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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嫁-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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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人啊,如今也越发的娇贵起来。以前一个人明明很好,哪怕受了委屈,只要想想自己不过是宋家庶出的小姐,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如今,哪怕心里有丁点不愿,这心里也觉得委屈,总想让盛钰哄她一哄。她知道自己这毛病惯不得,可是盛钰似乎挺喜欢她这样,把她惯的简直越发的娇贵起来。
所以翌日一早,她被一阵躁热吵醒时,满脸的不悦。
她被迫睁开眼睛,只觉得面前一阵暗沉,想来时辰还早。可是……“阿钰。”突然被吵醒,锦瑜调子里还带着几分睡意。隐约间,他看到男人把头扎在她的怀里。而她的里衣已经半解,他在做什么,自然不然而喻。
锦瑜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
“……你这是做什么?”
盛钰这人虽然偶尔也孟浪,可是多数时候,还是守礼的。便是夫妻温存,也多是入睡前。从不会选这个时辰。眼看着天便要亮了,锦瑜已经隐约听到院中粗使婆子挥舞扫帚的声音。
这时候盛钰这动作?锦瑜推了推他,可是男人似乎打定主意耍赖,突然间加大了力度,如果不是早有准备,锦瑜一定会轻呼出声,好在她及时用手挡了口。
然后,她便是想开口,也无法了。
浮浮沉沉,冷热泪交加。她觉得自己成了一只孤舟,在浩然的海上飘荡,载浮载沉。
不知过了多久,锦瑜累极,待她再次清醒过来,日头高已把整个内室照的明亮,她一惊,刚想开口唤丫头。突然,一条手臂伸过来,然后不由分说把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肌肤相贴,锦瑜的心跳颤了颤。
“……累着了?”盛钰柔声问道。
锦瑜脸红,没有开口。“是我孟浪了,下次不会了。”还有下次?锦瑜侧目看他,只觉得男人的眉眼在阳光下,显的那么湿润,盛钰这人生的模样极好,只是平日一副清贵神色,难免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乍一看,似乎是个很难结交之人。所谓相由心生,倒也有几分道理。这人确实不是个好结交的,可一旦和他深交,便会明白,清贵,倨傲不过是他的保护色罢了。
这人性子虽薄凉,可待人却真。
只要是他认真的人,他便会毫无底线的怜着纵着。自从进了盛家门,锦瑜总有种自己被万分怜惜的感觉。
说来也许没人会信。
自从成了亲,他们从未吵过嘴,哪怕红脸的机会都不多。她想什么,他总能洞察。
然后便是不问缘由的暗中安排,相助。
不管哪件事,似乎他都是如此。哪怕事后锦瑜深思,觉得自己处事太过,他也从未说过她一句。
他这样待她,时常让锦瑜有种自己得到太多的恐惧感觉。怕哪天,她会失去……锦瑜摇摇头。“我又不是泥做的,哪能这么轻易累到。现在什么时辰了?我今天又没去给母亲请安。”锦瑜气馁的道,盛钰只要在家,她每月总少不得缺席几天,恐怕为什么缺度,盛老夫人想必早就知道了。
锦瑜轻叹。可别哪天给她冠上一个‘妖*媚惑主’的罪名。“母亲不仅不会怪你,反倒会开心。”
在这点上,盛钰十分的大言不惭。
“我如今算是破灌子破坏了。想必明日母亲一定要奚落我几句的……我倒是习惯了。每月总要有几次的。倒是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这人虽然胡闹,可也不至于闹的这么过?是不是京中局势?”
盛钰扯了扯唇,扬起了一个极浅的笑意。
这世上,知他者锦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时心情有些遭。”
“到底出了什么事?”锦瑜追问。
“……三皇子被斥,不日便要贬出京中。”盛钰口中的三皇子,便是盛钰相中,意欲扶持的那位,三皇子母亲是个妃子,虽说不算得*宠*,便入宫十几年,倒也时有圣眷。若是没有秦贵妃,这位三皇子的母妃,想必也能有番大作为。
如今,秦贵妃成了秦皇后。
当初二人也曾明争暗斗。那时候偶尔还联手斗一斗高皇后,所谓的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在宫中,这样的道理被贯彻的很好。
☆、第四百九十八章 远行'新文求收藏~~'
第四百九十八章远行
只是高皇后败北,联盟瓦解,二人又恢复成死敌关系。那时的秦贵妃终究技高一筹,最终成了秦皇后,于是原本的同盟再次成了死敌。秦皇后有秦家支持,在朝上风芒简直无人能出奇左右,可以想像二人相斗的下场。
最终的结果是龙颜大怒,三皇子被牵连。
锦瑜是知道盛钰的心思的。在盛钰看来,三皇子尚算可造之才,再加上其母妃也算有几分心机,不必盛钰说透,对方已经心照不宣。只是,对方终究太过心急了些。以至引火烧身,盛钰数月的功夫算是白费了。盛钰心情自然不好,再加上他马上要和秦戈一起离京,他不在京中,对于京中动向自然无法预测,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事,他又远在北疆……
可谓是鞭长莫及。
“还能救吗?”
