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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惑天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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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娇娇知之不详,还是由我来说吧。本来我不愿于小上师面前吐露此事,一是我们所用敛财手段并不光彩,惟恐小上师责罚并因此收回前言不于令师尊面前引荐我二人;二是关于‘厄运’尚有一番隐情,娇娇已说及至此,我再不直言相告,则更会令小上师心生厌恶,本已冰释前嫌的关系又生旎端,此非我所愿也。此番言语乃我心至诚剖白,望小上师切勿心存芥蒂。” 姬老说及此处,停下了言语,目光诚恳地直视陈静,待陈静郑重的点了一下头表示遵其所求后,他才长吁了一口气,脸色转为平和,继续说道:“那‘厄运’原是个法宝,是我在发现这庐舍的同时于其颈项下得到的,得时不知其名,洞中也无片言只字提及此物,是我后来发现其一些功效才取了其‘厄运’之名,如今于这人身上显示的仅是它的部分功效,其原身尚在我这里。”说到这里,姬老伸手摸向自己的脖颈,突然,他脸色大变,接着一边在全身上下摸索,一边又是疑惑又是惊慌的自语道:“咦,怎么不见了?”
其他几人也是大吃一惊,尤其是张扬,头“嗡”地一响,脸色顿时变得刷白刷白的,这关系着自己生死的重要东西竟然不见了,岂不糟糕之极,有心想埋怨姬老几句,却又不敢,一霎时,他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
正于此时,姬老似乎想起了什么,忙俯身向地上搜索,很快,他就高举着一个寸许长的小东西大声叫道:“找到了,找到了。”
失而复得,其他人只是感觉虚惊一场而已,惟有这张扬,由于涉及己身性命,关心过切,惊喜之间转变又极快,不由得心头突突猛跳,顿感天旋地转,眼看就要晕倒,幸亏鬼王娇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了。
望着张扬眼中的腾腾怒火,姬老颇为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而后一边抿着自己那梳理极为整齐的白发一边解释道:“实在对不住大家了,害得大家虚惊一场。这东西我一直挂在脖子上的,许是刚才打斗时无意掉落了吧,嘿嘿,嘿嘿。”接着,不容众人分说,右掌平托起那东西,说道:“众位请看,这就是‘厄运’法宝。”
众人随之聚目观看,却见姬老手掌中的东西竟是一个黑色的有寸许长的塑像,型体像人,其姿势犹如人盘膝打坐,不过,双掌却平伸着,似乎托着什么东西似的,服饰倒没什么特别,上身穿着坎肩似的东西,下头是长裤,腰中缠着一条腰带,于左侧打着一个结,两条有着长穗的带头垂着直达赤裸的脚上,与身体比例明显不协调的大脑袋上光秃秃的没有头发,额角生着一对锥形的小角,脑后有个凸起,凸起中有个小孔,孔内挂着一条已断掉的红线绳,似乎这凸起是专门为悬挂方便所设的。圆圆胖胖的面孔宛若小孩,小眼睛,大嘴叉,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此像线条简单明了,雕工却很精致,令人见之有栩栩若生之感。
张扬一见此物,便确定了是那搅乱自己平静生活的“厄运”本体无疑,只是与自己所见影像不同的是这雕像上没有显现出那“厄运”脸上的两团漆黑,并多了那脑后的凸起。
