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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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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生自己拿着擦脸洁面,又洗了把手。
    
    屋子里静悄悄的,全程没有一个人说话,一个个动作放得极轻,便是连一惯活泼闹腾的素素瞧着这气氛,也是闭口不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整个屋子里,只听得到春生洗漱的声响。
    
    春生洗漱完后,便见菱兰领着小丫鬟们退下了,一旁的司竹候在原处,朝窗子前的主子瞧了一眼,便又看着春生。
    
    只小心翼翼地问着:“姑娘,厨房方才派人过来通传,说是晚膳已经备好了,可是要备膳?”
    
    春生闻言,一时下意识的往那边瞧了一眼,便道着:“吩咐摆膳罢。”
    
    司竹闻言,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儿,忙朝着春生福了福身子,道着:“是,奴婢这就去。”
    
    说完,便立马去厨房通传了。
    
    屋子里便又彻底安静了下来。
    
    素素往那边窗子处打探了一眼,只压低了声音冲着春生道着:“姑娘,今日累不累?素素帮你捏一捏肩吧···”
    
    春生只轻轻地摇了摇头,道着:“不用了,待会儿便要用饭了···”
    
    顿了顿,便又问着:“你今日定也累坏了吧?”
    
    素素直摇着头道着:“不累,整日闷在府里才觉得累了,出去了我不知道多快活,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话音刚落,便忽然听闻一道大的声音响起。
    
    春生与素素纷纷抬眼看过去。
    
    便瞧见一直默不作声地那人忽然只将手中的书用力的扔在了一旁的几子上,在安静的屋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其实力道许是也并不太重,只是动作有些突然罢了。
    
    春生与素素见状不由对视了一眼,止住了交谈。
    
    素素微微缩了缩脖子。
    
    春生倒是复又往那头瞧了一眼,见那人依旧背对着坐在了那里,一动未动,倒是微微抿了抿唇。
    
    没过多久,外头司竹过来通报,说是已经摆好了晚膳了。
    
    春生领着素素正要出去,顿了顿,只瞧见司竹有些为难的立在沈毅堂身后,一连紧张的唤了两道“爷”,也不见任何回应。
    
    只有些束手无策的看着春生。
    
    春生见状,犹豫了片刻,便缓缓地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微微合着眼,一只手撑在太阳穴处,躺在摇椅上,似乎睡着了。
    
    往日里风流不羁的面上此刻并无多少表情,原本那多情肆意的桃花眼合上了,此刻,只剩下刚毅如刀削般的轮廓,挺立的鼻翼,薄薄的唇。
    
    这才发觉,原来沈毅堂竟是可以如此冷峻的。
    
    神色似乎有些疲惫。
    
    想起方才那番举动,只觉得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春生微微靠近了他一步,半晌,只试探般的探着手往他靠近,就在手将要接近他的面部时,她的手腕子猛地便被只大掌一把给握住了。
    
    像是铁钳一样禁锢着,瞬间动弹不得。
    
    只见原本紧紧闭合的双眼嗖地一下睁开了。
    
    像是一把利剑似的,直直的朝着春生射来。
    
    春生轻轻地挣扎了下。
    
    他看了她一眼,便松开了。
    
    春生微微咬着唇,淡淡的收回了手,置于腹前。
    
    顿了顿,只朝着眼前的人淡淡的道着:“外头已经备好了晚膳,请爷过去用饭。”
    
    沈毅堂只眯着眼看着她。
    
    半晌,喉咙里淡淡的“嗯”了一声,面上并无多少表情。
    
    随即,便又伸手揉了揉眉心。
    
    眼睛在她腰间的那双手上停顿了片刻。
    
    便从摇椅上站立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迈着步子往外走去。
    
    春生盯着他的背影瞧了片刻,许久,只默默地跟了上去。
    
    用膳席间,全程并无多话。
    
    席上的菜色口味偏清淡,春生只垂着眼,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美德。
    
    素素在一旁替她盛了一碗汤,春生接了安静的喝着,依着平日里的习惯,吃了一碗米饭,吃了些肉类及素菜。
    
    她原先的胃口极小,但是这两年被林氏压着,倒是养成了些吃食方面的习惯,每一顿饭不在小口小口的挑着吃了,即便是胃口不好,也得强压着多用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觉得他似乎看了她一会儿,随即这才举着筷子慢慢的吃了起来。
    
