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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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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公主才刚刚走出俞府就把心中憋闷的气都撒在了侍卫的身上。
  “你有没有眼见力,就这么点儿眼见力你还想平步青云?坏了本公主好事,信不信本公主先砍了你脑袋!”
  侍卫缩了搜脑袋,一言不发的挨着骂。铃公主又骂了两句,直到上马车前,她才问:“叫你盯着那个女人的动静,到底如何了?”
  “在奴才敲门叫公主前,那个女人刚刚光脚跑了出去。”
  铃公主上马车的动作顿了顿,“光脚跑?”
  侍卫颔首,“看着那个女人已经神志不清,像是疯了一样。”
  铃公主大笑起来,心中尤为爽快,再看这侍卫也觉得顺眼了许多。
  “进宫前把这身衣服换了,叫别人看见,还真的意味本公主又跟七王府扯上关系了。”
  侍卫应了一声,从马车上取了个包袱出来,隐在暗处换回了一身宫中侍卫的衣服。
  铃公主心情大好,她原本只是为了庆安的事情而来,怕俞翀不信,还特地弄了一身七王府侍卫的衣服叫人穿上,做出护送自己过来的样子。
  没想到这一趟还真的就来对了。不仅碰上了俞府前院里的事情,更是不费功夫的就让俞翀信了自己。虽然利用庆安的事情来威胁俞翀确有不妥,可能用这种法子把童玉青给逼疯了,她更对此乐见其成。
  至于童玉青跑去了哪里……
  俞府里恨童玉青的人这么多,哪儿轮得到她来操这份闲心。只要童玉青不在俞翀跟前晃荡,死哪儿去她都无所谓。
  铃公主跳上马车,舒服的靠坐在马车里。“走吧,回宫去。”
  知道铃公主已经走了,俞家这几个人才放心的睡下了。俞老夫人这才刚躺下,就听院中一阵杂乱。心烦的坐起来正要问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就听房门砰的一下被人从外头踹开来。
  老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吓得抓紧了身上盖着的缎被。
  “童玉青人呢?”
  俞翀疾步走来,脸上的阴冷神情叫跟着进来的张妈都有些脚软。
  老夫人见是俞翀,就知道许书媛已经把事情给办妥了。可想到俞翀这么无礼的闯进来,她那一张老脸顿时又难看了。“俞翀你撒的什么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俞翀冷眼一扫屋内,最后又把目光放在老夫人的脸上。“你把童玉青弄到哪里去了?”
  “笑话!”老夫人嘲讽道:“你以为她是金银还是珠宝,各个都想要揣进兜里带走么?一个青楼女,除了你,根本就没人稀罕她。她本性浪/荡,或许是她见自己身份瞒不下去了,所以跑出去再找别的男人了呢?”
  俞翀的脸色黑的都能滴成墨了。“你再说一遍?”
  老夫人气得直拍床,“我就是说了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俞翀沉稳的脚步一步步踏了过来,直逼到老夫人的床边。他压下身子,唇角勾起一抹鬼魅般的笑,声音冷的都能结成冰。
  “你要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不知道是他的模样,还是他口中的那句话,把老夫人震得讲不出话来,心中更是惊得有些怕了。
  张妈适时开口,“二爷不妨再去别的地方找找,老夫人今日哪里都没去,更没做任何吩咐,二爷莫要误会了老夫人。再者,二爷可以下去问问今日有没有人见过二夫人。这个时候俞府前后几道门早就上了锁,想必二夫人根本就出不了俞府,怕只是心情不好,在府里哪个地方散散心而已吧。”
  虽然这一句“二夫人”的称呼还是让老夫人有些不满意,但是俞翀听了这番话后确实是没再继续为难老夫人,干脆的转身就走。
  快到门口时,老夫人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俞翀,你这病究竟是不是装的?”
  俞翀站停脚步,“我的病到底是不是装的,难道老夫人心里不明白么?”
  被反问的老夫人神情一紧,追问道:“文意说你身上有功夫,到底是谁教你的?”
  他转身过来,笑得意味深长。“自然是我父亲。他找人教我功夫防身,防的是谁,老夫人心里应该也明白的。”
  童玉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做了许多梦。一会儿回到了陈家,在爹爹膝上戏耍玩闹。一会儿恍惚又到了青楼,正在取笑兰初笨拙难看的舞姿。一会儿又回到了俞府,她进门的那一日……
  “她还没醒?”
