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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春院-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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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 没有怎么开口说话。
许是瞧着气氛不对,晋哥儿坐在春生身边; 亦是小心翼翼的; 便是与春生说着话; 也随着压低了声音。
只晋哥儿虽然懂事老成; 到底还只是名六岁的小孩子; 到了曾经熟悉的地方; 自然是激动连连。
不一会儿; 只小心翼翼的掀开了帘子偷偷往外瞄着,时不时指着外头熟悉的景致激动地与春生说道着。
春生偶尔回几句,说话间,只忍不住偷偷抬眼瞄了对面那人一眼。
沈毅堂脱了鞋; 半躺在了软榻上; 一只腿弯着; 手随意的搭在了膝盖上,戴着玉扳指的大拇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
只微微闭着眼; 正在闭目养神。
许是察觉到春生的视线; 原本合上了双眼,只嗖地一下睁开了,微凉的目光直直的便朝着春生瞧了过来。
春生微怔; 只忙不迭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只歪着头,用手撑着脑袋,继续与晋哥儿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话。
到了客栈后,下马车之前,只淡着一张脸,提醒了下春生,对着她说了两个字:“面巾。”
春生戴好面巾后,他便抱着晋哥儿先下马车了。
随后,还是也抱着她下了马车,只是将人放下后,一言不发,转身便往里头去了。
晋哥儿偷偷拉着春生的手,只踮起了脚尖抱着春生的胳膊,春生微微侧着身子,便听到晋哥儿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问着:“姐姐,你是不是惹叔叔生气了···”
春生闻言,抬眼往那人背影瞄了一眼,微微瞥了瞥嘴,只冲着晋哥儿小声地回了一句:“没有,不用搭理他——”
晋哥儿闻言只微微蹙着眉,显然是不信的。
瞧着春生瞥嘴的动作,又瞧着那沈毅堂一言不发的背影,圆乎乎的小肉脸一时皱得起了褶子。
半晌,只忽然“哎”地一声,似乎颇为无奈似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儿。
春生见状,微微一笑,只伸着细长的手指,戳了戳晋哥儿的脑袋。
姐弟两个这才不紧不慢的随着一道进去了。
用过饭,沐浴洗漱完后,春生披着件薄薄的斗篷到隔壁屋子去看晋哥儿,素素守在了晋哥儿屋子里。
小家伙赶路有些累了,用完晚膳后还练了半个时辰的字,这会子春生过来时,已经眯着眼睡着了。
素素在一旁收拾东西,春生闲来无事,便也随着一起收拾。
完了,又有一下没一下的拉着素素说着话,素素累了一整日,来了困意,只拉拢着眼皮子对着春生道着:“姑娘,今个儿赶了一天的路了,您快去歇着吧···”
春生捏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未曾撒手,半晌,想了一下,只犹豫着道着:“我···我今晚歇在这屋里吧,好久···好久不曾陪过晋哥儿呢···”
素素双手撑着下巴,头一点一点的,下意识的道着:“那那位爷怎么办啊···”
一时,说到这里,双眼只忽而嗖地一下睁开了,人似乎清醒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春生道着:“姑娘,您方才说的什么?”
春生见素素睁大了眼,一动未动的盯着她,只忽而笑眯眯的打趣着:“姑娘,我说今日你怎地如此奇怪,一直赖在这里不走了,该不会是···你与那位,你们两个···该不会是闹别扭了吧···”
素素觉得新鲜,因为在她的心目中,春生向来淡然,无论遇着什么事儿,总是不惊不慌的,在素素看来,便是天塌下来,她也不会慌张,横竖有她们姑娘顶着呢。
春生永远是素素心目中的精神支柱。
只忽而觉得这段时日以来,自家姑娘开始变得···嗯···怎么说,平日里还是与往常那般无二,只是,只要在那位跟前,便开始变得···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嘴硬心软?