    一时,相顾无言,倒也相安无事。
    
    用完饭后,那沈毅堂便一言未发的去了书房。
    
    一桌子菜并没有动过。
    
    春生瞧着许多菜式都没有动过,便让素素分给院子里的人吃了。
    
    卧房里。
    
    春生立在床榻前发了会子呆。
    
    瞧着床榻上铺着猩红的锦被,上头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一时便有些晃眼。
    
    素素忙完了后,便过来了,瞧见春生立在床榻前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想得微微有些出神。
    
    素素便走了过去,替她铺开了被子,薄薄的锦被在床榻上散开来,素素一边收拾着,一边犹豫的春生问着:“姑娘···今夜···今夜那位秦公子亦是歇在这里么···”
    
    一时快言快语的问完,便又有些后悔。
    
    抬眼偷偷地瞧了一眼春生,见她神色不碍,素素抿了抿嘴,半晌,只便又忙转移着话题道着:“姑娘,不早了,我去吩咐人将水抬过来,您先沐浴罢···”
    
    春生闻言,点了点头。
    
    见素素转身便要去吩咐,春生忽而一把唤住了素素,沉吟了片刻,只对着她道着:“今夜你便搬去外头那间偏房吧,往后这里头不用你守夜了···”
    
    素素闻言有些诧异。
    
    半晌,只咬着唇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沈毅堂从书房回来的时候,春生恰好正在里头浴房沐浴。
    
    素素在里头伺候着,司竹候在外头。
    
    见沈毅堂回来了,立马恭敬的道着:“爷,姑娘正在沐浴。”
    
    沈毅堂闻言微微一愣。
    
    随即,便下意识的抬眼往一侧瞧去。
    
    隔着一道屏风,隐隐约约能够瞧见热气缭绕,及若隐若现的身影。
    
    春生只背对着坐在了浴桶里,露出一颗脑袋,及两点圆润的香肩。
    
    浴桶里撒了些花瓣,是菱兰特意吩咐从园子里摘采回来的。
    
    她觉得有种淡淡的清香,并不刺鼻,这几日便一直用着这些花瓣泡澡。
    
    一听到外头司竹的声音,里头春生与素素分别顿了顿。
    
    不多时,春生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沈毅堂就立在不远处,恰好转过了身子,一抬眼便瞧见春生穿着一身凌白里衣,披着满头青丝从里头走出来。
    
    面上是脂粉未施,只许是泡着温水,小脸被熏得泛红。
    
    而身子却早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了。
    
    尽管穿着一身略微宽松的里衣,却依然遮掩不住满身的芳华。
    
    在沈毅堂的记忆中,春生是青涩而稚嫩的,然而这一刻,那眉眼,那容颜,那俨然已是妖娆、饱满的身段——
    
    沈毅堂面上面无无情,然而垂落在一侧的大掌,只用了的握紧了。
    
    春生只飞快的看了他一眼。
    
    便接过一旁司竹递过来的薄披披在了身上,忙迈着步子越过他快速的往里去了。
    
    沈毅堂回头看了她一眼,半晌,直径往浴房里去了。
    
    待沈毅堂出来时,屋子里的丫鬟皆已经退下了。
    
    屋子里静得很。
    
    他抬眼四处瞧了一眼,四下无人。
    
    待往里走了几步,只猛地瞧见那猩红的被褥下已是微微的隆起,被褥外露出了一个小脑袋,正安静的躺在了枕头上,背对着向里侧静静地躺着。
    
    沈毅堂在原地立了片刻,便缓缓的迈着步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第200章
    
    却说春生侧躺着身子; 躺在了床榻里侧。
    
    只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直到听到浴房里的水声小了些,便开始不自觉的僵直了身子。
    
