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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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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东西真好看。”
  “那是,这可是宝贝。”俞文意越发得意,越看这盒子是越满意。
  许书媛接过手里看了看,“又像琉璃又像宝石,这东西哪儿来的?”
  “我二叔赔我的。”
  许书媛愣了一下,“你说谁?”
  俞文意将她抱进怀里,又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只是他将自己说的过甚其辞,俞翀跟童玉青是怕了自己才用这个东西抵了那一千两黄金。许书媛原本是不信的,可看这东西实在太稀奇,便也欣喜的不去深究了。
  “要我说这东西……咱们就送给七王爷,也谢了他帮你拿下尚书一职?”
  许书媛在这边出着主意,可俞文意却有些不乐意。“你爹也帮着出了不少力气呢,要送也不能只送七王爷。”
  “但是这盒子只有一个啊。”
  俞文意将琉璃盒放到一边去,“也没说要送这个,就别的什么稀奇的东西选两样送过去就行了。”
  见许书媛脸色有些难看,俞文意眼眸一闪,好声哄道:“我是准备将这个盒子送给祖母,过几日祖母大寿上将这个东西拿出来,还不叫人嫉妒死?等大寿过了之后,又借着祖母的名义再把这东西送到七王爷府上,这样一来岳父那边也没怠慢,七王爷也受了礼,咱们还能搏个孝顺的名声,岂不是好事儿?”
  “嗯……听起来是不错。”许书媛想了想,“你说这东西是从你二叔那边拿来的?”
  见俞文意点头,她又接着说:“当年你祖父可是独宠你二叔一人,没准儿他手里还藏着更多值钱的东西,咱们再找个机会试探试探,没准儿能知道东西藏哪儿。”
  说到这,俞文意神色一紧,“可祖母对二叔跟童玉青已经起了杀心……”


第046章 财多命殆
  “啧,你傻啊,你不会去哄哄你祖母,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跟你祖母说说,等咱们拿到了俞翀手里的宝贝,什么时候下手不行?既然祖母有办法叫他残废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能再叫他残废一回?别看他现在已经能走能站,可病了这么多年,哪儿能一下子就能好全了?”
  俞文意一双眼睛亮了亮,一拍脑门道:“好计谋!到时候找个机会随便下个手,他的身体怕也耗不住多久。他本来就是要冲喜的人,冲喜的人一般都是短命的。咱们就先留着他的命,最好能用药把他给拖死了,咱们得了钱财还不用沾身。”
  说着他朝着门口就要走,又被许书媛一把拉住。“你急什么,我这话都还没说完呢。”
  俞文意心情大好,把她抱在怀里一顿揉捏。门外有下人面红耳赤的跑开,羞得许书媛都不好意思了。
  “你要打算等大寿了再把这千宝琉璃盒亮出来,那你现在就不能提这个东西,否则你这还没叫人嫉妒呢,这东西就先被祖母那边留下了。”
  “你真当我傻不成?这些我都知道。”俞文意轻佻的掐了掐她腰上的软肉,回房去挑了个在外头跟狐朋狗友打赌赢回来的小玩意儿揣在怀里,这才满意的离开。
  俞老夫人自伤了腰后,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稍有伺候不好的地方她就要大发脾气,就连向来最得老夫人心的张妈也是一样。
  “祖母,这些人又是怎么惹祖母生气了?”
  俞文意讨好的坐在床榻边,轻轻的给老夫人垂着腿。老夫人气头还没消,一巴掌就将他的手给拍了下去。俞文意有些委屈,可怜的捂着手背,“祖母……”
  老夫人心一下子又软了,将他的手拉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又看,片刻之后才又重新甩下那只手,冷声道:“又没我的伤重,委屈个什么劲儿。”
  “上回孙儿已经被童玉青打了两个耳光,现在脸上还疼得厉害。祖母从未舍得打过孙儿,今天这是怎么了嘛。”
  “你还敢说!”
