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天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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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猛鬼附身
　　　　　　　　　闻听这小学生的话，女校长将本要训诫他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她原本是不相信什么鬼神的，可此情此景又该如何解释？恰于此时出现了一线希望，于是就抱着病急乱投医的心态，迅速转换了一下神情，面露慈祥之色，用温和的语气小声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位姐姐是被恶鬼附身了？”　　　“我有‘阴阳眼’。”小学生答道，他见女校长似乎还要询问，忙急声说道：“哎呀，时间紧急，救人要紧，您就先别问了，回头我在解释，那恶鬼消化时间只有十五分钟。”　
　　女校长由不得不信，忙将小学生的意思转达给了众教师，众教师都被眼前的境况吓得心慌意乱，谁也没注意这个小学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此时一看，有老师认出了他，告知大家他叫陈默，是个五年级的学生，素日性格怪癖，不爱言语。也有老师曾听说过他有“阴阳眼”的异能。如此，大家心里算是有了主心骨，校长也下了令，又是谁也没有别的主意的情况下，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由几个胆子大的老师轻手轻脚地先将近门的受伤男学生给抬了出去。　
　　果然，陈默所言不虚，众人此番动作竟然没被恶鬼附身的牛丽娟察觉，于是，所有人胆子都大了起来，分成一字纵队，小心翼翼地跃过地上凌乱倒置的桌椅，来至那几个被吓昏的师生旁边，打着手势分配了要救的人，或拉或拽或抱，那几个学生好弄，可那个任课老师却是身大体肥，要几个男老师抬着还要注意脚下莫发出声响，结果走到了最后。人越是小心就越是容易出错，不知是谁，绊到了一张椅子，椅子又碰到旁边的桌子，得，呼呼拉拉响成一片。　
　　也不知牛丽娟是如何动作的，眨眼间它就转过了身子，双目业已白得泛青，张着血迹斑斑的口，发出一声怪啸，嗖地一下，身子直挺挺地近似于飘却又异常迅捷地来到了那几个男老师的近前，那几个男老师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抛下了任课老师的肥胖身子，连滚带爬的就向教室门口窜去。　
　　牛丽娟身形未动，只把面冲向教室的门，门当地一下就关上了，两个反应较慢的男老师以及任课老师则被困在了其中。那两个男老师本是教体育的，身强力壮，一边哭喊着“救命啊”，一边合力拉门，外面的人也帮着推，却怎么也打不开。　
　　此时，牛丽娟面目狰狞，泛着凶光，口中发出长长的骇人心魄的嚎叫声，在教室内飘移，迅若闪电，业已来到那二人近前，那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一齐向其扑去，想拼死一搏，不料，此刻的牛丽娟已非是高二女学生牛丽娟了，它力大无穷，扬臂一挥，二人则顿时身子横飞起来，撞到墙壁上后滑落在地，二人坐在地上，用绝望的目光看着牛丽娟一步步走近，屋里屋外的人都同时心叫一声：“完了！”就在这时，一个童音骤然响起：“快屏住呼吸，它是靠感知阳气来确定人体方位的。”　
　　二人于慌乱之中忽听此言，如奉圣旨，忙屏气停息，憋得满脸紫红紫红的。　
　　果然，牛丽娟顿失目标，走至二人近前却如睁眼瞎子一般，转悠了一圈似未有所得，而后似乎放弃了，又回到原先所立的墙角站好，与先前不同的是，它的口中时不时发出厉啸声，还杂着哭泣声，悲鸣声，惨笑声，咒骂声，私语声，等等，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些声音是从一个身子里发出的，隔室相闻，或许有人会认为此处正有群魔在开PARTY。　
　　眼见得那被困二人未被牛丽娟害死，就要自己把自己憋死了，童音又响起，只是比先前声调低了许多，“躲到距离它最远的地方，然后小口的一点点地呼吸。你们先坚持下，我们在外面想办法救你们。”　
