
    
    正在春生惊慌失措间,却见身后的人捂着春生的嘴,将她带到了假山后一处隐蔽之处,只忽而将春生由后半抱着,低着头,便朝着春生的后颈亲了上去。
    
    春生觉得后颈一阵滑腻,顿时大惊,只吓得手脚冰凉,还未待其回过神来之际,便见身后之人松开了钳制她双手的大掌,只捂着她的嘴,抬手作势要去撕扯她的衣裳。
    
    春生吓得面色发白,不住的挣扎,然并未起到任何作用,春生只竭力令自个镇定下来,这里地处偏僻,绝对有人会来救她的。
    
    这日所到宾客,皆乃是京城有些头脸的官宦人家,便是她此刻真的被人玷污了,倘若对方身份尊贵,终是江家愿意为她主持公道,然春生定不会令其为了自个开罪权贵的恶,到最后,左不过是配给了人家做妾罢了。
    
    不,万万不可,绝对不能如此。
    
    这般想着,春生只忽而伸手用力的去掰开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掌,又抬脚不住的往后胡乱去踹着身后之人,许是没有料到她忽然这般疯狂的回击,一不留神间,身后之人被她狠狠的踹了一脚。
    
    春生只听到一声低低的闷哼声。
    
    这样的声音春生却忽而觉得熟悉,面上顿时愣住。
    
    忙低着头去瞧那只大掌的衣袖,乃是湛蓝色的锦缎,并非翔紫色的,且衣裳上的熏香并非春生熟悉的。
    
    春生迷迷糊糊间,只忽而又胡乱抬脚往后踹了一脚,便又听到了一声闷哼声,半晌,只听到耳边咬牙切齿的道着:“还来——”
    
    春生一愣,只觉得握住自个嘴巴的大掌力道微松,春生一把将其扒拉了下来。
    
    一转身,却瞧见了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容,重新换了一身新的衣裳,只微微皱着眉,正一脸不快的瞧着她。
    
    春生瞧见此人便是沈毅堂,心中是又气又恼,忍不住抬脚又往沈毅堂的膝盖骨上踢了一脚,转身气呼呼的便走。
    
    身后的沈毅堂边揉着腿,边追过来拦住了她,春生瞪了沈毅堂一眼,一言不发的绕过了他继续往前走,却忽而又被他从后一把捂住了嘴,春生气得“唔唔”直叫嚷着。
    
    却听到沈毅堂凑到春生耳边低声道着:“别出声,有人。”
    
    第249章
    
    春生不信; 只以为他是蒙人的; 张嘴便往沈毅堂的大掌上咬了一口。
    
    沈毅堂在身后倒抽了一口气。
    
    只咬着腮帮子压低着声音在春生耳边威胁着:“再闹腾; 爷就在这里办了你···”
    
    语气不似说笑,春生一愣; 到底有些忌惮,只被迫止住了挣扎。
    
    沈毅堂见春生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便伸着大掌箍在春生的腰际; 微微使力; 春生的整个身子便腾空了起来。
    
    沈毅堂对着春生低声道着:“爷松手了; 别出声···”
    
    春生只忙胡乱点了点头。
    
    沈毅堂便松开了捂住春生的嘴; 又寻了一隐蔽处将她放了下来。
    
    春生背后靠着假山; 沈毅堂撑着双臂将她挡在了里头。
    
    下一瞬; 便听到了外头有脚步声过来了。
    
    春生不由诧异,只立即仰着头抬眼狐疑的看向沈毅堂,原来外面真的有人。
    
    沈毅堂朝着春生挑了挑眉,好像在说:“爷没骗你吧···”
    
    外头脚步声从假山外的小径经过; 步伐匆匆; 似乎有两人; 不一会儿便渐渐地远去了。
    
    春生见人走了,心下松了一口气; 半晌; 便冲着沈毅堂小声道着:“人已经走了···”
    
    这假山后无风,天气燥热,又被他困在了这一片小小的天地; 动弹不得,春生只觉得闷得紧。
    
    她与他二人孤男寡女的,倘若在这般偏僻的地方被人撞见了,委实有些不妥,春生只想要快些离去。
    
    心里还在为着他将她劫来这件事情有些愤愤不平。
    
    这里又不是自己府里,岂能如此胡来,他向来如此,万事只凭着自个的心性,总是由着自个的性子来,春生是万不能由着他的。
    
    说着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沈毅堂却忽而伸着一根手指置于唇前,朝着春生小声的“嘘”了一声。
    
    春生一愣,片刻后,便听到方才的脚步声去而复返,脚步声行至假山后的地方忽而停住了。
    
    半晌,只忽而听到了一名男子的声音响起,似乎有些不快的质问着:“人呢?方才不是说已经将人引到此处了么?”
    
