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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宁长公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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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喧嚣,伴着杂乱的脚步声。
  “怎么了?”赵乐君看向门口,有人影就闪了进来,嘴里喊着:“阿姐,魏冲好像出事了!”
  赵晋连外袍都穿得歪歪扭扭的跑来。
  楚弈忙把身后的人一挡:“小混蛋,成何体统!”
  有直接闯进内室的。
  赵晋在斥骂声中反应过来,哎哟一声,转身又跑出,在门外踮脚继续喊:“阿姐,你要不要去看看。”
  赵乐君已经伸手去够了外裳,楚弈也快速披好衣服。
  三人连灯笼都没打,往魏冲住的地方去。
  进到屋里,已经围着五六个人,有人在床边施针,有人在按着魏冲。
  “不抽了!药呢,快!”
  竟然是高热到抽搐,才闹出这样的动静。
  屋里一通忙乱,赵乐君看得心脏不剧烈跳动着,双手都不知不觉地紧握着,就怕从那些人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
  有人就又啊的一声:“公子睁眼了!醒了、醒了!”
  赵乐君险些心脏都停跳了,脚下一软,靠在了楚弈身上。
  楚弈脸色十分难看,暗中骂了魏冲好几百遍。
  等到禾氏的人都轮流号脉后,都说体温也有下降,大家才算是完全松了口气。
  赵乐君在这个上前,站在床头看双眼没有神采的魏冲。
  不过一晚上,原本清隽的男子脸颊都凹了下去,看着着实叫人心疼。
  “魏冲……”赵乐君喊了他一声。
  他撇过头,用无声来表示不想面对她。
  她眉头皱起,欲言又止,最后叹息一声,转身准备离开,想着让他冷静冷静也好。
  不想她衣袖就被人扯了一下。
  赵乐君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袖子,什么也没有发现,眼底却已经有了笑意。
  “他能吃些东西吗?”
  她还是往前走,去问边上的人。
  一个中年人说:“先喝些米汤看看。”
  “我帮着看看火。”她还是往外去了。
  原本亦步亦趋的楚弈却留在原地,示意赵晋跟闪他阿姐,自己走到床榻边,一张脸黑成了锅底。
  “魏冲,小手段使得高兴吗?就他娘的那么巧,差一点就能要了你的命,你就跪倒离开剑尖了?”
  刚才还敢伸手去够她的袖子!
  真当他是死人不成?!
  楚弈一言就拆穿了他的算计,床上的青年闭上眼,一副不理会的样子。
  让他拳头握得咔嚓咔嚓作响,真想一拳把人给送上路。
  “我算计又如何,允许你楚弈占了她,不允许我另辟途径也在她心里占一席之地?她就是那么心善,我恶劣又如何?或者,你真杀了我啊,你又不敢……”
  魏冲沙哑的声音响起,末了还嗤笑,将楚弈的怒火挑衅到最高点。
  “呵——”盛怒中的楚弈笑了两声,反倒冷静下来了,“没关系,只管使你这些小手段,反正你就只能看着我儿孙满堂,而她对你顶多是可怜和同情。”
  他嘴毒起来,就跟用刀尖扎人心脏一样。
  魏冲眼角抽动了一下,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楚弈懒得再在这里呆着,转身就走。
  屋里此时更加安静了。
  魏冲听着走远的脚步声,轻轻咳嗽了两下,随后嘴角微微挑起,是对自己的嘲讽。
  他无法面对死去亲族,原本是真不准备活下来,没意思的很。
  但在听到她焦急尖叫着自己名字的时候,他就犹豫了。
  那片刻的犹豫,留了他一命。
  在她滚烫的眼泪滴落在手背时,他突然恍悟,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活着,起码他还能为自己的族人再谋取安定生活,起码能给他们一个庇佑,也能教会他们自保。活着,还能随时见到她,比在时间流逝中,自己也在她记忆里慢慢蒙尘的好。
  最重要的是,能随时恶心恶心情敌,不也痛快?!
  赵乐君再回来的时候,他脸上是她熟悉的笑容,朝着她张嘴:“嘉宁喂我?”
  楚弈当即就把赵乐君手上的碗拿走了,递给一边的中年男人,拉着她就气冲冲离开。
  “他就是在博取你的同情心,让你愧疚的!”