素素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总之,与平日里相比,总是会有那么些不同。
以往住在静园时还不算明显,只觉得乃是从这一路开始的,尤其是这一日,这会儿。
春生被素素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视线有些乱飘,末了,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只瞪了对面的素素一眼道着:“瞎说什么了,我随口说说罢了,好了,今儿个时日不早了,你也早些歇着吧,我回屋了···”
只将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不轻不重的一番,春生便立马起了身。
素素只捂着嘴,盯着春生的背影一个劲儿的偷笑着。
春生一打开门,便瞧见一道身长屹立的身板堵在了门外。
猛地一时撞见,春生被唬了一跳。
一抬眼,便瞧见那沈毅堂抿着嘴,正眯着眼看着她。
里头穿着一身凌白的里衣,外头披着一件长长的袍子,长长的头发披在了身后,已经沐浴完了。
春生想着素素嘴里方才那句“闹别扭”,一时,心里有些微微不大自在。
半晌,只冷冷淡淡的道着:“你立在这里做什么?”
沈毅堂未回话。
春生只咬着牙,直径往屋子去了。
只觉得身后的人不紧不慢的跟了进来。
方一进屋,门刚合上,春生只觉得眼前一黑,只忽而觉得整个身子一翻,只被一道大力推了一把,整个人忽而被一把抵压着趴在了门背上。
春生顿时被吓了一跳。
一下刻,只觉得有粗粗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
春生一时被抵押着,趴在门背上,丝毫动弹不得。
外头是过道,尽管这一层都被包了下来,四周并无外人,可是,春生知晓,他的暗卫就在周围守卫着。
这样大的动静,就在门口的位置,怕是早就被惊动了。
春生一时又羞又气,被他压着,又隐隐有些喘不过气来。
半晌,只咬着牙,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道着:“你要做什么,还不快撒手!”
身后的人还是不说话,却是用结实的胸膛,只一把将她压得紧紧地。
忽地只喘息着凑了过来,一把含住了春生的耳垂。
继续着白日里在马车里未完的事儿。
第二日春生醒来时,已是到了中午。
身子有些累,有些酸,却没有上回那般疼痛难受了。
方要起身时,身子忽而一顿,腰下又是垫着两个软枕。
春生拿在手中,盯着瞧了片刻,只微微皱起了眉来,沉思了许久。
恰逢外头素素端着热水进来了,瞧见春生已经醒了,立马问着:“姑娘,您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先用点东西,垫垫肚子?”
春生说先沐浴,视线往屋子四处瞧了一眼,只忽而问着:“晋哥儿呢,他在做什么?”
春生边问着,边掀开被子起了。
素素忙拿着披肩给她披上了,又将刚兑好的温水端了过来,冲着洗漱的春生回着:“爷今儿一早便领着小少爷出去游玩去了,说是···说是要逛逛这汴城——”
春生闻言,擦脸的手微微一顿。
素素似乎有些不满似的,微微噘着嘴,只在一旁喋喋不休的道着:“这爷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待姑娘起了,领着姑娘一道去逛逛——”
春生却是抬着眼,瞧着素素,嘴里道着:“甭拿我说事儿,我看是你想要去逛吧——”
素素闻言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半晌,却有是理直气壮的道着:“我是想去来着,难道姑娘不想去么?”
春生倒是无所谓去不去。
汴城是个美食圣地,春生一家子游历时,曾在这里停留过,住了两个月,晋哥儿彼时年纪小,贪图这里的美食,素素亦是个贪嘴的,是以,二人便对着这里情有独钟。
沈毅堂昨日有些生闷气,一整日未曾与她说话,到了晚上还折腾了她一宿。
许是,听闻她曾来过这里吧。
她知道他定是派人找过她的。
关于她离开的那两年,像是个禁忌似的,他从未开口问过,她自然不会主动提及。
那是她与他之间,完全没有任何交集的两年。
也是他们两人之间存在的一个结,至今尚未曾解开过吧。
他们在汴城一共待了三日,第三日时,倒是领着春生一道外出逛了逛。
在后来,每经过一座城时,他便会咬着牙问她:“这里去过没有?”