盛钰摇头。“便是我动用关系劝住了这次,也会有下次。我如今倒认同师兄所言了。我也是一时图个轻松,便相中了三皇子母妃的身份,本以为她能和秦家斗上一斗,谁知她竟然是个这般心浮气躁的,罢了,只当长个教训。”盛钰一直觉和能居上位者,总要有些心计的,只靠满腔抱负,是坐不稳皇位的,三皇子也算有些小聪明,其母妃在宫中数年沉浮,始终占了个妃位,谁成想竟然这般不堪一击。
“……也许,你该找个性子耿直,可堪大用的。”锦瑜轻声道。
盛钰低头看了看她,点点头。“你说的对,是我目光短浅了。”盛钰从来不是个自大的人,哪怕在外人看在,盛四少倨傲清高,自以为是,其实不然,那不过是表相罢了。熟知他的人便会知道,他不会明明做错了事,还要一口咬定是天意弄人。错便是错了,这次确是他想投机取巧,却不巧弄巧成拙。做错事,他不会逃避。会越挫越勇。这才是盛四少的真性子。
心情虽遭,可胡乱闹了一早上,心中的戾气已去了七七八八。说起来,倒是锦瑜受了场无妄之灾。锦瑜感受到盛钰目光的深意,缓缓勾了勾唇角。“我没事。”只是觉得身子没力气,倒是没有哪里不适。这种事经的多了,各中滋味啊,倒真的是……一言难尽呢。盛钰也笑了。“我当然知道你没事,我是留了力的。”言下之意,他其实并不那么尽兴。
锦瑜红着小脸,瞪向他。心道这人真的经不得夸他半句。
午膳后,锦瑜还是去了趟盛老夫人的院子,果然,老夫人认真的上下打量着锦瑜,然后对榻上见到母亲,便伸着小胳膊要抱的冬哥儿说。“你母亲也累了,你乖乖自己玩。”也不知道冬哥儿听没听懂,倒真的认真看了一眼锦瑜,然后低头把*玩着榻上的小玩艺,不再找锦瑜。
锦瑜:“……”
这小东西,要被盛老夫人养成精了。山不就她,她便就山,她坐在冬哥儿身边,眼见着冬哥儿一点点的挪向她,眼中笑意渐深。小东西即怕祖母生气,又想和她亲近,于是慢慢的挪啊挪的。盛老夫人见此,叹息的道:“真是个小人精。罢了,不是拦你和你母亲亲近,是怕你在你母亲怀里胡闹。锦瑜,你快去抱抱他吧,可怜见的……”
锦瑜哭笑不得的展开手臂,冬哥儿见此,眼睛一亮,几下爬到锦瑜怀里,寻个舒服的姿势,便不动了。
“你看看他这模样,不知道的以为在我这里我得如何虐待他呢。见到亲娘这个委屈劲啊。”
“想是今早没见到我,有些不习惯呢。”锦瑜亲了亲冬哥儿的额头,笑着道。“许是吧,这小东西记性好的很,什么事大人做过两遍,他便能记在心里了。别看我们冬哥儿年纪不大,心眼可不少,机灵着呢,”盛老夫人赞道,自己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好。这若是换成别人家的孩子,盛老夫人少不得要说一句小小年纪便有了心机,定然是大人管教不当。可轮到冬哥儿,坏处也全成了好处。总之,冬哥儿在盛老夫人心里,便没有一处不好。
随后盛老夫人突然提起盛子实要跟着盛钰出门的事,锦瑜面露疑惑。“四郎没有告诉你?”“昨晚回来的迟了些,来不及说。刚才我出门时,他又和几个心腹去书房议事了。”“四郎忙的很,这点小事,倒也没必要太过在意。我倒是有意明年让子实下场试试身手。虽说可以举荐入仕,可还是凭真才实学考出来的更风光。如今看来,跟在四郎身边,倒也不失一条好出路。以前四郎不管对谁,都像隔着一层,我虽说有心让四郎指点子实一二,可却不知如何开口。这下好了,子实跟在他四叔身边,出门在外也好有个照应,我也能放心些。”
对于盛子实突然开口说他要跟着盛钰一同出京的事,盛老夫人惊讶过后,是赞同的。
而且跟在盛钰身边,即能长见识,还能和盛钰学些真本事。
这可比随便拜个师傅要有好处。
何况这次盛钰出门是公事,虽说还有个秦戈跟着身边。可抛开私怨,秦家确是家大业大,如果能跟秦戈交好,益处自然是大了弊处的。
盛钰为何会带盛子实一起出门?
