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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珠似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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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楚看了会玉钏,忽而笑着对冯夫人道:“玉最能养人,冯夫人好眼光。只是可惜,这套首饰与国公夫人并不配。”
  她顿了一顿,才一脸可惜地劝卫国公夫人道:“您的肌肤不够白,脸上又有那么多细纹,若是戴着细腻光洁的白玉,会让您的肤色显得更暗黄。”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卫国公夫人袖子里的指甲都要掐断了。
  冯夫人哪里知道楚楚的嘴这样恶毒,忙道:“我瞧着姐姐与这玉很配……”
  楚楚才不给她挽回面子的机会,干脆地接过了话茬,“冯夫人自然瞧不出什么,您生得白皙,拿首饰的时候肯定没考虑过脸色黄的人要注意什么。”
  卫国公夫人扯不出笑了,只能竭力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不至于露出狰狞神色。
  冯夫人哪里知道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她看着好友绷得紧紧的脸,有口难言。
  楚楚见两人都不说话,让掌柜的把早前自己看过的那套珍珠琉璃凤首冠拿来,特别主动道:“您瞧瞧,我觉得这个更适合您些。”
  作者有话要说:  卫国公夫人:我信你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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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珍珠琉璃凤首冠被摆在镂雕的沉香木托盘上, 由星辉堂的大掌柜亲手捧从里间捧出来, 宝光奕奕,精美绝伦,一看便知是稀有的珍品。
  星辉堂的珍品从不轻易对外展示,一向只固定供应京中几家王府和公主府,多少贵妇千金有钱都难买。
  大掌柜把琉璃凤首冠捧出来后,其他角落里的夫人小姐们都顾不上聊天和选首饰了,齐齐朝凤首冠那里看去, 眼中的惊艳之色不断。
  她们隔得远,有几位听不清楚楚这边的对话,只以为大掌柜拿出凤首冠, 看的是卫国公夫人的面子。
  而卫国公夫人其实压根没有这个面子,她也只在宴会上见几位贵人戴过星辉堂的珍品。
  没想到楚楚竟还有这等本事,她探究地看向楚楚。
  楚楚被她看得羞涩起来, 对着她浅浅一笑, 无辜又真诚,和刚才嘴毒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卫国公夫人方才被楚楚气得肝疼,此时几乎要被假象蒙蔽, 以为楚楚就是那样无害了。
  星辉堂的大掌柜仿佛没有看到她们之间的暗流涌动,笑着对卫国公夫人道:“夫人若喜欢此冠, 可细瞧瞧。”
  他把沉香木托放在楚楚和卫国公夫人之间的桌案上。
  这尊珍珠琉璃凤首冠的工艺十分精湛,凤首昂扬,姿态优美而高贵,在日头底下流光溢彩, 数十颗拇指大的洁白珍珠用粗细相仿的金枝固定,无论移动得是快是慢,均会微微颤动。
  没有哪个女子能拒绝它的诱惑。
  卫国公夫人明知楚楚没安好心,仍旧忍不住多看了这凤冠几眼。冯夫人眼界低些,看得眼珠子都错不开。
  楚楚端着茶盏慢慢品茗,难得的没有说话。
  卫国公夫人知道,只要楚楚开口,必然不会有好话。趁着她在喝茶,卫国公夫人和大掌柜道:“这顶琉璃凤首冠我要了。”
  大掌柜笑着应好,让人把凤首冠包起来,又道:“国公夫人,这尊凤首冠共一万三千两,您是现结,还是让我们去贵府账房取?”
  冯夫人端着茶盏的手微颤。
  这凤冠再稀罕,一万三千两也太贵了些!
  她倒不是没见过一万多两,但冯府家业没那么大,她若突然花了这么多钱,冯府这段日子定会过的捉襟见肘。
  到底还是卫国公府财大气粗,这么些银子花出去,就为了买个凤冠。
  财大气粗的卫国公夫人的心尖也在发颤。
  一尊凤冠而已,怎么会是这样的天价?
  前些日子,她为了补救儿子做出的那些乌糟事,明里暗里,从自己的嫁妆和公中不知弄出多少银子来,才把烂摊子摆平。这会子还在拆东墙补西墙,哪有一万三千两的闲钱?
  大掌柜见卫国公夫人不语,催促道:“夫人?”