  老夫人气不顺,还咳嗽了两声。俞文意这会儿倒是聪明的不敢接话了,低垂着脑袋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老夫人心头一紧,“现在脸还疼不疼了?快过来让祖母看看。”
  见这张与自己故去的儿子七分相像的脸,积在心里的火气瞬间就消散了不少。俞文意又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老夫人哪儿能真的舍得打他。
  长长叹了一声,只能又柔声道:“她童玉青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你怎么就偏要跟她对着来?我现在卧病在床,你要是吃亏了,许书媛能帮你多少?我这大寿的帖子都已经发出去了,各个都盯着俞府看呢,要是再闹出点儿什么事情来,我这张老脸可丢不起了。还有,你这尚书一职还未真正放下文书,行事得多加注意,别叫人拿了错处,到嘴的肥肉要是飞了你找谁哭去?”
  见祖母已经不气了,俞文意这才趁着机会赶紧说:“祖母,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老夫人略疲惫,但还是打起了精神来。“什么事儿?”
  俞文意让屋里的下人都退了下去,见张妈还在那儿站着,也摆摆手叫她下去。
  “张妈是跟了我多少年的老人了。你还信不过她?”
  俞文意这会儿可是难得的精明小心,“我这话只想跟祖母一个人说。”
  老夫人看了他两眼,这才把张妈也使了出去。
  等屋里的外人都走光了,俞文意突然叹了一声,“花园里那些花草着实可惜,匠人倒是好找,但是再找到让祖母满意的花草可就难了。时间这么紧,银子怕是要花的多些才能办好了。”
  老夫人满脸寒霜,“没钱就去跟账房支,这场寿宴我一定要办得风风光光的。我是你祖父明媒正娶,是俞家的当家主母,她童玉青一个低贱的上门女,还能翻了天不成?她毁我一个花园,我就弄更好的,别让她以为咱们俞府就这么点儿家底这么点儿本事!等大寿过完了,这前前后后的账,我再一笔一笔的跟她算!”
  俞文意趁着这个机会,干脆把事情说了出来。“祖母,我记得当年祖父可是赏了不少东西给二叔。小时候我看中的那个可以骑的陶瓷木马,祖父说谁也不给的,可转个身还是又给二叔了。”
  说起这些事情,老夫人的脸上阴郁一片。
  “可祖父走了之后,那些之前赏给二叔的东西都不见了踪影,难道祖母你就没想过要再要回来?”
  “要回来?”
  俞文意一副气愤模样,“当然是要要回来了!俞家能有今天靠的可不仅是祖父一个人,难道祖母你就没有一点儿功劳跟苦力了?凭什么那些好东西都叫他一个人霸占着!明明我爹才是嫡子,他才该是得到这些东西的人!就算我爹不在了,那也还有我呢。他一个低贱丫头生出来的野种怎么配得这么好的东西!”
  丧子之痛一直被老夫人藏在心里,虽然这些年她从未提过一句但绝不代表她就忘记了自己的儿子。现在被俞文意提起来,俞老夫人心头那股怒火已经流窜到了四肢百骸,眼中只有浓浓的悲愤和恨意。
  俞文意心下窃喜,从怀中摸出那个小玩意儿来。“祖母,刚刚从你这里回去之后我越想越气,干脆就冲到二叔那边去要叫童玉青把钱给我赔了。二叔给她撑腰,说将来童玉青闯的祸全由他来负责。我又在那边骂了几句,大概二叔是想要息事宁人,就翻了这个东西赔给我。”
  “就这个?”
  老夫人将那个小玩意儿拿在手心里,左左右右的都端详了一阵。这像是玉佩又像是玉牌的东西,看着成色是不错,少说也得几百两银子,但是相比那大一品,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俞文意将那个东西拿过来,放在特地的位置。映着外有斜斜的余晖,那玉牌竟然能散出淡淡的金光。
  “这稀奇了。”
  “稀奇了吧?”俞文意心中得意,“早前我就听堂叔说过这种东西,听说这些东西大多都是人家从黎国历代皇帝的坟里头盗出来的,这可是好东西。”
  经俞文意这么一吹嘘,再看这东西的不寻常,老夫人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这原本就是个普通的玩意儿,也亏得他这张嘴会说。现在看老夫人这样子,俞文意心里好不得意。
  只见老夫人紧握双拳,恨恨的锤了一下。“当年你祖父经常跑商禾阴郡,难说就是在那买到的。没想到这么好的宝贝他竟然藏着给了俞翀!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你爹才是俞家的嫡子,他一个庶子有什么资格拿这些东西!”
