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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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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说着,觉得坐久了,身子有些发麻了,便试着起了身来。
蝶依欲言又止,见春生明显不想提及了,便也转移了话题。
这沈家后院的大致情形,春生其实多少是知晓的,当初在静园时,莞碧便已与她细说过了,已是做了心理准备的。
曾经只觉得在听旁人的故事似的,现如今却是忽而有些听不下去了。
只有些无力的说服着自己,不过是随着过来住些日子罢了,不问,不说,不听,或许是最好的。
那些过往,皆是他的曾经,皆是真实存在过的,她不曾参与过的。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太阳渐渐地陨落,外头已是黄昏。
却说玉迭手中牵着名二岁多的孩童从朝奚阁出来,路经惜春堂的时候,恰好瞧见杨二守在了院外。
小家伙瞧见了爹爹忙不迭撒开了玉迭的手跑了过去,嘴里含糊不清的直唤着爹爹,爹爹。
杨二忙蹲下了身子,将人一把掐了起来,只握着小家伙的腋下,飞快的转了一个圈。
小家伙咯咯直笑。
玉迭忙四处瞧了一眼,忙将杨二拉到了一处僻静处,试探的问着:“爷···回府了么?”
杨二将小家伙放了下来,捉着玉迭的手放在嘴里亲了一口。
玉迭红脸,生怕被人瞧见了,忙啜了他一口。
杨二脸上呵呵直笑着,嘴上却不快道着:“你是我媳妇,自然得关心你相公我,老是问爷作甚?”
见玉迭瞪眼瞧她,忙道着:“哎哟喂,我的个姑奶奶,怕了您还不成?爷还未回了,大哥随着爷一道出府了,吩咐我守在院子里,有个什么事好照应着···”
玉迭闻言,沉吟了片刻,只有些不快的道着:“能有个什么事儿,还得特意安排人守在这里···”
许是听了,有些为自家姑娘不值吧。
“瞎说什么呢,这里是惜春堂,回头叫人听了去,传到了爷耳朵里倒霉的可是你家相公我···”杨二忙伸手捂住了玉迭的嘴。
玉迭向来沉稳,这话原也不过是在杨二跟前说说罢了,见杨二如此说来,忙掰开了他的手,四下瞧了一眼,见附近无人,这才放心。。
二人又说了几句,腻歪了会子,玉迭不便久待,便想领着小家伙一道回。
谁知一转身,哪里瞧见小家伙半个身影?
二人便有些担忧,忙急匆匆四处找寻。
却说这小宝儿蹬着双小短腿已经闯进来惜春院里了,小家伙虎头虎脑的,不识路,茫然间扑腾摔了一跤,却也不哭,忙挣着要起。
恰逢素素见了便立即笑了,忙将小家伙抱了起来,嘴上好奇道着:“这是哪儿来的小娃娃?”
见这两岁的小胖墩结实可爱,四处瞧了一眼,见四下无人的,便将小娃娃抱进了偏殿里,素素素来玩劣,老远便唤着:“姑娘,姑娘,您快来瞧瞧,素素捡着了个有趣的东西···”
春生走到了厅子里一瞧,便瞧见了一个两岁多得孩童正在素素怀中不断地扑腾着,嘴里只含糊不清的唤着爹爹。
春生忙几步走了过去,将人一把给接了过来,嘴里问着:“这小孩童哪里来的?”
