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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珠似宝-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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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狠着心喂她喝下一整碗。
  楚楚喝完汤,被贺时霆哄着合上眼,靠在他怀里睡一会。
  今夜的风冷得能把人的耳朵冻掉下来,晋王收到贺时霆的邀请,却很快地赶到了他的书房。
  贺时霆先和晋王表了谢意,谢过他愿意为自己担风险,出借玉璧,并谎称玉璧丢失,好让他有借口四处搜救楚楚的恩情。
  随即,他和肃王明说了鲁王掳走楚楚和鲁王已死的事。
  楚楚被掳后,贺时霆的猜疑名单里,第一个就是鲁王。他曾把鲁王的每一个私宅都搜过,就是没找到人。
  后来有人捡到楚楚的簪子,去当铺典当了,他才顺着这条线索查到关楚楚的别苑。
  那间别苑是皇商孙氏的,没有人知道,孙氏和鲁王居然有联系。
  但鲁王死的时机太巧,贺时霆这两日兴师动众地为晋王找玉璧,玉璧一找到,鲁王就死了,无法让人不猜疑两者之间是否有联系。
  为今之计,只能用更劲爆的事情吸引住众人的视线,并让他们无法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贺时霆已经有了些筹谋——他知道鲁王的一桩秘事。
  但这件事要成功,还要依靠晋王,他在朝的时间不算长,手里关于鲁王的罪证自然不如晋王多。
  贺时霆为了保住楚楚,干脆承认是自己杀害鲁王,并把这个把柄送到晋王手上,以求合作。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会机锋,贺时霆最后同意了晋王的三个条件。
  晋王离去后,贺时霆抱着楚楚回了他的房间。
  楚楚睡得很不安慰,几乎每半个时辰就要哭醒一次。
  她哭得迷迷糊糊,哑着嗓子对贺时霆说我没有杀人。贺时霆抱着她,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她没有杀人,人是自己杀的。
  也不知楚楚信不信,但她被哄了一会,就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贺时霆就站在门外处理事情,一道道地给他的亲兵下令,圆他今夜撒下的弥天大谎。
  他又要哄楚楚,又要处理鲁王的事,忙得几乎一夜未睡,天光熹微时,还要换衣服上朝。
  贺时霆走后没多久,楚楚就惊醒了。
  她醒来没见着贺时霆,吓得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谨和进来劝,却拿哭得狼狈的小姑娘一点办法也没有。
  楚楚抱着依稀还残存着贺时霆气息的被子,半坐着哭。
  她不吃不喝地哭了一个时辰,谨和素来沉稳,也被她哭得心颤。
  这么个哭法,楚楚姑娘有几个身子能受得住啊?
  可谨和又哄不住她,只好在心里祈求侯爷早些回来。
  此时,京城里发生了两件大事,被传得沸沸扬扬。
  第一件,晋王失窃的玉璧昨夜被贺侯在一所别苑中找到,那所别苑是皇商孙氏的。孙氏昨夜已在家中畏罪自尽了。
  百姓原本都好奇这孙氏为什么要偷盗晋王的玉璧,又是如何盗窃成功的,却又纷纷被第二件事吸引了视线。
  京郊的荒凛山发生爆炸,大火熊熊,烧掉了半座山,山上居然逃出了三千散兵。
  散兵们被抓起来审问,审出他们是鲁王豢养的私兵,而且鲁王在山上还藏了几千斤火药。
  昨夜荒凛山爆炸,就是因为鲁王半夜跑到山上,非要实验新研制出的炸药,不慎炸毁山林,引起大火。
  陛下大怒,急召鲁王,鲁王却不见了。
  直到有人上荒凛山寻找,才发现几具烧焦的尸骸,其中一具尸骸上有一块晶莹的玉佩,是鲁王常戴之物。
  这具尸骸证实了鲁王昨夜确实去过荒凛山,并在那里实验火药,又不慎被炸死。
  一个王爷在京郊蓄养私兵,还私囤火药,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
  皇帝十分震怒,下令彻查鲁王府。
  结果不言而喻。
  鲁王不但被查出蓄养私兵的铁证,还被查出其他一系列意图谋反的证据。
  朝中与鲁王不对付的官员纷纷落井下石,又牵扯了出鲁王表弟姚建南欺男霸女,鱼肉百姓的事情。
  陛下下旨废了鲁王爵位,贬为庶民,死后不享尊荣,又把姚贵妃打入冷宫,御史大夫姚值及其幼子姚建南也被牵连流放。
  至此,这件因为一场大火引发的谋逆案就落下帷幕,因为涉及皇家,事后也没几个人敢议论。
  贺时霆两天两夜都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他强撑着在朝上滴水不漏地演完戏,就匆匆赶回定平院。
  楚楚一见到他回来,掀开被子跌跌撞撞地往他那里跑。
  贺时霆一把把她抱起来,“地上凉。”
  楚楚哭得气都喘不上来,在他怀里直发抖,贺时霆安慰了好一阵子,她的呼吸才逐渐平稳。
  贺时霆接过谨和拧来的温热帕子,给小姑娘擦了脸,又帮她把哭湿的外衣换了。
  只要贺时霆在,楚楚就异常地听话,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连眼泪都不流了。
  贺时霆哄着她喝了半碗粥,见她恹恹的,实在没胃口,也就没再喂。
  他抱着楚楚,陪她睡了个回笼觉。
  楚楚其实不困,但她看着贺时霆眼下的青黑,还是乖乖地睁着眼睛,陪他一起睡。
  贺时霆一觉醒来,面前的小姑娘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认真地盯着他。
  他摸了摸楚楚的头发,“宝宝什么时候醒的?”