  庭院里,他没好气停在一株树下,瞪着眼跟她说话。
  “你这性子,怎么动不动就气急败坏。”赵乐君微微一笑,伸手贴在他气得滚烫的脸颊上,“我是那么好哄骗的人吗?到底是我赵氏对不住他,他能心里舒坦一些,我也好受一些。”
  楚弈一愣:“你都看出来了?”
  “本来没发现的,刚才他没忍住扯我袖子,就反应过来了。也是认识那么些年的人了,对他还是了解的。”她手指慢慢滑到他唇上,用指腹摩挲着,“别气了,我又不是不知分寸的人。”
  他就跟被顺了毛的大狗,通身都舒畅了,一点火气也没有了。只是有点得寸进尺:“你亲我一口。”
  楚弈脸颊就一阵作疼,被她用力掐了一下。
  在他抽气时,她又踮脚,圈着他脖子,柔软的红唇贴了上去。轻轻碾转间,诱|惑一般说:“亲了以后都不能生气了。”
  他呼吸一滞,手掌扶着她的腰,要不是还记得她还怀着孕,真是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魏冲清醒,天明的时候就彻底退了高热,额头只余一些温温的热度。
  身上带伤,这是正常的情况。
  赵晋下半夜就没睡,一直守在那里,见他熬过最难的一晚,放下心随着卫副将回洛城。
  离开前,赵乐君把斗篷给他披上,抬头看这个已经高过自己的少年:“回去还是要以身体为重,有什么事情,多跟大臣们商议。皇后……”
  她说到这里,神色古怪看了他一眼,打住了。
  “走吧。”
  赵晋被她说一半的话闹得心里不舒服,皇后怎么了?
  正是此际,有人端着魏冲的药从廊下走过,赵晋眼睛一亮:“阿姐,我还有重要的事情!”
  赵乐君莫名,看着少年快步去了魏冲屋里,下刻屋里就传出他得意地大笑:“我说过要糊回来的!”
  “陛下!这是用在外伤的药草啊!”
  禾氏族人看着被药草糊了一嘴的魏冲,哀嚎一片。
  而在太子回洛城的这日,尤鹏煊见了一个俏丽的女子,那女子挺着微微隆起的肚腹,眉宇间染着阴冷的郁色。
  作者有话要说:  魏冲:就不该救你!
  赵晋:略略略……
  楚弈:好弟弟!


第92章 
  “三公主?”尤鹏煊见到面容艳丽的女子,嘴角带着玩味地笑,“你居然没有出城?是怎么瞒过人的,你兄长也能纵着你胡来?”
  北胡三公主眼角微挑,像是对他的小看不满,却因生得明艳,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风情,反倒更娇媚了。
  “大将军都见到我了,这些话问了有意义吗?按照你们汉人的话,这叫多此一举?”
  尤鹏煊看着她这个傲慢的态度,嘴里啧地一声:“如今是三公主要找我合作,我多问两句叫谨慎,三公主你别忘记了,你是外邦人,即便怀着皇嗣,也改变不了身份。”
  三公主脸色就变得难看,带着恨意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我是外邦人!但这也不是你就能看小我的缘由!如今你不就要靠着我这外邦人来夺权?”
  夺权二字异常刺耳,尤鹏煊皱了皱眉。
  很快,他就笑了,笑声有些古怪:“嗯……三公主说得是。既然三公主能留下,看来二王子那里也做好准备了。”
  三公主抬了抬下巴,算是默认。
  他眸光幽幽,又道:“既然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合作关系了。往后你在赵国,也需要我扶持,所以就在我府上住下吧,有事好及时商议。不然单凭一个肚皮,稳不住大臣,何况我们陛下快要回朝了……我们准备的时间并不多。”
  “好。”三公主在考虑片刻后,点头应允。
  她今日露面,也知道时间不多了。
  两刻钟后,一辆马车就进了大将军府。
  尤夫人听闻府里来了名舞姬,被丈夫安排到偏院了,还让侍卫把守,说是给贵人准备的。
  她犹豫了片刻,去见丈夫。
  “可要添人伺候?或者需要什么特别照拂的?”
  尤夫人是出了名的贤惠,尤鹏煊对她摇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有些凝重地说:“不必,让家里人都不要靠近,省得到时献上去,出麻烦。”
  “那么重要?”
  妇人喃喃一句,见他面色不虞,贴心地不多问,让人给他张罗吃食。
  尤鹏煊就问了句:“焕儿他们呢?”