　　里面二人依命行事自不必说，外面的人则心急犹焚，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营救，齐齐把目光聚到了陈默身上。　
　　陈默见众人如此，苦笑了一下，双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道：“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只是能看到那附身鬼的样子，知道一些趋避的法门，却没能力救他。”　
　　众人一想，也是，这么多大人都不能办到，还真能指望着一个年仅十来岁的小孩去救人么。　
　　把受伤的受惊吓的老师学生给抬走去救治后，剩下的人众说纷纭，各表意见，各谋救人之法。有人提议报警，当即就被女校长给否决了，她的理由是现在事态还不算太严重，如若一报警，影响肯定会扩大，假若惊动了媒体，后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况且，警察即使来了，见到如此怪异的事，也是难于处理的，不如再看看形势变化，实在不行再报警。其实，女校长是有私心在内的，警察来了，不管能不能救出人来，自己女儿的前途肯定是就此完了，这一生就算毁了。　
　　有人说去找个大师来，众人纷纷点头同意，可一提及大师名姓，却被陈默给否了，说他们全是江湖上招摇撞骗之徒，根本就没什么法力可言，即使请到此处也是白耽误时间。　
　　有人就反问陈默，那你找个法力高深的大师来。　
　　陈默搔搔自己的小脑袋瓜，一脸懊丧地回答说他确实知道有个人能驱杀此鬼，不过那人刚离开本市去了外地，一时间是赶不回来的。　
　　这不是等于没说么，这样一来，大家对陈默的信任度顿时降低。　
　　有几个男老师聚在一起商议要砸开门，不仅把困在里面的老师救出来，还要依靠众人合力将牛丽娟给擒住，其理由是它再本事大，可架不住人多，又是困在这个并不算太大的教室内，大家一齐动手，拉的拉，捆的捆，应该可以擒下它吧。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随即就有人去找用具去了，可陈默却异常坚决的拦阻，说那鬼是冤死鬼，激怒它就会引发它的煞气，到时它就会大开杀戒的。　
　　说到这里，老马说了一句“后来你就来了”，就不在叙述了。　
　　就在这时，找用具的人纷纷回来了，斧子、铁棍、绳索等工具摆了一大堆。主战的老师们各自拣选了趁手的家伙，看了看女校长，见她既不拦也不挡，似乎是默许了，就一把扒拉开陈默，对其带着哭腔的阻拦是充耳不闻，拥至木门前连凿带砍，没用几下，木门就裂开了，众人呐喊着一拥而入。　
　　教室内顿时乒乓声大作，间杂着众老师的吆喝声以及牛丽娟的历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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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鬼中之鬼
　　　　　　　　　张扬和老马原在外围，故而慢了众人一步，然而仅这一步之慢，却使他俩逃过了一劫，他俩进去的时候，里面战局已明，作为胜利者的牛丽娟此刻正呼啸着追打几个正在逃窜的老师，其余众人都躺在了地上，呻吟声连成了一片。　　　直至此刻，张扬才算见到了牛丽娟的庐山真面，对于这个女校长大千金，张扬虽与之同处一校，却一直未曾谋面，但早有耳闻，称其文静可爱的有之，称其聪明伶俐的有之，称其古怪精灵的有之，人言各异，唯有一点相同，其很漂亮，不亚于女校长年轻时的相貌，甚而有过之而无不及。今日一见，张扬心内暗自称赞：果然很漂亮，只是此时，却是漂亮得令人恐惧。白净面孔狰狞，莹莹青丝披散，盈盈红唇含血，赫赫白目带煞，挥手投足间，透着阴森恐怖，若将身上校服换上一袭白衣，恍若《午夜凶灵》系列恐怖片中的贞子再现。　
　　张扬凝神，首次主动施展开“天眼通”神术，再看牛丽娟，模样未曾大变，但其身后竟然背负一古装女子，此女身穿旧式高腰开襟旗袍，披肩发，发梢经过染烫打着卷，令张扬不禁想起电视电影中曾出现过的民国时期的交际花，其面孔似是被一层黑纱遮挡，怎么也看不清。说牛丽娟背负着她倒不如说她是附在牛丽娟身上更加贴切一些，她的身体与头颅紧贴在牛丽娟的身后，四肢分别插在牛丽娟的四肢内，宛若天然生就的一般。　
