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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荣华:婢女上位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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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到本真的欲感。
正文 第二百十九章卿流云(一)
大白天发出这种唔鸣,琳琅的脸陡然红晕满颊,又害羞,又期待,不仅不希望他停下,反而大胆地回应他的索要。
琳琅伸手去拥抱他,唯有实实在在的触感才能填满她心底的缺失。累日不见,消磨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这是属于她的男人,她要把他拽近他的身体里,白首不相离。
纪忘川很高兴,琳琅昂扬的回应,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扣开锦袄上的盘口攀援而下,越来越顺手,只一会儿梨花小衣映入眼帘。这些还不够填补他的胃口,看得越多,他体内原始的饥饿愈演愈烈。
他上下其手,从小衣下方探进去摸索,那一方熟悉的领地他必须再去巡逻,雪白如玉,触手生温。他突然冒出了新奇的想法,把琳琅推到在榻上,而后俯首在她峰巅上逡巡。琳琅顿觉双顶之上有温热湿润之感,瞥见他的唇咬在峰巅之上,得意地仰头窃笑。
琳琅顿时臊得无地自容,谁晓得这大将军能如此无赖,每回都能想出新花样。当她是乳娘么?松软的口感,沁人的体香,谁若是当了琳琅的孩子,必定有享不尽的口福,他怎么着也要跟着体验一把。
琳琅想反抗,却被他一直大手箍住手按在头顶上,她心头那一片草原仿佛被彻底燃烧,她是有想法的,隔着雾湿的眼眶,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光影,她无法反抗,唯有唇齿间断断续续的吟唱和榫卯之间不安的摩擦,她在等待着他的入侵。
他仰起头看着琳琅,冰肌玉骨清无汗,敧枕釵横云鬢乱。“琳琅,我想你,每天都想这样对付你。”
琳琅颔首望他,她的男人可真好看,凌云潇洒,风采清朗,五官立体没有一点瑕疵。琳琅不应他,饱含花露的眼,一往情深地看着他。他感应到了琳琅眼神中的渴求,一手撑在床头,一手扣开蹀躞带,单手动作有些迟缓,琳琅伸手替他开,葱嫩玉白的柔荑攀开他的朝服,替他褪尽一身衣衫坦诚相见。
屋里燃着地龙不觉得冷,反而热得慌,心花蓬蓬烧得狂野。琳琅有些害臊了,在他面前连矜持都不要了,偏生身体就是这般摇曳,爱跟随他而慢慢起伏。过去不敢想象,如今的日子就像偷来似的。她在采葛等他的每一天都过得锥心。
她爱着他,却又忍不住算计他。如果他们之间没有这么多恩怨纠葛,她一定会是称职的妻子。可惜如今她配不上这个身份,只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她才可以让自己相信。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琳琅自觉身体越来越难以自控,酥麻销缺魂魄的感觉抽空了她的思维,忍不住想放声呼喊。
似乎是得到了赞许和回应,起初怕弄疼她,得到了她默认的欢喜后,把她颠簸得更加欢快肆意。一声声急促的爱称,让他撞击更深。她是欢喜而快乐的,这是一种最原始而纯真的陪伴。还是不够,要深入再深入,仿佛镶嵌进灵魂的深处,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在激烈的一轮撞击中,他惊人的爆发了最本真的自己,她承接了他赐予的全部爱意,那一刹那,既是崩溃,更是新生。他空乏其身地趴在琳琅身上,耀眼的眸子里软软的温柔,俯身吻上彼此的嘴唇,他们是一体的,仿佛长在彼此身上的另一个灵魂,那么契合无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从琳琅身中撤退,取了枕巾替琳琅认真擦拭了一番,而后从她身上翻下去,扯过被褥盖住了彼此的身体。他侧过脸,看琳琅满脸充血似的,如同山东盛产的日照均匀的红苹果,笑道:“我这样对付你,你可喜欢?”
适才情热难耐,顾不得青天白日,如今才想及大白天嘶吼成这般厉害,必定被听墙脚的人笑话死了。琳琅扯被子蒙住头,说道:“羞死人了。”
纪忘川明知故问,道:“羞什么?引吭高歌,惊遏流云么?”