  “练武场呢,阿琴在边上给他们加油,刚刚还让厨下送吃的过去,估计是该休息了。”
  “让他们近来别出府,就在家里好生呆着。”
  尤夫人总感觉丈夫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免不得心里有了担忧,走到他身后,帮他揉着胳膊道:“郎君朝务忙,却也要注意身体,焕儿他们还有很多事情要你这爹爹的教导,这个家都离不开郎君的。”
  一只手掌就搭在妇人手上,男人坚定地回道:“你放心,我万事都会先念着你们母子。焕儿马上就该娶媳妇了,我还盼着抱孙呢。”
  尤夫人安心的笑了。
  **
  赵晋回洛城的消息并没有让大肆宣扬,只是给连云去了信。
  连云收到信后,亦保持着沉默,连太尉都瞒着。
  国君的行踪,知道的人越少,反倒越安全。卫副将带队,顶多就是会让人误会赵乐君在调兵。
  等到了洛城附近,一切也就安稳了。
  连云把信读过后直接就烧个干净。
  府里的下人过来,说是老夫人寻他,让他到跟前去一趟。
  他站起身,余光扫到案上那个特意打造的面具,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拿起来。就那么让烧伤赤|裸裸穿过游廊。
  府里的女使见到他都纷纷低头退一边。
  以前这些女孩子见到他都是面红耳赤,如今却是一脸惶恐,低着头,连眼珠子都不敢多转一下。
  连云对她们的态度视若不见,来到老人的住处。
  “祖母找孙儿。”
  他拱手一礼,神色淡然,一如既往地彬彬有礼。
  连老夫人心疼看着身姿依旧出色的孙儿,在他抬头的时候,眼下方那块伤势让她更是心头抽痛。
  “三郎快坐,我怎么听说你昨夜又是一晚未宿,你差事再繁重,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
  老人边说边叹气。
  连云依言坐下,理了理袖袍道:“叫祖母担忧了,只是长公主看重,想把一些要事,在她回来前尽力完成。”
  长公主三字刺了老人一下,想起当年连家的决定,神色悻悻道:“长公主看重是说明我们三郎优秀,但也不能这么使唤人。而且你二哥马上也当爹了,唯独你还一个人,如今又……”
  她看了眼他眼下的伤。
  “你好歹是因为救圣上伤的,伤的还是这要紧的地方,更有碍你的亲事了。难道长公主没有跟你说什么吗?”
  先前听说长公主跟那个楚弈和离了,到现在两人也没有复婚。
  她说出这话,其实心里也难堪。
  当年是他们不想受拖累,生生分开了两人,如今孙儿受了这样的伤,她心里琢磨再三,觉得是不是两人还能有希望。
  毕竟救下的是她兄弟。
  没有她孙儿,赵国的国君之位就换人当了。
  连云哪里没有听懂老人的话,忽地就笑了,笑声愉悦。
  反倒让老人愣在哪里。
  “三郎笑什么?”
  “笑可笑的,祖母难道不觉得可笑?”他凤眼高扬看向老人,尖尖的眼角如同是锐利的刀锋,“当年你们不经我同意,就退了亲,如今却又觉得我们连家该再去寻回人家?是我父亲与您提议的?”
  “祖母,您帮孙儿给他带一句话。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我们连家这只癞蛤|蟆盯着人,别再把丑陋的嘴脸露出来了,平白让人觉得恶心!”
  “三、三郎!”
  老夫人被孙儿这样锐利的话刺得心肝都在发颤。
  连云已经站了起来,连告退都没有说,拂袖离开。
  在快走回自己住处的时候,突然脚步一转,径直出了府。
  这个家恶臭得让他窒息,他根本不想在这里再呆着!
