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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珠似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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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时霆手劲大,身上的气息又阴暗得仿佛地狱修罗,晋王有种自己会死在他手里的感觉。
  这里是皇宫,贺时霆的理智占上风,最后到底还是放开了晋王,咔嚓两声,接上晋王的胳膊。
  似乎是觉得这个声音清脆,贺时霆来来回回把晋王的手臂卸了三次,才放过在地上烂成一滩泥的晋王,推开偏殿的门离去。
  两人虽说打了一架,但其实只能算是贺时霆单方面的碾压。
  晋王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不过贺时霆打的是晋王的腰腹四肢,晋王看上去并未受伤,还不如贺时霆下巴上那块淤青伤势严重。
  打完皇子,贺时霆离开偏殿,去面见皇帝。
  皇帝早就听说贺时霆和晋王在偏殿打架的事,甚至晋王都是在他的默许下,才能进得了偏殿。
  他见贺时霆进来时,下巴上有块淤青,霎时有几分不悦。
  没用的东西!
  贺时霆刚进门,什么都还没说,就被皇帝嫌弃了。他也不恼,老老实实地和皇帝请安。
  皇帝瞥他一眼,“想明白自己错在哪了?”
  贺时霆摇头,“没有。臣反思良久,发现自己除了太过忠于君主,爱护妻子,没有任何过错。”
  皇帝被他不要脸的话气得竖着眉毛,骂道:“你有个屁的妻子,那是晋王的侧妃!”
  贺时霆的脸色也不好看,“陛下请慎言。”
  皇帝这回仿佛真的被贺时霆的忤逆气到,冷着脸把殿内的人都骂了一遍,让他们都滚出去。
  人都走后,皇帝的神色越发沉肃,不似方才那般情绪外露,他盯着贺时霆看了好一会,突然问道:“若朕偏要晋王娶了楚楚,你待如何?”
  贺时霆道:“您不会。”
  皇帝虎狼般锐利的眼瞳微微眯起,“若朕会呢?”
  贺时霆熟知皇帝的性子,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都在他宽纵的范围之内。但他这般问,却是对楚楚生了杀意。
  明知道皇帝此时想要什么答案,贺时霆却说不出口。
  皇帝眼里阴云密布,不满之色越堆越浓厚,似乎裹挟着雷霆震怒,“不过是一个小小女子,竟敢让朕的儿子和朝中重臣为其……”
  贺时霆跪下,打断了皇帝的话,“陛下若要给楚楚赐婚,是她的福气。臣自无不从。”
  他忍得手上青筋一根根暴了出来,才从牙缝里忍出这风轻云淡的一句话。
  皇帝 这才流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实力不够,还敢把那么大的弱点摆在世人面前,便只能任人威胁,处处受掣。”
  贺时霆黑着脸,“谢陛下指教,臣铭记于心。”
  皇帝看着他这样子就心烦。小兔崽子,惹了一堆麻烦,要自己善后不说,这会儿心里还指不定怎么骂自己呢。
  “滚滚滚,别在这里碍朕的眼。”
  贺时霆前脚出了宫,后脚钦天监就传出消息,说晋王和楚楚八字不合,赐婚侧妃的旨意作废。
  太后虽是皇帝生母,却与皇帝情分单薄。她知道钦天监代表的是皇帝的心意,虽然对皇帝驳回自己的旨意不满,但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晋王被打得很惨,抬回晋王府养病。贺时霆打伤他,是打伤皇族,本应以重罪论处。可事情就发生在庆德殿,就发生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皇帝对此不发一语,他忖度着皇帝的心思,忍到肺都要炸了,也不敢声张。
  随后他又得知赐婚的懿旨作废,顿时气得被揍出内伤的心肝脾肺肾更疼了。
  比起缥缈的凤命,如今他更关心的是:到底是皇帝宠信贺时霆到了为他作假的地步,还是贺时霆胆敢,并有能力在钦天监做文章。
  两者的意义大有不同,但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不好的消息只会越来越多。
  晋王以为自己根基已稳。其实不然。贺时霆几日之内,便让他连连受挫,痛失两大有力的臂膀,动作之迅速,手段之雷霆,他始料未及。
  皇子中无嫡子,齐王居长,因其母家低微,生性平庸并不显眼,鲁王去年出了事,襄王年纪尚幼,且向来与晋王交好。晋王原以为自己的太子之位十拿九稳了。
  可但凡皇子,谁没有登上帝位的野心?
