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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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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抱到了床榻上,细心地替她将被子盖好了,又将窗幔拉下了。
春生一躺进被窝里,身子便下意识的卷缩着,只将身上的被子卷成了一团,沈毅堂见状不由轻笑了一声。
许是身体得到了满足,只觉得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爽,重新冠了发,重新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常服,只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沈毅堂吩咐厨房备好食物,到点了便将春生唤醒吃了东西在睡。
自个到达世安苑时已将要到了掌灯时分,只与老夫人请罪道着:“儿子这几日在外累死了,方才一不留神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害得太太久等了,儿子先自罚三杯,还望太太原谅则个——”
老夫人院里准备的酒,大部分都是些不上头的果酒,时常备用着,哪里是真的喝酒,不过是喝个兴致罢了。
老夫人瞧沈毅堂双眼下发青,明显已经好几日未曾歇息好了,难免有些心疼,好在精气神还是不错的,母子二人一同用饭,有说有笑,苏氏作陪,难得气氛和睦。
却说卧房里,自那沈毅堂走后,蝶依便命人将浴房收拾了,自个连同小蛮两个将方才还未收拾完的东西又继续收拾好从隔壁的小次间搬到了卧房里,两人轻手轻脚的,生怕将人给吵醒了。
收拾好东西后,又去轮流用了饭,回头见春生还在熟睡,正犹豫着要不要将人给唤醒了,恰逢沈毅堂从世安苑回来了,见春生尚且还未曾醒来,只忙过去轻声的唤了几声,春生期间迷迷糊糊的醒来了,睁开眼瞧了沈毅堂一眼,又朝里翻了个身子直径睡去了。
沈毅堂莞尔,便吩咐炖些燕窝粥备在哪里,人醒了在端过来。
自个掀开了被子,只搂着春生随着一同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毅堂接下来几日倒是清闲了下来,只府里正在备用行李,原来那沈毅堂预计下月初便开始动身前往京城。
现下已经是到了七月下旬,不过只有十来天的时日呢。
往年那沈毅堂每年八月都会动身前往京城与贵妃娘娘拜寿,贵妃娘娘生在中秋节当日,宫中每年皆会为其举办宴会,乃是双重祝贺,往年皆是如此,今年自然不会例外。
只是今年,老夫人预备让沈毅堂带着苏媚初一道同行,沈毅堂与苏媚初的婚事乃是贵妃娘娘一手促成的,可是婚后因着三年前的那一遭,苏氏一直到现在还未曾去拜会过贵妃娘娘的,于情于礼该是小夫妇二人携手前往的。
沈毅堂听了,微微皱眉沉吟了片刻,倒是并未曾有异议。
只是他本是私下琢磨着此番将春生一并带过去的,两人这几日浓情蜜意,耳鬓厮磨,实在是令他欢喜,只觉得自个复又变成了那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似的,日日恨不得将人逮着带在身边寸步不离,恨不得两人腻歪在一块日日颠鸾倒凤的才好啊。
一想到未来将要有两三个月见不着,光想着便让人受不了呢。
那日用晚膳的时候与她说了,却见春生只有些诧异,只抬眼瞧了他好一会儿,这才闷声道着:“我···我不去···”
她是怕死了他呢,自得知他将要前往京城,日日只盼着快些去才好,她也好歇一歇。
见沈毅堂微微眯起了眼,春生忙垂下了头。
沈毅堂却是忽的笑了,只举着筷子替春生一连夹了好几道菜式,命令她全部都得吃完,嘴里阴阳怪气的威胁着道着:“那这几日可要累着你了,爷可是得将往后两三个月的全部在这几日补回来——”
说着,只旁若无人的继续道着:“多吃些,不然晚上没弄几下又将要受不住了···”
沈毅堂话音刚落,便瞧见身后伺候着的蝶依与小蛮两人只红着脸,尴尬的垂下了头,春生只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毅堂,脸瞬间一“刷”,红得滴出血来。
虽晓得他向来有些口无遮拦,可是大多数时候也只当着自个的面私底下说些荤话,除了上回在老夫人屋子里,那···亦是为着替她解围来着,可这会子当着这么多人,春生只想要钻进地缝里去。