  可是策马出了府,他就发现自己又无处可去,不知道怎么走着走着,来到牡丹园。
  他看着紧闭的园门,翻身下马,把马绑好,提气轻轻松松攀过本就不高的院墙。
  他走到小时候常跟赵乐君玩耍的湖边。
  碧波依旧,佳人却不在。
  他就那么定定站在湖边许久。
  等离开的时候,湖面仿佛是碎金揉进了湖里,霞光笼罩着整个洛城。
  他身披傍晚的凉风,一路进了宫,准备这些天都在尚书台呆着。
  不想才到皇城,他的亲信追了过来,送上一封信。
  他低头看到标记,快速拆开,神色变得凝重。
  连云二话不说,回到自己在尚书台里的班房,磨墨提笔,第一时间给姬老太爷去了封信。
  就当他吩咐人把信快马加鞭送出去之际,一个他出乎预料的人,给他带来另外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
  经过三日的休息,魏冲已经能够不用人辅助下地走路了。
  赵乐君这几日无事都会过来探望,当然楚弈是亦步亦趋地跟着。
  今日见到魏冲都能自己在院子里转个七八圈,嚯了一声,像是给他喝彩一样:“魏公子恢复不错。”随后话音一转,朝赵乐君道,“我们也该出发了。”
  魏冲此时突然就摔了,重重坐在地上,吓得女使上前扶他,还连声问绷到伤口了吗。
  楚弈:“……”这真是贱人!
  两人这种暗斗,赵乐君已经见怪不怪了,面上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站起身走过去关切几句。让女使快扶回去歇着。
  魏冲边往里走,边叹气:“让嘉宁见笑了,不中用啊。”
  “你这是伤了,等痊愈了,自然健步如飞。”
  赵乐君浅浅笑着,眼里都是真诚。
  楚弈就发现,不管是连云还是魏冲,其实都玩儿不过一个赵乐君。
  他们都跟猴似的。
  他在心里一通鄙夷,魏冲坐下后就开始跟赵乐君说起稻谷的事情:“你不是准备买种子让各军自己开荒?南边这里雨水充足,可以试试稻谷,我让他们到时候留出一些秧苗。”
  “暂且先不劳烦了。”赵乐君却是拒绝了,“你们如今其实粮食也不够,哪里能让再分出来。而且我准备让他们先种易养活收成量高的,稻谷如今都还不熟悉,万一糟蹋了,那才叫罪过。”
  魏冲默了默,下刻也不强求,露出个理解地笑:“那就让我们再多观察,等有把握了,再同你说这事。”
  到了晚上,魏冲邀请两人一起用晚膳。
  一封加急的信就送到赵乐君手里,让她当即就站了起身。
  楚弈在边上撇到一些,同样惊疑不定:“我们回洛城?”
  “走!”
  赵乐君几乎没有犹豫,抬脚就要往外走。
  “嘉宁?”魏冲见她神色严峻,喊了一声,慢慢站起来追问,“是洛城出事了?还是赵晋路上遇到了什么?”
  “应该是上郡要出事!”
  不管如何,都得先回洛城!
  魏冲知道是真的留不住她了,想了想,让她稍等片刻,吩咐身边的人去拿了什么。
  等到东西送到她手上的时候,她诧异看着:“你给我这些做什么?”
  “禾氏从不拥兵自重,这是蜀地和霍廷两军的虎符,如今也算是物归原主。”
  赵乐君觉得手里沉甸甸的,到底是收下这份善意。
  两人连夜就下山,开始往洛城赶。
  楚弈没有骑马,而是在马车里照看她,一手扶着她腰,一手护着她肚子,怕她受颠簸。
  赵乐君在他怀里算是安心一些,慢慢地就睡了过去。
  楚弈一动不动让她靠着,一错眼,看到后边的木格子里的熟悉小册子。
  他看看熟睡的她,探手去把册子那过来,翻了翻。
  发现居然已经写了三分一,但是很多都是横杠杠。
  楚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不管什么意思,他撇了眼边上的笔……或者,正好方便他加多几笔,也会不被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楚弈:我真是个小机灵。


第93章 
  赵晋回朝的消息,是到洛城还有一日路程时被传到大臣耳中。
  众人心情不一,皆纷纷打听长公主有无随性,结果是长公主和楚弈都还留在蜀地,新皇是由姬老太爷原来的将领护送。
  这个消息一出,免不得让人想入非非,都私下议论着长公主可能是用自己使了缓兵之计。
  “楚弈那个莽夫,到最后不也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到别人怀抱!”