  贺时霆对丽妃和襄王示好,两方迅速结为同盟。襄王虽则年幼,稍显稚嫩,却胜在听话。
  两方势力在短时间内形成了互相抗衡的局面。
  皇帝冷眼看着,并不阻止这些争斗。
  那日,贺时霆出了宫,回家的途中让人给自己买了面镜子。
  他坐在车上,拆开额间的包扎,在下巴淤青处抹好药膏,又让马车绕着靖远侯府外那条街多走几圈,等脸上的伤口没那么可怖了,才下车回家。
  此时已经过了饭点,楚楚却还未用饭,执意要等贺时霆回来一起用。
  贺时霆的马车甫一到家,楚楚就连忙吩咐重新上菜,然后提着裙摆往外跑。
  她习舞大半年,身姿异常的轻盈敏捷,那些个丫鬟追不上,让她一路跑到了贺时霆面前。
  见到贺时霆的刹那,楚楚眼里的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她心疼地扶着贺时霆回去,好似贺时霆伤的不是脸,是腿一般。
  接着,贺时霆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照顾,额间刚拆掉纱布的伤口又被一圈圈地缠起来,下巴处的淤青也被重新上了药。
  楚楚不敢说皇帝的不是,便一边上药,一边抹眼泪,一边骂晋王。
  热腾腾的午饭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楚楚不肯让贺时霆吃费劲的东西,只许他喝汤,吃炖得软烂的肉,就怕他扯着下巴的伤。
  明明贺时霆的手没有受伤,小姑娘却固执地不让他动,非要给他喂饭。
  贺时霆见她坚持,便卸了力气,任她摆弄。她得了趣儿,喂得更起劲。
  天气渐热,楚楚的胃口不好,不太爱吃饭,尤其不爱吃肉。这下有了喂贺时霆吃饭的名目,更能名正言顺地不好好吃饭了。
  贺时霆数着,她一顿饭下来,东一口西一口的,总共才吃了六口饭和几勺冬瓜排骨汤。
  他把楚楚捞到怀里,不容拒绝地喂了一大口饭,楚楚呜呜地要挣扎,好容易吞下去一口,赶紧道:“我那碗饭已经吃完了!”
  她的碗里的确是空空如也,里面的饭全被她自以为隐蔽地喂到贺时霆嘴里了。
  贺时霆淡定地揭穿她,在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档口,又喂进一口饭。
  因为天热不爱吃饭的小姑娘每吃一口,都泪眼汪汪地和贺时霆打商量,要他保证这是最后一口。
  吃完了饭,她还不高兴,非闹着要贺时霆给自己揉小肚子。
  贺时霆笑着问她:“不是说我受了伤,要好好照顾我?”
  小姑娘不太好意思地抿着唇,把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里。
  靖远侯府被层层精兵围出一片安宁的天地,里面岁月静好,满是日常甜蜜的琐碎。与府外的腥风血雨,杀机四伏全然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安仪县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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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任外面闹得再天翻地覆, 楚楚的生活也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除了不被允许出门, 楚楚还是照常的上课、练舞、嬉戏玩闹。
  贺时霆倒是越来越忙。
  他回家的时候,天色通常都很晚了。
  楚楚每每等他等得失了困意。他就会把楚楚抱在怀里,将朝中发生的事像讲故事一般讲给楚楚听,哄她睡觉。
  楚楚对朝中的事不大懂,贺时霆又有意把险恶的部分略去,只侧重说了有趣的部分。
  在他嘴里,那些惊心动魄的事如孩童嬉闹般轻松。
  晋王素性谦和, 又礼贤下士,在文官中名声很好。襄王年纪虽小,却有个国子监祭酒的外祖父, 也很受文官敬重。
  双方势力均衡,但晋王胜在参政更早,襄王胜在有贺时霆代表的武官的支持。
  时日一久, 晋王隐隐呈现被襄王压制之势, 在朝堂上顾此失彼,疲于应对。
  贺时霆趁此和楚楚定下了婚事。
  卫国公不希望贺时霆娶楚楚。他想着,楚楚虽然生得绝色, 纳做妾室玩玩就罢了,哪里能娶作正室。
  卫国公到底是贺时霆的父亲, 他不同意,这桩婚事就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贺时霆并不担心。
  一则卫国公夫人定会撺掇卫国公同意,二则贺时霆捏着卫国公老夫人的把柄,卫国公最孝顺, 只要老夫人去劝,卫国公最后肯定会同意。
  解决完卫国公的问题,怕拖久了会再生事端,贺时霆便和楚楚商议,把婚期定在今年八月。
  成婚不是儿戏,三书六礼,仪程繁复,需要筹备的事情也很多。此时已经三月中旬,若想在八月完婚,时间实在太紧了。
  贺时霆不想让楚楚受委屈,着意要给她一个隆重盛大的婚礼,那些纳彩问名纳吉纳征等仪程一样都不能从简,聘礼嫁妆也都要准备最贵重的。
  这样一算,时间不够,贺时霆又有些想反悔。
  楚楚哪里能同意,若是依她,就是下月成亲也是使得的,便缠着贺时霆闹腾个不休。
  她拍着小胸脯,对贺时霆保证:“你只管处理好朝政上的事,八月一到,我定能给你办一个满京城最好的婚礼。”
  贺时霆被她哄人的语气逗笑,微蹙的眉眼舒展开,“宝宝这么厉害啊?”