　　难道这就是民间常传说的“鬼附身”么？正在张扬惊奇自问的时候，那女鬼（这点张扬很肯定了，别人看不见，只有自己运用异能后才能看见，不是女鬼是什么？）头上突然又伸出一只黑黑的宛若婴儿大小的手来，接着又是一只小黑手伸出来了，接着，那女鬼的头颅就像个土堆似的，一个全身黑黑的比初生婴儿大不了多少的瘦小子从里头钻了出来，那瘦小子真叫瘦，用“皮包骨头”一词来形容则丝毫不差，面目和人无异，却是一双红眼。那小黑鬼在钻出女鬼头颅后一翻身，就骑跨在女鬼的脖颈上，两只小黑手紧紧抓着女鬼的头发，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暗号，仿佛驾驭牲口似的驾驭着女鬼，而女鬼又操控着牛丽娟的身体，如此一来，等于是小黑鬼在操控着牛丽娟的身体，但见小黑鬼一撮唇，牛丽娟就会发出一声长长地凄厉啸声，那小黑鬼口唇开阖之际，显露出一嘴的异于常人的獠牙，锋锐无比。　
　　鬼内有鬼，闻所未闻，张扬这回算是开了眼界了。就在他惊奇诧异之际，那小黑鬼似有所觉，一双红眼直射过来，锁定张扬，张扬心身顿生寒意，一时间惊恐莫名，不知所措。　
　　在那小黑鬼盯视张扬的时候，牛丽娟的身体也随之停下了先前的动作，随即一飘身，径直来到张扬近前，停下了身子。　
　　众人眼中，牛丽娟正在用两只泛着凶光的白眼狠狠地盯着张扬，而张扬也在用一对黑得发亮的眼睛毫不畏惧的回视着牛丽娟，谁也没有做出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就这样对峙着，宛若两座冰雕，连他二人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凝结了。　
　　此时，张扬身旁的老马已吓得瘫坐在地，身体抖作一团，上牙磕下牙，铮铮作响。那数个由于牛丽娟奔向了张扬从而逃得一劫的老师此时已因刚才的剧烈运动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精神一松懈就瘫坐在地，连滚带爬地躲在一角静观事态的变化，被牛丽娟打倒的众老师一边暗自积蓄力量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着张扬与牛丽娟的对视，教室木门以外，未曾进来的众老师也探着头颅扒着脖子窥视着牛丽娟的动态。　
　　张扬看着小黑鬼，小黑鬼也望着张扬，二人，不，一人一鬼，目光交接。原本张扬是恐惧的，但一与小黑鬼眼神交接的那一刻，心内忽然莫名地涌起一股“它怕我”的感觉，随着这念头的涌生，张扬再与小黑鬼对视，此刻小黑鬼正要操控身下的牛丽娟扑纵过来，然而将动未动之时，其眼神无意间接触到了张扬射过来的眼神，就再也挪移不开了，而后，小黑鬼一双红目所透射的眼神中开始显露畏惧之色，接着，小黑鬼开始躲闪张扬直视过来的目光，再接着，小黑鬼的目光开始变得迷离无神起来，原本凶恶可怖的神情也随之转化为茫然，又接着，小黑鬼开始双手抱着头颅，面现恐惧之色，似乎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口中不断发出凄厉的惨号声，与之同时，瘦小的身体不断扭动，好似在挣扎，后来，它似乎实在打熬不住这种痛苦了，身体一纵，跃离了女鬼的头颅，跟着，身体化作一团黑烟，嗖地一下，沿着窗户的缝隙逸出了教室，日光照射下，那小黑鬼所化黑烟发出“哧哧”的声响，体型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小，而后，那黑烟以极为快捷的速度飘移到了一个阳光映射不到的阴影处，“哧哧”响声也随之停止了，丝毫也没有耽搁，黑烟顺着阴影窜逃至远处，直至消失不见。　
　　说时迟，那时快，这小黑鬼的连串动作仅是在眨眼间完成的，张扬就算想采取什么措施阻止它的逃离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张扬本无此心。　
　　随着小黑鬼的离开，牛丽娟原本狰狞的神情随之变得平和了许多，双目内也呈现了黑眼珠，却是呆滞无神，口中呢喃有声只是听不清在说什么，而后开始像疯了一般，旁若无人的大哭大笑起来，时不时还哼几句歌，词调绝非现今所有。　
　　如此变化，张扬不明所以，众人更是不明所以，在他们眼中，张扬和牛丽娟对视了大概有四、五分钟左右，牛丽娟突然起变化了，原本令人惊悚恐惧的冥冥杀气骤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如今这哭笑不定的疯癫模样，众人于此时心有所感，似乎，牛丽娟这副模样才与他们曾耳闻的“鬼附身”有些相似了。　
