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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宠妻指南-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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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大人大量,莫要与我较真,我知错了,日后必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白锦书温文浅笑,“知错能改便是喜事,小侯爷心诚,日后必然如今日所言的会成为一个好人。”
  “……”还能再虚伪一些么?
  也不知姐姐瞧上这小白脸哪里,除了脸白一点,
  就真的只是个无用的弱鸡。
  ……
  礼貌客套一番后,靖国侯满脸愧疚地带着儿子离开丞相府,同时也暗自松了口气,暗道,这丞相虽年轻,胸襟却是宽广的,难怪女儿对他一往情深。
  靖国侯也从白锦书行事磊落的一面确定儿子此次遭难并非白锦书所为。
  然而靖国侯是许久后才知自己儿子是被一女子打成这样的。
  而威胁恐吓贴身小厮撒谎说那人劫打他之人是个彪形大汉的杨凌云怕别人知晓他被一女子打得半死,怕被人笑话,他只能是哑巴吃黄连,自己咽下去。
  只得暗中命人去查那女子,却是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夜幕降临,白锦书带凉月上街,闲来无事总要调戏他的凉月今夜异常安静,心不在焉的。
  “有心事?”心思细腻如他,很快便察觉到凉月的异样,轻轻握住她的手,目光关切。
  凉月定定瞧了他片刻,扯了扯嘴角,摇头,“无事,只是觉得京都繁华,开了眼界。”
  心中虽有疑虑,白锦书也未勉强她,更不愿瞧她强颜欢笑敷衍他,未再纠缠此事,带她出来便是要让她开怀的。
  “带你去河边瞧瞧,这几日许多人会在那里放河灯,很热闹。”
  他微笑牵着她,小心地避开拥挤的人群,朝着河的方向走去。
  河边同样热闹非凡,沿途许多卖河灯的摊贩,也有一些卖女子喜爱饰物的,而放眼望去,放河灯的大多为年轻男女,且女子居多。
  “我也要放一个。”凉月孩子心性又来了,扯着白锦书来到卖河灯的小摊前。
  白锦书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自南风手上接过碎银,递给摊主。
  “老人家,我夫人瞧上眼的,我们全要了。”
  头发花白的摊主惊喜不已,接过银子,忙不迭应声,“公子面善,与夫人乃天造地设,良缘必是长长久久,琴瑟和鸣……”
  摊主张口便是一大串恭维谄媚之言,凉月却愉悦笑了。
  白锦书又赏了那人一锭银子。
  凉月只选了一盏。
  放河灯时,她才抱怨,“你给那老伯的上银够他再开好几个摊子了的,如你这般败家,过不了多久,丞相府便要揭不开锅了。”
  “若是能博你一笑,一掷千金又何妨。”白锦书答得一本正经。
  凉月心底乐开花,甜言蜜语女子都喜欢听,但她觉得他说的最动听。
  对着飘远的河灯虔诚地许愿,唯一的愿望便是与身旁男子一世不离,常伴他左右。
  此生初始便已孤煞悲凉,亲缘福薄,但愿余生能得天佑,她只要他好好的,她也只有他了。
  放完河灯,凉月说饿了,要尝一下京中的美食。
  白锦书并未问她方才许的什么愿望,目光依旧温暖和煦,牵着她,偶尔与她低语,温声细语。
  南风与一众便衣护卫自觉不去扰主子与夫人的浓情蜜意,默默隐没在人群中,不远不近地暗中保护。
  因而,意外发生时他们慢了一步,眼瞅着那自眼前一闪而过的暗器就要伤到主子,电光火石间,夫人只是眯了眯眼,毫不费力便将那正要射进主子后心的暗器给接住了。
  白锦书被推了一下,稳住身后便立即转身,瞧见凉月指间夹着的飞刀,心下大惊,“凉月快扔了,万一刀上有……”
  话未落,便瞧见凉月黑着脸,手一扬,手中暗器原路返回,朝着路旁一家茶楼的屋顶而去。
  ‘啊’的一声惨叫伴随着重物落地声引得行人驻足观望,随即便是杂乱的惊叫,四散哄逃。
  “死人啦!”