又忙低头安慰着小家伙,柔声道着:“小哥儿不哭,姐姐帮你找爹爹,莫哭莫哭···”
那边素素道着:“在院子里捡的,这小娃娃摔了一跤,我怕他伤着了,又见四下无人,便暂且见人给抱了进来···”
春生闻言,点了点头道着:“该是哪房的小哥儿或是哪个妇人的小娃娃一时走丢了吧,素素,你派人去瞧一眼,应当就在这附近,莫叫寻的人着急···”
素素应下忙去了。
春生将小家伙抱着放在了软榻上。
见小孩童胖头胖脑的,只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的脸,从几子上端了茶喂了小家伙吃了几口,又从碟子里拿了块点心捏碎了喂给小家伙尝。
第262章
许是因着晋哥儿的缘故; 春生对付小孩子很有一套。
原本在素素怀中不断挣扎的小家伙这会子乖乖的坐在了软榻上; 春生低着头喂他尝了几口点心; 小家伙便摇晃着小胖腿活络的唤她“姐姐”。
又伸着胖乎乎的小手指着碟子里的果子,嘴里含糊道着:“果果; 要果果···”
春生见他如此不怕生,倒是笑了; 便拿了果子去了核喂了他; 见他吃的满嘴果汁; 又拿着帕子替他擦嘴; 嘴里道着:“小哥儿慢点儿吃; 这还有呢···”
边说着边低着头查看他腿上有无伤着; 方才听到素素说摔了一跤; 查看了后发觉所幸并未大碍。
又逮着问他名讳,几岁了之类云云。
“小···宝儿···”见春生问,小家伙便乖巧的回着。
顿了顿,又忽而举着肉肉的小手; 伸出了两根手指头; 仰着圆乎乎的小脑袋看着春生一脸认真的道着:“小宝儿···两岁了···”
瞪着双葡萄似的眼珠儿; 摇头晃脑的,只觉得天真可爱。
春生便又逗着小宝儿说了会子话; 许是与春生熟络了起来; 不多时,小家伙便蹬了脚上的鞋子,爬到了软塌上玩耍。
一时; 只扶着春生的胳膊颤颤巍巍的爬了起来,忽而瞧见了春生头上赤金的金钗,只有些激动地指着道着:“姨奶奶···姨奶奶有···”
春生见状,只有些疑惑,扭头瞧见小家伙指着自个的头上,不由伸手摸了摸,一时触碰到了发鬓上的金钗。
想了一下,便试探的问着:“小宝儿是说,姨奶奶···也戴着这样的金钗么···”
小宝儿摇头晃脑,咯咯直笑着,也不知听懂了没。
转眼便扑腾一下跑到软榻上打滚玩去了。
春生坐着,思绪停顿了会子。
又见小家伙撅着屁股要起来,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便伸手去挠他痒痒。
小宝儿的小身板顿时像是泥鳅似的直打颤着,嘴里咯咯直笑。
春生瞧着,便也随着笑了起来。
二人玩的不亦乐乎。
沈毅堂进来时瞧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他踏了两步忙止住了步子,只立在了原地,抬着眼瞧着春生与一个两岁的小娃娃玩的甚是开心,还是头一回瞧见到春生如此开心的模样,沈毅堂神色不由愣住。
春生与小宝儿玩了一阵,见他额头上发了一身的汗,便将小家伙抱在了腿上,一抬眼,便瞧见了沈毅堂抱着双臂认真的盯着她们这边。
见春生看了过去,沈毅堂便大步走了过来。
春生抬眼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慢慢的赦住了,半晌,只轻声问着:“回呢···”
说着便又低着头,拿着帕子去替小宝儿认真擦汗。
沈毅堂“嗯”了一声,径自走到了春生身边坐下,双目又盯着春生瞧了片刻。
忽而伸着粗粝的手指往小宝儿脸上掐了一把,眼睛却是依旧看着春生,问着:“这个小娃娃哪儿来的?”
许是沈毅堂人高马大,身上又有股子威严凛冽的气质,小宝儿便有些害怕。
只伸着两只肉乎乎的小手,紧紧地拽着春生袖子。
见沈毅堂掐他的脸,只往春生怀中钻着,双眼有些躲闪。
春生见状,立马将沈毅堂的手给拍下,瞪了他一眼,嘴上道着:“你吓着他了···”
又忙将小宝儿抱紧了几分,低声哄着:“姐姐在这里呢,宝儿莫怕莫怕···”
沈毅堂见春生这般耐心温柔,又见那个小娃娃在她的轻声细语下果然被渐渐地安抚了。
还偷偷地扭过头来瞧他,触及到他的双目,又立马缩了回去。
过了片刻,又忍不住瞧了过来。
一来二去,像是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似的。
沈毅堂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回与这般小的小娃娃对峙,觉得新奇的同时,胸腔里头还有股子说不出道不明的异样感。
正在这时,方才出去寻人的素素掀开了帘子进来了,一时瞧见沈毅堂在屋子里,忙与沈毅堂行礼。
沈毅堂冲着素素摆了摆手手,只歪着身子躺在了软枕上,长臂搭在了春生的身后,俨然将人圈在了怀里似的。
春生未曾发觉,只抬眼问着素素:“可是寻到了?”
