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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天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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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丧失心智成为魔头的人屡见不鲜,故而声名大坏,魔教教众随性而为,无法无天,从而得罪了不少正邪两派人士,于是引起了征战,而正邪两派又各怀心意,内里不和,也有征战,这样,形成了三国大交兵的局势,直至八百年前,正邪两派达成协议,联手攻破了魔教基地,斩杀了魔教教主,使得魔教声势大跌,萎靡不振,从而退出了征战,剩下正邪两派再开战端,直至今日。 
  而魔教在二百年前出现了一位新教主,将魔教整顿得有声有色,大有卷土重来之势,间接使得正邪两派领袖人物甚为忧心,导致正邪之间的争斗也趋于减少。说起来,这新任的魔教教主在修真界也是颇富有传奇色彩的,传闻说他本是正派弟子,忽改投邪派,没过多少时日又投入了魔教旗下,当时魔教因前教主仓促死于征战,未曾留下遗言谁是继承者,结果导致内部大乱,为争教主之位各势力风起云涌,相互攻击,直至他的出现,他融合了正、邪及魔教三派法术之长从而创出一种独特术法,凭着此术,他以一人之力破了魔教五长老的围攻,并导致一长老死亡,一长老伤残,收服了其他三长老,奠定了他成为魔教教主的基业,直至今日。传闻,他的法力近于大罗金仙,他的耳目遍及三届,他的城府深不可测,而且,他还有一点常人难以企及的特长,就是为人处事不择手段到了极点。本来,修真界的教派门户都是以一种松散的形式构成的,以门长或派中领袖为核心,长辈后辈划分阶级,同辈间相互平等,紧密团结,共堪天道,而他却把魔教打理得如同人间教派一般的壁垒分明,阶级彰显。修真者本不应干预人间俗事,然而在他的领导下,魔教中人常常跑到人间兴风作浪,虽也是潜踪湮迹,可影响却是甚为深远,远的不说,就说前几年,转轮教在国内的兴起,而后大举攻击当局,失败后那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傀儡教主逃遁到了西方某大国,继续做着祸乱国内的事情,民众传言有西方势力在其后撑腰,事实上,这西方势力也确实存在,不过操纵这西方势力的不外乎魔教之徒,为了一己私欲,蛊惑平民百姓,成为丧心病狂失了心智的行尸走肉,正是魔教教众的拿手伎俩。” 
   
第五十二章 妖的苦衷
         张扬闻听姬老谈及到了那号称有病不可医治,只要诚心念诵‘转轮大法’所传秘诀就可痊愈、就可升天为神的转轮教邪说,被那转轮教邪说蛊惑得不仅有老人,还有国家干部、大学生、党员、高级知识分子等等不同阶级的人,如此容易戳破的谎言竟有这么多人相信,而且,其教主尚是一个小学未曾毕业的半文盲人士,诺大中国诸多省市都受到其影响,当时就觉得不可思议,今日方才领悟,原来是有魔教中人在作怪,不由暗“噫”一声:“难怪如此!”想这魔教中人确实可恨,为什么还要容存魔教的存在呢?当初正邪两派要是一鼓作气灭了它,岂不是天下太平了。忽而转念一想,姬老不是一直再说,魔教的立教宗旨是好的,是善意的,魔教的创始者与正派人士一样也是为了堪求天道探索人体奥秘之人,只是所寻求的路径不同罢了,至于魔教声誉的败坏,完全是其良莠不齐的教众中那莠的一部分行为不当所导致的,正如古人造刀枪,其初衷是为了生存,用来捕获猎物的同时防护自身,不过,很快,刀枪就演变成了同类相残的利器,完全违背了初创者的本意,究其缘由,只是少部分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一块肉,一枚果食都是可引发争端从而合理利用刀枪的导火索。悲哀荷,人类!   张扬心念转动之际耳朵也没闲着,就听姬老接着言道:“那现任魔教教主虽然年纪很轻,但却是神通广大且志向高远,他想恢复魔教当年的气势,可是当年魔教惨败之后人数也褪减了一多半,重新招揽新人虽说能凑够人数,可实力却不是一天半天就能促成的,于是,他就煞费苦心的于正邪两派中挖起了墙角,正派中人师生情谊很深,能挖过来的不多,邪派中人倒是过来不少,却都是徒子徒孙辈,成了名的侠剑谁又甘心抛弃得之不易的声名受他驱使呢?