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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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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再生得好看又有什么用,走路还得靠双脚。”俞翀淡然回答,心中的平波却早已被他的这句话掀起了风浪。
想起他混进七王府的那一日,这么浅浅几眼就被成子睿认出的事情。现在又被这么一问,他自然就明白,是自己当时扶在门框上的手暴露了自己。
看了看自己的那只手,尽管生的好看,可又哪儿能跟女子的那双柔夷素手相比。
俞翀不动声色的把手给收了回去,抬着一双纯粹的乌眸看着成子睿。“王爷此番前来,是为了铃公主的事情?”
成子睿洞察的目光继续在他身上审视,抿唇不语。
“铃公主的心意恕俞翀受不起,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身份高贵,岂是我能高攀得起的?况且,我俞翀就是个病秧子,公主的一生岂能浪费在我身上。”
成子睿端起那杯茶轻轻吹了两下,不怕烫的一口喝干。手中茶杯重重落在石桌上,沉闷闷的一声响。
后头本以为能看一场热闹的俞文意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品茶谈心,对此简直是目瞪口呆。不仅是俞文意,就是庆安也是如此。
见成子睿一杯饮尽,俞翀又给他斟了一杯。“听铃公主说王爷与她兄妹感情是最好的,希望王爷劝劝公主,我俞翀也不知道能活多久,切莫叫她错付了情意。”
“你怎么知道我这一趟过来就是要劝你切莫肖想铃儿?”
俞翀眉梢一挑,“难不成王爷还想要劝我从了铃公主?”
“有何不可。”
俞翀心中狐疑,根本就猜不透成子睿这一趟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虽然接近铃公主确实是太多的便利,但是俞翀不愿意,他心中早有那个女人了。
“那王爷大可回去了,我俞翀已经有妻子,叫我再娶,除非铃公主愿意做小。”
啪!
茶杯尽碎在成子睿的手中,血水渗流进了袖管中,染湿了一大片。俞文意愣在了原地,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庆安面带惊讶,明知道屋里有上好的止血药,却也能装得像是吓懵了一样的杵在那里。
俞翀看着他的那只手,惊道:“庆安,快去找大夫,怎么还在那儿愣着呢。”
庆安随口应了两声,俞文意这才回了神的赶紧叫人找大夫,一边又狠狠的瞪着俞翀,似乎咬定了他要加害七王爷成子睿一般。
成子睿眼中尽是冷怒,“让皇家公主给你做小,你是嫌这条贱命太长了么?”随后语气突然一转,轻嘲道:“还真是跟她一样,只愿做大,不愿做小。”
只做大,不做小……
俞翀瞬间想起了童玉青,也顿时明白了这句话中的意思。他坦坦荡荡的回视着成子睿,“我俞翀这辈子就只有青儿一个妻子。”
成子睿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他站起了身,用受了伤的那只手一把揪着俞翀的衣领子。“你可知道她早已声名狼藉?”
“那又如何?她是我的妻,不管全天下的人怎么议论她的是非,她只是我的妻。”俞翀温润又坚定的嗓音溢出,更是听得成子睿起了杀人的心。
“那你知道,本王即将大婚了么?”
“那便恭喜王爷了。”
成子睿见不得俞翀眼中的淡然,冷然启唇,“那你知道本王的王妃是谁么?”
俞翀神情微顿,心口上狠狠一窒。
成子睿笑容肆意,“就是那个只愿做大,不愿做小的女人。”
第0105章 大婚的邀请
俞翀那双平淡无波的乌眸里像是被投进了一块碎石,明明有波动,却又很快就消失。
“王爷这话,我怎么听不太懂?”
俞文意来的及时,正好金大夫来给俞老夫人看诊,就直接把人抓过来了。听着后头的一阵兵荒马乱,成子睿便松开了他的衣领子,却又在松手的时候,把手上的血渍在他身上蹭的干干净净。
“听不懂没关系,本王大婚那一日你到府上喝酒就是了。”
成子睿转身走开,俞文意立马狗腿的迎了上去,送上了一张干净的手巾。成子睿接过来又擦了擦,厌恶的又把沾了血的白手巾扔在了地上。
金大夫知道成子睿身份尊贵,自是不敢耽误,赶紧拿出药粉要来上药。成子睿冷眸一扫,金大夫只觉得颈边又把冰冷透彻的刀子,吓得立马止步,不敢再上前。
成子睿又把目光投到了俞翀的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本王这一趟并非是让你切莫肖想铃儿,相反的,本王还想要促成这一场姻缘。俞二爷,你可得好好准备准备,没准儿本王下回再过来,你就已经是本王的妹婿,公主的驸马了。”
俞文意倒吸一口凉气,就是在场的所有人,也统统都被成子睿的这番话给震惊到了。
俞家有个二品诰命夫人,有个二品尚书大人,现在马上又要有个驸马爷?