素素看了沈毅堂一眼,回着:“是的,姑娘,这小娃娃原是那杨二家的哥儿,方才在院外一时不察走丢了,他们夫妇二人可是急坏了,这会子杨二家的正在屋外候着了,可是要将人领进来···”
杨二家的。
玉迭?
春生这会子才回想起来,当年还在元陵的时候,确实是将玉迭配给了杨二,这在当时还成了一桩四处传颂的稀罕事儿呢。
只是这玉迭原是那林月茹跟前得力的丫鬟。
春生不由扭头看了沈毅堂堂一眼。
沈毅堂此刻正垂着眼,微微抿着嘴,面色瞧不出任何情绪。
春生便转过了头,正欲发话,正在此时,却又听到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道着:“将人领进来吧···”
说着,沈毅堂只坐直了身子,坐在了春生身侧,底下忽而伸了手过来,将春生的手一把拉住了,握在了手心里。
春生挣了挣,一时没挣过,只低着头瞧着腿上的小宝儿,心里有些复杂。
不多时,素素便将人给领进来了。
只见玉迭梳着妇人头,头上佩着简单的发饰,面容还是那张面容,不过面色到底多了些娇艳韵味,身姿也比往年丰盈些许。
玉迭一进来,便瞧见了软榻上的三人,瞧见宝儿坐在了那位腿上,心下复杂,不过并不敢多瞧,只立即垂了眼与二人问安。
因着她乃是杨二的媳妇,且又在朝奚阁当差,沈毅堂待她还算客气,只摆了摆手道着:“起来吧···”
玉迭立在了一侧,目光在二人相携的手上停了一阵,只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坐在春生腿上的宝儿自打玉迭进来,便一脸激动的直唤着“娘亲”、“娘亲”,这会子忙从 春生的腿上挣脱下来了,便要朝着娘亲跑过去。
春生生怕他摔着了,忙扶着宝儿站稳了,嘴上道着:“宝儿当心,别摔着了,姐姐扶着宝儿过去···”
说着便牵着宝儿一步一步送到了玉迭跟前。
玉迭从春生手中接过宝儿,见宝儿这会子如此乖巧听话,只有些诧异,嘴上却忙对着春生道着:“多谢···姑娘照拂,宝儿玩劣,叨扰您了···”
抬着眼,瞧见眼前的女子年轻美貌,如此光彩照人,不由便又想到了自家姑娘,也曾有着这样的年纪,也曾这般仙姿玉貌过,可是这会儿···
玉迭心中叹息。
又见春生面色温和,平易近人,行事作派俨然有股子优雅从容的气派,委实不比自家姑娘差的,玉迭心下复杂,忙又与春生道了谢,这便领了宝儿退下了。
宝儿双手抱着玉迭的脖子,双眼还眼巴巴的朝着里头张望着,便是出来了,还对着玉迭一个劲儿的欢快嘟囔着:“姐姐···姐姐给宝儿吃果果···”
玉迭却是瞪着宝儿,严厉道着:“娘亲与你说过的,不许乱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
边说着还边往他屁股上给了一巴掌。
宝儿顿时一脸害怕的瘪着嘴,就要哭了起来。
玉迭见了又有些于心不忍。
想要安慰,可一时又不知如何安慰起,心里只有些烦闷。
还是走到了外头,瞧见了杨二,只将宝儿往杨二怀中一塞。
杨二见媳妇面色不虞,怀中的宝儿又开始掉起了金豆子,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却说玉迭走后,春生便起身伺候沈毅堂洗漱换衣裳,春生垂着眼立在沈毅堂跟前,二人一直未曾开口说话,春生替他系好了腰带,便要吩咐可以传晚膳了,却忽而听到头顶想起了一道低低的声音,只道着:“方才,还是头一回瞧见你那般高兴,丫头,你也是喜欢孩子的,是罢,也给爷生一个孩子,可好?”