其余几人正在欣赏雕像啧啧称奇之际,就听姬老继续说道:“制造这东西的材质不知为何物,非金非玉非木,飞剑砍不断,水火又不侵,我得之时是在五百多年前,就挂在这庐舍颈上,见其小巧精致,也就没有摘掉,却不料,自得了这东西后我是厄运连连,横祸不断,而且常常陷于幻境中不能自拔,我辈修行人最忌心魔入侵,其来时必先以幻境扰人心神,而后趁虚而入,当时我以为是心魔来袭,竭力抵御却不能挡,以为大限将至,自思必死,结果却都是虚惊,而后我才发觉原来是这‘厄运’在作怪。在这庐舍怀中还有一部道书,其上所载皆是幻惑之术,我依书修炼,方晓得这道书上所载皆是依据‘厄运’所呈幻象而研发的。自此我就对这‘厄运’与这庐舍真身究竟是何人大感兴趣,然而,关于这‘厄运’多般查阅典籍均无其记载,而后又曾询问过一些知识渊博的前辈,也不知其来路根源,有关这庐舍真身的线索更是一无所得。不过,经过多年研究,我发现了这‘厄运’的一些功效,如果把它当作法宝来使,就能激发人深藏于内心中的情绪,或悲或喜或恐惧或哀伤等等,而后将其演化为幻境,使此等情绪达到极致。世人怕死贪生者多,尤其是富人权贵,更是如此,于是我就利用‘厄运’大展幻惑之术,连哄带吓,敛其钱财,事实上,‘厄运’只能令人产生幻觉,不能伤人性命。望小上师明察,并请勿忘前言。”
姬老话已说完,用忐忑的目光望着陈静,似乎在等待其发落。
陈静也明白,这姬老对待自己如此恭谨有加,畏惧小心,并非全是因为自己法力比其高强,亦有借助自己弃邪从正之意。自古以来,修真界中邪正不两立,至今双方仍视为仇敌见之即杀,能如自己般出身修真名门尚能与这邪道妖魔倾谈许久者已是少之又少了,非是自己敢于打破惯例,而是自己的恩师悠云大师乃是现今中立派的领袖人物,并提出了“正邪联手,共堪天道”的口号,四处游说,除修行以外的大部分时光都耗费于此,这兄妹两人能生出拜望之心也是有此之故。且这姬无忧论其法力在邪派虽说不是什么一等一的人物,然而其名头却是非同凡响,原因是他于幻惑一道独树一帜,称其一派宗主亦不为过。况且,这姬无忧原本名声不恶,从不主动招惹是非,若不是自己早有成见,也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了。正如他自己所说,对待邪派恶人一向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对待正派修真者亦有亲近之意,可惜肯于同他结交的正道中人太少了,于是就将自己当成了救命稻草。想不到他称雄于修真界的幻惑之术竟是如此得来的,也是他的一番机缘。也罢,能够度化他不仅符合师傅意旨也积累了一大善功,何乐而不为。
念及至此,陈静微微一笑,对姬老说道:“既然如此,我自会遵守前言的。不过,他乃是一凡人,你所施幻惑之术虽不伤人,可这一日所受的惊吓也够他受得了,还是帮他解了吧。”
第二十三章 赠送
张扬随声附和道:“是啊,是啊,今日所遇之事,幸亏我还有些胆量,身体亦还健壮,换做旁人,说不定就有给吓死的呢,还是快点给我解了吧。” 张扬本是随口一说,却不料正戳中姬老的痛处,还真有人曾被姬老的法术所吓死,他不由得心头骤紧,偷眼查看陈静面色,见其似乎未曾留意,方将悬起的心放下,一边暗骂张扬的口不择言,一边掐指捻诀向其施展法术。
不料,姬老法术连施,搞得汗出如浆,竟然不能解除掉张扬身上的“厄运缠身”状态,一下子,姬老脸也白了,嘴唇也哆嗦上了。
一旁的陈静与鬼王娇也看出了异样,忙连声询问究竟。
姬老如此一说,众人一齐傻眼了。
最着急的不是受害者张扬,反而是女孩陈静,只见她一改本来镇静的神色,满面紧张地连声说道:“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怎么是好,姬无忧,你竟然解不了自己的法术,莫不是你在存心为难他?”
姬老一脸苦相,急声回答道:“陈小上师,莫要冤枉我啊,这法术我已在许多人身上施展过,都是随手即解,唯独这次特殊,连我自己都搞不清原因。天啊,天啊,可怜我一腔赤诚向道之心,千辛万苦欲步入正道,如今刚显一线希望,却又这般作难,真真苦煞我也!”
