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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锁深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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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好不自在。
“你这么说,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作为丈夫,我确实是委屈你了,不如……”
童玉青心口一震,他这是什么意思,趁着她动弹不得的时候占她便宜就算了,现在还想要直接强占她的身子?
“你敢!”
俞翀的一只手顺势往上“你看我敢不敢。”
童玉青有些慌了,牢牢抓住那只不规矩的手,软了声儿的劝着:“夫君身体不好,别这么折腾了。现在青天白日的……叫庆安听见多不好。”
“谁说青天白日就不能了?我欠了你一场婚事,这洞房我可不能欠了。”
“你敢!”
童玉青挣扎了两下,可没想到这病秧子的身子竟然这么沉,力气竟然这么重。
俞翀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顺着目光往下,瞧见她悄悄敞开的风景,若隐若现。
觉得两个人紧合的身体有些不适,童玉青下意识的伸出另外只手将它拨开,俞翀没防备的被人捏了一把,只能抓紧了她的肩膀闷哼了一声。
童玉青虎躯一震,手心里甚至还有刚才的温度……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
她怔愣间,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就平躺在了软榻上。童玉青大喜,她能平躺了?
这伤好的快啊!
正惊喜时,腿间一阵刺痛,那个东西竟然就这么闯了进来!生涩的童玉青从未体验过这个东西,这么突然的闯入把她疼得张口就喊了出来。俞翀将她的唇封住,两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
她惊慌、后悔、痛恨,多种情绪齐齐闪现在她的那双眼睛里。俞翀停下他的动作,沉沉盯着那双眼睛。
“现在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了?”
童玉青的唇褪去了红色,一如她同样苍白的脸。她张了张口,突然哑着嗓子颤着声儿的说了一句:“你是俞家的人,你是俞家的人……”
俞翀眉心紧皱,捏紧了她的下巴。
“我不是俞家的人,我只是碰巧姓俞。童玉青你看看清楚,我是你的丈夫,只是你的丈夫!”
……
俞翀侧身躺着,半敞的衣襟里露出的胸膛全是被她抓伤的痕迹。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趴着睡的深沉的女人,忽的笑了。
一夜千金?
原本她还是第一回 ,怎么可能一夜千金!
小心的掀开薄被,轻柔的给她重新上了药。原本被打烂的伤口都变成了浅浅的一层疤,类似擦伤后的痕迹。现在被他一折腾,又微微泛红。
收起那瓶子药,俞翀又是一笑。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而她恰好又是这么一个对胃口的女人。她骂他上药时竟毫无反应,可只有俞翀自己才知道,他每一次上药都恨不得直接把她给吃了。
庆安推门而入,又见俞翀侧躺在了软塌上。庆安脸色一黑,直接将手中的信扔到了他的身上。晃眼间见他胸膛上的痕迹,直接就愣那儿了。
“还有事儿?”
俞翀坐直了身体,大大方方的由着他看。庆安脸一红,转身就跑了出去,几步之后又重新折了回来,将门给关上了。
打开那封信,只看了几句话的俞翀神色一凛,猛地就看向了沉睡的童玉青。
原来她姓陈……
“嘶……”
童玉青打了个激灵,猛地翻身,顺手将枕头抄起来一把扔到了后头。
姿月稳当当的接住了那枕头,又重新把它放回了原处。“二夫人好大的脾气。”
见是来换药的姿月,童玉青心里一个咯噔,赔笑道:“姿月姑娘好久没来了。”
姿月听错了她的意思,脸色微沉,“姿月是王爷的人,王爷什么时候叫我过来,我就什么时候过来了。”
童玉青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她话里的意思。这是说她蹬鼻子上脸,成子睿叫姿月过来上药,而她倒把姿月当成了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人?
她不免的又重新审视了姿月一番,这人,未免太清高了。
一声闷闷的咳嗽叫童玉青的心口被狠狠闷了一棍子,猛地抬头去看,只见屏风又横在了两人中间,透过屏风才隐约可以看见俞翀靠坐在床榻上的影子。
俞翀!
童玉青紧咬下唇,当时的羞愤她怕是一辈子都会记得。她不在乎被人占了身子,她在乎的,是他姓俞!
