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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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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哥儿那会儿见到沈毅堂时还很小,才三岁半,记忆自是非常模糊了,只是彼时对那沈毅堂的印象非常深刻,一直记得有那么一个人,只是不太记得相貌了。
    
    此刻,听他这般问着,立马便脱口而出了。
    
    沈毅堂听到他的称呼,嘴角微抽,半晌,却是不动声色的赞着:“不错,记性不错!”
    
    晋哥儿闻言,小脸微红,只有些高兴,有些激动。
    
    沈毅堂抱着晋哥儿下了马车,见他站在自己身旁,那会儿才到大腿处了,这会儿却已是快要齐腰的位置了,顿时,面上只有些复杂。
    
    一时,抬眼,便瞧见春生面上蒙着薄薄的面巾,亦是探着身子出来了。
    
    沈毅堂瞧见了她,双目微闪着,只伸着手扶着她,又见她一手微微扶着裙子的下摆,动作小心翼翼的,他便双手一伸,直接将人抱着下来了。
    
    一时,将人打横抱着,转身,便瞧见一旁的晋哥儿瞪圆了一双眼,直盯着他们两人瞧着,春生面巾下的脸有些发红,只忙低声的道着:“你···快放我下来——”
    
    晋哥儿现如今已入学,已知晓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七岁不能同席的道理了,有时候像个小话唠,有时候又像是个小老头似的,规矩死板得紧。
    
    只觉得此刻别那双小眼神瞧得令人多有令人不自在。
    
    沈毅堂见她耳根泛红,便从善如流的将人放了下来。
    
    春生看也没看他,只牵着晋哥儿的手直径往前走了几步,对着方叔道着:“方叔,送到这里便可以了,辛苦您了,您且先回吧。”
    
    方叔只忙点着头对着春生与晋哥儿道着:“姑娘与少爷一路保重。”
    
    又嘱咐身后的素素多多照看姑娘,说完,复又抬眼瞧了那沈毅堂一眼,这才驾着马车回了。
    
    春生牵着晋哥儿走到了第一辆马车跟前,停住了,让晋哥儿自个上马。
    
    晋哥儿径自爬上了马车,却并未进去,反倒是又回过头来扶着春生,嘴里小大人似的,声音却是奶声奶气的道着:“姐姐,当心——”
    
    沈毅堂后头那辆马车原是特意替那晋哥儿准备的,此刻,见她们姐弟两个“鸠占鹊巢”,瞧着只微微抿着嘴,眼睛却是泛着淡淡的笑。
    
    春生与晋哥儿上了马车后,沈毅堂随后便也跟着上了同一辆马车,后头素素见状,便非常自觉的钻进了后头那辆,心中只想着自己一人霸占了一辆,简直不要太舒服。
    
    如此,一行人便这般离了扬州,回京。
    
    而于此同时,扬州苏家却是发生了一桩天大的事儿。
    
    却说这苏家三少爷小小年纪,便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为人专横跋扈不说,还是个为非作歹、无恶不作的小恶霸,时常仗着自己的身世处处惹是生非,乃是这扬州城里头臭名元远召的恶霸。
    
    他的腰间时常别着跟大拇指粗的鞭子,上头勾着倒刺,每日里举着鞭子外出寻乐子,瞧着什么不顺眼的人,不顺心的事儿,二话不说,鞭子一挥便抽打了过去。
    
    据说坊间传闻,手里头还曾沾染过人命官司呢,只因苏家家大业大,最终不了了之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因着旁人忌惮苏家及苏家背后的势力,镇日里这扬州城里的百姓见着了,皆是躲着走。
    
    而这前一夜里,这三少爷也不晓得在那个温柔香里寻欢作乐,竟是彻夜未归。
    
    苏夫人背着偷偷派人将扬州常去的几个妓/院寻遍了,始终未曾寻到人,苏夫人担忧了一整晚,怎知,这日早起,一大早,苏家下人将大门打开后,便瞧见那彻夜未归的三少爷已是奄奄一息的躺在了门口。
    