难道是昨天那事,这算是……惩罚。
如果这是惩罚,那表明盛钰对盛子实还是寄予厚望的。带在身边,亲自管教,盛子实如果能明白盛钰这份苦心,将来必定大有作为。
“出门在外,辛苦自不必提了,这一路恐怕还会有些凶险。子实还小,母亲不是希望子实下场走科举入仕那条路吗?”“是,我确是那么想的。不过眼下是个机会,倒不如让子实出门长长见识,来年还是可以下场的,兴许一趟下来,胸襟宽了,一下便能高中呢。”盛老夫人想的倒是挺周全。
锦瑜点点头,她自然不会当面反驳这话。
不过既然是盛钰决定的,她也不会反对。盛子实终究是盛家嫡长的孙子,将来是要支应门庭的,整个盛家,都对他寄予厚。
☆、第四百九十九章 求子'新文求收藏~~'
第四百九十九章求子
秦桑榆大婚那天,锦瑜没有现身。
她只在前一天差人送了贺礼过去,她亲手绣的一对描金枕套。还有几件她精心挑选的首饰,算是给秦桑榆添的嫁妆。
她挑选首饰时,盛钰也在场,不着站在盛钰身边。锦瑜并没有隐瞒,直言是要给秦桑榆添嫁妆的。一瞬间,不着的目光亮了亮。锦瑜笑笑,通常时候,她并不喜欢为难人。不着求她,她没应,是因为她不能答应。不都会不能送,她却是能的。那之后,不着见到她,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恭敬。
便是再不舍,锦瑜也只能一脸含笑的送盛钰出门。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盛钰身上,对于盛子实偶尔投过来的,或歉疚,或暗沉的目光,锦瑜只当没有看到。盛老夫人含泪送走了盛钰和盛子实,回屋看到冬哥儿脸上忧心忡忡的神情才淡了些。盛老夫人让锦瑜自去忙,不必陪着她,她有冬哥儿陪着,有玉嬷嬷照顾着便好。
锦瑜还是多陪了盛老夫人半个时辰,这才起身回院子。
她命人将给秦桑榆准备的贺礼送去秦氏。
又让人去给锦云送了封信。最后犹豫半晌,还是派了人出去打探一下长安高家如今境况。
当晚,白荷回禀,说是前阵子高家简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前阵子高少爷倒真的吵闹着要卖妻。可是问遍了京是花楼,却没有一家敢收宋锦湘。高少爷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可人总要吃饭的,没银子简直寸步难行。
高少爷和高老爷被迫出门谋生路。
去当苦力,去打零工。每天赚几个铜板回来,勉强能买几个馒头。可那二人都是养尊处优的,何曾吃过这样的苦。这零工也是做三天歇两天。宋锦湘无法,只得从绣庄接了绣回去绣。从早绣到晚,赚的银子也只能勉强吃个七分饱。好在宋锦湘女红是下了功夫学的,倒还能勉强度日。如今高家父子几乎算是仰仗着宋锦湘过活,所以宋锦湘在家里地位陡然拔高。以前暴戾的高公子,如今在宋锦湘面前,也安份的很。
锦瑜听后,轻轻叹了口气。
只要肯吃苦,还不至于饿死人。高家父子那样,锦瑜并不意外。
她倒没想到宋锦湘倒真的能放下那满身高贵去做绣娘。
花苑也一切顺利,公子小姐们依旧趋之若鹜。偶尔有些纨绔子弟胡闹,宋锦云只要说出秦戈的名字,次次都能逢凶化吉。盛家的新宅主体已经建完,只需精装一番。
待年尾便能入住了。
盛二少夫妇在家中呆了几~日,盛老夫人见他们无所事事,便能了他们两个铺面管着。
盛二少白天有了事情做,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显得意气风发。二少夫人自从盛钰出门,时常来陪锦瑜。
她心中有块心病,那便是成亲几年肚子都没个消息。名医请了,药吃了不少,可始终不见喜讯。锦瑜当初曾承诺过,若是问医无果,便陪她去寺中求子。
锦瑜安排好诸事,又禀了盛老夫人。便打算和二少夫人一起出城去趟观音庵。