谁都知道七王爷成子睿一诺千金,说出去的话从没有办不成的。就像是俞文意的尚书之位,紧要关头差点儿丢了官职的人,就因为俞老夫人又去找了七王爷,这事儿就又成了。之前从没看好过俞翀的丫头家丁们统统都懊悔不已,不知道现在巴结小院儿的大腿会不会有点儿晚了?
成子睿看着俞翀逐渐冷峻的神色,心情实在爽快,唇边肆意的笑自然就显得更加飞扬,又带着这么点儿势在必得的意味。
坐在石桌旁的俞翀紧握成全,指骨青白一片,额前突突跳的厉害,可见他此时究竟是有多愤怒。
“下个月初三,俞二爷记得到时候要来喝喜酒。”
甩着这一句话,成子睿大笑着便走了出去。俞文意倒是知道七王爷即将要大婚的消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点名让俞翀去喝酒。
看了一眼俞翀,又看了看早已走远的成子睿,俞文意来不及多想,拉着金大夫就追了上去。
人一走,小院儿就又安静了下来,甚至安静的有些可怕。
庆安眼神闪躲,步子稍稍挪动,小心的往后靠了靠。
“庆安。”
俞翀的语气平静的根本就听不出一点情绪,偏偏就是这样,才是庆安最害怕的。
“成子睿要大婚?下个月初三?”
他俊美的脸庞带上了一层冰霜,两只眼眸一点儿温度都没有,投射过来的目光分明就是两把利刃!
“我……”
砰!
俞翀猛的站起来,随之掀翻在地的竟是面前的石桌。庆安心口一颤,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是子华说先别告诉你,等卓长东那边……”
“他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是他能助你夺位还是我能助你夺位?”
庆安脸色难看,什么主子?他在俞翀的心里还真的就是个奴才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个奴才了?为了个童玉青,你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了,什么都不要了是么?子华说的对,这事儿还真的不能告诉你。你遇上童玉青之后,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俞翀突然移步到他跟前,皱褶的带血的衣领子满是血腥味儿,熏得庆安有些作呕。
“你四岁那年来到这里,张口第一句话就说自己想要做黎国的国主,于是我便用尽一切能力去助你。可我现在就只是想要个童玉青而已!你知道青儿于我有多重要,你偏偏还要瞒着我?要不是成子睿来这一趟,你们是不是还要等她重新嫁了人之后才会告诉我?”
这一句句的逼问把庆安逼得有些喘不过气,他谨慎的扫了院门一眼,确实没见可疑之后才稍稍的松了口气。面前暴怒的俞翀语气里全是担忧和落寞,还有些无奈和痛苦,这是庆安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在片刻的愣怔后,他终于还是小了声音软了气势。
“是子华说……”
庆安的话还未说完,俞翀就转身走进了屋里。庆安就是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才联合着子华把这件事情给压下来,没想到更是惹得他震怒不已。这会儿俞翀正是生气的时候,他也不敢冒冒然的就闯进去。然而片刻后都不见俞翀再出来,更不见里头有任何的动静,庆安暗叫一声不好,跑进屋里一看,果真没了俞翀的影子。
地上扔了件衣服,领口处染着血迹,可不就是俞翀刚才那一身……
这边的俞文意一路跟着成子睿走到俞府门口,看着成子睿染了血的袖子,心惊不已。他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可在见到成子睿冷沉的面色之后又闭上了嘴。
金大夫更是胆战心惊,虽然知道这伤不重,但是人家长得金贵。万一到时候又追究起来,他这个大夫会不会被问个不尽责的罪名。
骆衡看见主子出来,又把马车给赶了过来。车里枯坐着的铃公主兴奋的掀开车帘子,正准备看看有没有俞翀的影子。可她还没瞧见人,就被成子睿给挡住了视线。
“七……”
看见成子睿的脸色,铃公主便不敢再多言,乖乖的坐在马车里,连外人到底是谁都没看清楚。骆衡也不等主子吩咐,直接赶车就走了,甚至都没看俞文意一眼。
俞文意心头是喜忧参半,一边得意俞家要出个驸马的事情,一边又忧心成子睿离去时的脸色是否是因为铃公主的关系。那照这么看,铃公主跟俞翀的事情到底能不能成?万一俞翀做了驸马之后反而骑在了他们的脖子上怎么办?那些被他们觊觎了许久的财钱宝物,岂不是都没希望了?
