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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宠妻指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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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权臣宠妻指南
作者:倾我不倾城


文案:
  某日,独自外出的丞相大人落难被见义勇为的女贼凉月所救。
  然后,女贼趁机做了一次采花贼……
  再遇时,凉月做了一个决定……
  后来凉月才知权臣并非皆年过半百的老头儿,也可能是她家俊美的病夫君。
  不想做丞相夫人,肿么破?
  逃跑未遂,后果很严重!几个月后,肚子鼓起来了!


内容标签:布衣生活 甜文 爽文 
主角:凉月、白锦书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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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霉臭味,油灯泛着黄晕微光,角落或有鼠虫出没,狱卒聚赌的喧闹声便显得突兀。
  阴暗潮湿的的县衙地牢内,偶闻有气无力的喊冤之声,却无人理睬。
  唯有一间牢房里的犯人与众不同,不喊不闹,此乃一个时辰前被擒女飞贼,据闻行窃之时被当场拿住,人脏并获。
  牢房内,凉月姿态悠闲,翘着二郎腿躺于茅草之上,一双水灵大眼滴溜溜转,反思自己为何会失手。
  思忖良久终不得解,忆起雇主临行前教她的保命之法,随即纵身跃起,身手敏捷利落,奔至牢门处,扬声大喊。
  “失火啦!”
  牢头正与狱卒摇骰子,自动将一切声响隔绝于外,耳中只有‘哐当’的骰子响。
  竟无人理睬?
  凉月双手叉腰,气势汹汹踹了一脚牢门,坚实的木栅栏因她的力道有些晃动,她气愤不已,又吼了一声。
  “吾乃白锦书之妻,速速唤此处能主事之人来见!”
  这便是雇主教给凉月的保命符,曾嘱咐她,若是不幸被擒,莫要抵抗伤及无辜,必要时便高喊‘吾乃白锦书之妻’便可,届时必有贵人相助。
  实则她心中没底。
  凉月心道,雇主所言必要之时,大概便是此时罢,虽不知白锦书到底何许人也,大抵是来头不小。
  容她狐假虎威一回,试试效果如何。
  只是不知这白锦书的名头是否管用,若真来头不小,借白锦书的名头唬一唬这些酒囊饭袋当是绰绰有余的。
  果不其然,喧闹之声骤停,牢头手中骰子还举于头顶未及放下便僵住。
  狱卒更是面面相觑。
  久不闻聚赌喧闹声,凉月知白锦书这三个字有用,便又拔高声音重述了一遍。
  “吾乃白锦书之妻,尔等速去寻你们的县官老爷前来见我,若是晚了,当心他头上乌纱不保,哼!”
  牢头放下手中骰子,犹疑来到牢门前,上下打量着依旧一身夜行衣的女贼。
  除去过于纤瘦显得干瘪了些的身材,容色倒是不俗,与她方才口中的那位贵人倒是还算登对。
  只是两人都单薄得紧,日后这子嗣上怕是有些艰难……
  那位贵人初来漓县不久,身份未知,严大人对其毕恭毕敬的称呼一声‘白公子’,倒不曾听闻贵人是否成家,只听旁人闲话那贵人名唤白锦书,曾来过大牢几回,他与狱卒有幸得见过真容。
  确实是位俊朗公子,看行头,定是出身显贵,又与严大人关系极好。
  莫不是这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夫人们有不可言说之癖好?如眼前这位便是喜好飞檐走壁?