  楚楚见他似是松了口,连忙又道:“聘礼和嫁妆最好筹备,左右是从咱们家的这个院子抬到那个院子,不会便宜了别人,怎么贵重怎么来就是了。大婚的场合倒是麻烦些,还有,我们俩的婚服也尚未开始缝制。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把一切都准备好,你只管安心娶我就是。”
  她这话听着很有些别扭。
  从来只听说男方让女方安心嫁自己的,倒少有像楚楚这般,要人家安心娶自己的。
  贺时霆脸上的笑意很深,“好。”
  自定下婚期后,楚楚越来越忙。
  早晨上课,下午练半个时辰的舞,然后腾出时间筹备婚礼事宜。
  楚楚要主持侯府的中馈,要准备聘礼,要准备嫁妆,又要打点婚礼的每个流程,有时间还要琢磨邀请宾客的名单,每天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只有晚上能得些空。
  有时候贺时霆没出门,在府里处理公务,楚楚就让下人把自己的书桌搬到贺时霆书房里,和他一起处理事情。
  他们各自忙着各自的事,纵然在一间房里,也没空腻歪。
  但楚楚还是坚持在贺时霆的书房处理事情。只要两人待在同一间房里,就算不说话,楚楚也很欢喜。
  她觉得自己和贺时霆的交流已经少了,房里伺候的丫鬟们却还是被撒了一脸糖。
  这日,楚楚正在核对纳彩的礼单,谨和给她端了一盏新炮制的茉莉花茶。
  楚楚喝了,觉得很清甜,便放下手里的清单,特意端着手里的茶盏,跑去让贺时霆喝了一口,得到他也觉得好喝的评价,才满意地跑回去继续看礼单。
  她对完礼单,就坐在桌上画鞋样子。
  纳彩的礼单里别的尚可,最珍贵的是一对贺时霆打的活雁。按照习俗,楚楚该回一双亲手做的鞋。
  画好鞋样子,她又设计了鞋面纹路的花样。
  等放下笔,楚楚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忽觉有些困倦,她也不回房,迷瞪着眼睛走到贺时霆身边。
  只一眼,贺时霆就知道这小娇娇是困了。他把楚楚抱到怀里,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心。
  躺在熟悉的怀里,楚楚很快就睡着了。
  贺时霆坐在桌前,身后的椅子并不算特别宽大,楚楚也不嫌难受,就那么蜷在他怀里,睡得香喷喷。
  待处理完手头的事情,贺时霆抱着怀里的小姑娘,把她放到一旁的软塌上,给她盖了条薄被,又让谨和把屋里的冰都撤了。
  这会儿立夏刚过,天气不算特别炎热,就这小姑娘娇气,非闹着要用冰。贺时霆见她没有着凉,也就纵了她,只是睡觉的时候不许她用冰。
  靖远侯府里虽然忙碌,但还是平静的。朝中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襄王的母家严家出了事。
  一个严家的旁支仗着严家权势,贩卖私盐,牟取暴利,被晋王的人拿住证据,闹将出来,还牵扯到了严丽妃。
  为了这件事,贺时霆这几日回来得比平常更晚了些。
  楚楚等不到他,便点着灯,躲在宝楼里雕琢自己那对玉佩。
  那是一对龙凤佩,分开看是一块龙佩和一块凤佩,合在一起则呈现龙凤缠绕的模样。
  楚楚预备在大婚的时候把玉佩送给贺时霆。本来婚期还远,她还能慢慢雕琢,但现在时间紧,她又不想让贺时霆提前知道,只好把活都藏在晚上,每天偷摸做一点。
  严家之事闹了几日,虽让襄王的势力受了些打击,但并未伤筋动骨。