只将手里的小勺子往桌上一放,不吃了,亦不去看他,就要起身走人。
春生与沈毅堂日日夜夜的处在了一块儿,渐渐地也没有往常那样畏惧他了,说不怕也不尽然。
说害怕么,其实大多数时候,她是知道的,他大抵只爱威胁她,强迫着她,嘴上说道说道而已,并不会真的怎么了她。
以往还在书房伺候的时候,只害怕得要命,只觉得他霸道蛮横,蛮不讲理,后来渐渐地熟悉了,这才知道,原来那竟是他眼里的情趣。
春生逆来顺受,他有的是法子叫她哭泣求饶。
春生偶尔耍耍小性子,他反倒是挑着眉漫不经心的道着:“胆儿肥了是罢,竟敢落了爷的脸面,看爷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有时嘴里咬牙切齿的道着,可是瞧那面相其实并未曾恼怒,反而眼底带着一丝为不可察的笑意,觉得有些欢喜似的。
就像此刻,春生扔了碗筷,也不见他恼怒,反倒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子就要往怀里带,嘴里不轻不重的威胁着道着:“不好好吃饭,那便做些其他的罢——”
春生见他微微眯起了眼,似是玩笑又似是正经的说道,他嘴里心里的其他事儿是什么,从前春生或许并不知晓,可是这会子却是容不得她不知晓的,她想着,自己怕他,很大部分愿意皆是源自于此的。
果然,春生渐渐地消停了,只复又默默地举起了筷子,默默地用了起来。
沈毅堂见状,只得意的挑了挑眉。
身后的蝶依与小蛮两人对视了一眼,均是偷偷地笑了。
春生不晓得沈毅堂那话到底是真是假,倘若真的打算要将她带去京城,她必然只有乖乖随行的份,她现如今的身份是他的贴身丫鬟,又是她的通房丫头,随身贴身侍奉着他,本就是合乎寻常的事儿。
只是···
春生从未出过远门,诚然,按照她以往的性子,小时候常听着归逸大师说道着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之类的,免不了有些随着一同云游四海的想法,当然,且都是年少时不切实际的想法罢了。
这会子困在了这深院之中,只觉得将自个鲜活、天真的想法,悉数随着一并给困住了似的。
身子都不曾自由,哪里还敢奢望其他遥不可及的梦呢?
自个曾想着要外出游历,与被迫随着他一同外出自是两码子事的。
且不说她乐不乐意,若是让母亲林氏知晓了,怕是又该为她担忧了。
并且,春生自个现如今落入了这番境地,还一直未曾有机会与家里人说的,她一直没有机会出府,与那沈毅堂说过好几回了,他嘴里说好,嘴上说待爷空闲下来了便亲自送你过去,转眼便将事儿一股脑的丢开了。
春生只觉得比原先在书房里做个三等丫鬟还不如,以往是回家难,每两三个月才能回一遭,这会子母亲搬到城里来了,本已经会要方便许多了,却没想到连出府都有些困难了,得得到某人的首肯才行。
春生瞧了对面的人好几次,几次欲言又止。
第155章
沈毅堂举着筷子大口吃着菜,见春生两眼往这边扫过好几回呢,只装作没有瞧见,自个三两下将汤碗里的汤大口喝了,已是到了半饱,这才挑着眉看着对面的人儿道着:“有事儿就说事儿,回头再磨蹭下去饭菜都凉了···”
说着又提起筷子给春生夹了一筷子膀子肉,自个端着酒壶往一旁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慢慢的抿着,眼里眯着眼将春生瞧着。
春生只咬牙,筷子来回拨弄着他替她夹的膀子肉,半晌,埋着头,低声的道着:“奴婢···奴婢想回家一趟···”
她已经与他提过好几回了,他都未正经的在意过,春生原本就不会央求人,她每回说了,他应下了,可是随即便彻底无后文呢。
春生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会子只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似的,春生慢慢抬眼,只睁着眼看着他,势必要听到他的回应似的。
沈毅堂见她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只觉得心底发软,嘴里应着:“行,回头待爷得了闲就陪着你一道过去——”
春生咬着牙,显然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满意,他不日就要离开元陵城了,回头,回头,得回到几时去啊。
若是真的将她一并带去了京城,家里人皆是毫不知情,还不得担忧死啊。
怎么的也得在那之前回一趟家才好啊!