    当即,便又听到一名女子诚惶诚恐的回应着:“回二少爷,方才,方才奴婢已经命人将人领到了此处,只不知缘何一转身便发现人已经不见了,那个小丫鬟还以为···还以为是二少爷将人中途给劫走了···”
    
    “屁话!爷用得着暗地里劫人么···”男子似乎脾气不好,又骂骂咧咧了几句,诸如“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着有何用”之类的。
    
    半晌只听到一个人在那里喋喋不休,另外一人似不敢回应。
    
    原来此人便是那侯府袁家嫡出的次子袁仁昶。
    
    袁仁昶此人镇日里不务正业,乃是现如今京城有名的纨绔,虽现已年过二十,却尚未成亲。
    
    主要是袁仁昶此人花名在外,京城稍有名望的大户人家是段不愿将女儿配给这样的纨绔之徒的。
    
    而侯府秦氏眼光又高,非权贵不结交,小门小户的她定是瞧不上眼的,而那袁仁昶乃是她极为宠爱的幼子,秦氏不愿自己的爱子受委屈。
    
    可袁仁昶风流好色,只爱美人。
    
    秦氏曾为其说了几门亲事,皆因着对方其貌不扬被袁仁昶暗地里使绊子给搅黄了,闹得极为难看,亲家做不成反倒是险些成了仇家了。
    
    是以,久而久之,秦氏反倒是不敢轻易与之说亲了。
    
    却不想今日到江家赴宴,机缘巧合瞧见了江夫人认的孙女陈春生,只消一眼,秦氏便觉得惊为天人,便是那一眼,秦氏心思便有些活络了。
    
    后来私下打探,得知其身份虽并不算显赫,但是与江家,与苏家甚至沈家皆是有些牵绊,秦氏便暗下满意。
    
    袁仁昶乃是次子,娶妻无须太过显赫,虽秦氏眼光极高,但现如今袁仁昶已经二十有余,他的婚事终究耽搁不得了。
    
    此番瞧见了春生,见她生得如此绝色,知子莫若母,秦氏料定自己的儿子不会拒绝,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私下吩咐身边的丫鬟雯儿将人领过来偷偷地相看一回,确保万无一失。
    
    却不想这袁仁昶一眼便认出了春生乃是数月前在扬州苏家撞见过的那名女子,当时他一眼便瞧上了,一直念念不忘。
    
    他与那苏家三少臭味相投,后经私下打探,得知那小美人与苏家之间的过节,后又在苏夫人明里暗里的促成下,谋划着将美人给他弄来了。
    
    就在他暗自欢喜,沉浸在抱得美人归的喜悦之际,却不想,事情竟然被人搅黄了,不久,苏家三少又意外遭人断掌,险些命丧黄泉,那桩事便不了了之了。
    
    事后,袁仁昶还曾惦记过小美人一二回。
    
    却不想,皇天不负有心人,竟然阴差阳错的又在这里给撞见了。
    
    袁仁昶一见了春生,只觉得比起前几月好似又越发美貌了几分,一时,想到将来许这美人便是自个的人了,心中便是一阵意动。
    
    冷不丁瞧见人落单了,袁仁昶悄悄尾随了一阵,只瞧着那婀娜的背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便是走起路来,饱满的臀一扭一扭的,瞧得袁仁昶心中一阵燥热。
    
    袁仁昶这日吃了些酒,顿时心生了淫意,想着横竖将来是要留给自个享用的,顿时心生一计,只命人将人引到了这处偏僻之处,好让自个下下火,全了自个的念想。
    
    却不想那些个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袁仁昶骂骂咧咧一阵,心里头有些冒火。
    
    身后的丫鬟,也就是秦氏跟前的雯儿偷偷抬眼看了袁仁昶一眼,只犹豫着道着:“二少爷,要不还是算了吧,那陈家姑娘乃是江夫人认的孙女,这里到底是江家,这事儿若是···若是被旁人撞见了,怕是不妥吧,老爷夫人若是知晓了,怕是又得动怒了···”
    
    雯儿说到这里,顿了顿,见那袁仁昶没有说话,只飞快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又继续道着:“横竖那陈姑娘又跑不了,只要二少爷您肯点头,夫人定是会替您应了这门亲事的···”
    
    雯儿说完,见那袁仁昶久久不语,一时偷偷地抬眼望去。
    
    却见那袁仁昶一只手抱着臂膀,一只手摸着下巴,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雯儿。
    
    雯儿的脸顿时一红,只支支吾吾的道着:“二少爷为何这般看着奴婢,是···是奴婢哪里瞧着不妥么?”
    
    说着慌忙抬手往发间探了探。
    
    却见那袁仁昶忽而伸手挑起了雯儿的下巴,脸朝着雯儿步步探了过去,只一脸暧昧的道着:“没有哪里不妥,哪儿都妥妥的,就是咱们雯儿···”
    
    袁仁昶说着只往雯儿脸上吹着一口气,吊儿郎当的道着:“怕是吃味了···”
    
    雯儿闻言,脸瞬间刷红了,只慌忙低着头不敢去看那袁仁昶,红着脸支支吾吾的道着:“二少爷,您···您莫打趣奴婢了,夫人···夫人那里还等着奴婢了,奴婢···奴婢···啊···二···二少爷···您快放开奴婢···”
    
    那雯儿话音还未落下,便被那袁仁昶一把搂在了怀里。
    
    那边二人在**取乐。
    
    而假山这边的春生与沈毅堂见状不由对视一眼。
    
    春生心里震惊,久久无法平复。
    
    她还以为自己是被那沈毅堂一时兴起给劫来的,却不想着背后还有着这样的章程。
    
    这般想来,心中不由一阵后怕。
    
    而那沈毅堂双眼微微眯起了,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的气息。
    
    春生见沈毅堂撑在假山壁石上的手掌缓缓地握成了拳,手臂上的肌肉绷紧了,仿佛下一瞬便要火山爆发了似的。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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