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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珠似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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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见他一路上只是拿着那个兔子面具,不肯再戴,想了想,和他换了个面具,缠着他戴青面獠牙的。
  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在府内的小梅林中玩弹弓。
  楚楚原先练过扔珠子,学这个上手很快。
  从能击中梅花粗枝,到逐渐能击中很细的梅花枝,后来偶尔能击中枝头一朵梅花。
  梅林里许多株梅树都遭了秧,被霍霍得落了一地的梅花瓣。
  楚楚和贺时霆站在树下,身上也落满了梅花。楚楚偷偷尝了一朵,微涩微香。
  贺时霆见她连花都敢乱吃,训斥了她几句,但午饭时,还是令厨房给她做了一道梅花酥。
  梅花酥就盛在水晶盘里,盘上摆出梅树枝干的模样,枝头摆放几朵梅花酥,朵朵花瓣娇娆,层次分明,艳丽的色泽很是逼真。
  一口咬下去,香酥绵甜。
  楚楚喜欢得很,连吃了三块梅花酥,连饭都没好好吃。好在这梅花酥做得小巧,倒没吃撑着。
  饭后,楚楚跟着贺时霆去睡觉的里屋瞧了瞧。
  她看到屋中那张床,很失落地叹了口气,“这张床怎么这样大。”
  比定平院里的那张还大,大得多。
  她缠着贺时霆想换床,贺时霆任她闹腾,就是不松口。
  谨和端着热水进来,贺时霆看着她洗漱完,大手一捞,直接把啰啰嗦嗦的小姑娘捞到床上 。
  楚楚被他裹在被子里,抱到床内侧。
  贺时霆道:“闭眼。”
  今日自醒来起,楚楚就没休息过一刻,这会儿早累了。
  她嘴上说着贺时霆这样是不对的,是暴力镇压,可还没念叨两句,就沉沉睡去了。
  一觉睡醒,楚楚熟练地在床上打滚,滚了几圈,感觉床上没人,朦胧地睁开眼,贺时霆果然不在。
  她眼睛一闭,又睡去了。
  直到谨和进来,唤她起来练舞,楚楚才懒懒地起身。
  侯府的舞房比楚楚原来那间大多了。除舞房外,院内还有一座方圆十丈的白玉台,天气适宜时,可于台上练舞。
  住在侯府后,楚楚比原先自由许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里除了贺时霆 ,就属她最大。
  有时候贺时霆都管不住她。
  临近年节,楚楚的课都停了,她空闲不少。这个时候贺时霆却格外忙,回来得一日比一日晚。
  只要他没回来,楚楚都不肯睡,总是强撑着等他。贺时霆训了她几次,要她自己先睡,楚楚嘴上答应得好好的,每次他回来晚了,依旧会等。
  这天傍晚,楚楚在宝楼看书。
  她近日闲来无事,把宝楼里各种稀奇古怪的书都翻了一遍,感兴趣的就拿出来认真研读,不感兴趣的就放回去。
  此刻她在二楼书橱的角落中,偶然发现了几本话本儿。
  楚楚哪里读过这样的书,顿觉新奇不已,好奇地翻开一本看起来。
  话本看着不费脑子,楚楚一目十行,很快就能看完一本。
  看多了之后,楚楚只要看到一本话本的开头,几乎就能立刻猜到它的结局。
  她开始觉得有点腻歪,翻了几页手里的话本,就放下了。
  话本被放下的那刻,书页纷纷,楚楚忽然看见一页插画。
  画上有一对男女,浑身赤裸,姿势怪异。
  她顿时面如火烧,心跳快了许多,虽没看懂这幅画想表达什么,却下意识地兴奋又羞怯。
  好奇心作祟,楚楚忍着羞,重新翻开这本话本,想弄明白里面的画到底是何意。
  这本话本的内容十分普通,是大家闺秀爱上穷书生的故事,书中并未有任何关于怪异姿势的描写。
  楚楚翻遍全书,也没发现玄机所在。
  她开始翻看其它话本。
  夜色越来越深,宝楼中悬着拳头大的夜明珠,依旧亮如白昼。
  楚楚很快地把角落里所有的话本都翻了一遍,发现其中几本书中也有插画,画风不尽相同。
  但她还是没弄明白这些插画到底有何含义。
  楚楚怀着满心的好奇,按照画中的姿势,试着握了握自己蜜桃般的娇乳。
