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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天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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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只是偷眼观察室内装潢摆设,桌椅沙发电视电话等等家居用品与普通住家一样,不过,材质与价格吗,却不知要高出了多少倍。客厅内还摆着一些字画瓷器,似乎都是真品,即便其中有赝品,依着主人家的财气,张扬也会认为是真品。
刘先生引领二人来至客厅内的大沙发旁,说了声:“请坐,稍等。”就转身离去,沿着螺旋楼梯上了二层。
张扬本以为那刘先生会直接将自己两人引领到病人身前,却不料竟是将自己二人撂在此处了,看看老马,却是处之若常,神态不显异样,一边招呼着张扬坐下,一边自己也坐了下来,却是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张扬也不敢大意,学着老马的样子坐下了。这时,一个女佣装扮的人用一个托盘端了两杯茶送到二人近前,说了声:“请用茶。”张扬和老马各自将盖碗茶接过,回了声“谢谢”,那女佣再不言语,默默退了下去。
张扬曾于书中看到过盖碗茶的用法,平日可没用过,自己所处的阶层谁用它啊,齁麻烦的,今日却不同往日,怕被人当作土包子笑话,于是,很是认真地左手持着瓷托盘,右手则捏起茶碗盖,先是用鼻子轻轻嗅了嗅,而后用盖子边缘将杯中漂浮于水面上的浮茶叶拨到一边,就嘴轻轻品了一口,确实清香,只是今日品茶人却素无这雅好,一向贯彻着无论是茶是水或是饮料能解渴的就是好东西牛饮一番最为畅怀的行为,自然尝不出这茶叶与普通茶叶有何不同。浅尝即止,本就不渴,装模作样一番也就是了,将碗盖扣好,轻轻放于一旁的茶几上,上面已有了一杯茶,是老马的,他是接过来根本就没喝,直接就放于茶几上的,倒教张扬看不出老马是不是会品茶的主。一知半解不如藏拙,反而显得高深莫测,老马之举令张扬有所感悟的同时不禁暗自汗颜。
约莫有一根烟的功夫,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顺阶梯而下,刘先生亦步亦趋地跟在其后,二人径直来至张扬与老马近前。
老马一见老者出现,脸上顿显极为恭谨的神色,匆忙站起了身子,同时还顺手扯了一下张扬,张扬知趣,也随之站立。
那老者个子不高,体形偏胖,赤红脸,长方脸型,一双短眉斜向上挑起,眉毛走势似要直插发际,不看别的,光凭这对眉毛就显得老者很有威势,两眼炯炯有神,其下有着很大的眼袋,脸上皱纹极少,未留胡须,肥肥的下颌刮得干干净净的,此刻模样虽是满面笑容,却难掩眉间忧愁之色。
“呵呵,别客气,坐嘛,坐。”说着话,老者率先坐下了,老马这才一边面冲着老者斜欠着身子坐下,一边媚笑着说道:“老爷子,您太客气了。”
张扬没说话,只是冲着老者点头示意了一下,也坐了下去。他已经看出,原来这老者才是这家的主人,那刘先生吗,看他对老者的态度,不像老者的子侄辈,倒像是管家一般。
从双方照面开始,老者就在观察着张扬,见张扬也坐下了,就面对张扬说道:“你就是张大师!小马在我面前一力举荐你,说你道法高深,非同凡响,我还以为是个老人呢,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年轻,果真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啊!”
张扬明白,老者口中的“小马”指的就是老马,听老者的口气,老马没少在老者面前吹捧自己,可实际上,老马也就于“校长千金引鬼上身”事件中才知道自己有点异常的,他如此将自己捧上了天,却是为何,难道他就不怕这个大气球被自己原形毕露,捅炸了么?
张扬想着心事,口中则应承老者所问道:“小子才疏学浅,本没有什么高深能为,都是老马,哦不,马铁柱马老哥谬赞了。今能来此,实因被马老哥强扭而来,小子微末道行,又怎敢自居大师之名,招摇过市,露丑丢乖,徒惹人笑柄而已。不过,既已来此,小子倒想见识见识,倘若不如意,小子丢乖露丑也认了,只求能增长些见闻,倘若一个凑巧,借助您老的福缘,小子治愈了病人,对双方来说岂不都是乐事一件。”
老者对张扬的回答似乎是甚为嘉许,轻轻点了点头,而后,柔声询问道:“不知张大师是跟那位高人学习的道法?习得多久了?可有门派?能赐告么?”