  “你真是白公子的夫人?”牢头半信半疑地审视着凉月。
  若单凭严大人对白锦书的另眼相待,自是不足以让底下之人皆对白锦书如此敬仰的。
  白锦书因何在整个衙门威望如此之高,还得从半月前说起,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公子独闯虎穴,亲手宰了为祸多年的伏虎山匪首白豹,据说此事乃严大人亲眼目睹。
  匪首白豹伏诛,伏虎山盗匪被官府一网打尽,漓县及周边邻县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而应有头功的白公子却因为人低调,不愿被名利所累 ,随即求了县令严大人事后大人将他勇闯匪窝之事压了下来。
  但此事在衙门内部早已传开。
  是以,不管在县衙公堂之上,或是这阴暗的地牢,只要与白锦书三个字有关的皆会得到重视。
  眼前这女子自称是白公子的夫人,此事马虎不得,需谨慎待之。
  凉月挺直了腰板,任凭老头打量,虽面色如常,心头却在打鼓,好在平日里说谎说得多了,如今倒也能面不改色。
  “如假包换,本女侠……乃白锦书三个月前娶进门的新夫人。”
  真真假假的,除了白锦书本人与她对峙外,谁也无法辨别她此言真假。
  平白无故给自己找了个便宜夫君,凉月其实很郁闷,可为了脱困,她也顾不得许多了。
  只要离开这地牢,她自有法子脱身,届时来十个白锦书也不怕,她早已溜之大吉。
  牢头将信将疑,尚在思索,凉月又道,“若是不信,你可亲自押我去见白锦书,是真是假,一见便知。”
  “难怪你假扮女贼潜入严大人府上却直奔白公子所在院落而去。”牢头恍然明白了什么,此女贼便是在白公子院落外被捕的。
  严大人为一方父母官,又是出自本县殷实之家,虽为官清廉公正,但家底还是有的,不少蟊贼登门造访过,皆空手而归,也有落网被捕来这地牢内吃几日牢饭的,但严大人心善,关上几日便放了。
  牢头见过不少蟊贼,但牢头还是头一回见女贼的,还是去严大人府上被抓的,若不是此女胆大包天,便是真如她所言,去严大人府上乃是寻白公子?
  心思百转千回,牢头终于打定了主意,“口说无凭,一切还得白公子定夺,地牢湿冷,我便亲自走送姑娘去见严大人禀明实情。”
  目的达到,凉月欣喜点头,“如此甚好,甚好。”
  然而喜悦不过片刻,接下来的事让她笑不出来了。
  牢头二话不说便让狱卒将她给捆了……
  凉月被押着出县衙地牢时欲哭无泪,她刚才不过随口说一句押他去见他们的大人,这牢头还真是个实诚人。
  如今除了脚能自由走动外,她双手被束缚,前后左右有狱卒与衙役盯守,她想逃不太容易。
  她尝试能否悄无声息将绳索解开,若双手得了自由,这些人便困不住她。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出门忘了选日子的凉月被老天爷给捉弄了。
  当牢头恭敬且欣喜地朝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子行礼问候时,凉月顿时懵了。
  唯一的念头就是,若有下辈子,她定要做一个老实人,再不说谎了。
  出牢门没走几步便遇上严大人与所谓的白公子连夜赖地牢审犯人。
  凑巧,巧合皆凑到一处了。
  “白公子赶巧了,您今日外出未归时,尊夫人因误会被抓,小的正要带她去见您呢。”牢头一脸谄媚的笑。
  凉月低垂着脑袋,冥思该如何逃脱这困局。
  牢头言罢,气氛如同陷入了死寂,只余人的呼吸声。
  凉月紧张得手心出汗。
  此时只听一好听的男音满是揶揄地道,“白兄何时成的亲,小弟为何不曾听闻?”
  说话之人正是漓县县令严熙止严大人。
  不正经的笑声让凉月头皮发麻,暗自提气发力,试着挣脱手。
  言罢,严大人便已伸手抬了抬凉月的下巴。
  “是你?”
  这一声讶异出自严大人身旁的男子之口。
  屏息的凉月觉得耳熟,微微睁了睁紧闭的眼。
  顿时惊住。
  竟然是他!原来他便是白锦书。
  面前一袭湛蓝锦袍,如清风朗月般温润的男子便是白锦书,也算是她的旧识,她可是救过他性命的。
  “自然是我,枉我大老远跑来见你,不曾想却被当成蟊贼给抓进了。”凉月随机应变,指望白锦书别太蠢,能懂她的意思。
  凉月嘿嘿笑着,连带着对白锦书挤眉弄眼。
  略微意外之后,白锦书不禁弯了唇角。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便成了眉目传情。
  立于白锦书身旁的年轻男子正是上任一载有余且被漓县百姓夸赞的好官严熙止。
  望着向来不与女子亲近的好友兼上司的白锦书与女子‘含情脉脉’对望,严熙心中讶异。
  此乃奇事,千年铁树竟然开花了?