这么一想俞文意就坐不住了,转身进了府,直直的朝着俞老夫人那边去了。
过了一段路后,铃公主还是没忍住的问了成子睿:“七哥你有没有见着翀哥哥?”
才刚刚说完这句话,铃公主就看见他袖口上沾染的血迹。心头一惊,抓着那只手紧张追问:“七哥你把翀哥哥怎么了!”
成子睿把手抽了回来,拧着眉心冷瞪着她。“翀哥哥翀哥哥,你再敢提他的名字本王现在就去杀了他!”
铃公主松了一口气,原来翀哥哥还好好的……
可是那血……
她细细一看,这才发现那血竟然是来自成子睿的手掌心,焦急问:“七哥你受伤了?”
外头的骆衡立马掀起了车帘子,“王爷受伤了?”
成子睿把手收回来,冷冰冰的扫了铃公主一眼。“去皇宫。”
“七哥!”铃公主脸上的血色褪尽,“七哥你还是要把我卖了么?”
“你今日站在我府门口这么一闹,你以为太子那边会没人知道?现在你就算是跟我回王府,你也一样会被带回宫里。既然是这样,那还不如由我带你回去,也能在父皇面前落得个好印象不是么。”
铃公主一个拳头就冲了过来,稳稳的被成子睿捏在手心里。“你不是我七哥!我七哥才不会把我往火坑你推!”
“谁说这是火坑了?你不是要回去求赐婚的旨意么?”
铃公主一怔,有些不明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行人突然出现挡住了马车前行的道路,骆衡勒紧缰绳停住马车,厉声喊道:“这是七王爷的马车,还不速速让开!”
马车里的铃公主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就躲在了成子睿的身后。
“七哥……”
成子睿撩起车帘子往外看,正好就看见太子从那一行人中走出来,负手立在前头。他把车帘子重新合上,低声跟铃公主说着什么。
外头的太子恼火不已,成子睿明明已经看见了自己,却跟眼瞎了一样的又把车帘子给放下了,他贵为太子,更是成子睿的哥哥,成子睿这么做,简直就是不把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成子睿,父皇下令让铃儿在宫中反省,你私自把她带出宫不说,还把她带到俞府,你居心何在!这次的风言风语定是你叫人传出来,要毁铃儿清白的!本太子要跟父皇言明此事,让父皇英明定夺!”
铃公主紧咬着唇,猛地掀开了车帘子,一脸羞愤的望着太子。
事情早被压下,倒是京城里还是有不少人听说了这件事情。这里路人这么多,太子偏偏要在这种地方谈起这个,为的是想要让七王爷难堪,但其实更是把她往火堆里推了。
拿着自己妹妹的名声去牵制自己的敌人,简直愚蠢!
这种草包,做什么太子!
“用不着你去言明,父皇跟前本公主自会去请罪。”
铃公主跳下马车,冲着成子睿说:“七哥你放心,这事儿绝不拖累你。”
谁知太子不依不饶,叫人团团将马车围住。“这怕是不行。今日你,怕是走不了了。”
与此同时,换了件衣服才刚刚离开俞府的俞翀突然被个女人拦腰抱住,女人头上插了根草,哭得是撕心裂肺。
听见这个声音的俞翀僵了一下,看似是要将女人拉起来,其实是一只手指摁在她的穴位上,酸痛得叫人想要直接瘫倒在地上。
“公子,你就买了我吧,哪怕是劈柴挑水我什么都会做的!”