  卫国公夫人勉强扯出一抹笑,“把凤冠拿来我再瞧瞧。”
  大掌柜在这星辉堂多年,眼光毒辣,很快就看出了卫国公夫人的心思。他不动声色地让下人把琉璃凤首冠再呈上来。
  卫国公夫人仔细研究了这尊琉璃凤冠好久,却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因为她看得实在太久,又不说买不买,不远处的夫人小姐们开始议论起来。
  大掌柜脸上的笑也那么客气了。
  “夫人,您知道星辉堂的规矩,这凤首冠一类的珍品向来只供给几位特定的贵客,您是不在其列的。今日您有幸见到此冠,全因为有楚楚姑娘在,您应当好好把握机会。”
  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讽刺卫国公夫人是沾了楚楚的光,还挤兑她不愿付钱。
  卫国公夫人只能维持着笑,假装自己是个瞎子,看不到其他人投来的视线。
  楚楚放下茶盏,一派天真地问:“夫人是觉得这尊凤冠不好看?”
  卫国公夫人当然觉得好看,但她既拉不下脸承认自己是因为楚楚才能买到此冠,也不愿意花这么多钱买一个无用的首饰,只好咬着牙道:“不好看。”
  预计的算盘落空,楚楚有些遗憾地在心里叹口气。
  她原是想等卫国公夫人付完钱,再笑话卫国公夫人的脸浮肿。她若说此冠须得小脸戴着才好看,卫国公夫人的脸肯定会被气得更肿。
  楚楚听说霆哥哥那个便宜弟弟,光是买一对双胞胎瘦马就花了五万两。哪想到这位国公夫人表面上如此风光,实际却连一万多两银子都出不起。
  大掌柜听到卫国公夫人说星辉堂的珍品不好看,脸色顿时就黑了,“夫人慎言,您是想砸了星辉堂的招牌吗?”
  星辉堂背后的人卫国公夫人得罪不起。
  她勉强地笑了笑,但还是不愿承认自己出不起银子,便一直沉默着。
  尴尬的气氛蔓延了整个星辉堂。
  楚楚无聊地捏着茶盏的盖子,轻轻拿起,又轻轻放下,等了好一会,空气里寂静无声。
  她忽而开口,问一旁的冯夫人:“夫人喜欢这尊凤首冠吗?”
  冯夫人突然被战火波及,心里后悔不迭,自己今日就不该出来!
  因为不敢得罪星辉堂,冯夫人笑道:“星辉堂的首饰自然是最好的。”
  楚楚点点头,松开手里的茶盖。
  安静的空气里出现一声“叮”的脆响。冯夫人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楚楚瞥了眼不远处的凤冠,道:“既然卫国公夫人不喜欢,那夫人您买吧。”
  冯夫人又不是冤大头,没事花这个钱做什么。她婉言拒绝道:“多谢楚姑娘美意。只是这凤冠太过贵重,我冯府哪有这样大的手笔,着实添置不起。”
  楚楚身旁的碧桃笑了,道:“原来夫人喜欢,只是缺银子。”
  她这话说的有趣,只说“夫人喜欢”,但没说这位“夫人”是卫国公夫人还是冯夫人,也没说是谁“缺银子”。
  冯夫人讪笑,卫国公夫人羞恼得涨红着脸。
  楚楚回头,假意训斥了碧桃几句,要她给冯夫人赔罪。
  卫国公夫人实在忍不下去,起身就要走,冯夫人怕她生自己的气,连忙跟上,只听身后楚楚悠悠地对掌柜道:“把这凤冠送到侯府吧,找账房支银子就是。”
  这样的凤冠,楚楚买起来眼睛都不眨,前面的两位夫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大掌柜倒像是对此习以为常,讨好地送楚楚出去了。
  楚楚原本是不想对卫国公夫人两人做什么的,只是她们非要上赶子来嘲讽自己,自己总要找点场子回来。
  但她们走了,楚楚也懒怠再与她们纠缠,一心惦记着回去和霆哥哥说,卫国公府好像要穷得揭不开锅了,让他心狠一点,可别让他们找上门来讨钱。
  这厢卫国公夫人和冯夫人出去时,一路上被各位夫人小姐看着,心里羞愤不已。
  卫国公夫人走出星辉堂大门后,便再也憋不住了。她压着嗓子,把楚楚那个小婊子和贺时霆那个小杂种骂了个遍。
  楚楚出门时,恰好听到卫国公夫人在骂贺时霆,嘴里的话又脏又恶毒。
  冯夫人劝了她几句,她反倒变本加厉,怨毒地咒骂起了贺时霆早逝的娘。
  楚楚原都要离开了,却生生止住脚步。她看着卫国公夫人的背影,眸光暗沉沉的。
  一颗金珠以极刁钻的角度飞旋出去。
  卫国公夫人刚走到自家马车前,忽然,腿脚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她站不住,往前扑去。
  众人猝不及防,都没护住,让卫国公夫人直接摔到在马夫的身上。
  马夫毫无防备,被压着摔落在地,两人还在地上滚了一圈,姿势暧昧又狼狈。
  光天化日之下,堂堂国公夫人,跟个马夫交叠着躺在地上,往来百姓都停下脚步,对此指指点点。
  只怕不消一个时辰,就能给卫国公夫人传出十数个桃色传言来。
  卫国公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待要站起来,腿上又是一麻,又摔回马夫身上。
  丫鬟们忙凑上去把她扶起来。
  她瞪着马夫的眼神,凶恶得像是要吃人。
  楚楚看着下面闹哄哄的一团,粉嫩的唇瓣微弯,有几分解气。
  还敢污蔑霆哥哥的娘亲不洁,她倒要看看,今天过去,到底是谁不洁!
