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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宠妻指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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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白锦书,凉月绞着湿发问屋外的丫鬟,“锦……你们大人去哪儿了?”
  丫鬟回禀,“方才靖国侯来访,大人在前厅会客。”
  听闻是靖国侯来访,凉月动作顿住,又问,“可知靖国侯为何事来找你们大人。”
  丫鬟摇头表示不知。
  凉月拧眉,心道莫不是因为杨凌云被她揍成猪头之事,靖国侯来丞相府兴师问罪了。
  很快凉月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杨凌云与他的侍从被她打晕后,她又让南风剥了杨凌云的衣裳,将二人捆了扔在巷子里,巷子极为僻静,甚少有人经过,据说夜里比较热闹。
  不少达官显贵喜欢天香阁的后门。
  杨凌云主仆会被人发现,但不会这么快,且她揍杨凌云时无人在场,即便有人无意瞧见,也无法将她与丞相府牵扯在一块儿,回来时南风断后,确定无人跟踪,是以靖国侯上门兴师问罪的可能几乎是没有的。
  如此一想,凉月便安心了。
  靖国侯确实不是上门兴师问罪的,而是亲自上门替儿子赔罪,今日在宫门外发生的事,靖国侯是一个时辰前才知晓的,四处找不见闯祸的儿子,他只得厚着老脸登门赔罪。
  送走靖国侯,白锦书踏上游廊,往内院而行。
  南风安静跟在身后,白锦书察觉异样,脚步未停,不经意问,“今日凉月去了何处?”
  “夫人去了……”犹豫一番,南风终是没胆撒谎,如实道,“属下带夫人去了天香阁后门处的巷子,而后夫人亲自动手将杨小侯爷狠狠揍了一顿,后来夫人让属下将晕过去的杨小侯爷剥光衣物,捆了扔在巷子里。”
  听完,白锦书哑然扶额。
  果真是凉月才做得出的事。
  南风又补充道,“公子放心,夫人下手留有余地,专朝杨小侯爷脸上招呼,最多在家将养个把月无法出门而已。”
  话虽如此,可想到当时自诩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小侯爷哭爹喊娘求饶时的情形,南风就想笑。
  夫人嫌聒噪,就地取材,用小侯爷自己的衣物堵了他的嘴,又狠狠抽了几个耳光,直至将小侯爷晕死过去才罢手。
  南风心道,夫人下手那叫一个利落有序,光是想想都替小侯爷脸疼。
  白锦书淡淡瞥了眼憋笑的南风,沉声道,“往后不可如此胡闹,凉月是女子,杨凌云在她眼前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见主子动怒,南风心惊垂首,肃然道,“属下知错,望公子恕罪,今日夫人只是动手打杨小侯爷的脸,剥光小侯爷乃属下独自完成,夫人并未瞧见杨小侯爷衣衫不整的样子。”
  “哼,别以为有凉月撑腰,你便无法无天了。”白锦书掩饰地轻哼,负手于身后,继续朝前走,冷冷道,“十日内不许出现在凉月面前,三日不许吃肉。”
  南风苦下脸来,无比哀怨地埋怨:不给吃肉会出人命的,公子您真乃铁石心肠,您的醋坛子打翻了,为何受伤的人是属下?
  难道这便是传闻中的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白锦书推门进来时,凉月正要宽衣就寝,心想早知如此麻烦,方才沐浴后便穿寝衣好了。
  房门传来响动,凉月脱了一半的外衫挂在臂弯处,她抬眼望去,白锦书尴尬站在前方。
  “抱歉,我不知你在……”
  “果真是迂腐的酸书生,我还没脱呢,肉也没露,你站在几十丈外脸红个鬼呀。”凉月若镇定自若褪下外衫,在床沿坐下,翘起二郎腿,向手足无措的白锦书勾勾手指。
  “你过来,我瞧瞧你嘴角的伤。”
  白锦书依言走到她面前,方才的不自在仿若只是眼花,只一瞬他便恢复如常,在凉月身旁坐下。
  正当凉月倾身凑近时,来自她身上的清香扑入鼻,白锦书不禁又是一僵。
  凉月自然察觉他浑身紧绷,不免失笑,“你这样倒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轻薄你这个良家男子,我非老虎,不吃人的。”
  白锦书不搭话,默默红了耳根。
  美男羞涩的模样太撩人,凉月咽了两嗓,将目光放在薄唇唇角,岂料越瞧越撩人。
  这唇也撩人得紧。
  “疼吗?”她问。
  “……有点。”他答。
  凉月忽而笑了笑,试探道,“要不我给你呼呼?”