姿月给她上完了药,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就回去了。走时也没说下回还来不来帮她换药了,干脆的好像根本就没来过。
“庆安,把屏风撤了。”
庆安百般不愿的撤走了屏风,赌气的直接出去了。俞翀掀开被子下了床,趿着鞋子又爬上了软塌来。
童玉青神情冷漠,不去看他,也不躲他,只当他不存在,视他为空气,
“再过两个月老夫人的生辰就该到了。”
见她不搭理自己,俞翀又接着说:“往年她都是提前几个月就开始折腾,今年文意成亲,娶了许家的小姐,办得就更要讲究了……”
童玉青目光清冷,直直望着别处,像是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只听俞翀不急不缓的说:“到时候人一乱,许多地方就没人盯着了,例如老夫人最喜欢的百宝阁,里头可都是她这些年的宝贝。这段时间里府里可是最忙的了,忙中出错这种事情,年年都会有……”
她眸心一窒,猛地看着俞翀。
“你什么意思?”
俞翀把自己张俊美的脸往她这边凑了凑,“里头有对镶了宝石的金蝉,手掌心这么大,你顺带帮我偷出来。”
她嘲讽的扯了下嘴角,“原来二爷在府里头的日子全靠这种方式过日子。”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这边靠了靠,“里面还有很多东西,你一定很感兴趣。”
俞翀话里有别的意思!
张口想问,可话还没出口,身体就被他紧紧的抱住。他的手正好揽着她的腰,不知是按到了哪里,一股酸麻,舒爽的她嘤咛一声。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她猛地抬手要将他推开。俞翀抓住那只手,越发紧紧的把她禁锢在身边。
“除我之外,不许你再这么挑衅别的男人。”
童玉青磨着后牙槽,“姓俞的你放开!”
俞翀不松手,却放轻了一些力气。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无奈,“这地方我一个人孤独了太久,好不容易盼来了你……你就当我是个要死的人,稍微对我好一些吧。”
第024章 你的心怎么捂不热
“等你真的要死的那天,你再来跟我说这句话。”
听出她话里的恨,俞翀苦笑,“童玉青,你的心怎么就捂不热呢?”
她翻身背对着他,干脆装了哑巴,可心底却一阵烦躁。
“二爷,少夫人过来了。”
庆安适时的敲了敲门,在外人面前做足了规矩样子。
童玉青在脑子里缕了一下,这才弄清楚了这少夫人就是许书媛,眼眸闪了一下,又转头去看俞翀。
俞翀的目光一直没收回去,她这么一回头,整好就撞进了他的那双眼眸里。
两个人目光目光接触的一瞬间,童玉青眼中的光芒顿时变得恍惚了一下。
“怎么了?”
她醒了神,往外头扫了一眼,说:“二爷你要能把她气走,我以后就对你好一些。”
俞翀轻笑,“就这样?”
“就这样。”
俞翀点头,唇角依旧还含着笑。“那还不简单。”
童玉青拧着眉心,许书媛背后可是有老夫人撑腰的。俞翀要是把许书媛气走了,那岂不是直接打了老夫人的脸?
她倒是要看看,这毫无地位的俞二爷究竟会怎么做。
等了片刻都没得到回应,庆安又问了一遍,俞翀打着个哈欠,声音里全是慵懒。
“她过来干什么?”
“说是要过来看看……看看夫人。”
俞翀揽着童玉青的那条手臂收了收,更把她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的。“夫人睡了,你让她明天再来。”
就这样?
童玉青把他的身体推开,看见他敞开衣领下袒露的胸膛,上头一道道的抓痕,可不就是昨天她被弄疼了之后才发狠挠出来的?
脸上又是一阵发烧,童玉青别过脸,恰好听见他低沉愉快的笑声。
“你笑什么?”
她凶巴巴的吼了一道,没想到竟然被外头的许书媛给听见了。
“二叔?我是书媛呐。”
俞翀顺着声音往外头扫了一眼,忽的有双温柔纤柔的小手把他的脸给转了过来。
“我不喜欢她,你帮我出出气,我就什么都依你。”
俞翀抓住她在自己脸上胡作非为的手,“什么都依我?”