    那人似乎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 随即,便踏着步子一步一步往这头过来了。
    
    步伐不快,却是有些沉。
    
    一步一步,仿佛踩在了春生的心头。
    
    直至察觉周身一暗,一道厚重的身板将投放到床榻处的光线给一把生生的遮挡住了; 头顶上笼罩一丝暗影。
    
    春生轻咬着唇; 忙闭上了眼。
    
    虽然,虽然早早的便做好了心里准备,早早的便预料到了会有这么一遭; 任凭白日里面上装得如何云淡风轻地; 心中,还是勉不了心慌、紧张。
    
    察觉人立在床榻边立了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 兴许其实也不过片刻而已,便听到了宽衣解带的声音,细细碎碎的; 声响不大,却一下一下地刺激着春生的耳膜。
    
    听到了脱了身上的衣裳,随手往地上一扔,随即,缓缓地掀开了被子,在春生身边躺了下来。
    
    春生只紧紧地闭上了眼,咬紧了牙; 双手交握着紧紧的抱在了胸前。
    
    只察觉到被子里钻进了一丝冰凉的气息。
    
    被子被往外攥了一下。
    
    随即,合上了。
    
    然后。
    
    然后,便再没有然后了。
    
    平稳的呼吸声,在身后响起了。
    
    仿佛是仰躺着,面朝上。
    
    春生卷缩在了里侧,而身后之人躺在了外侧,两人之间尚且还隔着一道距离。
    
    春生面上微微一愣,不知这般过了多久,直至身后的呼吸变轻,变得平缓了,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身后之人仿佛已经睡着了。
    
    春生有些诧异,只觉得意外。
    
    她以为···
    
    她以为他费尽心思的将她逼回来,不就是为了——
    
    沈毅堂曾说过的,他说他无比贪恋着她的身子。
    
    他曾在缠绵时,只咬着牙说过,他说她这一辈子都甭妄想离了他。
    
    他要她这一辈子都要像那般一样,在他身下夜夜辗转承欢。
    
    几乎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时日里,除了头一遭她遭了罪,躺在床榻上歇了些时日,其余的日子里,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一日是放过她的。
    
    便是小日子到访,亦是得紧紧地抱着她,痴缠着,只是没有进入而已。
    
    他究竟是有多热衷那档子事儿,她是知晓的。
    
    她以为,他此番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在踏入这座院子的第一步起,便已做好了准备。
    
    她说过会伺候他的。
    
    三年。
    
    既然是她说亲自出口的,便不会反悔。
    
    他若是想要她,她不会推拒。
    
    却不想——
    
    春生只僵直了身子,像是一块木头似的,一动都没有动。
    
    脑子里直有些乱,心中只有些复杂。
    
    既然他不想要她,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她弄来。
    
    又或者?
    
    他曾是那般骄傲的天子骄子,没有人能够抗拒得了他,然而春生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着他避之不及,甚至设计摆脱了他。
    
    他那般傲气的人,如何能够允许?
    
    在春生的潜意识中,全然的皆是,他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来折磨她,惩罚她,以解他心头只恨的。
    
    可是,这样的,算是惩罚么?
    
    春生只久久都无法合眼。
    
    不知道这般过了多久,久到屋子里的灯盏里的蜡烛都将要燃尽了。
    
    终将忍不住慢慢的转过了身子。
    
    春生偷偷地打量着眼前熟睡之人。
    
    只见他安静的躺在一侧,原本那双冷岑的眼此刻已经合上了,少了白日里瞧见的那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压迫感,也少了前几次会面时的那样一副不怒自威,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凛冽的气场。
    
    面部的表情好似要缓和了许多,原本刚毅冷硬的面部轮廓,也没有在绷着了,侧脸的曲线很完美。
    
    其实沈毅堂的五官生得很俊美,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唇,配上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可叫无数女子为之倾倒的。
    