  “嗯?”白锦书没听懂。
  凉月朝他脸上吹了两下,“就是这样啊,之前我见师兄便是这样替赵清影呼呼的,师兄说疼的时候呼呼就不那么疼了。”
  “……”
  丞相大人的脸色顿时不大好了。
  “他也给你呼呼了?”
  “啊?”凉月茫然道,“你说师兄啊,他给赵清影呼过啊,呼手指,我就在一旁瞧着,赵清影当即便收了泪,笑呵呵的,想来呼呼真的有用。”
  白锦书扶额。
  凉月暗自窃喜了一阵,傻书生确实好骗,她装模作样为他‘呼’了两下,而后恶从胆边生。
  忽而凑过去,亲上去,偷香之举一气呵成。


第24章 第24章
  此时出现在门外的南风显得煞风景了,奈何眼力极好,不该瞧见的全瞧见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打破这美好的画面。
  “公子……国公府那边派人来请,不久便是老国公的寿辰,您离开这几个月,老国公甚是惦念……”
  凉月未曾料到南风会忽然出现,成了她干坏事的人证。
  方才被男色所迷,鬼使神差便做了坏事,虽只是在嘴角上亲了一下,一触即离,抬眼对上‘受害者’纯良无辜的目光时,罪恶感油然而生。
  好巧不巧,做坏事竟被南风撞破。
  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然是没错的。
  “累了一日,我要歇下了,你去忙你的去。”凉月翻脸不认账,拉开被子钻入被窝,躺尸装死。
  被窝里传出咕哝。
  “臭书生,不关门……”
  白锦书愣愣抬手抚上嘴角,手上触不到余温,心里却有一股热意汹涌澎湃。
  他也很无辜啊,不知她要对他干坏事,他并不会未卜先知……
  若是知晓,岂会被南风扰了好事。
  替她掖了掖被子,白锦书起身出去,已自觉离房门三丈远的南风不禁打了个寒颤,忐忑转身,急忙道,“公子,属下是来向您禀报的,非刻意来见夫人。”
  他时刻记着今日主子的惩罚,十日内不出现在凉月面前的。
  白锦书扫他一眼,慢条斯理将身后的房门关上,这才走下石阶。
  直至走到院外,白锦书悠悠道,“还有十日便是苏将军家的二公子苏玉枫大婚吉日,如卿带着妻儿差不多也该要抵达京中了,这些年来,如卿也是为他这位大舅哥的终身大事操碎了心,如今苏二公子要成亲了,如卿怕是要比苏二公子本人要开心。”
  南风一头雾水,不解抓头。
  “属下只知纪公子为人冷清,甚至是不近人情,未曾想他对苏二公子倒是上心,难怪时常听闻纪公子对其夫人宠爱有加,纪夫人乃苏家最得宠的千金,这大概便是爱屋及乌罢。”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公子,若是当初您有心于苏小姐,此时便没纪公子什么事了,苏二公子便是您大舅哥。
  但给他十个胆也不敢此时打趣主子,方才无意打扰了公子的好事,眼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为妥。
  白锦书并不知南风此时的想法,笑道,“听闻苏二公子极喜如卿的长子,苏二公子曾放言,若是他此生不遇良缘,便要将外甥当儿子样,一身本事倾囊相授。”
  南风恍然大悟,敢情人家纪公子并非对大舅哥上心,而是怕大舅哥抢儿子。
  “说起来,苏家两位公子倒是特别,大公子娶异族女子为妻,如今儿女双全,二公子至今才成家,娶的却是个出身寒微的哑女,听闻苏二公子的母亲将军夫人对这位哑女儿媳甚是疼惜。”
  与凉月混久了,南风也染上看热闹的习性,此时很是投入地与自家主子聊闲话,津津有味的。