  “快跑啊……”
  南风与护卫纵身一跃,上前围成圈,将主子护在中间。
  “公子,有刺客,您跟紧夫人。”
  白锦书对南风的话充耳不闻,伸手要去捉凉月方才接下暗器的手查看,被她不着痕迹避开了。
  “来者不善,当心些。”凉月眸光凛凛,扫向沿途的房屋。
  虽是夜里,但刺客想隐藏不被她发现并非易事,况且还有南风与一众护卫在,刺客伤不到白锦书。
  果不其然,凉月很快便确定了余下刺客的位置,暗中给南风打手势,南风会意,与身侧护卫交换眼神,手中长剑极速脱手,又是几声惨叫,接着有重物自屋顶滚落。
  逮住两个活口,交由护卫押着等待巡防营来拿人,南风一脸崇拜凑到凉月跟前。
  “夫人您真厉害,这么黑,您也能瞧清刺客藏于何处。”
  凉月将手负于身后,避开白锦书再次来握的举动,漫不经心道 “哦,其实我眼力尚不及你们之中最平庸的护卫,相反,每到夜里,我的眼力要比常人弱一些。”
  夫人是夜盲。
  南风愕然。
  只听凉月又道,“我就是耳力要比你们好一些,幼时因夜盲之故,我时常用耳朵辨别方位。”
  南风不敢开口了,只因感受到了来自公子身上的冷意。
  呃……其实他瞧见了公子几次想牵夫人的手也未能如愿。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特别是公子脸色还不大好。
  “嘿嘿,外面危机四伏的,属下这就护送公子与夫人回府。”南风急忙打圆场。
  各有所思,一路无言。
  途中未再生变故,安全回到丞相府,凉月先去净手,手入水前先在盆里撒了许离忧给她的药粉。
  净手后水的颜色未变,她才转身去哄脸色臭臭的丞相大人。
  “锦书莫要气恼,暗器并未淬毒,我将手洗干净了,喏,给你牵。”她狗腿地蹭过去,挽上他的胳膊轻摇示好。
  白锦书并未如以往一般轻易动摇,眼底的情绪越积越多,忽而拨开她的手,转身便要离开。
  凉月傻眼了。
  向来好脾气的人生气起来还真令她无所适从。
  见公子甩袖离去,屋外道南风探出头来,给了傻愣愣的夫人一个同情的目光。
  “夫人,公子真恼了。”
  凉月恶狠狠瞪眼,“我有眼睛,自己瞧得见!”
  “您不是有夜盲症么……”南风讪笑抓抓后脑勺。
  凉月泄气,在原地打转,抓耳挠腮。
  “以往锦书气恼时,你们是如何做的?”
  南风茫然道,“公子向来从容,从未有过如此生气的一面。”
  “啊?”凉月苦下脸来,“揉肩捶背能哄他不生气么?”
  南风略微思索,拊掌道,“有了!夫人您这样……再那样……”
  听完后,凉月一脸怀疑 。
  “你确定他此时要沐浴更衣么,这万一他不让我脱该如何是好……”


第31章 第31章
  南风的提议是,她先假意哭泣忏悔; 冲上去抱着不撒手; 趁机剥了丞相大人的衣裳,尽心尽力地捏肩捶背; 顺便给丞相大人搓澡。
  就是如此简单。
  在南风的指引下,凉月来到了白锦书沐浴的净室外; 忐忑搓了搓手; 扭头想再找南风确认一下,奈何身后鬼影也没一个。
  她深吸一口气; 豁出去了。
  爬窗!
  这事儿难不倒凉月,飞檐走壁她最擅长; 何况是爬窗。
  在不惊动浴房内的人情况下,她轻而易举便跳窗进去; 因知白锦书身子弱; 怕他受凉,又细心地将窗户掩上,这才往内室里走。
  浴房宽敞; 分里外两屋; 中间仅以席帘相隔; 凉月神不知鬼不觉摸进去,内室只燃了一盏油灯; 有些暗,她努力睁眼也未见南风描述的浴桶,更未见等着她宽衣解带伺候的白锦书。
  室内幽暗; 濛濛的一层是湿润的水气,待她走近,瞧清眼前一幕,震惊之余便是想将南风痛扁一顿。
  这哪里是浴桶,分明是浴池,而白锦书已在浴池里泡澡了!