春生的搁在他腰间的手一顿。
沈毅堂只忽而抬起了春生的下巴,看着她的眼一脸认真道着:“爷想你给爷生个孩子,咱们俩的孩子···”
他虽已是而立之年了,然膝下却并无子嗣,他成亲尚晚,对于子嗣什么的也只觉得可有可无的,或许也曾有机会当父亲,那时候虽然也还欢喜,却终究是少了几分祈盼。
许是这两年人老了。
又或者是因人而异吧。
还从未有哪一回像现如今这一刻这般祈盼过。
其实,或许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他日日缠着她,两人夜夜耳鬓厮磨,他的心里其实一直盼着,只不过从未出口罢了。
又觉得有些奇怪,他就她一个女人,他分明十分卖力了,可这一连着几个月过去了,竟半点动静皆无。
想到了方才三人在一处的画面,沈毅堂心里发热,便又对着春生道着:“爷明儿个将宫里的太医请来给咱们瞧瞧可好?”
第263章
春生听了沈毅堂这番话; 沉默了许久; 只忽而抬着下巴从他手中挣脱开了。
又垂了眼; 继续替他将衣裳整理好了,便默不作声的往里走。
沈毅堂见状; 急忙追了上去,一把握着春生的手腕子; 沉吟了片刻; 只道着:“给爷句痛快话···”
见春生双目轻颤着; 不由又放软了声音道着:“丫头; 爷晓得现在许是急了点儿; 可是人就是这样贪心; 有了一点就还想要更多; 起先,爷尚且不能确定你的心思,只觉得有了孩子便能够安心了,可是现如今; 瞧着你方才欢声细语的模样; 爷的心窝子都是软的; 丫头,你知道么; 方才; 爷多么希望那个孩子就是咱俩的···”
顿了顿,又沉声道着:“爷都已经快三十了,旁的这个年纪的儿子都可以成亲了; 丫头,你难道就不心疼爷么?”
春生闻言心下只有些复杂。
诚然,他已到了而立之年,有这样的想法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沈毅堂一直想要孩子,其实,她是一直知晓的。
每日半夜醒来,腰下总是垫了个软枕。
私下请教莞碧姐姐了,莞碧姐姐只道着这样受孕的可能性更大了,那个时候,春生对他的心思已经有些了然了。
只是——
虽然知晓,可是二人从未放在明面上提及过。
她知晓他的心思,也一直从未服过避子汤之类的,从未刻意的去阻拦过,见一直无甚动静,便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从未曾想过,倘若真的有一天怀了沈毅堂的子嗣,有了他的孩子,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不敢想。
尤其是现在。
沉默了许久,春生只忽而抬眼看着沈毅堂,神色淡淡的着:“你想要孩子,这后院自然排着队的女人想给你生···”
沈毅堂闻言,脸子便已经快速的拉下来了。
春生双目微闪,顿了顿,便又继续道着:“谁都比我有资格,要生,你去找她们罢,甭来找我···”
春生说罢,只飞快的抬眼瞧了他一眼,见沈毅堂阴着脸,面上一层寒霜,胸口用力起伏着,握着她手腕子的力道加重了,俨然一副要生气的前奏了。
沈毅堂只咬着牙关一动未动的盯着春生,只忽而梗着脖子将脸转到了一侧,生怕再多瞧一眼,心窝子里的火便兹兹往外冒了。
诚然,他知晓是自己有些心切了,她能够应下他,随着他一道回府,他便已经感恩戴德了。
可是,听到她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令人气得心肺乱颤啊。
沈毅堂心里骂了声“死女人”,只咬着牙,生生的呼出了一口气,再一次转过头来时,面上的神色已是缓和些了。
沈毅堂又慢慢的吐出了一口气,这才看着春生一脸认真道着:“爷只要你为爷生···”
顿了顿,只忽而想到了一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春生道着:“方才···莫不是吃味呢?”