    好似还是重逢后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着眼前之人。
    
    不,应该说是人生第一次如此安静认真的这般观摩着他。
    
    曾经的她并不敢如此明目张胆,而现如今。
    
    春生的目光,在他的面上寸寸游移着,最终落在了他那双薄薄的唇上。
    
    世人皆说薄唇乃是薄情之人。
    
    春生也曾一度这般认为,他的后院有那么多貌美花容的女子,无论是拥有绝色美貌的林姨娘,还是仪态万端的正房太太苏氏,好似,都遭受到了他的无情摒弃。
    
    相好时,浓情蜜意,兴致淡了,便惨遭厌弃,被丢在了一旁,任凭其自生自灭。
    
    尽管,是不曾缺衣短食,甚至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对于深宅后院中的女子们而言,无宠无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座永远也逃脱不了的牢笼中似的,如此苟活着一辈子,与自生自灭又有什么区别?
    
    春生不愿最终沦落成那般境地。
    
    是以,她只想要逃。
    
    然而,此刻,只将目光定定的落在了他的唇上。
    
    那里,曾无数次在她的唇上肆意流连过,甚至曾亲吻过、采摘过她身子的每一寸芳华。
    
    春生不由自主的伸着手。
    
    只小心翼翼地往他的唇上探了过去。
    
    然而,就在将要抚上去的前一瞬,只瞧见原本仰躺着的身子忽然间朝着春生这头翻了过来。
    
    春生吓了一跳,立马将手收了回来。
    
    然后立马紧紧地闭上了眼。
    
    只觉得那道伟岸雄浑的身子像是一座山似的,朝着她生生地倾倒而来。
    
    然而过了许久,身子上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压迫感传来。
    
    春生悄悄地睁眼,随即,只瞧见一张放大的脸紧紧地挨着她,闭着眼,呼吸依旧安稳。
    
    脸与脸中间只仅仅只隔着一根手指头的距离而已。
    
    春生的心先是一紧,随即便又悄然的松了一口气儿。
    
    幸好没有醒,她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可是,随即,又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悉数地喷洒在她的面上,她的脖颈间。
    
    春生的双目轻颤着,只觉得一股熟悉到令人心慌的气息像是一道潮水似的,不断向她涌来。
    
    她忽而有些慌乱,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心慌意乱。
    
    呆滞了片刻,只立马转过了身子。
    
    只又立马侧身背对着躺了回去。
    
    缩到了角落里,挨得远远地。
    
    然而,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原本紧闭的双眼嗖地睁开了。
    
    春生是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只觉得这一夜还真是难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觉得睡梦里,有一双结实的臂膀缠了上来,像是一道生长了千年的藤蔓似的,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身子,令她有些难以呼吸。
    
    就在她实在受不住了,只有些喘息地想要呼喊之时。
    
    双眼一睁,忽然醒了过来。
    
    这才发觉,天亮了,原来只是做梦而已。
    
    春生只有些微愣着,双目盯着床盯上的帷幔。
    
    半晌,这才反应过来,不由下意识的看向身侧,那里空空如也,床榻上只剩下了自己。
    
    身侧的褥子上有浅浅凌乱地痕迹,就像昨日一样。
    
    素素早就候在了屋子里,见春生醒来了,立马便吩咐人端了洗漱器具进来了,见春生眼下泛着一道乌青,便知昨夜定是未曾歇息好。
    
    春生起来,只朝着四下看了一眼。
    
    素素察言观色,只立即道着:“姑娘,秦公子他···他一早便起了,到院外练了拳便出了府···”
    
    春生闻言轻轻地“嗯”了声,问了下时辰,这才知晓已经这么晚了,许久不曾起这样晚过了。
    
    素素犹豫了一番,只朝着春生道着:“是秦公子,他吩咐着不让叫起的,我瞧姑娘睡得香,便听从了,这才没有唤您起来,姑娘现在肚子饿了罢,我去吩咐厨房摆饭吧···”
    
    春生闻言倒是一愣,顿了顿,便又问着素素,“你说是他吩咐的?他可是还吩咐了什么不曾?”
    