  不怪她眼睛忽然雪亮,而是浴池里的人过于白净,露在水面之上的胸膛亮瞎眼啊简直。
  凉月紧张咽了咽口水,暗自揣测自己此时出声是否会吓到靠在浴池边闭目养神的白锦书。
  “南风,我这边无需你伺候,你出去守着凉月,莫要让人钻了空子,今夜发生之事,我不想再瞧见第二次……”冷淡的语气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今夜是护卫失职了。
  白锦书只当是南风,并未睁眼。
  凉月站在原地,炯炯盯着几步之遥却对她好无所觉的男子,瞧不清他的无关面容,但他的模样已印在她脑中。
  她眼中,便只有一片白。
  他真白。
  终于,白锦书惊觉气氛不对,幽幽睁眼,瞧见傻愣在那里的姑娘,他也呆住了。
  “凉月……”
  凉月醒神,搓手嘻笑,“可不就是我么,怕吓着你,就没吱声。”
  白锦书还是镇定地将身子往水里缩了些,语气却有些不自在,“你先出去,我很快便好了。”
  闻言,凉月又嘿嘿笑了一声,“方才惹恼了你,我想着来伺候伺候你,你大概就不生我的气了。”
  “……伺候还是算了。”白锦书很明确地拒绝她。
  凉月顶着雷打不动的厚脸皮,又前行两步,“我夜盲,不好瞧的全瞧不见,搓背我很厉害的。”
  “……”
  白锦书又往水下缩了一分,就只露出一个头。
  “凉月,男女终究有别,有时礼数是要讲究的,我身为男子倒也无妨,你是女子,此时此景有损你的清誉。”他觉得她不懂的,他该耐心教她。
  只是这语气落在凉月耳中便误以为他是不耐烦么。
  凉月默了默,随即自嘲笑道,“礼数啊……我懂了,你是丞相……”
  言罢,她利落转身,大步离开了。
  白锦书怔怔望着晃动的帘子,心中一慌,急忙自浴池中站起身,拿了长衫披上,走出浴池,胡乱擦干身上的水,快速着衣追了出去。
  出了浴房便直奔凉月的寝屋,不出所料扑了空。
  上完茅房出来的南风正好瞧见衣衫凌乱的公子一脸急色自夫人屋里出来,心道这情形似乎有些不妙啊,与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白锦书瞧见南风,沉声道,“凉月人呢?”
  “夫人说是去浴房寻公子您了啊,莫不是夫人走错路了。”迷路是不会的,他可是亲子带着夫人去到浴房外的呢。
  原来公子着急起来也是急吼吼的嘛,果然只有夫人能令公子如此失态。
  白锦书顾不得仪态,随意理了理尚未整理好的衣襟,脚下不停,大步走出院子,匆忙往水榭而去。
  他自知方才必然是言语不当惹凉月不快了,她有心事或心情不畅时便喜欢独自在幽静之地发呆。
  在归云庄时在屋顶,来了丞相府也去过一回屋顶。
  思及至此,白锦书心下懊悔,方才便不该与她置气的,入京后她已因他受了诸多委屈,她在他面前是装出不在意的模样,其实心里的恐慌无助却只有她自己明白。
  即便长在江湖,不似深闺中长大的闺阁千金般娇弱,但归根结底,她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是他不够细心。
  白锦书是在假山下找到的凉月,与以往不同,此次她并未坐在高处,而是选了僻静好藏身的石头后面。
  “随我回屋罢,夜里湿气重,离忧之前便叮嘱过,你之前为了救我伤了精气的,不可大意。”他在她面前蹲下,想要去握她的手,被她避开了。
  凉月抬眸,想要瞧清他的神色,奈何夜色虽好,她的眼力却不让她如愿,此时他的脸在她眼里依旧很模糊。
  “我早已言明,救你实乃我自愿,你不欠我什么,起先你也救了我师兄,归根结底是你有恩于我……那日不得已许下的婚约,到今日便作罢,我不想嫁你了。”她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白锦书,我不喜欢你了。”她重复说了两遍。
  听她沙哑的声音,白锦书心疼得厉害,也知她在气头上,说的都是气话。
  他抿了抿唇,一手准确握住她的,另一只手轻扣住她的肩,揽她入怀,哑声道歉,“对不起,惹你伤心了,我不该与你置气的,那样危急的情况下,你徒手替我挡暗器,我也是着急的……”
  怀中之人不挣扎也不作声,他轻叹,“身为男子却要靠妻子保护,我也很受挫,而你竟连手也不给我查看,万一暗器上有剧毒,后果不堪设想,我也会着急,会乱了方寸。”
  凉月负起不说话,拨开他的手,起身要走,手腕被牢牢抓住。
  只听他又道,“不原谅我,你不许走。”
  凉月无言望天,道歉也这般理直气壮,他胆儿肥了呢。