“我从不骗病秧子。”
他笑了起来,好看的像能开出一朵花儿来。
“你说的。”
“我说的。”
俞翀坐直起来,一本正经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那件一点儿也不正经的衣服。
“庆安,让她进来吧。”
许书媛早等的不耐烦了,一个毫无地位的人也敢这么摆架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这,许书媛脸上又显出几分傲意,越发看挡在门口的庆安不顺眼了。
“二叔,你这小厮挡在门口似乎不大想让我进去。这府里地方大,二叔你这又比较偏,连带着下头的人也没了规矩,怕是要好好说说了。”
许书媛冷哼一声,给自己身边的怀香打了个眼色,怀香上去抬着下巴,随了她的主子。
“还不快让我家小姐进去。”
原本是没脾气的庆安顿时有些火大,还偏偏就杵那不走了。
怀香眼一瞪,“好狗不挡道,你这人是听不懂话呢?”
屋里的童玉青精神一震,挑眉看着俞翀。
庆安可是他的唐亲弟弟,他的小心肝呢,被一个丫鬟骂成狗,以俞翀以往护犊子的样子来看……
果然,俞翀脸色翛然冷了下来,“是,俞府地方大,我这又这么偏,有些规矩确实是被人忘了。庆安,你就在那站着,人家什么时候跟你赔礼,你什么时候再让开。”
外头的许书媛愣了一下,脸色难看的把怀香给叫了回来。
看着低眉顺目的庆安,许书媛心头顿时恼怒起来。
“二叔这话是什么意思,先无理的可是你的人。”
俞翀没说话,只是沉沉咳嗽两声。
许书媛看了怀香一眼,怀香不情不愿的才跟庆安说了句抱歉的话。
“二叔,怀香晓得错了,也跟庆安赔不是了。”
许书媛的话才说完,就听俞翀问:“庆安,你觉得呢?”
庆安依旧还是刚才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
“看来庆安心里还是不痛快。”
许书媛脸色铁青,“二叔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见书媛就直说,何必叫个小厮来刁难。祖母知道我要过来,特地叫我问问二……二婶婶的伤势,若是二叔不喜欢,我再也不来就是了。”
童玉青嗤鼻一笑,她倒不傻,还会把老夫人给抬出来。
俞翀叹了一声,竟然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在她耳边沉声一句:“趴下。”
童玉青谨防着他又起什么色心,誓死不从的在那拗着。俞翀无奈,只能亲自动手,三两下就将她的身体给翻了过去,怕她不老实,又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一下的力气比刚才要大,啪的一下,暧昧至极。
童玉青咬着唇闷哼了一声,听得俞二爷心痒痒。
俞翀捏了下她腰间的软肉,“听话。”接着才又直起身体喊着庆安:“让她进来吧。”
门外的庆安皱了皱眉心,帮着许书媛开了门,自己让到一边去。
许书媛一脸傲意,连着她那丫鬟都神气了一些,鼻子嘴巴都恨不得抬到脑袋上去。
只是许书媛前脚才刚进去,怀香后脚就被庆安给拦住了。怀香又瞪眼,“你干什么,没听见你主子刚才说的话?”
“府里其他地方的规矩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是二爷这里的规矩我最清楚了。二爷没吩咐,你就只能在这等着。”
怀香不满,向来都是许书媛去哪里,她也能去哪里。除了皇宫,京城哪家小姐的闺房她没去过?偏偏就在俞家受过这种气!
“小姐,你看这……”
许书媛绣眉一拧,心里也大为不满。
这一趟虽是她自己来,但其实却是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在七王爷府上的姿月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给她传了话,让她趁着姿月在场,过来听听情况。
那边才刚传了话她就紧着过来了,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跟姿月错过了。要是就这么回去老夫人只怕会失望,就算碰不上七王爷的人,她也必须得查出点什么,才好回去给老夫人回话。
若是她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以后还怎么做俞府的当家主母!
如此一想,她也管不得心头的不满了。
“怀香你在外头等。”
许书媛刚转过头来,就冷不丁的被软榻上正静悄悄望着自己的两个人给吓了一跳。童玉青趴在外头,俞翀靠坐在里头,小小一张软榻被挤得满满的。
想起这几日俞文意日日在外头,连家都不回,那张新婚的大床铺每夜就只有她自己一个,空空荡荡,好不凄凉。
现在看着这软榻,许书媛竟有些嫉妒起来。
“你盯着我男人看什么看?”
