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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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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玉迭取了过来,手中抱着个黑檀香木饰妆匣,待打开,见里边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整套首面,那沈毅堂兴致大发,亲自从妆匣子里取了一支金丝八宝钗插入林月茹发间,直道:“古有‘且向张生学画眉’,今有‘坐等五爷弄金簪’···”又用食手挑着林月茹的下巴油腔滑调道:“小娘子且看过来啊,让爷好生瞧上一瞧,”
    
    林月茹瞧他颇不正经,娇嗔了他一眼,直瞧得那沈毅堂心都酥了。
    
    沈毅堂又从中取了那根云鬓花颜金步摇插在她的头上,见她黛眉轻点,殷桃唇瓣不染而赤,眸间深情乍现,笑语还羞,一副不食人间烟火之姿。又见发鬓上插着一支云鬓花颜金步摇,移步见金钗流动,熠熠生辉,散发着优雅贵族气质,一时间隽秀优雅并存,简直是美到了极致。
    
    沈毅堂一动不动的盯着,直道:“月茹,你好美···”
    
    林月茹见那沈毅堂眼中深情浮现,一时情不知所起,气氛美好而和谐。
    
    待过了片刻,便听到那沈毅堂笑骂道:“瞿三儿那小子别的不行,挑选这个眼光倒是不错,这还是上回你被诊断有孕,他特意收罗来孝敬你的,只扬言素来仰慕你已久,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目睹你的风姿,怎么样,允不允得看你的意思?”
    
    林月茹道:“既然是爷的兄弟,月茹自当乐意作陪。”
    
    沈毅堂听了大笑道:“那好,改日邀他过来做客,我便带你过去介绍他们几个与你认识,皆是几个没个轻重地,瞧着顺眼的你便招呼两句,看不上眼的懒得搭理便是!”
    
    说着便又看着林月茹,直道:“别动,还差一样东西!”
    
    说着便见他在妆匣里摸了摸,又探头过去看了眼后直皱眉,林月茹凑近问道:“怎么呢,这是再找什么啊?”
    
    沈毅堂歪在抗上,微微皱起眉头道:“还差一对珍珠耳环,怎地妆匣里头没瞧见?”
    
    林月茹听了有些疑惑道:“素来便没瞧见耳饰,爷不会是记错了吧?”
    
    站在一旁的玉迭也跟着直点头道:“是的,爷,这套首饰金贵,素来由奴婢单独保管,奴婢记得非常清楚,送来之际便没瞧见过耳饰,当时奴婢还觉着奇怪了,这瞧着分明是一整套的,怎地单单落下了那耳环呢?”
    
    沈毅堂听了半眯着眼问道:“这套首饰是由哪个派送过来的?”
    
    玉迭道:“便是刚才送酒过来的那个小丫头,唤作春生,奴婢之所以记忆深刻,一来这往来此处的不是夏铭姐姐便是那红裳亲自过来,此番嘛却是派遣一个小丫鬟,难免让人留意。这二来嘛,那个唤作春生的小丫头原来还与咱们有些渊源,皆是所熟之人,是以印象深刻!”
    
    这边玉迭刚说完,便忽地听到“咣当”一声,这沈毅堂忽地把一旁几子上的杯子掀在了地上,屋里一时寂静无声。
    
    这沈毅堂之所以恼怒,无非便是有人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地下耍心眼,当真是了得,要不是这无意间兴起之事,竟还不知道身边藏着这等包藏祸心之人。
    
    或许顺手牵羊,行贿盗窃瞧着并不是一样特别严重的事情,但是若是胆敢偷到主子身上,便非同小可了,今日若敢瞒着做出偷奸耍滑之事,明日便敢做得那背信弃义,卖主求荣之事,此乃世家大族最为忌惮之事。
    
    沈毅堂一来恼怒这等事情竟然发生在自个院子,二来恼怒那行窃之人竟然如此心安理得,泰然处之,这般胆大妄为,当真是个好胆量的。莫不是往日里对大家太好了些,引得越发肆无忌惮,便连最起码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
    
    沈毅堂对林月茹道:“你好生休息,安心养胎,待爷得空了便开看你!”
    
    说着便肃着脸去了。
    
    只留下屋里几个各自猜疑。
    
    话说这沈毅堂回到斗春院后,便直接去了正屋里,随行伺候的见他面色不善,遂个个小心翼翼的侍奉着,不敢多做言语。
    
    沈毅堂走进房里,见屋里只有碟艳一人,便问道:“红裳呢?”
    