琳琅被他取笑得说不出话来,那些不容思考的反应,她控制不得法,从被褥里探出一双大眼睛,点头嗯了声。
纪忘川打趣道:“为夫喜欢,你只管放声大叫,咱们是夫妻,你越是大声,越是证明为夫功夫好,把你伺候得好,旁人羡慕都来不及,谁还能笑话你去。”
听他满口浑话,竟然越发欢喜,外人都只见他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一面,只有她见过也独爱他无赖的另一面。他伸出手臂让琳琅枕着,说道:“若是有了,便留着,也许他会成为一个契机,让我更加坚定的契机。”
琳琅点点头,往他怀里蜷缩进去,说道:“夫君,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好?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很坏怎么办?你还会不会爱我?”
他转过身,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说道:“我爱月琳琅。月琳琅是好的,我便爱好的,是坏的,我便爱坏的。”
琳琅鼻子发酸,看着他紧致的肌肉。大白天两人依偎着,连上身的伤疤都特别显眼,肩膀上的牙印,胸膛上的剑伤,那些都是他们相爱相恨过的证明。曾经那么恨,恨不得一剑戳穿他的心,如今这么爱,爱到不顾一切。
下朝之后马不停蹄地赶来与琳琅相会,天轰地裂的抵死纠缠,如今时近晌午,乳娘和燕玉该是备好了午饭在门外候着了。他轻轻按了按琳琅的肩膀,另一手摩挲着傲人的峰峦,真不晓得这小身板怎么会藏着大乾坤。“先起身去吃午饭,若是困乏了,等会儿歇个午觉。”
琳琅闭着眼睛,盘着他的腿,说道:“我没脸见人了,不吃午饭了。这会儿,静如保不齐就在门外候着呢。你就让我睡到天昏地暗吧。”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卿流云(二)
纪忘川动了动腿,琳琅钳制得紧,他笑道:“你这么贪恋我可不好,万一我兴致再起,你又要引吭高歌一番了。”
琳琅连忙松腿,讪讪道:“不许笑话我。”
难得有这么一个晌午,无人打扰,只有他们两人相对而眠。芙仪带着婢女出门去,他正好与琳琅相会,同一个府上住着,却好似偷情幽会似的,不免心生懊恼。明明是芙仪鸠占鹊巢,如今却让琳琅担了姨娘的身份。如今他要想快些拨乱反正,就不得不重新审视他与邵元冲的合作关系了。
他翻身栖到琳琅身上,整整十天没有亲近了,他是威震四方的神策大将军,这点磨人的体力消耗根本不在话下。
琳琅好奇地问道:“夫君,你要做什么?”
他把琳琅拖进被褥中,笑道:“自然是要好好对付你。”
琳琅舒舒服服地躺在纪忘川怀里,迟迟起床倦懒梳妆,烦恼琐事在拾翠微的这一个晌午都随风消散了。琳琅希望这个明媚的冬日晌午都过得无限冗长,哪怕用尽这一生的光阴。纪忘川还保持着仅有的一丝清明,在温柔乡里消磨意志,难怪古往今来有这么多昏君不思朝野公务,贪恋锦被玉褥间辗转的温存。
琳琅听到了窗外轻细的呼吸声,一定是静如在窗外,想必是等得久了,又不好催促,只能来窗外听听动静。
纪忘川从被褥中挖出琳琅的脸,笑道:“夫人起身了,怕是门外久候了。再不起来,你就要饿肚子了。”
琳琅摸了摸散乱在床褥间的长发,想起之间俩人激烈的纠缠,好似在水生火热中互相捶打了一遭,偏生还莫名其妙的喜欢,喜欢到上瘾的程度,不由心中悸动,垂着脸色,说道:“蓬头垢面,不好见人呢。”
他装作认真地打量琳琅,道:“睡眼朦胧,娇憨可爱,销魂入骨,当真是媚骨天成,我喜欢得很。”
琳琅尴尬地看他,这也算是赞美么。权当赞美吧,反正义无反顾地踏上这条魅色侍夫之路,一旦开了头,无法煞了尾。
两人收拾停当,互相对视,琳琅嫣然一笑百花迟,他看得满心欢喜,真是心尖上的好宝贝,一颦一笑都是他的风景。
跨出门外的时候,头顶上明晃晃的艳阳晒在锦袍上,暖洋洋得好似冬管春归。静如和燕玉提着食盒,装作从游廊的石基处走下来,脸上藏不住的窃喜,看着小俩口恩爱似蜜里调油,她们看着也高兴。
纪忘川在拾翠微和琳琅一起用了午饭,时辰到了下午,午饭用得特别可口。琳琅恋恋不舍看他步出拾翠微的月洞门,短暂的相聚之后又是漫长的分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真真是最要人命的事。他又何尝不想偷得浮生,整日无所事事地呆在拾翠微,与琳琅拌拌嘴。哪怕就是一眼不错地看着她,也能度过一整个年华的轮转。