  小姑娘正咕嘟咕嘟地冒着坏水,突然听到身后一声问好。
  楚楚回身,见到晋王。
  她收敛了眼中的邪气,落落大方地与晋王行了个礼。
  晋王还待与她说几句话,她早就头也不回地告辞离去了。
  他见楚楚对自己没有半点亲近之意,也不恼。
  来日方长嘛。
  楚楚不喜欢晋王,贺时霆好几次失约晚归,都是因为他。
  有一次她和贺时霆正吃着午饭,贺时霆还没吃饱,突然收到消息,就得给他出门收拾烂摊子。楚楚烦死他了。
  她简单地对晋王行完礼,就往靖远侯府的马车处走。
  楚楚刚走到路边,突然停下脚步。
  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地又眨了眨,脸上忽而漾开一个笑,秋水般清澈的眸子泛起甜蜜的涟漪。
  “霆哥哥!”
  楚楚提着裙摆,朝贺时霆跑过去。
  贺时霆怕她摔着,大步走到她跟前。
  楚楚意外这么早就能见到他,欢喜得不得了,围在他身边团团转,像只快乐的小黄莺,缠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霆哥哥,你不是去军营了吗?怎么在这里?”
  “你是来接我的吗?”
  “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的?”
  “哦,你早上是不是骗我的?”
  “怎么能骗我呢,我要生气啦。”
  她笑得明媚,满是单纯的喜悦。那柔软娇俏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方才坏得冒泡的痕迹。
  这便是凤命?
  远处的台阶上,晋王的眼里满是掠夺之色。
  贺时霆一一回答了楚楚的问题,又给她擦了擦因为兴奋而冒出的细汗,问她在星辉堂都买了什么。
  楚楚掰着手指头数给他听,“买了一尊琉璃凤冠,一套很漂亮的珍珠头面,还给谨和买了金镯,给碧桃买了玉镯。”
  贺时霆闻言,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淡。
  最后冷漠地说了个哦。
  楚楚早知道他会这样酸溜溜的,她见贺时霆脸色都青了,笑得乐开了花。
  贺时霆臭着脸,伸手扶住她的腰。
  楚楚笑得发软,要不是贺时霆扶着,几乎要站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俩要不要回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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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她笑了好一会, 见贺时霆脸色不好看, 街上人来人往的,也不好做出什么逾礼的举动,便抿着唇,悄悄用袖子下的手去拉贺时霆的。
  贺时霆不为所动。
  楚楚忍着笑意,雪一般莹润的肌肤微微泛着粉泽,好声好气地道:“那些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挑了好久 , 才选出一个紫金冠,是特意给你买的,咱们去车里试试。”
  “哦?”贺时霆凤眼微眯, 黑眸在日光下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楚楚有些心虚,他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她着急忙慌地把贺时霆的手攥紧了些,扬着小脸保证, “真的真的, 东西就在车里呢。”
  说完就要拉着贺时霆去看。
  贺时霆眼底不可抑止地流转过几缕笑意,却又在楚楚的脸转过来的刹那止住。
  两人走到马车前,贺时霆头一次没管楚楚, 自己先上了车。
  这下连马车旁的谨和都有几分吃惊,她见楚楚满脸的不可置信, 心疼地伸手,想把楚楚扶上去。
  楚楚却站在那,没有理谨和,也没有动。明明眼前就摆着马凳, 她却巴巴地盯着车上的贺时霆瞧。
  那小脸委屈的,眼里仿佛含着一汪最澄澈的清泉,即刻就要哭出来。
  贺时霆冷淡的脸色险些维持不住,就在楚楚以为他真不理自己的时候,长臂一伸,把楚楚捞到了车上。
  小东西被他吓着了,赶忙手脚并用地缠在他身上,上车了也缠得紧紧的,不肯放开丝毫。
  她用两条小细腿盘在贺时霆腰间,确保盘牢了,才拉长上半身,去够装紫金冠的那个锦盒。
  小姑娘的手不够长,上半身几乎绷成一条线,也没够到锦盒。饶是这样,她也不肯放开贺时霆,边够锦盒,嘴里边说着一筐又一筐的好话。
  贺时霆受用地听着,伸手帮她把锦盒取过来。楚楚接过锦盒,打开给贺时霆看,“喜不喜欢?”