“这个……”老者此问倒把张扬问住了,修真者中,他就认识个陈静,虽传了他一点有关修真的入门心法,却也不曾将其收入门下,至于修真界门派,更是无从谈起,连谎话都编不上来,只得如实答道:“小子无门无派,亦无师傅。”
第三十九章 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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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此说来,张大师乃是天授不成?”老者一脸惊诧,问语中明显透露出七分不信,二分怀疑。
张扬硬着头皮答道:“小子道法正是无师自通。”
老者上上下下左一眼右一眼重新打量着张扬,半响不曾言语。
张扬有心显露一些本事,让老者瞧瞧,谁知,心念刚动,却听到了老马和刘先生在室外的交谈声。老马在老者与张扬初一交谈之际就默不言声地悄悄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张扬以为他去方便了也没理会,至于刘先生何时离开室内的,却是未曾注意,不曾想,二人竟会同到一起了。
只听刘先生的声音正在言道:“你在老爷子跟前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你认识一个大师,说他法力高强,道行高深,在人间行走几十年斩妖除魔从未失手过,这是不是你的原话?我学舌的不差吧,怎么着,今天你竟把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带来了,莫非斩妖除魔几十年的他竟然返老还童了不成?”
刘先生的话音一落,老马的声音随之响起:“刘先生,由于时间紧迫,我还没来得及跟老爷子和你解释呢。这位确实不是我先前介绍的那位大师,不过别看这位年纪轻,他的道法可也是相当高深的,据那位大师的弟子讲,这位的道法不比他师父差,甚至还有过之。”
刘先生重重的从鼻孔中挤出了一个“哼”字,而后,充满不屑地说道:“你不就是一个教书匠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钻的门路,竟然跑到了老爷子的跟前,夸夸其谈,大放厥词,也搭着老爷子心急三阿哥的病,胡乱投医,也就信了你,说大隐隐于市,或许你这个市井俗人真认识什么高人呢。我却压根也没相信过你,如今,你把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煞有其事地介绍了来,老爷子虽然表面不说,心头必然光火,只是他老人家大人大量,不计小人过,浪费着时间与那个小子敷衍,我可没他老人家那么宽的心胸,待送走了那小子,看我怎么惩治你。”
老马带着央求的口气说道:“刘先生,你可不能这么做,我也是一番好意啊。我真的认识一位法力高深的大师,只不过他去了外地,不在京城,一时半会儿又联络不上他,至于屋里的那位,我也没瞎说,那位大师的弟子确实对他的法力大为赞叹,要不是三阿哥的病益发严重,危在旦夕,而我又在老爷子面前夸下了海口,我也就不会取此下策,让他来顶大师的缸了,我是这么想的,与其干着急地等待,还不如让他试试呢,说不定会有转机呢,实在不成,还有那位大师呢,我再想办法尽快与他取得联系,总之,一切都是为了三阿哥的病,只要能治好三阿哥,不管什么方法我都要试一试。”
“唉!”刘先生长叹了一声,却没在言语。
张扬这回算是如梦方醒,原来这老马是在拿自己顶缸,顶的想必就是陈默他师傅的缸,怪不得老马在与自己说话时总是言辞闪烁,语焉不详,原来还有这些缘故。得病的是一个叫“三阿哥”的人,世上根本就没有“三”这个姓氏,那么这“三阿哥”之称定然是某个人的绰号了,儿子号称阿哥,那么老子就是皇上了,现今已取消了皇帝制度,阿哥的称呼就是影射其老子威权赫赫,这么分析的话,眼前这个老者竟是当今Z国权势熏天的大人物了。想到这里,张扬不禁心中悚然,有欣喜也有畏惧,喜得是何其荣幸见到了一国之首脑人物,并能与之促膝而谈,怕得是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越是有权势的人物越是翻脸无情,谁知自己那句话一不小心说错了,得罪了他,他就会下令像捻蚂蚁一样地将自己这个平头百姓给灭了。