当他终归决定要重新审视整个朝局,大江国内忧外患,大江国坏法乱纪,予智自雄,泯泯棼棼,莫知底止。高高在上的当权者不为民间疾苦解困,大张旗鼓贪图逸乐,外族虎视眈眈,觊觎华夏土地。崇圣帝只关心弄权制衡,声色犬马,民生之语,全然充耳不听。
起兮堂酸枝木大书案上放着一张寿宴请柬,从一品开府大司马何宝康寿宴诚邀神策大将军入府喝寿酒。纪忘川名面上是掌管大江国神策十二营的神策大将军,神策十二营护卫宫城,相当于是崇圣帝尉迟云霆最后一道防线。暗地里又是绣衣司主上,直接听命崇圣帝。崇圣帝一早命他摸清楚朝堂中官员的底细,包括结党营私的派系,甚至官员的族谱、财力等。他行事缜密,一早留了一手,暗自保存了部分官员的情况,而没有向崇圣帝和盘托出,故而崇圣帝并不知道何宝康与邵元冲一早暗中勾结。
何宝康寿宴邀约是虚名,不过是兜兜纪忘川的底,看他是否有心与他们这一派结交。纪忘川素来轻视利益联盟,若非被逼到山穷水尽,他并不会赴这场寿宴。如今,既然立定心思与邵元冲合作,便让何福周备了寿礼,换上佛头青宫绸折枝兰花洒线绣锦袍,束发高髻,插羊脂白玉冠,腰佩龙慕翡翠玉带,清朗容颜,宛若天人,不可直视。
何宝康的寿宴上高朋满座,旁的官员附和着恭贺驸马爷新禧,他敷衍着喝了几杯,大司马何宝康忙着招呼宾客,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却把神策大将军冷落在一旁。纪忘川百无聊赖沿着抄手游廊往静谧的后院走,既然主人无心招待,他待个一时半刻尽了礼数,也告辞离去便可。
他走到一处假山嶙峋的暗路,一个黑影从山石洞中走出来,走到夕阳余晖的光影中,面上爽朗一笑,双手成拱,客套道:“大将军,好久不见。没想到,咱们会在这里见面。”
山洞中绕出来的人正是邵元冲,与他的猜测不谋而合。庙堂上同僚多年,素知他为人冷淡,决不结党,大司马的寿宴请柬原本就是一张测试符,纪忘川来,便证明他有心结交,若是不来,便是与他合作之路已关。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必事事都拿到名面上说。纪忘川身边有琳琅在,邵元冲有五成以上的把握能劝动他。
纪忘川倏然一笑,说道:“都督与大司马果然关系匪浅。”
邵元冲老谋深算,见到纪忘川时,便知神策大将军有所松动。“在下衷心希望,能与大将军关系匪浅。”
对方客套,他也客套,两人都在替对方摸底,河南节度使进长安城,朝中无人知晓,可见他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长安城中必有他的眼线,朝堂上埋伏也不会少,邵元冲反心已久,他需要一个契机,神策十二营是崇圣帝最后的围墙,攻克了他,便事半功倍。
纪忘川回礼拱手,说道:“都督深谋远虑,在下当真是佩服。”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一章风起兮(一)
邵元冲伸手一比,示意往假山台阶上走。“这寿山石堆积成的无量山,果真是巧夺天工。山顶上建有一处无量亭,不如咱们去亭里喝上一杯,大司马眼下正在前堂招呼宾朋,咱们不去凑那热闹,不如自斟自饮,把酒言欢更好。”
既然已经上了贼船,也不作其他顾忌,跟着邵元冲踏上石阶,无量亭里一早准备好了酒水和下酒菜,可见邵元冲的确摸准了他的心思,有备而来。
两人落座,邵元冲直言道:“在益州城,我与贤弟一见如故,贤弟知晓愚兄的想法。贤弟身为国之驸马,既然没有向崇圣帝告发,又来大司马府上赴宴,恐怕咱们心意已然连成一线。”
纪忘川开诚布公。“国之累卵,当今圣上仍然浑浑噩噩,恐怕总有一日,会外族吞并,既然如此,华夏故土,总该有华夏子孙重掌。”
邵元冲感同身受,连忙斟酒相敬,难得遇上知音人。外人只道他乱臣贼子,却不知他有一腔报国之心。“我河南离长安城最近,拥兵十万,只要谋布周详,他日我领兵围城,大司马麾下战马三万襄助,贤弟以神策十二营之力再包围宫城,拨乱反正之举必然可成。”
纪忘川食指淡然地摸着酒杯口外延,抬手直视邵元冲,问道:“都督,想当皇帝?”