  “像将军府这等家世背景,竟毫无门当户对的门第之见,倒也是少见,当年太上皇打算为公子您与苏小姐赐婚……”
  意识到自己话太多,南风立即噤声,小心翼翼窥探主子神色。
  白锦书似笑非笑,“时至今日我才察觉南风统领似有长舌妇的潜质,去做说书先生怕是比做护卫要合适些。”
  “公子,属下知错。”南风惊恐垂首,眼底却是狡黠的笑意。
  每回都来这一套,白锦书作为主子其实也无奈得紧,南风是许离忧留给他的护卫,说是护卫有些牵强,倒像是他的好友,久病卧床十余载,除了景熠意外,就属南风与他交心。
  南风既是他的心腹,亦是他的知己,故作威严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真该让离忧瞧瞧她留给我的人是如何不服管教,依我看呐,就该叫她给你扎几针,治一治脑子。”丞相大人觉得自己半点威慑力也无,无奈啊。
  南风嘿嘿笑,“能跟随公子是属下几世修来的福分,主子之所以选中属下来给您当护卫,其实也是瞧着属下能为您排忧解闷。”
  丞相大人嫌弃地斜他一眼,随即启步前行。
  “去书房,赵天霸逃窜,接下来的棋怕是不好走了,如卿那边如何安排的,你细细与我道来。”
  南风肃然应声,“属下明白。”
  主仆二人远去,借着夜色与院墙隐藏好的凉月自暗处走出来,在原地驻足片刻,转身回屋。
  果然,生死门之事只是开端,而非结束,白锦书的对手也并非赵天霸,此时的他怕是时刻身处危险之中,明面上的风平浪静不过是暴风雨的前兆。
  他一介若书生,年纪轻轻便要履行丞相的职责,辅佐君王,造福黎民。
  凉月眼中的锦书只是个傻书生,可实际上他瘦弱的肩上担着的却是江山社稷。
  进京的一路,凉月大概从南风那里了解了白锦书复杂的身世,入仕前的白锦书仅仅是白国公府病弱的大公子,若非因身世特殊而无奈卷入权势纷争,他本该活得自在。
  如今他这般辛苦,不过是为一人而守护天下。
  景陌,景氏王朝的新君,亦是白锦书的堂弟,更是他的责任。
  凉月不太懂这是怎样的手足情,白锦书并未提及,而南风也是欲言又止,她只知白锦书重信守诺,势必要为根基未稳的景陌扫清一切障碍。
  辗转反侧大半夜,凉月终于迷迷糊糊睡去,光怪陆离的梦境令她睡不安稳,翌日醒来神色恹恹的。
  白锦书耐心等她醒来,一同用早膳。
  “昨夜没睡好?”他十分关切。
  凉月摇头,“许是忽然成了官夫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夫人,这福气太盛而我命格不够需要衰气压一压,日子久了便会习惯了罢。”
  白锦书自然而然牵着她来桌前坐下,温声道,“莫要胡言乱语,你之前为救我伤了元气,又颠簸了一路……我已令南风去请御医,稍后为你诊脉。”
  “我哪有你想的这般娇气。”凉月咕哝了一句,而后又道,“你们当官儿的不是每日要上朝议天下民生大事么,你这个百官之首的丞相为何如此悠闲?”
  白锦书将清粥盛好,摆到她面前,才笑道,“昨日进宫我便像陛下告了三日假。”
  盯着他的脸瞧了片刻,凉月打趣道,“你今日若是顶着一脸的瘀青去朝堂,估摸着朝臣们也无心议事,光盯着你的脸了。”
  白锦书无奈失笑后,目光不闪不避,神色认真地道,“今日与我一同去一趟白国公府认认人,如何?”
  凉月怔愣一瞬,眸光微闪,随即笑言,“丑媳妇要见公婆了呀,惊喜来得突然,打得我措手不及,我若紧张出丑丢的可是你的脸。”
  听她如此说,白锦书暗自松了口气,温和笑道,“放心,你是丞相夫人,他们只会巴结你。”
  喝了一口清淡无味的清粥,凉月含糊问,“国公府的女眷多么?”