女子抬起了脸,看见俞翀那一副冷漠到极致却又似笑非笑的神情后,眉心一跳,下意识的就把人给放开了。
俞翀看着面前的子华,唇边的笑意更甚,“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子华随手撩了下头发,半咬着唇角可怜极了。“公子,我……”
俞翀一眼就看见了他手腕上的那只翠绿色又镶着宝石的镯子,心口一窒,猛地攥住那只手腕。子华娇怯的望了一眼四周,“公子,别这样……”
“你哪里得来的?”
子华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嘴角一僵,心里明白他大概是已经知道了那件事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破罐子破摔。
子华把镯子取了下来,塞进他的手里。“青青说这个东西她不要了,更让你以后都不要去找她。她童玉青这辈子,跟你俞翀没有任何关系了。”
第0106章 就,咱们俩
他把镯子握在掌心中,冷如冰窖的开了口。“这话是她说的,还是你说的?”
子华抿抿唇,“东西要不是她自己给的,我还能硬抢不成?”
俞翀沉了沉脾气,不再多言,直接绕着他就走。子华追上去,不敢再动手动脚,就只能拉着他的一片衣角。
“公子,不如你买了我吧。我除了不能为公子生个孩子,其他的我能做呢。”
俞翀厌恶的把他推开,模样像极了个负心汉。子华跌倒在地,抬起头来委屈不已。看见他作这副德行,更是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杀了。可一转眼,俞翀脸上的神情又缓和了许多,更是伸出一只手递给了他。
子华这些年虽不在俞翀身边的,但是对于俞翀的脾气性格还是有些了解。这会儿这么突然的转变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心头顿时谨慎起来。
“公子这是何意?”
俞翀眼眸深邃,叫人窥探不出任何情绪。他凝视着子华,冷然说:“孩子不用你生,你生出来的,小爷也不敢要。不是想跟我么,起来吧。”
青天白日里子华却因为这句话抖了抖,他扭扭捏捏的站起来,正琢磨着要不就推了这事儿,先跑为妙。他也才刚这么想,俞翀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娇弱的身子靠在俞翀的怀里,竟然还真的有点儿情意绵绵的味道。
“公子,你弄疼我了。”
子华拧着眉心,挣了挣被俞翀死死捏着的手腕。俞翀力气太大,恨不得直接把他的手腕给捏断的架势,他的手早已变了形,褪去了血色,涨成一片青紫。
“带我去找童玉青。”
子华看了他一眼,“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巴巴的过去干什么?”
俞翀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子华皱了皱眉,“一个女人而已……”
俞翀猛地将他的手上扔开,再不跟他浪费时间,脚步生风的朝着鲜少有人的巷子里走,到了深处更是施展轻功直接就跃上了屋顶。子华皱着眉,无奈的叹了一声,快步的跟了上去。
每一次他的身体在一段时间的休养之后大有厚积薄发的味道,本来他的武功就不弱,这一下子子华追的倒是有些吃力了。
认准了方向的他正要进入七王府,却被子华给拦了下来。
“成子睿现在防的就是你我,夜里还方便一些,可现在是白天!现在黎国那边才刚刚起了动作,你要送死也不能在这个时候!”
俞翀罔若未闻,身子轻巧一跃就进了府里。子华咬咬牙,只能又跟了进去。
七王府的侍卫确实是比上一回要多,好几处都有守卫,白天里就这么过去迟早是要被发现的。隐在暗处的俞翀默默在心里回想着上回的路线,一边又琢磨着应该从哪个方向才能快速的绕过去。
向来沉稳冷静的他因为心里压着的那些事情难免就浮躁了些,眼里起了杀意,大不了直接杀到那边,直接把人带走就是了。
瞬间,他从暗处闪身出来,身形极快的朝着前头的侍卫劈下一个手刀。手刀落下前他的招式已经被后来赶上的子华给截了过去,侍卫只觉得后颈吹来一阵风,转身去看,却连个鬼影都没有。
侍卫抬头看看天色,又看了看旁边的树叶,确实无风。心中实在疑惑,“真是奇了怪了。”
子华将他重新拉回了暗处,紧锁着眉心显得那张雌雄莫辩的脸更加严肃正经了。
“你真是疯了!”
