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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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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又想起了方才起来时,垫在腰下、臀下的软枕,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春生只忽而伸着手,将手伸入了水中,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眼中若有所思。
上一回在京城,因着赶上了扬州这桩事儿,便一时大意,抛在脑后了。
而这一回,到了现如今,已经过了四日,便是吃了药也无济于事了吧。
只盼着千万别···
春生只靠在浴桶边沿,紧紧地闭上了眼。
只觉得复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境地似的,一模一样的处境,终究,始终还是与他牵绊在了一块儿。
沐浴完后,春生重新换上了衣裳,选了一身最为素净的衣裳。
春生坐在梳妆台前,绮芳替她绞干了头发。
春生期间便又漫不经心地问着绮芳这座院子里的情况,这才得知这座院子就在扬州有名的富人街永安街上,与那苏家乃是在同一条街上。
这座院子不大,却胜在别致雅致。
绮芳说她十二岁便在这座院子里伺候了,快要三年了,还从未瞧见过主子,这回还是头一回。
春生便知定是那沈毅堂在扬州办置的私宅,想了一下,便又问着:“你们···主子爷此番是在何时回到这儿的?”
春生这般问着,便瞧见那绮芳有些疑惑的瞧着春生,嘴里道着:“就是那日···就是那日与夫人您一道来的啊?”顿了片刻,便又道着:“那日夫人睡着了,主子爷亲自抱着您回来的——”
春生听了微微一愣,这么说,那沈毅堂那日是刚来扬州?
这般想着,春生便再无它话了。
绞干了头发,又坐了许久。
春生便走到了窗子前,推开了窗子。
只瞧见外头夕阳将要退下了,只在天边染上了一抹橘红,池子里的睡莲亭亭玉立的绽放着,橘色的光晕笼罩在池面上,竟然难得宁静温和。
绮芳见她穿的淡薄,怕她受凉,忙拿着一件薄薄的披风披到了春生身上,又见这位“夫人”沉默少言,不爱说话,想了一下,便又拿了一盒鱼食过来,对着春生道着:“夫人,池子里的红鲤肥沃,非常讨喜可爱,您要不要···赏赏···”
春生见状,瞧了小丫头一眼,只忽然伸手往食盒里抓了一把鱼食扔在了池子里,只听到一阵池子里一阵骚动,翻起了一道巨浪似的,成群的红鲤像是一块红绸似的悉数翻腾着,争先恐后的夺着鱼食。
春生痴痴的瞧着。
绮芳见这位“夫人”非常好伺候,便又大着胆子问着:“夫人,爷方才临走时特意吩咐了,派厨房早些将晚膳备好,厨房的婆子早早便已经备好了,已经派人前来打探过好几回了,您今日一整日还未用东西的,您看···您看现下要不要摆饭啊,还有主子爷那头···”
事实上,那沈毅堂临时,吩咐的是“让她来唤我”。
春生闻言,想起方才那人临走之前对她说的话,沉吟了片刻,便道着:“领我去书房吧!”
绮芳闻言心下一松,立马轻快地道着:“好的,夫人,您随着奴婢这边来——”
出了卧房后这才发现院子原来就建在了水榭之上,四周悉数被湖水包围了,琦芳走在前头引着春生,两人走在了游廊上,因着这样别致的设计,春生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只觉得整个院子就像是建在了湖面上似的。
从水面上绕过一座游廊,前头不远便又出现了一座与卧房外观相似的四角屋檐的屋子,这座屋子与春生方才所居的卧房相通,临近了,春生便不由自主的放缓了步子。
走到窗子前,因着窗子打开了,只忽而听到了从里头传来的说话声,是一名陌生男子的声音,只听到断断续续的道着:“爷,那几人已经招了,背后的主使竟是您的···岳家···苏家···”
春生见里头好似正在谈论正事儿,正犹豫着要不要前去唤人,正欲提着步子,一时听到了这里,只猛地止住了步伐。
随即,半晌,只听到了一道威严的声音,里头夹杂着一丝冰冷,只说了两个字:“是谁?”