鬼王娇一时也没想出缘由,只得安慰道:“小上师莫恼,大哥也不要急,小兄弟身上的‘厄运’虽说出了变故,一时解不开,但也没有性命之忧,凭小上师的智慧与大哥的见闻,费不了多时就会查出其缘由的,到时定然能迎刃而解,更何况,还有小上师的师傅呢,她老人家见闻渊博,法力高深,许能破解呢。”
陈静顿时眼前一亮,喜声言道:“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恩师呢,我找恩师去。”说罢,起身就要走。
张扬于此刻反而豁达起来,他哈哈一笑,朗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这‘厄运’缠身仅是骇人耳目,没有性命之忧,我正可借机磨练磨练我的胆色。”其实,还有一层意思他没有明言说出,既然没有性命之忧,自然想保留超能力在身了,解不解除“厄运”反而无所谓了,尤为担忧的是:万一解除了“厄运”缠身,连带超能力也没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正于此刻,鬼王娇似乎恍然大悟地大声说道:“我想到了,大哥解不开小兄弟身上的‘厄运’缠身定然是与他偶得‘天眼通’神术有关。”
此话一出口,在场众人均不是傻子,一霎时全明白了张扬的用心。陈静用含有深意的目光看了张扬一眼,却什么话也没说。
张扬顿感面皮有些发烫,不过众人心下明白,绝口不再提及有关解除“厄运”的话语了,然而一时又找不着其他话题,于是都沉默了下来,空气顿时寂静了。
姬老隐身人间许久,对人心甚为了解,明白了张扬的心思,他思索了片刻,忽然做出一副决绝的姿态,将掌中的“厄运”雕像托至张扬的面前,沉声说道:“小兄弟,你我相见即是有缘,这东西就送给你了。”
姬老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大吃一惊,张扬更是惊讶得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只听姬老继续言道:“这东西我得之已达五百多年了,虽说苦心研究许久,然而仍不明其功效,只能将其当作普通法宝使用,我却深知此物身上定藏有惊天之秘,既然小兄弟仅凭我利用此物所施的法术就机缘巧合的达到了‘天眼通’神术的高层境界,想必定是与此物有缘,既然如此,与其在我手中埋没,还不如将其送给小兄弟,凭你机缘许能堪破其中之谜,令其大展其效,如此,我就心满意足了。本来,那本道书与此物亦有关联,理应一并奉赠,只是,我在幻惑之术略有小成之后就将其封藏于深山之中,且待他日有暇,我自当取出,送于你处。”
姬老在说这番话的同时眼睛却在瞄着张扬身侧的陈静,陈静明白,姬老此举一小半确实是对张扬有好感,然而一大半乃是冲着自己而来,他一是表明心迹,告诉自己他为弃邪从正不惜舍去修炼多年的邪道法术;二是向已施恩买好,自己对张扬格外关切之情他已尽收眼底,如此重待张扬也等于间接地重待自己。虽说其别有用心,但那礼实在是太为贵重了,那可是姬老法力修炼的根本啊,陈静自然心存感激,倘若她再不尽心尽力于师傅面前引荐,那实在是对不住天地良心了。
姬老见陈静目露感激之色,知道此举已生功效,虽说有些心疼,但为了大目标,一时得失又算得了什么,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一时心中喜悦。
鬼王娇也是个聪明人,起初虽有些吃惊,而后一转念,也就明白了大哥的良苦用心,不禁暗自佩服大哥的果断与豪气,而且,想到大哥这一牺牲不仅为他也是为了自己,感激之情油然而生,双目中顿起云雾,凝视着大哥的面庞。
张扬一时却不敢接下这如此贵重的礼物,姬老这突然之举已令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连连摆手,表示拒绝,结果是姬老一把将“厄运”塞入张扬的怀中,张扬几番推让,被姬老严词拒绝,无奈之下,张扬只得收下此物,称谢不已。
其实,张扬确实蛮喜欢这东西的,尤其是此物一入自己手中,顿时就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熟悉而又亲切的感觉,不由心中暗想,也许自己真的与它有缘吧。
至此,误会已澄清,又各有了亲近之意,四人也知该到分别的时刻了。
陈静心急回山找恩师商量该如何对付“那个人”,阻止血案再次发生,于是匆匆和姬老兄妹二人告别,并约好了日后联络的方法,就要离去。刚一举步,忽又想起了什么,转身面对张扬说道:“你怎么走?”