  ……
  贺时霆回府后,听说那小姑娘又没睡,沉着脸去宝楼抓人。
  刚上二楼,他不经意地往里一瞥,眸中凝聚狂风暴雨,猛地暗沉下来。
  明珠莹莹的光辉洒下,楚楚坐在毡毯上,懵懂地握住自己的两团丰盈,玉白纤嫩的指节映着明红袄儿,活色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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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楚楚捏了捏, 没觉出什么滋味, 便松开了手。
  这时,她听到门口有些轻微的响动,一抬头,见到贺时霆站在门边。
  她的眉眼顿时弯成新月,跑到贺时霆身边,笑靥如花,“霆哥哥, 你回来啦。”
  贺时霆没有回答,目色黑沉地看着楚楚,身上散发着极危险的气息。
  楚楚被贺时霆盯得回想起他早上出门前的告诫, 霎时心虚不已:这么晚了,自己不但没睡觉,还在宝楼里玩耍……
  她害怕被训, 讨好地抱住贺时霆的腰, 率先开口道:“霆哥哥,你今日做什么去了,回来得这样晚?晚睡对身子不好, 咱们快回去休息吧。”
  说完,拉着贺时霆就要往外走。
  贺时霆原就被楚楚的动作惹出一身火气, 此刻和她离得近,更是被她曼妙的身姿和甜蜜的馨香勾得眉心乱跳。
  忍了又忍,他还是不堪忍受地握住楚楚细软的腰。
  贺时霆越握越紧,仿佛在这样就能发泄心头的火气, 直到楚楚痛得娇呼,才略微松了松手劲。
  刚被放开,楚楚还来不及控诉他的不体贴,腰又被握住,整个人被擎了起来。
  瞬间,贺时霆的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
  楚楚被他眼里黑沉肆虐的深意吓到,又被他隐于月色中锋利得近乎危险的侧脸迷得心肝乱颤,作死地往前凑,舔了口他的薄唇。
  不过一刹,她就被贺时霆反客为主,夺去了所有主动权。
  楚楚被吻得昏昏然,微眯着的眼中弥漫着迷离的水意,直到被放开,还软绵绵地发着懵。
  好半晌,她才委委屈屈地抱怨,“你亲得慢一些,我跟不上。”
  说话时,她微肿的唇瓣不断张合,柔软艳丽,甚至带着一点水泽,纯然又妩媚。
  贺时霆强忍下的火气被楚楚引得越发翻腾。他把楚楚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揉碎在怀里。
  无数肆意的吻落下,额心、眼角、鼻尖、耳垂、脸颊,最后狠狠吻住了她的粉唇。
  楚楚反应迟钝地眨了眨眼睛,声音连着唇瓣被贪婪地吞了进去。
  她被亲得思绪迷乱,没注意到贺时霆今夜的状态十分不对,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勒断了,唇齿间的气息也都被掠夺殆尽。
  楚楚攥着贺时霆的衣领,娇声娇气地喊疼。
  她其实并没有多疼,只是想撒娇,想讨要贺时霆更多的疼爱罢了。
  贺时霆听到她喊疼,却还是维持着最后的理智,松开她,让她坐回毡毯上。
  乍然被放到毡毯上,楚楚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又走回贺时霆身边去。
  矜持地在贺时霆身边站了会,没等到他的亲吻,楚楚思考了一下,道:“我不疼了,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贺时霆被她折磨得脸色发黑,忍无可忍地把她捞到怀里,滚烫的视线扫过她的脸,又落到她的皎白得泛着珠玉光泽的脖颈上,粗鲁地咬了一口。
  楚楚被他的唇瓣惊人的温度吓着了,被咬得有点疼,又有点痒,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贺时霆今晚的状态不对。
  “霆哥哥,你怎么了?”
  柔软凉滑的肌肤并不能降火,贺时霆的行为无异于在饮鸩止渴。他的嗓音喑哑得不成样子,“方才宝宝一个人在做什么?”
  楚楚被他浑身危险的气息惹得心中毛毛的,实话实说道:“我在看书。”
  贺时霆捂住自己不剩半分清明的眼睛,低低地笑出声,“看书啊?”