  对望其实只是一瞬而已,凉月很快便暴露了本性,不满地瞪着眼力见极差的白锦书。
  “喂,快给我松绑。”
  一旁的牢头哪里敢劳烦白公子贵手呢,未等严大人与白公子发话,麻溜地扯开了绳结,点头哈腰,诚意十足地致歉。
  “白夫人受委屈了,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莫要见怪……”
  “不知者无罪。”其实是‘白夫人’这一称呼让凉月有些尴尬。
  之前她确实调戏过白锦书来着,那时还只当他是遭山匪打劫的落难书生呢,一别便再无见面机会,随即胆从色中生,手贱调戏了他。
  这下好了,牛皮给吹破了。
  “夫人……”白锦书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女子,着实与众不同,诸如半月前她在匪窝里救了他不说,还趁机轻薄他,最后不告而别。
  时隔半个月再次碰面,她竟然成了他的夫人。
  作为当事人的他,似乎错过了不少好戏。
  比如他是如何被娶妻的。
  凉月生怕他当着众人的面揭穿她,一得自由便扑上去挽住白锦书的胳膊,又是一番挤眉弄眼。
  这一系列亲昵的举动让很少与女子如此接近的白锦书微怔,顿生出怪异之感,却也不曾推开。
  一旁看热闹的严熙止暗自咋舌,原来白兄喜欢这种调调,难怪对靖国侯府那位有世家第一贵女之称的嫡出千金杨素云那般疏离冷淡。
  敢情大家闺秀不是白兄的菜。
  再一次细细打量一番立于白锦书身旁,不拘泥于世俗带着江湖侠女好爽的秀美女子后,严熙止摇头轻叹,“小弟着实不忍打扰白兄伉俪诉相思,提审之事便缓一缓,待白兄得空再审便是。”
  “如此也好。”白锦书含笑点头。
  白锦书的反应令严熙止错愕,原以为依他的性子会先忙公务,未料他竟然因私废公。
  严熙止不免又多瞧了凉月一眼,正巧见白锦书对女子‘温柔’一笑。
  亲眼所见,果真有猫腻,之前只当白公子开窍晚,不懂温香软玉的美妙,不曾想人家白公子心中自有颜如玉。
  只是可怜了靖国侯府小姐的一片痴心了。
  机灵聪慧的凉月在男女之事上总是缺根弦,一心只想找个无人之地与白锦书道明一切好逃之夭夭,是以不曾发觉旁人异样的目光,一改蹲地牢时的凶悍模样,娇娇弱弱地依偎于白锦书肩头。
  “夫君大人,今日风大日头毒辣,妾身头晕脑热,浑身不舒坦,想早些回屋歇着。”
  ……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抱走~


第2章 第 2 章
  离开县衙,原本打算溜之大吉的凉月却犹豫不决。
  严府离衙门不远,是以凉月每踏出一步,心情便沉重一分。
  她偏头偷瞄身旁一派悠然,身上自带正气的俊逸男子,心思百转千回。
  不若向他打听一下?
  此念一起,她盯着白锦书的目光就越发炙热了。
  白锦书原本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可甚少有女子如她这般对他虎视眈眈。
  嗯,他的感觉便是打从再次遇到她时起,她便对他虎视眈眈。
  从来没有女子如她这般大胆,且与他毫无男女之防。
  压下心底异样,白锦书状似不经意偏头,笑道,“姑娘若有心事,或许在下是个不错的倾诉对象。”
  凉月腹议,这美男瞧着病怏怏的,却是个善解人意的。
  思量片刻,她终于试探地道,“听闻世间奇药麒麟角有起死回生之功效,现如今严大人手上便有一块。”
  “你探严府便是为它?”白锦书笑问。
  闻言,凉月苦着脸点头,“家兄病危,遍寻名医无数皆束手无策,数日前家父寻到一女神医,她说只要拿到麒麟角便可以救家兄性命,是以……”
  白锦书了然。
  她之所以被捕,是因到严府偷药。
  瞧她的样子是真不知道麒麟角不在严熙止手上,而是在他身上。
  然而,他得麒麟角之事甚少人知晓,她又是从何人口中得知的。
  此时问起,她必然不会如实与他说,江湖人最重一个‘义’字,她当不会出卖告知她此事的那人。
  瞧她一脸忧虑,白锦书心生不忍,轻笑,“正好在下也有一块麒麟角,不若就先借给姑娘用。”
  “真的?”凉月大喜。
  白锦书含笑,从腰间的荷包内取出一物递给她。
  大拇指大小的一块药材包裹在一方白绸之中,白锦书摊在掌中,递至她面前。
  “这便是麒麟角。”
  凉月接过,轻嗅了一下,她不曾见过麒麟角,只听女神医说此药有股淡淡猫尿味儿。
  白锦书给她的这物确实是这种味儿。
  “大恩不言谢,日后用得着我之处,我必鼎力相助。”凉月欢喜地把麒麟角收入囊中。
  救人心切,她不敢久留,便拱手与白锦书告辞,“待兄长平安,我再来找你喝酒。”
  白锦书是头一回见这般洒脱恣意的女子,豪迈不做作,风一般的女子。
  知她心急,他便微笑点头。
  凉月跨出两步又顿珠,回首询问,“此物极其珍贵,你随身携带必是有急用,莫不是你家中也有人需要它?”