也是收效甚微,于是,他就把目光聚集在我们这些无门无派的闲云野鹤身上了,在修真界成了名却又无门无派无势力的人并不多,可同我一样的妖、鬼却不在少数,我们这类妖、鬼本就属于边缘人,正派不容,邪派不耻,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入了正邪两派大门的妖、鬼,只是处境甚为凄凉,无论你修行了多少年成名了多久,入得它门即是徒子徒孙辈,见人就得行礼磕头,言语行动要加倍小心,这还是造化好的,差一些的就是人家的仆役杂工,端茶送水随人呼喝,再差一点的就是人家的坐骑,比普通坐骑的地位略高一些也就是了,当然,这里不排除例外。正派人士讲究礼仪规范,虽是做徒子徒孙杂役坐骑,但入门即为平等,对你还算客气,邪派可就不同了,打骂随意,杀伐由心,不过,你要是伺候好了,遂了他的意,他也不吝封赏,比之正派人士所赐丰厚多了。魔教虽然门槛低,号称无论身份高低贵贱,入门即为兄弟,但从没收过我们这些异类出身的妖、鬼,然而新教主在军事化改革魔教之后不久就发布了招揽妖、鬼入教的新命令,并承诺入教后妖鬼与其他教众一视同仁,妖鬼们虽然畏惧教内众多的规章制度以及等级划分,可听其教众所言,这规章制度以及等级划分只是在发号施令时方才有效,其他时间大家都还是一律平等兄弟相称的,不由心头活跃起来了,毕竟有个势力投靠总比孤家寡人在外游荡要强上许多倍,于是之,有不少妖鬼就甘之若贻雄心勃勃地投入了魔教旗下,还有一大部分则是狐疑不定,处于观望之中。我和鬼王娇在修真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在妖鬼之中更是颇有影响力,所以那新教主处心积虑的要挖我们两个入教,可我心有所属,娇娇也愿随我同修,如此,我婉拒了新教主的招揽,不料想,他竟采取了嫁祸的下作手段,硬是要迫我和娇娇无法在人间界与修真界立足,最后就会顺了他的意投入到他的麾下。我和你头次见面的那天,我向陈小上师所辩解的正是此事,我们所言的‘那个人’指的就是这位新教主。” 
  “怎么老是用‘新教主’或是‘那个人’来称呼他啊?他究竟叫什么?你不如说出来,称呼上也好方便一些。”张扬疑惑的问道。 
  姬老苦笑了一下,而后淡淡的说道:“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就连他出身正派,后改入邪派,又改投魔教一事也是只有传闻,没有确凿证据,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好事者凭着那传闻曾推测出了几个和其条件相符的人选,可终因他行踪诡秘,处事小心叵测,没有线索,也就无法肯定其究竟为何人了。咱们得罪了鬼童子,也就是等于得罪了整个魔教,得罪了他,我姬老自信法力尚算不俗,可用之与他为敌,好似蚂蚁撼大树,星星与日月争辉,更不要提他背后还有着整个魔教做后盾,所以我才心绪不宁,言说我们大祸临头了。” 
  张扬原本想着“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暗地里鼓足了勇气要和那未来威胁他性命的敌人血战到底的,现在被姬老如此详细的一解说,尤其是姬老把那魔教教主的法力比喻成日月,而他自己则是星星,使得张扬本就不算太坚定的信心立即崩溃,战意顿时化作怯意,想到连姬老这么个能人都自认不及对方万一,那自己这萤火之光更是难以企及了,自己这条微薄的小命很难再看到几次日出日落了,忽然间,张扬对生命无比眷恋起来。 
  “难道就没有一丁点存活的希望么?”想着想着,张扬不自觉地喃出了声。 
  “有,还有希望。”姬老快速而肯定地答道。 
  “哦?”张扬眼睛里顿时爆射出两团火焰,径直地朝着姬老喷去。 
  姬老则淡定地一笑,慢条斯理但掷地有声地说道:“陈小上师的师傅就是我们的救星。” 
  张扬虽未开言,却是满目问号地看着姬老。 
   
第五十三章 一看就会了
         姬老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以示所言非虚,而后以缓慢而有力地声调解释道:“陈小上师的师傅悠云仙长是修真界极有影响力的人物,不仅仅是因为她术法精深,还因她的品行高尚,以德屈人,无论敌友均为之折服,她为了完成‘正邪联手,共堪天道’宿愿,甘愿放弃肉体成道的大好机缘,终日游说于正邪两派领袖人物之间,而且,她为了表明自己的诚意,还发下积修百万功德的宏愿,以求正邪双方摒除成见,抛弃宿怨,化干戈为玉帛,如今,已略见成效。还有,她以名门正派的一介门长身份,主动倡议:异类修真者只要诚心正意,即可入其道门,不会遭受任何歧视,并倡导其他道友与她一同施行,虽说她因劝说正邪两派联手一事而延迟了此一举动的施行,但正因德高望重的她率先提出了这一观念,使得我们异类修真者的地位与日俱增,如今,亦有开明的正派中人向我们抛来了橄榄枝,试问,我们异类修真者能不对她心存感激么?有了她的庇护,任凭魔教新教主如何法力通天,也不敢为所欲为,毕竟,在她的背后,不仅有正邪两派的支持,还有她所领导的中立派,绝大部分的异类修真者,以及魔教中不少受过她恩惠的教众。与魔教新教主为敌,是与整个魔教为敌,而与悠云仙长为敌,则是与整个天下相抗衡,孰重孰轻,不言自明。”   “啊,陈静的师傅竟然是这样一个伟大的人!”张扬满心向往地赞叹道。 