  她眼里诚挚的光太过炽热纯粹,贺时霆逗弄她的心思顿时歇了大半,认真答道:“喜欢。”
  小姑娘高兴了,眉眼间满是兴高采烈,“那我给你戴。”
  她玉白的小手在贺时霆发间动来动去,给贺时霆戴好紫金冠后,被他的容颜蛊惑,越看越觉得他英俊,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其间还间或夹杂着几句夸自己眼光好的评语。
  实在太过可爱。
  贺时霆揽着楚楚的腰,亲了亲她漂亮的黑眼眸,“宝宝真乖。”
  楚楚明亮的眼睛欢喜地弯着,“我最乖了。”
  最乖的小姑娘蹬掉软缎绣花鞋,重新伏回贺时霆怀里,得意地把自己将卫国公夫人气得脸黑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想到卫国公夫人咒骂贺时霆的娘,怕贺时霆难过,便没说那件事,也没说自己因此故意让她摔了个大马趴。
  贺时霆早在路上就听说了卫国公夫人摔在车夫身上的事。
  他知道那事十有八九就是眼前的小姑娘做的,却也不追问,纵容地勾起嘴角,“坏孩子。”
  楚楚觉得自己乖得不得了,被他说成了坏孩子,哪里肯依?作怪地在贺时霆怀里闹腾。
  贺时霆没有拆穿她,任她闹腾,又问她现在还想做什么,自己都陪着。
  楚楚自然不会把自己打算去玉器铺做玉佩的事说出来,眼眸一转,说自己想吃福喜斋的杏脯和桃酥。
  贺时霆便下令去福喜斋。
  停在街角的马车重新动了起来。
  三月十二是楚楚的生辰,这是楚楚和贺时霆在一起后,过的第一个生辰,也是她十五岁的及笄礼。
  贺时霆恨不能让全天下都知道自己有个捧在心尖尖的宝贝疙瘩,自然要把这个生辰礼办得隆重盛大。
  他这些日子比从前清闲了些,正好能腾出时间好好操办此事。
  晋王如今虽还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却不似刚开始那般多。晋王也不似刚开始那样对他礼敬有加。
  两人共事这些日子,政见多有不和,只是贺时霆有把柄被晋王捏在手里,总归要忍让几分,多数时候都按捺不表。
  可次数多了,两人总有龃龉。
  晋王明知道贺时霆只是因鲁王之事受制于自己,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忠心耿耿,但晋王向来能容人,又擅长做表面功夫,两人明面上倒还相安无事。
  如今晋王风头正盛,靠贺时霆打开局面后,朝中势力也扩张得越来越快,并不似以前那么依赖贺时霆了。
  左右贺时霆也不欲在夺位之事上参与过深,干脆腾出空来,筹划着该如何将楚楚的生辰礼办得更隆盛些。
  他有了闲,楚楚总和他腻在一起,能偷溜出去做玉佩的时间就更少了。
  偶尔她得了空,去玉器铺找姚姐姐,半路上总会遇见晋王。
  晋王生得风度翩翩,每次也并不逾矩,只顺着楚楚的心思与她闲聊几句便离去。楚楚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又觉得他没做什么,便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
  贺时霆很少和她说朝堂上的事,她自然也不知道晋王和贺时霆的关系已经越发紧张了。
  皇帝多疑,晋王虽还是皇子,却也不遑多让。
  前些日子是春狩,贺时霆猎得了最多的猎物,皇帝对此大加赞赏,说他有自己年青时的风范,比几个皇子还强些。皇帝赏了贺时霆无数金银绫罗,甚至又将最丰饶的显城划给他,也作为他的封地之一。
  众人知道贺时霆得陛下看重,却没想到他这样受恩宠。那可是显城!