  楚楚不好意思说自己没睡着,抿了抿唇,答非所问地指责:“我数到一半的睫毛白数了,都怪你。”
  贺时霆失笑,浓眉俊眼舒缓地展开,锋利的轮廓在被窝中显得柔和,“对,都怪我。”
  楚楚见他笑,心情也好了起来,被他哄着吃了不少的午饭。
  饭后贺时霆就没什么空了,他的事情实在太多。
  他把小黏人精楚楚抱到书房,放在屏风后面,开始不断地见人,处理事情。
  楚楚只要能听到贺时霆的声音,知道他还在,就什么都不在乎。她怕给贺时霆添麻烦,坐在屏风后,乖巧地没发出一点动静。
  往往贺时霆见完一个人,去屏风后面找她,开始她是什么姿势,结束她还是什么姿势,一动都不曾不动。
  贺时霆心疼不已,尽量快速地处理完事情,带楚楚回了房。
  他见楚楚这些日子都很少笑,为了逗她高兴,忍着酸意,又给她买了只圆胖可爱的小狗崽子。
  小狗崽浑身白毛,胖得跟个小球似的,只要一被人唤名字,就会颠儿颠儿地跑过来。
  那跑姿有趣极了。
  贺时霆唤了几次狗崽的名字,狗崽每次都会跟个小炮弹似的飞速跑过来,缠在他腿间撒娇。
  贺时霆垂头,问坐在他身边的楚楚,“宝宝要不要试试?”
  楚楚似乎不太喜欢这只狗崽,她摇摇头。
  在贺时霆再一次把狗崽喊来的时候,楚楚终于忍不住了。
  她抱住贺时霆的脖子,柔白的小脸紧紧贴在他脸上,气恼地拿绣鞋拨开狗崽凑过来的胖脸,示威道:“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老被怀疑是个虐文作者,很没面子。


第36章 
  狗崽不明所以, 还以为楚楚在和它玩。
  它歪着圆乎乎的胖脑袋, “汪”了一声,不再纠缠贺时霆,转而开始对楚楚打滚撒娇。
  狗崽子的毛蓬松柔软,身上又暖融融软乎乎的,缠得人很舒服。
  但楚楚没有心软,她把自己的绣鞋蹬了,盘腿坐到贺时霆身上, 看也不看它。
  小狗崽原本绕着楚楚的腿欢脱地跑来跑去,忽然面前只余下一双绣花鞋。
  它睁着圆乎乎的大眼睛,呆呆地叫了几声:“汪汪汪?”