  “要不,你以为我费尽心机唾面自干削尖了脑袋非要投入她的门下是为了啥?”此刻,姬老是微笑着的,笑容中还带着几分狡黠。 
  “可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啊?”张扬半是明白半是糊涂地问道。 
  姬老不由瞪了他一眼,见他不是在装糊涂,而是果真还有些糊涂,不禁没好气的轻声骂了一个字“笨!”,而后忙转换了语气柔声说道:“你呀,真是糊涂,陈小上师和你之间是有宿缘的,瞎子都能看出来,而陈小上师又是悠云仙长疼爱有加的关门弟子,这么说,你还不明白么?” 
  “明白了,明白了。”张扬连连点头,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只是,一想到自己有被利用的感觉,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姬老是什么人,千年老妖怪,那还能不明白他此刻的心思,忙开言劝解道:“你不要想左了,我并不是在利用你,只是请你做个连接彼岸的桥,况且,我和你确实有缘,要不,我也不会舍得把那个我珍藏多年于我练功有帮助的‘厄运’雕像送给你,对了,我上次答应送你的那部道书我也取来了,一直装在身边想着遇到你时就给你,可一见到你时,你当时的惨样把我心疼坏了,一时忙于解救反而把这事给忘了,结果一直到现在。哝,接着,多看勤练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我,恩,还有,要好好收藏,你现在法力低微,别让人抢了去,丢了书不算打紧,除了独门术法变成了不独门之外。伤了你可就不值得了,怀璧其罪的道理你总该明白吧。” 
  姬老说着话,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个小包裹,打开包裹,一连揭开好几层,方才显露出这卷道书的庐山真面目,似绢似帛的材质做成的尺许大小的封面、书页,也就十几张形成薄薄的一册,封面上立着绣了四个酒瓶盖大小略呈圆形的黑色篆体古文,每个字都显得笔画颇多,不知为什么,张扬一看这道书就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那四个篆字虽没学过但却明白它是什么意思,用现代汉语来翻译就是:《蛊惑概论》。 
  看着姬老小心翼翼的捧起那卷道书,满目眷恋地狠盯了它一眼,而后咬着嘴唇,像割了心头肉一般地带着不舍之情将其递于张扬面前,张扬要不是对此书有一种老友重逢的感觉,心内澎湃着立即翻阅的冲动,还真不忍心接过来了。 
  执书在手,亲切的感觉荡漾心间,翻开首页,陌生但又熟悉的图画与文字立即映入了眼帘,之后篆刻在心内,不,不是篆刻,那种感觉倒像是心内本有一座表面上涂满了污泥的石碑,看一页就有一段文字与图画随着一块淤泥的脱落而显露出来,全部十几页看过,蒙在整个石碑上的淤泥也随之化作十几块脱落,整部图画与文字就这样一笔不落地展现在石碑之上,刻画在心内。 
  姬老见张扬飞快地翻完那十几篇书页,貌似对每页书文均只看了一眼,而后就再也没看那部书,而是两眼直直地盯着一处地方怔怔地发呆,经历过近千年风雨的姬老此刻亦被张扬这一古怪举动搞糊涂了,于是,他伸出戴着甲套保养得极为娇嫩的右手,掌心朝着张扬的眼睛晃了几晃,见他竟丝毫没有反应,这下子姬老可有点儿慌了,忙用手重重推了下张扬的肩膀,张扬身体随之一歪,这才醒过了神,接着,把那部道书随手一递,呈到了姬老的面前,口中则淡淡说道:“拿回去吧,我用不着了。” 
  姬老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不明白张扬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一时意识不到该从何问起,结果,就僵在了那里。 
  还是张扬率先打破了僵局,轻描淡写地说道:“这部书上的东西我已经全学会了。” 
  姬老没有言语,只是用一种怪异的带有怀疑色彩的如同观察外星生物般的眼光上下审视着张扬。 
  张扬被姬老那奇怪的眼神给看急了,忙惊声解释道:“是真的,是真的,没骗你,我要骗你我是小狗。”末了竟然发起誓来。 
  姬老收回了目光,静了静心神,又似乎在思考了一下,而后才开口道:“听传闻说正派中有一种称为‘影印术’的快速传功习功之法,莫非你已学会了此术?不对啊,此术可是极难修成的,陈小上师师出名门又天赋异常,或许能学会,可你,半吊子水平,能学会?” 