春生一说去过,他便会命人停止赶路,入城休整。
一路回京,她曾经去过的地方,走过的路,他也要再随着她重新走一道。
第227章
却说原本只需大半个月的行程; 这般走走停停; 竟然花费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还是走在半道上; 沈毅堂突然收到了从京城快马加鞭送过来的信件,似乎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这才开始正儿八经的往回赶路。
春生等人以往常年在外游历,习惯了赶路; 在加上前两月走走停停; 权当作再一次游历了; 并不觉的累。
只是后头一连赶了七八日; 却不想; 在即将入京的头一夜; 在京城邻城的驿馆内竟然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驿馆半夜走水失火; 整个驿馆差点都被烧尽了。
彼时已经到后半夜了,春生睡得比较沉,沈毅堂其实也才将歇下不久。
只是沈毅堂向来怕热,只觉得这一夜整个人燥热得不行; 将合上眼不久; 便给热醒了; 摸着黑去倒茶,却忽然明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正在此时; 忽然听到黑夜中响起了一道锐利的口哨声儿; 那是沈毅堂暗卫的警戒声。
沈毅堂提着茶壶的手一顿,下一瞬,便听到暗卫首领略微焦急的直在门外不断的拍打着:“主子; 驿站走水了——”
沈毅堂随手披着衣裳,将门一拉开,一股刺鼻的浓烟悉数喷了过来,这才发现驿站起火了,外头暗卫已经倾巢而出,救火救人,然而火势却不小。
沈毅堂立即返回了屋子,随手披了件衣裳,只拍了拍春生的脸,嘴里唤着“丫头,丫头”,见她迷迷糊糊的醒了,只睡眼朦胧的问着“怎么了”。
沈毅堂无暇顾及其他,随手摸了件袍子及斗篷将人包裹着,裹得紧紧地,便一把将人给打横抱着一把抱了出去。
屋外火势已经蔓延到了隔壁屋子,春生被浓烟呛得不行,熏醒了,只趴在沈毅堂怀中呛得难受。
沈毅堂只将春生搂在怀里,紧紧地护着,就在将要逃出去的时候,春生只彻底的醒了过来,看着这迅速蔓延的火势,只忽而一脸惊恐的道着:“晋哥儿,沈毅堂,晋哥儿,晋哥儿和素素还在里头···”
驿站的出口被挡住了,沈毅堂只将春生一把夹在了腋下,一脚将窗子给踢开了,嘴上回着:“莫怕,晏宇在里头——”
晏宇是暗卫首领,方才沈毅堂已经吩咐了。
然而沈毅堂将春生救出来时,晏宇却还未曾出来。
彼时,火势已经到达了鼎沸之势,整个驿站已是起了熊熊大火了。
春生只捂着嘴,急得眼泪都要掉落了下来,只从沈毅堂身上挣扎着下来,光着脚便要往回去。
沈毅堂紧紧握住了春生的肩,往方才出来的地方瞧了一眼,对着她历声喝斥着:“你好好待在这里——”
顿了顿,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复又轻声道着:“我去,我去将晋哥儿救出来——”
说着,只往春生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二话不说,转了身子,便原地返回了。
春生只朝着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声:“沈毅堂——”
沈毅堂的身子一顿,回过头来瞧了她一眼,下一瞬,便利落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春生只朝着他的消失的地方追了过去,然而下一瞬,便被一群后知后觉的暗卫给一把拦住了,因着沈毅堂的举动太过突然,这一众暗卫亦是未曾来得及阻拦。
随后,又有两名暗卫随着跟了进去。
春生只捂住嘴,眼泪已是滚落了下来,身子发软,一把跌坐在了地面上。
原来暗卫首领晏宇去救人的时候,这才发现里头有两人,许是被烟熏了,两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晏宇一手捞了一个,刚出屋子时,却被一根从屋顶上掉下里的半根横梁砸到了脚,一时被卡住了,顿时有些寸步难行。
所幸沈毅堂赶过来了,见状,一脚将他腿上的横梁给踢开了,一把接过了他手中的晋哥儿,只将他给扶了起来,低声问着:“还能走么?”