  “祖母,咱们是不是先留着他的命,好歹也得先把这些东西给拿回来啊。”
  老夫人沉沉应了一声,“俞翀的贱命我暂且先留着,但是大寿后,我第一个就要她童玉青的性命!”
  俞文意讨好的给老夫人垂着肩,“祖母消消气,这些事情哪儿用得着你来出手,交给我。”
  “就你?”
  听着老夫人的嗤笑声,俞文意一下子就火了。“我俞文意就算再怂包,也绝不会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再栽倒一回!”
  俞翀望着厢房房顶上的童玉青,她在上头都已经呆了快有两个时辰了。夜色渐浓,夜风微凉,她再不回来怕是要生病了。
  “青儿,下来吧。”
  童玉青充耳不闻,庆安重新热好了饭菜,有些恼怒。“也不知道在矫情什么。她不吃你就先吃,等她做什么?”
  俞翀目光不移,随口道:“你放着吧。”
  庆安赌气的把手上的碟碗重重放在桌上,回头瞪了一眼依旧坐在房顶上不下来的童玉青,咬牙说:“都饿死算了!”
  俞翀轻叹一声,转身去拿了件自己的披风来,沉稳的一步步走到院中。他仰头看着屋顶上的女人,又将手上的披风打开,“上头凉,你下来先将这个披上。”
  童玉青不理他,她爬的这么高,就是怕再看见俞翀,就是不愿意承认她竟然开始担心这个男人,不愿意承认,她爱上了这个男人。
  担心他身子弱,受不了夜里的风寒,心里纠结一阵,才向下望去。俞翀还是那个姿势,两只手就这么抖着披风,不嫌累,也不会先给自己披上,就这么仰着头的看着她。
  她心神一动,身子只动了一下,又没了动静了。
  俞翀逮到她那一丝小动作,乌眸变得深邃。他把披风挂在臂弯上,顺着梯子就要往上爬。“那你等着,我给你送上来。”
  童玉青有些恍惚,还未做出反应就见木梯晃动了两下,接着就听见一声沉闷落地的声音,像是,有人摔了下去……
  她心口一紧,俞翀的名字脱口而出,她喊出这声名字的时候都没发现刚才的声音里竟带了些不安的颤抖。不敢耽误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还未落地就被人一把揪了下来,狠狠的抱在了怀里。


第047章 生变
  狂跳的心在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后渐渐的安稳了下来,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她心头有些恼怒,又有些庆幸,更有她不愿意直面的纠结。
  “不会慢一些?就算我真的摔死在了下头,尸体又不会跑,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要一滑摔下来伤到哪里可怎么办?就你今天闹的这些事情,人家还会再给你请大夫?”他把吻落在她的头顶,轻柔又深情的。“明明就是担心我,难道张口承认这事儿就这么困难?”
  童玉青张了张口,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这么傻傻的由他抱着。俞翀突然松了手,她整个身体一凉,莫名的失落也席卷了全身。
  谁知下一刻俞翀竟将手里的披风重新抖开给她披上,将她的身体包裹的结结实实。
  “你始终好奇庆安的身份,而我一直不愿意说就是因为担心你会胡思乱想。青儿,不管我跟庆安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我都只是俞府的二爷,他也只是我跟前的小厮,我们都只是个普通的人。”
  俞翀的话停了停,叹了一声又接着说:“我明白你心里有太多的防备和不信任,你不愿意说的那些事情我也不会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你再来告诉我,好么?”
  她的心像是被人重击了一下,又沉又痛,拉扯得她整个身体都差点儿支撑不住了。她垂着脑袋,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眼眶微红。俞翀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想要将她的脸捧起。她避开他的手,扑进了他的胸膛里,闷声说:“以后不许这么吓人了,你要是真死了,我一个寡妇还不得被那老妖婆欺负?”
  听见他轻笑两声,笑声里没有看不起她的轻蔑,反倒是又多了些无奈。
  “放心,我定要活得好好的,绝不会让你有跟别的男人风流快活的机会。”
  她闷声笑,顺势在他衣服上蹭了两下,将眼角的泪无声无息的抹去。
  等她抬起头时,俞翀意料之中的瞧见她微红的眼角。心一软,抬手轻轻给她揉了揉眼角的位置。“下回别这么用力,看,都噌红了不是?”