  张扬脸一红,分辩道:“我可没说我会什么‘影印术’之类的东西,那是我一见此书就生出了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就像是以前就学过,已经把它牢记于心了,后来得了失忆症,把它全忘了,如今再看一遍这书,就恢复了记忆,全想起来了。” 
  “哦!”姬老惊讶的看着张扬,一个劲儿地呼噜着自己的脑瓜皮,就仿佛这个动作能够促使他的头脑能够一下子想明白这件事一般,只可惜,他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满头白发已被搞得乱糟糟的了,他还是没有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末了,他只得用一句半是猜测半是敷衍的话语结束了关于这件事的讨论:“或许,你与这部道书有缘吧,要不就是前世有缘。”说罢,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哈欠,于是,揉了揉涩涩的双眼,用疲惫的语气说道:“算了,不深究了,这人体保养之法讲究不要长熬夜,马上就天亮了,我先小眯一会了。” 
  姬老说是要睡觉,却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将两腿盘起,手掐着诀,将两眼一闭,打起坐来了。 
   
第五十四章 修炼
         张扬却丝毫没有困意,虽是仰躺在床上,眼睛似乎在看着天花板,可脑海却没闲着,书卷上的那些图画以及文字仿佛走马灯一般地在眼前依次展现。纵观全文之后,张扬开始拣选一些于己有关一看即明的句子就此琢磨起来了。   “蛊者,《春秋传》曰:‘皿虫为蛊,晦淫之所生也’,是为聚毒虫于皿内,置于晦淫之地,而生蛊,可害人。然吾用其说,是因身体为皿,虫在身内,恰似吾之体象也,吾亦不明己身缘何与他人有异,唯此体内之虫不害己身,反易惑他人心智尔,故吾创此术法,名之‘蛊惑’是也……” 
  此乃开篇头一句,张扬于心内暗思:惑人心智,自己的异能力不就是能够惑人心智么?体内有虫,体内有虫,自己体内有虫么?张扬猛然想起自己初得异能后曾在医院里连续高烧了三日三夜后,那主治医生因发现自己体内多出了许多不知名的微生物认为是变异病菌强留自己在医院里做了一番通体检查,这个人所言的体内之虫莫不是就是指的那些微生物?仔细一想,不觉好笑,几百年前乃至千年前的古人哪会有现在的先进仪器,又怎么能看到或知道自己体内有微生物的存在呢?继而又转念一想,那次自己被鬼煞之煞气所伤,而后因偶得“内视”法才将其破解,记得内视时本来煞气已将自己气血击败,千钧一发之时忽发觉气血中突然多出了许多小黑点,而后气血之力大涨,一举击溃了煞气,莫非这些小黑点就是所谓的“虫”?有可能!古人的内视法不知比自己要高多少倍呢,自己是初学乍练者看到的是小黑点,那么在他的眼中也许就是“虫”呢。如此一推论,自己与这道书作者应该都是身具同种禀赋之人,若非如此,自己又怎会对此书有极为熟悉之感觉呢,自家知自家事,自己可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唯意动,唯心诚,先发制人,幻其耳目,惑其心智,令其生则生,令其死则死,令其伤则伤,令其惊则惊……” 
  想自己每次都是心念一动而后异能产生,如此说来,自己这异能该是用意志力作为主导的。 
  “……后发者受制于人,乃此术之一大弊病,为此,吾遍游天下,广交师友,终寻得一防一遁两个可与此术相辅相成之法术。防之术习自一蕃僧,肤黑似铁,披发赤顶虬髯,疑似《山海经》中曾言及的身毒国人,自名不提打魔,观其质朴诚信,故吾以道家天眼通神术换其防身大法金刚护体功,其习练之法如左……” 