  不料她心思竟如此细腻,推己及人,猜到此物对他极其重要,白锦书稍愣,随即淡笑摇头。
  “不妨事,若是姑娘兄长用过还剩下,姑娘给在下留着便是。”
  凉月只觉眼前这男子的笑能温暖人心,是她见过最美好的笑颜。
  温润如玉,大抵如此。
  于天黑前,凉月赶回了归云庄,将麒麟角交给了被父亲视为贵客的女神医。
  凉月不知女神医姓名,也不曾见过女神医全貌,只因女神医戴着斗笠,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方才将麒麟角递给女神医时,她分明听到一声叹息。
  凉月一直在屋外守着,待女神医出来,便迎上前去,“神医,我师兄如何了?”
  女神医淡然道,“无碍,卧床三日便可大好,好生调养,三个月便能痊愈。”
  凉月喜出望外,待要道谢,便被女神医一个举动给打住了。
  女神医将剩下的半块麒麟角递给她,悠悠道,“你从何人手中求得此物便将剩余这一半还给他,此物能救你师兄性命,却也是他的救命之药。”
  凉月惊住,忆起白锦书将此物给她时的情形,竟丝毫也瞧不出他有多在意这救命之物,只说若有剩下的便替他留着。
  原来这也是他的救命之药。
  只是这女神医是如何知晓此药也是白锦书的救命药。
  未等她问出心中疑惑,女神医便给了她答案。
  “麒麟角是我给他的。”
  凉月再次愕然,不禁紧盯着女神医的斗笠瞧,想要窥探终是无果。
  女神医将麒麟角给了白锦书,却诓她去严府偷,这算什么事嘛。
  “神医与白锦书相识?”凉月好奇问。
  “算是。”女神医很简洁地应道。
  凉月心中有太多疑问,却又无从问起,面前这位女神医过于神秘,她自知没本事探究。
  不过想到白锦书,凉月便有些担忧,“白锦书似乎身子骨弱,是否也曾请神医诊治过?”
  女神医丝毫不意外她会有此一问,趁她问起,便合盘托出。
  “他胎中便带毒,三年前解了胎毒,身子尚未痊愈,一年前便又遭重创,卧榻半载才有所好转,如今你见到的他安然无恙,不过是强撑着罢了,每到夜里便要遭受万虫蚀心之痛。”
  “连神医你都救不了他么?”凉月听得心惊,白日里的白锦书除了面色苍白些,还真瞧不出异样。
  难怪那夜在伏虎山,他……
  不忍细想,那样清风朗月般的男子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样。
  女神医叹息,“我也想救他,这麒麟角……”
  话到此处顿珠,话锋一转,她道,“那日你答应过,若是我救了你师兄,便可以向你提任何要求,此言可还作数?”
  凉月收起剩余的麒麟角,坚定点头,“自是作数的,神医但说无妨。”
  女神医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玉瓶,递给凉月。
  “我要你形影不离保护白锦书一年,此药能缓解他的痛苦,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送药给你,这一年内你须得护好他。”
  凉月把玉瓶收下,又问,“为何不给他用麒麟角,你不是说麒麟角能起死回生么?”
  “还差一味相辅之药。”女神医的回答依旧简洁。
  凉月追问,“哪一味药?”