  童玉青有些别扭的将头转到一边去,拉着他就往屋里走。“回去吧,夜里凉。”
  自花园那一闹,还真的没人再来找过他们的麻烦。只是在俞老夫人大寿的前两三天,突然有帮家丁来到院门口,把早就坏了的院门重新给修好了。
  庆安哼哼道:“现在知道来修门了,早干什么去了?”
  俞翀正在院里晒着太阳,听了庆安的话只是笑了笑。“以前人家没过来修你也哼哼,现在人家过来修好了你又哼哼,你的事儿怎么就这么多呢。”
  “这是我多事儿?”庆安瞥了童玉青一眼,“要不是有人闲着没事儿干的尽闯祸,咱们也用不着像犯人一样的被关着。”
  童玉青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纤细漂亮的手指指着院门说:“当初我还奇怪,怎么每个院子都有院门,怎么我们这个就只有个框子。原来是老夫人大寿在即,怕我再出去搞乱,这才赶紧的把门修好,到时候好把我们都关里头?”
  正说着,外头就进来个人,规规矩矩的给俞翀行了个礼,又问这几天的粮食够不够,药材够不够,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置办的。
  见鬼了!
  童玉青狐疑的看着那家丁,心里嘀咕着那老妖婆又想要干什么。这些事情向来都是庆安在管,俞翀又叫庆安如实回答。前两天才有人送过东西来,现在倒是什么都不缺。
  家丁点头,退到院门口的时候竟朝着他们几个人冷冷一笑,“关门!”
  几个人的动作极快,像是早已演练了千百遍了。随着院门重重关上,又听见外头落锁的声音,童玉青才从怔愣中醒了神。回头去看着俞翀,见他根本就没什么别的反应,似乎这一切他早已料到了。
  不仅是他,就连他身旁的庆安也是这样。
  “他们每年大寿前都会把你们关起来?”
  庆安摇头,回答的一针见血。“不会,就今年你来了之后才这样。”
  童玉青心情有些不爽快,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们怎么好像早就知道他们会把门关上?我童玉青是土匪么,用得着这么防着我?”
  纵使庆安跟她再不对付,也被她这话给逗得一乐。“我看你根本就是土匪。”
  “不就拔了一回花,锄了一片土,我怎么就成土匪了?”
  庆安嗤笑,指着院中只有一尾锦鲤的鱼池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童玉青百口莫辩,忽的就见俞翀忍不住的大笑起来。“过两天我让庆安再弄点儿鱼来,让青儿你吃个痛快。”
  她眼角一抽,“那就谢谢俞二爷了。”
  从院门关上以后,童玉青总时不时的望着紧闭的院门。
  难不成她要在这被关上一辈子?
  俞翀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搭在她的头顶,顺着她的目光一齐望向外头。“想出去?”
  “难道你愿意就这么一直被关着?”她咬牙,“是你说的,大寿前几天可是府里最忙的时候,忙中出错,可是时有发生的……”
  俞翀浅笑,“我是说过。”
  童玉青拧着眉心,“可是人家现在都已经把门给锁上了。”
  “锁上就锁上了,难不成锁上个院门青儿你就没本事出去了?”
  童玉青嗔了他一眼,“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呢?”
  俞翀看得是赏心悦目,倏然见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灿若星辰,“我忘了,咱们还有梯子不是?”
  她从俞翀的怀里出来,眼睛蒙上了一层狡黠的笑。“老夫人的小金库在哪儿?你不是说想要那对镶着宝石的金蟾,手掌心这么大的?你把小金库的位置告诉我,我给你偷出来。”
  俞翀注视着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而悠远,片刻后,他才开了口。“那小金库就在……”
  知道了位置,童玉青心里就有了打算。“嗯,我今晚就过去。”
  他将她拉入怀中,柔声道:“不急,明天再去。”
  翌日清晨。
  “祖母!”
  俞文意神色慌乱的就闯了进来,吓得俞老夫人一个翻身就爬了起来。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了!”
  老夫人刚骂完,就见许书媛也进来了,跟俞文意一样的神色慌张。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祖母,你得帮我祖母!”
  老夫人急的一把掀开了被子,“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了!”
  “有人将我的那些事情说到了丞相那里,今早朝上丞相已经将事情奏给了皇上。祖母,到嘴的肥肉,飞了!”