  ……
  两道隐约熟悉的声音,搅乱了她深沉的梦境。她想要睁开眼睛,却好像是被鬼压床了一样,怎么样都醒不过来。
  一人来到她的床边,行走间带着一阵轻微的味道。
  “这都两天了,姑娘要是还醒不过来,姿月姐姐怕是要被王爷骂了。”
  童玉青猛然睁开双眼,这个味道,她应该是熟悉的!


第0165章 原来是故人
  她睁开眼睛的同时,一只手已经朝着她伸了过来。她用连自己都意外的速度抓住了那只朝着自己袭来的手,这才发现,那只手其中两根手指上不知道涂了什么。
  “竹云姐姐,姑娘醒了!”
  顺着这道声音,童玉青才看清楚了面前的人,竟然就是之前为了自己而重伤不醒的阿静!
  见童玉青怔怔看着自己,阿静眼眶一红。“姑娘你可醒了。”
  不远处的竹云缓步走来,神情漠然的看着童玉青。“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王爷的吩咐你是又忘记了?”
  阿静咬着唇,一副懊恼,又想起还被童玉青抓着的手腕,轻轻动了动。“王妃……”
  这两个字让童玉青猛然惊醒,松开了那只手。“闭嘴,谁准你这么喊的?”
  阿静吓了一跳,“是王爷吩咐……”
  “我不是,别乱喊。”童玉青冷了脸,满是不悦。
  竹云听闻这番话后脸色一变,转身就离开了。阿静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又抬起那只手来,小心的看着她的脸色说:“这是姿月姑娘拿来的药,说每日给……你涂在前额两侧,能帮着调理身体,也能让你早日好起来。”
  若有若无的味道让童玉青后背发凉,她挡开阿静伸过来的手,“姿月拿来的?你给我看看。”
  阿静愣了愣,起身去把那一盒子药拿来,递给了她。童玉青打开这精致小巧的盒子,里头白色的药膏还是满的,只有阿静抹了一个指头的印子。她扫了阿静一眼,见阿静只是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自己,并无其他反应。
  她把盒子随手放下,“我现在醒了,用不着擦这个东西了。”
  阿静应了一声,伸手想要把盒子收起来。
  “姿月还说这药有什么功效么?”
  阿静偏着脑袋想了想,说了一通药效,什么清明醒脑,祛疤养颜,也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
  “那留着吧。”
  在阿静的手要触碰到这东西的时候,童玉青冷不丁的开了口。阿静神情一滞,又乖巧的点头,把话题转到了别处。
  耳边是阿静喋喋不休的话语,眼前又是陌生又熟悉的景色。童玉青竟然不知道这算是可悲,还是可笑。
  这房里的所有东西都跟大婚那一日毫无差别,不知道是成子睿刻意保留,还是他根本就懒理这里,所以这地方才跟以前一模一样呢。心中说没有感触那是自欺欺人,五味杂陈的感觉搅得她很不自在。
  她早知道许书媛不怀好意,最坏的也不过就是死在许书媛手里而已。可她没想到,许书媛竟然又把她送到了七王府。
  “你们王爷呢?”
  “从阿静过来伺候起,就没再见过王爷。”
  童玉青眸子沉了沉,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又听阿静说:“姑娘……”
  想起了竹云的提醒,阿静急忙捂上了嘴巴。小心的看了看外头,确实不见竹云后这才放了心。又看童玉青毫不在意的样子,干脆说:“你快躺好,你才刚刚小产,特别要休养好身子。
  小产……
  对,她小产了。虽然没喝那碗堕胎药,但是这个孩子还是没有了。
  她不曾说一句话,可阿静却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悲伤来。自知说错了话的阿静站在旁边踟蹰了一阵,犹犹豫豫的刚要开口,就见童玉青突然抬起了头,望着自己问:“醒了多久了?”