  白锦书一本正经道,“不多,长辈便只有祖父的三房妾室以及父亲的四位姨娘,至于小辈,庶出的小姑前不久诞下一子尚在襁褓之中,无人陪你玩耍,你大可安心。”
  “……你祖父娶那么多,你父亲更是青出于蓝,你家真热闹。”这也叫不多?七大姑八大姨绕得她头晕,凉月扶额。


第25章 第25章
  “父亲母亲成亲半载,母亲依旧未能怀上; 祖父便以子嗣为由逼父亲同时纳了两房妾室; 自此母亲便郁郁寡欢日渐消瘦,一载过去; 两房妾室也不曾受孕,宫中那位……太上皇又暗中送了两名女子到父亲身边……父亲的身子与我之前大同小异; 缠绵病榻; 以药为食,子嗣上着实艰难。”
  白锦书平淡地与凉月讲述白家的过往。
  “最终也只有我母亲怀上了; 我出生没多久,母亲便染病离世; 不到两年,父亲也走了; 而我亦是如父亲一般胎中带毒; 大夫曾言我活不过十六,后来二叔出现,我才知我父亲有一孪生弟弟; 他们是皇室血脉……”
  顿了顿; 他又接着道; “离忧是二叔的养女,也是二叔的表侄女儿; 离忧的祖父与我祖母是亲兄妹,当年祖母生产时难产而亡,适逢遭遇变故; 二叔被离忧的祖父救走,他们名为父子,其实是舅甥关系,而父亲则李代桃僵成了国公府唯一子嗣。”
  凉月听得晕乎乎的,她对这些复杂的长辈关系表示心累。
  “祖孙三代,皇家,白家以及许家渊源颇深呐,我大概搞懂就只有你和离忧姐并非亲兄妹,而离忧姐既是你二叔的养女也是你二叔的表侄女儿,如此说来,你与离忧姐是隔了一代的表兄妹啊。”
  白锦书笑叹,“凉月果真是聪慧过人,但似乎我们此刻谈论的重点并非我与离忧的关系。”
  凉月摆手,“别的已不要紧,你虽不是白家血脉却在白家长大,老国公待你极好,你打心底里认他为祖父,既是你的祖父,我自当尊重孝敬,至于国公府后宅那些个姨娘,估摸着也无心与我寒暄。”
  凉月虽长在江湖,却也深知深宅后院内的女人有多可怕,当初只是一个赵清影便让她吃了不少苦头,人前一个样,人后又是另一番模样,防不胜防。
  赵清影虽是赵天霸的女儿,却更像个娇滴滴的深闺女子,娇弱的女人最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宋子煜便是其中之一。
  那赵清影在宋子煜面前那叫千娇百媚,作为旁观者的凉月也不禁起了鸡皮疙瘩,而一转眼对上她,赵清影眼中只有得意与对她的挑衅。
  几次被赵清影陷害,每每瞧见宋子煜那一副她欺负了他心上白月光的神情,凉月便觉女人耍起心机来比猛兽还可怕,虽然她也是女的。
  而遇到白锦书后,她才知并非世上的男子皆如宋子煜一般是睁眼瞎。
  凉月又道,“我非大家闺秀,一言不合便会使用武力的,不知老国公的妾室以及你父亲的那些姨娘耐不耐揍。”
  白锦书忍俊不禁,眼中满是宠溺,轻声道,“无妨,后宅的那些个姨娘无需理会,若是有人不识趣,你随性便好不用委屈自己,反正日后不会与那些人同处一屋檐下,今日不过是让祖父见一见你。”
  闻言,凉月抬眸对上他的笑颜,心下一暖。
  他果真与别人是不一样的,待她不一样。
  “锦书,我觉得自己似乎捡到宝了。”
  白锦书疑惑,笑问,“捡到什么宝了?”
  “你呗,你可是活宝贝,不仅长得好,性子也好,且有权有势待我又极好,有你在,日后我横着走也无人敢招惹。”凉月趁机还抹了把他的脸,笑得那叫一个甜腻。
  多次被揩油调戏的丞相大人已渐渐习惯,觉得此次摸脸已不算被轻薄了,要知道初识时,她可是直接将他扑倒,还亲了他一口的。
  嘴对嘴的那种亲法。
  当时他似乎是被忽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头一回与女子那般亲密接触,待回神时竟记不起事发时是何种感觉。
  凉月喝了小半碗清粥,不经意抬眼便瞧见他白皙的面庞上隐约透着不正常的红晕,随即放下碗,抬手覆上他的额头,不忘关切问,“莫不是发烧了,脸为何红成这样?”