    碟艳察言观色,见那沈毅堂凛若冰霜,遂噙着不敢丝毫怠慢,直道:“红裳姐姐刚刚身子不舒服,现在回屋子里休憩去了。”
    
    便听到那沈毅堂冷“哼”一声,直冷声道:“去把红裳与春生二人叫过来,就说爷有事审问!”
    
    那碟艳听了有些诧异,便立即恭敬的道了一声:“是,奴婢马上就去!”
    
    只是,待转身,便见面上勾起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第44章 审问
    
    春生听见说爷要问话,还是审问,一时有些莫名其妙,心道:他这会子不是该待在那揽月筑了么?又听说是与红裳一同前往,更是一头雾水。
    
    见那传话的蝶艳一副落井下石看好戏的嘴脸,蝶艳与红裳两个素来不合,春生见她这幅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一时思来想去,自己横竖并不曾做个什么不妥之事,倒也未曾担忧。只心中思量,似乎与那红裳有关,又是从那揽月筑回来之后发问的,心中一时涌起些说不上来却又若隐若现的苗头。
    
    待到了正院,见那边红裳也急急地赶来了,一边走着一边手上还在拨弄着发饰,又理了理衣裳,一看便知是精心打扮过了的,脸上抹着一层厚厚的粉脂,嘴上抹了蜜色口脂,便是头上戴的珠花也不是先前瞧见的那一个了。
    
    见了春生,红裳眉眼微挑,道:“你不在后院待着,老跑到这前头正院瞎凑什么热闹?”
    
    春生只狐疑地看了一眼身侧的碟艳,便见那蝶艳脸上忽然扬起了笑,只捂着嘴笑道:“瞧我刚才一时匆忙,竟忘了跟姐姐提及了,此番主子爷是吩咐我将姐姐及春生两人一同唤过去,说是有事审问呢!”
    
    那蝶艳把“审问”二字咬得极重,一副阴阳怪气,又幸灾乐祸的表情,便见那红裳脸上一片狐疑,闻言皱了皱眉头,斜眼打量着蝶艳,直冷哼道:“我倒是要瞧瞧看你到底在弄什么幺蛾子!”
    
    说着便身子一扭,踏进了正房里,春生跟在后头一同进入。
    
    红裳一进去,便见那沈毅堂正漫不经心地端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杯茶放手里把玩着,也不见喝,只把那茶杯盖揭开又放了回去,如此反复,屋里也不见伺候的下人。见她们进来了,也不见笑,只抬起眼皮瞧了眼,又收了回去。
    
    红裳观那沈毅堂面色莫辩,一时心中“砰咚”一声,只忽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沈毅堂素来和睦,待院里的下人们也多是和颜悦色,极少发怒,便是发火,也不会随意迁怒于人的,唯有那副意味不明的神色令人瞧不真切,才着实让人生畏。
    
    红裳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心中没底,只面上堆着笑迎上去道:“哟,爷您这会子就回啦,奴婢还以为您这会子正在姨娘那边歇会子呢。”又道:“爷,您饭起喝了几口酒,头晕不晕啊,奴婢帮你揉揉太阳穴松松乏可好?”说着便预备前起伺候。
    
    却见那沈毅堂把手中的茶杯盖合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又把手里的茶杯随手往桌上一放,又是一阵声响。
    
    过了半晌,才听到他道:“爷有几句话要问你们两个,你们须得如实说来。”
    
    说着便抬眼淡淡的看了眼红裳,又往后打量了眼春生。
    
    红裳听了便止了步子,未敢上前。只面上哄着笑道:“爷您有什么想问的只尽管问便是,奴婢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毅堂漫不经心,只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道:“今儿个在林姨娘屋里发生了一桩趣事,便是爷先前赏给林姨娘的一套首饰中忽然发现丢了一件,待盘查下来那揽月筑的下人们一众认定自接收起就未曾瞧见过。如此说来,自是在被送入那揽月筑之前便不见了,爷记得这套首饰便是派你送去的,你当时可曾瞧见有何不妥?”
    
    红裳猛地听到提及此事,只心中一慌,竟然是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竟然在今日被翻了出来!红裳紧张得瞳孔瞬间紧缩。
    
    见那沈毅堂视线在她身上打转,只努力稳住了心神,面上不显,作吃惊道:“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无缘无故的怎地会不见了呢?该不会是哪个不长眼的小丫头不小心弄丢了,便谎称从未见过啊?”
    