京中求子最灵验的庵堂在城外。离此有二十里路,一天来回急了些,锦瑜打算在那里住一*夜,第二天再返家。盛老夫人自是满口答应。二少夫人肚子始终不见动静,盛老夫人也是急在心里。
盛家没有纳妆的传统,上至先前的盛老爷,下至几个儿子。
都只娶一房妻室。按说二少夫人这样的情况,盛二少是可以休妻再娶的。可是盛二少夫妻以前虽然时常吵闹,可夫妻二人却是有感情的,盛二少可以和妻子打闹,却从未动过休妻的念头。可没个孩子,终究是个隐患。
如果能求来一子半女的,盛老夫人便安心了。
盛二少知道是锦瑜陪着妻子前往,对锦瑜又拜双谢的。做为盛家人,他是最没作为的一个,以前和妻子也总喜欢算计些小利。可他确是真心离不开二少夫人,哪怕以前二人天天吵,天天闹。他也盼着自己能有个孩子,尤其是见到冬哥儿,这份渴望越发的强烈了。
他也知道二少夫人心中也急,所以轻易不敢说起孩子。生怕惹得二少夫人落泪。
不过私下里,他没少寻名医。
诊出的结果是,他们夫妻身上诊不出什么毛病来。可这孩子就是迟迟不来。身子也补了,汤药也喝了,却始终没个好消息。盛二少是急在心里。
盛老夫人甚至把这趟出门求子当成了一件大事。
命人备了各色供品,还私下里给锦瑜一千两银子,让她给庵堂添香火。锦瑜简直是哭笑不得,她手里不缺银子,便是不说盛钰的私产,便是她自己的私产,也足够她过宽裕的日子了。可盛老夫人却坚持要出这银子,按了她的话说,只要她心诚,菩萨看到,一定会如她所愿的。
锦瑜竟然反驳不了。
于是只能接下银子。
便在秦家小姐出嫁的翌日,妯娌两个早早出了门。
二少夫人左看右看,十分新奇,她们是坐了马车入城的,虽然草~草看了风景。可那时候毕竟盛钰在前引路,再加上夫妻两个急着见老夫人,简直是归心似箭,哪有什么心思看风景。如今和锦瑜出门,她又和锦瑜十分谈得来,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还不误看风景,二少夫人心情大好。她为了要个孩子,几年来都绷着一根弦,如今因为心情好,这根弦似乎都松了几分。
“还是和你出来舒心。你二哥就是根木头,每次带我出门,只一门心思的赶路。都不知道偶尔停下看看风景。”二少夫人似娇似嗔的抱怨。
锦瑜笑笑。
如果和二少夫人不熟,便会以为她在卖弄,其实不然,她不过是在说心事。
“男人都是那样。我和盛钰出来,他也只会闷声赶路。”
“他们盛家的男人啊,都不解风情。大哥也是如此,以前大嫂还在时,也总和我抱怨大哥只知道行军打仗,便是偶尔回家,说的也是些杀场之事。大嫂那人身子本来就弱,听了大哥的话,常常发噩梦。可大哥难得回来一次,大嫂还要强撑了精神去听。哎哟,总之那时候,大嫂也是自已给自己找罪受。”
☆、第五百章 她愿
对于已故盛家大少夫人,两世来锦瑜都知之甚少。
前世她嫁进盛家后,与盛家人始终格格不入,根本没谁会和她提起已故盛大夫人的事。那时盛子实对她的敌意,很大一部分来自她‘占’了盛家大少夫人的位子……所以二少夫人的话,锦瑜听的十分认真。二少夫人本就是个话多的,再加上锦瑜一副感兴趣的神情,所以她越说越有兴致。
“……这人啊,总是胡思乱想,难免会想出些病来。大嫂生下子实后,身子一直不见好,始终病歪歪的……便是心里想着,也没力气再给子实添个弟妹。后来我便进了门,母亲便一心盼着我肚子早些有好消息传出。我也急啊,你说哪个女人嫁了男人,不想快些天枝散叶,可谁让我这肚子不争气呢。后来我便开始和你二哥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这么吵来吵去,母亲倒不再一心盼着孙儿,只盼着我们夫妻不吵不闹,好好过日子。”说到这里,二少夫人十分得意的笑笑。
锦瑜也笑了。
她倒没看出二少夫人还有这样的小心机呢。二少夫人也笑,这话憋在她心里几年,她早就想说出来了。她和锦瑜关系好,虽说是妯娌,可她是真的喜欢锦瑜这性子的。不吵不闹,话也不多,从来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管什么秘密,告诉她,管保能放心。