　　“张老师，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强的法力，不过，你既然能把附在姐姐身上的鬼煞驱走，为什么不就势连那个小鬼也给灭了啊？”不知何时，陈默已来至张扬身旁，眨巴着眼睛问道。　
　　张扬被陈默问的一愣，想了想才明白，陈默说的“鬼煞”应该指的是那小黑鬼，“小鬼”定然是那女鬼，只是自己也搞不明白，自己也没做什么啊，那小黑鬼怎么就跑了呢？他也不掩饰，双肩一耸，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对着陈默反问道：“怎么灭啊？我可不会。”　
　　　
第三十四章　初次驱鬼
　　　　　　　　　陈默顿时睁大了眼睛，一脸的诧异，“您刚才怎么对付鬼煞的就怎么对付那小鬼呗，那小鬼的道行比鬼煞差远了！”　　　陈默此言倒给了张扬一些启示，他在心中暗思：怎么对付的鬼煞就怎么对付小鬼，可自己怎么对付的呢？不就是和它对视了一眼，然后，然后就心里莫名其妙地闪过“它怕我”的念头，难道就是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惊走了它么？自己新近得了异能，对其运用尚在摸索当中，这个想法也不无可能。不过，那女鬼整张面孔都被黑纱似的东西遮掩住了，连脸都看不清楚，更别说眼睛了，怎么和其对视？想至此处，张扬本要放弃，忽而心念一动，传说鬼作祟是因其尚有心愿未了，故而流连人间，我何不与其交流交流，探明其究竟有何心愿未了，助它完成，或许它就会不驱而走呢。　
　　张扬念及此处，刚要有所动作，却不料，那本来状似疯癫的牛丽娟又生变化，只见她似乎突然恢复了神智，却是面现恨色，双目中怒火熊熊，瞪视其前方某处，口中呢喃有声，却听不清说什么，只是能让人感觉出她是在与人交谈。突然，她向前急走了几步，而后，双臂上扬，双手虚合似捧碗，于虚空中狠命地掐捏着。　
　　在场众老师都被其的突然动作惊吓住了，齐齐地后退了几步，待见并无危险后才敢观察牛丽娟的举动，虽说牛丽娟双手扬起只是在虚空中动作，然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那里有个人，被其狠命地掐住脖颈，因为过于用力而手指泛白，见其神态狰狞可怖，面孔扭曲得吓人，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可见其对所掐之人有着多么深的仇恨。过了好一会儿，牛丽娟手指松开了，同时顺势一推，似乎是在将那个“人”的尸体抛开，而后，身子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上冷汗沁出，面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目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尸体”，神情显得又兴奋又恐惧，如此状态持续了片刻后，她猛地一抬头，面孔闪现惊喜交加之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另一处，眼神中透射出浓浓爱意与依恋，猛然，本坐于地上的身子以不可思议的迅捷鱼跃而起，双臂大张，几下闪跳，就扑到了一个没有人能看见的“人”的怀里，双臂一合，紧紧的，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腰，头轻轻地枕在“他”的肩头，任凭喜悦的泪滴汩汩淌落，面孔上展现着无尽的幸福，双目阖起，似乎要尽情地陶醉于此刻的美好时光中。　
　　所有人包括张扬在内都被牛丽娟仿佛在做独角剧表演般的的连番动作与神情震慑住了，感同身受，虽不明其究竟，但一时间，恨其恨，爱其爱，全都痴了。　
　　这时，被牛丽娟紧紧拥住所有人又看不见的那个“人”似乎凭空消失了，牛丽娟的身子在一阵仿佛打摆子似的颤抖后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张扬眼中，牛丽娟身体抖动的同时正是那女鬼将融于她体内的四肢抽离的时刻，而后，那女鬼腾空一跃，身子漂浮于半空当中，若冰在高温下融化一般，混于空气中不见了，消失了。　
　　“哎呀，我的身体怎么这么累啊？我怎么躺在了地上啊？咦，妈，你怎么在这儿？哇哦，怎么这么多人啊，世界末日啦？”牛丽娟睁开了一双清澈若水的双眼，环视一遍四周后，略带顽皮地问道。　