  “半个多月了。”
  童玉青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从七王府回到俞府里,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也是,她腹中都有过一个孩子了,这日子,又怎么能短呢。
  想到某些事情,童玉青的眸色又冷了下来。她重新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阿静。
  “你出去吧。”
  阿静退下之后,童玉青又重新坐了起来,打开那一小盒药放在鼻下闻了闻。药膏里只有浅浅的药味,与刚才涂在阿静手指上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味道。
  童玉青浑身泛起冷意,双眼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
  子华曾经说过,别人给她下的那种药味道太过特别。什么类似鸡蛋,或者是腐败的青草,又或者闻起来更像是陈年的发油。这么特别的味道,子华才说了一遍她在心里记实在了。
  刚才有竹云在,那就说明姿月确实是给过这个药膏,也吩咐了人要给她每日擦拭,但是她觉不相信姿月会直接在这里头下药。姿月虽然蠢,但也蠢不到这个地步。
  而阿静……
  童玉青清冷的眸子更是带了一层薄霜,她刚才有意试探,虽然阿静表现的极为冷静,但是她还是逮到了那一丝不适。
  抓着药盒子的手骤然收紧,她在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名字。这事儿,怕是还得从阿静那边下手。
  俞府。
  本该在尚书府处理公务的俞文意突然赶了回来,回到俞府之后立马就跑到了老夫人的屋里。得知老夫人去了小佛堂,他又不歇脚的直接跑了过去,刚到小佛堂时,老夫人正好走出来。
  “祖母。”
  他两步上前,抓着老夫人又要把她往里头带。老夫人被他拽的都走不了路了,又怕再绊倒门槛摔倒,自己这一副身子骨可是再折腾不动了。
  “这是做什么?有事儿说事儿,莽莽撞撞的,成何体统。”
  俞文意自顾自的把她扶进去,又顺手把门给关了起来,直接把张妈给关在了外头。
  “祖母,查到了。”
  老夫人精神一振,“两个都查到了?”
  俞文意点头,把交代下去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那男人是个秀才,可考了几次都名落孙山,没脸回家的他落脚在青州。时日一长,男人也认清了自己不是个读书的料子,便丢了圣贤书,天天投到美人窝里去。而就是在青楼里,遇上了挂牌卖身的童玉青。
  两人一见如故,更是相互间有了好感。童玉青在青楼中偷偷与这男人拜了天地,成了夫妻。
  某一日这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些钱来,给童玉青赎了身,两个人就离开了青州。谁知两人才出了青州,男人为了几个小钱就又把童玉青转手给卖到了别的青楼。童玉青几经辗转,最后来到了京城最大的青楼里,挂牌卖身。
  ……
  老夫人锐利的双眼带着某种兴奋,“现在还在青楼?”
  俞文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欲言又止,又像是难以启齿的模样。
  “不在了?”
  俞文意摇头,“是死了。”
  老夫人的兴奋劲儿被这句话泼了盆冷水,“怎么死了?”
  “祖母你可还记得马大人的那件事情?”
  老夫人怎么会不记得,原尚书马大人在青楼里撞上了七王爷成子睿,当夜里青楼里就死了个红尘女,隔天这马大人也暴毙在了家中。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俞文意才能坐上这个位置。
  老夫人后知后觉,惊愕道:“青楼里死的那个娼/妓,就是真的童玉青?”
  俞文意颔首,脸上厌恶至极。
  他要是早就知道那人是童玉青,怕是碰到不会碰一下。当年年幼的童玉青黑黑瘦瘦,眼睛更是小的不能看,这会儿这个却貌似天仙。他还在奇怪女大十八变怎么能变成两副模样,感情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难怪京城青楼里这么多貌美温柔的女人,他却独独挑中了相貌平平的兰初。原来只是因为他们幼年时曾见过,只是因为有种熟悉感,所以才会跟兰初相好。
  没想到,这竟然是故人!
  “那现在这个,是什么身份?”
  “还在查。”
  老夫人突然一巴掌拍在案桌上,震落了桌上金佛面前烧烬的香灰。“她进门当日可是拿着童俞两家的信物的,还有那只童家媳妇儿最喜欢的镯子,如果不是跟真的童玉青认识,她又怎么可能得到那东西。如果不是跟童家相熟,她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两家曾经定下的亲事?你再去好好查查,从青州的青楼里再给我好好查一遍,我就不信还揪不出她的身份来了!”