就在这时,楼上猛然发出了震天般的响声,似是重物撞击木板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晃动铁链的“哗啦”声。
张扬眼前的老者面色陡然一变,忧愁与愤怒之色交织闪现。
刚才给张扬与老马送茶的那个佣人装扮的女人此刻慌里慌张地跑了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老者说道:“不好了,老爷,少爷的病又犯了,这次闹得更凶,连门都给撞出了一个大窟窿!眼见得……”
女佣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者一声喝斥打断了,“慌张什么!凭的惹人笑话。”而后,又缓和了语气,“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接着,面对着张扬先是苦笑了一下,而后说道:“下人不成才,忘了规矩,还望大师见谅。”没等张扬作答,他又接着说道:“大师既已来此,适逢小儿之病也于此时发作,就请大师不吝施展天授之能,除了小儿的病源吧,招待不周之情,容后致谢。”
张扬也没推辞,点头应允,就被老者引领着登上旋转阶梯,来至了楼上的一间卧室前,只见那间卧室木门已被七八寸厚看上去极为结实的大木板钉实加固了,门框上也用同样的木材结成条状给封死了,不过,此刻,门的正中偏上之处显露着一个不规整的人头大小的窟窿,残木交错,伤痕崭新,依其痕迹推测,那窟窿本身应是一个长仅尺许宽约两拳的口子,想必是留之用来做送饭和探视之用。
这那里是高档别墅内的卧室啊,纯粹就是一间囚牢,住在里面的人可有罪受了,张扬同情之心大起。
囚居卧室里面的人似乎已察觉到外面有人来到,撞击木门的动作已然截止,从门上那残破不堪的窟窿中探出了一张因为长久不见阳光而变得惨白且充满病态的脸来。
张扬细观之,但见此人虽然囚居室内,却非是想象中的满脸污秽,蓬头垢面的样子,只见他年纪与自己相仿,衣衫虽有些凌乱却很洁净,发向后梳,想必没少抹头油,故显得油光水滑的,观其相貌,依稀与老者相似,却比之清秀,白净,眉毛也没老者挑得那么高,只是此刻目光显得极为呆滞死板,就在这时,他已看到外面的二人,陡然目中泛起凶光,喉头荷荷作响,恍若饿狼见到肥羊般,就要骤起发难,跃身噬之,惜乎,身前有木门遮挡,身上有铁链缠绕,凶威难逞,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切齿,狂吼乱叫,身摆躯动,衅衅作态。
这哪还像个人啊,纯粹就是个野兽,而且还是处于饥饿状态欲待人而食的穷凶极恶之兽,张扬脑海中忽泛一词:衣冠禽兽,不由心生寒意。
第四十章 大意中邪
偷眼观察老者,却是目不斜视地看着那囚居之人,神情相当复杂,有怜爱有惋惜亦有愤慨。忽然,他似乎察觉到了有人在窥视他,猛然从失态中清醒,对着张扬尴尬地笑了笑,指着那囚居者无话找话的说:“这就是病人,我的小儿子。” 张扬看他笑得凄惨,心生不忍,忙安慰道:“老人家莫过于伤心,小心身体要紧。我已粗略瞧知,令公子的病非是不可药救,只是我法力浅薄,不能手到病除,尚需要一些时间,以理清脉络,再图根治。”
“啊呀,我儿有救!”老者闻听张扬之言惊喜交加,笑溢满脸,忙对着张扬欠身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那就劳烦大师施展妙手相救我儿吧,需用何物敬请吩咐。”
张扬此前所言并不是以虚言安慰老者,他于观察囚居人相貌的时候业已随心念所动施了异能,因此查看到那囚居人头颅之上正踞伏着一个陈默称之为“鬼煞”的小黑鬼,其模样与那日在牛丽娟身上所见到的极为相似,正张牙舞爪的目视张扬,张扬于当时就心念陡动,不断暗呼“它怕我”三字,施起了异能,不过,此小黑鬼虽然也面露惧意,但一时半刻却没能如先前那只一般退却,张扬猜想这只的法力可能要比先前所见的那只高上一些,因有前车之鉴,知其被已异能所克,但自己却是不熟悉已身异能之操作,尚需要摸索,又见老者笑得悲凉,故而,才有安慰老者之事。