  老夫人的心沉到了谷底,面色又是冷沉一片,招手叫俞文意上来。等他到了跟前,老夫人突然就抬了手,眼看着就要打下去。
  “祖母!”许书媛急急开口,“祖母,文意已经知道错了!”
  俞文意没想到老夫人竟然会气到这份地步,原本只要等着大寿一过,朝廷的文书就会下来,他日日都盼着这一刻,这段时间已经是收敛了许多,基本上连门都不出了。七王爷已经许下了这个位置,那就说明七王爷已经布置好了一切,怎么临到大寿竟然还起了事端……
  “祖母,那些都是以前的荒唐事了,我现在根本连门都没出过,我已经改过了!一定是那些人故意整我,一定是的!孙儿不甘心,我的尚书之位,孙儿,孙儿……祖母,你要帮我,你这么多年不就是等着我入仕为官么,祖母,你要帮我啊!”
  “好了!”俞老夫人黑着一张脸,“七王爷那边是个什么态度?”
  俞文意摇头,“我托人去问了,说七王爷根本就没回府。”
  “蠢货!”老夫人狠狠骂道:“出了这种事情你还懒到托人去问?你是也从凳子上摔下来了?你也跟那个病秧子一样的残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叫别人去问?你自己都不上心,人家七王爷这么费劲儿的给你争得的官职,你亲自跑一趟会断腿还是短命呐?啊?”
  俞文意被问的脸色惨白,“祖母你是说,七王爷这次也不帮我了?”
  老夫人气不顺的咳嗽了两声,许书媛咬咬唇,“我已经托我父亲去查了,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小动作。现在许家也是跟着七王爷的,要是七王爷没说完,依我爹的能力,文意这官职……”
  “你当我不知道?”老夫人怒从心起,这都什么时候了,不仅没想出点儿又用的法子,还非得一遍遍的来提醒她。当她不知道现在两家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跟着是同一个主子?
  她还没老到那个程度。
  “叫张妈进来。”
  许书媛将张妈喊进来时,老夫人已经自己起来了。张妈看着她那架势,又偷听到了刚才那些话,心里大抵已经知晓了情况。
  张妈伺候老夫人穿衣,老夫人直接将那衣服扔到一边去。“梳个显精气神儿的,再把我当年进宫面圣那身云锦衣裳找出来,我要去找七王爷。”


第048章 寻物
  俞老夫人准备出门的时候许家的人就过来,许书媛知道那是父亲跟前的人,急急的就追问这事儿到底是怎么捅到丞相耳朵里的。
  “大人已经使了各种关系去查去问,却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
  俞家人一愣,老夫人恼怒道:“让开让开,我直接去问七王爷!”
  “老夫人且慢。”那人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了俞老夫人。“大人说许家俞家是一家人,小公子又是许家姑爷,以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东西是大人吩咐我带过来交给老夫人的,他说老夫人或许会用得上。”
  俞老夫人接过那一封信,展开随便看了两眼的她立马脸色大变,匆匆把信纸放进信封里,难得客气的谢过了人家,带着俞文意就出了门。
  许书媛亲自把人送到门口,等看着俞府的马车走远,她才追问道:“刚才那个是什么东西?”
  “这小人就不知道了,不过来时夫人吩咐了,说许久不见小姐甚是想念,问问小姐今日有没有时间可以回娘家看看她。”
  许书媛会意,“你在这等我,我进去拿点儿东西。”
  到了许家,许书媛先着急的去找了父亲,又问了问这事儿到底还有没有转机。片刻之后从书房里出来的许书媛,红着一双眼睛,脸上隐隐还有这泪痕。
  王氏知道女儿回来,急匆匆的就赶了过来。见女儿刚回来就受了这等委屈,心疼的将她护在怀里。“这几天你爹手里出了点儿事情,今日上朝还有人参了你爹一本,他现在也是头疼的紧。你这一回来就去烦他,他能不骂你嘛。”
  “娘!我就是担心文意,本以为能做尚书夫人了,可现在……”
  许书媛又嘤嘤嘤的哭了一阵,王氏听得是心烦意乱。
  “好了!要是他俞文意好好做人还能出这种事情?这事儿要是真没回转的余地,那也只能怪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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