这般想着,只收回了视线,微微垂着眼,嘴里淡淡的问着:“爷几时才能得闲?”
顿了顿又小声的道着:“爷公务繁忙,奴婢岂敢误了爷的正事,奴婢自己一个人回便是呢!”
他要陪着她一道,她其实才会觉得害怕呢!
家里头本身对着自己的处境就并不太清楚,若是冷不丁的携手那沈毅堂登门,突然之间就那般生生的出现在了家里头,还不得将家人给吓个半死啊!
沈毅堂难得瞧见春生这般不依不饶,想来只怕是动了真格了,得了,不逗她便是了,回头真将人给逗生气了,遭罪的还是自个。
其实,他知道她一直想要回去探亲的,都在他耳边唠叨过好几回了,本就寻思着,这两日便抽空陪着一道去的,只好容易闲了下来,便窝在屋子里不想动了,哪儿都不想去。
最主要的便是,可以借着这个由头多讨要些福利。
这会子见春生一张小脸低垂着,饭也不好好吃,话也不好好说了,沈毅堂挑眉,心道着这小脾气上来了有时候简直比爷的还要大。
半晌,只眯着眼道着:“好了好了,爷说好了陪着你一道自然说话算数,这么着吧,爷用完饭后派人备了马车,爷明儿个陪你走一遭便是呢,这样总成了罢···”
春生闻言眼里只有些欣喜,半晌,又犹豫着继续道着:“奴婢···奴婢还想要回家多住几日···”
终究还是不想让他陪同,只不好明说罢了。
沈毅堂只瞪了春生一眼,没好气的道着:“你个小东西,你还真是学会了顺着杆子往上爬,现如今亦是学会了与爷讨价还价了是吧?”
只伸手抓着她的小手狠捏了一把,嘴里“哼”了一声,道着:“明儿个早起便过去,晌午须得回来,不过就隔着两三条街距离嘛,想见便随时见着了,又不是中间隔了一道银河?在家里吃过饭,说会子话便是呢,哪里还需要住下来,回头若实在是想家里人呢,便派人过去请到府里来住些时日便是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皆没有问题!”
春生闻言,欣喜了半天却不想只允了她半日的假,又想着她不过是才说了一句,他就没完没了呢。
一时瘪了瘪嘴。
却不想恰好别那沈毅堂撞了个正着,只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眼底一片讳莫如深。
春生没来由的有些紧张,又有些心虚,只小声地道着:“我···我用完了···您您慢用···”
沈毅堂却是忽然冲着身后的蝶依与小蛮摆了摆手,道着:“你们两个退下罢···”
见下人们退下以后,沈毅堂只眯着眼捏着春生的下巴道着:“好你个小家伙,竟然敢当着下人的面直接给爷甩脸子,还真当爷治不了你了是罢!”
春生瞧见沈毅堂的眼神有些危险,只忙道着:“我···我没有···”
顿了顿,见那沈毅堂步步逼近,便觉得不知又要如何胁迫她呢,所幸半罐子半摔着,只壮着胆子道着:“是爷太过于小气了,奴婢想念家里想念得紧,这会子好容易回家一趟,爷才允了奴婢半日的假期,半日哪里够啊!”
沈毅堂听了,却是气乐了,只瞪着眼,没好气的道着:“爷好心好意陪着你一道去探望你家里人,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脸面,你竟然还敢嫌弃。”
又道着:“半日的假期哪里就不够了,你可晓得,爷往日里半日的时辰有多珍贵,外头好些名门贵族子弟上赶着见爷一面都困难,你如今倒好,竟然还敢嫌弃爷,看爷不好好收拾你——”
说着,只拉着春生的手就将她整个人往自个怀里拉,春生猝不及防的就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又见他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春生直接趴在他的腿上了,春生不由有些慌了,只挣扎着道着:“您要做什么,快些放开我,放开我——”
只见那沈毅堂轻而易举的就将她固定住了,只伸着手去拨弄她臀部上的裙摆,只将裙摆佛到了一旁,隔着亵裤,就举着手掌往她屁股上招呼着。
那一巴掌上去,力道不轻不重,不痛,却让春生羞耻不已。
春生只扭着身子挣扎着:“您快放开我,快放我下来···”
沈毅堂又往她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只咬牙质问道着:“还敢不敢嫌弃爷?还敢不敢与爷顶嘴?嗯?”