  俞文意还未来得及答应,就听门外的张妈喊着说:“老夫人,前院里有些杂事,奴婢现在先过去一趟。要不要奴婢叫个丫头来,一会儿陪着老夫人回去?”
  “不用了,有文意在,他陪着我就行了。”老夫人没多想,出声应下。
  门外的张妈应了一声,就先离开了。
  屋里的老夫人又想了些事情,一一交代给了俞文意,之后才喊着俞文意一块儿去看了许书媛。
  俞翀除了那一日的担忧和在老夫人房中显露的暴躁后就再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了,他这两日都在屋里坐着,双眼盯着院门的方向,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直到一道身影走入院中,他才起身走了出去。
  “梁金凤已经查到了那个男人和兰初的身份,现在正在查她的身份。”
  俞翀神情未变丝毫,对这番话毫不理会。
  “东西呢。”
  来人咬咬牙,压低声音追问道:“你就不着急?”
  “她的身份早晚都要被人知道。况且现在人都不在了,我还着什么急。”
  来人突然笑了。“你倒是放开了。不过这样也好,她人在七王府,比在这里安全的多。”
  说着,这人从怀中取出一物交到他的手中。“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从此以后,你我两不相欠。”


第0166章 那孩子是谁的
  俞翀拿着那东西转身要走,又被那人叫住。
  “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叫人在宫中闹出些动静来,借着这个时机离京一趟。宫里的人怕是已经没空过来了,你帮我挡着俞家人就好。”
  来人拧着眉心有些不满。“刚才我说了,咱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他深看了那人一眼,“那就再帮我一回。”
  ……
  俞翀在那人走了之后还在院中独自站了一会儿,秋日的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长,他低着头看着脚下的影子,眼神悠远,心绪早已飘到了别处。
  子华跟庆安都不在他身边,整个小院儿就只有他一个人,看起来尤为孤独。
  “翀哥哥。”
  铃公主语调欢快,朝着他就跑了过来。在她快要触及到他的身体时,俞翀往旁边闪了一步,很明显的避开了她。在动作间,他已经把手里的东西不动声色的给藏进了袖中。
  铃公主有些失落,眨眼间又快速的换上了一副笑颜。“翀哥哥你在院中站着做什么?”
  俞翀目光漠然,就是紧抿着的唇也是这般的冷漠,丝毫没有想要搭理她的意思。见他抬脚要走,铃公主追了上去,把他拦下。
  “大婚将至,我本想要让翀哥哥帮着我拿拿主意,看看当天的嫁衣穿哪件好。但我是公主,这种事情由不得我做主,都是母后说了算,可那天的首饰还是可以让你帮我挑选的。”
  说着,铃公主打了个手势,立刻就有丫头们鱼贯而入,齐眉的案上都放了些首饰。因为她的身份,这些东西也得是最好的,光下头一晃,都能把人的眼睛给闪瞎了。
  “翀哥哥你帮我看看,到时候我到底是戴哪一对耳坠,别那一串珠花?还有,我在宫中挑中了个手镯,看起来大气又不失尊贵,但是我还是想要问问你……”
  说道这里,铃公主的脸红了一阵,声音比刚才还要更小,更柔,更羞涩些。
  “毕竟你是驸马,到时候你的发束上的装饰,或者是彰显身份的玉佩也得跟我的相配成一对。所以我想要问问你,到底喜欢什么样儿的。”
  铃公主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几乎微变,从始至终都只有冷漠,一颗心凉了一阵,却还是放不下脸的喊来了端着一整案手镯的丫头上前来。
  她随意拿了个合眼的手镯,抬到俞翀眼前。“翀哥哥你看看……”
  俞翀冷漠的眉眼扫过她手中的镯子,铃公主以为自己终于吸引到了他的注意,心中正在欢喜时,俞翀突然台数欧打翻了丫头手里端着的案台,案上的收拾稀里哗啦落了一堆,几个翠玉玛瑙的更是直接碎了。
  一院子的丫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双腿直接就跪下了。
  “滚。”
  铃公主紧紧握着手中的那只镯子,脸色有些难看。
  “你们退下。”
  丫头们哪儿还敢呆在这儿,巴不得早早跑了。这会儿得了吩咐,连地上的东西也不敢收拾,快速的都撤走了。
  被塞得满满的院子一下子又便空荡了许多。
  “翀哥哥不喜欢就算了,到时候铃儿自己看着来就是。”
  铃公主把手中的镯子带上,脸色依旧难看,却还是低下头的先开了口。
  俞翀抬脚朝着屋里走,铃公主见状又赶紧追上去。谁知到门口时,俞翀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什么时候能把庆安救出来?”