  正在暗自腹议时,便听到极为应景的喷嚏声。
  “凉月,我、阿嚏……”白公子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带着鼻音道,“我好冷啊。”
  “冷死你活该!”凉月愤愤瞪他,手倒也未再挣扎,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拽着他往回走。
  将人拽回他自己的寝屋,凉月不愿逗留,又被他拦下了。
  久久不言,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这是头一回碰上他这样无赖的一面,之前可只有她欺负他的份。
  “你若是羡慕杨凌云折了一条腿,要不我好心也成全你?”她凶悍地威胁。
  白锦书不为所动,依旧拦在她面前不让她走。
  平日里软萌可欺的人若是挺起腰板较起劲来还真令人抓狂,说什么他都装聋作哑。
  威胁也不管用,凉月一气之下不走了,气呼呼地折身,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而后瞥了眼还如木头桩子站在原地的人,她索性在他床上倒头就睡。
  梳洗省了,甚至连脱鞋的步骤也免了,四仰八叉躺在他那张名贵材质的雕花大床上,示威地滚了两滚。
  她实在是低估了他的忍耐力,直至她沉沉入梦,依旧不曾听到他的斥责。
  一夜好眠,凉月是被窗户上那只信鸽的‘咕咕’呼唤声叫醒的。
  睁眼时她才惊觉异样。
  搁在她腰间的这只是明显不是她自己的。
  她犹疑地偏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令人心神荡漾的脸。
  熟睡中的美男更加令人难以把持。
  良久未动,原本熟睡的美男也睁开双眼,眼底蒙蒙睡意渐渐消散。
  薄唇勾勒出弯月,方睡醒的他,嗓音有些低沉暗哑,“时辰尚早,府中并无长辈需要晨昏定省,我们再小憩片刻。”
  凉月猛然翻坐起身,掀开锦被一角,率先查看他是否穿着衣裳,见他一身单衣除了衣襟稍微凌乱些外并无不妥,遂才松了口气。
  将她举动尽收眼底的白锦书好气又好笑,“事后检查于事无补,昨夜不该做的事我做了许多。”
  凉月这才慢吞吞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外衫虽脱了,里面倒还是完整如初,她一脸漠然地道,“你做什么我可不管,我只管自己做没做,没做错事便无需负责。”
  白锦书笑不出来了,她这是生了隔夜仇了,还在计较昨夜之事。
  不待他再道歉解释,凉月便掀开被子下床,行至窗前,轻轻抓住信鸽,取下了绑在信鸽脚上的竹筒。
  白锦书来到她身后,静待她阅过信后情绪爆发,拿他发泄。
  可出乎他的意料,阅完信后,凉月平静得可怕,转身与他面对时竟面无表情。
  “你是何时知晓我亲生父母的事的?”发问时她眼底蒙上一层薄雾,却又倔强压抑着。
  白锦书眼里只有浓浓的疼惜,此时在她面前故作坚强的姑娘是他想放在心尖上宠着的。
  原以为绝口不提,藏在心底便真就会成为秘密的秘密,实则是他欠她的坦诚。
  心疼拥她入怀,他温声道,“离忧临行前给我留了书信,关于你的身世及你的心头血为何能救我之事,她皆已如实相告,舒展舒庄主并非你生父,且还是害死你父母的帮凶之一,所有的是我已知晓……”
  凉月张嘴咬住他的肩,许久才松口。
  “锦书,恨太沉重,我怕自己背负不起,我不知该不该恨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的身世大概是本文唯一的泪点,男女主的感情不会是虐恋情深,只会甜甜甜,精品狗粮,请放心食用。


第32章 第32章
  只想活得简单些,可她也不愿活得糊涂。
  舒展对她有养育之恩; 而她亲生父母的仇又该如何了结。
  知晓真相时; 凉月只觉天塌了,但就在那绝望愤恨之时; 她遇到了傻书生。
  他是这世上待她最好的人。
  他说要娶她,她是欣喜的; 以至于忽略了一些她将要面对的残酷现实。
  “其实我心里清楚; 你的身份地位及家世不允许你娶我这样的,是我私心想要一直缠着你; 锦书,我似乎真的做错了……”她松开了手; 苦笑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我如绝望挣扎的溺水者,而你刚好被我当成那一根救命稻草; 你生性善良; 若是换作别人,你也会如待我一般待她的,我只是运气好。”