春生只咬着牙,梗着脖子不说话了。
只见那沈毅堂嘴里冷哼一声,咬牙切齿的威胁着:“哼,不说话,爷叫你不说话——”
说着,大掌抓了春生腰间的亵裤往下一扒,就露出了两瓣白嫩嫩的臀瓣。
沈毅堂瞧得眼底一暗,只轻轻地往那臀瓣上一拍,便听到了一阵清脆的拍打声儿。
两人均是一愣。
半晌,只听到底下的春生轻轻地抽泣出声了。
沈毅堂低头一看,只见她的一侧臀瓣上浮现了一道明晃晃的手掌印。
沈毅堂怔住,他下手的力道明明很轻的,他怎么舍得用大力去扇她啊,可是听着那清脆的巴掌声,着实憷人,在加上春生细皮嫩肉,肌肤又白又细腻,那薄薄的皮儿,只轻轻一捏,便觉得立马能够捏出水来似的。
这会子才轻轻地一扇,没有想到却是直接将人给打哭了。
沈毅堂本是逗着人玩的。
只春生委屈的哭了出来,沈毅堂连忙替她将裤子穿好了,又将人捞着抱好了,让她坐在腿上,忙哄着:“哎,哎,你莫哭了,爷是与你闹着玩儿的,莫哭了,爷没想打你的,嗯?”
春生只别着脸不去看他,不理会他。
其实并不疼,只是她都这么大的人呢,却被人当场扒了裤子开打,这该是件多么令人羞耻的事情啊。
春生觉得有些委屈,屈辱,又一时想到了这一连着好些日子遭受的罪,遭受的委屈,便一并爆发了。
他总是这样,只顾着自个快活,完全不顾忌着她的感受。
她都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他还在那里横冲直撞着。他明明知道她脸皮薄,还总爱在窗子底下欢爱着,有时,还特意令伺候的下人们进来伺候着,觉得刺激。
他只顾着自己的*,自己的情趣,完全不顾她的死活。
这会子,他觉得好玩,他觉得有趣,却是压根就不顾及她的屈辱。
春生也不知怎地,只觉得眼泪像蓄满了一座堤坝似的,泪水就不受控制似的滚滚落了下来。
沈毅堂见春生哭得伤心,真的有些慌了,只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脸柔声抚慰道着:“好了好了,乖,别哭了,好不好,丫头,爷真的不是有意的,你莫哭了,爷给你赔不是了成不成?”
顿了顿,见春生依然只顾着红着眼独自流泪,都不看他一眼,沈毅堂只将人又搂紧了几分,凑过去亲她,将她流的泪都悉数给吃了,嘴里喃喃的道着:“你不喜欢这样,爷往后便不这样了,爷往后再也不打你了,你不喜欢哪样,你与爷说,爷都依着你,好不好?”
说到这里,见春生睫毛轻颤,沈毅堂顺势继续道着:“爷说的都是真的,你想要在家里多待着,爷便依着你便是呢,待到晚膳后——”
顿了顿,又咬了咬牙道着:“爷许你待到明日,允你在家里住上一晚还不行么,这可是爷最大的底线了,你莫要在与爷讨价还价了···”
边说着,边吻着,感觉怀里春生终于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只一直都不曾搭理他,别着脸,咬着牙,视他为无物。
直到晚上躺在躺在床榻上歇下了,沈毅堂抱着死命的哄了许久,便是连睡着了过去,都在背对着他躺着,仍在怄着气呢。
沈毅堂摸了摸鼻子,心道着,自个真是自作自受啊!
