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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运宝珠[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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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让胤禟听见,就知道太子使出了拖字诀,索额图没想这么多,他知道太子多想要个嫡子,只恨太子妃怀得不是时候。
  想说等坐上那个位置,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想生多少有多少,他终究没说出口,只是摇摇头让太子好生琢磨清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值不值?


第105章 黏人
  几日后; 宝珠又去东宫一回; 瓜尔佳氏气色很好; 瞧着分外滋润,宝珠还笑话她说太子铁定没少过来。
  瓜尔佳氏满心喜悦,她从前就知道胤礽想要个嫡子; 却没料到他想到这种程度。自打怀孕之后; 整个东宫都不一样了; 哪怕将手中的权力放出去,她的日子却没半点难过; 反倒比从前舒心太多。
  前些时候胤礽忙得很,经常歇在书房,如今仿佛也闲下来。他手边还是有不少事; 但至少日日都能过来一趟; 短则小坐两刻钟,有时就歇在这边; 对自己是嘘寒问暖各种关心。
  嫁给他这么多年,瓜尔佳氏才知道自家相公还有这一面。
  她不知不觉又走起神来,宝珠也没打断; 只是娴静的坐那儿; 看奴才来来去去排着队送药膳糕点。药膳是胡太医开的; 滋补安胎,而那些个糕点全摆在宝珠手边,太子妃跟前只放了三五颗蜜饯。
  宝珠不像别家福晋,总想跟上爷们的脚步; 遇事出谋划策宛若女诸葛……她脑子里只装着小小一个“家”,并没有“国天下”。她不关心朝中大事,也从不追问胤禟在外头忙活些什么,惦记的不多,琢磨的不外乎吃穿而已。
  你问她为什么琢磨这等俗事?
  因为爱美并且挑嘴。
  几盘糕点送上来,宝珠只一瞥,就没了伸手的想法。
  东宫太讲究排场,吃穿都拘束得很,这点心做得不错,看着很传统,她就是没啥胃口,还不如炖个蛋送来。说到吃,宝珠就想起她府上厨娘琢磨出的新鲜点心,瞧着特别质朴,内涵非常丰富,才不像这边华而不实。
  等她脑补了一圈回过神来,便见太子妃似笑非笑看着自个儿,宝珠眼尾轻挑:“瞧我作甚?”
  太子妃的药膳是做成粥装在盅子里送来的,她方才用了几口,就看宝珠坐底下发呆,发呆时的表情都是甜蜜蜜的,那模样保准是想到胤禟。
  正是以上这些错觉,才让她露出促狭的表情,刚想打趣,宝珠这般风情,她眼尾挑起来的模样着实勾人,换个爷们坐这儿保准把持不住。
  太子妃也想抚一抚小心肝:“世人常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有这样倾国倾城的佳人在府上等着,勿怪胤禟日日赶着往回跑。”
  宝珠听她说,听着听着就笑起来:“二嫂说的是,太子二哥那样顶天立地的英雄汉不也栽在美人关上?”
  宝珠是隔三岔五就要被打趣一回,甭管谁调侃老九宠妻无度,她就笑,不仅笑还点头,你说得对就是这样。只是听别人夸倒还好,她甚至变着法吹嘘自己……这样的事出在宝珠身上,她全然没有尴尬或者抹不开脸的情绪。被打趣的对象变成太子妃,那滋味真是试过才知道。
  太子妃大婚好些年了,突然从平淡的老夫老妻模式里找回些许热情,她总觉得不好意思。
  宝珠那么说,她双颊就晕出胭脂色:“好好地扯我们爷做什么?老九才是提着灯笼也难找的好相公。”
  “太子二哥也不差,你这气色可比我好多了。”
  ……
  在一旁伺候的嬷嬷真的非常绝望,心说幸而没旁人听见,否则保准要羡慕嫉妒恨。
  福晋们坐在一起就喜欢拼爹拼相公拼儿子,别家也吹嘘,也互相恭维,那画风绝没有这么妖娆。她俩就只差没说,哇哦太子真会体贴人,哇塞老九才是器大活好,瞧你多滋润。