许久,方才那个陌生的声音复又响起,似乎语气中有些迟疑不决。
半晌,只犹豫的道着:“乃是···乃是您的岳母···苏···夫人···”
屋子里似乎安静了一阵。
春生立在窗外,交握在腹前的双手不由用力的握紧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那沈毅堂的声音再次响起,只问着:“查清将人绑过去是要意欲为何不曾?”
那名陌生的男子声音变得有些结巴,只战战兢兢的回着:“听那几人招供说,说是···说是要将人送到那袁···袁公子的府上···”
似乎咬着牙说出口了,后头倒是一鼓作气的道着:“那位袁公子乃是京城袁侯爷的嫡次子,其外家就在扬州,每年要到扬州来避暑游玩,传闻乃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之徒,整日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其···尤其是好女/色,这些日子属下派人一直···保护着姑娘,姑娘一直未曾出过府,唯有那日受邀到苏家参加赏荷宴,而那日,那袁公子恰好也在,只不知···只不知如何就与那苏···苏夫人达成了共识,主子,您看这——”
话还未曾说完,只忽而听到“砰”地一声巨响,是桌案上的砚台被扫落在地的声音。
窗外的春生与绮芳二人被吓了一跳。
原来那日沈毅堂马不停蹄的刚到扬州,直接奔去蒋家,恰好瞧见春生已经上了马车将要离府,马车已经驾了起来,他便命人一直跟在了她的马车身后。
却不想,瞧见了另外一行人亦是鬼鬼祟祟的跟在了她们马车身后。
春生几人进了济世堂,他便命人将那行歹人一把给绑了,在他们身上搜到了迷香、绳索之类的,还未来得及逼问,便瞧见春生出来了。
正在门口与旁的男人打情骂俏。
沈毅堂心中本身就冒火,日夜不停地换马赶了过来,没有想到一来竟然就瞧见了这样一副画面,顿时当场便红了眼。
一气之下,索性···依计直接将人给绑了。
现如今气消了,便将之前那行人严刑逼供,没有想到这里头竟然还存着这样的勾当。
沈毅堂脸上顿时乌云密布,面上一派阴森,眼里竟带着一股狰狞、阴狠之色。
前头禀告的下属额头上直冒汗。
只以为主子将要动雷霆之怒了。
却没有想到,过了许久,却只听到那沈毅堂淡淡的吩咐着:“三日之内,苏家三子苏昀初,断掌,送去苏府,至于那姓袁的——”
似乎想要从长计议的意思。
然而如此淡然的声音,可是细听之下,却是带着一丝阴狠毒辣。
下头的下属闻言一愣,只诧异的道着:“主子,那可是您的——”
那苏家三子可是苏夫人唯一的亲生儿子,乃是那沈毅堂的内弟。
然而后头的话语,悉数淹没在那双鸷狠狼戾的双眼里。
而屋子外的春生闻言,亦是诧异的抬着眼往屋子里瞧去。
恰好与屋子里头那双阴狠的双眼撞了个正着。
春生的身子不由一缩。
沈毅堂微微眯起了眼,下一瞬,眼底的那片阴鸷消失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幽深平静。
只对着下属吩咐着:“退下吧。”
自己已是起身,朝着屋外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苏弟弟是坏银哦
第222章
沈毅堂的下属; 负责此次保护春生的暗卫队长从书房出来后; 猛地瞧见了春生在就在外头; 顿时一愣。
忙朝着春生行了个礼。
他们日夜在暗处保护着人,自然是认得春生; 然而春生却从未见过眼前之人。
听到方才的对话,春生面色只有些复杂。
半晌; 只朝着眼前之人福了福身子。
那暗卫有些受宠若惊; 见身后主子出来了; 忙朝着春生点了点头; 立即退下了。
春生一抬眼; 便瞧见沈毅堂出现在了视线里。
穿了一身玄色常服; 头发高高束起; 面部轮廓刚毅冷硬,然而眉眼间却是一派平静,方才那一眼间瞧见的狠绝,仿佛只是错觉。
沈毅堂走到春生跟前; 便自然而然的一把握着她的手; 低着头看着她; 问着:“可是该用膳了?”