邵元冲闻言面色一凛,说道:“谁人不想?”
已然是一条战线,一荣俱荣,不得不深思熟虑,纪忘川谨慎道:“若想当皇帝,要天下臣服,扼住那些史官的笔墨,还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契机。否则,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邵元冲问道:“贤弟的意思是?”
他饮下一杯冰凉的烈酒,酒入喉咙,顺流而下,异常热辣畅快。“起兵需要名目,否则其他佣兵的节度使纷纷效仿,恐怕都督的位置,无法安枕无忧。”
邵元冲眼眸中精光毕现,确实找对了人,纪忘川不仅手握大权,而且为人冷静谨慎,运筹帷幄,一旦由他起事,事成的成算便高了三成。“还请贤弟明示。”
纪忘川沉默斯须,说道:“要名正言顺推翻崇圣帝,便要从头算起,证明他这个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如此,才算是拨乱反正,匡扶社稷之举。”
邵元冲笑道:“精彩至极。”
经纪忘川提点之后,醍醐灌顶,追本溯源,这皇位崇高祖是传位给了当时尚在襁褓中的太子尉迟云珩。只是尉迟云霆以外族妖妃祸国,令皇帝耽于逸乐,企图鲸吞大江国土,毒杀崇高祖为由,剿杀了外族一系,连同太子尉迟云珩下落不明。刚刚足月的婴儿,怕是早就断送在尉迟云霆手中。
邵元冲如获至宝,却仍要再确认纪忘川的诚意。“愚兄本不该问,贤弟是当朝驸马,一旦起事,成与不成,你这驸马怕是当不成了。”
纪忘川不屑反问道:“我若希图驸马,岂会与你谋事?”
无量亭起风了,吹得锦袍猎猎作响。
邵元冲起身长揖,道:“贤弟,你正是上天送我的东风,愚兄感激不尽,替全天下的老百姓感激你大义灭亲。”
纪忘川起身相就,低声问道:“都督,若是尉迟云珩还活着,那你又如何打算?扶持他做个傀儡皇帝,背后独掌大权,而后再除之?”
“稚子无辜。”邵元冲喟然长叹,转而道,“怕是没有那个如果。尉迟云霆绝不会让过任何一个阻拦他登上帝位之人。”
“皇权会成就一个人,同样,也会断送一个人。”
纪忘川看着邵元冲,而后负手远眺,寿山石贵重考究,搬运一整座假山的寿山石,旷日长久,奢靡荒侈。邵元冲与做派奢侈的何宝康为伍,一旦接触皇权,他岂能成为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圣主?
琳琅的伤为她换来了休养生息,芙仪公主好似收敛了个性,震松堂与拾翠微相安无事半月。
大清早怀济堂派学徒来拾翠微送伤药,琳琅看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揣着两大串草药,招手让学徒走到跟前,问道:“这伤药是哪里送来的?”
小学徒回道:“师从怀济堂胡景天。大将军府上的药材都是从咱们怀济堂定的。”
琳琅颔首笑道:“胡大夫医术高明,内服外敷的,可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琳琅让静如给小学徒打赏了二十文,年岁尚小,若不是生计重担压迫下,好好的年岁该在私塾读书求功名才是。小子扬起惊喜的笑颜,看貌若天仙的琳琅,不由心里喜滋滋的,连声致谢躬身退出拾翠微。
燕玉端着朱漆托盘,上面端端平平放了一碗刚煎好的药,琳琅捏着鼻子,说道:“我都好齐全了,能不能不喝了呀?”
燕玉对纪忘川的话奉若神明,不敢得罪,大将军说话板上钉钉,对心窝子上的琳琅不舍得动手,对旁人丝毫不留情面。“不能啊。大将军吩咐下来,每天三顿药,你不喝,咱们屁股开花,你忍心?”
琳琅看燕玉和静如一脸可怜相,拿起药一股脑儿灌了下去,临了拿手巾擦了擦嘴角,悲天悯人地说道:“谁让我心善,舍不得你们遭罪,得,我喝。”
琳琅从腰佩的荷包里取出一枚杏子干送药,静如嗤嗤笑道:“人家姑娘荷包里都放香料,玉佩,针线呐,哪像咱们这位,里头藏着一堆的零嘴。”
琳琅满不在乎又取了枚杏子干含嘴里,突然被杏干酸出一个激灵,说道:“刚才那小徒弟可说府上的药材都是从怀济堂上定的?”