  太子妃用过药膳,拿茶水漱了漱口,感觉还是一股味儿,就含了会儿蜜饯,这才让宝珠坐近些,想同她说几句私房话。宝珠也没推拒,她顺势坐到太子妃手边空位上,听她说起初初怀孕的不适。
  有些话,同太医没法说,同奴才也不方便说,全吐露给宝珠听了。
  她俩聊得正尽兴,太子过来了。
  宝珠脑子不算聪明,眼力劲儿却不差。以前阿玛回来也会把他们轰走同额娘独处,嫁给胤禟之后,她更珍惜独处时光。太子比胤禟更忙,他挤出时间过来陪太子妃,闲杂人等杵在跟前像什么话?宝珠允诺说过两日再来,就起身说要告辞,她前脚出去,太子后脚来,两方擦肩而过。
  宝珠记得自个儿的身份,她让在一旁行了个礼,等太子过去。
  胤礽却看她一眼:“还盼九弟妹时常过来同你二嫂聊聊。”
  宝珠颔首应了。
  他复又开口:“前次在饕餮府,多谢九弟。”
  这话听着有些糊涂,她想着回去问问胤禟,眼下没去多嘴,又应了一声。
  太子像是才认识她,有些意外,索性也没再说什么,径直往里去了。
  宝珠琢磨着不愧是打小做储君的,端得是一派和气,给她的感觉依然不是好说话的人。她转念一想太子如何同她又没半文钱关系,左右是太子妃的男人……这么想着,她高高兴兴从东宫出来,乘八宝轿回了自个儿府上。
  当晚,她果真把太子的话带到了,宝珠以为是前次小聚时出了什么事,她随口一问,得到的答复简直吓人。
  胤禟掐头去尾简单说了几句,大抵是讲索额图临到这岁数做起糊涂事,他可劲把太子往沟里带,做弟弟的看不下去,变着法提点了一番。
  听他说了个开头,宝珠就想打断,多听两句,她就将头埋在胤禟身前,伸出两只手来把耳朵捂住。
  “你真是的!你别说了!怎么什么都敢拿来说?”
  看胤禟打住,宝珠才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想了想,还是不痛快,又俯身过去在他唇上啃了一口。
  她是当真在咬,看胤禟叫疼才松口:“咱们大婚之后我就说过,我不聪明,脑袋瓜装不住多少事,平素只顾得上咱们这个家,不想也不敢去听那些天下大事……我不怕被蒙在鼓里,稀里糊涂高兴总比清醒着纠结来得好过,听你说那么多,这下好了,不想担心也得担心,不想烦也得烦上。”
  胤禟心里甜津津的,他喜欢看宝珠挂念自己,甜够了才安慰说:“我是支持皇阿玛的,没站队,从前怎样咱们往后还是怎样,你别担心。”
  得这么一句准话,宝珠才松了口气,她回过头想亲亲胤禟,就看见那牙印,噗嗤笑了。
  看她在自个儿怀中笑得花枝乱颤,胤禟伸手在隐隐作疼的地方摸了摸,摊上这么个福晋,他也挺无奈的,当然也有生气的时候,每次都气不过一盏茶。
  宝珠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她是打住不笑了,让她这么蹭上一回,胤禟险些欲火焚身。
  他废了很大劲才克制住想要白日宣淫的冲动,同时转移注意问:“太子还说了什么?”
  “让我有空多去陪陪太子妃。”
  胤禟恨不得呸他一脸,自个儿府上上有人下有狼,都等着宝珠疼,哪有功夫助她安胎?
  没错,在胤禟看来那事早就了结了,先前太子已经隐晦的答谢过,如今又让宝珠传话,这不是有心套近乎没话找话说?宝珠身上有什么可图谋的?不就是老天爷亲闺女这个光环。
  胤禟还是挺理解太子,他听说了,太子妃这胎危险得很,头一胎嘛都不好生,想多点保障没啥罪过。
  当然理解是一回事,他的立场还是非常坚定的,有三个小兔崽子并三只狼崽争宠就算了,诸位嫂嫂以及一众不能生的倒霉福晋就洗洗睡吧。
  正因为有胤禟在背后使坏,宝珠原本说过两日再去东宫,两日被拉长成了半个月,再看瓜尔佳氏气色还是不错,瞧着比先前圆润些许。
  宝珠原本悬着的心就放下了,瓜尔佳氏问她近来忙些什么,有些时候不见人,宝珠就给她细数胤三岁的种种事迹。
  “我们爷如今同阿寿真是一个样,越活越回去了。”
  她觉得这种程度的形容不够深刻,还补充道:“没见过你真想不到他能有多黏人。”
  话匣子一打开,宝珠就说了个尽兴,瓜尔佳氏听着,她本来觉得太子已经够体贴,最近个把月比过去这些年加起来还要幸福,看看胤禟,又不免多了几分期待。
  人果然都是贪婪的,几个月前,她还想着只要能怀上,只要能保有太子妃的尊严。