一时,头顶一根带火的木棍朝着两人跌落了下来,眼看就要跌落下来,砸在怀中的晋哥儿及对面两人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沈毅堂伸着脚将对面的宴宇一把踢开,又伸着右手一档,木棍砸在了他的臂膀上,沈毅堂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声,随即,一把将臂膀上的木棍挥开了。
随后,又有两名暗卫进来接应,沈毅堂安排一人抱着素素,一人扶着宴宇,几人迅速撤离,方一出来,后头几间屋子接二连三的倒塌了。
春生瞧见沈毅堂将晋哥儿夹在了腋下,大汗淋漓,满身狼狈的从里头出来了,只立在原地,微微弯着腰,喘着粗气,却是抬着眼,一动未动的盯着她瞧着。
后头素素几人皆是相安无事,素素躺在地上,已经开始呛着转醒了。
春生一只手抓着胸前的斗篷,一只手只捂着嘴,忙不迭从地上爬了起来,然而却觉得整个身子仍还在发软,双腿都在哆嗦着,下一瞬,沈毅堂忽然迈着大步,一步一步结实稳健的朝着她这边走来。
春生走着,又跑着。
两人走到了一起,面对着面,一动未动的对视着。
春生双眼通红,眼底的泪还未见干。
沈毅堂头发凌乱,满头大汗,脸上还满是一道一道的黑灰色灰烬,从未见这般狼狈过。
春生哭着,又笑着。
下一瞬,沈毅堂只手搂着春生的腰,将她整个人给紧紧的抱了起来。
左边腋下还夹着晋哥儿未放下了呢,一手夹着一个,一手紧紧地搂着一个。
旁边的护卫对视了一眼,眼明手快的一把将沈毅堂腋下的晋哥儿抱了过去。
沈毅堂便双手一把将春生整个身子给提了起来。
春生紧紧地搂着沈毅堂的脖子,只将脑袋埋在了他的脖颈里,身子还在发着颤,温热的液体不断地往他脖颈处滴落着,沿着脖颈,流进了胸膛。
沈毅堂他觉得自己的皮肤滚烫,胸腔在翻滚。
只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脑,两人全程没有一句话,没有一句交流。
沈毅堂只抱着春生一步一步往身后的马车走去。
沈毅堂的侍卫清点了人数,有两名侍卫未曾逃脱出来,烧伤三人,驿馆死伤十余人。
这场大火来得过于蹊跷,大家都睡得太过于沉了,若非沈毅堂半夜临时醒来,若非他暗中安排了暗卫保护着,怕是这一场大火下来,无人能够幸免。
沈毅堂面色发沉,只吩咐留下半队侍卫勘察肇事原因,其余人半夜连夜赶回了京城。
素素已经醒了,晋哥儿中途醒过来了一回,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春生与沈毅堂二人是彻夜未眠。
春生是上了马车后才发现沈毅堂臂膀受伤的,索性马车里一直备用了药,她看着被烧伤的地方,那么一大块,快要被烤焦了似的。
双眼便又是一红,只强忍着泪意,跪在了软榻上,替他上药,包扎着伤口。
沈毅堂只忽而伸着手掌,捧着春生的脸,双眼定定的看着她,嘴上道着:“别哭,不疼——”
然而他不说还好,一说,春生只觉得鼻尖一酸,双眼便控制不住了似的。
春生只咬着牙,强自忍着。
脸挣脱了沈毅堂的大掌,别了过去,偷偷地擦拭着眼泪。
沈毅堂却是将她的脸强自板了回来,粗粝的指腹一下一下在她的面上擦拭着,脸凑了过去,低声道着:“怎么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说着只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只忽而伸着手将一把春生的脑袋按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春生闻言,心下一酸。
脸贴在他结实的胸口,许久,心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只忽而唤着:“沈毅堂——”
沈毅堂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低低的“嗯”了一声。
春生忽而又唤了一声:“爷——”