许书媛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赶紧的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俞翀眼中含笑,望着童玉青的神情都格外温柔。
刚才那话,他爱听。
这画面落到许书媛的眼里竟是这么刺痛,她忽然惊觉,自从她进门之后俞文意就再也没这么看过她了……
“你来这不会就是为了看你二叔的吧?我知道你二叔长得好看,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盯着一直看。你二叔已经娶妻了,就是我,童玉青。你这么盯着她看,我会不舒服。”
童玉青一边冷笑一边嘲讽,看着许书媛一红一白来回变换的脸色,心情大好。
“胡言乱语!”许书媛恼羞成怒,“我跟文意感情好得很,谁会惦记你的病秧子!”
童玉青转过头去抓这了俞翀的手,“夫君,她骂你是病秧子!”
俞翀低头看着她紧拉着自己的手,忽的单手将她握住,“我本来就是个病秧子,只是……长得确实比文意好看一些。”
童玉青一个没憋住,噗嗤一声就笑了。俞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眉眼唇角尽是温柔。
许书媛脸上那叫一个难看,想起这一趟的目的,又把火气给压了下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挂着再得体不过的笑,看着趴在软榻上的童玉青问:“二婶的伤好些了没有?听说七王爷叫人来给二婶看伤,这等殊荣一般人想都不敢想呢。难道二婶你在没进府之前就跟七王爷认识了?”
这话说的怪腔怪调,分明是说她进府之前就行为不检。
童玉青正要开口,就听俞翀猛的咳嗽起来。
童玉青听不下去了,想要起来给他顺顺气,再不然也要叫庆安进来给他倒杯水,没想到俞翀在两个人盖着的薄被下头将她的身体牢牢摁住,叫她动弹不得。
他指了指对面的茶壶,压着嗓子说:“去给我倒杯水来。”
许书媛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庆安,回头往门口看,准备叫庆安进来伺候,没想到原本守在门口的庆安突然就不见了。
“你看门口干什么,我叫的就是你。”
许书媛一怔,还真的去给他倒了杯水。俞翀接过喝了一口,“太凉了,我身体受不的这么凉的东西。”
俞翀将杯子随手放在旁边,又对许书媛说:“小厨房里有热水,你去给我换一壶来。”
“庆安不在,要么二叔等等?”
许书媛十分不愿,就是老夫人我没这么支使过她。她在许家从来都是被人伺候,怎么一来俞家,尽受气了!
“庆安不在,不是还有你嘛。”
许书媛火了,“这种下人做的事情干什么要叫我去做?”
俞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趴着的童玉青,“这有两个残废病秧子,若是自己来又何必叫你去?另外,我们是长辈,你个做小的被人欺负一下又怕什么?”
第025章 戏弄许书媛
这话一说,许书媛眼眶都红了。
童玉青在心里白了俞翀一眼,他就是有意戏弄许书媛,也不能讲得这么直白啊。许书媛背后不仅有许家,还有俞老夫人做靠山,他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俞二爷,胆子可真大啊。
“你就是故意的!”
俞翀无辜,“庆安不在,青儿又下不了床,我又是个半死病秧子,这些事情确实只能你来做。再说,在我们面前,你确实是个小辈。”
说到这,俞翀又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童玉青跟他相处的久了,很轻易的就能区分他是真咳还是假咳,这会又离他近,听见他咳嗽是牵动胸腔里那闷闷重重的声音,心突然软了一下。
纤柔的手抚在他的胸口,轻轻给他顺着。俞翀抓着那种手,一个抬眼一个低头,两道视线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俞翀眼底全是毫不掩饰的温柔,童玉青看得有些恍惚。耳边突然炸起庆安说的那句:娶她进门只是为了挡老夫人的刀子,好方便他们做自己的事。
心一下子里沉到了深渊里。
俞翀见她那双眼睛里的温度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心里微微失落。
她还是不信自己。
旁边的许书媛看得好生嫉妒,这两个人的感情看起来竟然这么好?
她站在这,显得这么多余!