  一时间贺时霆在京城越发炙手可热起来。
  无数人想攀上贺时霆的关系,因着贺时霆和晋王交好,许多原本中立的臣子都隐隐偏向了晋王。
  晋王对好处照单全收,同时又对贺时霆越发猜忌起来。
  当年临山道人从众皇子中,一语言中他父皇是真龙天子。花灯节当日,他亲耳听到临山道人对楚楚的批语,楚楚是凤命。
  贺时霆拥有凤命,他如何能对其不起疑?
  而且皇帝的态度也让晋王心存疑虑。如今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当年皇帝有一宠妃淑妃,盛宠之势,连皇后都要退避三舍。淑妃有孕后,皇帝直言要封其子为太子。
  好在淑妃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却天生病弱,不久就离世了,淑妃也在悲痛之下香消玉殒。
  因着当时的卫国公夫人恰好也生下儿子,大约是移情,皇帝从那时起,便对贺时霆时有照拂。
  后来卫国公续弦,娶了原卫国公夫人的庶妹,贺时霆的处境就不太好。皇帝便将之接进宫中,同皇子们一起上课。
  原先皇帝虽然看重贺时霆,但并不影响晋王的地位,反而于他有利。可如今晋王听了临山道人的批语,却生出些离谱的猜测来。
  他父皇会不会因为对淑妃的思念,连皇家血脉都不顾,把皇位传给贺时霆?
  即使皇帝不会如此,那贺时霆自己是否有这样的想法?
  从当初贺时霆在鲁王身上补刀,晋王就知道,此子对天家并无敬畏之心,对自己也无忠诚之意,他又是武将,若要谋反,怕是成功的几率不小。
  不过他现在拿贺时霆也并没有什么办法,唯一可用作牵制的便是鲁王之事。
  鲁王的事于他们二人都是掣肘,他可以用鲁王的事威胁贺时霆,可若真的捅出去,只怕皇帝也会对自己起疑心。
  在这种将立太子的关键时候,晋王不敢轻举妄动。
  他思来想去,自己能操作的,唯有把楚楚弄到手里。得了楚楚,他也安心些。
  三月十二到了,靖远侯府的请柬早已传至京城的名门贵府。
  如今贺时霆权势正盛,又深蒙帝恩,百官正愁没有门路与之交好,哪有不接请柬的道理?
  虽然楚楚身份低微,但在这场及笄礼上,众妇却给足了她面子,慈和友善,甚至于隐隐地有些讨好。
  靖远侯府的及笄礼办得极其奢靡,除此外,贺时霆还在自己的几座私宅中大设流水宴,凡京中百姓,无论男女老少均可赴宴。
  不过是一个生辰,贺时霆非要办得满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比几日前安仪县主的生辰还热闹些,生怕旁人不知道楚楚是他的心肝宝贝。
  贺时霆还请了京中最德高望重,福寿双全的裘老夫人给楚楚做正宾。
  楚楚加完三次钗冠,身着华丽礼服,正在在接受求老夫人的祝词,推说没空的晋王忽而到场。
  晋王等楚楚行完及笄礼,才大步上前,笑着祝贺。
  请柬是一早就发出去的,晋王推说没空。贺时霆知道他对自己心存芥蒂,对此并不意外。但晋王此刻突然造访,又直接闯入正堂祝贺楚楚,就显得十分古怪了。
  众目睽睽之下,楚楚也只好对晋王行礼道谢。
  晋王逾礼地伸手扶住楚楚,在楚楚缩回手后也不恼,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王仰慕楚姑娘的才貌品性,愿许侧妃之位。”
  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楚楚是未来的靖远侯夫人。否则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小姑娘,哪里能劳动这么多贵客来赴宴?
  怎么这会儿晋王也要娶这位楚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端午快乐鸭~送个端午番外小福利。
  楚楚是个小甜粽子精,肌肤雪白,眼眸剔透得像阳光下沾了水的红石榴籽,一身翠绿的纱裙,用丝带掐出细软的腰肢。
  她刚化成精,什么也不懂,懵懵地坐在铁锅边上,试探着摸了摸这个黑黢黢的东西。
  厨房外忽而传来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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