    说着便又做思索状,道:“奴婢记得此事,那天早起爷把一个妆匣盒子递给奴婢吩咐奴婢给姨娘送去,奴婢原本欲亲自前往,却刚好遇到外边杨大运送摆件进来,一时怕那些小斯笨手笨脚磕坏了爷屋里的器具,一时又怕耽误了爷的吩咐,便立即安排了丫鬟送了过去···我记得当时安排的是···”想了片刻,便指着一旁的春生道:“对,恰好就是她。”
    
    “我记得当时春生去了好长时间,直到杨大一干人等走后许久,方才见春生姗姗来迟回来通报!”
    
    “哦?”沈毅堂听了随即挑了挑眉,看向春生冷声质问道:“此处去往揽月筑打个来回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为何你去了那般久?”
    
    春生一听见那红裳把话题引到她身上来了便觉得心中不妙,又听出那红裳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只觉得心下一跳,见那沈毅堂眯着眼讳莫如深的盯着她,只恭恭敬敬道:“回爷的话,那次乃奴婢头一次去往揽月筑,并不太熟悉路径,只知道大致方位。待奴婢进了揽月筑便在院子口碰到一个浆洗衣裳的婆婆,婆婆进去通报后,一个丫鬟姐姐领着奴婢绕了一大圈到了后边的亭榭中这才见到了姨娘,是以耽误了些时辰。”
    
    顿了顿,又道:“奴婢乃锦园县庄子里的家生子,曾有幸在姨娘到庄子里避暑时侍奉左右,是以与揽月筑里的玉迭姐姐等人相识,当时玉迭姐姐认出了奴婢,便唠了会子家常,后来姨娘瞧奴婢眼熟,又赏赐了奴婢零嘴吃食,是以耽误的时间要长些!”
    
    春生说话调理清晰,有理有据,条条分明,并未瞧见有甚端倪,是以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却见那红裳发难道:“反正此番路上只有你一人,还不是任你怎么说!”
    
    春生转过头有些疑惑的看向红裳,说道:“红裳姐姐若是不信,可以去找玉迭姐姐问证的,便是那院里的婆婆,丫鬟姐姐也是可以的,我又没有必要扯谎。”
    
    红裳被噎了下,又道:“那从咱们院到揽月筑还有一段距离呢,总没人为你作证吧?”
    
    春生好似还未曾弄清楚状况,只一头雾水,慢慢地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只露出惊讶的神色,一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直道:“红裳姐姐的意思该不会是怀疑我偷了那件首饰吧,天地良心,我怎么敢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来,那可是爷送给姨娘的物件,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如此啊!”
    
    又道:“一来我不敢,二来我还小,那些首饰于我也无甚用处,这三来嘛,那些东西若是在我手上弄丢的,岂不明摆着是我的过错嘛,我怎会如此愚笨,做出这等自食其果的蠢事呢?再者——”说到此处,只见春生年幼的脸上闪过一丝急色,直道:“在我之前,那妆匣一直在姐姐手上,如此说来,是否我也可以认为是姐姐——”
    
    说到这里,春生将未说完话语生生止住,似乎是情急之下一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似的。
    
    话说到一半才更是让人耐人寻味。
    
    那红裳听了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倒没有想到平日里沉默少言的小丫头片子不知何时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她原本打算将事情全权引到她的身上,想着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又不曾见过市面,本来就是件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再加上自己几番言辞厉色的质问,定会慌得不知所措,那时,还不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随意宰割。
    
    岂料倒是小看了她去。
    
    却说春生这边,自那沈毅堂初提起往那揽月筑派送首饰之事,春生心中原本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忽然有些明朗了,便忆起当初,总觉得那日的红裳表现的颇为怪异,再加上此番红裳如此费尽心思,咄咄逼人的试图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春生一时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只觉得平白无故的又摊上了一件祸事,又觉得自打来这进入府里不过几个月便从未消停过,更觉得那红裳实在是可恶,自己做了没皮没脸的腌臜事儿,竟然还丧心病狂的想要推到别人身上,平日里胡作非为最多算是品性不佳了,这般下来,简直是心思毒辣。
    
    红裳见那春生倒打一耙,气得高声道:“你···你胡说——爷您可千万别信她的话,小小年纪便伶牙俐齿,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让人开了眼了。”又道:“我在爷跟前侍奉了多年,从未出现过纰漏,你觉得爷是会信你还是信我?定是你眼皮子浅显,半路上把那匣子打开偷了里边的首饰——”
    
    春生初见那个妆匣便是被打开的,里边有些什么饰件她也是非常清楚,却断不能开口道出,一开口便是百口莫辩呢?她并不上当,只忽地跪了下来,朝着那沈毅堂磕头直道:“求爷明鉴,奴婢实在是冤枉啊!”
    