    身下淌了一地的血。
    
    管家得了信,将人翻过了一瞧,便瞧见整个左手手掌被人一把绞断了,被仍在了一旁,而那三少爷一脸惨白的躺在了那里,只不知是死是活。
    
    苏夫人得知了消息过来一瞧,当场便晕厥了过去。
    
    整个苏家一片混乱。
    
    第224章
    
    却说那日上了马车后; 春生便坐在马车上; 没怎么说话; 偶尔晋哥儿问几句,她便回答一二。
    
    没有与那沈毅堂说过一句话; 全程甚至看也没有看他一眼。
    
    马车上设有软榻,软榻上摆放了一方小几; 上头摆放有几盘精致的点心果子。
    
    晋哥儿见上马车后; 没人搭理那沈毅堂; 与春生说话间; 歪着脑袋想了一下; 便往盘子里抓了两块点心递给了他; 嘴上道着:“叔叔; 你吃点心···”
    
    沈毅堂见了,微微扬了扬唇,没接,却是看了他身旁的春生一眼; 道着:“给你姐姐吃——”
    
    晋哥儿闻言; 圆圆的眼珠子一转; 回头笑眯眯的看着春生道:“姐姐,叔叔让你吃···”
    
    春生见晋哥儿举着双小肉手递到了眼前; 想要拒绝; 可是瞧着他那双巴巴的小眼神,到底还是伸手接了一块,放到嘴里尝了尝。
    
    晋哥儿见状; 只忽而冲着那沈毅堂偷偷的眨了眨眼。
    
    沈毅堂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又端起了茶壶倒了杯茶直径递给了春生,定定的看着她,嘴上低声的道着:“吃口茶,别噎着了···”
    
    春生被他直勾勾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那块点心有些甜腻,尝了一块儿嘴里却是有些腻歪,犹豫了半晌,到底是伸手接了。
    
    春生与晋哥儿说了会儿话,晋哥儿这日起得颇早,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小脑袋摇头晃脑,一点一点的,有些困意了。
    
    春生便替晋哥儿脱了鞋子,将人抱到了软榻上,晋哥儿小脑袋一歪,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春生见与那沈毅堂对坐着,有些微微不自在,索性亦是脱了鞋子,上了软榻躺在了晋哥儿一侧,只眯着眼却是没有多少困意。
    
    沈毅堂见春生躺下来,便拿了一本书,坐在春生身边,偶尔看一眼书,偶尔抬着眼,往那软榻上瞧一眼。
    
    春生有些不大自在,只转过了身子,背对着他侧躺着。
    
    沈毅堂见她翻来覆去,只以为是马车颠簸,她躺着不舒服,便往她跟前挪了挪,对着春生低声道着:“躺我腿上来——”
    
    春生听了他的话,微微愣住,半晌,只咬着牙,闭着眼当做没有听到。
    
    沈毅堂盯着她的后脑勺瞧了片刻,半晌,只微微抿着嘴,只忽而将手里的书放到了一侧,俯着身子过去搂着春生,将她搂着抱在了怀里,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春生被他半抱着,差点腾空了,一时,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唬了一跳,只恼羞成怒的道着:“你到底要折腾什么——”
    
    然而又怕惊醒了晋哥儿,只微微压低了声儿,虽是带着恼意,却像是娇嗔般。
    
    沈毅堂听了,微微勾唇,只将人搂着,调整了下坐姿势,让其躺得舒服些,又拉着被子替春生盖好。
    
    这才慢条斯理的浅笑着,嘴上道着:“好了,睡吧。”
    
    沈毅堂替她盖了被子,春生心中只有些恼怒,只抬着手将被子一把给掀开了,沈毅堂瞧了有些诧异,又替她盖好了,春生又一把掀开了。
    
    沈毅堂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只忽而低声喝斥着:“闹什么闹!”
    
    虽是喝斥着,然而声音却是很轻,隐约带着一丝溺宠似的。
    
    春生也觉得自个有些小题大做了,听到沈毅堂轻吼的那一刻,脸便不自觉的有些红了,只觉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扭捏了。
    
    沈毅堂见她老实了,只将被子替她搭在了腰间。
    
    春生只咬着牙,将头埋在他的腿上不再说话了,懒得搭理他。
    
    然而他的双腿结实有力,腿部的肌肉硬邦邦的,枕着其实有些难受,远不如枕在软榻上来的舒服。
    
    可是春生委实不乐意与他纠缠,只强自压着闭上了眼,没多久,竟也随着睡了过去。
    
    沈毅堂见春生睡着了,呼吸均匀开始变得均匀起了,只低着头仔仔细细的将人打量着,一边瞧着,一边不由自主的探着手过去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见她枕在他的腿上,闭着眼,乖乖地,睡得安稳,向来紧绷的面上竟依稀可瞧见泛着一抹柔软。
    