  贺时霆失笑, 揽紧了怀里吃醋的小姑娘。
  楚楚靠着贺时霆,见他没有再理这只狗崽,“啵唧”一口亲在他左脸, 催促他道:“我们快出去。”
  贺时霆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把她抱出了门。谨和忙拿着楚楚的绣鞋跟出去。
  小狗崽子见无人理自己,也晃着小尾巴屁颠屁颠地追出去。
  楚楚一只手环住贺时霆的脖子,一只手指着东边的秋千架, 道:“我们去荡秋千。”
  院子里不比屋内,无论放再多的炭盆, 烘得再暖和,只要被冬日的寒风一吹,就会变冷。
  这会儿刮过一阵不大不小的北风,贺时霆抱紧了怀里的人, 侧脸感受了下她额间的温度,觉得她没受寒,才同意了她的要求,“好。”
  谨和见状,回身让碧桃去拿条小毯子来。
  楚楚自己倒不觉得冷,还觉得这风吹在身上挺舒服的。
  她整个儿挂在贺时霆身上,下巴抵着他的肩头,看到后面那只胖狗崽蹬着小短腿跑得起劲,很快就要追上他们了。
  楚楚赶紧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拿出一块肉干,扔给狗崽,认真道:“给你吃,吃完就别再跟着我们了。”
  小胖狗原地一个起跃,准确地叼住香喷喷的肉干。它的尾巴飞快地摇着,圆滚滚的小脑袋一歪,萌萌地看着楚楚。
  好可爱!楚楚心里的危机感加重。
  她见狗崽吃了肉干,还是往他们这里跑,一狠心,把荷包里的肉干全都倒到地上。
  都给它吃了,它就不会再纠缠了吧?
  狗崽果然被肉干迷住,蹲坐下来,呼噜噜地吃着肉干。
  楚楚见它没再跟过来,舒了口气,对贺时霆道:“霆哥哥,我们把它送走吧。”
  贺时霆抱着她往秋千处走,一路上任她和狗崽闹腾,没有插手。他听楚楚这样说,扬眉问道:“这么不喜欢它?”
  楚楚赶紧点头,“不喜欢。”
  这只胖狗崽长得这样可爱,万一分走贺时霆的注意力怎么办?
  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
  失宠。
  楚楚歪着小脑袋想,孟先生教过她一首诗,诗者云曰: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贺时霆若是知道楚楚的小脑瓜里装着这些有的没的,肯定要把她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不过他不知道,因此只是让下人把狗崽带下去。
  他抱着楚楚,把她放在秋千上,在她腿间盖了一条小毯子。
  今日风虽不大,但自从上次楚楚被救回来之后,她断断续续发过好几次热,身子一直不大好,连带着小脸上也没了肉。因此贺时霆只把她当做瓷娃娃似的呵护,小心至极。
  楚楚自己倒不觉得自己有那么虚弱,动来动去地想把毯子拿掉。
  贺时霆摁住她乱动的手,“听话。”
  楚楚反抗失败,只能乖乖盖着小毯子坐在秋千上,让贺时霆给她不快不慢地摇着。
  秋千一动,就有风了,楚楚舒服地眯着眼睛晒太阳吹风。
  她的嘴里淡淡的,有点想吃小肉干。
  一摸荷包,里面空空如也。
  肉干都被她拿去骗狗崽了。
  这肉干是湘芳斋的招牌零嘴,松软香酥,啃起来又很有滋味,楚楚近日生了几场病,胃口不是很好,唯独对这肉干格外喜欢。
  因此贺时霆每日都往她的小荷包里装一袋肉干。但他一天只给一袋,要是给多了,她更不爱吃饭了。
  楚楚捏着手里扁扁的小荷包,委屈得眼里直冒水光,扭头对推秋千的高大男人说:“肉干没了。”
  贺时霆故意逗她:“好孩子要守规矩,每日只能吃一袋。”
  楚楚有些苍白的小脸气得浮上些血色,脸颊也气鼓鼓的,“那是因为我都给小狗吃了嘛!”
  “宝宝很喜欢它?我让人把它抱回来。”
  “不要!”
  “那为什么把全部肉干都给它吃?”
  楚楚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吃醋,不想让狗崽缠着贺时霆,才把肉干都扔给它的。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又馋肉干,急得去拉贺时霆的手。
  贺时霆见她急了,安慰地握住她的手,示意谨和去取肉干。
  陪她在院子里玩闹一会,贺时霆就带她回房了。她身子毕竟还弱,不宜多吹风。
  楚楚被看着用了整整一碗饭,又喝了小半碗补身的汤水,贺时霆才放过她,带她去房里睡觉。
  这些日子,楚楚都是在贺时霆房里休息的。
  别看她此时这样闹腾,这是贺时霆在家的时候。
  若是贺时霆不在家,她整个人都蔫蔫的,也不大有精神,别说睡午觉,都午饭用不了几口。夜间睡觉更是要惊醒数次。
  贺时霆心疼她,晚上都陪着她睡,白天只要有空,也尽量在家陪着她。
  可他近日实在太忙,很少能像今日这样,腾出一天的空陪她。因此楚楚很多时候都只能自己待着,实在有些无聊。
  此刻她躺在床上,突然和贺时霆提出自己想继续上孟先生的课,继续练舞。
  贺时霆看着她藏在被子里的瘦弱小身板,怕她太耗费心神,没有答应。
  楚楚从床上爬起来,哼哼唧唧地靠在他肩头撒娇。
  “霆哥哥,求求你啦。”
  “每次你走了,我都好无聊的。”
  ……
  “一点都不累,我喜欢学这些。”
  ……
  “每天闲着才会生病呢。”
  “哥哥,情哥哥,好不好?”