    那沈毅堂见两人互相推脱,拒不承认,一时脸上愈加难看,也无甚耐心道:“都偷到爷跟前来了,当真是个有本事的!此事唯有你们两个接触过,看在你们服侍过爷的情分上,爷为全了你们的脸面特意单独审问,既然你们拒不承认,也不愿承了爷的好意,那我唯有一块罚了。”说到此处,他嫉声道:“每人二十板子,打到坦白为止!”
    
    一时,红裳与春生二人皆是一震。
    
    那沈毅堂说着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道:“最后再问一次,到底是谁,若是主动招了说不定还会从轻发落,若是被爷识破了——”说到这里,只见那沈毅堂凤眼一眯,一字一句冷声道:“我定不会轻易绕过!”
    
    第45章 怪异
    
    这二十个板子下来还不得要去掉半条命啊?
    
    红裳与春生两人倶是一愣。
    
    红裳猛地一抬头,只见那沈毅堂眼里噙着一片冷意,似是动了真格了,一时心中害怕起来,只颤抖的上前跪下抱着沈毅堂的胳膊求饶道:“爷···我的主子爷,奴婢才是冤枉的啊,奴婢忠心耿耿服侍爷这么多年,甘愿为爷做牛做马,怎地会做那等没皮没脸的事情呢?爷,奴···奴婢···我是爷您跟前的大丫鬟,您定要相信奴婢啊!”
    
    却那沈毅堂抽回自己的臂膀,只冷冷道:“正因如此才叫爷这般失望!”
    
    说着便冲着外边大叫一声:“人呢?”
    
    一时,候在外边的杨大与杨二两人听命立即进来,两人守在外边听到了些许,此时见了屋里的情形一时噤若寒蝉,不敢轻易言语。
    
    沈毅堂冷声道:“爷素来对自个屋子里的人不薄,却不知惯出了这般狗偷鼠窃,行贿盗窃之人,今日胆敢做出此等偷奸耍滑之事,若是纵容下去,下一步岂不敢爬到主子头上撒野呢?”说着便吩咐道:“爷本欲念着旧情,却不想一个两个矢口抵赖,既然如此,便也怪不得爷下狠心了,杨大,吩咐下去,打到坦白为止!”
    
    说着便复又坐回椅子上,只一字一句道:“当着爷的面打!”
    
    杨大听了有些惊讶,飞快抬头看了沈毅堂一眼,见他神色不似玩笑,只恭敬领命出去吩咐,只余光瞄了一旁春生一眼,眼底有丝担忧。
    
    那红裳被吓了伏在地上不能动弹,似是不敢相信似的,呆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跪爬着过去直抱着沈毅堂的腿道:“爷···爷···”一时眼泪淌了出来,哭着叫唤道:“爷,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啊···”
    
    只一时翻过来覆过去只有这两句,道不出个劳什子章程来。又怕他不信,便指着那边跪在一侧的春生道:“定是那个没见个世面的小丫头眼皮子浅,好不容易见了那样的宝物顿时生了龌龊心思,见无人瞧见便顺手摸走了,是她偷了爷赏给姨娘的首饰啊,爷,您明鉴,不是奴婢,真的不是我啊···”
    
    沈毅堂听了,抬起眼皮看了过去,只见另外一侧跪着个小丫头,安安分分地,只面上有些焦急,全然不似红裳这般胡搅撒泼。又见她虽瞧着安安静静地,一双大眼却在飞快转动,似乎正在思索盘算着什么,见他看过来,立即低下头,再次抬眼间便只一副焦急,不知所措的模样。
    
    沈毅堂复又仔细打量了一番,便觉得方才定是自个看错了。
    
    又觉得平日里这红裳嗲声嗲气,百媚千娇的,只觉着娇媚鲜活,遂乐得与之逗乐,此刻这般胡搅蛮缠便觉得竟有些腻歪,遂有些不耐烦道:“爷此番没得兴致听你这般自圆其说,爷只听结果,若是你能够证明你的清白,爷便信你!”
    