  只是这样一来,晋王又占了上风。
  事情刚告一段落,晋王妃便上门拜访。
  楚楚原想推说不见,可晋王妃却让人传话,说自己手上有楚楚的聘妾文书,楚父已经将楚楚许给晋王做妾了。
  妾不同于侧妃,不算主子,纳进府里不用走复杂的流程。晋王若是要纳,也不必经过谁的同意。若有人拿钦天监的结果说事,只需再找个高僧编套说辞就是。
  这事倒有几分棘手。
  楚楚换下家常衣裳,梳洗打扮,打算去前厅会会那位晋王妃。
  “晋王妃安好。”楚楚进了门,先给晋王妃行了一礼。
  “楚姑娘快别拘礼了。”
  晋王妃说着,把楚楚扶了起来。
  楚楚抬头,只见面前的人一身秋香色衣裙,首饰简单华贵,气质温柔清润。
  晋王妃见楚楚看向自己,对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
  楚楚和晋王妃一道坐下,让谨和呈了几样茶点上来,笑道:“府里的厨子手艺不精,好在还有几分巧意,王妃见多识广,千万别见笑,赏脸尝尝吧。”
  晋王妃笑着用了一块千层菊花酥,心中微讶。她原以为楚楚只是个美貌草包,不想倒这样落落大方。
  想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晋王妃不由生出些许酸意。
  压下心里的酸意,晋王妃和楚楚聊了聊。
  楚楚明知道晋王妃手里攥着楚父签了字的聘妾文书,却丝毫不急,无论晋王妃如何抛出话茬,就是不接,东拉西扯地聊着衣裳吃食等闲话。
  晋王妃没想到楚楚小小年纪就这样沉得住气,绕了半天弯子,最后只好直言道:“楚姑娘知书识礼,想必明白何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楚楚没回话,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吃了块小酥饼,用帕子擦了擦手,又喝了口茶。
  见晋王妃脸上温柔的笑都要挂不住了,楚楚才有些失落地道:“王妃父母双全,自然对这话深有体会,可惜楚楚生父早逝,生母不久前病逝,并无父母之命可遵。”
  她说着,仿佛被晋王妃提起了什么伤心事,眼眶都红了。
  晋王妃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楚楚用帕子捂住脸,假装要哭。
  其实是想遮住嘴角的笑意。
  她自小到大,从楚父的只言片语中,猜出自己不是他的亲女。但楚父为了要楚楚给他挣钱,从未承认过。
  那日,楚父和她那个弟弟来闹,贺时霆把他们抓起来,拷问出楚父果然不是楚楚的生父,楚楚是楚母带着嫁进楚家的。
  所以楚楚在筹备和贺时霆的婚礼时,并没有想起楚父。
  楚父都不是楚楚的亲生父亲,他签的聘妾文书又哪里能作数?
  楚父和楚楚的弟弟在去定平院闹过之后,就被贺时霆关到京郊的庄子里,派了人严加看管。两人有饭吃有衣穿,但终日劳作不休。
  这不算什么很严重的惩罚,只是那两人都是懒骨头,让他们劳作简直是要了他们的命。
  想到这里,楚楚又有些疑惑,晋王到底是如何找到那个庄子,还把人带到官府去弄那劳什子聘妾文书的?
  这时,晋王妃开口了,“既然楚姑娘生父早逝,那继父说的话自然也作数的。”
  贺时霆阔步走进前厅,冷笑道:“王妃多虑了。楚楚虽然生父早逝,但家族宗长还未死绝,她的婚事轮不到一个外姓人置喙。”
  晋王妃不是傻的,若楚楚果然不是楚父亲女,家中还有宗老,怎么从来不曾听说?