  他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大掌覆上楚楚绵软如脂膏的丰盈,意味不明地开口,“果然是本‘好书’。”
  楚楚听不懂他的话,却也没功夫细想。
  炽热的火从她的丰盈直烧到她心口。隔着小袄,被贺时霆手掌覆盖住的整片肌肤酥麻得几乎没有任何知觉。
  楚楚浑身软成一滩水,又莫名品出些刺激感,颤巍巍地哼了一声。
  她对自己失控的身体感到害怕,却又觉得有些兴奋,恍惚间,似乎有些懂得书中人为何要那样赤、裸相对了。
  他们肯定也觉得很舒服。
  楚楚隐约明白自己和贺时霆不该这么做,这是越界之举。但她又觉得,自己和贺时霆是不一样的,与世上的所有其他人,其他未婚夫妻都不一样。
  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只要是她想要的,就都是对的,贺时霆肯定也是这么觉得。
  可这次,楚楚似乎想错了。
  她正喜欢呢,贺时霆却没有照着她的心思继续揉,而是放开她,起身大步离去。
  楚楚怔愣在原地,心尖萦绕着凉意。
  他不喜欢吗?
  她忽而想起,上次在被窝里,他也是这样拒绝自己,次日他就换了张床,说那些事只能在婚后做。
  怕贺时霆生自己的气,她匆忙从毡毯上爬起,想去追,却没意识到自己的身子软得没有半点力气,竟就这么原地摔了回去。
  见贺时霆衣角都到了门口,楚楚慌得大喊,“霆哥哥!”
  贺时霆忍得额间冒出一根根青筋,乍然听到身后摔到的身音,讽刺地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下,运功强压下欲念,很快就转身回了房。
  楚楚被他扶着坐好,害怕他跑了,牢牢抱住他的一只胳膊,紧张地问:“霆哥哥,你要去哪?怎么不等我?”
  贺时霆沉默片刻,道:“回去睡觉。”
  楚楚察觉到他的视线隐晦地扫过自己脖子下方,觉得他好像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在生气,便试探着问道:“再一下好不好?”
  贺时霆几乎要发疯,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楚楚见他没动,干脆抱着他的胳膊,放到自己那的丰盈上,直白地讨要道:“霆哥哥,再揉一下。”
  在外人面前,楚楚总是一副知礼大方的样子,只有面对着贺时霆,她才仿佛还是当初那个单纯如白纸的少女,不懂礼义廉耻,不会虚伪算计,爱恨和欲望都明白地袒露,没有一丝遮掩。
  贺时霆不是圣人,汹涌的欲念让他几乎都想把这小姑娘掰开了揉碎了吞进嘴里,她这般邀请,哪里还忍得住?
  楚楚得到了想要的,心跳得极快。
  她既觉得喜欢又觉得刺激,忍不住半阖着水汪汪的,染上艳丽薄红的眼睛。
  贺时霆抬起视线,没有再看楚楚,哑着嗓子问:“这样喜欢?”
  楚楚很诚实地回答:“喜欢的。”
  她有点羞,但还是大着胆子拉着贺时霆的手换了个位置:“这边也要。”
  贺时霆再精虫上脑,也觉出楚楚的状态不对,他竭力忍住身下的火气,给她慢慢揉着,循循善诱地问她:“为什么喜欢?”
  楚楚描着他领口的纹饰玩,眯着眼睛享受地回答:“舒服嘛。”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很喜欢贺时霆给自己揉,她还特意加了一句,“自己揉不舒服,只有霆哥哥揉才舒服。”
  贺时霆皱眉,手下没有再动作,问她:“自己为什么想揉?”
  他还记得自己刚进来时,这小姑娘在做什么。
  楚楚见他的手不动,不太乐意地催了催。
  贺时霆依旧没有动,他在等楚楚的回答。
  楚楚只好道:“我好奇,想揉揉看。”
  她答完,见贺时霆依旧没有动,不太高兴地扁扁嘴,“你怎么不揉了?”
  贺时霆这会儿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不该这样惯肆她。
  哪家的小姑娘还待字闺中,就这样随心所欲,因为好奇,什么越礼的事都做得出?
  他训斥道:“跟着孟先生,礼义廉耻都学到哪里去了?”
  楚楚委屈地给自己辩解:“你方才不是这样的,是你先要给我揉的!”
  贺时霆被她一噎,咬牙道:“怪我。我以后不揉了。”
  楚楚哪里肯,她正食髓知味呢。可任她怎么痴缠,贺时霆就是不松口。
  也不知是怎么了,贺时霆越不许,她越想要。被拒绝多了,更是急得团团转。
  知道贺时霆最心疼自己,楚楚软着嗓子卖可怜,“我疼,霆哥哥给揉揉。”
  贺时霆见她泪眼汪汪的,顿时神色一凛。她是因为疼才想要自己给揉一揉?