    素素只摇着头道着:“没有了,秦公子起后,我便预备进来查探,结果他便对我没头没尾地道了一句‘不必’,出门前只自顾将门给合上了,我后头琢磨着应当是不必将你唤醒,直至他方才离了府,姑娘您这才醒来···”
    
    春生静静地听着,双目微闪,想起昨晚的情景,脑海中闪现过一抹疑惑,半晌只对着素素道着:“好的,我知晓了,咱们用饭去吧···”
    
    这么一连着过了好几日,与那沈毅堂皆是这般相处过来的,可谓是“相敬如宾”得紧。
    
    直到这一日,府里忽然来了贵客,竟是那曾打过一回交道的端阳郡主,恰好那日春生预备出府一趟,便换了一身男装,在院子出口与她撞了个正着。
    
    第201章
    
    两个人似乎都有些惊讶。
    
    只瞧见那端阳郡主两眼冒光的瞧着春生; 半晌,只愣愣的唤着:“陈公子?”
    
    春生未曾料到会在此处忽然间撞见郡主; 亦是有些诧异,忙与她行礼,嘴里道着:“在下见过郡主。”
    
    一抬眼,只见那郡主瞪着一双目瞪口呆的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模样天真可爱; 春生心中有些好感。
    
    然而却又觉得她的眼神过于炙热,令她心中约莫有些尴尬。
    
    她上回听闻郡主乃是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为了确保能够顺利的到长公主府邸取回首饰; 便耍了个心眼子; 扮作了男子扮相,并非有意欺瞒。
    
    此时; 想要开口解释,却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只见那郡主四下瞧了一眼,忙问着春生:“公子···如何在此?也是来寻我舅姥爷的么?”
    
    春生又再一次听闻她唤那沈毅堂一声舅姥爷; 心中便又起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
    
    再一次瞧向郡主时,心中竟会奇怪的图生出一种长辈的感觉?
    
    闻言,顿了顿,对着那样一副天真烂漫的面容,实在有些道不出欺骗的话。
    
    半晌,只斟酌着道着:“呃,在下暂时寄居在了沈兄府上···”
    
    “真的吗?”
    
    端阳眼中闪着光; 听闻她就住在沈毅堂府上,一时有些激动。
    
    随即,许是意识到自己语气中的喜色过于明显,脸便“蹭”地一下红了。
    
    半晌,只有些忸怩的道着:“我是说,那很好,我舅老爷的府邸比较大,他这座私宅静院安静,环境又极好,整个京城都怕是寻不出一处要比得这里头来得清闲幽静了,非常适合居住,公子···公子尚且可久居于此···”
    
    春生闻言,便朝着郡主笑了笑。
    
    一时想起自个预备外出,便忙告知郡主那沈毅堂暂且不在府里,而自个尚且须得外出一趟。
    
    郡主忙道着:“公子还请随意,不用顾忌我,这里我常来,熟得紧···”
    
    春生闻言,便忙与郡主告辞。
    
    待走出了院子,只觉得心中缓缓地嘘了一口气。
    
    又见郡主还一直立在了原地,往着她这头瞧着,心中觉得颇有些怪异。
    
    出去了约莫半日,到了午膳时分,方归。
    
    却不想,恰好在静园宅门口,遇到了同时归来的沈毅堂。
    
    春生乃是乘坐的马车,马车一停,便听到了一阵嘚嘚的马蹄声在耳边响起,她挑开帘子一瞧,便瞧见了一行四五个驾马的男子在宅子门口停了下来,为首的便是那沈毅堂。
    
    只见他头发高高束起,冠着金属冠,身穿着一身黑色的铠甲,肩后披了一件薄薄的黑色袍子,气度凌云,气势威严,正动作利落的从马身上翻身下来。
    
    似乎注意到了她们这辆马车,随即,只眯着眼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许是因着她的这幅扮相,只觉得那神色幽暗了几分。
    
    两人对视了片刻。
    
    随即,春生只将马车上的帘子放了下来,遮挡了两人的视线。
    
    顿了片刻,这才慢慢的从马车上下来。
    
    那头,候在门口的小厮早就迎了上前,恭敬的牵过主子手中的马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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