  她如今哄人的话一套接着一套,贺时霆被她缠磨得没有办法,答应道:“好。不过要再过一段时间。”
  楚楚抱着他的胳膊,不依地问道:“再过一段时间是多久?”
  贺时霆见她动得腰腹间的被子都滑落了,帮她掖了掖,才道:“什么时候你胖了十斤,什么时候就可以做这些事。”
  长胖十斤,那得多久啊。
  楚楚不肯,她扒拉着贺时霆的衣袖撒娇,“我最近吃得好多,很快就能胖的。您给我预支十斤,让我上课和跳舞好不好?”
  贺时霆见她撒谎,凤目有些冷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睡午觉了?”
  楚楚没想到他突然问这个,有些结巴,“有,有时候不困,就没睡。”
  贺时霆摸了摸她尖尖的小下巴,“午饭也都有好好吃?”
  楚楚说不出话。
  她结巴了半天,才气哼哼地道:“谨和姐姐明明答应我不说的!”
  贺时霆知道她的心病,因此就算听说了自己不在家时她很不乖,怕她更难受,也从来没有说过她。
  他尽量腾出空陪他,可朝堂上的事总是有很多,他不可能日日看着她吃饭睡觉。
  这会儿贺时霆见她炫耀自己吃得多,似乎完全没打算说出她一个人时的糟糕状态,为她心酸不已。
  楚楚见贺时霆的神情有些不对,顾不得生谨和这个大叛徒的气,呐呐地和他道歉:“对不起。”
  她不该不好好吃饭,好好午睡的。
  贺时霆见她可怜得这样,还要道歉,心都疼了,还要强装着严肃,“以后我不在家,也要好好吃饭。”
  楚楚见贺时霆板着脸,很快地点点头,承诺道:“好。”
  她乖觉得很,见自己承诺完后,贺时霆的气息很快就平和了,便软糯糯地和他撒娇:“我好好吃饭,您让孟先生给我上课吧。我再不看书,从前学的东西就都荒废了。”
  贺时霆不以为意道:“荒废就荒废。”
  楚楚急了,坐正了小身板,“现在荒废了,以后想重新拾起,要多花好几倍力气呢。”
  她中午说了太多的话,嗓音有些发哑。贺时霆倒了杯热茶,递给她,“那就不学了。”
  楚楚抱着茶杯,来不及喝,急着反驳道:“那我什么都不会,不就成了小废物吗?”
  贺时霆见她嘴唇都开始发干,把她握在手里不动的茶杯接过来,喂她喝了大半杯,“小废物就小废物,我们宝宝就算什么都不会,也是世上最好的小废物。”
  楚楚惊讶地张着唇瓣,眼睛睁得滚圆,好一会都说不出话。
  良久,她才呐呐道:“您这是溺爱。”
  贺时霆就是溺爱。
  他喂楚楚喝完剩下的小半杯茶,把她放倒,给她盖好被子,命令道:“睡觉。”
  楚楚被裹在被子里,睁圆眼睛,认真道:“溺爱是不对的。”
  贺时霆不理她,“闭眼。”
  楚楚闭上眼睛,小嘴还是叭叭个不休,“我才不要做小废物,我想学好多东西。您每日那么忙,我学会了,就可以帮您了。”
  贺时霆沉默。他看着被子里那张柔嫩的小脸,明明白得似雪,却仿佛屋外阳光下的七彩流云,炫目得很。
  楚楚没听到贺时霆的回应,睁开一只墨玉似的眼睛,偷偷瞄他。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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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7章 
  贺时霆哪里还狠得下心拒绝?