  从四月中旬到五月初,宝珠一边像关怀阿寿一样关怀胤禟小可爱,同时抽空就往东宫去,还跑了两趟五贝勒府。他塔喇氏是她亲嫂子,哪怕没要求过什么,做弟妹的也不能丢开来不管不顾。
  往太子妃那头去两回,总得去看五嫂一回,感情是需要维系的。
  不出门时没什么感觉,常往外跑她就觉察出不对来,总觉得这年升温特别快,才五月初天已经热起来,并在短短一旬至内,就热到挠心的地步。盖着薄被也不好睡,有好些人家已经摆上冰盆。
  早先就说过,宝珠不畏热,可哪怕不畏热,她近来出门也感觉有些晒,灰妞甚至学会了狗刨式游泳,每天都要去湖边扑腾一阵。宝珠怕它打湿了毛着凉,又怕它溺水,还担心了两日,后来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这才放松下来。
  天气急速转热之后,胤禟也用不着费心去找什么理由,他光明正大将宝珠当冰盆抱着,白日里抱着看书习字,晚上还得搂着才能睡得着觉。
  他黏乎,三个小兔崽子也是一样,天冷时不觉得,热起来一刻也不想离开亲娘身边,恨不得爬上床去一起睡。


第106章 福泽
  京城原就不是多雨的地方; 往年三四月间还能下个几场; 这年格外干燥; 撇开冬日里几场大雪不谈,只说雨水……得有七八个月没见过。
  大半年不降雨对富贵人家没什么影响,故而宝珠没半点觉察; 倒是胤禟; 近来听朝臣发了些牢骚; 尤其掌农事的部门,这会儿已经急上头了。
  从春耕开始; 老农就愁,谁知道何时能迎来一场春雨,天不降雨; 难道要他们全种耐旱作物?从开始翻地犁田他们就盼着; 到田地全番好,可以下种; 依然没看出有降雨的苗头。
  那些有魄力的立刻打消了常规下种的念头,将自家地里种足耐旱作物。可多数人还是抱有期待,心说不是没有春雨来得迟的年份; 因为这就说今年有大旱; 也太危言耸听。
  这么一想; 哪怕心中有些忐忑,还是赶着插了秧。
  这场雨若是只晚个十天半个月,那不叫事儿,谁曾想; 老农从二月盼到五月,还是没半滴雨水。家家户户都从小河边挑水灌溉,这已经是极大的消耗,再加上他们还要吃水……河里的水位落下不少。
  天凉的时候,干着还能忍,迈上五月的坎儿,日头一天比一天烈,看天吃饭的老农全揪着心,哪怕自家种的是耐旱作物,用不着日日挑水灌溉,也还是慌啊,这么干下去井水不得见底?河水又能撑多久呢?
  因为交通不便,起先只以为是个别地区干旱,越来越多的急报传到京中,自四月起,康熙几乎没笑过,愁啊,日日都在愁。
  南边有大江大河撑着,情况还好,北边已经非常糟糕,拿京城来说,日常用水都开始出现问题了。连着半个月都是艳阳天,气温飞升,宝珠本来隔三岔五就要往外走一趟,去看看太子妃或者五嫂子,眼下她也不乐意出门了。她在自家屋檐下站了一会儿,而后去冬暖阁写了几封简信,当日就递去两位妯娌手中。
  她还想给娘家去信一封,额娘就遣了人来提醒,让她多抬几口水缸回来,都装满。要是雨水来了还好说,再这么干下去,哪怕皇城根下出不了乱子,日子也要不好过。
  水这东西和冰碳不同,那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酷暑天,流了汗不喝水咋行?一日不沐浴就得熏死个人。
  过来传话的说得清楚,宝珠听得糊涂。
  尤其听说京城附近水位急降,小河都枯了,几条大河也难说能撑多久……宝珠的反应特别诚实,她眨了眨眼,心想你不是在逗我?我家那汪湖水还是老样子,清透、凉爽、丁点也没少的。
  她心里有很多疑惑,面上也带出些许。
  瞧她这样,来传话的却不觉得意外。
  福晋出阁之前就被保护得很好,大事小事都不过问,嫁给九贝勒爷之后情况只会更严重才对,皇城根下谁不知道九贝勒是宠妻狂魔。
  她没听见风声真没啥稀奇,想来九爷是不想让福晋劳心,把压力全扛自个儿肩上了。
  胤禟的心态这些伺候人的奴才懂不起,要他们说,娶媳妇儿就得挑那种能顶事的,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平素只闷头享受诸事不理的娇小姐鲜少有人伺候得起……娶她就跟娶了个祖宗一样。
  这种想法没撑过片刻,就看到宝珠那张飘然若仙的脸,又觉得这样的天仙儿的确就是生来该享福的,人和人的差距就有那么大。
  宝珠不会读心,哪能想到她简单一个疑惑就让来传话的心里百转千回。