张扬待老者说罢,竟摆出了一副志在必得,胸有成竹的姿态,对老者一挥手,说道:“老人家,无需他物,且请退在一旁,看我施展大手段将令公子治愈。”说罢,整了整衣襟,端身立好,而后敛容肃目,手指掐诀,口中尚且念念有词。
本来张扬施展异能是无需如此做作的,不过么,念及老者的身份,念及老马那占尽便宜得来的奥迪车,再加上又碰上一个似乎随手就可驱除的小黑鬼,一时贪心与虚荣心同时作祟,照猫画虎的仿着影视中道士施法的做派,方有此番动作,却不料,本来轻而易举即可达成之事,却因此反而变得复杂了起来,及至觉察,却已悔之不及了。
原来,那小黑鬼本已败北,将要逃遁,因张扬一时心急,加上感伤老者,暂时放弃了施展异能,那小黑鬼故而逃过一劫,虽因分心耽搁了一时,倘若张扬不做作一番而是乘胜追击的话,那小黑鬼即使不死也会逃遁,可惜的是,正因为张扬心头一时起意,却给了小黑鬼喘息的时间,待张扬完成动作将要发功之际,那小黑鬼已积蓄好力量,只见它双眼中红光骤然大盛,抢先进攻,口吐一团焰苗伸缩不定仿佛是火球却又漆黑无比的物体来,直奔张扬的面门,张扬猝不及防,正中其招,陡然,一股冰凉彻骨阴寒无比毫无生气的死气顺着面门蔓延而下,直至全身,整个身体顿时僵硬无比,连眨下眼睛都极之费力,更别提举手投足了。那小黑鬼一击得手,顿时隐迹潜踪,于张扬面前消失不见了。
张扬头颈不能转动,目不能旁视,见不到小黑鬼,自然无法对其发功,一时间,心如坠深渊,万念俱灰,此时此刻,业已悔之不及了。
那小黑鬼并莫就此放过张扬,在张扬追悔莫及之际,它已化身一股黑烟,沿着张扬七窍,融入了张扬体内。张扬只觉眼前一黑,随即恢复,然而,却是灵智尚在,身不由己了,他看到自己的身体扑向了老者,举手投足之际就要痛下杀手,张扬有心扬声告警,无奈,连舌头已非自己所有了,眼睁睁地就要看到自己亲手杀了老者,成了杀人凶手却无能为力之时,幸而,恰于此刻,一声惊呼出自那业已清醒的囚居人口中,“老爸,小心那人!”骤然惊醒了正被眼前突然变故惊呆而不知所措的老者,那老者果非凡品,清醒之下顿时一个错身,躲过了张扬的攻击,而后,掉转身体向楼下奔去。
张扬紧追不舍,正于此时,楼下上来了多人,却是刘先生,老马,帮开车门的年轻人,还有四五个身材魁梧,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彪形大汉。那几个彪形大汉见老者有难,没等吩咐,就团团围住了老者,将其护在了正中,此时,张扬已奔到近前,那几个彪形大汉分出了二人护住了老者继续下楼,其余几人则一拥而上,与张扬搏斗起来。
刘先生一见竟是张扬要加害老者,怒视了老马一眼,却没言语,随着老者退了,老马呢,被刘先生瞪得脖颈一缩,似要张口说话,却因老者等人退得快,没容得给他解释的时间,他用复杂的目光看了正在人群中大展雄威的张扬一眼,之后,叹息了一声,畏畏缩缩地也随在刘先生身后下楼去了。
那帮开车门的年轻人却没退去,站在一旁很是悠闲地看着张扬与那几个彪形大汉搏斗,看着看着,他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原来,那几个彪形大汉虽有功夫在身,然而与张扬搏斗却渐渐落入了下风,一看张扬就是个没功夫的普通人,而且身体显得极为僵硬,打斗时手臂乱挥,毫无章法可言,谁知,他此刻却力大无比,且身坚骨硬,极为耐打,大汉的拳脚落于他身上仿佛搔痒一般,看他表情似毫不在意,就跟没知觉一般,而那些受过苦训的大汉着了他一拳一脚,却是疼得豆大的汗珠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若非这几个大汉都是于万千人中挑之又挑选之又选不仅功夫好而且还极为忠心的人,恐怕早已逃之夭夭或就地装死了,那年轻人眼见如此,不由长啸一声,加入了战团。这年轻人不愧是高手,一经加入,战局顿时改观,只是,今时张扬却是如有神助,这高手年轻人加入战团与那几个彪形大汉联手合击张扬虽将败局挽回,却也无力再进一步,只与张扬战了个平分秋色,谁也奈何不了谁。