绝口未提方才在书房里议论的那桩事儿。
春生闻言,垂着眼; 任由他握着。
半晌; 只轻声“嗯”了声。
绮芳原本走在前头引路的,不知何时,早就紧张地退到了春生身后了; 许是方才撞见了那沈毅堂的做派,这会子心窝子里只捣鼓得厉害。
然而此番瞧见那春生面色冷淡,生怕主子爷迁怒与她,忙鼓起了勇气在身后道着:“这会儿已经摆膳了,夫人···夫人是特意亲自过来请爷一道回屋用膳的——”
沈毅堂闻言复又低头看了春生一眼,面色神色似乎缓和了些许,朝着那绮芳低声“嗯”了一声,便对着春生道着:“咱们回屋吧···”
说着便握着春生的手,一手轻轻揽着她的肩,绕过湖面上的游廊,往方才来的路上原地返回了。
丫鬟绮芳跟在后头,瞧着二人相携的背影,主子爷身高屹立,气势威严,而夫人身子娇小秀美,美若仙子,莫名觉得无比的登对。
晚膳较为丰盛,地道的江南风味,扬州与元陵口味接近。
此番晚膳较为清淡,炖了汤类,熬了肉粥,几道家常小菜,配上一两道肉类,瞧着有些食欲。
只春生原本身子有些不适,无甚胃口,喝了几口汤,用了几口粥。
便瞧见那沈毅堂举着筷子长臂伸了过来,夹了一筷子开胃小菜放到了春生跟前的小碟子里,对着她道着:“这道菜爽口,味道不错,你尝尝——”
顿了顿,又壮似无意的说着:“待身子好些,过几日咱们便回京,你多吃些,养好身子——”
春生闻言,抬眼了那沈毅堂一眼。
她原本也是打算这几日将要回的。
若是没有遭遇这一桩事儿的话。
是以,听他这般说,春生并无甚异议。
只低着头,举着筷子在碟子里拨弄了几下,其实并无多少食欲,只觉得头还有些许昏沉,可是想着过几日还要赶路,便强自用下了。
尝到了嘴里,却发觉口味清淡,倒也还不错。
沈毅堂见她对于回京之事没有拒绝,又见她乖乖用了,便有些满意,又一连着给她夹了几筷子,还添了一筷子肉类,春生都一一吃了。
沈毅堂这才举着筷子自己吃了起来。
期间春生偶尔抬着眼,看着此刻眼前的男人,想着方才在书房里听到的那一番话,神色便有些复杂。
沈毅堂变化无疑是巨大的,而此番二人重逢后,春生搬到了静园,二人相处了有段日子,然而春生却从未接触过他办公时的样子,是以,并不曾知晓他竟是这般的雷厉狠绝。
以前在书房伺候的时候,那书房更多的像是个摆设似的,沈毅堂过来大多数是歇歇觉,看看书,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极少议过什么要紧的事儿。
若非此番无意间撞见——
这般想来,那么之前逼迫她,对付她的那些手段,怕是从未动过什么真格了,若是真的狠起心来想要对付她,怕是远不是损失了几批货物那般简单的事儿了吧。
一时,便又想到原来此番真的是有预谋的暗算,没有想到那位苏夫人竟然真的那般歹毒。
至于那个所谓的什么袁公子春生并不认识,但是却也不难猜想,那日在苏家,她被个纨绔纠缠了一番,本以为不过是个小插曲,并未曾放在心上,却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勾结到了一块儿。
倘若真的成事儿,她真的不敢想象。
她还一直以为背后之人···是他。
想到这里,想到了这件事儿,春生心中只有些复杂。
半晌,只忽而抬起头来,恰好与那沈毅堂的目光撞到了一块,春生目光微闪,犹豫了一下,许久,只忽然主动开口道着:“苏家——”
话还未曾开口,便被他打断了,沈毅堂只瞧着她,淡淡的道着:“苏家的事你不用管,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说着,便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了春生碗里,若无其事的与她低声的道着:“吃罢。”