  索性她也不在意旁人怎么想,就使人等着,让天冬将她闲时做的绣品拿来,那是两身夏衫,用的是贡缎,料子轻薄透气很适合夏天里穿,上身舒服极了。
  “这个你拿回去交到额娘手中,让她别担心,凡事我们爷自有安排。”
  傍晚时分,胤禟回府,宝珠把这事说给他听,胤禟没立刻为她解惑,而是坐下来,将宝珠抱进怀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哪怕隔着衣衫,他只要抱着宝珠就觉得凉爽。
  这一身雪肤,冰肌玉骨,让胤禟舒服到想要呻吟。
  看他还活在梦里,宝珠伸手在他俊脸上掐了掐,没用什么劲儿,倒是成功唤了魂。
  “我这会儿还糊涂着,爷知道怎么回事就赶紧说。”
  平时吧,胤禟非得逗她一逗,吃足嫩豆腐再说正事。可这回事关重大,他就没卖关子,直接说了:“本来不想告诉你,怕你听了忧心,照如今这天气看来,今年怕是要大旱。”
  说着他叹了口气:“开春之后,全国没几处降雨,自红川回来没多久,八百里加急的奏折就一本本往京中送,最近半个月皇阿玛日日招朝臣南书房议事,还是没想出解决之道。若独独南旱或者北旱也就罢了,南北都旱着,水从何处来?”
  宝珠眉心都皱起来,她想了想,最近几个月是没什么雨水,可府上又怎么说?
  “他们说京城周边小河都枯了,怎么咱府上还好好地?我昨个儿还看灰妞在湖里扑腾。”
  这个胤禟真说不上来,发觉自家水位没降,他就长了个心眼,一边不动声色拦着,宁可让宝珠出去赴宴也不让她在府上待客,同时还悄悄观察了。御花园的锦鲤池没事儿,那是有太监往里挑水,别家就没这么幸运了,直郡王府的莲花池水就少了很多。
  心里的猜想得到证实,胤禟既高兴,又有些担心,他回头就整顿了府上,同时发自内心的再次感谢了董鄂家,感谢他们养出个倒霉闺女,放着嫡福晋不做非得上赶着做妾,这才让宝珠来到他身边。
  胤禟观察了半个月,别家用水吃紧都在叫苦,自家还真是没半点影响,不仅仅是那汪湖水一如往常的清透漂亮,府上两口井也都正常。
  就像没有干旱这回事,他们一点儿也不紧张。
  没有用水的压力,他有别的担心,胤禟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就听见宝珠说昨个儿看见灰妞在湖里扑腾……他恨不得立刻使人将狼崽子抓来,非得训它一顿。
  别家洗脸都得省着水,它竟然敢污染整个红叶湖!
  那可是逢干旱也不枯的救命湖!
  胤禟心里揪着疼,瞧他这样,宝珠嘴角微微勾起,又觉得眼下问题那么严重,不是乐的时候,就把将要荡开的笑意收回去了。
  宝珠伸手在他胸膛上轻抚,问说是真的?干旱真的来了?
  胤禟又是一声短叹:“起初爷也不信,可事实就是如此。”
  “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时宝珠也体会到胤禟的心情,别家都在担心没水吃的时候,他们没这个问题,这是好事,同时也可能招致灾祸。她安静地伏在胤禟胸前,将头搁在他颈边,轻声说:“往后咱们闭门谢客?”
  胤禟伸手在眉心处按了按,这事困扰他已久,至今没想出万全的主意。
  宝珠跟着胡思乱想了半天,也没个章程,她本来就不爱在这些事情上费脑子,索性破罐子破摔:“爷赶明进宫去同皇阿玛直说好了!于旁人而言皇阿玛是君,对爷来说是父。我阿玛就总说等我儿孙成群那日也还是他最心爱的娇娇爱女,爷是成家立业了,遇上事不能求助亲爹?”
  猛然间听得这话,胤禟轻笑一声,这算什么办法?
  他多琢磨一会儿,又觉得这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首先皇阿玛很享受被儿子信赖的感觉,他很吃这套。
  其次自家福晋有来历这回事,他应该也是知道的,指婚的时候恐怕就调查过了,太子妃和五嫂怀孕那事更是传得神乎其神。
  ……
  反正已经有心理准备,再多一样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胤禟还带入自身想了想,换他在皇阿玛的位置上,时逢大旱,却有一户人家井水不枯,他铁定得把这一家子供起来,以此做突破点去渡过难关。
  能有这等境遇,摆明是受上天庇佑的福泽之人,要动他容易,现世报来了谁担?