沈毅堂身子忽而一颤,只双双搂着春生的腰,将人整个搂得紧紧地。
许久,许久,才低声的“嗯”了一声,细听下来,那声音里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说着,只低着头,唇在她的头顶亲了一下。
春生亦是伸着双手,搂着沈毅堂的腰,搂得紧紧地。
第二日,天方亮,便已经赶到了京城。
莞碧等人听到了动静,几乎是边穿着衣裳边往外跑着。
还只将跑到院里,便瞧见那沈毅堂抱着春生远远地往院里走了过去。
只见那沈毅堂一身狼狈,衣裳松松垮垮的套在了身上,满头凌乱,而春生则被一张毯子紧紧地包裹着身子,只露出了一双眼在外头。
后头还随着同样狼狈的素素。
管家手中抱着个六七岁的孩童。
莞碧瞧着这阵仗顿时被吓了一跳,立即迎了上去。
第228章
却说昨夜那般紧急; 春生身上根本未曾来得及穿衣裳; 仅仅裹着件袍子; 又披着件斗篷,此刻; 下马车时,又被那沈毅堂胡乱用毯子裹着抱了进来; 当真是狼狈急了。
院子里的那些下人们瞧了这一番景象; 个个是傻了眼了。
要知道那沈毅堂平日里沉默寡言得紧; 镇日里板着一张包公脸; 颇为吓人的紧。
自春生搬了进来; 瞧着二人的相处方式; 虽然两人每日皆乃是在同一张桌上用饭; 但除此之外,两人平日里交流不多,又无名无份的,也并不觉得主子待这位姑娘有多特别的。
只以为是养在私宅里的一个外室。
是以; 此番眼瞧着主子亲自将姑娘抱着从府邸一直抱进了院子; 又直接抱进了卧房; 竟是一副小心翼翼,情意绵绵的模样; 个个皆是瞪圆了双目; 定定的瞧着。
唯有那莞碧不觉得诧异,对着司竹几个悄悄地使了个眼色,顿时; 皆纷纷簇拥了上去。
一时,端茶的,倒水的,厨房匆匆忙忙备了热水候在外头待传唤的,竟忙得不可开交。
而沈毅堂将春生送回屋子,只将春生放到了床榻上,亲自掀开了她身上裹着毯子、斗篷之类的,只大手一伸,掀开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春生光着身子只往被子里缩着,一整夜未曾合眼,面上瞧着有些憔悴,眼下泛着一丝乌青,其实已经有了些困意,却仍是睁着眼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
沈毅堂在床榻边上坐了一会儿,只伸手摸了摸春生的脸,又替她拉了拉被子。
低声地道着:“你先好好睡一觉,我还有些事儿要外出一趟——”
说着便要起身。
春生忽而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了沈毅堂的手,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中,只小声的问着:“不歇息下么···”
顿了顿,瞧着他的神色,便又问着:“那你···什么时候回···”
沈毅堂见状,唇微微扬了扬,回握着她的手,放到了脸上轻轻抚了下,道着:“很快···”
顿了顿,又定定的看着她,忽而命令般的道着:“快闭上眼,好好歇着···”
春生闻言,视线在他面上转了一圈,只轻咬着唇,半晌,只从善如流的闭着眼。
莞碧与司竹见状,纷纷对视了一眼,悄悄地退到了后头。
沈毅堂见春生这般乖巧,便有些满意,这才开始起身,换了身衣裳,又洗漱一翻,早膳还未曾来的及用,便匆匆地离去了。
自沈毅堂走后,春生向莞碧询问了晋哥儿及素素的情况,得知一切安好之后,早膳亦是未来得及用,便安心的闭上了眼,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其实明明极困,又有些疲惫,睡得却并不深,中途一连着醒了几次,许是,因着昨夜的事儿,到底还有些心有余悸吧。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时辰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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