第四十一章 驱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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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的身体在小黑鬼的操纵下搏斗着,他的神智也没有闲着,正想尽办法意图重新得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驱走小黑鬼。在连番绞尽脑汁,百般摸索试验之后,仍是不得其法,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陈静教给他的修真者入门心法,记得当时陈静只是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而后又轻喝了一声,他的脑海中就无端端地出现了一大堆图像文字,无需陈静解释,他就明白这就是修真心法,也无需用心记忆,只要忆及陈静的那声轻喝,有关心法的图像文字就会在脑中全部呈现,当时心中还不由赞叹连修真者的传法都是这般神奇,同时又心生妙想:倘若世间知识也可以这样学习的话,“十年寒窗苦”立成笑谈,到那时,三岁博士泛滥,五岁学者迭出,谁还惜叹“面对浩瀚知识,人生苦短”?人类文明岂不登时步入新一番境界。他继而转念一想,不禁嗤笑自己过于异想天开了,此方式传法不知已经由多少前辈高人运用过了,自己能想到,那些前辈高人何曾想不到,又岂能容到今日?料想此方式传法必有多重阻碍,故而不能繁衍人间,遍及尘世。念及此处,他也就一笑置之,不予深究了。
陈静所传修真入门心法,张扬于学后亦曾依脑海中存留的图像文字不断练习,然而效果甚微,几乎感不到有何异处,然而,今时一经想起,稍一运用,顿感两眉间突生微热之感,这里应是个穴位,张扬却不知其名称,印象中这里也是人体上丹田之所在。他学习心法乃是按图索骥,明其象而不明其理,他未曾涉猎过医学,对人体穴位甚少知之,所知有限的几处穴位名称也还是拜于武侠小说之赐。忘记了是那本小说了,上面曾提及人体丹田分上中下三个,上丹田即在人之眉心内,中丹田忘了其具体位置,印象中似乎在胸腹之间,下丹田位于脐下三寸,亦称气海穴,武侠小说中常常提及的“气从丹田出”中的“丹田”所指的正是此处。
如今,张扬那还有暇思及穴位名称,他只知道,自己能感到眉心发热就证明心法行之有效,小黑鬼对自己身体的操纵并非无懈可击,欣喜之下,不由连番运作心法,不知何时,脑海中忽由模糊到清晰逐渐出现了一个人体,这人体就像是个玻璃人,全身都是透明的,五脏六腑气血筋脉竟是清晰可见,看其相貌正如自己对镜而见。
张扬忽然醒觉,莫非这就是“天眼通”中的“视内”法门了!自己有感眉心微热,观那透明的自己,果见其眉心内有一团犹如芝麻大小的青色气流在盘旋涌动,试一加速运作心法,那青色气流果然旋转得更快了,气流旋转的同时,比牛毛还要纤细许多倍的无数丝丝缕缕的青气随之从四面八方涌来,附入气流之内,那气流体积逐渐增大,同时,眉心处热感也逐渐增加。待那旋转气流体积达到青豆大小时,那丝丝缕缕的青气再不出现了,气流体积也就不再增长了。那气流所在,本有数支貌似管道般的筋脉连接,然而气流涌动却不向外溢出,细一观之,却见那筋脉入口竟被一些黑色细丝交织成网状堵塞住了去路,张扬暗思:这气流此刻犹如一潭死水,倘若分出一股,将堵死的通道给疏通开来,不就活了么。
念及此处,那气流果分出了一道细流涌向一支筋脉的入口,只可惜,细流力弱,竟不能冲破黑网,然而,细流分出后,丝丝缕缕青气再次出现,附入了旋转气流内,随之,那股细流则变粗了一些,如此连番数次,那分出的细流已比之初始时粗上了多倍,冲击入口的力度自然也随之加强,终于,黑网再也支撑不住了,青气若决堤的洪水,涌入了那道筋脉之内,行至尽头,却碰到了一支比此脉络粗大数倍的新脉络,这支粗大新脉络不仅连接着此脉络,还连接着与此脉络差不多粗细的另外几支脉络,同样的,那粗大脉络的入口也被更加坚固更加细密的黑色丝网堵塞住了,想用此脉络里的青气流冲破这个黑网,那纯粹是蚂蚁撼大树,不自量力了。张扬心下一动,重新调转心神,从旋转气流中再次分出一道新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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