    只低着头,移不了眼,如何都瞧不够似的。
    
    沈毅堂的指腹粗粝,许是被他抚摸得有些痒,小脑袋只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小嘴嘤咛一声,便见那双红唇微启,露出洁白可爱的贝齿,沈毅堂瞧了喉咙微咽了下。
    
    只用那粗粝的指腹放在春生的唇上一下一下按压、摩挲着。
    
    春生抿着唇,蠕动了嘴唇,又许是被他揉得有些不舒服,睡梦中只探着舌尖舔舐了下嘴唇。
    
    沈毅堂顿时身子一僵,只觉得指腹间一阵滑腻柔软,那双犀利的眸子只变得愈加深邃。
    
    此番回京,路途遥远。
    
    来时皆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的赶过来的,回去时倒是放缓了行程,不急不慌的,倒像是游山玩水似的。
    
    连着赶了三日的路,那日,路经一座着名的城池外,沈毅堂只吩咐着这日不住驿站,到城里头歇了歇脚。
    
    到了城门外,不知所为何事,恰好赶上了城门口正在设立的关卡,眼看快要到了关城门时分,进城的人较多,一时,沈毅堂此番随行的马车被堵在了城门外头,动弹不得。
    
    沈毅堂在马车里咳了一声,立马便有护卫在马车外候着,忙道着着:“主子,需不需要属下前去查探一番。”
    
    沈毅堂只低声吩咐着:“去瞧瞧怎么回事儿。”
    
    他并不欲张扬,只复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暴露了身份。
    
    那护卫立马领命去了,不久,便来回话,原来是正在通缉要犯,全城在通缉搜寻。
    
    沈毅堂闻言,只吩咐了一声低调行事,一抬眼,便瞧见那头春生掀开了帘子伸着脑袋正往外瞧着。
    
    沈毅堂见状大掌便立即伸了过去,只将帘子一把给落了下去,对着她低声喝着:“瞧什么瞧,外头乱得紧——”
    
    声音又快,又急,因着他性子冷岑,又不自觉带着一丝冷硬。
    
    许是因着上回她被人惦记了,险些招人给绑了,若非被自个赶上了,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沈毅堂嘴上不说,实则心里头后怕得紧。
    
    若非如此,那日,也不可能气得丧失了理智。
    
    是以,自那日起,心中便时时顾忌着,只恨不得日日将人揣在身边,留言眼皮子底下,片刻离不得,见不了除了他以外的男人才好。
    
    方才见她脸上未戴面巾,外头乱七八糟的人多,谁见了她那张脸,不是瞪着眼瞧着,是以,方才一时心急,语气便重了些。
    
    春生闻言,瞪了他一眼。
    
    只将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他,翻出了一本话本子拿在手中瞎翻着,实则微微抿着嘴,面上只有些委屈。
    
    整整三日,待在这个小小的马车里,日日眼对着眼,两人又无甚交流,且日日管束着她,连掀开帘子洗洗眼,都得受人约束,无趣得紧。
    
    时间长了,难免有些心烦意乱。
    
    沈毅堂见她有些不高兴了,春生不高兴了或者兴致不高时,向来喜欢生着闷气,一言不发,沈毅堂早就将她的性子摸得透透的了。
    
    见状,心中一软,不由凑了过去,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着:“外头在捉拿逃犯,乱得紧,横竖待会儿就进了城,我知道你这几日赶路辛苦了,咱们这几日便在汴城歇歇脚,游玩几日,你看可好?”
    
    春生因着他方才那句逆耳的语气,心里还有些不快,只一直垂着眼,不说话。
    
    沈毅堂又耐着性子哄了几句,见春生仍是背对着他,只将手中的话本子翻得飞快,沈毅堂见状,嘴角微微勾起。
    
    一抬眼,又瞧见她侧眼脸,微微垂着头,脖颈的皮肤细软如上好的羊脂玉,耳上未待耳饰,耳朵生得精致秀气,小小圆润的耳垂娇憨可爱,顿时,眼眸深邃。
    
    只一把凑过去,将那晶莹圆润的耳垂一把给含在了嘴里。
    
    春生身子顿时一僵,随即,心中气结,只忙蹙着眉挣扎着,嘴里只咬牙切齿的道着:“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沈毅堂只觉得嘴下一片香软细腻,不过伸着胳膊将人给搂紧了,嘴里含含糊糊的威胁着:“别挣,当心外头听见了——”
    