  他严肃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楚楚哪里是真的疼?她随口乱掰,只是想要贺时霆疼疼自己,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样大。
  她一时呐呐,说不出话,后来想起自己前日胸口仿佛有些胀,便闭着眼睛胡乱说是前日。
  贺时霆信以为真,被她气得脸色越发的黑了。
  这些日子他不过忙了一些,一时没看住,这小东西连身子不爽都敢瞒着不报。
  贺时霆把楚楚抱出宝楼,一边教训她,以后身上不适要立刻和自己说,一边着谨和即刻去请大夫。
  楚楚想着,若是大夫来了,自己的谎话肯定会被揭穿。反正迟早要被骂,不如趁大夫来之前,能赚一点是一点。
  她软软地攥住贺时霆的小指,怯怯地唤了一句,“霆哥哥。”
  贺时霆没搭理她。
  楚楚赶紧可怜巴巴地诉苦:“好疼。”
  贺时霆低头一看,觉得她确实疼得脸色也白了,人也消减了,黑着脸哄道:“大夫很快就来,再忍忍。”
  楚楚从床上爬起来,靠在他肩头,小不要脸地撒娇,“揉揉就不疼了,你给我揉揉嘛。”
  作者有话要说: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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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贺时霆被她缠得无法, 揉了揉眉心, 勉强道:“我去叫谨和进来……”
  楚楚才不想让谨和给自己揉,抱着贺时霆的手不肯放开,“不要谨和。”
  她抿了抿唇,乌黑的眼珠胡乱转了转,“只,只给,你揉。”
  说完, 楚楚雪白的脸颊泛着些嫣红,仿佛很有些害羞。
  贺时霆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但他到底还是如了楚楚的意,给她揉了一次。
  夜深人静, 大夫早已睡了,被叫醒后,匆忙换好衣裳, 跟着仆从进了侯府。
  谨和请大夫在外间稍坐, 自己去敲了敲里屋的门,道:“侯爷,楚楚姑娘, 大夫到了。”
  贺时霆给楚楚按捏的动作顿住,松开手, 帮楚楚理好衣襟,又给她盖好被子,才开口道:“请他进来。”
  楚楚怕自己装病的事被大夫揭穿,忙拉着贺时霆的手道:“霆哥哥, 我不看大夫!你给我按摩过,我都已经好了。”
  贺时霆知道她不喜欢瞧大夫,也不喜欢喝药,哄道:“不怕,只是让大夫给看看。”
  两人说话间,大夫已经进来了。
  楚楚往贺时霆身后躲,怯怯地露出半只眼睛,瞄着那个老大夫,死活不肯伸手让人家诊脉。
  别的事贺时霆大多由着她,但身体方面的事,贺时霆不会轻易纵容。
  他强势地捉出楚楚的手,让老大夫把脉。
  老大夫把了半天的脉,额间皱出三道深深的纹路,久久都没说话。
  楚楚被他的态度弄得紧张,以为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病,因为怕被戳穿而跳得飞快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贺时霆欲出声询问,又恐打扰老大夫把脉,因此只是肃着脸盯老大夫。
  老大夫被他盯得手腕一抖,皱着老脸对楚楚道:“这位姑娘,你别紧张,你的心跳这样快,老夫实在诊断不出真实脉象。”
  早在大夫开口时,楚楚就吓得屏住了呼吸,却没想到他居然把不出自己的脉。
  她赶紧抽回手,顺着大夫的话,软声对贺时霆撒娇道:“我害怕。”
  贺时霆让老大夫去桌前稍坐,小声在楚楚耳边哄了她一会。
  老大夫虽然人老,八卦之心却不老,加之耳聪目明,居然真给他听到几句肉麻的情话。他喝着侯府上好的碧螺春,被酸倒了牙。
  他观那位姑娘的面色,不似生了什么大病,值当自己半夜来急诊,因此出言请求贺侯,让自己问那位姑娘几个问题。
  贺时霆同意了。
  老大夫便细细问了楚楚身上有何症状。
  楚楚哪有什么症状,只好睁着眼睛一阵瞎说。若有哪里说不出来,便照着自己前几日胸胀的情况,夸大几倍地描述一番。
  老大夫听完,心中有数。他让贺时霆不必担心,说楚楚的不适是正常的,寻常少女偶尔也会有这样的不适,不算什么病。
  他又简单示范了几个按摩手法,让楚楚每日三次地按,可以自行按,也可让旁人帮着按,不日便会好转。
  楚楚没想到见完大夫,自己既没被戳穿,也不用喝药,还能获得了能光明正大要求贺时霆给自己按摩的机会。
  她看着谨和送走大夫,便直勾勾地看着贺时霆。
  大夫都说了要好好按摩的!