  铃公主微怔,暗暗咬牙。“我不是说了么,等我们大婚之后,庆安我会送到你跟前来的。”
  俞翀的身体突然往她这边探了过来,“我说的是救人。”
  铃公主心砰砰跳了几下,魔怔一般的盯着那张俊美的脸。“我已经有了打算,回宫之后我会叫人……”
  她还没说完这一句,俞翀勾起冷笑,轻嗤一声后就进了屋里,在她反应之前就已经把房门给关上了。
  “等你把人从你七哥手里救出来,到时候你再来跟我说大婚的事情。”
  铃公主后知后觉的推了门一把,这才发现他已经从里头把门给插上了。她有些恼怒,却对他发布不出一点儿脾气。最后只能红着眼眶的朝着里头喊话:“从这里到石元洲不过才两三天的路程,而我只要一天就能从我七哥手里把人给救出来。翀哥哥你等着,四日之后我再带着这些东西过来,到时候,你可不许再像刚才那样了。”
  她以为俞翀不会再给自己任何回应,没想到她才刚转身预备离开,就听见俞翀说:“不止庆安,我要的,是他们三个人。”
  铃公主紧了紧手心,仰着下巴应允道:“你等着看吧!”
  屋内的俞翀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四天,时间已经足够了。
  两个时辰后。
  俞府的堂厅却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许家人面色不善,而俞府人更是不好惹,俞文意跟许书媛两人各站一边。
  “我就想知道,这馊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书媛自小单纯,谁说的话都听。所以你们才把主意动在我们许家头上?简直欺人太甚!真当我们许家没人了么?”
  俞老夫人皱着眉,对许家人的态度颇有不爽。“亲家这话说的,咱们两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我们俞家还真能害了许家不成?”
  “你们还知道咱们两家是一条船上的?现在好了,惹怒了七王爷,咱们都没好果子吃!”
  提起七王爷,堂厅里的人神情皆变。皇帝才刚刚把看守在七王府外头的禁卫给扯了,所有人都以为七王爷成子睿这会儿怕是不敢有什么动作,没想到他这一个动作,就是冲着许家来的。
  原因,就是在俞老夫人的授意下,借着许家给七王府送的这份大礼。
  许家好好的官职被成子睿的人一本弹劾奏折就把许家的官职连降两品,为了这事儿还把许书媛她娘给吓得病了两日。今日许家找上门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为的就是这事儿。
  俞文意下意识的看着老夫人,毕竟当日是他天还未亮就去许家把人接回来的。现在办事儿的是他们俞家,遭罪的却是许家。他俞文意的官职还好好在那儿摆着,岳丈的官职就被连降两品,论谁心里都不好受。
  这事儿要是追究起来,老夫人最年长,又是二品诰命夫人,许家人不好当面指责,但是俞文意的罪责可是跑不掉的。
  老夫人看着对面许家人的脸色,神情冷凝。
  “我不可能看错,七王爷对童玉青确实是有着心思的。我把人送到他跟前应该是高兴才是,可为什么这次会生这么大的气?”
  老夫人精明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最后又把目光停在了许书媛的身上。
  “是不是你私下里对她动手了?”
  许书媛心惊了惊,顿时有些恼怒。“祖母你这是什么话?大夫才说我要好好休养,可为了祖母你的交代,我都亲自过去了。当时我身体正虚着呢,哪有力气动手。再说,我在她面前什么时候能动上手了,向来都是她对我动的手。她上马车前可是好手好脚的,这事儿你可不能赖我头上。”
  本就是一句询问,没想到许书媛抱怨出这么多话来。又是当着许家人的面,老夫人这一张脸是确实没地方搁了。
  果然,许家人一听这话脸色就更加难看了,许家夫人紧紧拉着许书媛的手,两只眼睛气得通红。
  “走,咱们回家,在家还有爹娘宠着,在这就只会被人欺负,还真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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