春生与苏家到底有些渊源,且沈毅堂与那苏家——
只是,见那沈毅堂这般决绝,春生深知多说无益,便也再无话了。
用完饭后,沈毅堂去沐浴去了。
春生晚膳用得有些多,胃里有些撑。
只推开了窗子立在了窗子边瞧着外头的景致发愣。
外头月光透亮,撒在湖面上,银光荡漾,池子里的鱼儿仿佛都睡着了似的,整个池面异常的平静。
春生手中抓了一把鱼食,往池子里轻轻地撒了几颗,半晌,只瞧见一条小小的红鲤冒出了头,吃完了,还将鱼嘴儿冒在了外头,春生便又扔了几颗。
沈毅堂沐浴出来,便瞧见春生倚靠在窗子旁在喂着鱼儿。
他远远地立在原地,盯着瞧着,许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眉眼已渐渐地变得柔和了。
瞧了片刻,想起了什么,只走到一旁的软榻上取了一件长袍,又到床头的柜子寻了一支膏药一捆白布条。
春生只觉得肩上一暖,一回头,便瞧见那沈毅堂立在了她的身后,往她身上披了一件长披。
春生一愣,便见那沈毅堂嘴上道着:“莫要受凉了···”
顿了顿,只拉着春生的手,坐在了窗子旁的凳子上,自己坐在了春生的对面,只忽然从小几上拿起了一盒膏药,对着春生低声的道着:“手伸过来——”
春生微怔,只犹豫着将手伸了过去。
沈毅堂只用指尖蘸了些药膏轻轻地往春生手腕上涂抹着。
原来方才洗澡的时候春生将手上包裹的纱布弄湿了,手腕上上回被那沈毅堂吊在了床头蹭破了皮,这几日沈毅堂趁着她昏睡的时候替她上了药。
春生方才瞧见伤口已经在结痂了,包裹着纱布弄湿了有些痒,便将纱布解开了。
却没有想到他眼尖的瞧到了。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伤口,只觉得有些痒,沈毅堂只忽然抬着她的手腕子,往上轻轻地吹着气。
春生的手直往后缩着,便听到眼前之人低声喝斥着:“别乱动——”
春生只咬着唇,强忍着没动。
过了片刻。
只不漏痕迹的抬着眼,瞄了沈毅堂一眼,只见他微微低着头,面色难得耐心,动作似乎放得很轻,怕伤着她似的,只似乎并不习惯与人包扎伤口似的,拿着纱布微微一撕,没有撕开,眉间便微微蹙起。
春生视线往一旁篓子里的剪子上上瞄了一眼,蠕动了下嘴唇,到底没有说话。
与春生上完药包扎完后。
春生收回了手腕子,看了他一眼,只忽然道着:“我明日想回一趟蒋家——”
春生心中忧心家里,此番一连着失踪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情况。
沈毅堂闻言抬着眼看着她,嘴上只说“好”,似乎知道她心中的顾虑似的,又低声的道着:“放心,他们无碍——”
春生闻言,知其意,便微微放下心俩,半晌,只“嗯”了一声。
一时,二人便无话了。
屋子里的下人们早早便已经退了下来,一个月之后的独处,因着两人之间的关系有着细微的变化,只与往日相顾无言的气氛有些不同。
三年前的时候,二人独处,因着“浓情蜜意”,二人便是待在一处好几日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又或者说,那时,基本少有不说话的时候,那时,沈毅堂爱闹腾,她若是不理会了,他自有的是法子逼着她搭理他的。
而之前在静园的时候,两人基本上皆是在沉默中度过的,因着双方仿似都在叫着劲似的,便也不觉得如何。
反倒是现如今,看似和好了,又好似始终隔着一层什么,若说没有和好,比起在静园的时候,已是好太多了。
晚上,沈毅堂又替春生将身子上下悉数上了药,春生合上了衣裳,只朝着里头侧躺着。
沈毅堂将灯灭了,便也挨着她躺下了,亦是侧身躺着,只忽而将长长的手臂伸了过来,紧紧地箍在了春生的腰上。
春生只觉得勒得有些难受。