张扬被问得一愣,随口答道:“怎么来得就怎么回去呗。”
姬老本想主动请缨送张扬回去,刚要插口说话,却被鬼王娇暗扯衣襟给拦了下来。
张扬没注意到这二人的小动作,可陈静却看见了,她面色刷地一红,恰于此时,鬼王娇也看了过来,二人目光相接,陈静的脸更红了。鬼王娇却向她发出一股会心的微笑,而后轻声说道:“小上师,我兄妹二人忽然想起尚有一急事要办,就此向小上师请辞,至于护送这小兄弟回去,就有劳小上师了。”
第二十四章 诡异的离去
“娇娇姐,莫再用‘小上师’称呼我了,如此称呼愧不敢当,姐姐与姬老哥既已真心向善,弃邪从正,我们就是同道中人,如此,就称呼我一声‘妹子’吧。”陈静有些羞怯地说道。 “那就领受妹子抬爱了,我兄妹二人就此告辞。”鬼王娇说罢,咯咯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面对陈静与张扬行了一个礼,而后一跺脚,浑身顿时化作一团黑雾,看似飘实则极为迅速,就从室内敞开的窗口处飞了出去。
姬老也行了一礼,而后从他的头顶上涌出了无数黑气,而人也在此时突然变小了,小到只有几寸大小,那从他头上涌出的黑气此刻业已化做一个雄鸡外形,裹着那个小人嗖地一下也飞出了窗外,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陈静似乎见怪不怪,毫无惊异之色,可张扬却看傻了眼,那鬼王娇身化黑雾还可接受,因为她本身是鬼,影视里的鬼刷一下就出现刷一下就没了影踪,这鬼王娇好歹还要化作黑雾,有迹可循呢。然而那姬老头涌黑气化作鸡型裹着变小的身体飞走了,却是闻所未闻,那鸡型想必是其原身,可这缩小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啊?张扬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过了很久以后张扬才明白其中缘由,那已是后话了。
书者代言,张扬此时已身有“天眼通”神术却不自觉,所以他能看见鬼王娇身化黑雾以及姬老头涌黑气,倘若以前的他或其他普通人,看鬼王娇离去就是刷地一下不见了,而姬老则是黑气闪现一下,人就不见了,或有眼尖的,许能隐约看见一只雄鸡的影像。
至于其中原理么,前文已有所交待,这里再补充一些:鬼本是由灵魂二气形成,鬼王娇号称鬼王,自是修炼近千年,然而她只是把这由气形成的鬼身凝炼得如同人体一般,却终归不是肉体,故而她能以人身现形亦能以气态移动,而且她所凝练的身体由气组成自然是没有体温的,民间相传,人鬼接触,会感到鬼身冰凉是有其依据的。和鬼王娇交合过的那些男人么,色欲熏心,只顾埋头苦干,哪还顾及什么体暖体热之说,即使有所察觉,或被软语欺哄或被法术遮掩,也就不了了之了。姬老则是妖,他的身体称为庐舍,并不是他自出生既有的,他只是把庐舍炼成法宝,能大能小,便于携带,而其功能则如同衣服一般,从他头顶涌出的黑气所化鸡型才是本身,说本身也不完全正确,他原本的公鸡躯体业已抛弃,这鸡型黑气乃是其所修行的灵魂,即道家所称的元婴,因灵魂是有记忆的,记录着他从有灵智以来的经历外,还有一种不可篡改的潜意识,任凭姬老再怎么修炼,他前身是鸡,元婴所化形态依然是鸡,绝不会变成其他形态。不仅是姬老,所有的妖也是如此,与姬老略有不同的是,大部分的妖还会把自己的原身亦炼成法宝收于身边,把原身或是人身炼成法宝是相当耗费法力的,愿意将自己原身炼成法宝的妖是舍不得其原身与生俱来的异能,弥补人身的不足,例如原身是猛兽的可以扑咬,是飞禽的可以飞抓,是蛇的可以放毒缠绕,等等,皆是人身所不能达到的,姬老本身是鸡,原身留之无甚大用,故而抛弃了。
还有一点需要郑重交待的是:灵魂本是无色的,无论人、鬼、妖,都是需要修行才能将自己的灵魂炼成元婴,因其修行法诀的不同,其元婴所带气色也就有不同,这姬老与鬼王娇均是出身异类,修行偏于魔道,所以其元婴颜色偏于黑色。日后还会有一些其他人或妖的元婴出场,所带气色或青,或红,或黄,或白,或其他异色,依其修行各有不同,这点等到以后再详细交待。
书归正传。且说张扬目睹了姬老与鬼王娇二人相继离去,被其二人的法术惊得目瞪口呆,正暗自称奇之际,忽听得耳边有人幽幽说道:“佳人已远遁,是不是有些舍不得了,不如我赶上去,把她叫回来陪你,只不过人家不知大你几百岁呢,对你怕是逢场作戏罢了。”
听着这带有浓浓醋味的话语,张扬心中又喜又惊:喜得是这女孩对自己颇有好感且毫不掩饰,自己尚不知是何缘故能得女孩如此青睐;惊得是自己本就与鬼王娇有染在先,此刻本没有不舍之意,万一女孩真的起了误会,自己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了,若因此故,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妹妹就此袖手而去,即使吃下万斤后悔药也来不及了。