嘴上这么说,但是子华还是将他带了过去。有子华在,俞翀想要避过这些侍卫实在是太过顺利。不消片刻,他就已经站在了上回来过的地方。那一日的想见仿佛就在昨日……
“陈太医,姑娘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若是王爷问起,奴婢也好回答不是?”
被叫做陈太医的人叹了一声,说:“这位姑娘后背伤口未愈,现在又急火攻心,这五脏……”
陈太医叨叨的讲了一堆,竹云倒是也没嫌烦,认认真真的听着。暗处的俞翀却心急火燎,后背有伤、急火攻心、昏迷不醒?
她到底是怎么了?
俞翀猛地看着身边的子华,用幽冷的眼神质问他关于童玉青后背的事情。子华是有苦难言,又不是神仙,还能一天就把伤给痊愈了?
“奴婢知道了,陈太医这边请。”
竹云本想着要叫个小丫头送送陈太医,又想起某些事情,便亲自把人送了出去。俞翀逮到机会,身形一闪就冲了出去。子华没来得及喊住他,只能做出些动静,把院中守护的侍卫都给吸引到另外一边去。眼见俞翀进了屋里,他还想着就在外头做个掩护,可又想到陈太医叨叨讲一堆的东西,又万分嫌弃的跟了进去。
追着进了里屋,子华就看见俞翀傻傻站在床前,缱绻万分的看着闭眼沉睡的童玉青。刚才在外头光听着陈太医的话他心里就已经有了个大概,便也就没着急着上去诊脉。干脆自己退到了外头,最好让俞翀一次看个够。
童玉青是仰面躺在床上,所以俞翀不知道她后背到底是伤成了什么模样。他心疼的抚上她的脸颊,轻柔眷恋。
“瘦了。”
那张脸还是一样的眉眼,唇角还是一样倔强的抿着,她的每一个呼吸都是他最熟悉的节奏。俞翀的两只手握了又松开,松了又再握紧,几次之后,才终于叹了一声。所有的情绪化作一潭窒息的温柔,他从怀中取出那只镯子,再给她轻轻的戴上。
“你一定是在气恼那三日之约,所以你才不要这个镯子。”
身后响起了子华的脚步,紧接着就听见他说:“得了得了,憋半天就说这么一句话。让开,我先给她诊一针。”
说着,子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根银针来,快速的扎在童玉青的几个穴位上,下了针之后,子华却突然停了手,转而沉沉的看着俞翀。
“你想救童玉青的命么?”
“嗯。”
俞翀满心满眼的就只有童玉青,等自己回答了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瞬间一招就打了过去。“你敢对她动手?”
子华轻松夺过这一招,“你知道我独门自创的针法,若没有我给她解针,她一辈子就只能这么昏睡了。不过你放心,我无心害她,她的命我会救,但是你得跟我回去。就,我们俩。”
俞翀神情一凛直接拒绝。“我要带青儿一起走。”
说着,也不敢童玉青身上的那些针,直接抱起她就要往外走。抱起了童玉青的他才发现,原来她的身体竟然已经这般轻巧。心中闪过千万种她被欺负的可能,俞翀顿时懊悔恼怒不已。
子华没料到俞翀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这针只要稍稍动作一点点位置,哪怕是一颗针尖这么大小的程度,都会直接害死了童玉青。
不过一念之间子华就已经想到了答案,俞翀这么在乎童玉青,又怎么舍得真的害死她。俞翀是想要用童玉青的性命来对等他的性命。若是童玉青死了,那他也得死。
这不就是俞翀的向来的行事风格么?以为是剑走偏锋,其实根本早已布下了叫你万劫不复的棋局。
子华实在是怕了俞翀了,难得的沉了脸色,说:“你把人放下,我把针给取了。”
现在俞翀对他已然不信任,子华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快点儿,一会儿外头来人,这针我一样取不出来,她可就得玩完了。”
他这么一说,俞翀才终于小心的把人给放下。刚放下童玉青,他就觉得一阵失落。明明人还在跟前,他的心却空荡荡的,难受的厉害。
子华过来小心的醒针,把握着不让银针多刺入哪怕是一颗针尖的距离。醒针时童玉青还真的有了反应,一会儿眉头深锁,一会儿又抬了抬手指,一会儿又微微的颤了颤睫毛,仿佛下一刻就要醒来。
俞翀唇线抿的紧紧,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脸,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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