    春生一愣,这才想起,他的侍卫还候在外头了,忙抬着眼往外瞧去,帘子方才落下一时没有被塞严实,透过缝隙,依稀瞧见几个暗卫就立在了马车旁护着。
    
    顿时脸一红。
    
    只压低了声音,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道着:“沈毅堂——”
    
    春生被他由后箍得紧紧的,往后退,直接退进了他结实的胸膛,往前挣着,只被他的双臂钳制着,春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又不敢挣得太过用力,生怕令外头的人听见了,只憋得小脸通红。
    
    第225章
    
    沈毅堂被她唤的那一声名讳叫得心中发酥; 嘴里含着那片柔软; 只用牙轻咬着; 又伸出舌头舔/舐着,随即; 舌尖只伸进了春生的耳朵里。
    
    “别——”
    
    春生的身子顿时一缩,只痒得不行。
    
    声音刚从喉咙里挤出; 生怕被人听到了; 又忙给咽进去了; 只伸着手指头用力的不断掐着箍在自己腰间的那双铁钳。
    
    然而沈毅堂的臂膀结实粗糙; 小臂肌肉鼓起; 只掐得自己的手疼。
    
    而沈毅堂却觉得在替着自个挠着痒痒似的。
    
    唇来到了春生的耳后; 用牙齿轻轻地刮着; 春生的整个身子顿时颤抖了一下,那里,不行,那里是她最脆弱、最敏/感地方。
    
    春生的心里一慌; 双眼已是起了一层水雾; 泪眼朦胧; 差点将要哭了出来。
    
    沈毅堂见怀中的人已是开始瑟瑟发抖了,眼中的幽暗愈深。
    
    春生算是经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她身子的每一处; 任何角落,他皆是熟悉得紧。
    
    以前还是一朵青涩的花骨朵,便已令人丢不开手了; 更如何现如今,这般饱满,这般娇艳欲滴,如何让人移得了眼。
    
    还是自那日以后,因着顾忌她的身子,怕她那次还未缓过来,沈毅堂便一直强忍着未曾碰过她,这几日日日在他跟前晃荡,他面上不显,然而每时没刻,身子无不在叫嚣着。
    
    不过是强忍着,怕吓着了她罢了。
    
    然而此刻,眼看就要进城了,却没有想到竟是一刻也忍不住了。
    
    沈毅堂微微有些喘息着,唇松开了她的耳朵,却是一路往下,亲吻着她的脖颈。
    
    又伸手摁着她的肩,令她躺在他的怀中,他低着头凑过去去亲她的下巴,边吻着,边含糊的问着她:“这几日,身子···好些了么?”
    
    春生躺在沈毅堂的怀中,只紧紧地闭上了眼,身子早已经慢慢的发软了,听他忽然这般问着,顿时心中一惊,只忙睁开了眼,一脸惊恐的看着他,道着:“你···你你问这个做什么···你可别乱来——”
    
    说着便大力的挣扎了起来。
    
    沈毅堂却是伸手一把捉住了春生的乱动的手,唇往下,唇齿在她的喉咙处略过,停了下来,只忽然用力的咬了一口。
    
    春生呼痛,却是不敢发出声音来。
    
    挣扎间,却是忽而听到他“嗤”的一声,倒抽了一口气,只贴在她的耳边,哑声的声儿道着:“乖乖别乱动,不然——”
    
    身子只忽而向上蹭了下。
    
    春生便僵着身子,脸只忽而“噌”的一下红了,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沈毅堂知晓她的性子,没有想过要在这里与她欢/好,只将头埋在春生的脖颈间,深深地喘息着,用力的搂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期间,春生只紧紧地闭着眼,丝毫不敢动弹。
    
    只用力的掐着他的手。
    
    不知过了多久,这才见那沈毅堂埋在她的身上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儿。
    
    春生这才心下一松,随即,只忙挣着就要从他腿上起来,然而那沈毅堂却是如何都不撒开手,只低声威胁道着:“你还乱动——”
    
    两人正在争执间,正在此时,却听到外头奶声奶气的声音忽而响起了,原来是晋哥儿的声音,似乎正在对着素素道着:“素素姐姐,晋哥儿自己可以爬上去——”
    