  她还待辩驳,贺时霆却不是什么好性子,直接让人将她“请”了出去。
  贺时霆是匆匆赶回来的。他没想到,晋王前几日给他下了个大绊子后,居然趁他分身乏术之际,劫走了楚父,还去弄来了聘妾文书。
  现在虽然晋王妃离去了,但若楚楚生父家中果真无人,按照本朝律例,楚父作为继父,他签的聘妾文书也是作数的。
  楚楚原本无心找回生父,被晋王这么一闹,她这生父是非找不可了,甚至要比晋王他们的速度更快,以免晋王再弄出一个聘妾文书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成亲啦。除了这里的一章更新,还有一章洞房,在微博“珍珠令的糖罐子”里,到时候私信我“大婚”即可。
  然后从明天起,我尽量恢复每天早上九点的更新。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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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楚母常年在家, 甚少与人交往, 来历也不易查探。
  几经辗转,贺时霆才找到当年给楚楚接生的那个老婆子,买回了楚母送给那老婆子当谢礼,老婆子又转赠给儿媳妇的一块玉珏。
  贺时霆查出这块玉珏是十八年前,探花郎楚攸骞之物。
  有了头绪,接下来的事就好查多了。
  当年楚攸骞进京赶考,因为才华横溢, 兼之生得美如冠玉,卓越不凡,被钦点为探花郎。
  他生得俊美无俦, 又颇得皇帝赏识,许多官员都想让他做自己的乘龙快婿。
  当时楚攸骞和禁军统领凌云关系不错。有一日,他去凌将军家中赴宴, 喝得酩酊大醉, 不知为何,竟和凌夫人的贴身丫鬟有了染。
  既如此,他只得纳其为妾。
  楚攸骞很受皇帝重用, 升官也很快,因此这并不影响京中之人想和楚攸骞结亲的念头。
  可惜天妒英才, 楚攸骞不幸英年早逝。
  他自幼无父无母,是被族中宗老抚养长大的,因他尚未娶妻,又无子嗣, 族中便派人进京收敛他的遗体,带走他的家产。
  而楚攸骞的小妾因身份低微,又没有子息,被逐出府去,无人照管。
  那个小妾,便是楚楚的生母。
  楚母当时无奈,又举目无亲,只好去投靠旧主。在将军府住了一个月后,楚母发现自己有孕。
  凌夫人劝楚母先好好生下孩子,有了孩子,楚家的家产就该由这个孩子继承,自己定会为楚母做主,取回家产。到时候,楚母和孩子也能安稳度日。
  彼时凌夫人刚被诊出有孕不久。十月怀胎,产下一女。
  没过几日,楚母也产下一女。
  凌夫人生孩子的时候,皇帝正在南巡,凌将军在外保护皇帝。谁成想途中突遇乱党,凌将军为护皇帝周全,竟死于乱党之中。
  凌夫人对凌将军情深义重,产女后又身子虚弱,得知这个消息后,竟没撑过去,随凌将军去了。
  皇帝便给凌将军的女儿赐名凌琅,封为安仪县主,交由皇后抚养,这样便无人敢欺负这孩子无生父生母照拂。而且由皇后教养长大的孩子,以后若要定亲,身份也更尊贵些。
  将军府的家仆都被发了银子,销了奴籍,遣散了个干净。
  楚母身份低微,性子又软弱,没有凌夫人做主,哪里拿得回家产。
  她一个孤身女子,无依无傍,相貌姣好,还带着个女娃娃,差点被拐去卖了。
  楚母身上的银钱很快就花完,到了几乎无法度日的地步。她无意间得到楚父的一点帮助,便改嫁给了楚父。
  弄清楚楚楚的身世后,贺时霆和楚楚前往梁城——楚家的本家在那里。
  贺时霆拿出那块玉珏,说明来意。楚家得知楚楚有了这等出息,自然忙不迭地讨好。
  不过一日,楚家宗长便开了宗祠,让楚楚认祖归宗,又和贺时霆定下婚约。
  楚楚来这一趟,别的没见到,倒是得了一副生父的遗像。
  楚攸骞果然不愧为探花郎,眉目间仿佛汇齐了天地山河之灵气,便只是在画上,他的含情一笑,都无比动人心魄。
  楚楚和他生得极像。
  处理完事情,楚楚和贺时霆带着楚攸骞的遗像回京。
  晋王来迟一步,到的时候已经尘埃落定了。
  他许以重利,甚至以皇后母家的地位诱惑楚家,试图毁掉楚楚和贺时霆的婚约。
  可惜贺时霆对晋王的反应早有预料,他捏着楚家的把柄,又向楚家宗老说明了京中局势。楚家知道利害,不敢轻易应承晋王的话。
  楚楚和贺时霆的婚期最终定在中秋之前,八月初九。
  这桩婚事一波三折,注定不会那样顺利。
  楚楚的身世被翻出来之后,安仪县主又闹了起来。
  早些日子,安仪县主想嫁给贺时霆,被皇帝否了,皇后就给她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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