    这沈毅堂素来讨厌那些弯弯道道的手段,像是一些文人异士,一肚子的弯弯七七,便是说句话也是拐弯抹角,含沙射影的,无趣的紧。虽有些世家子弟瞧着纨绔,但却也几个真性情在里边的,如此喝酒吃肉才算痛快。
    
    是以,这沈毅堂喜爱简单,温顺之人,便是有些恃宠而骄,飞扬跋扈也无伤大雅,终归是率性而为不是?却最见不得那般虚与蛇尾,假意周旋,暗地里背着欺上瞒下,偷奸耍滑的勾当呢。
    
    若是一件两件物件被不小心损坏或是弄丢了,他素来只会睁只眼闭只眼的,不会与之计较,原就不是那般小气的人。只是就事论事,损坏弄丢是一回事,偷窃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呢,自古这盗窃乃大罪,更是世家大族中的大忌,何况这偌大的府邸,若是这般放纵不管不顾岂不会乱套。
    
    说起来也凑巧,这沈毅堂原本必是不会留意到此等细枝末节的小事的,别说一副耳饰,他平日里打赏下去的首饰更是数不胜数,琳琅满目,哪里记得清楚。只是这回对这套首饰印象颇深,乃是那瞿三儿花了心思弄来地,还特意在他眼前显摆了一番,直拷问道:“哥哥,你且猜猜这里头的哪样最值当?”
    
    这沈毅堂随意瞟了眼,见那妆匣里边的玉梅发梳别致,金丝八宝钗做工精湛,最耀眼的便是那一对华丽璀璨的金步摇呢,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当真是拥有绝色天资之人堪可佩戴啊,一时,便觉得非那林月茹方可配拥有。
    
    遂随手指着道:“喏,这个吧!”
    
    却见那瞿三儿哈哈大笑,面露得意道:“没想到咱们浪迹花丛的沈五爷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边说边从里边捏起一对不起眼的珍珠耳环开始品头论足道:“此乃上好的蓝宝石南洋珍珠耳环,出自海域广阔的南洋,整个大俞不超过五百颗,实在是珍贵的紧,我还是特意托···”
    
    后边那瞿三儿还絮絮叨叨地卖弄了一大推,他便对那套首饰有些印象呢。不料,恰缝赶上此次的兴致之作,无意发现了里边暗藏着这些龌蹉,自然是恼怒,若是哪日无意间被那瞿三儿知晓了,可不得掉足脸面。
    
    那红裳见沈毅堂态度这般强硬,只一时又悔又恨,只恨自己当初不该被嫉妒迷住了心眼。
    
    她嫉妒那林氏被沈毅堂百般宠爱,珍珠玛瑙,珠宝玉器源源不断的打赏过去,简直被爷捧在了心尖儿上。又是为自己愤愤不平,觉得自己相貌家室一点不比那勾栏里出生的林氏差,为何得不到爷的垂帘呢?又觉得那沈毅堂平日里对自己温柔体贴,语气暧昧和善,便觉得其实是对自个有意的,只是碍于那林氏有孕不欲声张,若是没得那林氏,她指不定早就被爷收用提做通房妾氏呢?
    
    她见那套首饰华丽奢侈,一眼便知是稀世珍宝,又是嫉妒又是愤恨,便头脑发热的顺手拿了件不起眼的耳环,虽事后也曾彷徨害怕,但后见一直风平浪静遂也渐渐放下了心弦,还曾暗自窃喜一番,直到此番东窗事发,这会子早已是悔不当初呢。
    
    可是,若是此番她招供承认,往后在这斗春院,在这偌大的沈府里头还有何脸面啊!
    
    红裳又是悔恨,又是害怕,只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又恶狠狠的盯着春生,把所有的恼怒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看上去唯唯诺诺,沉默寡言的小丫头竟是个表里不一的,她原本是打算派那个老实怯懦的蝶依过去的,却刚好遇到了探头探脑的春生,见她年纪尚小,便觉得更好拿捏,却没有想到最后竟栽在这个闷不吭声的黄毛丫头身上,她好恨啊。
    
    一时间,只见那杨大领着一众小斯婆子过来了,屋子外边摆放了两条长凳,几个婆子过来拉人,红裳与春生二人被拉着按在长凳上。
    
    这般大的动静早就把整个院子里的人给惊动了,纷纷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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