  贺时霆无法,只好给她按了。
  因为有老大夫的话做令箭,楚楚啰嗦得很,一会说这里重了,一会嫌那里动作不标准。
  贺时霆冷着脸打了下楚楚的小屁股,让她安分些。
  楚楚顿时脸颊飞红,趴在贺时霆怀里,半个字都说不出了。
  按摩完,楚楚昏昏欲睡,被贺时霆从床上挖起来,送去洗漱。他自己也去洗漱了一番。
  等从浴房回来,楚楚就没那么困了。
  她意外地没在屋里见到贺时霆,问谨和,谨和说侯爷尚未出浴房。
  贺时霆很少会在浴房待得比楚楚久。
  楚楚以为他今日即便慢了些,也很快就会出来,便没有躺下睡觉,而是坐在床沿等他回来。
  她直等到哈欠连天,贺时霆才洗漱完,满身水汽地出现。
  楚楚赶紧钻进被子里,还乖巧地帮贺时霆掀开他的被角,“霆哥哥,快睡觉。”
  待他躺好,楚楚嘀嘀咕咕地抱怨了一句怎么这样慢,话音刚落,便沉沉睡去了。
  留下在浴房独自“奋斗”了许久的贺时霆,咬牙切齿地看着睡得香喷喷的小姑娘。
  闹了一夜,给楚楚按摩的事还是落到了谨和头上。
  贺时霆白日忙得那样,哪有时间回来一日三次给楚楚按摩?他依照大夫的要求,令谨和按时给楚楚按摩。
  楚楚一开始很抗拒。
  谨和不敢违抗贺时霆的命令,柔声劝了她好久,她最后还是同意了。
  这日,贺时霆回来得比往常早些。
  一进屋,就听到楚楚软糯的撒娇声:“轻一些,要左边一点……谨和姐姐,你等等,我把那个玉兔吊坠先取下来……好了,换一边吧。”
  从那之后,谨和就不被允许给楚楚按摩了。
  楚楚被贺时霆逼着自己给自己按摩。
  白天全靠自觉,可到了晚上,她就躲不过去了——贺时霆会盯着她做完一整套按摩的动作。
  楚楚被贺时霆火辣的视线盯得面红耳赤,每每按到一半,就进行不下去了。
  贺时霆总是沉声让她继续。
  楚楚羞得眼角溢出几滴泪,哭着骂贺时霆变态。
  可惜一点用处都没有。
  最后是楚楚自己受不了,非闹着自己已经不疼了。贺时霆请大夫来看,大夫说的确可以不用再按,这件事才算揭过去。
  楚楚不敢在这事上再做文章,连宝楼上奇怪的书都不看了。
  不折腾这个,楚楚在家无所事事,又操心起别的来。
  年关将近,她翻遍贺时霆衣橱里所有的衣裳,都没找到一件红色,便背着贺时霆,偷偷给他做了一件枣红银线麒麟袍,预备年下送他穿。
  贺时霆忙得很,这日下朝后,又被皇帝留在了宫中。
  皇帝坐在龙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贺时霆,道:“皇后昨日同朕说,安仪为了你,每日茶饭不思,身子日渐衰弱。你怎么看?”
  贺时霆恭敬答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安仪县主如此作践自己,是为不孝。”
  皇帝见他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兜头扔了他一本折子,“她那是为了你!”
  贺时霆沉默,接住折子,递还给皇帝。
  皇帝没接,虎目一瞪,骂他:“你就这么喜欢那个楚楚?”
  贺时霆道:“是。”
  皇帝气笑了,“好,数你情圣!安仪的事我会处理。可遍京城盯着你侯夫人之位的人不止安仪,你最好能一直情圣下去。”
  贺时霆笑道:“臣遵旨。”
  皇帝哪是要他遵旨,被他气得接过他手里的折子,再次打在他身上。
  折子那么轻飘飘的一本,打在贺时霆身上不疼不痒的,他把折子捡起来,这次没有再递还给皇帝,而是老神在在地站在那。
  皇帝见他这幅样子,气极反笑,勾唇道:“她可不像安仪,能对你有所助力……譬如助你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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