    片刻后,似乎有人爬上了马车,而素素的声音这才适时的在马车外响起,对着里头禀告着:“姑娘,小少爷吵着要过来,素素便将人送过来了——”
    
    话音刚落,便瞧见前头的帘子被人一把给掀开了,只瞧见一刻胖乎乎的脑袋伸了进来,伴随着晋哥儿清脆的声音,欢快的道着:“姐姐,叔叔,晋哥儿来了——”
    
    春生几乎是弹着似的,从那沈毅堂身上一跃而起。
    
    所幸赶在了晋哥儿进来之前,两人分开了。
    
    是以,晋哥儿抬着眼,瞧见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自家姐姐满脸通红,只伸手捂着胸口,微微喘着气儿,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
    
    而···叔叔,则是一只手撑在身后的软榻上,半躺着,眼睛只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家姐姐瞧着,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
    
    见他掀开了帘子后,二人非常默契的,视线直直的朝着他扫射了过来。
    
    晋哥儿瞧了瞧姐姐,又瞧了瞧叔叔,眼神微微有些疑惑,最终,在二人的目光中,迷迷糊糊的踏了进来。
    
    原来这晋哥儿唯有在头一日与春生、沈毅堂二人待在了一辆马车里外,后面不知为何便主动要求坐到后边那一辆马车里去了。
    
    那日晚上歇息的时候,乃是沈毅堂与晋哥儿一同沐浴的,到了第二日,晋哥儿便自发的上了第二辆马车,春生深表怀疑,定是那厮与晋哥儿说道了什么。
    
    晋哥儿其实定是想要与姐姐待在一处的,只是,他答应了叔叔的,便一直强忍着。
    
    只这会子眼见马车停了下来,马上将要进城了,便想要与姐姐待在一块儿说会儿话,心想着这么一小会儿应当是不成问题的,这才巴巴的过来了。
    
    晋哥儿歪着脑袋看了看春生,又看了看沈毅堂,只对着春生道着:“姐姐,你站在那里做什么,快些过来坐呀···”
    
    说着便拉着春生的手,要让她坐下。
    
    春生闻言,面上的红潮还未曾褪下。
    
    这青天大白日里做着这样的事儿本就是令人羞愧,况且还是在马车上,俨然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这会儿还差点被自个的弟弟撞了个满怀。
    
    她已经羞得面红脖子粗了,那个作俑者却是好不要脸的躺在那里偷笑来着。
    
    不是千/年玄/冰脸么?
    
    不是面无表情,不苟言笑,威严得令人不可直视,望而生畏么?
    
    如何就变得这般泼皮无赖,哪里还有以往最初在静园初见时,那般令人兢战的样子。
    
    见他还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她,春生只瞪了他一眼,抱着晋哥儿坐在了软榻上,自己隔得他远远地。
    
    半晌,只低着头,问着晋哥儿饿不饿,累不累之类的,晋哥儿直摇着头,与春生说这话,却是想起了什么,只忽而一脸激动地对着春生道着:“姐姐,咱们到汴城了,咱们又到汴城了哦,姐姐,咱们去过的那些地方,你不是最喜欢汴城了么?”
    
    说着,又回过头冲着那沈毅堂道着:“叔叔,咱们在汴城玩几日可好,晋哥儿带你去吃汴城最好吃的素丸子,还有盐焗鸡,还有···还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沈毅堂闻言,只忽而眯起了眼,盯着晋哥儿瞧了片刻,只忽而神色不明的问着:“晋哥儿之前来过汴京城么?”
    
    晋哥儿一个劲儿的直点着头道着:“来过呀,咱们以前在这里住过的——”
    
    晋哥儿说完,却见那沈毅堂原本带着笑的眼慢慢的凝固住了,搭在膝上的手微微握紧了。
    
    春生见状,微微咬着牙,没有说话。
    
    马车里静了一阵。
    
    第226章
    
    马车堵了约莫半个时辰; 方才入城。
    
    刚入城; 便有暗卫前去打点好了; 住的是汴城最大的客栈。
    
    自从在马车里的那一阵沉默后,沈毅堂的脸便隐隐有些绷着的趋势了。
    
    一路上; 没有怎么开口说话。
    
    许是瞧着气氛不对,晋哥儿坐在春生身边; 亦是小心翼翼的; 便是与春生说着话; 也随着压低了声音。
    
    只晋哥儿虽然懂事老成; 到底还只是名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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