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呼吸间胸膛一起一伏,春生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也随着一起一落似的。
明明极困了,却是如何都睡不着。
闭着眼,等了许久,只觉得身后的呼吸变得绵长了,春生只小心翼翼的抬起了搁在了腰间的手,眼看着将要拿走了,然而下一瞬,那只大掌忽而探了过来,只一把准确无误握住了春生的小手。
与她十指相扣着,头也埋了下来,埋在了她的肩头,嘴里含糊的低声道着:“快睡。”
春生只觉得他半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温热的气息也悉数喷洒在了自己的脖颈间。
心中默默地衡量利弊,最终,终究只默默地闭上了眼。
一夜无梦。
第223章
第二日春生便回了蒋家。
沈毅堂亲自送她回的; 只是自己人却并未曾进去。
一来; 为着春生的名声考虑。
这二来嘛; 他此番来扬州乃是私下来的,并不宜张扬; 目前朝堂局势紧张,此番沈毅堂离京; 时机并不算好; 沈家本就是身处在局势中心; 这是如何避也终究避免不了的事儿。
却说在这蒋府; 知道春生失踪内情的唯有蒋家的蒋钰瑶; 及陈家一家几人了。
蒋钰瑶知晓事情的严重性; 自然不会乱说。
那日; 素素几人丢了春生,几乎是战战兢兢的回的府,却也知晓事情的严重性,并不敢肆意宣扬; 只白着一张脸手忙脚乱地回到了院子里; 与林氏禀告了。
林氏闻言大惊; 听闻事情来龙去脉后,便隐隐猜测到了怕是与那苏家有关; 只是一时并无证据; 无奈之下,便要去与身为扬州太守的舅舅商议。
却没有想到转眼府外便收到了一封“秦”姓公子送来的信件,信上只道着干净利落的两个字“无碍”。
素素识得那沈毅堂的字迹; 闻言,只喜出望外,又是哭着又是笑着对着林氏道着:“夫人,是秦公子,定是秦公子救了姑娘——”
见林氏疑惑着看着她,素素总算是破涕为笑的道着:“秦公子便是沈家五爷,姑娘定是为他所救——”
林氏闻言,低着头瞧着信件上苍劲有力的这两个字,面上一片复杂,到底是放下心来了。
春生在蒋家歇了几日,身子已将养好些了,便与蒋家辞行。
林氏与陈相近二人暂时留在了扬州。
方叔驾着马车将春生,晋哥儿与素素三人送走了,马车方驶到了街口,便瞧见,早早有两辆马车安静地停在了路口。
方叔只“吁”的一声令马车停了下来。
春生掀开帘子往外瞧着,便瞧见那沈毅堂掀开了帘子从对方马车上走了下来。
素素提前下来马车,见了那沈毅堂,只别扭的对着他行了个礼,嘴上小声唤了一声:“爷——”
沈毅堂闻言,看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后者似有些不自在似的,立马转过了身子,要去扶着里头的春生与晋哥儿下马车,便听到身后的低声的声音响起,道着:“我来吧——”
素素闻言只有些诧异,看了沈毅堂一眼,又往马车上瞧了一眼,忙退了一步,给他腾出了一个地儿。
随即,便瞧见从马车里探出来了一颗圆润的小脑袋,只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沈毅堂瞧着,眼里透着一丝好奇,一丝打量。
沈毅堂见状,微微扬起了嘴角,伸手拍着他的脑袋,道低声着:“晋哥儿,还记得我吗?”
晋哥儿闻言,只费力的皱着眉头,许久,只忽而眼前一亮,小脸只满脸诧异的,试探的道着:“你是···叔叔?”
晋哥儿那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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