　　女校长顾不得回答女儿的问话，疾步上前，一把将女儿的头揽在了怀中，喜悦的泪水极为不争气地流淌了下来，她不再恐惧，不再害怕，因为她已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女儿回来啦！　
　　“哎哟，我的妈啊，你的眼泪都流我嘴里了。怎么不回答我啊？别光顾哭，我这儿还一大堆疑问呢。算了，睡觉先，等我睡醒了再回答我吧。好困哦！”牛丽娟说罢，甚为慵懒地打了一个浓浓地哈欠，而后，两眼一合，就在女校长的怀中微微发出了鼾声。　
　　直至第二天中午时分，牛丽娟才终于睡醒了，她的母亲——女校长大人，就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女儿睡眼朦胧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在自己怀里撒着娇，女校长那疲倦不堪的脸上则显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牛丽娟不知道的是，她的母亲在她熟睡的这近二十个小时中不仅丝毫没有合眼，而且还做了诸多因她而起的这场风波的善后事情。　
　　就在牛丽娟清醒又睡着后，老古板一脸严肃地来找女校长了，身后还跟着三个满脸畏缩神情的高中女学生。原来，这三个女学生与校长大千金是一个班的同学，又是极要好的伙伴，她们在听了老古板于学校大礼堂内的一番教诲后，主动承认了她们三人与牛丽娟在头天夜里曾经玩了风靡各大校园的“笔仙”游戏，并且供出牛丽娟正是首谋。　
　　玩这“笔仙”游戏需要在深夜时分，二人对坐桌旁，中立一笔，笔下铺一张写满字的纸，二人务须用力，只要各用手指抵住不使笔倒即可，而后反复念咒语，请神成功后，笔就会自动挪移，玩者就可以向笔仙询问各种问题，但有忌讳，不得询问笔仙之来历冤情，否则就会引鬼上身，笔仙回答完问题后还需要另念一番咒语送神，玩者不限人数，但最少二人。这游戏很受学生喜爱，尤其是女学生，既害怕鬼又对鬼充满好奇，尤其是在各所学校三令五申严禁学生私下玩耍“笔仙”、“碟仙”之类游戏的情况下，处于逆反期的少男少女们则对此类游戏乐此不疲，结果，曾引发了诸多事端。　
　　如今，这事情也于本校发生了，首倡者又是校长大千金，且造成的影响又是极大极坏，女校长自然难辞其咎，不过，她毕竟是个曾经沧海，手眼通天的人物，几次会议，多项指令，无数电话，几天以后，愣是把这场弥天大风波给压了下去，牛丽娟等四名肇事学生仅得了一个记大过的处分，于全校通报，私下里则谈妥了言辞，一口咬定是在恶作剧，在场老师则用钱封住了口，又开了几次全校师生大会，重点强调保密事宜等等，就此，此事终于平息了。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还是有一些流言蜚语传了出去，而就在女校长为此大为挠头之时，陈默与张扬能够视鬼驱鬼之名却不胫而走，说起来，这场风波的唯一得益者正是他俩。　
　　　
第三十五章　又要相亲
　　　　　　　　时光若流水，校长千金引鬼上身之风波过后的一个星期六的下午一点左右，张扬刚刚起床不久，正站在自家阳台上举着一个精致的望远镜窥视街上来往的行人，望远镜的镜头锁定着一个身穿热辣短装的长腿女郎，身穿吊带背心牛仔短裤，除了关键部位需要遮掩以外，能暴露的地方差不多都暴露了，透着清爽凉快，虽说一副硕大的遮阳镜遮挡住了她的一半面孔，看不清姿色，不过，仅凭她那修长丰满令人喷火的身材已足够张扬饱餐一番的了。如今是即将入秋的时节，却依然闷热难当，那长腿女郎于漫步行走之际一手打着遮阳伞一手持着一块绢帕擦拭着额角脖颈沁出的汗水，虽说在不停地擦拭，可还是奈不住汗水滴落，这不，一串汗滴顺着修长的脖颈滑到了赤裸的前胸上，女郎的前胸由于丰满的乳房被粉红色的仿若古代胸围的小背心束缚着，故而于领口处展露出宛若大白馒头似的两片，形成沟壑深深，那串汗滴似乎显得相当色急，毫不停留地顺着沟壑就一头钻了进去。长腿女郎持着绢帕的手略一停顿，偷眼扫视了一下周围，似见无人在注意着她，于是，持着绢帕的手开始向下移，就要伸入衣领内擦拭雄伟胸前的汗滴。　　　张扬看得血脉俱张，大气儿都不敢出。不料，正于此关键时刻，搁置于室内的手机骤然铃声大作，张扬略一分神，那长腿女郎令人遐想飘飘的动作业已完成，此刻正悠然自得地闲望着街景。　
　　都是这手机误的事！张扬气急败坏之下，一把将望远镜抛在了一旁，口中咕哝道：“谁这么讨厌，打个电话都这么没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