  他败给了这小磨人精, 答应让她继续跟着孟先生学习。但每日只许学一个半时辰, 时候到了就要休息。
  楚楚眨巴着眼睛追问:“那练舞呢。”
  贺时霆见她得寸进尺,道:“想都不要想。”
  她的身体还这样虚,哪有体力练舞,万一累坏就更难调养了。
  楚楚觉得练舞没有贺时霆认为的那般辛苦,不服地和他撒娇。
  贺时霆没有继续纵容她。他躺下来,长臂一伸,把她连人带被通通揽在怀里。
  “睡觉。”
  他们俩的脸贴得很近, 湿热的呼吸缠绵在一处。
  瞬间,楚楚的小脸变得酡红,双眸似汪着一泉春水。
  她连半个字都说不出了。
  贺时霆在她额角落下安抚的吻, 抱着她,一下一下地搭着后背。楚楚被搭得很舒服,不自觉地打起小哈欠。
  她窝在贺时霆怀里睡了个香甜的午觉。
  次日清晨, 楚楚早早地起来, 和贺时霆一起用完早饭,就去小书房等着孟先生了。
  她记性好,从前学习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因此就算一段时间没看书,也并未落下多少功课。
  简单考校过后, 孟先生就开始给楚楚授课。为了照顾楚楚的身体,她讲课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不少。
  孟先生不知道鲁王的事,以为楚楚这些日子在家休养,是因为生了场大病。她今日一见楚楚, 发现楚楚苍白消瘦了不少,心里怜惜不已。
  课上到一半,到了楚楚该喝补汤的时候。谨和端着汤药,打断了孟先生上课。
  楚楚不爱喝汤药,往日贺时霆不在家时,没人哄得住她,她喝几口就不喝了。
  就那么几口,她喝得也很艰难,谨和心疼她,舍不得劝。
  今日孟先生在,她见楚楚不喝完,担忧楚楚的身子,语重心长地与楚楚说了一堆大道理。
  楚楚素来敬重她,破天荒地把整碗补汤都喝完了。
  孟先生传授的课业不多,楚楚学习完并未累着。反而因为每日有事情做,无暇胡思乱想,她的身子好得更快了。
  这几日贺时霆很忙,不仅朝堂事上多,贺府里也并不平静。
  自从上次他和卫国公不欢而散,卫国公就对一切祸事的源头——楚楚非常不满。
  卫国公知道自己十有八九会被拦在定平院外,未免丢面子,便几次三番着人传楚楚到奉正院见自己。
  他的命令传到谨和那里就断了。楚楚一次都没去过。
  贺时霆知道此事后,和卫国公吵了几场。两人关系本就不好,因着这件事,父子情分越发单薄起来,连表面的和平都有些维持不下去。
  这些事楚楚一概不知。
  她每日除了上课和绣花,就是趁贺时霆没回来时,偷偷溜去舞房练舞。
  小姑娘习舞的时间不长,拢共才学会四支舞。
  她很喜欢跳舞的感觉。但这几日来来回回地只练那几支舞,她有些腻了。
  贺时霆不许她练舞,就没给她找舞娘。没有舞娘,她就学不了新舞。
  楚楚跳完一支舞,累地坐在舞房的地上,她抱着腿,开始咕嘟咕嘟地冒坏水。
  谨和一进来,见楚楚就这么坐着,赶紧扶她起来,“小祖宗,您快起来,小心着凉!”
  楚楚乖乖地站起来,缠着谨和与她一起做坏事。
  因为上次谨和把她不好好吃饭的事告诉贺时霆,她生气地好多天没理谨和,这次谨和就没有再把她练舞的事告诉贺时霆了。
  可帮着楚楚瞒贺时霆已经很提心吊胆,谨和实在不敢陪她一起使坏。
  楚楚软磨硬泡了好久,谨和才答应帮她。
  傍晚时分,贺时霆回府,刚进院子,就在门边见到谨和,问道:“你怎么在这,宝宝呢?”
  谨和心里有些发虚,“您进去就知道了。”
  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贺时霆明知道是楚楚在作怪,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她,大步往院内走去。
  穿过假山,贺时霆听到舞房内传出清越的丝竹声。
  舞房是他着人特意给楚楚布置的,没有窗,四面墙都装着大门。
  此时舞房的四扇大门都大开着,因为烧着地龙,又摆着炭盆,迎面一阵暖意袭来。贺时霆走到舞房前,暖风把他玄色衣摆吹得飞扬。
  他的脚步忽地顿住。
  楚楚一袭昙花素裙,立于舞房中央,清灵绝艳,窈窕多姿。
  这时,隐于舞房四角的乐师开始重新奏乐——琴瑟笙竽齐鸣。
  楚楚素裙上的昙花是银线掺着白丝绣的,微风吹过,繁复的裙摆缓缓展开,上面的昙花亦是暗光流转。
  她见到贺时霆,甜甜地冲他抛了个媚眼,然后随着丝竹声款摆腰肢,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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