再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女人家的小心思。
听后一笑便罢了。
“你倒是聪明的紧,用这法子将母亲注意力转开。”锦瑜赞着。“那是,我也不笨的,在娘家时,也时常被长辈赞一声聪慧的,只是我这肚子不争气,若是我进门后,三年生俩,管保叫你二哥对我服服贴贴。”二少夫人丝毫不知道谦虚为何物。可锦瑜就是喜欢她这直来直往的性子。“不必三年抱俩,二哥已经对二嫂俯首帖耳了。”
“这话虽然没错,可没个孩子,这日子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我也想好了,如果这菩萨拜了还是不行。我和你二哥便收养个孩子。虽说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我便把他当成我自己亲生的孩子对待。将来老了也好有个依仗。”对锦瑜,二少夫人并不隐瞒。“将来这盛家,是要交到子实手中的。我这心里一想到将来子实执掌盛家,便有些不安心。想着无论如何要给自己找个依靠。”
说起盛子实,锦瑜一时不知该不该接话。
二少夫人其实也没想锦瑜接话,她自顾自的道。“我稀罕冬哥儿。不光小模样好,这性子也好,冬哥儿虽然还小,可你看他平时不哭不闹的,谁对他好,他人虽小,却分辩的清楚,他只和待他好的人亲近。这样的性子,将来也必定是个重情重义的……子实虽然也不坏,可我总觉得他身上好像蒙着层纱,便是对着我笑,我也觉得他笑的真假。若是盛家给交给冬哥儿,我和你二哥什么都不想,便靠冬哥儿给养老了。可这盛家,终究是要交到子实手中的。锦瑜,你便不觉得委屈吗?”
若说盛家谁付出的最多,第一个自然是盛老夫人,第二个便是锦瑜了。她如今是盛家的当家主母,盛家大事小情都要经由她,生意上的事,她也少不得要过问。她经手的生意,十赚一赔,可以说十分了得了。盛家如今盖了新宅子,宅了占地颇广,布局也精妙,装饰华贵。这些银子哪里来的?盛老夫人说的明白,其中半数都是锦瑜当家后赚来的。
可以说,如今的盛家,锦瑜才是真正的主心骨。
盛老夫人毕竟年岁渐长,对于生意上的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所以二少夫人才问锦瑜,甘心吗?辛苦赚来的银子,全部交到公帐上,最终是要交到盛子实手中的。
其实没有什么甘不甘心一说,锦瑜做事,全凭良知。盛老夫人待她好,盛家上下待她如至亲,她投桃报李,理应撑起盛家。原本便是盛家的生意,赚来的银子自然该归属中公,她有自己的私产,哪里会眼红中公这份。“都是一家人。”锦瑜答。二少夫一怔,随后意识到锦瑜话中的意思,脸有些泛红。
“是啊,我们本就是一家人,也不必分你的我的。是我太小心眼了。”
“二嫂确是想的多了些,不管将来谁掌家,盛家终究是盛家,你永远是盛家二夫人。”
这句话终于让二少夫人眼中带出了几分湿意。盛家二夫人这位置她坐的战战兢兢。生怕哪天被盛老夫人嫌弃,被盛二少不喜。所以她哭,她闹,这些也并非全是演戏,很多时候,她确是伤心至极。
她没孩子,这将是她无法磨灭的软肋。
谁懂她?谁知道她承受着什么。锦瑜一句她永远是盛家二夫人,让二少夫人登时心中一酸,眼泪险些失守。“你看看,我们原本是说笑的,我怎么当了真。我明白,我知道,我虽然没能给盛家添丁,可是母亲从未嫌弃过。盛峰也从未动过休妻的念头,是我多想了。便愿菩萨保佑,我们夫妻从前喜欢贪些小便宜,我们知错了,我们夫妻早已改正。以后我们会多做善事。只求菩萨开恩,赐给我们一个孩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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