  不待女神医回答,她又急切地道,“我能动用归云庄的势力帮忙找药的。”
  “你很在意白锦书,他与你师兄比如何?”女神医似是轻笑了声。
  凉月一噎,小说咕哝,“他们不一样的……”
  “有何不一样?”女神医来了兴致。
  凉月哑然,一时间她也回答不出来,眼前总浮现白锦书那淡然超脱物外的模样。
  这样一个霁月男子,与她仅是两面之缘便愿将救命药给她,回想初遇时他遭山匪打劫,手无缚鸡之力,虽狼狈不堪,可眼中却无半分恐惧,而她在暗处却替他急了。
  是以才有了暗中跟着混进了匪窝,扮成匪寇去调戏他,在官兵与匪寇混乱交战时,匪首白豹要对他下死手时暗中出手救了他一命。
  白锦书与师兄,是完全不同的人,要她说何处不同,她却答不上来。
  白锦书救命的药在自己手中,凉月一刻也不敢耽搁,听神医说师兄已无碍便也没什么牵挂的了,留了一封书信给父亲便纵马而去。
  归云庄到县衙也就一个多时辰。
  在县衙外下马,凉月才发觉饿得腿脚发软了,这才记起自己一整日没进食。
  肚子‘咕噜噜’叫,她只能怅然抬眼望夜空。
  好饿啊。
  猛然记起什么,她失笑地拍着脑门。
  真是饿昏头了,那牢头不是提过,她在严府被捕的地方便是白锦书所住之地么,还跑衙门口来瞎晃悠。
  凉月翻身上马,直奔严府。
  这一回她没再飞檐走壁了,而是光明正大敲开了严府的大门,还让严府的门房将她的马儿照顾好。
  听严府下人来报说‘夫人’来了时,白锦书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夫人’指的是谁。
  对于凉月这么快回来,白锦书也很意外。
  白锦书去到前厅时,严熙止正和凉月相谈甚欢。
  “小嫂子,粗茶淡饭不成敬意,我已命人去请白兄了,你稍后便能见到他。”
  这一声小嫂子叫得凉月很不自在,瞧人家一方父母官还这般平易近人,凉月深陷说谎的愧疚之中。
  “其实我不……”
  “兄长的病可有大碍?”
  门外的白锦书忽然开口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凉月才扒了一口饭,冷不防听到他的声音,顿时给噎住了。
  好不容易咽下去,只觉得从嗓子眼儿哽到心口去了。
  白锦书见她泪汪汪的,又扫了眼她面前的饭碗,忙给她递了杯水。
  “慢点儿吃。”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凉月喝了两口水,觉得好多了,拍拍心口顺气,不满撅嘴,“还不都怪你,如鬼一般悄无声息,忽然出声吓死人了。”
  “如此倒是我的不是。”白锦书失笑摇头。
  自打白锦书出现便默不作声的严熙止玩味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似乎真有情况啊。
  不得了,铁树开花果真与众不同,仿佛夜空都亮了许多。
  严熙止适时出声,打断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
  “白兄,嫂夫人一整日奔波劳累,你这个做夫君的也太差劲了点。”
  “噗……”凉月喝的第三口水尽数喷出,不为别的,就为自来熟严大人的这一声嫂夫人而喷。
  这误会大发了!
  凉月抬眼瞄去,人家白公子事不关己地抱臂噙笑,分明没打算开口解释两人的关系。
  而她此时似乎也不能向严大人坦诚她探严府是来盗窃。
  女飞贼与白公子的夫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
  地牢是招待女飞贼之地,而严大人的府邸却是为‘白夫人’而开。
  不用想,凉月的选择自然是面前这一桌子的美味珍馐。
  随即,换上羞答答的表情,“夫君身子骨弱,妾身甚是担忧,这不,去见兄长凑巧碰到以前替夫君诊治过那位江湖神医,便多聊了几句。”
  闻言,白锦书神色微变,却碍于严熙止在旁不便多问。


第3章 第3章
  凉月此言既是试探,亦是提醒白锦书,她与女神医打过照面,而女神医与他相熟,如此她与白锦书可算是相熟了罢。
  她意有所指,白锦书似乎未能解她之意,兀自陷入深思。
  佳肴在前,凉月自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严熙止好奇不已,“白兄一年前重伤,听闻有江湖神医搭救,半载便痊愈,嫂夫人方才说的神医便是当时的神医罢,不曾想在此也能遇上,当真是缘分,不若嫂夫人引荐一二,我上门去求那神医替家母瞧瞧。”
  凉月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不凑巧,我从兄长那儿离开时,神医也收拾行囊远行了,约莫是去往京中,神医舅舅家的表兄喜得麟儿,邀了神医去参加百日宴。”
  白锦书憋笑,静听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神医有无表兄,他比任何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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