  她不问还好,经她这一问,白皙的俊颜又红了几分,特别显眼。
  凉月咋舌,“我就摸了一下而已,你害羞成这样,像个小媳妇儿似的……”
  “……”他哪里是因为被她抹了一把脸害羞,分明是心虚好吗,此时他脑中的画面不可描述,且让她误会他面皮薄也无妨。
  “咳咳,那个……菜凉了不好吃……”丞相大人语塞,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掩饰尴尬。
  凉月暗戳戳地憋笑,纯情美男子,甚是对她的胃口,闲来无事调戏一番,羞嗒嗒的美男别有风情。
  很难想象这傻书生站在朝堂上力战群臣是何等模样,若是如在她面前这般容易脸红,那他这丞相还压得住百官么……
  但转念一想,他对付生死门的那些手段,连老谋深算的赵天霸也栽在他手上,他岂是如表面这般的温文无害不具杀伤力。
  丞相府离白国公府大概一刻的脚程,白锦书带凉月步行前往,顺道带她逛街,繁华的京都,热闹的市坊,这些对凉月而言皆是新奇的,她瞧上的小玩意儿,白锦书眼也不眨便让南风买下。
  悠哉悠哉到达白国公府时,南风已经他身后的三名护卫身上手上都挂满了。
  国公府的管事早在门外等候,瞧见他们便欣喜迎上来。
  “公子,您可算回来了,国公日日盼您……这位姑娘是?”管事的目光触及面前两人相交握的手时,讶然睁大了眼。
  管事已年过半百,在国公府当差已数十年,白锦书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从未见过白锦书与女子这般亲昵。
  管事眼里的公子虽身子孱弱缠绵病榻,却熟读圣贤书,温文守礼又洁身自好,早在公子年满十六时,老国公便有意让公子收通房,公子很明确地拒绝了。
  此时公子牵着一位女子回来,着实不同寻常啊。
  白锦书对管事温和地道,“张叔,这是凉月,乃吾妻。”
  吾妻……
  凉月难得脸热,下意识抬眼偷瞄,没成想白锦书也含笑望着她,她怔了怔,也不忸怩,回以一笑。
  吾妻啊,比丞相府夫人更令她心动。
  管事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初时确实被白锦书的这一声‘吾妻’惊到,但到底是圆滑之人,愣了一瞬便恢复如常,退到一边让出路,恭敬道,“公子快进屋罢,国公等您许久了。”
  而后又对凉月礼貌笑道,“姑娘您里面请。”
  这不失礼的邀请却让白锦书蹙眉,不悦道,“张叔往后不可再如此称呼,我与凉月已成亲两个月了。”
  “公子息怒。”管事躬身垂首。
  凉月何尝不明白这管事为何敢这般行事,不过是仗着身后有白老国公撑腰罢了,管事的态度大抵便是老国公的态度。
  老国公想让锦书娶的可不是她这种无身世背景且来历不明的女子,想必昨日在丞相府外偶遇杨素云之事如今已传开了。
  丞相外出归来,带了位身份不明的女子在身边,偶遇靖国侯府千金,侯府千金黯然神伤离开。
  今日的市井传言比精装话本子里痴男怨女的故事还要精彩,凉月也听到了。
  竟连靖国侯府小侯爷为替姐讨公道,追至宫门外打了丞相大人之事也传得沸沸扬扬。
  凉月抿了抿唇,扫了眼身前卑躬屈膝的国公府管事,不以为意轻笑,“锦书,进去罢。”
  她不会令他为难的,国公府么,她还真想亲眼见识一番,到底有些什么妖魔鬼怪。
  白锦书未在瞧管事一眼,牵着凉月进了国公府的大门,一路往正堂而去,手从未松开过。
  作者有话要说:  悲剧!!! 蠢作者忘记申榜,被自己蠢哭了。。。。如果说下周两日一更,会不会被打??


第26章 第26章
  从国公府仆从待她的态度,凉月心知老国公必是不待见她的; 虽心中有底; 但面对老国公那双饱含嫌弃的眼时依旧有些失落。
  并非因为别人瞧不起她,不待见她而失落。
  而是因为老国公是白锦书的祖父; 虽然白锦书非白家血脉,但到底是在白家长大; 白锦书心里在意老国公。
  凉月不愿白锦书为难; 即便老国公不待见她,给她难堪; 她亦尽最大的努力克制情绪。
  当白锦书牵着她步入正堂时,坐在堂屋正位上那头发花白; 精气神倒是不错的老头儿顿时面露欣喜,似是想要与白锦书说什么; 目光不经意触及两人交握的手时; 老头儿脸沉了下来。
  老国公前后的情绪变化,凉月瞧在眼里,她知晓白锦书亦然。
  “爷爷。”白锦书微笑着; 仿若不曾瞧见老国公的脸色。
  凉月正待出声打招呼; 去被老国公的不悦轻哼抢了先。
  “哼; 你如今翅膀硬了,便不将我老头子放在心上; 若非我让人去丞相府请你,你大概早忘了我这个你唤了二十多年爷爷的糟老头子了。”
  “爷爷,您何苦动气……”
  “丞相大人这声爷爷可是折煞我老头子了; 您如今官威大着呢,越发瞧不上这落败的国公府咯,行事越发有主见,随随便便想娶谁便娶谁。”
  白锦书原本想说的话被老国公没好气打断,老眼又扫了一下两人相牵的手,言语鄙夷嫌弃。
  “娶妻当娶贤,从进屋至今,人家姑娘可是不屑与我搭话……自古男女有别,身为女子当着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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