方才火气攻心,这会子回想起来,只觉得小丫头语气中带着些酸味似的。
春生双目躲闪,却又梗着脖子望着沈毅堂的眼道着:“你···你瞎说什么呢···”
然而沈毅堂面色的冷意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眼里缠绵的笑意,只双手捉着春生的双肩,凑过来便要亲她。
春生忙扭头躲着。
只料不准这人,前脚还气得牙齿直打颤着,这会子还未回过神来,便已是深情绵绵了,到底挣不过,让他亲了一脸,沈毅堂只将春生搂在了怀中揉了揉,嘴上低声道着:“爷晓得你的烦忧···”
说到这里,只忽而叹了一口气,道着:“丫头,爷现如今不敢随意抬了你的身份,便是撑破了天,爷能够给你的也不过是个姨娘的名分罢了,这样太委屈你来了,再等一等,给爷些时间···”
她无名无分的,此时说孩子,确实是有些心切了。
他知道。
可是,仍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沈毅堂将人搂在怀中,双眼却是盯着窗外出神,半晌,只忽而眯起了眼,眼中一片幽深。
片刻后,只又忍不住低头往春生发鬓上亲了一口,嘴里轻声道着:“孩子的事儿,咱们往后再议,不过爷还是得将太医请来替咱们俩瞧瞧,爷才能安心···”
春生听了沈毅堂的话,只有些愣神,半晌,只随着点了点头。
沈毅堂在她跟前多为不正经,可是,她却知道,他定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春生终归还是信他的。
不然,也不会就这般随着他回来了。
博弈多了,终究是会觉得累的。
既然逃不过,便随着心走好了。
二人又说了几遭,便吩咐厨房备膳。
许是因着沈毅堂的缘故,晚膳格外丰盛,二人用了膳食,沈毅堂陪着春生在院子里走了走,与她说到了些府中的事宜,回屋后吃了杯茶,便又往书房去了。
回屋时已是到了后半夜了。
春生等了许久,熬不过已经睡下,却在迷迷糊糊间却人给弄醒了,睡得正深,只睁不开眼,可是只觉得胸口被人压得喘不过气来,春生被迫抬着双眼睁开了一条缝,却见那沈毅堂压在她身上在费力的解她的衣裳。
春生眯着眼又瞧了一眼墙角的烛台,见上头的蜡烛已经快要燃尽了,屋子里的光线若隐若现,只蹙着眉,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着:“这么晚了,还瞎折腾什么呢···”
话音刚落便觉得胸前一凉。
沈毅堂只埋头凑近了春生的脖颈间细细的亲吻着。
春生睡眼惺忪,只有些不耐烦的将身上的脑袋推了推,嘴里小声咕哝着:“沈毅堂,别闹了,困死了···”
沈毅堂捉着春生的手,往她手心里亲了亲,只一言不发的复又埋下了头。
吻,顺着脖颈往下,经过胸前,经过小腹,一直往下。
春生只忽而觉得身子猛地一颤,她的双手用力的拽进了身下的褥子,双眼猛地睁开了,身子微微支了起来。
恰逢沈毅堂从她腿间抬起了头,正睁着眼看着她。
春生只觉得脑子“噌”了一下,一下子清醒了,只有些惊慌失措的看着他,急急的道着:“沈毅堂,你···你要作甚···”
沈毅堂只微微勾了勾唇,冲着春生,笑着,嘴里低低道着:“爱你——”
说着便埋下了头。
春生身子猛地一抖,经受不住,身子笔直往后倒了下去。
双手只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褥子,指骨发白,不多时,便已忍不住低声呜咽了起来。
夜色寂静无声。
春生身体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唯有夜知道。
天色微亮时,春生已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沈毅堂起身吃了杯茶,扭头往肩后瞧了一眼,喉咙里忍不住“呲”了一声,后背怕是被挠了好几道血印子吧,那丫头的指甲该剪剪了。
虽然有些痛,也有些疲惫,然而沈毅堂却觉得无比的满足,唯一觉得有些遗憾的是——
沈毅堂重新上了床,动作无比熟稔的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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