静如随口回道:“是啊。”
琳琅眉峰与山,凝成一柄剑,一场冷峻道:“随我去怀济堂走一趟,我心里有疑惑,这回就是把你们屁股凑开了花,也得去。”
这阵子处下来,她们晓得琳琅的性子,平时笑笑咧咧好说话,真到了节骨眼上顶真得很。琳琅稍许整了下梳妆,换了身揉蓝衫子杏黄裙,和静如二人出府去怀济堂走一趟。
静如见琳琅神色不豫,扶着她上了马车,两人相对而坐。“眉头皱成这样,可是想到什么厉害的事?”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风起兮(二)
“只是有事情想不通。”琳琅揉了揉太阳穴,“老夫人对夫君置若罔闻,为何偏偏对夫君与公主的子嗣特别热忱盼望?”
静如猜测道:“许是想巴结公主?”
琳琅摇了摇头,否定静如的看法,说道:“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在乎,难道真的还在乎孙子?即便夫君因公主扶摇直上,她照旧是个深闺中的老太太,那些尊荣与她又有何紧要?”
静如听琳琅一说,好似如临大敌,如果一切真如琳琅的顾虑,那么纪青岚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咱们现在去怀济堂,与老夫人有关?”
琳琅审慎道:“我只是心中不安,不求个清楚明白,心里难免胡思乱想。”
马车停在怀济堂外,琳琅甫一进门,早些时候往拾翠微送药的小学徒热情招待,还自报家门叫张京。
胡景天一看是神策大将军府上,住在拾翠微那位主子,这位主子虽然只是偏门进的姨娘,看得出万千宠爱集一身。他不敢怠慢,连忙上前请琳琅进堂内入坐,让张京看茶备点心。
胡景天比了比手,请琳琅入座。大将军府上芙仪公主是主位,眼前这位人比花娇的该怎么称呼才能不得罪,考虑再三,客气道:“纪小夫人,不知哪里不妥帖,让老身给你把个脉?”
琳琅笑道:“胡大夫医术高明,应该知道琳琅所求,入了府门,自然希望有所出,碍于琳琅身份低微,有些事得自己上心。”
胡景天是聪明人,琳琅三言两语就把他点透了,入府做小,自然希望在子嗣上能争口气,老来也有个依傍。琳琅左右扫了眼,没有外人,压低声音道:“咱们府上的药都是怀济堂定的,只求您给个方便,老夫人给公主抓的药方,依方子给我来一些便好。琳琅嘴巴密实,绝不会说出去。”
胡景天面有难色,这神策大将军府上争宠生子,怎么把他怀济堂都牵扯入内,万一照着方子姨娘有孕在先,那老夫人追查迁怒之下,他也吃不了兜着走。但琳琅摆明受宠,名面上不敢张狂,暗落落使点小心机也无可厚非。
琳琅朝静如使了个眼色,静如摸出一锭金子趁势塞进胡景天手中。“咱们口风紧,您就当帮个忙,这是善举,菩萨保佑着呢。”
胡景天看在金子份上,再看琳琅温娴如玉的精致模样,哪里忍心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吩咐张京照着八宝报喜汤的方子抓了七日的量,琳琅致谢之后款款往外走,张京又拎着一包药,笑道:“纪小夫人,可否麻烦您顺带把蔓罗姐姐定的药一并带去。”
琳琅问道:“这是什么?”
张京顺口道:“雷公藤。”
琳琅微笑颔首,静如随手接过雷公藤,上了马车,拆去搁在车辕旁的轫木,车辕徐徐滚动起来。
琳琅看了眼搁在矮脚案台上的雷公藤,嘱咐道:“一会儿你取些雷公藤出来,剩下的交给府上门房,就说是怀济堂张京送来的。”
不知怎的,心里益发不安,好似擂鼓频动,要震破耳膜。回到了拾翠微,坐在大酸枝木书案上翻阅医书,惘惘局促,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但具体是何事,又如鲠在喉。
静如办妥了琳琅交办的差事回来,琳琅问了纪忘川的下落,静如告诉她大将军还未下朝。琳琅走到厨房,让燕玉替她煎两碗八宝报喜汤,一碗加些雷公藤,一碗不加。
琳琅愁眉紧锁,守在厨房的隔扇门外。屋外刮起了西风,吹得人脸上起褶子,静如给她取了副灰鼠毛耳罩套上。“怎么站风口上,风寒才好了些,又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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