一时,见人睡着了,便轻轻地拉开了春生的裤子,见臀瓣上还有道鲜明的印记呢,不由叹了口气,只伸手探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半晌,寻了药膏过来替她擦了药,这才搂着人一并睡去了。
第156章
第二日天还没亮春生便早早的醒了,昨晚本是装睡,结果装着装着就真的睡了过去,许是心里头搁着事儿,睡得并不踏实,半夜醒了好几遭。
这会子一睁眼,便瞧见身边的人还没有醒呢,长手长脚的全搭在了她的身上,长臂揽着她的腰,大腿亦是搁在了她的小腿上,他身子骨强壮,春生被压得动都动不了,不由轻轻地推了一下,可那一副身板却是根本纹丝不动。
春生瞧了一下外头的天色,天还没有全亮了,外头还泛着一片迷蒙,只她心里头惦记着回家的事,如何都睡不着了。
只是到底时日还早,外头的丫鬟们也都还没见起呢,一时睡不着,便抬眼瞧了眼身侧的人一眼。
屋子里还点了一盏灯,将要燃尽了,光线摇摇欲坠的,有些微弱。
借着微弱的灯光,春生依稀能够瞧清身侧之人的面相,睡着了的时候倒是很安静,薄薄的唇微抿着,尤其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刻也已经安静的合上了,远没有醒着的时候那样让人发憷。
其实五官生得真是俊朗好看,凤眼薄唇,鼻梁挺而直,像是刀刻的般。
她瞧见过的外男并不多,沈毅堂绝对是她瞧见过生得最好看的男子。
春生平日里从未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打量过,他平日里的目光过于炙热、直白,春生并不敢与之对视。
这会子睡着了,看上去温和无害,谁能够想得到,醒来的时候会是如何的霸道缠人,蛮不讲理呢?
一时想起昨日的事情,春生心里头还有些不是滋味。
往日里沈毅堂忙的时候,天还未亮便见起了,一天到晚在外奔波着,早去晚归的,倒是没得让人清净。
便是有时候闲置下来了,大部分时候会早起到院子里打打拳,练练剑,春生大多数醒来的时候都未曾瞧见过他的身影。
其实春生以前亦是有着早起的习惯,只是自打搬进这正屋后,却是染上了这嗜睡的毛病。
沈毅堂身子骨过于强壮,极为热衷于房事,且生猛而毫无节制,回回惹得春生哭着求饶,夜里要叫上好几回水才肯作罢。
而春生过于单薄,身子柔弱不堪,根本就承受不住,且打从心眼里还有些抗拒那挡子事儿,只觉得疲惫不堪。
其实沈毅堂后院的女人并不算少,除了正房太太苏氏,揽月筑的林氏外,还有东厢的袭云姑娘及轻舞姑娘,便是听那正房里的蝶艳亦是时常在她耳旁冷嘲热讽着,道着只见新人笑,未见旧人哭,迟早有一天亦是会被厌弃的时候,听那言语间的意思,她似乎便是那旧人。
无论是哪一个,皆是各有各的品格,除了正房苏氏相貌没有那般出挑,其余的,且皆属相貌生得上乘,皆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春生实在吃不消的时候,便想着那沈毅堂若是往后院多走动走动便好了。
可是,自打进了这间屋子后,春生才晓得那沈毅堂极少往后院走动,每晚都歇在了自个的屋子里,他的后院基本算是形同虚设。
这倒是与春生从前听闻过的略有不同,传闻那沈毅堂风流好色,喜爱与一众狐朋狗友吃喝玩乐,喜爱流连花丛,贪图美色。
传闻早年他在京城的宅子里头养了许多美人,形形□□的皆有,还不餍足,还时常与一众纨绔子弟一同跑到烟花之地去消遣玩乐,当初那林姨娘便是在那等风月场所结识的,也不管其身份卑贱,不管不顾的便纳了进府。
春生刚进沈家那会儿,亦是亲眼瞧见过那沈毅堂当众与丫鬟*,一副放浪形骸的风流模样。后来当跑腿丫鬟那会儿,亦是瞧见过他在揽月筑,与林姨娘亲热调笑,在院子里当众搂着东厢房的袭云姑娘亲嘴取乐的画面。
春生心想,她对他的印象便一直停留在了那样的画面上了吧,是以,打从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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