许书媛恨的咬牙,童玉青拦了花轿,叫自己成了整个京城里的笑话!她嫁了个毫无地位的残废,本该痛苦一生,可现在,俞翀这么疼她,为了她不惜得罪老夫人!更甚,她还得了七王爷的眼!
她的命怎么就这么好,怎么就这么好!
许书媛气急反笑,这一定是装的,一定是童玉青跟俞翀两个人故意装着给自己看的!
这么一想,许书媛心里顿时就舒服了。
“不愿意?那你回去吧。我在府里确实是没什么地位,跟前只有庆安一个人伺候确实是难看了些。好在我跟姿月姑娘聊的好,下次她过来,让她帮我跟王爷说说,请王爷给青儿挑个可心的丫鬟,省得跟前没人伺候。”
俞翀这话说的不轻不重,可里头的意思却把许书媛吓得不轻。
老夫人有意巴结七王爷,为了能搭上七王爷这种金贵的身份,她就更加注重自己的名声了。俞翀跟七王爷的人交不交好她倒是不知道,可七王爷对童玉青上心了这事儿大家都是知道的。
如果俞翀真的跟七王爷开口了,老夫人还有什么见面?要是丢了见面,老夫人还能让她做俞府的当家主母?
许书媛的脸色变了又变,好不精彩。
童玉青突然轻叹一声,“夫君,直接问七王爷要人不好吧?”
“反正姿月姑娘还要来给你换药,她也说了若有需要帮助直说一声就是了。以往我也从老夫人那边要过人,老夫人不允。既然这样,那就只能麻烦七王爷了。”
俞翀抬手轻抚着童玉青的脸,深情的眉目变得怜惜和不舍。“要是我走了,我也能把你托付给七王爷。若是将来他也能对你这么好……”
童玉青浑身一震,有些生气,一把就将他的手给抓了下来。
戏做的够全啊!
尽管是在做戏,可他偏偏又是这么一副认真的样子干什么?就算只是做戏,可她是个活生生的人,是这么轻易让来让去的?
“姓俞的你再说一遍?”
俞翀又换上了笑,反握着她那只手。“好,我不说。”
许书媛双手紧握,指甲陷入手心,痛得她又放开了。
“二叔院里的小厨房在哪?我去给二叔换一壶热水来。”
俞翀往南面一指,“出去拐个弯就看见了。”
许书媛忍了忍心里头的那口气,转身就走了出去。等人走了之后,童玉青就把被他反握住的手给抽了回来。“俞二爷戏演的不错。”
俞翀眼眸黯了些,“不是你说想要出出气嘛。”
童玉青只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那抹黯淡变得恍惚,明明应该是快意的,怎么忽然又觉得有些死沉和难过……
许书媛本想着出去喊怀香来做这些事,没想到怀香竟然我不见了。咬咬牙,只能顺着南面拐了过去……
说好的小厨房根本就不在这边,许书媛又折了回去接着找。本以为院子偏僻应该是不大的,没想到其中错落有致,竟比俞文意那个还要精致。
心情一下子又不少舒爽了,俞翀是这个院子的主子,怎么可能连厨房的位置都会记错,分明就是戏耍她的!可想想那些话,许书媛也只能认了命,谁叫她是俞家的媳妇儿,谁叫这是老夫人的授命。
折腾了半天终于在北边找到了地方,许书媛累得有些喘。一个千金小姐,平日出门都坐软轿,烈日头里更是门都不出,一辈子连厨房的地都没踩过,现在竟然被人戏耍的去做个下人的活儿!她心里恨,恨不得一把火将这小厨房给烧了。
不过本以为庆安会在这儿,没想到里头一个人也没有。许书媛掀开水壶盖子看了一眼,壶里头根本就没水。再看火,火早灭了,哪儿还有火。
这要喝上口热水,难不成还要叫她自己烧火了?
许书媛越想越气,一脚就把旁边的药炉给踹翻了。见鞋尖儿上沾了些灰,她心里头一阵烦躁,伸手掸了掸,转身又回去了。
快走到俞翀那里时,远远的见怀香站在门口,许书媛两步就跑了上去,一把拉住怀香,厉声就斥责道:“不好好守在门口,你死哪儿去了?”
怀香被她吓了一跳,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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