  这么想,自家还真是那烫手的山芋。
  胤禟抱着宝珠好一阵亲,亲得她连连娇喘。
  “好福晋!你真是我的福星!”
  “这法子好,赶明我就找皇阿玛去!”
  胤禟是急性子人,做事风风火火,从不磨蹭。他第二日早朝之后就想去找皇阿玛,却发现朝中气氛不对。索额图比之前更加迫不及待,下朝之后他追着太子出去,不停的在低声耳语。
  这还没死心呢?
  胤禟转念一想,今年大旱,正好为这些心怀不轨的逆臣提供了最佳时机,也难怪他们不舍得放弃。
  他冷眼瞧着太子已经想明白了,又担心他被索额图灌多了迷魂汤做出糊涂事来。本来想立刻找上皇阿玛,这会儿又打消了念头,心说再观望观望。
  看太子能不能稳住,也好奇索额图是不是真有那么缺德,准备拿天灾做筏子。
  他们要是真准备大逆不道,正好拿自家那汪湖水杀他个回马枪。
  你说是皇帝不仁,故而天降惩罚。
  要我看是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
  生机可不就在我府上!
  心里这么想,他还是希望太子稳住了,别走上绝路去。


第107章 重病
  这事挂在胤禟心里有些时候; 原本迫不及待想说给皇阿玛知道; 顶好卸下重担; 让那些个能耐人多多烦心。在察觉到索额图的急切之后,胤禟打消了原本的念头,琢磨着先稳一手。
  祸兮福之所倚; 福兮祸之所伏。
  时逢天灾; 正好能将那些图谋不轨的揪出来; 要是这会儿亮了底牌,让这些龟孙子缩回壳里反倒不美。
  打定主意之后; 胤禟悠哉哉去工部混了一日,回府就见宝珠满含期待,没等他开口; 宝珠坐旁边来; 问:“皇阿玛怎么说?宫里的太监是不是要来咱府上打水?”
  胤禟就跟个大爷一样,先动了动脖子; 说他肩酸。
  宝珠没多想,顺手给他揉了揉肩。
  胤禟又说口渴。
  宝珠亲自给他斟了茶来。
  他享受于心肝的伺候,还要作夭; 宝珠就一把夺过茶碗; 重重放在边桌上:“吊什么胃口?你说不说?”
  瞧她因为气恼生机勃勃的脸; 胤禟笑道:“福晋想知道的事爷哪敢瞒着?这不是没想好从何说起?”
  宝珠蹙眉,满心不解:“咱们一片好心,难不成还摊上事儿了?”
  胤禟将她微微皱起的眉心抹开,肌肤相触手感太好; 他一个没忍住又在粉嫩脸颊上戳了戳,看心肝又要恼了,才收起作怪的手,将今日之事简单说了说。
  “因为全国大旱,朝廷一时想不出解决办法,省道府县都不安分,朝中蠢蠢欲动。爷想着趁这个机会让那些居心叵测的暴露出来,看几场大戏,再将其一网打尽。就想拖一拖,暂且压下不表。”
  宝珠从来就没有过政治敏感度,她偏了偏头,凭感觉问:“同皇阿玛商量着来个瓮中捉鳖不是更好?”
  胤禟又是一阵闷笑:“皇阿玛跟前可没你想的那么干净,他们既然敢有所动作,必定有接应的人……与其提早泄露出去糟蹋掉这大好的机会,不若先看他们蹦跶,等他蹦跶够了再抽薪止沸。”
  是这个道理,宝珠点点头,她又从旁抽出一张帖,递到胤禟手中:“我还以为太子妃和五嫂带来的风潮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还有人递帖子来,爷看看,这个尤其逗趣。”
  胤禟当真接过,扫了几眼,这是一张拜帖啊。
  爷们登门拜访之前要递上拜帖,女眷这边其实不兴这个,她们很少会主动往别人家跑,你做东你下帖,哪有递帖子问你某月某日在不在家,我想去拜访一二的?
  看落款,也不相熟,胤禟顺手撂下,说:“我福晋什么身份,是她想见就能见的?”
  宝珠一通顺毛捋:“我素来好客,倒不能过于反常,不若先应下,过两日再使冯全递个话去,说我偶感风寒不便见客。”
  胤禟没好气瞪她一眼:“哪有这么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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