想到此处,张扬顿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转头颅,面向女孩,顷刻间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低声下气的说道:“神仙妹妹千千万万别误会,我刚才只是惊诧于他们离开时的神奇法术,绝没有留恋鬼王娇那个鬼女之心,刚才那鬼女一心要杀我,我恨她还来不及呢,哪还会舍不得,还是神仙妹妹对我好,一直在维护我,能得神仙妹妹对我如此,我是万分庆幸,万分感激,万分……”
没等张扬话说完,陈静就含羞带嗔地啐了他一口,“呸,谁是你神仙妹妹?原本以为你是个呆瓜,这时却又对我油嘴滑舌起来。人啊,真是善变。唉!”,随着轻声一叹,就调转了身子,背对着张扬,肩膀耸动。
张扬见她如此,以为她真的生气了,诞着脸转到她面前想要劝解,不料,却见她正在捂着嘴偷笑,那肩膀耸动不是因为在哭,而是竭力忍笑的后果。见被张扬发现了,陈静也不在辛苦克制了,放声大笑了起来,张扬端详着她那笑模笑样,一时痴了。
陈静笑累了,喘着气说道:“喂,闹了这半天,还不知道你这一世叫什么名字呢?”
听到陈静言到“这一世”,张扬心下一动,果然自己与她有着前世之缘,难怪如此受她青睐,却不知自己前世与她究竟有何故事。心下这样想,口中却凑趣道:“小生张扬,拜见神仙妹妹,敢问神仙妹妹芳名,可否赐告?”说时,还学着古时书生模样向着陈静深施了一稽。
“刚才我和姬老他们说及姓名时难道你没听见么,这么快就忘了?”说时,狠狠白了张扬一眼,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叫陈静,这回再要记不住,我就,我就……”,“我就”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自己却又嘻嘻地笑了起来。
张扬连声称诺。陈静先前的确说了,不过张扬当时正在走神,也确实没听见。
第二十五章 传法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我还得回山见恩师去呢。”陈静突然说道,声音却显得有些无奈。 “恩,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张扬回答得漫不经心,他正想着该如何措词向陈静探询有关自己前世之事。也没等陈静答话,就朝着门口走去了,却不料,打开那已残损的正门,向外一看,却顿时惊呆了。
原来外面已不是先前来时的模样了,他还很清楚地记得,来时这里是一条长长地过道,亮着昏黄的灯光,这儿应该是丽姿酒店的第十三层啊!怎么却变成了这样?
只见自己身前几米处似乎有一层玻璃墙,透过玻璃墙看到的竟是一片荒郊野地,一眼竟看不到人烟,再远处竟是一座高山,巍峨的山影在夜色中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野地上杂草丛生,时不时还有蛇鼠之类的小动物窜过,十几颗高大的树木散布其中,几缕月光从枝叶的缝隙处透漏过来,所映射处仿若盖了一片白纱。
眼前所见竟似自己在位于高处远眺,虽说这是十三层,可自己打开的是门,可不是窗户,这是可以肯定的,张扬顿感诧异。
似乎有阵风刮过,枝摇叶动起来,一只鸟儿亦被惊动,从枝叶浓密处窜了出来,拍打着翅膀在树顶上空盘旋了几周后又窜回了原处。然而张扬却似乎在看无声电影一般,风吹树叶发出的婆娑声,鸟儿拍打翅膀的声音,以及虫鸣声等等,都不曾听见,他下意识地揉搓揉搓自己的耳朵,确信问题不是出自已身后,他“妈呀”地惊叫了一声,叫完这一声后他就恢复了平静,原因是这一天他所见到的怪事已经不少了,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而且他身后还有高人可以求教呢。
回首查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呆过的房子还在,只是它已不再是某高级酒店的第1303房间了,而是位于一座不大的洞穴之内。若不是房子正前面,破烂着一个大洞的木门还在朝里开着,里面的摆设还能确定是先前所见,张扬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再看陈静,正背靠着右边门框,左脚略微前倾踩在地上,大腿绷直撑着身体,右腿曲成三角型,仅用脚尖点地,脚后跟连着大腿则带有节奏的上下摆动,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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