  白锦书的蹙眉; 伸手要去拉她; 被她挡开了。
  他再次伸出双手; 固执地将她拢入怀中,她挣扎; 他就抱得越紧。
  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如自言自语般呢喃。
  “凉月,除了你外; 再不会有别的女子会令我如此……是我思虑不周,未能照顾到你的感受,从始至终我想娶的便只有你而已,所谓的权势地位、家世背景从来也不是我想要的,这些于我而言其实与枷锁累赘无异,你瞧我活得这样惨,怎忍心让我独自承受这些,所以你要陪着我的。”
  抬起的手原本要推开他的,但此时却失了力,又缓缓垂下。
  权势地位意味着责任,他还这般年轻便每日活在风口浪尖,时时要防别人的明枪暗箭。
  他辛苦,他亦孤寂。
  而似乎每一回皆是她在包容她的蛮不讲理,她想要的,他无一不满足。
  这世上她再找不到如他这般待她好的人了。
  她胆怯,她懦弱,其实何尝不是在逼迫他,为难他。
  “锦书,对不起,我令你为难了。”
  终究她还是舍不下,情绪渐渐平息后,她发现自己依然贪恋他的温暖,想要自私到底,一生一世守在他身边。
  而如今,除了他身边,她已无归处。
  听她这样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白锦书拥紧了怀中之人,温声道,“不用道歉,往后心里想什么便与我说,你从来不是我的迫不得已,而是我的心甘情愿……再给我些时间,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
  “嗯。”她的双手抬起环住他精瘦的腰,在脸埋在他怀中,亲昵蹭了蹭。
  无比温馨缱绻的画面,静静相拥,惟愿这一刻的幸福永恒。
  早膳后,凉月在白锦书的诱哄下陪他去了书房,于她而言,他书房内的书比迷香还要助眠,他处理公务奏报时,她便趴在一旁昏昏欲睡。
  “困了?”这已是这一个时辰内,他第三回 问了。
  凉月强撑起重重的眼皮,小声嘟囔,“书是本女侠的天敌,字认全便已是万幸,如今要我如你一样以书为伴,倒不如找南风切磋来得实在……”
  白锦书批完最后一本奏报,放下笔,手自然而然落到她的脸上,轻抚她的面颊,而后帮她撑开眼皮,温润笑着,眸光熠熠。
  “用过午膳,我带你去宫里玩,如何?”
  睡意顿时消散,凉月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我听闻当今陛下脾气暴躁,动不动要砍人脑袋,听起来一点也不好玩。”
  白锦书想替某位传闻中的‘暴君’解释一下的,但忽然又改了主意。
  “他……无碍,他若敢对你喊打喊杀,你便如对杨凌云那般,将他腿打折便是。”
  凉月望着他,半信半疑道,“如此说来,你真是名副其实的权臣了呀,仗着你的名头,我连当今陛下也可以揍。”
  白锦书微笑点头,“是啊,私底下他要唤你一声嫂嫂的,那小子啊,与离忧很相像,会喜欢你的。”
  凉月讶异,“离忧姐也是皇族中人?不对呀,她夫君是景公子,景公子乃淮安王之子……”
  她只知景熠是皇族,与白锦书其实是堂兄弟,而白锦书说许离忧是他妹妹,但许离忧却嫁给了景熠。
  这一家子的关系够乱的。
  “哦哦,我记起来了,离忧姐是江湖中人,你与景公子乃京中长大的贵公子,而一年前太上皇禅位,将宝座传给了汝安王家的世子,听说当今天子也是在民间长大,如此到也就说的通了,离忧姐心中记挂的弟弟原来便是宫里那位啊。”
  凉月露出了然之色。
  而后不待白锦书开口,她又好奇地道,“按理说,即便景公子与离忧姐远走高飞了,太上皇禅位,最先考虑的也该是你啊,你也是他的孙儿,又是他眼皮底下长大的。”
  白锦书摇头失笑,“这些事过于复杂,日后你慢慢便懂了。”
  “与我说说呗,景熠撂了挑子,太上皇退而求其次为何选别人而不选你。”凉月兴致勃勃,实际上她喜欢听书,不喜欢翻书。
  白锦书轻叹,“我自出生起,大多时候皆是卧病在床,直至四年前离忧来京,将我自鬼门关前拉了回来,在别人眼里,我依然是身子孱弱,随时可能一命呜呼的人,如何能挑的起江山社稷。”
  凉月一愣,“可你如今是丞相啊,身上的担子不比当皇帝轻。”
  白锦书温柔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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