  金刚护体功?好像是佛教的,书中所言的蕃僧该不会是少林鼻祖达摩祖师吧?嗯,名字也很像,许是当时达摩初学汉语还有口音吧,要不就是书作者有些耳背。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还是勤加修炼的好,先保障好自己而后再谈杀敌之事,书作者真有远见。 
  “……遁之术习自一癞头道人,姓荀,自称其为荀子嫡脉,家传五行遁术,欲出东海循徐福之足迹,查其为何落脚扶桑之岛,并求证仙山是否存在,吾以左道旁门的‘迷弹子’制造秘术换来了他的五行遁法,其修炼方法是……” 
  打不过就脚底抹油,韦小宝护身三宝之神行无影与此有异曲同工之妙。五行遁?金木水火土?迷弹子?好像日本忍者比较擅长遁术,时不时还扔个烟雾弹,而且,扶桑就是日本古时之称谓,莫非这姓荀的把中国奇术传给了日本人,而后演变成忍术?嗯,很有可能,这个姓荀的才是中国汉奸之鼻祖,严重鄙视他。不过,书作者明知姓荀的要去扶桑还传他秘术,是不是也有点……算了,不和他较真了,谁叫他和自己有缘呢,还间接传了自己法术。 
  “……吾体与他人有异,故可行此术法,倚之护身,然知他人非同吾之异赋,故难于习成,噫!此术就此成绝唱乎?吾不信,天能生吾,又岂无似吾者焉!故手书此书,以待与吾同赋者承之……” 
  不用说了,能继承此书并发扬广大的唯我莫属了。也许还会有他人吧?就此打住,不能往下深想了。 
  “……吾暮年乃入道,孑然无师门,籍手创之‘蛊惑术’行之天下,为求将此术尽善尽美,历尽沧桑,博采惑宗众家之长:玄门之幻术,夷民之蛊术,狐氏之媚术,黄氏之癔术,白氏之巫术,柳氏之诱术,灰氏之卜术,鬼之迷术,魅之魅术,以及道家之天眼术等等于惑宗有关的杂学,均有涉猎,今昔方得大成,然它术亦是得之不易,故附于其后……” 
  原来姬老的幻术学自这里,不是正宗的,嘿嘿。狐黄白柳灰,都是妖啊!还有玄门道家鬼魅,真够杂的! 
  “……世人谓吾为:蛊惑天师,吾逊谢推辞,实则窃喜之,非为图此区区虚名,实因‘蛊惑术’为吾手创,今已得世人认可,不甚幸幸焉!善因善果,恶因恶果。此是蕃僧临别赠吾之句,意为:行善者终有善报,为恶者必遭恶灾。吾亦将此句转赠得吾之术者,诫之,诫之。蛊惑子手书于荒山古洞。” 
  蛊惑子,蛊惑天师,张扬在口中咀嚼着这两个名字,脑海中映现出的却是姬老的面容,继而一想,对呀,姬老本为妖,占据的正是蛊惑子的肉身,所以说现在的姬老就是以前的蛊惑子,蛊惑子的外貌就是现在姬老的模样,哎呀,怎么这么拗口。 
  不知不觉,天色已亮。一看表,都上午十点了,看看姬老,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虽说老者很体贴,没有派人来叫,张扬也不好意思再赖在床上。于穿衣时猛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此事可不能耽误,否则,后果相当严重。洗漱完毕,张扬来至客厅,姬老和老者 
   
第五十五章 无题
         还是老马开车,张扬坐在副驾驶位子上透过反光镜看着越变越小的别墅,回想昨日发生的一切,一时思绪万千,仅仅几个时辰,自己就在鬼门关旁转了好几个圈,惊险刺激之情有之,后怕也有之,忽想起自己因一时冲动而拒绝了老者要赠与的几百万人民币,那能买多少辆奥迪啊?真有心抽自己两记耳光。   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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