  听闻消息的尚书令嗤笑一声,说罢一口闷了手里的清酒,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自打赵乐君离开洛城,把重要的事务却交给太尉和连云后,他心情就一直郁郁,难得今日可以幸灾乐祸一下。
  尚书令骂过后,又再小酌两杯,就有扈从来禀说是刘太尉送来口信,让到宫中的议政殿里商议朝事。
  他冷笑着不情不愿去了。
  刘太尉与众人商量准备迎接圣驾一事,还有让太常寺卿提交登基大典的章程,一切都得准备起来。
  尚书令只觉得朝里拍马屁刘太尉认第二,就没人认第一,刘太尉从武帝狗腿子直接就跳成姐弟俩的狗腿子了。
  议政殿散了后,为首的几位大臣都还留下,继续商议一些细节。
  “天子登基是大事,现在定好了日期,长公主能否及时赶回来呢?如若赶不回来,圣上心里也会不舒服吧,我们是不是白忙活了?”
  尚书令半闭着眼,悠悠来了一句。
  刘太尉愣了一下。
  他们是没有考虑到长公主归来的日期。
  连云在此时坚持道:“就按最近的吉日。”
  他的坚持让众人都看了过来,察觉到了他对登基大典的紧迫心情。
  似乎有什么不对。
  尤鹏煊也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再低头,摩挲着腰间的剑柄,不知道在想什么。
  因为连云的支持,大家没有过多话说,尚书令被他态度闹得十分不高兴,冷着脸离开的。
  **
  尤鹏煊回到大将军府时,不太常找他的三公主却是让女使来转告要见面。
  他连朝服都没换,直接往那僻静的院子去。
  三公主换了汉人的装扮,微微隆起的腹部束带宽松,倚在软枕间,是别样的风情。
  尤鹏煊眸光在她身上打转一圈,坐下来问:“见我有何要事?”
  “我听闻你们的陛下就要回朝了,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动手?等他进了洛城,我们就会十分被动。”
  “你打哪里听到的消息?”
  尤鹏煊目光沉沉,闪过一丝诧异。
  三公主傲然地抬着下巴,自得道:“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能敢跟大将军合作?大将军可不得嫌弃我这外邦女子?”
  “如此说来,还是我要跟公主说声抱歉了?”
  他似笑非笑。
  三公主也嫣然一笑,看人的目光跟带着钩子似的,轻轻哼了声:“倒不用,只是让大将军别太小看我了。”
  “嗯……公主是有能耐的,而且……”尤鹏煊说着,一手覆在她搭在身侧的手背上,“还是世间少有的绝色,这样的绝世佳人,是尤某先前眼拙了。”
  三公主感觉到男人指腹的粗粝,正缓缓摩挲着自己娇嫩的肌肤。
  她笑容却发的甜了,慢慢抽开手:“那你究竟是怎么准备?”
  “晚上……皇后宫里已经布置好了,到时会有人接你进宫主持大局,而我会直接带人出城。”
  男人眼神阴狠,露出凌冽的杀意。
  三公主面上依旧笑着,心中却是对尤鹏煊十分不在意。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在色与利的双重诱惑下,就不能把持。
  虽然她对这种男人不屑一顾,可只要有利于她站到最高位,控制这个赵国,做摄政太后。她自然能忍,而且她以后恐怕也得面对赵国更多这样的大臣。
  他们只要愿意为她驱使,那她收了当裙下之臣也无所谓。
  只要她这里顺利,她二哥肯定也能成为北胡的单于,到时候……所有人都得被她踩在脚下!
  包括那个不懂风情的楚弈!
  三公主想得入神,一时间都忘记把自己的得意收敛,流露在脸上。
  尤鹏煊恰好见到,眸光闪烁了一下……
  是夜,三公主一直等待着尤鹏煊的消息。
  当然她也不敢完全相信,等着自己的探子来报。
  她不时的打瞌睡,又不敢真的睡着,一张脸熬得少了几分颜色。
  就在她快熬不住睡过去时,总算有人偷偷来报,说是尤鹏煊已经从宫中出来,一个妇人被他绑着,直接往洛城外去。
  宫里半夜也火光明亮,似乎是发生了打斗!
  三公主心跳怦怦,一下比一下激烈,让她甚至控制不住,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尤鹏煊……成功了?
  他是去准备把赵国新的皇帝再掌控到手里吗?!
  到底是赵国大将军,重权在握的人,果然她没有选错。
  有了这样一个消息,她哪里还睡得着,紧张等着最后的好消息。
  赵晋扎营在一处空旷的地方,主帐里在这深夜还亮着灯,他一直伏案在写什么,身边伺候的来劝了两句也没有劝下去。
  就那么一直到快天明的时刻,外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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